这段时间,李靖音讯全无,介子炎和孟伯齐勉力维持着驻扎在军营中的大军,还要应付时不时出现的朝歌信使,这些朝歌信使都是给李靖送朝歌中公文的,这些人中保不齐就有朝歌密探,为了让朝歌不知道李靖的“擅离职守”,介子炎和孟伯齐操碎了心。
二人今天真在商议,如何应对朝歌给四方主将报丧的信使时,突然只听到外边一阵喧哗,孟伯齐和介子炎对视一眼,介子炎迅速起身,朝帐外走去。
还没等到介子炎走到门口,帐帘就被掀开,介子炎和孟伯齐见到此人,介子炎直接单膝跪地行礼。而孟伯齐也踉跄一下,从案几后转过身形,也朝李靖行礼。
李靖再次回到军营,心情格外舒畅,赶紧上前扶起介子炎后,又快步走向孟伯齐。可到了孟伯齐身边,见到其双鬓有些斑白,先是一愣,随即明白,扶起孟伯齐后,拍了拍孟伯齐的肩膀,没有说出什么安慰的话。
孟伯齐现在的状态,李靖真不知道如何去劝慰,对于一个将军来说,腿部不足以御使身法,此乃莫大的悲哀。而且李靖暂时没有什么抬好的办法,毕竟李靖一不擅长炼丹,二不擅长看病,李靖又能如何?
介子炎看李靖扶起孟伯齐后,气氛有些尴尬,介子炎开口转移话题道:“启禀将军,朝歌信使早已在三日前到达陈塘关,末将一将军出巡为由,搪塞三日,现在眼看就无法继续敷衍,还请将军早做定夺!”
果然,无论是李靖还是孟伯齐都被介子炎的话吸引。李靖踱步到了帅案之后,沉吟片刻,刚要下命令。
只见一只花斑虎从帐外窜进来,径直向李靖扑去。介子炎和孟伯齐刚要阻拦,就听李靖开口道:“介子、伯齐莫慌,此乃我新收的坐骑,不会伤害我的!”
对介子炎和孟伯齐交代完,转身看向这只花斑虎,李靖皱眉问道:“我说虎兄,我不是让你在外边等着么?此乃军营,不得擅闯,知道么?下不为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