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辛刚要开口,可是商容并没有给帝辛机会,手指颤巍巍的指着费仲和尤浑二人道:“此二人乃是大王近臣,只知道献媚逢迎大王,丝毫没有尽人臣进谏之责,也无人臣忠于天下之思想,此等奸佞,请大王请人皇剑诛之,以谢天下,求得神明原谅!”
“嘭!”
一声巨响,原来是帝辛抓着龙椅的手,听商容之言,越听越怒,最后在听其要诛杀费仲和尤浑之时,一时怒气上涌,一不小心把手按着的金龙吐珠模样的扶手生生捏碎。众朝臣偷眼看了一下帝辛,只见帝辛面色铁青,明显是强自按耐自身怒火。
“噗通”
费仲和尤浑二人对视一眼,二人交换一下眼神,眼中惊恐之意尽皆显露,二人相处比较久,眼神交流下,二人出班,一下子就跪在了大殿之上,二人或许是豁出去,在跪倒的瞬间,二人倒是镇定下来,二人朝帝辛的方向叩首。
费仲和尤浑二人不约而同的双手扶住自己的朝冠,拔出玉簪,恭敬的把朝冠摆在地上,拔出玉簪之后,一头青丝披在肩头,费仲朗声说道:“大王,那画卷是臣装裱,是臣挂在女娲庙中的,臣自知没有尽人臣之责,请大王赐死!”
尤浑也披着头发,朝帝辛叩首,出声附和!帝辛此时更加恼怒,心中更加坚定商容是在借题发挥,在一众朝臣面前,用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逼迫自己诛杀自己亲信,要是如此,还有何人敢听从自己的命令,自己亲信都护持不住,还有何人敢投靠自己?
要是如此,自己即使身居大王之位,与牵线木偶何异?帝辛越想越气,但是商容乃是三朝元老,早早就身居高位,在朝中门生故吏遍布各个之位,自己的老师闻太师比起他来,也不过是伯仲之间,现在闻太师不在朝歌,要是自己冲动之下动了商容,那就伤了大商之根基,帝辛理智告诉自己,自己不能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