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辛听了李靖的话,不由得松了口气,原来只是这个事情呀,这不算什么大事儿,有攻城器械,在攻城之时用出来无可厚非,何况那种情况下为了保密,使自己这五万精锐受到损失,那才是犯罪呢,而让北伯候和西伯侯参与控制冀州城,这没问题,帝辛有自信,自己只要一纸诏书,就可以让西伯侯和北伯候撤军。
不过这没事儿的话不能从帝辛这个大王嘴里说出,帝辛转过头看了看费仲和尤浑二人,这费仲和尤浑二人刚开始把握不住帝辛的态度,没敢贸然发言,现在见帝辛的眼神看过来,这二人乃是伶俐之人,自然知道帝辛的意思。
只见费仲率先走出一步,给帝辛行了一礼,开口道:“大王臣有一言,还请大王让微臣开口。”
“费爱卿,你乃国之柱石,有什么话,尽可直言!”
费仲见帝辛同意,心中暗暗一喜,看来自己揣测的没错,于是信心倍增,朗声道:“大王,臣认为这李将军非但无过,反而有功,大王,北伯候和西伯侯去冀州的时日,咱们已经了如指掌,西伯侯和北伯候十数万大军,迁延日久,拿冀州城毫无办法,而李将军刚到冀州,就逼降苏护,虽然动用了些需要保密的攻城器械,但是话又说回来,这攻城器械不就是为战争准备的么?”
“再说李将军自己陈述的第二条罪状,李将军当时只有五万精锐,要是分摊道四座城门,每座城门才一万多人,而冀州城内则有冀州十万精锐,如果冀州有反复,无论李将军麾下士卒再怎么精锐,也不足以对十万之众产生绝对的优势,所以李将军请西伯侯和北伯候一起控制冀州城,也是无奈之举。此乃微臣浅见,还请大王仔细斟酌。”
尤浑此时见缝插针,也朝帝辛行礼,开口道:“大王,李靖将军平定冀州有功,不能因为稍有瑕疵就责罚,这岂不是伤了功臣之心嘛!而且让朝臣闻之,有那居心叵测之徒,就会以此为借口,污蔑大王,到时候,大王就被动了,大王三思呀!”
帝辛心中暗暗赞叹这费仲和尤浑二人贴心,但是面上还是沉吟片刻,开口朝李靖道:“李爱卿,你自领罪责,已经是朝臣典范,念你在此次出征冀州之时,立有殊勋,行事果决可为后世之典范,此次朕就恕你之罪,望你今后,要再接再厉,再立功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