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靖军营之中,李靖坐在帅案之后,此时众人都齐齐的坐在大帐之中,包括刚刚恢复一些的袁洪。李靖此时没有丝毫想要攻击姜文焕大营的意思,要不是姜文焕主动出击,李靖还不一定会招惹姜文焕,毕竟在李靖眼中,统一内部意见是最重要的。
“介子、伯齐,早晨我已经跟你们了,现在陈塘关的状况,你们怎么想的就怎么,我李靖觉不追究,大家兄弟一场,你们想要去或是留,我李靖绝无二话,陈塘关的伍威等人我还没来得及这件事,你们是我李靖下山之时,就在一起的兄弟,所以想先问问你们,你们考虑一下再回答我!”
李靖完之后,端起帅案之上的茶盏,抱在手中,不再言语。大帐之中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孟伯齐和介子炎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在盘算着些什么,特别是孟伯齐,脸上的神色变幻不停。
而作为看客的袁洪和郑伦百无聊赖的玩着手中用来割肉的刀,是不是瞥一眼正在思考的二人。不知过了多久,反正对于介子炎和孟伯齐来,是很久很久了,二人交换一下眼神,从座位上站起来,走到大帐中间,一撩衣甲,跪在地上,介子炎先开口道。
“将军,我介子炎本来只是闻太师麾下一员将,幸蒙将军不弃,一路提携,从朝歌带我们东征东夷,到驻守陈塘关,将军对末将,恩同再造,要是将军不弃,末将这条命算是卖给将军了,以后无论将军之帅旗指向何方,末将定然不避刀兵,直驱而去。”
李靖听了介子炎之言心中大喜,介子炎是李靖军中,最能够独当一面的人物,虽然武力不去孟伯齐,但是无论是练兵统兵,还是行军打仗,都颇具章法,对待事情,冷静沉稳,却不失冲劲,他的加入起码让李靖省心不少。
还没等李靖开口对介子炎着什么,孟伯齐也开口了,道:“将军,末将与介子一样,原本只是征北海军中一员普通将军,或许将军也知道,我是朝歌武将世家子弟,不过遭叔伯兄弟排挤,在朝歌无立锥之地,甚至连出征北海时,大王赏赐都被盘剥殆尽,是将军让我扬眉吐气,末将嘴拙,不会什么漂亮话,反正我孟伯齐今后,唯将军之命是从!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