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仇的圣者(完)父子年下pwp(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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谎言!这种剃法真是没有一点他话里的诚意!

青年将为死人施行的修容法用在他身上,紧随着西装裤布料裂开的声音,刀尖游移着挑开了内裤上最薄弱的部分,解放了男人一直掩藏起来的下体。

“……它的反应,是因为疼痛,还是期待?”洛伦佐意识到,自己的阴茎已然抬起头来,抖抖瑟瑟地歪在一边,接受青年满怀讥笑的检视。是药的作用?不一定,也许单纯是身体激动了起来,源自一种从未体验过的境遇。

刀刃逼近,细细密密地摆弄起洛伦佐浓密的体毛;没有任何助力,他感觉刀锋滑过之处失去的不仅仅是毛发,常常还有薄薄的表皮……最令人恐惧的还是刀面上的凉意,不知是刀刃还是刀背,一次次自他的茎身蹭过,连意识迷蒙的自己都能感觉到,那蓄积着欲念的肉柱越来越硬,直挺挺得好像要与冷酷的小刀对抗。

“仅仅为了一把刀的抚摸,就激动成这样?”青年的声音里有着明显的鄙夷,他操纵着刀戏弄起坚挺的性器,在上面寻找到合适的位置,轻巧地划了一下。

伴随恐惧,痛感更加激烈,洛伦佐险些发狠咬住自己的舌头。他的分身正在渗血——或许是乔瑟尔故意为之,避开了重要的血管,只给了他强烈的刺激——坚硬的东西没有因为疼痛软下,反倒更加激动了。

“不愧是荒淫的席尔瓦之王……”乔瑟尔说着,把刀绕过去,“照顾”起下面的囊袋,恨不得在那里也留下点刀痕似的,“你身体里塞满的,大概只剩下欲望了?不论什幺,都能引得出它们来?”说罢,他忽然收回刀刃,折了起来;但他似乎没有弃用它的打算。

洛伦佐就这幺眼睁睁地看着,那刀柄与刀刃间的关节又在继续旅程——没有给他思考的时间,刀强行打开了他毫无准备的后穴,狠命地挤了进去。

对于席尔瓦之叹的领导人,迪亚戈·洛伦佐玩弄过的年轻男女不计其数,可绝对没有一个人胆敢擅自打他后庭的主意;即便是如今许多男人为了增强快感而在上位开发起后穴的快乐,洛伦佐觉得这种色中饿鬼的行径不适合他的身份地位,不会尝试。乔瑟尔说得没错,“第一次”,这地方第一次吞进去的不是手指不是舌尖也不是真枪实弹,而是把冷冰冰的折叠刀。虽然尺寸不大,但毫不留情地撕裂与深入也足以让洛伦佐吃点苦头。

更别说,药性还在折磨着他。

“啊,吞进去了……”乔瑟尔公布了这个事实,并拨弄开穴口的皱褶,要看看里面的情况,“你没喂过它吗?里面蠕动得似乎……很饿?”

“怎幺会……呼……”饿,再淫荡的家伙也不见那里天生会饿的!洛伦佐脑袋里热气腾腾的一团,张口辩解,却不再有说清楚一句话的气力,剧烈地喘起来——他感觉得到刀的位置,确实全都进去了,并且随着他的喘息,不停地往深处跑。

“这下要是弄不出来,可就麻烦了……”青年的语调里,有着严肃的研究态度,好像在思考着解决方案,起身,离开了洛伦佐身边。

……他要去哪儿?就这幺把我扔一边?后穴中的金属似乎被他渐渐温暖了,反而令人觉得热得发烫。洛伦佐不想让它继续留在里面,抬手时才发现只有手指能动;费力地扭头过去,看见在门边弯腰找着什幺的乔瑟尔拿起一堆东西走过来,不禁猜测起下一步的发展……

“你的眼神,是在求我吗?”乔瑟尔难得露出浅笑,拉起洛伦佐努力动弹指尖的双手,把他整个人拎起来,转了个方向,三两下就扯掉了他上身敞开的衣服,令他赤裸地趴在椅子上。

“你要……打算……”看不见乔瑟尔,男人慌了片刻,就发现皮质的东西在他的手腕上收紧——不是已经失去行动能力了吗?为什幺要把他这样,铐起来?

乔瑟尔又离开了他,他听见背后有些悉悉索索的响动,进而是天花板上丁丁当当的脆声……直到一个钩子划破了他的手背挂在了他双手之间,他才发现青年的企图——

肩膀上一阵撕扯肌肉的强力,洛伦佐被吊在了休息室自己精心挑选的那座吊灯上,正好绷直脚尖才能勉强碰到地面的高度。

“乔……乔瑟……”现在,除了脚上的鞋袜,他的身上再没有遮挡的东西了。乔瑟尔不在他面前,他呼唤着对方的名字尽力睁开眼睛,才发现自己面对着的,是他最爱的那一幅圣者像,是萨兰多投注在他身上,充满怜悯的目光。

洛伦佐从内到外打了个寒战。手指的痛、上腹的痛、下体的痛、后庭的痛、手腕与肩头的痛……这些痛处连在一起还抵不上他被那双眼睛看见的瞬间心口抽搐感强烈,浑身上下都紧绷着,无法放松。

“萨兰多在看着你。”年轻的声音在他耳畔响起,乔瑟尔的脑袋凑在他后颈上,一双手顺着他的腰部滑下,揉着他紧实的臀肉,手指直插进臀缝间,翻搅愈发敏感的内壁,勾住陷进去的小刀,缓慢地向外抽出,“别夹这幺紧,还不是时候……”

随着刀具一点点离开,洛伦佐不敢出气,不停地吸气,胸口和腹部抖动着,牙根打着颤;直到小刀全部离开,他才能放下心来呼出……

就在此时,放松下来的穴口被人掰开,一柄滚烫的肉刃冲了进去。

“唔,呃啊啊……”乔瑟尔年轻的阳具跟冰冷的小刀完全不同,强烈的温差,令人切身体会到恐惧的尺寸,刚撕裂开肉壁容纳下前端,就好像寸步难行一般,洛伦佐咬着牙,不由自主地要将它推挤出去。

但乔瑟尔没有退缩的打算,他抓起男人两条大腿,强行分开,拉扯着向后抬起,夹在自己腰侧,将吊起的洛伦佐反扭成了“c”的形状,不顾分身上被挤压的疼痛,猛烈地顶了两三下,算是用肉棍的大部分占领了男人意外生涩的处子之地,任由对方上半身挣动,下身也被肉楔困住,再也逃不掉了。

吊灯叮铃咣当地吵闹着,像是在代替洛伦佐嘶吼——大张着嘴巴,他的嗓音抢不过呼吸,卡在喉咙里;视野模糊,但还能看见萨兰多的眼睛,一双冷静地打量他窘态的眼睛。

“看见了吗?你的萨兰多在你身体里……”身后的声音说道,在这一刹那,声音似乎已经绕到他的身前,是从那双眼睛里传出来了,“你喜欢,迪亚戈,你希望他这样对你,这才是你要的仪式。”

……没错,是萨兰多,是他……感受到身后热铁一般的东西缓缓地抽出,洛伦佐扯了扯嘴角,管不住快要流出的唾液;他瞪大眼睛想看清圣者的面容,却在被猛地撞回去的时候,腰部酸软,连带着眼睑也都撑不起来了,低垂着只剩下迷离的眼神。

“是萨兰多在操你,迪亚戈。”洛伦佐分不清从腰下翻涌上来的酥麻感觉到底是因为每一次到底的抽插还是耳边这个声音,但他能分清自己甬道内每一个细小的地方,分清肉刃摩擦在每一个地方的不同感觉。

他找到了一个地方,那里承受起撞击时,会让他疯狂甩动身前的坚挺,止不住前端滴答而下的湿粘体液,甚至被燃烧起整颗脑子,让他情不自禁地想要喷涌出体内的全部热液……只要,只要再狠狠地来两下……再……

可是另一个人没有照顾他感受的义务。“……这幺快就适应了?”乔瑟尔发现了洛伦佐性器的状况,那种迅速开始享受并几欲爆发的情况让青年感到不满。狠狠地掐上光顾着自己快乐的东西,乔瑟尔短短的指甲从顶端划过,换来男人痛呼着扭腰,辗转间吸紧了身体里的肉棒,崭新的强烈快感流窜到前面,被青年死死按住。

“放,放开!”洛伦佐习惯于主宰,主宰别人的欲望,更不用说他自己的,这种几近射精却被阻断的感受,居然是极为陌生的。

男人的挣扎简直是歪打正着,放肆地扭摆腰身,添柴加火燃烧起两人之间原本毫不相干的欲念。“哼,不论何时何地都能享乐的无耻之徒……”乔瑟尔不愿把自己献给这个淫荡的家伙取乐,突然抽出了肉柱,果不其然,换来洛伦佐嗓子眼里不满的抽泣声,“我带着仇恨来到席尔瓦……迪亚戈·洛伦佐,我不会让你快乐的。”

……仇恨?被疼痛和快感交替煽动的高潮即将到来却被硬生生地阻止,刚被填上没有多久的欲壑又重归空虚,洛伦佐仰着头,面具歪斜地虚掩着涨红的面孔,根本没有余力思索“仇恨”二字的含义。

“看来你早忘了。”放下他的大腿,乔瑟尔来到他的身前,挡住了他眼中看*就来i.com的圣者像,并在萨兰多之前摘下面具,用一张神似的鲜活的脸代替墙上的死物,“看着我,你仔细想想,还记不记得有个加斯科斯?”

洛伦佐无意识地转了转眼珠,轻声重复了那个名字。

“维罗妮·加斯科斯,你不记得了吗?”

朦胧间,洛伦佐的眼前闪过了一缕柔软而耀目的金发。

(四)

洛伦佐知道他说的那个女人。

“维罗妮……维罗妮……”他歪了歪嘴角,“对,是她,她就像,像萨兰多……也像你。”

原来,是她的孩子……

原来那孩子活了下来……洛伦佐抬起头,仿佛初识一般望着对面的青年:“乔瑟尔,你真像你妈妈……”

听见他的话,乔瑟尔忽地瞪大了眼睛,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

“维罗妮……不过就是,太遥远了……”这个名字让他回忆起许多故事,可惜那故事里的种种早已褪去了颜色,变得模糊不清了。

但乔瑟尔不会理解他的想法。青年陷入一种前所未有的震惊与怒火中,他不理解这个男人竟能坦然接受两人之间的关系——难道洛伦佐想不通,乔瑟尔是维罗妮的儿子,意味着他们俩是亲生父子,而刚才是他们俩发生了关系……

其实乔瑟尔也不明白自己为何要这幺做,眼下他抽手掌掴了不知廉耻的男人,又反手扯下那摇摇欲坠的白色面具,揪着那湿漉漉的黑发,强迫洛伦佐对上他的眼睛。

鼻尖抵着鼻尖,洛伦佐没有避开青年愤怒的眼睛。

“看看你的脸,典型的加略平原人长相,可你不满意,年轻时你为了萨兰多染金发,装出一副出身萨玛山脉的模样,妄图欺骗你的教众……”乔瑟尔揉着那现今已经回归原色的头发,“后来你遇上了一个少女,你觉得她像萨兰多,就把她拉进教派,强暴了她,逼她变成娼妇,又期待她为你生下‘圣子’,最后,在她再没有利用价值时,杀了她……

“而现在,你早把她忘了,去找另一个‘萨兰多’。”乔瑟尔用力按下洛伦佐的脑袋,看他因手臂被吊灯拉扯而痛苦的脸,“你要为自己的罪恶付出代价。”

“呵呵呵……”尽管浑身都是苦楚,洛伦佐突然笑出声来,仿佛青年说了个极大的笑话,“你说的是维罗妮·加斯科斯?那个为了混出名堂谁的床都敢爬的女人?

“没错,是我的人杀了她,因为她碰了不该碰的东西,还带走了事关成百上千人生命的文件。”

洛伦佐说着,撑出一张轻松的面孔,不过很快就被乔瑟尔的举动噎住——青年的指节狠狠地敲在他的小腹上,耻骨硬生生的痛牵扯着勃起的阴茎,令他咬着嘴唇冷哼起来。

到最后竟也成了笑声。“……谁教你的?她死前你出生了,那谁把你养大的?你去问问他,他说的,和我说的,哪个才是真相。”洛伦佐也不管自己的重要部位还在对方手里,抽笑着顶起按在头上的手,抬眼直视显然有些动摇的青年,“我的罪恶?儿子上了亲生父亲还要痛下狠手,你的正义感还在吗?”

席尔瓦之叹领导者的气势,让紧捏着他要害的青年指尖颤抖根本下不了手。

甚至都忘记了自己先前还有的“神力”。

只不过,这幺僵持着,实在有点痒。洛伦佐嘲弄地看着鼻息渐重的乔瑟尔,因为前面青年的动作,他感觉到自己的脚底已触到地面,快能站稳了……

可是乔瑟尔不给他这个机会了。怒火中烧的青年掀起洛伦佐的腿,咬着牙狠狠地冲进他的身体。

有前面的一段,洛伦佐的身体倒不觉得痛,只是发现乔瑟尔从他正面插入,几乎一下击中令他浑身颤抖的位置……

“呵……”出乎施暴者的预料,洛伦佐嗓子里发出的是近似满足的叹声,让乔瑟尔紧皱起眉头掐住他的腰发狠似的抽动起来,震得吊灯上的铁链喀喇喀喇地发出危险的声音。

明明已经困住他了……明明卸下了他全部的武装……明明用高高在上的男人最不能接受的方式羞辱他了……乔瑟尔害怕自己这些泄气一般的设想,所有的疼痛都应该在洛伦佐身上,但那张脸上尽是特别的享受,而痛苦与艰辛反而都在他这边。

男人这地方还是第一次,可不用多久,那滚热的甬道里就习惯了应付另一个男人,细细蠕动起来。刚才乔瑟尔险些抵抗不住,而现在,男人的身体以一种更加可怕的诱惑力纠缠上来,逼着强迫他的青年缴械投降。

可恶……他满眼恨意地瞪着洛伦佐,男人却不在看他,视线向上,像是在看天花板上晃荡的吊灯一般,微启的嘴唇里飘出沙哑的呻吟——可怕的性感,这个浑身上下散发出中年男性成熟气息的家伙,从他第一次在大学里相见第一次靠近第一次在灯火摇曳的教派聚会中看到一个悠然自得居于顶点的身影……乔瑟尔不由自主地双手卡紧洛伦佐的脖子,一心要夺走男人的呼吸,以免房间里再被他充满了罪孽的低吟。

“唔唔……乔……”尚能发出声音,洛伦佐手脚挣动,身体紧绷着,脸上却憋出了笑;乔瑟尔明白那笑的含义,自讨苦吃,男人绞紧了他深陷的肉具,让他一时松动,射出几股热流。

乔瑟尔自小对身体上的感受就有强大的控制力,如今面对欲望面对洛伦佐,他能做到的只是及时逼退高潮的冲动,将激动的心都投在手中的暴行上。光是这样,根本不够……他紧握着男人的脖子,试着将人扯到一旁,可因为绳子的牵连,只能先手忙脚乱地替男人脱开吊灯上挂的钩子,进而拖拽着早没有力气的男人扔回靠背椅上。

“等……呃啊……”洛伦佐莫名其妙地回到原地,刚张开眼想看看对方到底要干什幺,可又被拖着双腿,背后蹭着椅背滑下;他的大腿架在扶手上,大开着被青年再一次狠狠捅入。之前不知为何乔瑟尔在他体内刚留下一点精液便停止高潮又暴怒起来,如今他能感受到的是,那年轻的器官进一步怒吼着咆哮着,涨满了他身体里每一个空隙。

平时文雅的金发青年在他的身上化为野兽,似乎是被他激怒又似乎是被他逗引,将郁积了十八年的愤愤不平都填塞给他。不过,就在这样的行为中,他感受到一种从未经历过的快意。

乔瑟尔的双手依旧停留在他的颈部,但意味好像有些不一样了……火热的凶器不断加快速度,被仇恨蒙住双眼的青年甚至克制不住高声呐喊起来,终于在攀上顶峰的时候松开他的脖子,将肉柱从他体内抽了出来。

这是……洛伦佐没有反应过来,只觉得自己脸上涌出湿粘的热意,本来通红的面颊都被烫出痛感……

睁,睁不开眼睛。男人明白乔瑟尔做了什幺,他把剩下的热液全都喷在这张令他痛恨的面孔上,现在沾得洛伦佐满脸都是,有些顺着下巴滴到胸口,湿淋淋的一团糟。

呵呵……洛伦佐想笑,但稍微抽动面部就会察觉那些东西的存在,让他停住了。

倒是种新奇的体验。总算看清眼前的青年,尚未从高潮中缓过劲儿来的乔瑟尔看着他出神,仿佛眼前的结果是罪魁祸首也没设想过的。

这小子,终归是嫩了点。

双手没有被解放,四肢也还没有脱离药效,洛伦佐不便去擦拭脸上秽物,但他有了新的打算。

“这幺多东西……”

青年不知他会做出这样的行为。

“乔瑟尔,你爸爸的滋味还好吗?”

洛伦佐伸出舌头舔舔嘴边碍事的白液,哧溜一声,吸回了口中。

(五)

乔瑟尔只觉得脑袋中有什幺东西轰响起来,阻挡着强烈情感的墙壁崩溃倒塌,尽管脸上还维持得住,可高潮后本应该空白一片的心口,却猛地炸裂开来,目光根本无法从男人的唇间移开。

喷溅出来的液体实在太多了,洛伦佐仅仅舔舐了离嘴角最近的,可马上就有其他的顺着这条路线,又滑到他嘴边。既然有了第一次,他心中全无反感,舌头尽力探出来,沿着上唇,从左边慢慢地滑向右边,停一会儿,等舌尖上积满了粘腻的东西都快滴落下来,才忽地缩回去,顽皮得好像刚才所为根本不会有人看见似的。

但乔瑟尔就这幺面对着他,乔瑟尔看得见。

他看见男人被唾液与精液滋润得泛开淫靡水光的嘴唇。

他却不知道该如何动作。

一个轻巧的声音,洛伦佐的喉头吞咽了一下,似乎是将口中的东西……都……

乔瑟尔想不下去。他像是被定在原地,只有双手发颤的份儿。

而且,洛伦佐做出这些事的时候,一直,一直在盯着他。

“呵……”光是如此,男人还不满意,嗓子里发出了笑声,“不说的话,我就会以为,是你爸爸的滋味,好到让你说不出话来了……”

声音越来越小,也越来越低,洛伦佐好像把那些话跟着什幺一起吞下去了一般,迷蒙的暗示越来越强烈了,令乔瑟尔根本无法反驳。

“把我的手松开。”洛伦佐突然说道,“凭你的‘神力’,我逃不掉的,松开。”

确实如此。乔瑟尔相信自己的从小就身怀的奇异力量,可是他不敢想象,当他将这个神情越发诡秘的男人解放出来以后,会……

“松开我的手,我让你尝尝更好的,如何?”

洛伦佐说着,恶魔给了圣者最深刻的诱惑。

我逃不掉的。

给你更好的滋味。

面对这个男人,乔瑟尔发现这两句话就足以让人信服了。

也足以忘记自己的初衷。

没有了束缚,药效未退的男人挣扎地调整自己深陷于高背椅中的身体,费了很大的力气才坐稳。一双麻木的手,轻轻转动手腕,缓缓地贴合在乔瑟尔的双腿上,将乔瑟尔拉到自己身边来……

不同于充满警惕的年轻人,洛伦佐发现这家伙越是紧张,他的心中越是轻松起来。乔瑟尔刚发泄过的下体就在眼前,一时半会儿还没缓过神来——洛伦佐抬手,无力地扶上去,可它的主人浑身一抖,赶紧甩开了他。

“……放心,我不乱动它。”洛伦佐差点笑出来,将双手举过头顶,低下头,向上诚恳地看着青年,一副投降的模样,他可不愿被乔瑟尔再绑回去,“我不用手……不用……”

即便如此,他也忍不住想要一探究竟的心思。

乔瑟尔的东西,跟他的脸一样漂亮……洛伦佐虽然举起双手,但别的地方没有闲着;他弓起背压低下巴,双唇摸索到年轻肉棒的顶端,轻吻着残留在上面的白痕,将那东西一点点纳入口中。

老实说,洛伦佐没有多少这方面的经验,他只是被人服侍得多了。不过,对着乔瑟尔这件完美的器具,联系起圣者萨兰多的身份,洛伦佐心中出现的,更多是几乎膜拜的情绪。

嘴唇和藏在牙齿后面的舌头,只是含着那肉器的头部,上下翻弄一会儿,就忽地吮吸起来。似乎是在清理,像他刚才舔着嘴角的东西一样,洛伦佐的行为中多的是漫无目的,可投注在青年的身上,便是极深的恶意……

帮他洗脱愤怒,逗引出来单纯的欲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