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甲和尚闻言,口中经语停顿了下来,却依然没有睁眼,随后和颜道:“我只是一个和尚,一个阻止施主杀生的的和尚。”
他的话很干练,也很温和,就像他的人一样,一身白袍塑身,纯一干练的颜色,一副慈眉善目,温和豁达的胸怀。
狄起云一边把手负于背后,一边暗自揉了揉,凝目扫视着花甲和尚,眉宇间充满了疑问。
“和尚?这个我不瞎,我能看的出你是个和尚,而且还是个老和尚。”语气中充满了愤恨不已。
花甲和尚听后,却充耳不忿,他依然环转着禅珠,悠然闭目道:“既然施主看得出,为何还要明知故问?”
“你?”狄起云脸色顿时一阵阴翳,但是他还没有了解这花甲和尚的来历,心头只是生气,却不敢贸然再出手。他平缓了一下心情,舒展颜面道:“我想问的是,不知大师是哪家寺院的高僧?”
花甲和尚摇了摇头,微笑道:“高僧不敢当,贫僧只是闲游在外的野僧,不敢妄称高僧。”
狄起云闻言,听和尚并没有深远的背景,心中的警惕之心已少了一些,刚才负于背后的手,也索性拿了出来,冷言道:“既然大师是闲游之人,我也不想难为于你,刚才之事就算了,还请大师就此离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