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亦凡则用一番奇怪的眼神看着她，因为他的掌心之下，有一圆形之物，像是刚出锅的馒头，软软的，暖暖的……

而更重要的是，那馒头好像比豆腐还要柔软。要不是上次在大街上误摸了岳玲珑，他现在还会认为，上官雨晴的胸膛处，塞了一包馒头状的豆腐呢

看到这一幕，围观的众人相当无语。两个人打就打呗，干嘛要做出这番奇怪的动作，而且两人顿时又都不动弹，四目相对，怔怔的望着对方，这让众人很是不解。

卓亦凡的一只手按在她的前胸处，另一只却不停摩挲着，好像要探究一下那里面究竟是什么一样。就在这一瞬间，他似乎忘记了拿开手掌，也忘记了周围异样的目光。他的脑子一片轰鸣，只感觉自己的心跳声，和掌心间柔软的感觉。

伴随着卓亦凡手指的摩挲，上官雨晴心中不断激情澎湃起来，鼻息声越来越重，她无法抑制住自己的身体反应。然后，又完全忘记了自己此时正任卓亦凡随意摆布，忘记了拿开他的双手。

持续了十来个呼吸的间隔，卓亦凡似乎明白了什么。

他着实没想到，这眼前的少年，居然是个女的。与她之间的过往，像流水一样出现在他眼前，不断晃动，却不曾停歇。他这才明白，她在洗澡房，为什么不愿意与自己一起洗澡，为什么会别有心意的叫他下流胚子，为什么那么爱用脚踢他。

这一刻卓亦凡终于明白了，只因为她是个女的

他俩瞪大了瞳孔，倒映着彼此惊异的面容，仿佛一切都静止了，时间也静止了只剩下双手放在两胸处，一只还不自觉的摩挲着，另一颗心也在跟着对方指尖的节奏狂跳着。

“少……少爷……”

跑来的男装丫鬟云儿，望着眼前的一幕，惊异的不知该做什么，尽是满脸的不敢相信。

卓亦凡闻言，连忙收回手掌，那一种软软的感觉，瞬间从他从指间消失，惊愕道：“你是……女……”

还未说完，上官雨晴连忙甩了他一巴掌。纤细的指纹，一下子就印在了他的脸上。

卓亦凡因为这一巴掌，一句话还没有说完。

挨了这重重的一巴掌，卓亦凡居然没有动弹，就连以前爱说的嘴，此时都闭口不言。之所以如此，那是他知道自己理亏，毕竟一个男人，触到了不该触碰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