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儿自小就被你打怕了,一不满足你的心意,你就拳脚相加。小时候打还好,但是现在他都这么大了,你怎么还能说打就打,他心里会怎么想你你说你为雄儿好,那怎么还出手这么重打他,你说这话,我怎么敢信啊,雄儿怎么能相信啊”
妇人听段亦峰这么说,心里还是有些不解道。
段亦峰见跟夫人掰扯不清,愁眉顿时紧锁,郁闷至极,随后也就不想再啰嗦,只能苦笑道:“行了,夫人,我以后都不会再打雄儿了,这下你满意了吧”
妇人见段亦峰一副坦然诚恳的样子,心里倒是变得十分高兴,脸上的笑容,如春风拂过湖面一般,兴奋的言道:“老爷,这可是你说的,我可没有逼你,希望你不要忘了啊我现在的想法就是,希望你们父子俩能好声好气的说话,不要动不动就诉诸拳脚,那样会伤父子感情的”
段亦峰见状,无奈的摇了摇头,随后只能尴尬一笑,在房中不断徘徊,在思索妻子刚才貌似很是有理的话语。
此时段子雄早已离开父亲的房间,但是并没有因为从那离开,他的郁闷心情有多少好转,反而越想越觉得生气,从小形成的那种扭曲感又阴影般袭来。
身为西鹞寒冰派的少门主,在外人眼里是何等的风光,但今日父亲对他说的话,他才发现自己是多么的不值一提,多么的软弱无能。
本来这种感觉之前一直就存在,只是随着年龄的渐大,父亲对他态度稍有改观,可是一到二人意见相左之时,他又会被父亲贬低的一无是处。
所以此时,他暗暗发誓,一定要在外面闯出一番自己的天地,给父亲段亦峰看看。
当下段子雄已按捺不住愤恨的情绪,向那几位派出去杀卓亦凡的弟子的住处走去。
到了那几个人的住处,众人见到段子雄连忙施礼,段子雄进门时,一句话都没有说,还是那副横眉冷目的样子,显然还在气愤中。那些弟子见状,也都略知其中的一二,都不敢贸然说话,生怕惹恼他,将火气发泄到自己身上。
段子雄扑通一声坐下,然后板脸言道:“去把门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