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珑?你……你不是休息去了吗?”岳汉山颤声道。
岳玲珑没有说话,寒霜的面容,一边凝视着他,一边慢慢向房间内走去。
“玲珑,有什么事吗?”岳宏堂问道。
“爹,没事!”她转脸向岳汉山,道:“我就想问汉山哥,有一些我不知道的事?”
岳汉山闻言,表情瞬间一怔,由于太突然,他有些局促道:“什……什么事?”
“刚才那白瓶子里装的是什么?”
“白瓶子?”岳汉山听后,微顿了一下,随后摇了摇头,装作不解道:“哪有白瓶子?”
“你刚才拿的。”见他还不承认,岳玲珑只好直接了当,对他问了起来。
岳汉山闻言,心中顿时一震,他故作镇静的笑了笑,道:“哪有什么白瓶子?你肯定。”
见他还在掩饰,岳玲珑双目圆睁道:“你怀中的那个白瓶子,要不要我帮你拿出来?”
听她说的那么确切,岳汉山再想掩饰,此时也无济于事。
“玲珑,汉山,什么白瓶子?你们说的什么啊?”躺在床上的岳宏堂,一阵雨里雾里。
“爹,女儿也说不明白,只有汉山哥才能说的明白!”岳玲珑声音夹枪带棒道。
见岳玲珑如此咄咄逼人,今天恐怕不说个理由,她是不会罢休的。
岳汉山顿了顿,然后满脸堆笑道:“刚才那个白色的药瓶,是我从大夫那里拿的补药。”岳汉山说的很是轻松。
“补药?”岳玲珑美眉一挑,俏脸升起一丝疑云。
“对啊!补药。”岳汉山附和道。
岳玲珑道:“既然是补药,为何要瞒着我们?”
岳汉山道:“哪有瞒着你们,只是我还没来得及跟你们说。”
“我问你时,你没为什么支支吾吾,还说没有?”岳玲珑继续问道。
“我……”一个慌刚圆完,另一个问题就出来,这让岳汉山还真想不出如何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