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要将这种寄生虫弄到冰块里生长呢?难道在冰块里存活能够产生更大的能量和作用?”卓亦凡问道。
“贤弟真聪明,冰虫在冰块里生长之后,再将其放在活人的身上吸**血,之后用它们的身体来浸泡成一种毒散,这种毒散可以将人的内力抑制住,时间长的话还能将内力尽失,目前还没有发现破解之法。”段子雄得意洋洋道。
“那这些人也是西鹞寒冰派的弟子?”
“卓贤弟确实如此,我们西鹞寒冰派之所以能够令江湖之人闻风丧胆,靠的不仅是对其他门派之人的心狠手辣,对自己门派的人也是严酷至极。唯有用冷酷的刑罚,才能让这些弟子忠诚,而对于不忠之人,只好用他们来培植冰虫了。”
看着段子雄满面的兴奋劲,卓亦凡知道他是将杀死人折磨人当成一种乐趣,一种让他时刻充满刺激感的乐趣。眼下他又在提到忠诚,好像又是在影射自己对饮血剑有所隐瞒。如此看来,他今天是刻意敲打自己的,让自己见这么多血淋淋的残酷场面,无非就是想震慑住自己。
两人出来之后,卓亦凡开始感觉四周有无数双眼睛在盯着自己,而在脑海里又不断浮现自己被打成冰雕,被无数冰虫嗜血的场面。
潜在的危险正在慢慢来临,卓亦凡感觉的到。这种状况促使他更加坚定了逃跑的决心,必须尽快离开。
黑夜很快来临,卓亦凡在子夜时分悄悄出了房门。对于西鹞寒冰山虽然他不是非常清楚地形,但是毕竟到处转了一圈,跟秀儿出去又到过一些不为人知的地方。只要能够逃脱出西鹞寒冰派活动的区域,随便找个山洞躲一下,段氏父子都很难将自己找到。
卓亦凡顺着以前走的路往前蹑手蹑脚的走去,好在一路上没有遇到任何人,只是快要到路口的时候,他发现有好多西鹞寒冰派的弟子举着火把在严密把守着,看得出是在堵自己,防止自己逃脱。
一条路不通,卓亦凡于是又换了另一条路。和第一条路一样,起初并无人,但是到了出口,就有大批人在把守。
一连尝试了好几条路,都是如此。卓亦凡知道,这些都是段氏父子安排好的,为的就是防止自己逃脱。
既然已经做好准备,再要硬闯出去必定死路一条,他只能寄希望于其他办法,于是只好又折返回了房间,想其他逃脱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