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卓公子,我说的不对吗?”
见司徒玉儿满脸通红,卓亦凡才觉自己失态了,遂不好意思道:“不是,只是刚才玉儿姑娘的话太深刻了,我一时过于吃惊。”
“我只是随口说的,你不要如此吃惊。不过,从这本来看,既然卓伯父将其撕下来,我们可以大胆猜测一下凶手到底是何许人也。”司徒玉儿道。
“哦?那我倒是想听听玉儿姑娘的高见。”
于是司徒玉儿讲了一下自己的看法,有几种可能性。
第一种可能性,就是卓嵩认识这个凶手,并且还很熟悉,他知道凶手喜欢看什么,于是在他将要行凶时,恰巧卓嵩正在看那本,见凶手要对自己不利,遂慌乱之中撕掉那几个字,然后紧紧的攥在手里。凶手将卓嵩束缚住之后,现他取出的是自己喜欢看的,于是将那本收走了,他害怕那本暴露自己的身份。只是那本被卓嵩撕下来后合上了,他没有现被撕下来的纸角。
第二种可能性则是,这本压根与凶手没有关系,它只是卓嵩在凶手进来后正在看的,凶手要动手时,卓嵩用来抵挡,不小心将其中一张纸页撕了下来,仅此而已。
“那玉儿姑娘倾向于哪种观点?”卓亦凡问道。
“我听你说,卓伯父为人处事甚是仔细,既然他将那张纸页撕下来,我觉得一定别有深意。特别是那张纸页被他刻意的揉捏夹在指间,说明是他刻意留下来的,一定有特别之处。所以,我倾向于认为,是第一种情况。”司徒玉儿道。
卓亦凡听了这番分析,也觉得是第一种情况。只是卓剑山庄的铸剑生意这两年很是红火,卓嵩认识的人也很多,究竟是谁卓亦凡还难以猜测,因为他压根就不知道卓嵩认识哪些人。
“这件事情,现越是去探究,越是难以找到答案,也许这辈子都难以水落石出了。”卓亦凡此时感到脑壳疼,无从下手的感觉让人很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