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亦凡看到他的惬意舒服的表情，还有他对那分裂的感觉的迷恋，一种重新认识的感觉涌上心头。

他认为何清风可能在精神上出了问题，分裂的，割裂的，从痛苦中体验快乐，从缺陷中追逐完美，从残忍中享受惬意。

卓亦凡甚至认为，是不是因为他的精神上出了问题，才导致他背弃最初的自己，以前那个讲义气，善良的清风道长，变成了现在腹黑，残忍，恶毒的巴山派掌门。

卓亦凡疑惑的看着何清风，心里面五味杂陈。

然而，他又想到他的阴谋诡计，不是一般人能比的，心理定力更不是简单之人所具备的，如此之人，怎么可能会在精神上出现问题？

卓亦凡慢慢走上，阴笑道：“清风大哥，我们错了，我们不应该与巴山派为敌，你们可是救世主，我们怎么能够与你们为敌呢？”

闻言，何清风怔了怔，脸上的笑意消失不见了，凝重的神情爬上脸庞，那思虑极深的样子，又恢复到以前那个狡猾的恶人的状态。

见何清风脸色变了变，苗疆蛊众人的脸色也恢复到以前的状态，毫无表情，嘴里更是念念有词，仿佛在做蛊一样。

随着时间的推移，她们口中念念有词的速度越来越快了，然后手指个个都伸成兰花指，邪魅之气越积越多。

何清风看到她们又变得如此邪魅，眉头一皱，赶紧赔笑道：“是吗？那你们赶紧回来吧，我们共同享受荣华富贵。”

说完，又将紧张的将目光投向那些，苗疆蛊念念有词的众人。

然而，苗疆蛊的那些女子，已经神情凝滞下来，并没有像方才那样由于他的胡诌乱说，而出现异样的神情。

何清风慢慢往后退，大喊道：“巴山派弟子听令，都运气闭眼，不要看那些苗疆蛊的女子。”

突如其来的命令，让巴山派弟子非常疑惑，不知他们掌门在做什么，遂一个个东张西望，显得无所适从。

何清风则急躁的咆哮起来，“让你们做就赶紧做，想被杀死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