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亦凡见状，止住了三条血龙的进攻，转而将饮血剑继续指向下面，让它们朝巴山派弟子攻击而去。

三只血龙与何清风纠缠，并没有吸到什么血，当它们俯冲下面时，瞬间就将巴山派弟子弄到半空中，对着他们狂吸起来。

卓亦凡见已经受伤的何清风，满脸诡笑。

“卓亦凡，你怎么变得这么恶毒！下面可是几千人，你就让这些畜生将他们全部杀死？”何清风咆哮道。

“该冷血时，就要冷血，难道不是吗？”卓亦凡幽幽的说道。

听到这句话，何清风没有什么表情，倒是苗疆蛊众女子惊异了，她们凑在西雨儿的耳边，道：“蛊主，他……他怎么会说话了？”

西雨儿见状，也大吃一惊，以她苗疆蛊的男女之蛊来说，一旦被下蛊，意识会被完全控制，根本不可能说话，只有等到蛊毒解除之后，才能说话，而这些天卓亦凡确实没有说过话。

见西雨儿不语，另一个弟子凑上来，轻声道：“蛊主，他这些天不会是装的吧？”

装的？

西雨儿疑惑了，然而她并不相信卓亦凡是装的，否则他会愿意跟自己做那种事情？她了解他的为人，不可能对自己有那种想法的。

一连串的疑惑，让西雨儿顿感事情没有这么简单，但是眼下大战还在持续，她轻言道：“先观察观察再说，稍安勿躁。”

于是，众人又开始端详起卓亦凡与何清风的大战来。

“卓亦凡，你变了，你也变成恶魔了，所以我们俩是一样的，我们应该是同盟，不是吗？”何清风苦笑道。

“不，不，我们不一样。”卓亦凡幽幽道。

“怎么不一样，都是如此残忍恶毒，都是杀人如麻，怎么就不一样？”何清风大叫道。

“你是为了变成魔头而滥杀无辜，而我变成魔头，只是为了杀死魔头，杀死你们这样的魔头！”卓亦凡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