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德背后一寒:“声音小一点,劳勃,你暂时还什么证据都没有呢!说这种胡话,你想当第二个疯王吗!”
“我杀和我老婆通奸的男人和他们弄出来的孽种,这和疯王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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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德盯着劳勃看了一会,意识到还是自己想简单了。
劳勃今天虽然没喝酒,但作为当事人,他现在根本不可能做到真正冷静。自己尝试“只论述事实,具体情况由陛下自己判断”,但面临绿帽和喜当爹双重打击的劳勃,根本没法正常进行自己的判断!
扪心自问,艾德也已经开始渐渐觉得谣言可能属实,但面对如今这副模样的劳勃,他哪里还敢说出心里的真实想法?
他回忆起雷加的孩子们,真龙王朝覆灭那日,泰温公爵将尸首用他侍卫的红披风裹好放在铁王座下。这么做颇为聪明,包着红布,血迹便不太明显——雷妮丝·坦格利安小公主死时才三岁,光着脚,身上穿着睡衣,被从床底下拖出来捅了几十刀;而伊耿小王子,完全还是个婴儿,就被魔山抓在手里把脑袋砸到墙上,撞了个稀巴烂,几乎看不出人形……
不能让类似的事情重演——王国再不能出现第二个失去理智丧心病狂的国王,更经不起又一次充满仇恨的腥风血雨。艾德合上了手中的小本子,虽然还有更多调查结果,但不能再说下去了,他今天得违心一回,和劳勃唱唱反调,以免局面失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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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孩子是不是你的,难道你不应该最清楚吗?”艾德十字交叉,抱拳搁在下巴下:“可别告诉我,这么多年来你天天喝得烂醉如泥,以至于在自己王后几次怀孕前有没有和她行过房都不记得了?!”
劳勃在首相的质问下安静下来,浑身发抖地坐在那边,眼中闪烁的凶光渐渐熄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