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人老毛病又犯了........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啊........
哈哈,李灵素要是知道真相,是何种心情........
说完,许七安开门见山道:
“所谓纸包不住火,圣子迟早要知道我身份,关于这一点,该如何处理,我暂无头绪,几位有什么建议。”
李妙真连忙抬起手,建议道:
“为什么要让他知道呢,与其双方尴尬,不如一直瞒着,能瞒多久算多久。”
楚元缜想起了自己当初在北方的荒野里,篝火边,用脚掌抠出的两室一厅,一本正经的说道:
“妙真此言甚是。”
嫌圣子社死的不够,打算大家一起见证他社死?你们这两个坏种.........许七安脸色严肃的摇头:
“不行,那样对圣子来说太不公平。他会觉得全天下人都在欺负他,欺骗他。”
楚元缜表情认真:“宁宴,这是你片面的想法,首先你是事出有因,才隐瞒了身份。其次,圣子是个豁达的人,不会因为此事而觉得我们欺负他。”
你都不认识他.......
许七安说不行不行,这样不道德。
李妙真说可以可以,这样就很好。
许七安说我不是这种恶趣味的人。
楚元缜说我们大家都不是啊。
最后许七安勉为其难的采纳了两位同伴的建议,道:
“就这么办!诸位还请配合我,莫要拆穿我的身份。”
楚元缜和李妙真满意的点头。
“阿弥陀佛!”
目睹这一切的恒远大师,只觉得自己因为心地善良,而和他们格格不入。
“对了,国师为何会在雍州?”
李妙真问出了自己内心深处,一直在意的疑惑。
啊这.........许七安心里陡然一沉,他忽然意识到这个问题。
人宗的修行之法有业火反噬的后遗症,这一点,身为天宗圣女的李妙真、人宗记名弟子的楚元缜心里是明白的。
元景帝惦记着与洛玉衡双修,是因为气运可以浇灭业火。
更致命的是,地书碎片的持有者们,现在已经知道他身怀气运。
许七安端着大碗,喝了一口酒,借着低头时的余光,快速扫了一眼楚元缜和李妙真。
楚元缜把玩着大碗,轻轻摇晃酒水,一副轻松悠闲做派,但没看错的话,他的腰背刚才悄然挺直了。
李妙真则是身子前倾,目光灼灼的盯着他。
他们果然是有些怀疑的........
就在许七安思考托词之际,客房的门被敲响,传来“咚咚”两声。
“我去开门!”
许七安趁势起身,走向房门,拉开门栓。
不出意外,门口站着一位笑靥如花的绝色美人,正是昨夜与他滚完床单的国师大人。
她来做什么,千万别一口一个“许郎”,许七安有些头皮发麻的让开身,强颜欢笑道:
“国师请进。”
洛玉衡轻轻颔首,跨过门槛入屋。
“国师!”
李妙真三人连忙起身,行道礼。
洛玉衡笑容明媚,轻轻颔首,看一眼楚元缜:“不错,修为又有长进,四品之后如何晋升,可有想好?”
楚元缜苦笑摇头。
她接着看向李妙真:“四品中期了,一年之内可踏入四品巅峰。已经超过你的师兄李灵素。”
李妙真和楚元缜都觉得今日的国师有些不同,似乎没了以往的高冷。
洛玉衡看向许七安,笑吟吟道:
“我这趟来雍州,是为了去雍州城外的地宫一探究竟,听许银锣说,地宫的主人是远古时代的人宗祖师。”
原来如此.......亲生经历过地宫探险的楚元缜,恍然大悟。
不由的想起其中的凶险,感慨道:
“其实当初宁宴若是没带钟姑娘下墓,我们也许在外围时,可以直接把丽娜带出来。”
李妙真没有共同下过墓,但对此事并不陌生,点了点头:“有什么发现吗?”
事关道门,她还是很上心的。
洛玉衡微笑道:“还没来得及去。”
许七安暗自松了口气,意外于国师的善解人意,心说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当一个女人爱上你,就会事事为你着想?
“为什么要把我们的关系藏着掖着呢?”
突然,许七安收到了来自洛玉衡的传音。
.........他不动声色的看向国师,后者嘴角带笑,饱含深意的看着他。
还不是因为你是条鲨鱼,你若是能和其他姐妹好好相处,我至于这么怂吗.........许七安一时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你既然不愿说,我也不为难你。但相应的,你也不应该让我为难,对吧。”
“国师此言何意?”
“许郎,我给你一天时间,与慕南栀和李妙真撇清关系。明日回京城,再与其他女子撇清关系。你若是还和其他女子暧昧不清,我会很苦恼的。”
“这,这.......”
“嗯,我理解许郎的为难。”
洛玉衡的传音语气充满温柔和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