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七安一边满脑子“卧槽”,一边堤防洛玉衡翻脸动手。
红颜知己们吵架撕逼时,身为男人不好明显的偏帮哪一方,但要在边上顾着,不能让她们打起来。
洛玉衡怒极反笑:“一群牙尖嘴利的小贱人,你们既然不识抬举,那就别怪本座不客气。”
李妙真等人脸色一变,顿时就怂了一半。
临安强撑着说:“你,你想怎么样。”
病娇国师不理会她,侧头看向许七安,柔声道:
“许郎,你既不愿意舍弃这些贱人,那我只能替你做决定了。
“钟璃是预言师,那就镇在摘星楼底二十年,此事我会亲自与监正商量。
“至于临安,也到了该出嫁的年龄,小皇帝刚上位不久,根基不稳,我便直接找他说明许郎是我道侣,看他愿不愿意得罪我。”
洛玉衡审视着怀庆:“魏渊死后,你在朝中还有靠山?”
她转而看向李妙真:“冰夷元君正在找你,我今儿就绑了你,给天宗送一份礼。”
钟璃缩了缩身子。
临安咬牙切齿。
怀庆脸色阴沉。
李妙真气抖冷。
然后,她们一起看向许七安。
........许七安当即表明态度:“国师,莫要说些吓唬人的话。”
洛玉衡就觉得很委屈,刚才小贱人们嘲讽她的时候,许七安就冷眼旁观。
这时,许玲月细声细气道:
“国师何必大动肝火?
“我大哥虽然常去教坊司,夜夜眠花宿柳,但我知道他是个正人君子,绝对不会辜负国师。”
谢谢了老妹.........许七安心情复杂,感觉她在绵里藏针的讽刺自己,偏偏无法反驳。
许玲月继续道:
“我可以向国师保证,大哥与两位公主是清白的。李道长借住许府期间,与大哥止乎礼,以好友相称,绝对没有男女之间的情谊。”
洛玉衡皱了皱眉:“你在暗讽我善妒?”
许玲月忙说:“弟子不敢,弟子没有这样的意思。只是身为妹妹,自当维护兄长的清白。也希望兄长和国师之间莫要因为误会,伤了感情。”
她这番话说的很漂亮,既为怀庆等人说话,又默认了洛玉衡和许七安的关系。
谁都不得罪的做着和事老。
果然,李妙真等人有了这个台阶,便不说话了。
识时务者为俊杰,不和洛玉衡一般见识。
但病娇的洛玉衡不吃这套,不悦道:
“这里没你说话的份。”
许玲月脸色一白,眼里有泪光闪烁,竟抽抽噎噎的哭了起来。
这就哭了?
临安都觉得自己没那么娇气。
许七安吐出一口气,挺着腰杆,沉声道:
“国师,你怎能如此说我妹子。”
私底下传音道:“够了,我和她们清清白白,莫要再闹。”
洛玉衡嗤笑一声。
许玲月摇摇头,抽泣道:
“大哥,是我多嘴了。
“你虽是爹娘一手养大,但他们毕竟不是你生母,你愿与谁结为道侣,是你自己的事。爹娘尚且没有干预的资格,我便更不该指手画脚。”
洛玉衡眉毛一扬。
这个许玲月搬出许七安的叔婶,看似退让,其实是很高明的以退为进。
虽不是亲生父母,但生恩不如养恩。
她在借此反驳自己的那句“这里没你说话的份”。
她和许七安有道侣之实,所以能逼着他和其他女子划清界限,却不能逼着许七安不认妹妹。
洛玉衡淡淡道:
“罢了,许郎,你便在此发个誓。
“绝不会与这些小贱人有任何苟且,以前不会,以后也不会。
“发过誓,此事便揭过了。”
临安几个花容微变,气的脸都白了。
现场火力又集中在许七安身上了。
洛玉衡不好糊弄,目标明确。
尽管许玲月不停的和稀泥,带节奏,转移目标,都没能动摇她。
玲月会怎么应对呢?许七安心里想着,便听许玲月抽泣道:
“国师,此事不妥。
“我大哥与两位公主,李道长,还有司天监的两个姐姐是清白的。
“您非逼着我大哥发誓,岂不是再说她们都与我大哥不清不楚,这世道女子名节最重要,尤其两位公主........
“您这不是在羞辱她们吗。”
洛玉衡冷笑道:
“你在教我做事?”
许玲月低下头,怯怯道:
“弟子不敢。
“但弟子不仅是人宗记名弟子,同样是大哥的妹子,李道友的朋友,自然见不得国师如此欺负他们,羞辱他们。
“纵使您是国师,也不该这般无理取闹。”
洛玉衡眯着眼,审视着许玲月,她的表情说明她动怒了。
许玲月脸色发白,愈发的胆怯,畏惧道:
“国师若是不爱听,那弟子走便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