彦念睡眼惺忪间感觉自己的手腕有些酸痛,想要凑到眼前来检查一下,只是挣动了几下都无力移动,才精绝有些不对,常年习武的他很快就清醒过来。
环顾四周这里不是他的房间而是一间列车车厢,车厢里很暗,唯有头顶有一盏昏黄的灯勉强能让他看清四周。
他睡觉之前就已经十二点了,他估计现在最少都已经凌晨了。
凌晨的车站空无一人地铁的早已下班,他被束缚住手脚躺在肮脏的地板上,地板上甚至还有种消毒水的味道,这让他狠狠地皱起眉头。
双手用力也无法挣脱手上的绳子,彦念只好挺身而起依靠腹部的力量让自己靠在座位上变成坐姿。
就在自己刚刚躺的地方的背面远处的地上还躺着一个被绑住的男人,因为背对着他暂时看不清样子。
【喂!】彦念两腿并直在那人的背上蹭了蹭,可能是力道太小,那人毫无反应。
突然哐当一声,列车的门突然打开了!彦念不由自主的抖了一下,现在地铁没有电地铁门是怎幺打开的?
【果然从小锻炼的就是不一样你可比鸣雨醒的快多了】昏黄的灯光下彦念赫然发现来人竟然是那天被他压着下跪的学生会走狗琴奚。
他本来对这个转校生还挺有好感的没想到自己去邀请他加入体育社团的时候,这个人竟然不知好歹的说自己已经加入学生会了,彦念瞬间有种被背叛的感觉。
【琴奚,你把我们绑过来干什幺?要钱?】除了要钱彦念真的想不通这个学费全面奖学金优厚的【特优生】除了要钱以外把自己和鸣雨绑过来还有什幺企图。
【我要钱干什幺?我本来就是为你们而来的,只是你们真的太烦了我没耐心了】皮肤黝黑的琴奚看起来有些土气就像是农村来的挖煤工人一样,身上也是漆黑一片,因为这样的肤色让速来有洁癖的鸣雨非常不爽,但又要听从学校的安排把他放到身边。
灯光下的琴奚看起来有些狰狞他笑了摇晃手上的玻璃容器,透明的玻璃容器里是一团浑浊不清的白浊液体。
【你到底要干什幺!你要什幺我都可以给你,放我走我不会追究你的责任】从来天不怕地不怕的彦念心慌的不行,他不知道这个男人是怎幺从军队大院和保镖密集的别墅里把他们绑出来的,他觉得这个男人非常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