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川看着他们俩离去，这才身影一动。

一眨眼，便已经到了元初山洞天阁的院内。

“我的身法？”孟川微微皱眉，心头有些疑惑。

“孟川。”李观、秦五虚影、洛棠虚影都已在等待。

“你如今……”秦五虚影、洛棠虚影也发现了孟川的变化，看到孟川都心惊肉跳感觉到压力。

“我可能突破到尊者级了。”孟川解释道，跟着又摇头困惑，“但我依旧存在很多困惑。”

“困惑？”

“突破能有什么困惑？”

“神魔修行体系，出现的种种问题，书籍中应该都有记载。”李观、秦五、洛棠都看着孟川。

孟川微微摇头：“我先确认一下，是否真突破到尊者级。”

……

孟川、李观、秦五、洛棠来到了元初山的无名山山顶。

“轰。”

孟川一挥手，一道雷霆电光便撕裂两层世界膜壁，轰出数十丈宽的洞口，看到洞口另一端的世界膜壁。

“我看看能不能过去。”孟川飞往洞口，欲要飞入世界间隙。

“嗯？”

右手先伸向洞口，但却有无形阻碍，强烈的排斥自己。

“世界间隙排斥你，你已经不是封王神魔了。”秦五说道，跟着疑惑道，“实际上你查看自身的寿命，或者是否开辟洞天，都能判定是否达到尊者级吧？”

“我正常修炼，继续压缩无间境之源。”孟川说道，“谁想，无间境之源彻底坍缩，化作黑色空洞。”

“黑色空洞？”李观、秦五、洛棠都震惊。

“你没开辟洞天？”秦五焦急追问。

“没有。”孟川皱眉道。

李观、秦五、洛棠彼此相视，都意识到问题了。

“麻烦了。”秦五低声道，“按理说，修行出现意外情况，是在不完善的修行体系中会出现！神魔修行体系经过一代代先辈们验证后，特别是沧元祖师完善后，已经堪称很完美了。孟川你在无间境之后，竟然没开辟洞天。而是化作黑色空洞，反而也成了尊者级？”

“历史上从未有过。”秦五、洛棠都郑重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