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荡的身体出卖了我的灵魂,那种下这颗恶果的人就是你,立国,你足足三年不曾好好的满足浇灌爱人的深幽小道,那里早已长出了野根杂草了,它是需要好好的梳理梳理了。
别怪我,我只是一名最正常不过的女人,我也有生理需要,也想过正常妻子应有的生活。
仅此而已。
“可是,姨妈你还没有告诉我你的名字呢?”
“天龙,我不能说以后你自然会知道的不要啊”
可她的惊叫声被身后大男孩的打断,呼救的声音只能在床上盘旋。
“啪!啪!啪!”
“说,你到底说不说?”
那黑暗中的大男孩自然是欲火再度燃起的林天龙,面对风的红裙女,他将完释放,搂起着她的腰肢,如打桩机般疯狂耸动着。
林天龙的不筒击着红裙女的,每一次都会花房内,在狂暴之下,棍影如风,如虚似幻。
“我我不能说啊天龙你饶了姨妈吧以后你自然就会知道姨妈的苦衷了啊你姨妈了”
痛楚再次从红裙女的开来,她只觉得一胀一麻,一股巨浪涌入脑海,让她瞬间失去意识,也失去自我。
在最初的剧痛后,风少妇终于享受到金钢的无上快感,不用林天龙威胁,她的已不由自主地蠕动起来,红肿的更情不自禁地旋转出妖娆的轨迹。
“居然不说,贱货,真是贱货,我一定要你,嘎嘎”
林天龙这一个“干”字只有邪恶的,没有半点杀气。他上身向前一俯,脸颊躲过红裙女偷看的目光,则更加猛烈地狠狠。
狂野的没有花俏的招数,单纯的缺乏柔情,但却让翻进翻出,就像鱼儿被丢上岸一样。
“呀好人,天龙,泄了,姨妈泄了!啊好人,停一下,求求你,停”
红裙女很快就汁飞溅,但林天龙却丝毫没有心软,先在她的上拍了两下,随即狠声命令道:“贱人,在地上爬,给我像那样爬,大爷要干。”
欲火在黑暗中纵横无忌,只见红裙女强撑着那酥软的身子,在木屋内爬行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