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蔫吧哥……看见没……这才叫拾掇……女人!”
“被你……拾掇过……才叫……女人!”妻子狠狠扭着,似乎越痛苦越快乐。
“……我……”
“杀了我吧……太痛快了……死了……要死了!”
天龙咬牙切齿地用比梁亚东手腕还粗的捅着老婆若瑄,梁亚东看着这野兽般的性行为,心悦诚服,小鸡鸡铁硬。
“天龙,我不是男人,你才是男人。”
“天龙,只有你这样的老公才配的上你若瑄嫂子这样的美女,我日不动她。”
“天龙,你的真大啊,身板真壮啊,我亚东心服口服,你才是男爷们!”
“天龙,求求你快给她下种吧,快让若瑄给你生儿子!”
天龙“日日日”像口号一样骂着粗话,一顿就是一挺腰,“姥姥!真他妈贱!真他妈怂!”
“你哪叫老公,大伯父如果知道了不抽死你?!”
“若瑄嫂子这又白又大的……肥地哩!……你犁不动……我天龙帮你犁……还帮你下种子哩!”
“老子就再让你看看……好老公……咋让媳妇儿生儿子!”
说完,他熊腰死命一拱,两只鸭蛋大小的紧紧贴在的根部,虎吼一声,开始。
“媳妇……给我生个……壮小子!”
这个彪壮的小叔子,像野驴一样顶着若瑄嫂子的,射着那好像永远没有尽头的,憋忍了一个小时的他,在释放的快感中哇呀呀地大叫。
“给我大学教授嫂子媳妇下种哩!”
“若瑄嫂子媳妇给我生个小黑驴哩!”
“给咱炎都山山里人生娃哩!”
“我儿子也有根大耍货哩!”
妻子若瑄被他又多又浓的烫得又一阵抽搐,身体像是被电击一样想要使劲向上弹起,却被天龙死死压在桌上,发出满足的叹息。她再也没有可以分泌了,只有抓住天龙的后背,在那沟壑纵横的壮实身板上,抓挠出一道道的血痕。
“烫死了我……亲老公的……水……”
“都给我……涨破了……要涨破了……好多啊!”
“大种马……我要……给你……生小黑驴!”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的壮老公!”
梁亚东从头看到尾,俨然成了旁观者,好像自己现在是寄住在自己法定老婆若瑄和他男人天龙的家里,现在,她男人正从餐桌上抱起她,放到他们的大床上,两个人光着,回味着刚才的极乐感觉。
甚至不用他们开口,梁亚东主动从厨房端来水、驴奶、面包和鸡蛋,放到床头柜上,让他俩补充体力。
“嘿嘿,媳妇,你恣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