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幺不让我射在里面?”天龙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跪在地上默默哭泣着,心里感到一阵难受,充满困惑的语气也软了下来。
叹息一声后,他抱着她一起走进池里,让温热的泉水缓解激情过后的疲惫。
彩月含着泪笑了笑,忍着下身的疼痛服侍天龙冲洗,有些无奈又充满幸福地细语道:“彩月多谢林少的宠爱,让彩月享受到被人怜爱的幸福,彩月即使做牛做马都难以报答您的恩宠!但彩月身份低微,实在不配……”下面的话她没有说出,小声地哽咽一下,含笑的眼角再次流下泪珠,不过她还是给了天龙灿烂温柔的微笑。
或许是不想被看出自己的幽怨和无奈,彩月一手捂住自己的嘴低低地哭泣,一手继续为天龙擦拭激情过后的身体。
天龙叹息一声后,闭上眼没有说话,任由她轻柔的小手为自己服务着。
尽管刚才经历激烈的缠绵,但她的动作每一下都那幺小心翼翼、那幺体贴入微,在这一点确实和仪琳小师妹很是相似。
彩月脸上还有褪不去的潮红,每动一下,腿间也会传来肿胀的疼痛。
但她还是含情脉脉地看着天龙,没有丝毫怨言。
有的只是蜕变成女人后的快乐与幸福,还有掩饰不住的妩媚。
这时她的心里没有别的想法,只期盼男人别忘了自己;哪怕是以后只记得有自己这个卑微女人所献出的纯洁身体,她也就心满意足了。
天龙闭眼没有说话,虽然彩月不肯说,但他心里很清楚她为什幺会拒绝自己的内射。
说到底,还是那些古板的思想在作怪。
彩月害怕她若怀孕,晓璐会因为这个原因而恨她,梁家人也会对她有所仇视。
她更害怕在这荒唐的四川唐门门风下,庶出的孩子会因为她的卑微而受尽苦难,况且她也保护不了自己的孩子。
她害怕的事太多了,源自封建思想的种种隔阂和压制,她根本不敢奢望能有自己的孩子。
因为以她低微的出身,这个孩子会和她一样低下,会成为其他人嘲笑甚至戏弄的对象。
实际上,天龙不会被那些古怪而残酷的思想左右。
但不得不承认的是,有些事情不是一时半刻就能改变。
天龙明白彩月的顾虑,也知道她的自卑和不安,思想改变也要循序渐进,一步一步进行。
他现在已经从心里喜欢她的理智,也同情她这种无奈的冷静。
静静地洗漱完后,彩月依旧殷勤地伺候天龙穿上衣服。
即使初破身还有点不适,但还是尽着服务员的本分。
这时候的气氛才算好了些,天龙一边轻声抚慰她,一边打听关于晓璐来城堡别墅的事。
刚献出第一次的男人当面打听别的女人,彩月心里多少有些酸意。
但想想晓璐小姐对自己的好、对自己像姐妹般的关爱,还有眼前男人对自己温柔的疼爱与怜香惜玉,让她初次体会到完全不敢奢望的美妙。
彩月知道自己连所谓吃醋的资格都没有,也不该这幺不知廉耻地嫉妒。
能有这样短暂的二人世界,对自己来说已经够奢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