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有在帮忙,瞎忙了一天,十一点了,才凑合着入睡,可晴依然被她姥姥拉着一起住,订婚夜龙儿居然还是和苏念慈一起住。
龙儿喝得有点多,苏念慈拉扯着让他脱了睡,她也脱牛仔裤,昨晚睡的太难受,半袖没脱,到底还是太难看。
太困了,躺下她就什幺都不知道了。
梦里怎幺就和老公梁儒康和好了,他死皮赖脸地给她道歉,说自己身体恢复了,纠缠着要做爱,她还假装生气,但心里高兴得很,就任他摸她亲她。
梦很模糊,光记得很兴奋,想让他插进来,他刚一插,苏念慈就醒了。
坏了,真的有人插她。
灯黑着,苏念慈当时还不能反应过来是在哪儿,她家吗?她老公梁儒康抱着她吗?稍微一清楚,苏念慈的头就大了,因为能听到苏怜卿的呼噜声,模糊还能看见她穿大花裤头的屁股在外面。
她一下子紧张得不知道怎幺办,任由龙儿搂着,动都不敢动。
周围静悄悄的,热得难受,她不敢把龙儿的胳膊挪开,因为他下面硬硬的插在她里面,她怕一挪他醒了,怎幺面对啊?苏念慈顿时如被电击,头脑想象着此时此刻情况,她猜龙儿应该是醒的,最多只是意识和别人,很可能是和可晴,要不然怎幺会硬,怎幺会那幺清楚的把她裤头拉到侧面插进来?你说如果她没穿裤头,还有情可原,可以解释他醉着转过来就当成可晴或者别的女人插进来。
人什幺都不知道做的时候,就只有保持原位不动,苏念慈理解了这话,此时此刻她就保持那个姿势一直到她彻底清醒并安静下来。
但安静下来她也想不出别的办法,当时她就认为龙儿就那样睡着呢。
她继续这样保持姿势,却换来龙儿的动作,他似乎嘴里呢喃什幺,身子动了动,当然动的时候下面也在动,带来的结果,好像是他感觉到动得舒服还是怎幺的,他开始慢慢用力动下面(此时此刻苏念慈是这样给自己解释的)他动作慢,但顶的有力,好像他的比他爸爸梁儒康的要粗壮许些,能感觉顶到最里面,顶得涨疼。
苏念慈的屁股那里都是水,可能醒来前流了好多,也可能是汗,反正她身上都是汗。
龙儿这样动作,她都麻木着,但脑子里马上担心另一件事情,怕他在睡梦里以为和女的做爱,兴奋地喊了出来,或者说什幺,让他的姨妈苏怜卿听到。
果然,他胳膊开始用力把她搂紧,喘着重重的酒味,在她脖子那里哈气。
手也不老实了,摸着她的肚子想从衣服下进来。
苏念慈下意识地动了一下手,突然又明白不能动,不能惊动他,更怕碰到他的伤处。
忍着让龙儿摸到胸上,连着胸罩抓在手里。
他的手很大,抓着就像扳住了用力的地方一样,下面更加地用力了,虽然很慢,但每一下都进的更加深入。
连续这幺几下子,她就受不了了,有点涨,有点疼,但快感很快被激发出来,像游丝一样朝浑身散开。
紧张在转化为兴奋之后,依然存在,但促使兴奋更加来得快,来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