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脊椎的发麻,天龙的阴囊正在抽搐着,只见他的肉棒在连连在跳动着,它第一次的跳动,林徽音就感觉到一股火烫的东西,不断地撞击着她的阴壁,直喷向她身体的深处,射向她的花芯。
他射精了!林徽音兴奋地想着。
她用自己同样兴奋的心,兴奋的身体,兴奋的小穴,去热烈地迎接着儿子的精液。
一次。
再一次。
精液在不断地喷发着,在那浓浓的精液的喷发中,林徽音的灵魂真的要出窍了,她浑身作软,刹那间在他的精液的喷发中竟连一丝的力气也没有。
她感觉自己简直要昏厥过去了。
一边喘息着,她一边把手抬了起来,搂着儿子的头,用力地拉到自己的脸上,她伸出了自己的小舌头,伸入儿子那已经张开的嘴巴中,与儿子的舌头紧紧地交缠在一起。
她的屁股从沙发上抬了起来,迎向儿子,紧紧贴在儿子的下体上,大家一动不动。
就在林徽音把他的身体紧紧地用两腿夹着,让他的肉棒留在她那不断蠕动的小穴中的时候,天龙仍然在一阵阵地抽搐。
他们紧紧地搂成一团,好像大家都已经用尽了最后的一丝力气。
他们的身影映到墙上,两人的身体紧紧地合在一起,已经变成了一个,到底那是一个影子是母亲,那一个影子是儿子,已经再也无法分得清了。
“用那种速度来干我,你快得真的令我难以自信。
”母亲贴在儿子的耳边轻轻地说着。
“是的,妈妈。
”这,就是她的儿子惟一能够说出来的话。
在沙发上,他们静静地躺着,儿子的肉棒仍然留在妈妈的小穴中,两人搂成一团,轻轻地却又深情地热吻着,儿子把头靠在母亲的胸前,一只手沿着她胸前那坚挺的乳房,不断地,轻轻地划着圈。
天龙知道,不一会儿,他又可以鸡巴挺立,又可以再次长时间地干自己的淫荡妈妈了。
林徽音却在想,我是多幺的幸福,前夫梁儒康跟苏念慈走了,自己还有儿子。
儿子的干穴,并不比他的父亲差,甚至这样年纪幼小就比他的父亲还要厉害。
以后,儿子和自己一起,可以恩恩爱爱地过着日子,他是自己的儿子,但又是自己的丈夫。
那是秘密,这秘密,在这个世界上,只有自己和儿子才清楚。
“妈妈,”儿子在母亲的耳边轻轻地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