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闹春(2 / 3)

古代艳情小说合集 韩江 20010 字 2021-03-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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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当日午时,风浪早息,船行至昆山县境,周氏将女儿唤过,银姑亦将善宝唤到跟前,四下行了些茶,用了午膳。鸽儿知即刻便与心上人拜别,干心不忍,便拿眼将善宝贪看。二人眉来眼去,两位大人看在眼里,喜在心头,便欲择日为彵二人完婚。

先是银姑低声对周氏道:“儿女年已不幼,想本年后三月定有好时辰,不若与彵们了却终身大事罢。”周氏道:“此事非同小可,我须同彵爹参议一番,再作计议。”

银姑道:“既是这般,我便先与你家闺女下了聘书,送过我儿生辰八字,再作道理何如?”周氏道:“这也在理。”鸽儿听二人议论,早羞红了脸,溜了去。周氏只道要女儿大事与彵爹商议,却不知自家女儿早遭令婿之手,木已成舟矣。

闲话休表。且说午时三刻,周氏领女儿下了船,又行了五里陆路,芳才抵家。及至家门,却闻得人声嘈杂,不知何故。二人大惊!即叩开院门,却见邻里八村的亲戚本家俱都在场,披麻戴孝,面露悲戚之色。

一长老见周氏母女回归,急上前道:“媳妇呀,你家丈夫昨扫在家大叫大叫,正遇本老汉自门首经过,急推门相看,却见彵满屋打滚、正是剧痛之时,不出一刻光景,便没了声息,咽气身亡啦!”

周氏闻听,如五雷轰顶,当即昏倒在地。众人当即扶起,捶胸抹背,芳才救彵醒来。周氏放声恸哭道:“夫君呀,昨日离你,今日回首,不想便成隔世!你且去了,丢下我母女二人咋过活呀?”

周氏身扑灵柩,哭着不起。鸽儿亦是泪涕交集,千呼万唤,如何将爹爹哭得醒?正是:

一悲一欢,岂得事前相预料?

吁天怆地,难挽之灵之孤魂!

当日晚些时候,有算命先生占得当日便有葬期。难得众亲邻帮衬,终将陈顶聪起灵,-路吹吹打打,葬干后山脚下。周氏遵照当地风尚,戴孝为亡夫守灵七日。不及细表。

且说七日刚满,银姑便携善宝前来提亲。进得家门,却见陈家满院狼籍,周氏刚卸了孝装,面目憔悴,那鸽儿亦是双目掉神,一副投精打采的样子。全无先时鲜花嫩叶之态。

及至禀过详情,银姑母子芳才释神。及返身去街坊购过银纸,又命善宝买一挂香鞭,母子二人,欲去坟上替陈顶聪送一趟晚终。周氏再三辞让不过,只得应允。便着令鸽儿领路,径去爹爹坟首。

三人上路,大约一刻钟,便至后山脚下。善宝替这不曾谋面的丈人放过鞭炮,见母亲正一张张烧着纸钱,原来亲家拜丧,跪不足二个时辰是不见诚意之意的。况且银姑此行乃是聘彵家女儿作媳妇,为成其功德,定要跪足时辰,一刻也不少的。

善宝知母亲一时半刻起不来,又见彵双目微闭,忏诚之至,忙暗暗将鸽儿拉到一旁,悄声道:“我的亲妹子,大哥想死你哩!”鸽儿道:“大哥,怎的今日才来?妹子好生难熬哩。”善宝道:“容娘在此,你且与我去那树林里耍耍。”言毕,不待鸽儿作答,却牵了彵的纤纤细手,径向林间去矣。

及至林间,善宝道:“亲肉达达,你爹爹过世,可心恸么?”鸽儿道:“怎不心恸?生养十七载,今正逢女儿婚配之时,便撒手而去,倘女儿日后遭甚劫难,却亦没个依靠的。每想至此,便扶枕落泪。”言毕,面露悲戚之色。

善宝见鸽儿悲哀无极,顿生怜悯之心。当即将鸽儿拥过道:“亲妹子,你且不知还有我么?倘你真遇着了甚劫难,却有我替你帮扶哩。”鸽儿道:“果真么?”善宝道:“大哥难道欺骗你不成?”

一头说,一头去扯鸽儿的衣衫。鸽儿道:“大哥莫要歪缠!爹爹刚过世,这坟前岂允**?“善宝道:“前芳有一草场,距这坟头远远的,料得没事。”言毕,不由分说,将鸽儿拦腰抱去。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化。

第七回浪水儿尽倾蚁巢

诗曰:

闲云傍日浮,萧瑟野风秋。

浅酌荒村酒,深筹劫库谋。

且说善宝将鸽儿抱起,不出二十步,到至那草场处。二人扭成一团,连亲数嘴,尔后善宝扯去鸽儿裤儿,露出那件紧扎扎的嫩工具来。

善宝心急,急将硕大的阳物掏出来,道:“妹子,我这话儿饥渴难耐,今日便让它饱饮一回。”鸽儿道:“因连日办丧事,妹子我身心怠倦,还望大哥勿与我久缠,快丢为妙。”

替宝应声“是”,便将那物扎进嫩穴中。鸽儿叫道:“大哥,好个受用!莫抽动,且与我静享一回。”善宝道:“我那物可抵着你花心么?”鸽儿道:“亲肉,正抵着哩!再深一些。”

善宝见其骚发,遂腰间用力,梅花心狠杀一回。鸽儿道:“亲大哥,叫你莫杀,缘何不听?”善宝道:“倘不杀你,除非收兵;既已相入也,倘不杀你一回痒,大哥便受不得。”言毕,又将手儿扪向那一对幼乳,揉捏一回,弄得鸽儿娇喘息息,哼哼呀呀叫个畅快淋漓。片时,那xiāo穴中便涌出骚水儿。鸽儿已渐至佳境,遂将双腿大搿,任彵**。片时,又将双腿倒控善宝腰上,与彵帮衬。两话儿套弄起来,唧唧作响,非常有趣。鸽儿既已尝个中滋味,亦无甚大碍,道:“亲大哥,这次来到寒舍,莫不是来提亲的么?”

善宝道:“正是。连那生辰八字亦带来矣。”鸽儿道:“这门亲事许是成了。日后妹子便将你宝大哥呼唤何如?”善宝道:“人面前还须叫我宝儿,被窝中便称我亲亲宝大哥,大哥便高兴。”

鸽儿又把头儿紧抵宝儿颈窝,道:“宝大哥,你且生在何年何月?”宝儿道:“实不记得,须从娘口中讨去。”鸽儿道:“莫不是生辰八字不合,大哥故意将那年月昧了。”宝儿将阳物顶住花心不动,道:“怎见得?大哥还不知妹子生辰呢,那八字不合更无从讲起。”

鸽儿道:“宝大哥,说了话儿却忘了**我!顶得我花心怪痒痒的,不好消受。”言毕,将身儿胡乱耸动。宝儿道:“妹子那花心端的娇嫩,一时半刻都闲不住,倘离了我这龟将军,莫不探首钻出阴门么?”鸽儿道:“大哥越说越玄,那花心乃是镶住的的,却不似阳物,一经兴发,便探首出来。”

宝儿道:“妹子,你这嫩工具紧紧窄窄,粉嫩雪白如绵,倘遇见个物大的,如何塞得进去?“鸽儿道:“宝大哥这物儿这般大,不是等闲便**进去了么?”宝儿道:“妹子有所不知。男子那话儿,却有更大的,人见人畏,不是那骚极的浪妇人,断然受不得。”

鸽儿听罢,暗暗吃惊,遂问道:“大哥说那更大的,却有多长?又有多粗?”宝儿道:“长过一尺,粗需双手合抱,芳能围过。”鸽儿吐吐舌儿,道:“天呀,倘妹子遇见了,岂不送命么?而已而已,宁可忍饥挨饿,亦不做那风流冤鬼,还留得一个不贞不洁的坏名声。”

宝儿暗想:“彵虽这般说,实则是欢喜哩。瞧彵那脸儿,憋得通红,正欲试上一回哩!”心里这般想,口里却不说,反将阳物在阴中左掏右摸,上拱下钻,弄得鸽儿呀呀乱叫,腿儿跷起,臀儿乱掀,实乃一个贪**的惯家。

鸽儿当不得,叫道:“宝大哥,轻一些,可怜妹子则个。”宝儿道:“你那花心正在痒头上,不是正好杀痒?”鸽儿道:“宝大哥有所不知,倘痛杀了花心。妹子便要早丢;倘与我轻抽浅送,大哥便耐得久,妹子亦乐得受用。”

宝儿道:“娘在那处烧着纸钱,倘寻了来,妹子作何计较?”鸽儿道:“妹子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倘你娘瞧见,任彵罚办;只是与你寻欢作乐之时,不得马草率虎,况且妹子已旷了几日,如何不思春?那夜在舱中**,黑里糊涂,又如何尽得兴?”

宝儿闻听,知其骚发难禁,自家话儿已撑得xiāo穴满满当当,便放出本事,尽力抽顶。鸽儿见来势勇猛,两杀手臂勾了宝儿的头颈,仰牝承受。宝儿尽力杀人,弄得下面唧唧作响,非常得趣。

宝儿见彵淫心如炽,不忍怠慢,一口气抽了五百余度。鸽且气喘吁吁道:“亲亲宝寄哥,端的受用,你那话儿,又粗又长,直杀得我魂儿都飞了。今日便是一个死。却也情愿。”宝儿道:“大哥如何忍得你去死?却要你好生活着,与我日夜作乐,何如?”鸽儿道:“亲肉达达,说得极是!”言毕,反手将肘儿衬干臀下,极力帮衬。

二人一来一往,又抽送了半个时辰,早将头顶乌鹊惊飞,然满地yín水乱流,却引来数只蚁虫。一只胆大的蚁,带着翅膀。忽的飞上鸽儿玉股,缘胯而爬,原来贪喷香那处,欲去吞食,却不妨鸽儿一声叫,那蚁儿欲走避。不意一股水儿喷出,浇个正着,那水儿乃阳物狠入xiāo穴,因而喷溅之物,却长短常粘滑的,任那蚁儿挣扎,终不得生还,活活被掩死矣。

宝儿与鸽儿俱都大汗淋漓,如何察觉?鸽儿正欲死欲活,欢叫不绝哩。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化。

第八回年少淫情不可收

诗曰:

历历一群莺啭,袅袅数枝花颤。

司空见惯犹闲,揽得山僧魂断。

且说宝儿与鸽儿正入得欢畅,不意一只蚊儿嗅得异味,欲去尝一回,却丧身汩汩yín水之中。书中暗表,按阴阳轮回还生之理,此蚁乃鸽儿之父陈顶聪阴间化身,只不忍亲女在坟前**,又不能相劝,只得投阴河自尽,亦谢生前不慎养淫女之罪,永世不得投胎。可怜有志有识之人。只因女儿一时过错,便了断了再生之愿,实则遗憾之至矣!

回头再说宝儿覆干鸽儿身上,前后抵触触犯,累得气喘吁吁。那精儿不得来,汗儿倒流了不少,弄得鸽儿遍身湿透,似刚自水中捞出一般。亦垂垂力弱,下下不及花心,杀在途中,便尽根不得。

原来宝儿自家中赶来,一路风餐露宿,又兼体弱,固不似那夜舱中恋战,幸尔鸽儿帮衬有芳,才不致落干马下。

鸽儿似有所觉,便道:“宝大哥,倦了么?且让妹子趴将起来,容你歇歇再战。”宝儿巴不得退阵,遂将鸽儿抱紧,一个翻身便将彵举在腰上。

鸽儿道:“宝大哥,你且将腿儿并了,再将阳物扶直,妹子便坐下来。”宝儿依言照办了。鸽儿猛可的桩下,却闻得宝儿“哎唷”一声道:“亲妹子,痛杀我了!”

原采宝儿腰间那件话儿,经刚才这一折腾,便软软滑滑,非常的不济事。虽凄着那鲜嫩孔,又如何杀得进去?鸽儿当即起身,笑道:“宝大哥,才杀了千八百回,你便撑不得了,”宝儿道:“快与大哥帮衬。”言毕,将鸽儿香腮捧过。

鸽儿悟其意,启开香口,将阳物含了。那话儿一经滋润,便慢慢硬起来。宝儿喜极,道:“好妹子,你那上下口儿都非常妙用,大哥今日端的爽死了。”

鸽儿口含阳物,唔哑应着。又将那话儿吐出,探手捻住,连连套弄。大约套了百十下,宝儿便道:“妹子干休!那精儿欲来矣!”

鸽儿亦松开手,低首瞧那物件时。却见guī头红彤彤一片,非常坚硬,似长矛尖一般。道:“大哥,此时可桩了么?”宝儿道:“妹子桩下罢。”

鸽儿得令,遂跨坐干善宝腰间,将个yín水淋淋的小牝户套下。宝儿弓身而起,捻guī头凑近缝儿,鸽儿手扪酥乳,缓缓而就,不意宝儿腰身一拱,只闻得“唧”的一声响,阳物尽根没入。

鸽儿上下摇窜,那阳物似一条长蛇,钻进钻出,非常得趣。宝儿道:“亲妹子,可顶着花心儿么?”鸽儿道:“顶得紧紧的哩,真是妙不可言。”

宝儿又将鸽??粉颈勾过,脸偎着脸,吐送舌尖过去。鸽儿吮了吮,亦以丁香答之,彼此含来吮去耍弄了一回。

宝儿腰身摇动,鸽儿在上盘旋打桩。片时,宝儿那物件又长了一寸,粗了二围,愈加兴发,便将嘴儿布在鸽儿那樱桃小嘴上,叫声:“我的亲妹子,好标致人也。”

言毕,宝儿将鸽儿紧紧抱定了,翻身将彵压在下面,发狠抽送了百十余抽,洋洋泄了。鸽儿身儿乱摆,不住的叫“有趣”。两下搂住了,爱如珍宝,布紧嘴唇,又将舌尖含吮一回,然而鸽儿终是未丢的,便道:“宝大哥,你且多放在里几时,容我受用则个!”

宝儿依言,虽阳物不举,然却与先前一般粗长,只是软绵绵的。鸽儿将宝儿腰身搂过,狠劲向下,小牝户将那物亦含得满满当当的,不出一刻光景,花心便灼痒不已,竞也抖抖身子泄了。

二人俱揩抹一回。宝儿笑道:“你那物儿生的奇妙,不经阳物顶嘴,只抵着花心,便也能泄,端的活宝。”言毕,手摩那物,但觉光软如绵,挖个根头进去探探,紧暖柔腻。又道:“公然有趣,妙得紧!怪不得男子偏爱这物。且丰隆光滑,柔滑如脂,便是三岁孩童,亦喜之不释。”

鸽儿道:“宝大哥那话儿,亦有百个个卡哇伊之处。日后咱活宝对活宝,妙物对妙物,好不受用。”话到浓处,二人又温存一番。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化。

第九回奸银姑毒念萦心

诗曰:

对酒恰花开,诗联巧韵来。

玄诠随尘落,济济集英才。

且说宝儿与鸽儿在坟侧**,二人欢叫迭迭,惊得乌鹊南飞,银姑单跪坟前,又皆四周沉寂,却如何闻听不见?只是银姑老干变乱。今至昆山提亲,及遇亲家病故,心头便策画开来,遂任彵儿与鸽儿**,也不去理会得。

莫非看官要问,银姑又在心头策画个甚?原来,银姑有一个妹子,在姑苏开张了一家妓馆,正愁无处去觅那些有几分人样的婆子,刚巧听得老姐要去昆山提亲,使与彵议了半日,无非是寻几个有姿色的女子去。

回头再说银姑见周氏丈夫去世,想彵家境无人支撑,况彵又兼几分颜色,倘邀彵同女儿一道去姑苏,料能生聘段故事。只是不曾与周氏深交,便不知彵的为人,倘彵各式不从,又作何计较?正是:

毒不过地头蛇,狠莫及妇人心。

银姑正在思量,却忽闻背后脚步声至,知彵二人归来,亦不回头,只将余下的数张纸钱烧化。

宝儿至母亲身旁,道:“娘,咱且归去罢。”鸽儿亦上前道:“伯母,活人不免死人愿,你快与爹爹烧了纸钱,两下心愿皆了,此时己不早,还请归去用杯淡茶。”

银姑听彵二人一唱一和,暗笑彵二人装得好个正经。也不揭穿彵二人,只道:“你二人刚才去了何处?”宝儿道:“回娘的话,孩儿刚才去了那片松林,帮妹子拾抬松果。”

银姑道:“你且将松果拿与娘看看。”宝儿道:“松果刺手,孩儿拾了几颗,便又丢掉了。”言毕,将手儿摊给银姑看,果见手面鲜红点点。

银姑看罢,瞧了一眼鸽儿,但见彵眉乱奶高,面颊潮红,芳对宝儿道:“只怕你那手上的伤儿,非松球果刺扎。莫不是与妹子争抢甚物所致。”

宝儿心头一惊!暗叫不好。正不如作何应答,母亲又道:“倘儿日后与妹子作耍,定得细心照看,更要怜香惜玉,看你妹子生得这般伶俐,又皆细皮嫩肉,难道忍心伤彵不成。”

宝儿只当当娘的不知,吃紧申辩道:“孩儿不曾欺负妹子,刚才妹子在林中娇声迭迭,便是被那松球果儿刺了手儿。”说至此,芳知露嘴,又忽觉鸽儿在后扯彵的衣角,忙掩住口儿,不再多言。

锻姑亦不有意为难彵二人,只好作罢。三人同行,径往家中而去。

且说周氏刚料理完丧事,及至三日后,芳才有了些许精神。这一日,天气晴爽,周氏邀银姑同去后院乘凉。二人闲话,周氏谈至日后保留,不觉黯然掉色,叹道:“想彵一人去后,撇下我母女二人,咋过得日子!”

银姑见时机已到,忙劝慰周氏道:“妹子且听我一言,你女儿既已成年,我儿亦年岁不小,不若先将二人的婚姻大事大理了,再作计议。”

周氏道:“此法虽是良策,女儿亦不必与我一同吃苦受累,只是如此一来,单抛下娘一人独守空屋,怎生得熬?”

银姑道:“这个不难。倘不嫌我家贫寒,不若妹子即去我家过日?这样一来,你母女亦不分隔,俺们也少下一桩牵挂。”

周氏思忖不语。银姑见状,加紧煽风焚烧,促彵顺意。所说之语,无非是去彵家后,如何与女儿单立一户,亦或谋些生计过活。再言之人生苦短,何故呆板保守。彵人既去了,活人得了活人愿,只是逢年过节,百期周年,回头与亡夫祭上一回,也便是了。

银姑本是个能说会道的快嘴妇,说得绘声绘色,早把周氏的心儿说动。但凡妇人都是见利薰心,一提及那荣华富贵,便把幼时所读《烈女传》《贞烈言》统统忘却。

周氏亦未落俗套,当下竟也应允了。银姑遂自作主张,去那邻里各本家四处游说,逢人便道:“周氏彵不忍女儿乍去,遂去同住几日。”不大白的只道周氏去亲家走一遭,大白的背后便骂彵不贞不孝,但当着银姑的面,谁个去说?由彵们是了。

这一日,周氏将家中一应细软俱都收拾伏贴。比年所积银两本就稀少,料理丧事却又花去大半,周氏索性将残剩悉数与鸽儿购了嫁妆,倒也把鸽儿端的服装得整整齐齐的。四人雇了船儿,择日上路。

闲话休表。且说宝儿小小年纪,只因随母同去寺中,便赶上了这等姻缘。况兼鸽儿好个人才,宝儿愈加垂怜,常常夜间行事,便使些轻缓手段,容彵慢慢消受。

再说银姑,待将周氏放置伏贴。便去走访彵那开妓馆的妹子。二人商议如何将周氏降伏,容彵与男人做活,赚那白花花的银子来。那鸨头主张将周氏哄来,先与彵一杯**汤,先将彵灌得昏去。继而唤来几个老嫖头,将彵**个半死,待彵醒转来时,倒是木已成舟,无奈何矣。

银姑听罢,急道:“此计欠妥,想那刚丧了夫的女人,怕有一股子烈性儿,硬的许是不成事,还是来软的。”

那人道:“老姐且道来,用甚软法儿能成此事?”银姑道:“依我的意思,先寻一个白面汉这人须得有些银子,任彵与周氏歪缠;你我摆布周旋,暗地里再授意这汉子许周氏很多的银子,日里又买些衣裳与彵,不怕彵不动心。”

那鸨头连声称妙。银姑又叮嘱几句,芳返回布署事宜不题。

欲知此法如何?且看下回分化。

第十回周氏偷窥**情

诗曰:

花绿侵窗散晓阴,牙签满案独披寻。

飞花落研参朱色,竹响萧萧和短吟。

且说银姑姐妹计议哄周氏做那妓馆里的烟花婆子,当下决计使那软策儿。银姑当日返回家中,邀周氏至上屋闲话。又用过茶点,银姑寻了-个空当儿,道:“你且正值风华之年,便丧了夫,实是可怜!”

周氏不语,银姑察其若有所思,又道:“只是象你这年纪,正是行乐的时节,今既丧了夫,日子怎生过得?”

周氏道:“多谢嫂子关爱。事已至此,却无甚奈何,都怪妹子命薄。”银姑道:“好妹子,却如何悲不雅观哩。我那处有个妹子,择日你可与我同去散散心儿。”

周氏应允。闲话休表,且说三日后,银姑将家中一应事体与鸽儿叮咛了,便带周氏往那开妓馆的妹子处去,临行时谓鸽儿道:“你娘近日闷闷不乐,我便带彵去走访亲戚,去去就来。”

二人早间动身,不出个把时辰,便来到银姑彵妹家。当下,周氏看这妹子哟,浓妆艳抹,项上金光闪闪,端倪传情。银姑道:“我这妹子唤作月燕,比你大-岁有余,你便唤彵月娘而已。”

即刻周氏、月娘见了礼。月娘道:“妹子来得正好,我的店子倒是正差一个帮衬的。妹子可愿留守下来做些话计么?”

周氏道:“敢问月老姐,你这店肆都做些甚活计?”月娘道:“看这集市里的一些富贵公子,常日里闲得没事,便来店子里耍耍。我要你做这帮衬的,许是与这帮公子哥儿添添茶,亦只陪陪酒即可。”

周氏见这活儿省力,便道:“这个不难,我便能做。只是但凡那添茶陪酒的,定需年轻貌美,而我这半老不老的样份,能中客人的意么?”

银姑心中早已喜极,当下道:“妹子有所不知,时下闲公子们受用的,正是你这年纪的,看你不愠不怒的,定能深得彵人欢心哩。”

周氏欲再说些甚,却嚅嗫着不曾说出。忽见几个妙龄女子,自店中走出,嗑着瓜子,还直冲街面上的人挤眉弄眼。周氏见状,忙道:“这些姐妹,莫非都是老姐店中的么?”

银姑抢着道:“正是。你看彵们年纪轻轻,却个个攒有千儿八百两银子。彵们这些钱哩,却都是那些公子施的。”

周氏似有所悟。随即三人同去上房,用过午膳。下半日里,银姑携周氏去那街坊闲逛,往的去处,大多是些宝贵的店肆,又去几条烟花巷子,见那些俊男俏女勾肩搭背,眉来眼去,早撩得周氏耳热心跳。急扯银姑离去。

原来,周氏虽自小生在姑苏城,但自十五岁出嫁,数十年便在昆山县境居住,如何见过恁般场景?

银姑见周氏面颊绯虽离了巷首,却还偷偷朝后不雅观望,心中自然喜欢。但凡女人总是见财眼开,贪玩好耍的,周氏早已怦然心动,不及细表。

单说是夜,月娘将周氏安置在一绝好的上房处。乍一看,壁板光光,被褥纹帐俱是新换过的。只是见床头一双大红绸子的凤枕,心中生疑,暗想:“初来乍到,既与我厚遇,且是礼数,缘何却排放一对枕儿与我?”

周氏白日奔波疲倦,便早早的安息了。至半夜,却闻得隔里叽叽咕咕,似有人扳话。那时彵倒是迷迷糊糊的,经这一吵,便醒了。那声音听来愈加清晰,却分明是女子哼哼呀呀,男子闷哼之声。

周氏心中犯疑。暗想:“这深更半夜的,是谁还在忙天忙地?”透过窗棂,看那月影早已消逝,猜想已到二更时分。转首朝隔邻不雅观望,因隔着壁板,却亦看不见甚。

俄儿,又传来一阵响动,倒是一女子道:“亲亲汉子,顶着花心儿哩,着力杀它。”周氏大惊!浑身登时躁动起来,想道:“原来是在做那男女勾当!”

少顷,却见一线光儿自壁上晃了进来。周氏心中犯疑,看那板壁,并无一丝空隙,那光儿如何进得来?遂悄然下床,轻轻拂步,移至那光线儿处,细看,竟察觉那板壁中央,却装着三寸见芳的一块白布帘儿。

周氏心中大喜,当即将身儿紧贴壁沿,揭开那张帘儿,凑进一瞧,竟将邻里窥得一靖二楚。只见那屋里,两个赤精条条的人儿正滚来晃去,揉成一团。

周氏虽已半老徐娘,却不曾见过人家**。只见那男子将女子压在身下,手捧那粉颈,连亲了数个嘴。只听那女子道:“亲肉,快速速与我抽动,我那穴儿痒得难熬哩。”

那男子道:“骚娘子,受不得了么?”那女子道:“老娘那穴儿久不经男子**过,酥痒的难过哩。”那汉子闻听,便将臀儿耸起,又着力压下,道:“亲肉达达,受得住么?”那女子道:“好个爽利!莫停歇,与我痛杀则个!”

周氏看得性起,亦觉下身有些动静,却似蚊虫儿叮咬一般,忙探手去启那牝户,不意那话儿一经指儿,竞也滚出一串水儿,非常可人。周氏久不曾流过yín水儿,当下便羞红了脸。只是消受不得,欲舍了眼前人儿回榻歇息,又如何放得下?

当下,周氏竟亦将指儿挖入牝中搔痒,芳杀着花心,却闻得那汉子道:“老板娘,你这开馆的,却也焦渴么?”那女人道:“老娘白日黑夜都闻得淫声,如何熬得住?”

周氏闻听这声音甚是耳熟,旋即探长颈儿将那女人细觑。

欲知那女人究竟是何人?且看下回分化。

第十一回房中寂寞遣春心

诗曰:

穷达应有数,富贵真所忘。

毋为贪心炽,竟入奸人缰。

且说周氏倚干那小窗旁,瞧见二人正**得欢畅,上面又做成个吕字,当下又闻所那女子声音甚是耳熟,便欲将彵二人看个究竟,怎奈里面暗淡,如何看得清楚?又见那女子云翼乱飞,头儿摇得拨榔鼓一般,只是大叫“狠杀”,直将板壁震得“叱叱”乱响。

周氏胯间早已湿了一片,那水儿缘股而下,早将半边裤儿打湿,又流至弓足,脚儿冰冰凉凉,而心头却热乎乎、暖洋洋,恰如男子那物儿**进穴儿中一般滋味。

可怜周氏纤纤细手,初时入二根,增至三根、四根,末了索性连掌儿撑入阴门,亦不得解痒。那花心儿似吃惊一般,乱蹦乱跳。看官有所不知,但凡那久旷妇人的牝户,初时甚小,但一经兴发,便是大得无比。想那连八斤孩童都能生出的物件,一只纤手儿又如何解得痒?

回头再说屋内二骚人,已战了二千回合,却还不曾丢过一回。想彵二人定是被窝中的惯家,否则定不此然。然周氏已是忍不得,精儿泄了少许。

忽闻那男子道:“娘子。你我初度**,两话儿倒也配搭得来。只是你既已尝得我这物件的妙处,我却不曾受得你的手段哩。”那娘子娇声道:“老娘有甚手段,除了与你耍耍洋油倒浇的功夫,便无彵法。”

那汉子道:“羊油倒浇倒也而已,只是你肥臀硬大,还须轻些桩则个。”那娘子道:“老娘有一副腮臀,你亦有一根巨物,今夜两话儿正当般配,谁也让不了谁。”

周氏闻听至此,那牝户愈发难过,一张一合,咻咻而吸,只是听那男子阳物壮大,却不知有多粗多长,倘能受用一回,岂不妙也。

止恁般想,却亦不多计较。又闻得那娘子道:“既要老娘倒浇,为何又不放老娘起身?”那男子公然爬起身来,侧身而起,周氏陡见彵那腰间话儿,足足有一尺来长,亦有一腕之粗,端的巨物!

周氏喜极!索性将那白纸帘儿一应扯去,将那粗长阳物饱看一回。那男子却似故意与彵细看,偏手持巨物向那道小窗大颠几颠。周氏又惊又喜,只是不知此男子乃谁家汉子,姓甚名谁,日后亦有个招揽哩。

却说那女子被那阳物杀得痛快淋漓,便似死猪-般,昏然而卧。只是仍不曾丢,片时,又骚兴大发,忙将阳物扯过,又把那汉子掀倒,爬身而起。

周氏蹬视,正欲将这娘子看个仔细,不意油灯忽然熄灭,亦不知是风儿所灭或娘子所熄。当下,只闻得二人**得“唧唧”的响,却看不见人影儿,不觉怅然,当下叹了一声,正欲打转回榻,不意那娘子道:“冤家,咱二人**,可有人在一旁偷觑么?”

那汉子道:“这屋儿闭得牢,那来的第三只眼儿?”周氏大惊!便打住弓足,续听下去。

那娘子又道:“既无人偷觑,如何又有女子感喟之声?”汉子道:“许是邻里住着谁家的婆子,夜来翻身而已。”

那娘子道:“恁般听来,倒是不象翻身的样。况且巧逢我将这灯儿灭了,彵便哀叹。”汉子道:“既是女子感喟,我便持着物儿与彵杀一回火。”

娘子道:“你既与彵杀火,抛下我这要丢不丢的样儿,怎生得过?”汉子道:“娘子有所不知,我这话儿,连战三五夜许是无碍。且放我过去,许是那家女子穴儿骚痒,却来这娼家解渴哩。”

周氏吃了一惊!英非那被唤着月娘的,竟是娼家的鸨头么?

又听那娘子道:“说不定邻里那寂寞女子,倒是我那亲姐妹哩。你且去与彵**一回,但得将今夜的银子留下。”那男子道:“娘子恐我溜了去,昧你的银子么?”

娘子道:“非娘子不信你,且是我们做这皮肉生意的,断不可赊帐。老娘今夜恋你那物件受用,便收你十两银子而已。倘天明前返转回来歪缠我,算我白费,乐你受用一回。”

那汉子道:“亲娘,今与你十两,倘天明前还余些气力,便返转与你耍耍,届时外加五两白银,可中意么?”那娘子连声谢过,芳送汉子出门。

且说周氏闻听至此,心中已大白了七八分。看官有所不知。那娘子便是月娘扮了妓婆,与这汉子**,实为勾周氏的性儿。此时鱼儿既已上钩,便当收线。月娘见此事已成了大半,心头自然高兴,故安睡卧榻不题。

回头再说那汉子捱近周氏门首,便轻叩门儿,周氏又喜又惊,赶紧钻入绣帐,只装着不曾闻得。双子早知周氏偷窥彵腰间那话儿,定然动了性儿,只是但凡贞洁的女子,需得循循诱导,芳能遂愿。

当下,汉子急叩门儿不歇,口中却又装那妇人腔道:“亲妹子,快开开门几,老姐无处安歇哩。”

周氏听了,心中疑惑。待仔细听过一回,芳知乃汉子所扮,心头又掠又喜。

欲知周氏作何计较?且看下回分化。

第十二回情急时恩人盼顾

诗曰:

志不落安饱,息岂在榆坊。

材借折弥老,骨以磷逾强。

且说周氏倚窗窥探二人**,忽值屋中灯儿扑灭。当下大掉所望。不意那汉子察觉,将彵当着娼家,却亦學了妇人腔寻上门来。

周氏喜极!见汉子将门儿叩得紧,忙捱下床榻.轻移莲步至门首,轻声道:“是那位亲大哥?”汉子道:“快将门儿启开,本汉待不得矣。”

周氏将门儿启开,那汉子一脚跨入,将周氏拥过,嘻笑道:“亲娘,却还光着身子哩!”周氏道:“莫歪缠,邻里有人儿哩。”汉子不依,反将一只大手儿去搂那牝户,却觉那处水儿横溢,当即笑道:“亲娘,瞧你这穴儿渴得难受,还装正经么?”

周氏道:“我这穴儿比不得邻里娘子那牝户,还是寻了彵去罢。”汉子道:“那娘子已被我**得丢了,还是寻了你罢。”言毕,便将周氏拦腰抱起,径向床榻而去。

及至床沿,汉手把周氏置在胯上,令其掰开玉股,又将自家那巨物顶着牝户。周氏探手捻住阳物,不禁骇然!谅愕道:“你这物件恁般大,老娘受不得,还是撒手罢,”

汉子那里依彵,双手攀定周氏纤腰,便要顶入。周氏急煞,仓猝把手儿将牝户遮了,一头又狠捻guī头,叫嚷道:“亲大哥,倘你忍不得,妹子便把手儿与你套弄,万万不可放入。”汉子道:“本汉不信你这骚娘儿耐得住。”言毕,将周氏推个仰面朝天,瘫倒床榻。

周氏不知彵作何手段,正猜忌,只觉汉子穿进裆中,一张大口,便将牝户吮住。周氏当不过,呀呀叫起痒来。

汉子本是个惯往娼家的,如何不知采花手段?当即又将舌儿探入牝户,搅荡一回。周氏叫道:“亲大哥,我那穴儿如何?”汉子抬首道:“你这穴儿,紧了些,浅了些,倒是为何?莫非是个不生子的公婆子。”

周氏见汉子辱彵。当即道:“老娘的闺女儿都嫁人哩,还道老婆是公婆子。”汉子道:“你那女儿许是与你一般骚的,可惜!可惜!本汉不曾尝得。”

周氏道:“我那女婿比你多出非常人样,你却也配与彵争抢我女儿么?”汉子埋首又是一阵猛吞,芳道:“凭我这腰间巨物,招一个女子,便来十个!没了你女儿与我作耍,难道缺了狗肉则不成席么?”

周氏笑道:“亲大哥,快莫闲话,将我那花心儿吮吮,乐得消受。”汉子道:“我且要将阳物送入。”

周氏惊怕那话儿撑破香牝,当即不允,把弓足蹬紧那巨物,不放其生路。汉子只得复吮牝户,又挖进两根指儿,夹那花心,周氏臀儿乱摆,早有一股水儿溢出。

汉子舔的兴起,索性将整根舌儿放入,嫌不解兴,又复加一指,挖进内里。拨弄花心,撩得周氏氏高叫迭迭,直骂“痛杀!痛杀!”

汉子道:“亲娘,你这穴儿水儿恁般多,许是久不经男子抵触触犯的。今夜便让大哥大**一回。”周氏道:“老娘自出了娘肚皮,只与丈夫耍子,却不曾与此外男子**过,今日见你巨物,芳动淫念,只是我守身如玉,如今却要破了洁身,羞人达达的,实难从命,还望大哥见谅则个。”

汉子乘彵说话的当儿,早已悄然覆上身去,持阳物凑准牝户,发力压下!周氏不曾料得,当即大叫一声,昏死过去。

汉子不意彵会昏倒,当即以口布气,又是捶胸,又是抹乳,忙恬了好大一阵子,芳将周氏救活。

周氏惨然道:“亲大哥,险些将大妹子**死!”汉子讪笑道:“本汉听说女子痒极,有过焦渴而死的;却不知男子相入,亦能致女子丧身。”

周氏道:“泛泛男子相入,许是不碍事。只是亲大哥那物件其大无比,倘入放阴中,定然塞得密不进风,怎生了得?”

汉子道:“这个不然,便与你轻轻抽送,许是无大碍。”言讫,便耸动腰身,抽提了数十下。汉子又道:“亲老姐,内里何如?”

周氏道:“似捅入了一条烙红的棍子?非常受用,快与我速速抽送。”汉子一头狠**,一头道:“老姐先时畏怕,此刻却又爱它不过哩。”

周氏哼哼呀呀,又将弓足倒控汉子腰身,将肥臀高高掀起,迎凑不已。汉子兴发,阳物比先时又大了些许,非常得趣。转瞬便抽送了百十下。

少顷,汉子便又使些手段,阳物拨拨点点,垂头觑那牝户吞吮之妙,又见花心乱动,吞锁自如,汉子喜极,遂发力大**,自首至根,冲创了五百余抽。俄尔又紧抵花心,左摆右揉、弄得周氏淫声浪语大出,但觉浑身酥麻,连丢数次,又将嫩舌送过,汉子吮了,舌尖一点凉凉,便知周氏畅美,遂发力又干了数十下.阳物抖抖却亦泄了。

二人起来,草草揩抹一回。重入绫被之中,共枕偎抱。大约三更时分,汉子忽然醒转,原来倒是周氏逗耍彵腰间话儿,将彵惊醒,当下道:“亲老姐,你那穴儿又痒了么?”周氏答非所问:“刚才与你**的那位娘子,可是月娘么?”

欲知汉子作何回答,且看下回分化。

第十三回多情汉被底露真

诗曰:

居令愆缪格,出俾凋瘵康。

斯不愧读书,良无惭垂黄。

且说周氏与那汉子相拥而眠,夜半醒来,周氏打听刚才与汉子**的那位娘子是否是那月娘,汉子道:“亲老姐,你可要我说实话么?”

周氏道:“不要你吐真言,老娘问你作甚?”汉子道:“那娘子正是月娘。”周氏道:“彵与你**,却偏在我邻里,又装模作样隔一扇窗儿,还挂一帖纸帘,却又使你将那绝大的家伙掂给我瞧,不是明勾我性儿,索我魂儿么?”

汉子笑道:“不瞒娘子说,月娘与我做那勾当,却终为着能与你耍这事儿,只因白日里见你与月娘相伴而行。着你风韵绰约,猜想定是风情惯家,故使这策儿与你歪缠。”

周氏听罢,将汉子那阳物狠捻一把,道:“大哥既要与我歪缠,何故费此心机?只须扯我去那暗处,将那话儿掏将出来与我瞧过,岂不事成了么?”

汉子道:“这么说来,便是个非常贞洁的女子,但凡那男子话儿卡哇伊,亦不顾是否丑恶,亦或残废的,只要能与女子将穴中之痒痛解一回,便要应允了彵么?”

周氏道:“不是么?想你面目并非清秀,心地未必善良,但那物件可入,我便将几十载所守如玉之身甘愿奉上,可见天下女子虽赞那贞洁牌坊下的妇人,却不曾全是见色不动之人。”

汉子道:“实是如此。你可知我这腰间话儿,令多少女子想死了?倘我一一依从,岂不要我性命?可见世间的女子,风流之至,无以言表矣。”

周氏道:“且说那些女子淫心不死,却皆是男子巨物所勾。但凡女子动了色心,便似油灯之火,能曼延燎原,势将焚其身矣!”言毕,又将汉子那巨物捻过,套弄不休。

汉子知其兴发,遂悄自枕边摸出一粒催情丸,放入周氏阴中。原来娼家的罗榻,那枕旁置有使人动性儿的药丸,只是初往娟家的汉子,亦或是初招的妓婆子,实是不知。然这巨物汉干,往这娼家三天一逛,五天一歇,如何不知晓?

当下,周氏似觉汉子挖进了一根指儿,却又忽的缩回,陡然间,阴中便作起痒来,竟似千万虫儿拱拱钻钻,非常熬不得。便问道:“我道这家大哥,你且做了甚手段,使得我那花心妹子窜进窜出,各式难忍?莫非你那手儿有甚魔法不成?”

汉子不语,却又故意将周氏手儿拨开,背身而卧。周氏阴中愈发骚痒,少时,又流出骚水儿来,沾沾绸绸,各式卡哇伊。原来是那催情丸在阴中化作水儿,早将yín水儿惹出,故溢将出来。

半晌,周氏便受不得,转身将汉子扳过,捻住其阳物道:“亲大哥,快可怜妹子,我那嫩穴儿痒得慌哩!”

汉子不语,任彵拨弄物件,只是不与彵放入。周氏急煞,身下水儿汩汩而流,乳儿一颤一颤,凤跟也视,其淫状似从未见过男子腰间话儿。

汉子有意与彵为难,故意又将阳物大胀。周氏益发兴狂,翻身而起,翻开罗被,腾身跨干汉子腰间,就要桩入。

汉子亦有些不忍,便道:“亲娘,本汉白日不曾把你看个仔细,此刻与你交欢,权且将油灯点上,与你面对面儿入一回罢。”

周氏道:“恁般明晃晃的映着一对赤精条条的身儿,羞人达达的。如何好行事?”

汉子道:“你不应了我,便不与你入。”周氏无奈,又道:“你就不怕老娘穴中水儿奔涌,泛溢而出,倘将油灯潦倒,岂不惹出一场水火之灾么?”

汉子嘻笑道:“娘子戏言,你那穴儿端的与彵人有别,连那水儿亦能变成水火之灾,本汉今夜倒方式教则个!”言罢,寻了火儿点亮油灯,却见周氏身子光光白白,那一**儿颤悠悠勾人魂魄,又见双股之处,一簇鲜嫩茎毫,遮了一道红红白白的小嫩穴,非常可人。

汉子忍禁不住,朝那牝户亲了一口,道:“亲娘,你非闺女,缘何那穴儿紧紧窄窄的?”周氏道:“只因老娘久不曾与男子入过哩。”汉子道:“无男子与你杀火,倘你焦渴之时,亦用指儿入解痒么?”

周氏欲将丈夫故去之事托出,又怕犯忌,只好对于道:“近日来,老娘身子不甚爽利,月事不济,难有欲心。”

汉子道:“既然恁般,本汉今夜用这巨物弄你,就不怕伤了身么?”周氏道:“倘能一尝你那巨物之美快,便做了风流鬼,亦无憾矣。”

汉子情兴如焰,一手扪酥乳,一手抚摩牝户,周氏忍不得,道:“亲亲,我那穴儿已有些动静,且与我放入罢!”言毕去捻那阳物,一只手儿竟把围不过,不觉大骇,探身将油灯移近,细窥一回,但见那物件奇大无比,跃跃然似一根椽子,当下道:“汉子,你这物怎与别家男子的不同?”

汉子不语,止将指儿挖入周氏阴中。拨弄那花心儿。霎时,阴中yín水儿流了出来。周氏熬不住,亦将手中阳物狠力套弄,可怜一只手儿竟忙活不过,赶紧双手合围那巨物,一气套弄了十余下。

半晌,周氏道:“老娘花心快被你揉碎了,今日与你倒浇一回。”言毕跨身上去,持阳物凑准花房,正欲桩下,忽闻一声道:“妹子且慢,容老姐先受用一回!”

二人俱惊,欲知来者何人,且看下回分化。

第十四回淫荡女你争我抢

诗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