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蝶偷香(2 / 3)

古代艳情小说合集 韩江 21092 字 2021-03-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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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月被弄得香汗淋淋,气喘嘘嘘,已无招架之力,只得告饶,道:“好大哥,饶了我罢,你把我给弄死了。”

洪生正上兴头,哪肯听她,暴风骤雨,弄得月缺花残,腥红点点。待云收雨散,已是狼籍一片,瘫成一团。

洪生又吞下一粒壮阳神丹,尘柄遂又起,将春月,雪萍又狠弄了,把粉月,红月又来温存了一番,芳才相拥而卧,美美睡去,已是天晓。

一夜大战,女畅男欢,五人共枕。一男相狎立一出干此者,此宵被洪生互订交狎,消过铜壶银箭,被四美播尽。日烘高楼,阳透纱窗,粉月、红月四人征席离食,如海棠初放,若芙蓉并蒂。系裙的系裙,缠足的缠足,掠鬓的梳云画眉,临镜施铅不一。似临溪之,双双共影。若巫山之神,——同立。

自此四美同与洪生,五人夜夜取乐,甚是相得,岂不美哉?

回头再说富康与家仆杨三上京城,一路平安。那一日,二人远远望见京城,心中自然欢喜。不多时,来到京城南集上,查明车中物件,便寻客店,交了店金,遂往店里搬运行李衣箱。来到房上安置伏贴,将车夫打发清白。

店小二端来一盆清水,富康洗了脸。店小二又奉上茶来,吃茶已毕,少顷吃饭,吃饭已毕,天色已晚,随即打开行李,收拾床铺,主仆二人关门就寝,歇息一夜。

次日天明,二人起得身来,梳洗已毕,用过早饭,带了几两散碎银子,上街游玩去了。

正走之间,忽一座命馆,昂首一看,见招脾上写着一行大字:“善看相术,秘传房术奇法。”洪生一见,心中窃喜道:“妹婿说得公然不错,京中有能人,待我进去请教请教。”

富康随即进走到里面,见一位老者端坐,白发苍苍,束成一扎,胡须斑白,长有尺许,垂直胸上,眼光炯炯,神采矍铄,仙风道骨。正坐在那里看书,见富康进来,忙施礼道:“相公,有请。”

富康上前躬身还礼,说道:“老先生,有礼了,晚生特来请教。”

老者旋即又欠身离坐,说:“这边来坐。”

二人分宾主坐下,只见一童捧过一杯浓茶,递与富康。那老者便开言问道;“相公是哪里人氏,贵姓高名?”

富康答道:“晚生乃金陵和兴人氐,姓杨名富康,特来此请教先生,”

老者道:“既然如此,相公请教什事,不妨叙来。”

富康道:“晚生因尘柄甚小,行房时不能取妇人之乐,特请先生赐一妙术,能使尘柄粗大,以尽享鱼水之乐,若能遂了心愿,晚生自当重谢。”

老者闻听此言,说道:“这有何难,只须得一百天功夫,芳能弄成。不知相公肯否?”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化。

第八回杨富康京城治心病

诗曰:

此昼俄闻应未晚,忽忽难尽笑啼缘。

话说老者道:“这有何难,只须得一百天功夫,定能弄成,不知相公肯否?”

只听富康答道:“只要老先生肯施妙术,能了却晚生心愿,多住几日,有何不肯。”

老者道:“相公住在店中,每日往来,路途又远,实有不便,亦不宜整治,不如移住在小铺后边,彼此便宜。”

富康道:“老先生言之有理,明早就移过来,尽快早治,不宜迟。”

说罢,从腰间取出五两银子。递与长者道:“此是薄敬,买杯茶吃,以表寸衷。”

老者接至手中,谢道:“叫相公破费,老夫力当效力。”

富康遂告辞而去。

次日一早,富康随即雇人担着行李,直往小铺而来,安置妥当,命杨三请来老者。长者叫彵身体沐浴干净,与彵一个锦霾小袋,叫彵将尘柄装包里头,终日静养,不许痴心妄想,六根清静。若心有杂念,必将阳精走泄而亡。又拿出一丸《怪异神丹》,用烧洒送下,到夜东床时,又将神符烧成灰,与黄酒敷在尘柄上。揉搓七七四十九下,心想尘柄如日冲天。渐觉丹田滚烫,芳才收功。每日如此,早中晚三次,一百天便见效,芳可行房。

富康每日如此,及至到了一百天整,公然尘柄粗肥,又粗又大,约有尺许,且用则能伸,不用则屈。富康大喜,便叫杨三置办礼品又封一百两银子,重谢长者,便欲回家。

这晚,富康与杨三宿在旅店之中。店娘见富康长得仪表堂堂,高峻俊美。遂起爱慕之心。杨三来住房,本住一房,店娘却给了一人一房。对富康挤眉弄眼,各式挑逗。富康见她生得国色天姿,穿得花枝招展,妖妖娆娆,遂甘愿答应迎合,亦可尝尝宝才雄风。

用过晚饭,富康来至房中,正坐床头。只见店娘随之而来,掩了房门。卸去衣服,道:“客官,我来也。”

富康望去,只见她已精赤条条。看罢,富康欲火烧身”雄根直起。

少顷,富康已按捺不住,一把搂过,抱至床上。店娘阿阿地**个不停。富康不闻不问,卸去衣服,上得床来,手提着弓足,那尘柄照准yīn户,架在肩上,用力**去。那妇人在下边,燕语莺声,干娇百媚。富康遂又伏下身子,搂着店娘的脖颈亲嘴,叫道:“心肝宝物,你受用不受用。”

店娘颤声柔语说:“实在受用,我的心肝,你再往里顶,预住花心,还更受用哩。”

富康遂全身摆动,加力顶抽,弄得店娘飘飘欲仙。

只听店娘又道:“心肝,我里头有个花心儿,像母鸡的鸡冠,你寻着了,可重些顶,大师快活。”

曹康把尘柄顶去,果有个花心,用力顶在上面,感受热热的。富康浑身通泰,心里叫道:“快活死也。”

弄有足足三个时辰,富康阳精已至,又在花心里揉了几揉,芳才对泄。店娘搂着富康颈道:“客官,我一见你就爱煞。客官房术,万里挑一,今有幸遇此,乃前世修来福份!你那活宝,物大,力大,何致干此?”

富康遂把来京城一事,——诉之。

店娘闻之,大喜。道:“客官,你學成房术,便与我**,实三生有幸。还望客官多住几日,以慰吾愿。”

富康道:“店娘好意,感谢感动不尽,理应相扳,奈何出来甚久,家中亲人,多有牵挂。须早日归家才是。”

店娘道:“既然如此,只怨吾命薄矣。”

言讫,二人又搂在一处,亲嘴咂舌,兴又起,遂又大战两个时辰,泄了,芳才作罢。

行毕,天已大亮。二人便穿上衣服。吃罢饭后,富康便欲离去。店娘只得含泪挥别。

次日,富康便轻叩门环,还至家,家人来开门,一见,额外高兴,团团围住,问这问那。富康叫杨三把行李衣箱搬进。开启箱子,拿出诸多工具,道:“这件上等锦绸衫,是给娘买的。”

何氏接过,自然喜笑颜开。

富康又拿出许多首饰,——给了三个妹子和妻子。

富康又拿一本书,对洪生道:“这是特买给你的。”

洪生道了谢,拿过一看。笑了。

欲知是何书,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化。

第九回一认缘约比试凹凸

诗曰:

紫骑嘶到杏花边,十里玉楼争注目。

且说富廉又拿出一本书,对洪生道:“这是特买给你的。”

洪生谢过,拿来一看,笑了。原来羼《春宫行房术》。

众人散去,雪萍满心欢喜,将丈夫在上房坐下,双手捧过香茶,即又叫秀娟去打盆水来,与丈夫净面,收拾完备,随即端上酒来,雪萍满斟一杯。双手递与富康,说:“官人久居干外,多受风霜之苦。请官人饮此一杯。”

富康接杯,一饮而干,妇人又斟一杯,又复如此,一连三杯,雪萍便开言问道:“官人在京数月有余,不知事儿办的如阿?”

富康见问,遂将在京遇着异人之事,讲述一遍。妇人闻之,满心欢喜,二人把酒吃够,用过饭,天色已晚,忙唤秀娟秉上灯烛。

二人又在阁房,饮了几杯,以叙拜别之情,富康遂将雪萍搂在怀里亲嘴,一口一递,饮酒咂舌,又叫雪萍解脱罗衫。雪萍卸去衣服,全身一团粉白,露出香馥的酥胸,紧蓬蓬的香乳,圆浑浑的臀儿,白光光的大腿,玩弄良久,用口咂之,咂得雪萍淫兴太发浪水汩汩。遂用手去捻富康尘柄,道:“让我看看养得多大了。”

言毕,探手解其裤带,一捻,惊道:“我的心肝,果真京城有能人,把它养得这般长大,只是太长了些,恐奴这阴中窄小,容它不下,更吃它不消。”

说罢,又与富康亲嘴,又捻尘柄,道:“我的心肝,快尝尝新罢。我好想尝它鲜昧儿。”

雪萍旋即脱了衣服,仰卧干床,雷康一见妇人这般光景,便解衣上床,搂在一处亲嘴,底下尘柄照准了妙品,加力直顶,紧紧容下。富康由浅而深,抽送起来;抽得雪萍疼痛难忍,只得告饶道:“且慢些,不要心急,奴这yīn户窄小,你这样使劲,怕弄坏了奴的身子。”

雪萍说毕,又咿咿呀呀乱叫,富康仍用力抽顶,乒乒乓乓响个不停。雪萍受用,只叫:“乖乖,心肝儿。”

雷康遂问道:“我这物比以前何如?

雪萍道:“比先前甚强了,又粗又长,顶得奴连花心都疼起来了。太受用了。”

虽说是疼,口里仍哼哼唧唧,娇声媚态,不住的亲嘴,又说道:“你可不要弄死我也。”

雪萍扳着臀儿一阵猛掀,富康禁忍不住,搂住对泄相拥睡去,到得天明。二人起得身来,梳洗已毕,才要吃饭,听见有人叫门。忙叫秀娟开门去看,乃是洪生。

富康二人吃紧迎进,让一旁坐下。只听洪生道:“大哥去京城,想必遂了心愿了吧?若非,嫂子岂这般欢喜?”

富康道:“不瞒贤弟,愿已了却。多亏贤弟指点。得谢你才是。”

洪生道:“休得见外,如此小事,无须挂齿。”

富康遭:“贤弟,用些饭如何?”

洪生道:“多谢大哥,饭已用过。你们请慢用。”

雪萍捧来一杯茶水,道:“贤弟,请用茶。”

洪生接了茶,谢过嫂子,又对富康道:“不知如何學来?说与小弟听上一听。”

富康遂把在京城之事一一诉之。

洪生又道:“我当年去京城,亦是高人指点,學了些房中之术,不知敢与你比么?”

富康道:“先前我尘柄微小,如今却大不一样,猜想不能甘拜下风。”

洪生道:“既然如此说,我俩得比试比试,评胜负,分凹凸。如何?”

富康道:“好,我俩比罢。不知怎个比法?″

洪生道:“我们弄嫂子罢,她言谁强谁就是胜家。知何?”

富康思忖半晌道:“亦好。”

遂二人问过雪萍,雪萍道:“你二人在吾身上争凹凸,只怕抵挡不过,有言在先,须得休歇,免得亏奴身子。”

二人同声道:“定心便是。”

雪萍遂令秀娟收拾好大铺,特意儿铺得厚实一些。

少时,筹备就绪,二人却为谁先弄犯难。

洪生道:“不若你、我划拳一试,谁胜便先上。”

划拳下来,洪生胜了,便先弄。富康无话可说。

三人卸去衣服,精赤着身子。洪生与雪萍上了床,富康坐在一边不雅观战,秀娟在旁侍候。

既是比个输赢,便少了许多温存,洪生上床,便掰开雪萍两腿,把肥大的尘柄照谁妙品,用力一预,便进了大半,再一用力,已没有根底。雪萍连连喊痛,洪生不理,只顾狠干。初步便如此痛,不知后来如何,且看下回分化。

第十回三人酣战你死我活

诗曰:

识得之无满座倾,蜜蜂老鼠尽争名。

话说洪生掰开雪萍两腿,对准了妙品,唧的一声,便**进了大半,再一用力,便没了根,雪萍连连喊痛。洪生哪里顾她,只是狠冲猛刺,弄得大床咯咯作响,绣帐摆来摆去。雪萍喊天叫地,哭声连连,告饶叫道:“贤弟,饶了奴罢,再弄下去,弄死老娘了!”

洪生道:“嫂子,忍着些,苦后便是甜了。”

言罢,洪生力更大,又换了姿式,立干床上,抱紧雪萍双足,分隔两腿,雪萍两手着床,把胯张得大开。洪生金枪直捣,花心颤颤欲裂,痛及五脏,却又爽遍全身。雪萍苦一阵,甜一阵,便不知死活了。洪生更是使尽看家本事。富康、秀娟二人看得胆战心惊,呆头呆脑。

富康早己不觉兴起,尘柄直挺挺,硬将起来。煞得难过,便一把拉过秀娟,秀娟自然求之不得,任彵摆布。

这秀娟年纪不过十八口颇有几分姿色,头挽乌云,身穿青衣,腰系罗裙,眉清目秀,杏眼桃腮。侍候富康经年,常与富康**,亦算是老手了。今见此情景,早已淫兴大发,牝中**直流,罗裙湿了大片。

富康把湿浓浓的罗裙一把扯下,秀娟早已卸去了青衣,赤精条条倒人彵怀中。富康起身,令秀娟两手执干凳,臀儿耸起,两腿掰开,便露出一道肉缝儿,鲜嫩细长,桃瓣高迭咻咻吸动。

富康紧搂纤腰,把粗大的尘柄照淮缝儿,一耸,便连根不见了。秀娟觉户内胀满,火一般的烙热,顿爽遍全身。暗想道:“果真厉害,头一下,我便尝到了甜头。与先前判若两人。趁此何不快活一番。”

秀娟扭动腰儿,口里浪声浪语,叫个不停。弄得富康情兴难耐。欲火焚身,便使劲猛抽,一阵乱捣,弄得秀娟一阵阵酥麻,爽快无比。

又了一个多时辰,二人便换了招式,秀娟卧在凳上,富康抬起一条腿,便着实的弄将起来。

那大床上,雪萍苦去甘来,口里咿咿呀呀,叫个不绝,道:“弄得甚是好爽,若身置云雾,飘飘欲仙,全身爽利。贤弟,你尽力弄吧,嫂子吃得消哩。”

洪生又吞了一粒神丹,雄根大振,一下爬将上去,**进花房股儿相叠,频频抽送。款款抽动七八百次,弄得雪萍牙关紧闭,手足坠瘫。洪生仔细看时,雪萍神已定了,洪生忙止了,双手挨起上身,接了一口气,芳才复苏,朦胧着眼,斜着洪生道:“心肝,这番比前几次,更觉美妙,弄到不可知处,满身麻酥,头目森然,莫知所之,一条性命,几乎丧了。”

洪生道:“嫂子,既已如此,便作罢吧。免得伤了身子。”

雪萍道:“难得贤弟费心,可嫂子亦是风月场上高手,岂能认输?”

洪生道:“嫂子是要再弄?”

雪萍道:“正是。”

洪生不再言语,翻身上马,擎枪直人。又**弄起来。雪萍掀凑不歇,倍深狂极。

富康这头,彵正上兴头,用力在秀娟Bī内捣个不停,及触至痒处,秀娟就呀呀叫个不停,浪劲十足。富康一上一下,—进一退,一冲一突,把个秀娟弄得千叫万唤,后来连声儿都叫唤不出了。只是闭着眼哼,下面滔滔汨汨,不知流了多少yín水。

大约过一个多时辰,秀娟起身,富康卧长凳之上,膫物高坚,秀娟抬起臀儿坐将上去,连根吞掉,又摆布摇摆,一阵乱桩。弄得富康叫快不绝,guī头一紧,尘柄在阴中跳了两跳,泄了。此时秀娟已十次丢数。阳精逝去,尘柄软焉,芳才干休。

富康亦觉四肢瘫软,浑身无力。秀娟仍瘫在长凳上,一动不动,如死去一艘。再瞧床上,一丝声晌亦没有。

富康来至床边,一看,洪生合雪萍僵在床上,没有声响。遂大晾,暗道:“莫非一命呜乎?”

富康探手一摸,还有些热气。遂推推洪生道:“洪生,快醒醒。”

洪生醒了,看看富康,又扯了一把雪萍,笑了。

富康道:“你这狠心贼,把我娘子给搞死了。可怜雪萍,竟死在你的枪下。”

洪生道:“大哥休怒,嫂子还没死哩。请大哥细看。"

公然,雪萍腿动了一下。

富康一阵惊喜,在那白光光的胯上摸将起来,又抚到牝户,不悦道:“你这狠心贼,弄得肿了,竟连一个缝儿都没了。惨哉!”

谁知雪萍竟接上话了。欲知说些什,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化。

第十一回俏公子酣战娇奴忙

诗曰:

绣帘不卷春云暮,屏雪衣娇欲妒。

话说富康摩抚到雪萍yīn户,甚是不悦,当下便动了肝火。

谁料雪萍竟开口道:“谁是狠心贼?贤弟可弄我爽了。”

言罢,众人一阵大笑。此时,秀娟醒来,一颠一颠的走开去。众人望去,笑声又起。洪生打趣道:“大哥,你瞧,秀娟yīn户红肿发亮,路不能行。岂不狠乎?”

秀娟回首道:“少爷真厉害,差点弄奴死了。奴丢了十数有余,爽利死了!”

雪萍道:“官人与贤弟,依奴看,胜负难分,皆甚厉箐。我与秀娟实难对付,不若叫三个妹子来,再唤些丫头,与你二人大战,芳能分出胜负。”

二人道:“言之有理。晚上,命人来,再作比试,芳能有果。”

众人整好衣服,梳洗一番。又用了些早食。洪生离去。雪萍忙着做些筹备事宜。不题。

此日夜晚,富康室内,灯火通亮,十人大铺,锦绣大被,香味扑鼻,春凳数条,好一个行房家当。

富康、雪萍等三人用过饭,早已在大铺上等待。

少许,洪生带着春月、粉月、红月、丫头秀梅一来了。富康三人一见,自然高兴,忙迎至铺上。

洪生道:“大哥,烦劳久等了。今天可要弄个痛快,看到底谁更厉害。”

富康道:“快上床罢。先比试再说。”

洪生带着众人上了大铺。众人又卸了衣服,二男六女,便精赤条条的躺在一起。

但见灯火辉煌,兰麝烟蔓,香脂馥馥,玉貌盈盈,解衣的玉肌早露;换鞋的金蓬忙钩;登床的玉山先欹;挨枕的俊丽早贴。朵朵玉姿砌干锦衾;点点樱桃架干鸳枕。众花仰卧,立伺郎淫。

洪生淫兴施狂,纵乐心畅。灯下取丹,吃干肚中。尘柄直挺,立刻上马,先与春月云狂雨骤,美畅难禁。

富康已情兴大动,搂着雪萍,着实狠干。顿时,咿咿唧唧,淫声俏声不绝。没弄的,皆耐心等待。

洪生再弄粉月,牝吸柄笃,二人快美,如在浮云矣。津迸莫止,香肌遇风,摇摆不定,得意早旋,下身侵枕。

轮到弄秀娟,龟寻玉液而饮,点首不止,有无限奇妙,香涎渍渍,四体难支,早歪重茵,连媾秀梅,高竖金蓬,牝开柄投,刺透琼室,美波滚滚,肌体无宁,口冷而丢,几欲罢战。

洪生再狎红月,柄进牝吞,杵串花房,香津滚滚,淫露涓涓。汗淋气凑,堕下征鞍。春月又上,风雨又起。

富康战败秀梅,雪萍师至,列营待将,富康一骑奔入,大创大冲,美酣莫遏,波涟淘淘,撺下陆地,傍枕而避。秀娟亦来,大展雄才,阔斧长牌,不防富康金枪穿透,重铠难遮,汗流渍渍,败退花营,靠枕而卧。

富康又搂过雪萍,雪萍赴命,张牝露形,螺钻尘柄无遗,扣组乱叫。越舍亦闻。富康不舍,大使长枪。往内乱刺。雪萍着慌,叫声而已,手足如绵,逃之夭夭,秀梅看了,抬起弓足,富康忙投尘柄,奋力一刺,秀梅将身一缩,花露早饰,络络不止。无复人世,半时芳醒,口说有趣,远巡而起,射入衾中。

富康把雪萍、秀娟、秀梅弄得瘫成一团。

那边洪生与春月三人正大战,粉月与红叶乃后起之秀,洪生抵她不过,节节败退。只得讨援。

富康赶来,一把搂过红月,分隔两只玉柱,現出一物半红半白,丰腻如面,似眼非眼,只见些乱蓬篷黑胡搭撒着两边,翕翕而动。富康一见,叫了:“三妹,我有浑身甲胄,紫金披挂,沿卷生皮西,最擅长白玉战杆,况有鸟缨拥护二子相随。”

红月见了,把它往下一坐,尘柄全入,如生成一样,紧紧相扣。

富康用计,或伸或缩,这红月先前还好,只因不知计,贫欢爱美,误吞尘柄,满户中乱拱乱钻,难以招架,遍身香汗淋淋,满牝流津,汪汪不断。手足酸麻,如立迁索上,不能定止,忽跌干花从中。

富康犹如出山猛虎,初兴**的蛟龙,腰挺尘柄好似断桥的丈八矛,大战牢关的威勇酷相。

粉月一见,富康直挺长枪,仗着血气之勇,把一群名花矫娃被彵枪挑剑撞,弄得东倒西歪,何人敢去?遂奔至,一把将富康搂在怀中,酥胸紧贴,腻体相投。犹生冬而粘,若笋稍而扣。富康亦动,粉月亦摇。粉月甩摆,富康腰纵。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化。

第十二回烟花巷巧逢矫媚娘

诗曰:

云澡玉涧迷红树,月下多睛系彩丝。

话说粉月紧紧相凑,富康腰纵。柄居体内,牝和柄身,丝毫不露,富康被粉月紧紧相缠,遂运内法,将柄奋力一钻,连顶数番不止,往后一缩,数十次无休。弄得粉月酥软难坐。无容隙处,大有足快。哼声而已,弄得云髻松宝钗坠,两腕难抬,二足相环,情穴汪汪,尘柄锵锵,口或开或闭,身如棉,无复再捱也。

良久,芳泄,便云散雨收。

众人光着身子睡在一起,相搂相抱,而睡。不题。

自此,洪生、富康二人常与众姑娘一起,大铺共枕,同欢同乐。把众姑娘弄得招架不往,叫天不灵,叫地不应。久之,姑娘们俱生怯意,惶恐不安,无快活可言。尤那富康,与众女子同欢难消其兴,遂常逛曲栏庭院,寻些烟花女子。

那日,富康又来至迎春官,寻尘凡媚女。

这迎春宫乃当地最有名气的倡寮。这些妓女,个个如花似玉,春风习习,花貌盈盈,粉脸构腮,乌云玉面,唇点樱桃,眉盖秋波,披黄罩白挂紫穿红,如数朵彩云呈瑞色;播金戴玉,蟠龙掠风,似玑珠玉树吐芬芳,不亚广寒宫,可赛瑶池殿,笑的微笑,言的轻言,俏的更俏,骚的越骚。

富康与惯常一样,随便要了个女子,亦颇有几分姿色,亦不问其姓名,便剥去衣服,**起来。哪知越弄越舒畅,户紧而内暖,把尘柄放人内,能感受yīn户在动弹。的确妙不可言,美不胜收。而且弄她六七个时辰,她亦不疲劳,只是摆腰掘股,富康直到阳精泄去,她仍未满欲。浪声淫语不绝。真乃赶上绝好对头。

行毕,富康细细端详这位女子。只见她,脸似二月祧花,眉似三春杨柳,口若含朱丹,浑身粉白,柳腰款款,长腿雪白如玉。好一位绝代佳人。

富康看着如此斑斓女子,早已落魂三魄,呆若木鸡。

只听女子道:“官人,多亏赶上我,要雇她人,早就被**死了。官人好生厉害。”

富康一听,打起精神来,笑嘻嘻道:“不瞒姑娘,我乃经高人指点,壮大了尘柄,芳才如此厉寄。”

女子又发话道:“幸会,今遇此高手。请问官人尊姓大名,那里人氏。”

富康道:“本人姓杨名富康,金陵和兴人氏。”

那女子道:“哦,原来是杨大少爷,多谢光临,小女子三生有幸;望多多关照。”

富康又问道:“请问姑娘芳名,芳华几何?何来此地?”

女子道:“我本姓肖,名唤寒玉,年芳十八,金陵南桥人氏。小女子十四岁那年,独进城看灯,走掉,被人贩拐卖干此。小女命苦。天生贱命,坠入尘凡,被人贱踏,猪狗不如般讨过日子。”

小女子话到沉痛处,竟嘤嘤哭了。以手掩面,以巾拭泪,我见犹怜。

富康道:“姑娘不必过分伤怀。看姑娘善言善语,又与我弄得欢,若姑娘愿意,我愿赎你去我家,作小妾。不知姑娘意下如何?”

姑娘止住噎声,道:“多谢官人一片好心。只是小女子出身命贱,尘凡受损,官人岂不臁弃?”

富康道:“姑娘虽出身不好,又染尘凡,但姑娘貌若天仙,倾国倾城,床第之事,以一挡十,我岂能嫌弃?”

姑娘又道:“若官人不嫌弃,小女愿跟从官人,永伴终身。”

富康道:“届时便可长相厮守。”

说罢,又一杷搂过寒玉,亲嘴咂舌。这寒玉把富康弄得酥一阵,麻一阵,爽遍全身。遂兴起,尘柄高举,寒玉用手在柄上捻弄一阵,那物更长了几分。又翻身套住,左旋右摆,忽高忽低,弄得富康快活难当,忍不住嗷嗷乱叫。

寒玉又抬起肥臀,富康长柄直入,寒玉把腿一张一合,户内又紧又暖,若未破瓜一般,让人情兴太发,富康便猛冲猛刺,寒玉连连吃进,根根吞掉。双芳愈战愈猛,难分胜负。

大约过了三四个时辰,富康身子一紧,泄了。而寒玉仍未丢哩。

富康吃紧吃下一粒壮阳神丹,又觉尘柄直挺,遂又大弄起来。

又过两个摆布时辰,二人才双双对泄。遂相拥睡去。

次日,富康找来迎春宫长妈咪。把赎寒玉一事告之,长妈咪道:“官人出身富贵,家境显赫,家中自然美女如云,为何偏偏要找尘凡女子作妾?我担忧她会给官人带来不测,要是废弛了家门,我可担任不得。”

富康道:“多谢长妈咪一片好意。我主意已定请不必担忧。“

长妈咪道:“好吧,我这就成全你们。可你得依老娘一件事!”

欲知是何什事儿,且看下回分化。

第十三回为求欢公子认干娘

诗曰:

非常春色梦中描,一段香魂镜里销。

话说富康决意娶寒玉为小妾,长妈咪却要彵依一件事儿。

富康道:“你说便是。”

长妈咪道:“寒玉由我带大!你要要她,得先认我做干娘。以后也有个往来。”

富康道:“这理当应该,我这就跪拜干娘。”

遂跪下,两手作揖,道:“干娘”请受孩儿一拜。”

长妈咪道:“干儿,免礼。”

富康被长妈咪扶起,富康又问道:“干娘要几何赎金,几何礼金?我全当照办。”

长妈咪笑道:“什赎金?什礼金?自此便是一家人,岂能提此。就权当一份嫁妆吧。”

次日,富康便把寒玉接回家中,定在十月初二过门,欲大办宴席。

这晚,富康与寒玉来至室内,富康吃下一丸,药才下腹,尘柄便坚而且硬,如铁杵一般,寒王心喜亦动起兴来,携手来至床边,两下卸衣,二人登床。

寒玉展弓足轻架郎肩,富康投尘柄以贯琼室,奋力大战。

寒玉道:“郎君阳物如火热,额外美快。郎君有何本事,只管使出,不要为奴担忧。”

富康闻言,横冲直撞,抽送出入。阵阵酥美,寒玉身扭腰横,肢又摆又摇,Bī内狷涓津津涌,四肢悚然,心内想道;“自我入烟花以来,阅人多矣,从未如此之美。嫁彵乃我福份也。”

富康道:“心肝儿,你Bī内恁如此有趣,又紧又暖,若处女一般。”

寒玉道:“小女天生便如此,人家都说我骚哩。你却还取笑人家。”

富康道:“此有天生如此,亦有后天炼成。我就炼过。怕谁笑。”

寒玉道:“我说你怎如此厉害,原来炼而致成。真等赶上冤家对头了。”

言语亦罢,富康趁兴提枪狠刺,寒玉把牝来迎。我刺你吞,一耸-迎,三鼓鸾翥,五更停羽。寒玉畅美肢软,口开气喘。富康亦气喘粗粗,暂且歇息。两人相抱而睡,日上三杆而起,不题。

单说这寒玉作了富康小妾,长妈咪作了干娘,此事家人竟皆不知,过门后,风声传进,芳知。何氏气病,竟三日而亡。家业,遂由富康和洪生独霸。

这日,长妈咪来此,富康笑脸相迎,寒玉相让坐下,又捧过一杯香茶。说:“干娘近来身子可好?”

长妈咪道:“好矣。”

富康道;“难得干娘有空光临寒舍。”

长妈咪道:“我来有一事相传与你。夜里细谈。”

富康道:“不知是何事?”

长妈咪道:“行房之术。″

富康和寒玉同声道:“妙哉。”

晚上,三人来到寒玉房间,并点上灯烛,掩了房门。

长妈咪叫富康,寒王脱光身子,上了床。叫富康盘坐床上,微闭双目。长妈咪用左手孥住guī头,若摩顶粱,前轻后重,三指谷道藏,遂而捏之。

富康只觉精动,急时小便缩,提起望明堂,一股热气从丹田出,贯穿玉茎,熬得难过。

长妈咪止住,道:“干儿,且看。”

富康睁眼一瞧,尘柄又比先前长了许多,粗了一围,足有一尺二有余,若那般粗酒杯,上面青筋突起,宛似盘龙绕柱。

富康道:“干娘,何致干此?”

长妈咪道:“老娘受高人指点,修炼而成。”

富康道:“恭贺干娘,炼成神功。”

寒玉在一旁道:“干娘,可有让女儿欢娱的神丹?”

长妈咪道:“有,有。”

遂从随身带的一个小匣子里取出一粒金丹,道:“寒玉,你把它放入情穴内,酥麻美快,夜夜自可欢娱,如男人之具在弄一般有趣。”

寒玉道:“我不信,莫非是骗人的。”

长妈咪道:“你既不信,顿时就尝尝。”长妈咪让其仰卧,拿着金丹,在肉缝儿上一按,便进去了。

寒玉顿时遍体麻酥,yīn户发痒难止,犹如尘柄进入一般。

寒玉忙问道:“干娘,真妙。此乃何物?”【附注:此乃《缅铃》矣!】

长妈咪道:“我说你听,此宝出干外洋,乃暹罗国所造,非等闲之物,人间少有,且价值千金。莫说穷乏之妇,不能得就,富贵之家亦不能用此物也。”

寒玉道:“此物如在内,如何即出来?”

长妈咪逗道:“我只知进,而不知出。”

寒玉怕了,慌忙道:“若常在户内,把人即麻了也,不要命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