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龙图夜审喜当爹作者:whatever11201829字数:20000序幕、阎王殿前一家人张龙赵虎董超薛霸扛水火棍上,分列两厢。
外扮包待制引展昭公孙策上,云:冬冬衙鼓响,公吏两边排。
阎王生死殿,东狱滅魂台。
老夫包拯是也,现在八殿阎罗王驾前为官,断幽冥官司、判因果报应!张龙赵虎:ohyeah!包拯:你们两个杀才,总是借故去人间流连!学了这等不成样的村话!牛头马面呢,换他们来站堂!张龙:牛哥受贿,被六殿阎罗扔油锅炸了。
包拯:马面那厮跟他那么好,不用问也被牵连了。
赵虎:没有,马哥是举报人,他领了奖金娶了牛哥的老婆,卖了牛哥的房子和儿子,到意大利炼狱度蜜月去了。
包拯:……那个谁,把今天的案子报来!公孙策:是一桩乱伦怀孕案。
包拯:一桩什么案?公孙策:乱伦怀孕。
包公一巴掌拍碎了面前的桌子,头顶乌纱起火,火焰直冲阎王殿的大梁。
阎王殿外站着两男两女四个人,都穿着睡衣。
两名古代衙役打扮的鬼差在一边看守,一个穿黑一个穿白。
面色青黄的青年男子眯着两只眼、满脸堆笑地对两位鬼差说:两位大人,你们就是黑白无常吧?我姓宁,我叫宁国富,我跟你们宗教界很熟,很多熟人,认识五台山智嶂峰水峪寺无法大师吗?我去拜访过他几次,请他来给我们单位看风水,我知道他已经开了天眼,经常神游四海……黑衣鬼卒说:我们是包公驾前鬼差王朝马汉,拘魂索命,不看风水。
宁国富谄媚地笑:不看风水好,您这句话也好,说得真有气势。
白衣鬼差哼了一声说:他不看风水,我姓马的偏偏最喜欢看风水。
他小孩子不懂事,风水也是正经的学问。
两个妇人中年纪较大的一个拦下话头,她看上去四十几岁,没开口先带笑,眼角显出鱼尾纹,但是皮肤白皙、头发乌黑,也算风韵犹存,穿件真丝吊带睡裙,胸前显出两个硕大的半圆。
她陪笑着问:我们几个吧,睡得糊里糊涂地就被拉来这里,小马,咱们这是在哪儿?马汉说:这里是地狱,我们是鬼差。
另一个妇人也凑上前,她岁数年轻些,大概三十来岁,只穿着乳罩短裤、双手抱在胸前,一张娃娃脸满面媚笑,合身蹭上马汉的胳膊,嘴里娇滴滴地说:小马哥哥,你们肯定是活人——吓唬我们……忽然砰的一声巨响,两个鬼差回头看,之间十八丈高的阎王殿大殿顶上被炸开一个窟窿,一道火光直冲阴间灰蒙蒙的天空,照亮了阴云间盘旋萦绕的无数条鬼影。
几个人同声尖叫:鬼啊……居然是那宁国富叫得最响。
马汉说:早就跟你们说了,我们是鬼。
两个男人都唬住了,那年轻女人却不怕,双手拉住马汉的胳膊来回摇晃:讨厌,小马哥哥不要吓唬人家啦。
她相貌平常,但胸部很大,裹在三点式内衣里,波涛荡漾。
两个男人四道目光都不由自主地瞄过去。
宁国富随即瞪了那少年一眼,少年脸一红,把眼神挪开。
马汉挣开胳膊,说:不要出卖色相,再说你也没有色相!王朝说:真狐狸精我们这儿都铡过几百个了。
谁出卖色相了?老封建。
那年轻女人讪讪退开半步。
半老徐娘挺胸而上,问:我们这是死了吗?煤气中毒?王朝说:你们还没死,包拯包大人要断一桩案子,所以委屈各位到阴间耽一夜。
马汉拍拍手里的文件,说:现在点名。
栾小菊一名,女,五十六岁……五十六岁?他看王朝:弄错了吧?半老徐娘栾小菊说:没错儿,人家都说我年轻。
马汉:——五十多岁的阿婆抓来干嘛?栾小菊眉毛一扬:什么阿婆?王朝对马汉说:这是阎王殿,不会弄错。
再说弄错了又怎么了?老规矩,弄错了就弄死呗。
也是。
马汉点头同意,继续念:职业:退休;家住陕西巷六号。
栾小菊听到退休二字,赶紧说:其实我返聘了——现在在纱帽中医院看专家门诊,每周坐诊两个下午,晚上是风雷动广场舞大队总教练,还是月光卡拉ok俱乐部指导员。
马汉面无表情:宁国芙一名,女,三十四岁,家住王寡妇斜街九号;职业,肥肠道饭店老板。
三十三……我还没过生日呢……宁国芙说了一半又改口,您说的对。
当然,你什么事也瞒不过我们。
哎呦!是那男孩又想开口接话,被宁国芙一脚跺在脚面上,踩了回去。
马汉说:栾小菊是你婆婆。
宁国芙满脸堆笑,连连点头:对对,哎呀看你们查的这么详细我就放心了,你们一定不会冤枉一个好人。
也不会放过一个坏人——宁国富一名,男,二十七岁……马汉停下,抬眼打量那黄面男子宁国富。
宁国富说:显老是吧?机关压力大啊,人人都考公务员,你们不知道公务员有多难。
马汉:我没说这个——你们俩这岁数,超生了吧?宁国富说:我们家少数民族,回族。
马汉:回族?回族你卖溜肥肠?宁国芙:我们破除迷信!王朝惊叫:别瞎说……阿拉胡啊磕巴!马汉厉声高呼,浓眉倒竖虎目圆睁,抽出腰刀冲向栾小菊,王朝拦腰抱住。
宁国富噗通跪下:其实我们都是汉人,回族是我爸找人改的——他嘴馋,那些年只有回族每个月能买两斤牛羊肉……马汉瞬间恢复平静,收起刀子,说:这不是你们人间,到了我们这儿问你什么就说实话,知道吗?是,是。
宁国富仍是一副做贼心虚的模样。
职业是三不管部五局七处科员。
宁国富探头说:科级调研员——您那单子没写全。
马汉不理他:家住陕西巷六号,宁国芙是你姐姐,栾小菊是你……我是他亲读庆娘。
咳,现在都不按老年间叫了,他就叫我栾大娘。
马汉抬眼看他们:你怎么会让这么远的亲戚住家里的?栾小菊凛然说:我天生热心肠,就爱帮助人,陌生人都帮,何况小富是我们家实在亲戚。
第4一v版4主v小4说v站.祝c大o家m新年快乐宁国富说:我本来自己在外面租房住,上个月突然整顿出租屋,我那栋楼被封了,一时找不着合适的房子,我只能厚着脸皮来打扰几个月。
王朝问:你一个公务员也被赶到街上?公务员也不是都有房,虽然国家撵我上街,但是我理解国家的难处。
宁国富不小心说顺了嘴:再说上次国家半夜把握撵出来,至少还给了一个钟头收拾行李,您二位这次连衣服都没让穿,到底是旧社会……他越说声音越小,到最后跟蚊子似的。
王朝也不跟他计较,继续对名单:厉容一名,男,十三岁,家住王寡妇斜街九号。
那男孩厉容自己说:栾小菊是我奶奶,宁国芙是我妈,宁国富是我舅舅。
台阶上的殿堂里传来一阵鼓声,王朝说:升堂了,跟我们上去吧。
几个人互相看看,栾小菊一挺胸,说:上去就上去,包公戏我看多了,今儿看看活的!栾小菊领头,一伙睡衣男女气势汹汹地抢在鬼差前头冲进阎王殿,倒把包公吓了一跳,忙问身边的公孙策:怎么回事?起义了?展昭向前一步:你们几个怎么回事?在阎王殿裸奔,不要命了?——你们是刚作死的艺术家?王朝马汉跟着进来,说:站好站好,就在黄线后面站好——大人,他们就是今晚第一号案件的相关人等。
公孙策镇定地说:现在开庭,案件编号416——陕西巷乱伦怀孕案。
穿着睡衣的一家子瞬间沉默,互相看看,脸上忽红忽白,气氛诡异中带着尴尬,像是一群鸭子刚发现窝里多了个鹅蛋。
血口喷人!栾小菊第一个行动起来,她嚎叫一声向前冲,踉跄着跪倒,又继续膝行几步抱住了公孙策的腿,两只大奶蹭着他腿,喊冤喊得抑扬顿挫:冤枉啊……我栾小菊二十岁守寡,今年五十五岁了,这一生光明磊落,你们到前门外打听打听,谁不知道姑奶奶我冰清玉洁?你们这是踹寡妇门!……天日昭昭!天日昭昭!公孙策抬腿挣扎,栾小菊丰满的身子随之弹起,竟然来了个空翻,两条大白腿夹着粉内裤一晃即逝,整个人脸朝下拍在地上。
几位亲人先是吓了一跳,跟着用更大的嗓门嚷嚷起来:警察打人了!官差打人了!展昭打人了!老太太都打!展昭站在那儿一拍腰间的刀,说:你们看清楚再嚷,我才是展昭!公孙策从容地踱到包拯身边,说:大人,今天这案子够呛啊。
包公说:把我的铡刀都抬上来,我看谁还撒泼?!王朝马汉齐声吆喝:大人有令,抬铡刀上堂!外面一阵呼啸,一队阴兵抬着三口沉重的铡刀鱼贯而入,在大堂正中摆成一排,隔开包大人和四个凡人。
四个凡人的哭号立刻变成了啜泣。
栾小菊两眼翻白,手捂胸口:哎呀我心口疼……好难受……两个男人上去左右扶住,宁国芙对王朝马汉说:我婆婆心脏不好,你们说话留神。
王朝冷笑:这是阴间,你死了我们也能继续审。
栾小菊趴在那里曲曲折折地叫:冤死我啊……天啊……一家子男男女女围着她低声念:展昭行凶,展昭行凶……展昭急了:他是公孙策,我才是展昭!包公眉头紧锁,看着这一家子哭天抢地,说:再不好好说话就统统打死吧。
宁国富大惊:您不是包公吗?说好的青天大老爷不冤枉一个好人呢?包公发出一声悠长的鼻音,宁国富立刻缩起脖子低下头、不出声了。
包公慢慢地说:真相只有一个……堂上堂下众人一起看他,公孙策满脸佩服:您这就看出真相了?包公:问原告!宁国芙柳眉倒竖:原告?!原告还敢来?!!栾小菊双眉倒竖:老娘倒要看看是哪个王八蛋丧心病狂、诬陷我们家,这不是血口喷人吗?这不是踹寡妇门吗?……啊?!!!她这边闹,那边两名鬼差脚不沾地地提着一个人上殿、丢在地上,栾小菊看清那人是谁,忽然改成了悲号——我的儿啊……丢在地下的是个面色苍白的中年男子,栾小菊扑上去一把抱住:儿子你死得冤枉是吗?是不是这个潘金莲害了你?宁国芙本来见了鬼似的盯着那人看,听到婆婆这话一跃而起,叫道:老梆子你说清楚,你特么说谁是潘金莲?!整条胡同谁不知道你当初是第三者,撬了我死去的公公,我这死鬼老公也不是你生的——你这么亲亲热热地抱着他干嘛?我看八成乱伦的就是你们!白面死鬼指着宁国芙,气得结巴:你这恶婆娘……反咬一口……王朝大喝:肃静!马汉等衙役抡起水火棍敲了几下地面,几个人立刻老老实实跪好。
只有厉容还愣头愣脑地站着。
公孙策说:原告厉广州,生前是肥肠道饭店的老板,告状理由,妻子不忠。
宁国芙像突然拧开的汽车音响,毫无征兆地爆发出嚎啕大哭:冤枉啊……冤枉你妹啊!厉广州浑身颤抖、结结巴巴地继续乱骂:……你这红杏,你这潘金莲,你这不要脸的……你自己说,你肚里的孩子是谁的?!宁国芙说:当然是你的!……什么孩子?谁说我怀孕了?厉广州说:这是阴间,我们什么都知道,这叫鬼神明明!说!你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宁国芙说:什么孩子?哪儿来的孩子?老娘这个月月经来得晚那是内分泌失调——我都更年期好几年了!你不是鬼神明明吗?你还问我干什么?她挺起胸,一手叉腰、一手指着台上包公一伙:哪个王八蛋诬陷老娘怀孕的?你站出来!是好汉的你特么站出来!包公猛拍惊堂木,厉声喝道:原告!你是怎么知道被告怀孕的?厉广州说:喝孟婆汤前孟婆告诉我的,我当时问她知不知道我家里老小怎么样了,她打了个电话给谛听,然后跟我说没什么可不放心的……根本不值得……操心……你老婆好着呢……不要太好……胖子说到这里泣不成声,泪珠儿顺着满脸肥肉乱滚。
展昭说:就那老娘们爱串闲话……他从公案下提出一部有线电话,拨号:喂,孟姐?你之前跟厉广州说他在人间的媳妇儿怀了乱伦孽种……哦……嗯嗯……展昭挂了电话,对包公小声说:那天有个家伙死活不肯喝汤,鬼卒灌汤时老孟闲的没事就给后面排队的人算了几卦。
包公说:孟婆的卦是准的,你就是怀孕了。
宁国芙尖声抗议:你们说怀孕就怀孕,我还说包大人怀孕了呢!包拯摸摸自己的肚腩,黑脸微红:我这是早上多喝了两碗胡辣汤。
公孙策说:这个我们可以当堂确认。
——那个谁,把机器推上来!两个白衣女鬼推出一台彩超机,在包拯桌案前停下,其中一个一伸手,手臂伸出去五六米长,把宁国芙凌空提了过来,丢在彩超机前的椅子上;另外一个左手往她小腹上涂耦合剂,右手提着扫描器跟着按了上去,不等宁国芙反应过来,那女鬼已经移开了双手,说:好了。
第一个白衣女鬼手臂再伸,将宁国芙放回了原地。
包括宁国芙在内这一家子都唬住了,望着两个女鬼发愣。
第一个女鬼的手臂缩回跟着又伸了过来,这次夹着几张纸巾,在宁国芙面前抖。
宁国芙下意识地接过擦肚子。
彩超机嗡嗡作响,打印出了一张照片,那女鬼身子还是直挺挺站着不动,手臂皮筋似的前伸了三米,过去拿起打印纸,再次伸长拐弯,放在包拯面前案上。
包拯公孙策展昭凑上去看了几分钟,三个人六只眼一起看那女鬼:这片子说什么?女鬼青灰色的脸上仍然毫无表情,说:哦,被告有孕三十四天,是乱伦孽种。
宁国芙嗷的一声,扑向那女鬼,站在她身后的赵虎轻轻一伸水火棍,将她绊倒在地,她趴就地趴倒,一声不出,睡裤向后扯露出半截白胖的屁股也不去拉,似乎昏倒了。
包公指着两个男的说:既然是乱伦孽种,怎么也跑不出你们两人。
自己说吧。
一大一小两个男人对视一眼,一起开口:不是我!我是无辜的!栾小菊问:你们不是能掐会算吗?你们说孩子是谁的?包拯居然点头同意:有理。
转头问展昭:孟婆没算出孩子是谁的吗?展昭说:她算卦是业余爱好,道行不够。
包拯说:那只能把这家人逐个过堂了。
张龙赵虎把其他人先带下去。
先审这个栾小菊!一、栾小菊的供词——我清清白白的一个女子,被你们含血喷人、栽赃嫁祸、刑讯逼供……我看见你们摆了三口铡刀,吓唬谁呢?别看我长得年轻,我是六零后,听着刘胡兰邱少云长大的,十八层地狱有共产党厉害吗?文革武斗严打我什么没见过?你敢铡姑奶奶就敢伸脖子,脑袋掉了碗大个疤,变成鬼我就找你上级上访去!我说完了,放我们回家。
——为什么我听说我家有乱伦怀孕的事一点都不好奇?因为你们是含血喷人、栽赃嫁祸、刑讯逼供!我们老栾家八辈儿都住羊尾巴胡同,你去打听打听,我在娘家的时候是何等冰清玉洁、清清白白?——跟我娘家没关系?水有源树有根,一个清清白白的人,自己有了家,就能反动黄色流氓变态了?——说话一套一套的?那是,别看我家现在卖猪下水,我本行是老中医,那些在电视上卖药的老专家有好几个都是我同学。
要是我给你把脉开方子说病理,你才能知道什么叫有条有理、天花乱坠。
——不是说我?为什么?谁说五十岁就不能怀孕?那是西医的歪理邪说,我是祖传的老中医,跟你说只要调理得法,就可以延迟衰老老树开花。
——我当然没怀孕!你们又含血喷人、栽赃嫁祸、刑讯逼供!如果你们说的是真的,那就是我苦命的儿子被绿了……苦命的儿啊,我早就知道,那姓宁的小娼妇不本分!成天拿着个手机嘀嘀咕咕,还背着人,我拿过来想看看她还加了密码锁……二、宁国芙的供词——手机?都是我们家老太太刚说的吧?你们也甭绕弯子,我承认,我在陌陌和微信上约过几回炮,我有这个权力,国家都不管你们管什么?——国家管了皮几万?您还挺潮。
皮几万睡嫂子国家也就是不让他上电视,没有抓起来要砍要杀吧?我那死鬼男人有二三年没碰我了,他在外头有人我也能找,这叫男女平等,不是万恶的旧社会了,你们管不着!你们说我怀上了那就怀上了呗,你们说是乱伦孽种也没问题,回头抽空打了呗。
第4一v版4主v小4说v站.祝c大o家m新年快乐——孩子他爹是谁?我知道孩子他爹是谁?我没什么可说的,约完就完了谁记得都是谁,天亮以后说分手我挥一挥手不带走一片云彩。
你们这些老梆子不懂我们时代青年就老实儿躺土里完了非出来现眼……没想到约个五六十人就能遇上个同父异母的兄弟。
这真的不怪我,是时代的错。
您知道我爸是杀猪的,听说他在文革时可威风了,是肉制品厂造反派头子。
那会儿贫穷困难,有点小权就有人拉关系走后门,我爸就专喜欢跟一些不正不好的妇女打情骂俏。
我起小儿就听过很多关于他的风言风语,说他不管美丑都是十斤肉一次,说他最喜欢在半扇生猪上干事儿。
还说我们这片儿每条胡同都有他的私生子。
我只当是大人精神生活贫瘠、传闲话传得夸张,没想到是真的。
——我没瞒你,有什么好瞒的?你把那厉广州那死鬼叫来我也敢当面说。
确实我约炮的次数太多实在记不清楚了。
我们新时代的青年约个炮就是解决生理需要,跟你肚子疼要上厕所一样。
痛快完了就完了。
你记得你上个月拉了几回屎在哪里拉的每次拉几根?你们不是有我聊天记录吗,告诉我人名和日子,我就给你们说细节,毫不保留。
——十二月二十一号我没约炮?我约没约我老公都不知道你们怎么知道?——偷查别人手机记录是不道德的!——哎腾讯不是说不保留聊天记录吗你们诈我!——哦?我们家这点儿鸡毛蒜皮你们三堂会审,这些大公司欺骗全国人民你们就不管了?三、宁国富的供词——你们这些问题是想暗示什么?我和我姐当然是清白的。
你们不能这样怀疑一个国家干部!——你们跟我们不是一个国家?只有一个中国没听过吗?自古以来不知道吗?……公孙先生你这是干什么?你跟他们不同你是斯文人啊……我说我说我说……能给根烟吗?宋朝人不抽烟你们这儿总有民国以后的吧?阴间全面禁烟?那么多革命先烈老干部怎么办?——别!别!爸爸别打!!我说我说!!!我和我姐他……通奸有染!——我和我姐的事情,那得从十几年前说起,那会儿咱国家还没现在富裕,我爸我妈都还在世,我们家还住平房,那年闹非典,学校停课了,我爸我妈也不让我们串门,我跟我姐就天天在家看电视。
那会儿刚开始流行手机,没有智能手机,我们家就一台九九年买的旧电脑,上网还是拨号,只能打打拖拉机,那天我等我爸我妈上班了就偷偷去一个同学家,他家有刻录机我让他帮我刻了些vcd——什么是vcd?就是dvd之前的一种东西我家电脑太旧光驱读不了dvd——我借了一书包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