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强者产生的恶……恶念。”夏水水不敢再隐瞒。

杨小凡嫌她说话打颤，将手从她脖子上松开，“详细一点。”

夏水水如释重负，赶忙解释，“每个人都有邪念，即使是强者也摆脱不了，不仅如此，他们产生的邪念更强。”

“一些绝世强者为了被邪念影响，用特殊的手段将邪念从识海中剥离，产生的这种东西就称之为‘恶源’。”

“因为强者非常强大，这邪念也拥有着强大的法则感悟，许多强者会选择净化的方式将恶源销毁，但这种方式很费劲，更多的强者会将恶源随手丢弃，或者是出手转卖。”

“这种包含着强者法则感悟的恶源对于想要感悟法则的武者来说就是至宝，想买都很难买到，价值巨大，我之所以不告诉你，其实就是想自己留着，带走卖掉……”

夏水水低着头，不敢去看杨小凡，她在心里一次次告诉自己身份高贵，要有骨气，可是一次次被恐惧所打败。

杨小凡没心情理会夏水水此时的心情，双眸凝视着红色恶源。

原来这东西是强者的留下来的恶念，那么现在更加证明了他之前的猜测。

审判日，是生灵所为！

可怜了这些普通民众，被恶念所影响，失去了理智，相互斗殴致死。

幕后主使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对亚特兰文明的人？

不管了，反正和他无关，宇宙生灵这么大，每天都死那么多人，若是都同情还不得累死，照顾好地球就行了。

“想要这恶源就直说嘛，我又不会跟你抢。”杨小凡白了一眼旁边的夏水水。

“多谢猫猫！我爱你！”夏水水扑进杨小凡怀里猛亲，恨不得当场来个不健康的运动。

“别靠近我，把你身上的尿弄干净！”杨小凡将她推开，随意问道：“这玩应多少钱。”

夏水水脸上的笑容消失，眼神躲闪，“看品质……价格不一定。”

杨小凡察觉到了不对劲，分身那头快速上网查询，这一查吓了他一大跳。

恶源的价值与大小有关，越大就证明蕴含的法则越高，一巴掌大小的恶源就价值一条道则！是比法则更贵重的道则！

这三米长的恶源至少价值三百条道则！！

杨小凡看向夏水水，“哎呀，我刚才被那个女人袭击了头部，好像失忆了，我刚才说了啥？”

夏水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