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飞行车落下。

当杨小凡从车里出来，本以为会将图谋不轨的母牛师傅迷晕，谁知道母牛师傅竟然捂住了鼻口，而她面前倒下了一个金发外邦男子。

更让杨小凡不解的是，母牛师傅的身上全是伤痕，浑身鲜血，看起来极为恐怖。

杨小凡赶紧跑过去，将王丹扶住，不解的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王丹屏住呼吸，迅速捡起地上的匕首，将杨小凡从身后抱住，将匕首塞进他手中。

还没等杨小凡反应过来，王丹在身后猛地一推，匕首刺进金发男子的脖子。

鲜血喷出。

杨小凡被喷的满脸都是血，当场呆滞。

虽然他在游戏里也经常遇到这种事情，可现实毕竟是现实，游戏是游戏，整个人瞬间懵了。

心里只剩下一个念头。

他杀人了。

“快走！”

虚弱的王丹拉着杨小凡上车。

到车上后，王丹迅速将衣服全部脱下，包括手套、靴子。

然后用衣服将杨小凡脸上的血迹擦干净，从车里掏出一件崭新衣服套上。

做完这些后，飞行车已经到杨小凡原来的小区。

王丹拉着还处于呆滞状态的杨小凡来到他家门口，刷脸进屋。

进屋将门关上，虚弱的王丹抱着杨小凡倒在地上，大口喘息。

歇息片刻后，王丹突然撕开杨小凡的衣服。

“师傅，你……”

杨小凡刚要说话，脸色突然一变。

他无力的躺在地上，两行屈辱的清泪划过脸颊。

他，不干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