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岳庙之所掌乃涉及道门掌教之事,虽说道教分为符箓三宗,但天师道,上清、灵宝派互相之间有上有下,能执道门之牛耳者,谁也说不准,全看天子喜好。如此谁是三山之魁首,那便要看东京城中的至尊如何选择。至于佛道二教之高下亦然!”
玄诚子一节节拾级而上,每走一步便把台阶上的落叶枯枝捡起扔在边上,叶安有样学样的问到:“如此说来中岳庙便是道家牛耳的争夺之地?谁执掌了中岳庙,谁就是道家第一?”
玄诚子回头望了一眼叶安,眼神中充满无奈:“你这般直率的性子以后怕是要吃亏的,话虽如此但却不能说出来,就像昨夜那般,明知太后主持大政,乃是天下最为尊贵的人,但心知肚明极好,说出来反倒落了下乘,让人耻笑!”
叶安点了点头:“徒儿知晓了,眼下只有师傅和我二人于此…………”
玄诚子摆了摆手指向山门,叶安望去不知何时已经有一个大汉站在上面,一脸憨厚的望着玄诚子,同时好奇的望向自己。
“这便是你二师兄静武了,你大师兄静真在东京城礼部祠部司当差…………”
“师傅,大师兄两日前在您下山之后便回来了!”
玄诚子微微皱眉道:“回来了?他不是在为太后讲《雌一五老宝经》吗?何故返山?”
静武呐呐的说道:“弟子不知,但师兄这段时间都在等您,每日便差弟子在山门等候,矣!这位少年郎是?师傅下山不是去王家了却因果的吗?”
玄诚子长叹一声:“你师兄就是个沉稳的性子,你在他面前什么都打探不出也是常理,他赶回嵩山必有要事,这是你师弟,俗名为叶安,道号静身……”
静身?!
叶安嘴角抽搐,这个道号可要不得,自己刚到大宋没几天,还没享受幸福生活,怎能净身?!
对于叶安的抗议玄诚子完全无视,师傅赐的道号还敢推辞不成?不知道什么叫“长者赐不敢辞”?!
“静身……道号已有了?师傅,师弟的拜师之礼弟子和师兄还没参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