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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人天生就是随和的性子,见了谁都是一副弥勒的模样,有的人则是恰恰相反,一副死人脸见谁都是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
当到了净室之外的时候,静武明显就安静了许多,甚至有些忐忑,五大三粗的汉子扭捏的就像个姑娘。
玄诚子看了静武一眼道:“你大师兄从小便是老成持重的模样,不苟言笑,待会见了莫要紧张才是。”
叶安连连摆手:“徒儿不紧张,我又不欠大师兄钱,又和他没有仇,如何会紧张?”
玄诚子没有说话,只是望向叶安的眼神颇为玩味,嘴角的笑容怎么看这么觉得是在幸灾乐祸。
净室被推开,檀香的味道扑面而来,里面不是一个人,而是一群人,看他们的模样和着装就知道是观中的长辈。
一群人面向门而正坐,叶安看到他们的坐姿就知道自己的腿要受苦了。
正坐就是跪坐,在蒲团上正坐一会没有什么,可时间长了必会腿脚麻木酸痛,没有长时间的练习痛苦是必然的事情。
在场的所有人都把目光投向了叶安这个外来者,眼神中的好奇和惊讶快要溢了出来,叶安也是满头雾水,他不知为这些人为何会如此奇怪的望向自己。
跟随老道坐下后,便是继续的介绍,这些长者相对于他们的徒子徒孙要严肃的多,当然笑骂的也有,比如二师叔烟成子。
“玄诚你总算回来了,若是你再不回来了,静真就要把我等这把老骨头给耗死在这!”
原本背对门口的中年人转头站起,脸上棱角极为分明,恭恭敬敬的向玄诚子施以弟子之礼道:“弟子静真拜见师尊!”
“这位是?”
玄诚子第一次在叶安面前展现出尴尬的模样:“嗯,这便是你师弟,姓叶名安,为师想要和你说的,但………哦对了还没拜师…………”
显然这已经不是玄诚子第一次在徒弟面前展现出急促,边上的那些老道几乎都是用一种戏虐的眼神在看好戏。
但很快他们便笑出不出来了,因为当静真把眼神钉在他们脸上的时候,一群老道立刻正襟危坐,笔直的身体就像是在面对老师的小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