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继宗的试探没有任何结果,即便是被叶安整的很惨,但一无所获,非但如此他反而更加不明白这个少年郎是什么人了,更别提他的家世。
眼下的皇城司众人几乎各个带伤,在看见一身青衣直缀的叶安出现后,便是各个如临大敌的警惕,对于他们来说这个看似斯文俊俏笑起来还很好看的少年人,就如同洪水猛兽!
玄诚子已经习惯了,在这群皇城司的亲从官走出小树林之后他便习惯了他们的一惊一乍。
玄诚子知道叶安是有本事的,有一些自己完全不知道的本事,所以便打算向蓝继宗请教一下。
作为叶安的师傅,玄诚子的请求蓝继宗求之不得,两人坐在牛车上,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后面英姿勃发的少年人不由感叹一句:“少年得意不过如是!”
“观妙先生,不知这小子是从何处出现的?”
“嵩山老君观下山的一条小径上!”
“突然出现?”
玄诚子皱了皱眉头:“这老道便不知晓了,反正下山的时候在小径上遇到了他。”
蓝继宗奇怪的问到:“我瞧这少年郎有些不太一样,若观妙先生知晓还请不吝赐教!”
玄诚子笑道:“头发,他的头发很短,只有几寸的长度。”
“莫非不是我汉家儿郎?”
“必定是我汉家儿郎,头发是稍稍短了些,但口音却是河南府的,再者便是通晓我汉家文字礼仪,还在诗词一道上颇为精深。你能说这样的少年人非我族类?!”
蓝继宗猛然抓住了玄诚子的衣袖道:“口音是河南府的?”
玄诚子稍稍愣了一下缓缓开口道:“贫道在老君观待了不少年,岂能连河南府的口音也听不出,有些像洛阳话,但又有些不同,但应该是河南府的调子。”
蓝继宗笑问到:“某家见他对河南府了解甚详,莫非他就是河南府的百姓?”
玄诚子苦笑道:“何止河南府?此子仿佛周游过天下,许多事情远在千里之外,但贫道只要提及他便能知晓,他甚至知晓穆修穆参军的轶事,也知晓杭州孤山上的那位放鹤的林逋林君复!”
蓝继宗稍稍有些呆滞,喃喃道:“怪哉,某家这下便更不知晓他的底细了,这般年岁的少年郎是从何处知晓这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