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应该获得自由与尊严,徒儿不觉得他们三个有什么卑贱的,我与铁二没有契约在身,王帮和盏儿身契也被我烧了,便是他们现在扭头便走,我也不会阻拦。”
玄诚子看了叶安许久缓缓点头道:“这便是你的家学所致,杂家博采众长,吸纳百家之学,在尔等眼中怕是没有无用之学的。所以也觉得众生当属平等,但毕竟你以到宋世,这世上有礼法,有规矩,不可再显露出来。”
叶安挠了挠头,他还是第一次听人说这话,但很快便知道原因,这会让自己在这世上显得另类。
果然玄诚子开口道:“你对待所有人都是客客气气的,那上位者该如何想?位卑者能否承受得起?
儒家以士农工商为别,士人高而农人重,百工底而商者贱!你是要入文道的,若是不能把你家之说光耀于世,那便好生遵从儒道的规矩!否则特立独行,终究是不稳妥的。”
叶安缓缓点头,叉手行礼道:“弟子明白了,谢师傅提点!”
州桥算是东京城内横跨汴河之上最大,最壮观的桥,也是四通八达的交通要道。
桥下汴水奔流,浪声滔滔,桥上人来人往,十分热闹,两岸商业十分繁荣,笙声连成一片。
行至桥上,南望朱雀门,北望宣德楼,中间是天街,叶安没有看到买刀的杨志,倒是看到了桥高水深,舟过皆不去桅。
音乐声突然响起,众人缓缓站到边上避让,便瞧见一座彩车突然出现,且上面站满了身着彩衣的女子。
在瞧见众人围观后,娇声齐道:“兰桂坊今夜歌舞《离殇》首演,恭迎诸位坐看!”
哗啦一下,四周得人便围向了花车,叶安从牛车中探头,便瞧见偌大的花车后面居然是售票处……手脚麻利的女子正在盖戳售票!
赶车的把式告罪道:“二位贵人能否稍后,小老去买了演票便回来!”
不待玄诚子说话,小老头便以“脱兔”般的速度冲了过去,看的牛二王帮等人目瞪口呆。
叶安瞪着眼,盯着花车上的三个大字喃喃自语:“兰桂坊是什么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