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安一句话便让老范喜笑颜开,拍了拍他的肩膀转头对范子渊道:“好好学!万万不敢辜负人家的家学!”</p>
边上的范子渊原本还是莫名其妙,但随即惊喜的连连点头,在他看来格物之学毕竟是叶安的家学,自己不好随意求学的,没想到伯父一开口叶安居然答应的这般痛快。</p>
待范雍走后,范子渊便熟络的挤了挤叶安:“本以为你要敝扫自珍的,怎生这次松口要把格物之学教给别人?”</p>
叶安哈哈大笑:“谁说我要敝扫自珍的?官家可是学了格物之学的,本就打算在京中推广格物之学,但不得门路,不光教你,连我庄子上的匠人们我也是要教的,你若是想学便每五日去往东京城外的叶庄,我在那里授课,还有别忘了待束修。”</p>
范子渊不满的撇了撇嘴:“咱们兄弟之间还需要束修,你这小子当真是个吞金兽,想钱想的都癔症了!”</p>
叶安嘿嘿一笑:“君子爱财取之有道,怎么,我合乎法礼的赚钱难道都不行?哦,对了你打赌输了,五顿食为天的宴席,一顿也少不得!”</p>
“果是无商不奸啊!”</p>
“你说这话可要小心了,东京城中的权贵之家哪家没有铺面的?便是你范家不也有文房生意?怎么连自己家都不放过?”</p>
范子渊无奈的摸了摸额头:“我发现同你说话有时候能被气死,你这张嘴从来便不饶人的!”</p>
“范兄过奖,过奖!”</p>
两人斗了一会嘴后气氛便轻松许多,从今日开始司农寺的良种推广便要从理论走上实践。</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