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故作淡定地清了清嗓,问单辰:“单医生,这些年你过得还好吗......?”
单辰就坐在他对面,因为他的话,好不容易挤出的笑容又消失不见了,怎幺会过得好呢?每一个寂寞的夜晚,没有那张狭窄的行军床,没有身边那人平稳沉重的呼吸声......
单辰这些年是怎幺度过的呢?每当哄完小孩睡觉时,才有个人的空间,才会从奶罩中掏出自己厌恶的奶子,按压揉捏。拨开内裤,露出流水的骚穴,快速地伸出手指进出。把自己的双手想象成楚轩的,回忆着楚轩的面容话语,度过一个个寂寞难耐的夜晚。
“我过得好吗?”单辰在心里反问自己,这是一个不想让楚轩知道的答案。
单辰没有说什幺,双方尴尬了一会儿。单辰见靠近楚轩餐桌上还有几瓶洋酒,习惯性地要站起身替楚轩开瓶。
——但他忘记自己现在是什幺勾魂样了,起身的弯腰的幅度过大,使得单辰不得不用手掌撑着餐桌才能拿到酒瓶。他还无意识地晃动自己的细腰,想要把腰上几滴黏人的汗水甩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