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青成吃惊的看着刘庆阳。
“那啥那,我三叔中央都有人,好使,没费劲就给摆平了,直到现在孙老师的老公究竟是咋死的都不知道。后来,我三叔不照样当警察,当局长。那孙老师还有个妹妹,比她姐长得还漂亮,都让我三叔给弄了。现在这姐俩是随叫随到,前不几天我还看到孙老师的妹妹到局里来了呢,从局长办公室里出来时,脸红红的,走路的姿势怪怪的,不用想也知道是咋回事。”
用手拍了拍赵青阳的肩膀,“我说兄弟,就这事儿,要是普通百姓或者没有根基的小官,早枪毙你一百次了!有人说这社会无法无天,那得看对谁,你看人家咋闹腾都行,不服气你试试,前段时间抢了一角钱的那个打工仔,被判了三年,罚款6000,你知道吧?……”
两个人胡吹瞎扯的聊到后半夜1点多,赵青成才离开,刘庆阳确实累了,躺在床上不久就睡了,早上七点的时候,那个上午应该来换班的李姓警察打来电话,说有点事,晚来一会,睡得迷迷糊糊的刘庆阳“哼哈”的答应两声,挂了电话接着睡。
直到10点多,那个来接班的警察推了他半天,他才不情愿的打着哈欠从床上爬起来。
“还没给韩猛送早饭吧?”
那警察问他。
刘庆阳看了看表,“没事儿,忙啥,饿一顿又饿不死。”
两人闲聊了几句,这才去给韩猛送吃的东西。结果打开房门一看,顿时目瞪口呆,屋子里空空如也,哪里还有韩猛的影子?
两人这下可慌了手脚,仔细一检查,发现窗户开着,窗户外面是拇指粗的钢筋护栏,其中有几根钢筋被弄弯了,但看中间的缝隙,人应该很难通过。
两人怕被责罚,当时没敢声张,给另外两个警察打了电话,四个人又忙乎着四处找了半天,结果一无所获,知道刘庆阳和陈三的特殊关系,这才一致推举他来向陈三汇报。
韩猛究竟是怎么出去的,陈三最终也未能查出来。
有人说是韩猛的手下用重金收买了看守他的警察,那警察趁刘庆阳熟睡的时候偷偷把他放了出去。
也有人说,韩猛精通一种“缩骨法”的内家武功,自己打开手铐脚镣逃脱了,当然这些都是传说,并没有真凭实据。
听了刘庆阳的报告,陈三气得暴跳如雷,狠狠抽了他两记响亮的大耳光,但想到事已至此,就是打死他也于事无补,赶紧召开了一个紧急会议,派出人去,四处搜捕,告诉大家一切要秘密行事,不要大张旗鼓的打草惊蛇,如果韩猛真的就此远遁他乡隐姓埋名,还真抓他不易。……
两天过去了,一点消息也没有。这天刚刚吃过午饭,陈三的手机响了起来。
“喂,哪位?”
陈三接通手机。
“陈局长,一向可好啊。”
电话那边传来男人冰冷的声音。
“韩猛?”
陈三的心猛然激烈的跳动起来,“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