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快的,别找不自在!”
谢玉红本来还想说什么,一看陈三的脸色,到嘴边的话只好咽了回去。
她只好蹲下身子,张开嘴把儿子的阴茎含了进去,慢慢的前后套弄。与此同时,她的两个女儿也已经跪在陈三胯下,用嘴为男人清理着。
崔文轩胯间这只从来没有尝过任何肉味的“童子鸡”哪里受得了这么强列的刺激,要不是刚才看到陈三干自己母亲时已经兴奋得射了一次,恐怕早就坚持不住了。
原来,刚才他和母亲之间虽然隔了一个父亲崔志锋,但近在咫尺的距离,母亲被陈三奸弄的情景他还是都看在眼里。
当他看到陈三把坚挺的大硬鸡巴顶在母亲的两腿之间,用手一托母亲的屁股,母亲的两条大白腿便主动盘在男人的腰上的一刹那,阴茎便一下子硬了起来。
他心里明白,男人的鸡巴肯定已经插进去了。
他看到男人用力挺动下身把母亲干得“啊啊”的叫唤,不尽更加的冲动,当他听到母亲大声喊道:“三爷的大硬鸡巴…插进谢玉红的小骚屄里面了…”
时,便再也无法控制的射了出来。
见崔文轩已经接近射精的边缘,陈三推开胯下的姐妹花,快速走到母子跟前。
此时,崔文轩已经开始喷射了,第一股喷到母亲谢玉红的嘴里,谢玉红赶紧向后躲开,就在这一瞬间,陈三突然挥动手中的匕首,“啪”的一声轻响,那根正在喷射的鸡巴一下子掉在了地板上,鲜红色的血和白色的还在继续涌出……
母子四人同时发出“啊”的叫声之后,屋子里便象死一般的沉静下来。
谢玉红和儿子崔文轩已经昏了过去。
儿子是因为肉体的疼痛,而母亲是由于母子连心的心痛和超出想象的恐慌。
至于崔家两姐妹早就吓得如木雕泥塑一般的瘫软在那里。
等谢玉红醒来的时候,儿子胸前一片血肉模糊,已经被人家开膛破肚,他前面放着一个盘子,里面有一个心形的人体器官,似乎还在微微跳动着。
她感到一阵昏厥,但这次没再昏过去,老公没了,儿子也没了,可她还不到四十岁,对这个充满诱惑的花花世界还是那样的依恋。
她看到两个女儿正跪在男人胯间,不用男人叫,自己便象一只母狗一样,乖乖的爬了过去…………
“局长,李骁回家了。”
是刘庆阳的声音。
“什么?”
听到电话里的汇报,陈三兴奋得从老板椅上站了起来,“具体什么情况?”
“就在半个小时之前,李骁坐着一个三轮车回家了,他一下车,那车就开走了,我们看他进屋就没再出来,看来今晚是要睡在家里,我们就两个人,怕制不住他,就没敢动,给您打电话,刚才您手机一直在通话中……”
“好、好、好,给我盯住他就行,有什么异常情况随时给我打电话。”
陈三看了看表,已经是下午五点了,“我马上带人过去,在我没到之前,切不可打草惊蛇,明白吗?”
“明白,局长。”
原来,陈三在派出大批警力抓捕李骁的同时,一直安排刘庆阳和陈小千两人秘密在李骁老家蹲守。
果不出陈三所料,李骁在销声匿迹一段时间之后,终于浮出了水面。
陈三赶紧调兵遣将,带着十几名警察,怕目标大,没开警车,而是开了辆普通的面包车,警察们也没穿警服。
李骁的老家位于离H市一百多公里的一个小山村,面包车在高速公路上飞奔,陈三心下盘算,按着这个速度,用不了三个小时就能到达。
可当汽车下了高速公路,逐渐驶入山多人少的农村时,道路变得越来越难走,开车的警察是一个二十多岁叫赵南的小伙子,显然缺乏在这种破路上驾驶的经验,汽车在崎岖不平的道路上剧烈的颠簸,车里的众人被颠簸得摇来晃去,东倒西歪。
气得陈三不住口的大骂,“什么破屄道,当官的都干鸡巴毛去了,怎么就没人管呢?”
见他发火,其他人都不敢吱声。
突然,汽车陷入了一个小水沟,无论赵南怎么踩油门,车轱辘都是原地不动的空打转,并且有越陷越深之势,一车人只好下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