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这七十二抬聘礼从他们贾家送到张家,当然,距离肯定是没有十里那么远的,毕竟都在这京城里住着,要是太远的话,每天早上都赶不上上朝,十里红妆只是一个指代用词,并不是说真的有十里路。
很快,街边百姓就见到意气风发的贾赦骑着白马在前头走着,后面跟着一群抬着各色聘礼的下人以及敲锣打鼓的乐队,一路上热热闹闹,红红火火的往张太傅家而去。
路边闲着的百姓也全都凑了过来,或是踮起脚尖眺望,或是睁大眼睛,把头往前伸着,仔细瞧着。
想要看看都有哪些聘礼。
也好长点见识。
顺带着回去跟邻居吹吹。
吹吹他们也是见过世面的了。
“乖乖,荣国府可真有钱。
这聘礼看着也就比大半个月前太子大婚时内务府准备的聘礼少了十来台罢了,而且,只是看着少了十来台,具体珍贵与否还不好说。
至少贾家这聘礼箱子就比内务府准备的聘礼箱子要大上一圈。
里面能多塞多少东西!
果真是发过战争财的。
家底就是厚实。”
几个同样都是国公家的后辈正坐在靠大街的一栋茶楼上,看着下面移动的人群,羡慕嫉妒的聊着。
不是所有国公都有钱。
说句不好听的,那真的是旱的旱死,涝的涝死,有的富的那是三代流油,还有的几乎穷的叮当响。
“呵呵,你这话说的,咱们开国八大国公家,哪家没发过战争财。
要我说,他们家能有这么厚实的家底,能出得起这样的聘礼,恐怕主要还是因为他们家人少,第一任荣国公就贾代善一个儿子,连女儿都没有,家产可不是只进不出。
如今贾赦又是他们家第三代的嫡长子,舍得出钱不是应该的吗?
哪像你们牛家,老祖宗是厉害了,一口气生了十几个儿子,二十几个闺女,可是家产这么一分,再厚的家底也给分薄了,你们家这次要不是内务部帮忙准备的嫁妆,恐怕,根本置办出这样的嫁妆吧!”
理国公之孙柳芳呵呵嗤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