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乔木死死的咬着毛巾给自己清完创伤,并且用高浓度酒精给自己伤口消完毒,敷好药之后,她浑身上下几乎都已经被汗水湿透。
整个人也差点晕厥。
实在是太tmd疼了。
都快赶上生孩子难产了。
不过这还不是结束,因为乔木才把腿上的伤处理了,额头上的伤还没有处理,所以她只能赶紧又给自己吃了颗固本培元的丹药和七彩人参果,然后对照着镜子继续来。
好在她额头上的伤口不算特别严重,只需要稍微清清伤口,重新敷药就行,不需要把额头上的肉挖掉,要是额头上的伤也要割肉敷药的话,那上面的疤痕怕是难去了。
虽然说人有分疤痕体质和非疤痕体质,可是,就算是非疤痕体质的人,如果疤痕太大,伤口太深的话,那也很难愈合,更难不留疤。
非疤痕体质最多就是小伤口不易留疤,可大伤口,大家都一样。
就没听说过有谁剖腹产,肚子上的那个伤疤是能自己自动愈合消失的,最多就是愈合的好点,伤口上的疤痕相比较于其他人要淡点。
这边乔木好不容易把额头上的伤也弄好了,正在给自己包扎的时候,耳朵就突然听到门外不远处传来两个男人说话的声音,虽然听不清楚到底说的是什么,但反正绝对不是她孙子,为防万一,乔木赶紧将身边所有不该出现的东西全部都收拾起来,然后缓慢的包扎伤口。
果然,几分钟后有人敲门了。
不得不说,这已经很客气了。
当然,这也代表着疏离。
因为很多村里人,特别是村里的熟人去别人家,哪用得着敲门?
都是直接推门就进。
除非晚上才会敲门。
或者门锁起来了,才会敲。
“乔大娘在吗?
我听你孙子说你醒了,所以过来看看你,顺带着再让老医头看看你身上的伤怎么样?要不要换药?”
门外村长不耐烦的敲着门。
要不是担心这些下放的人员死在他们这不好解释,他才懒得管。
在他看来,这些下放的跟知青其实也没多大区别,甚至比知青更让人不喜,不过不论是知青还是这些下放的,他都不希望他们出事。
因为他听别人说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