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他所知为数不多的那么一点点律法常识,镇定的安慰他媳妇。
同时也是在安慰他自己。
“你说的这些个话是骗鬼呢。
他们那些个贵人要是想害人性命的话,哪还用得着自己动手啊!
对待家仆他们是光明正大的弄死,对待不是家仆的普通老百姓。
他们大不了做隐蔽点就是了。
京兆府有个屁用,要是京兆府真有用,咱们这也就不会有那么多疑案悬案了,三年前祝老何家全家被灭门的事到现在还没个消息呢。
十年前张府被灭门的事,要不是静安王府被皇上派人抄家,那京兆府不还是装聋作哑的当不知道。
直到静安王都被抓了起来。
这才把张府案子清算出来。
要是静安王没事的话,那估计张府的案子就永远都不见天日了。
就这玩意儿,你还指望他们?”
贺朱氏又不傻,哪能看不出她丈夫的敷衍糊弄,当即便相当直接的直戳贺大柱话里面的那些漏洞。
随后更是情绪有些崩溃的瘫坐在了家里为数不多的那张椅子上。
开始呜呜呜的哭泣起来。
不是伤心,主要是害怕。
看着此情此景,贺大柱也是不由有些沮丧的弯了腰,同样瘫坐在家里另外一张椅子上,正好跟他那个媳妇面对面,同时颇为无奈道:
“不然咱们又能怎么办?
事已至此,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我们能做的,无非就是尽量将我娘要去温侯府给温侯府世子妃接生的消息传出去,只要这件事知道的人足够多想来,即便接生出了差错,温侯府世子那边也会忌惮些。
不敢做的太过直接过分。”
大人物有大人物的生存方法。
小人物也有小人物的保命术。
对于他们这些小人物而言,舆论和民心是他们仅存的那么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