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忘了,去年三妮出嫁,不也没请我?没请就没请呗?我还缺了他们一顿饭不成,就当没生儿子。”
听了张月的话?乔木很是无所谓的翻了个白眼?彼此既然都已经闹崩了,不来往就不来往好了?要真请,指不定到时候局面更难堪。
这种事?习惯就好。
说不定过十几二十年?他们两去世,她也不去参加他们丧礼呢。
“妈,可是他们这样弄的话,回头下一代?重孙辈恐怕都不认识你了?甚至以后都不知道你住在哪?
这么对你未免也太过分了吧。
他们也不怕孩子以后学。”
张月以己度之,那是真的觉得她妈实在是太惨了,养儿育女一辈子,到老了连孙子结婚都不请她。
为数不多的几个重孙子和重孙女,恐怕早就忘了他们的曾祖母长什么样了?甚至于记不记得有曾祖母这个人存在,估计都是个问题。
前两年出生的重孙辈。
更是都没见过她妈这曾祖母。
此时此刻?张月那是真的越想就越觉得她妈实在太惨太可怜了。
恨不得替她鞠把辛酸泪。
乔木看着自家闺女那略带怜悯的眼神,一时间都不知怎么回答。
良久?这才无奈摇头苦笑道:
“那又能如何,我还能死皮赖脸的跟他们和解不成?我还做不到为了见一眼重孙重孙女?委曲求全。
他们离了我能活。
我离了他们也一样能活。
你以后别再提他们了?越提越糟心,我不想听这些,说点别的。”
乔木的这番话不仅仅是她自己的想法,同时也是原身的想法,是乔木从原身的记忆深处翻出来的。
“妈,唉,算了,你都不在意。
我替你瞎操什么心。
我这还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
你能想得开就好。
对了,妈,今天过来找你,除了刚刚说的那件事之外,还有一件事,我不太确定是不是真的,我就是听到了点风声,就是我听人说。
这边一整片好像都要拆迁。
听说可能是要建什么大型汽车客运站,规划图纸好像都出来了。
你们养老院就在范围内。
这要是是真的的话,那回头您怎么办?要不要搬家搬我那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