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月·一千零一夜系列——主题:母与女(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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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楬色的**,在两片白里透红的蜜唇嫩肉间来回进出,梦里的思慧也放浪地享受和配合着,紧缩的**软肉牢牢地箍住达成的**,叫人爽得要死。他将**抽出来,再用力地捅进去,如此重複了十来下,便告不支shè精。

处男的第一次,竟然在十来下的抽送中了结,比以往任何一次的自渎还要短暂,初嚐性滋味的达成自是心有不甘,想要来个梅开二度,但他更加顾忌到雄伟随时会回来。未做之前大可尽管一试,但当嚐到了甜头之后,再去冒险就不是那么值得了。

於是达成将现场清理过后,便返回自己的房间。

两个月后,思慧感到生理状况有异,经医生检查,证实是怀了孕。她和雄伟结婚五年,渴望抱孙的陈妈妈也乾等了五年,现在终於等到了,还一下子抱两个孙。

『太好了!』

妈妈的丈夫就是对方的亲生父亲,这对关系亲近得难以形容的未来表亲,为陈家多添了一片喜气洋洋的气氛。

十二夜·真正的乳酪

秀色类作品,不喜勿试。

玛格丽特是一个普通的14岁女孩。

她喜欢去学校,大部分时间都和她的朋友们在一起,但也有一些时间是和家

里人待在一起的。

她进入花季的青春期已经2年了,随着成长身体的曲线和32B罩杯的**

逐渐明显,细腰下的屁股逐渐丰满了起来。

她身高5英尺2、体重102磅,留着一头齐肩的卷曲长发。

她的眼睛是深棕色的,可爱的圆脸上总是带着微笑。

她喜欢亲人和朋友叫她「玛戈」,而且盼望着能早些成为合格的肉。

一天下午,玛戈从学校回到家后非常兴奋。

她的家是有100多年历史的老式西部农舍。

那天,她的班级到当地的CMWHFMP奶牛场做了一次短途参观。

「妈妈,猜猜我们看见了什么。」

她说着进入厨房,拿了一碟饼乾坐下。

她的母亲金正在用一块形状完美的烤臀肉做晚餐。

「看到了什么?」

她回头看着玛戈问。

她知道玛戈已经开始考虑想她的未来规划,看来奶牛场的旅行已经让她想到

了一些特别的话题。

玛戈兴奋看着她的妈妈灿烂的微笑着:「今天我看见了用人乳制造乾酪和在

女孩自己的肚子里制作凝乳酪。在农场里,我们看见了制作凝乳酪、乳浆、乾酪

的全部过程和那里的屠宰场。这些看起来让人非常兴奋和刺激。」

当她说到「兴奋」的时候不由在椅子上蠕动着交叉起双腿。

金知道玛戈很快就会显露出明显的性特徵,但是她的这次旅行第一次让玛戈

表现了出来。

是时候「谈话」了,玛戈已经说过有一天想要成为肉,这种想法在今天她的

旅行后更明确了。

金转过身看着玛戈问:「你喜欢看见的么?」

「哦,我们看见了女孩们从大水罐里喝牛奶,直到她们的肚子再也装不下任

何东西。她们大部分看起来就像我一样。」

玛戈吃吃地笑,用手抚摸着自己正在发育的苗条身体,「然后,我们看见了

她们被放到生产线上刨开肚子和肠子,凝乳和乳浆从她们的肚子里被倒出来。她

们的身体被送进屠宰流水线,我们跟着凝乳来到车间看到了乾酪的制作。最后,

我们尝到了一个真正的少女乾酪样品,虽然有些硬但尝起来非常好吃!那些少女

乾酪女孩能被用来制造出这种食品真是太幸运了。」

玛戈看着她的妈妈解释说。

「我知道,我也爱吃少女乾酪。」

金回应,「但缺点就是太贵了。」

「你知道,妈妈,我打赌我这里可以怀出一大批上好的少女乾酪。」

玛戈用一只手撩起衬衫、另一只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胃说,「我怀疑我可以被

放进多少牛奶?如果我做,我想要制造大块的优质乳酪。」

金把烤肉翻了一个身,转向玛戈说:「你认为你想要当一个少女乾酪女孩吗?我以前听你问过关於变成肉的事情,现在你现在好像对自己更有把握了。」

「我想我确定了。你和爸爸在拿走我的凝乳后仍然能把我作为肉使用,我想

这是一个非常好的想法。」

玛戈回答,「我的唯一关心的是我不喜欢像我今天看到的一样在巨大的乳酪

农场车间中结束。它是很令人激动,但是一些处理过程太没有感情了,好像女孩

已经是肉了一样,人们处理她们没有任何特别之处。我想要成为一个每个人都喜

欢的特别女孩,并且一直感受到适当的爱护一直到结束。」

她向妈妈微笑着。

这是玛戈第二次玛戈说兴奋的看着女孩为了制作乳酪被屠宰,金感受到了其

中的暗示。

她挨着玛戈坐下后问到:「你看到女孩在车间被屠宰后是不是感到一点兴奋?」

玛戈平静地看了一眼她的妈妈后垂下了头:「我感到有些困扰。当我看到女

孩们被切开时,感到下半身充满了冲动。」

她移动着自己的膝盖。

玛戈穿着一件裸脐的T恤和一条米黄色的短裤,当移动膝盖时不由伸展开双

腿。

金注意到玛戈的纤细的大腿被太阳晒成了棕褐色。

金放下调羹,走到了玛戈跟前,把双手放到了她的肩膀上,真诚的看着她的

眼睛说:「是的,我知道你的感觉如何。我想该是你稍微瞭解一下自己的时候了。你何不上楼脱下衣服,回来后我给你做一个摩擦,这可以帮助你度过这种困惑

的情绪。」

玛戈跳起来抬起头:「哦,妈妈,您是最好的。」

她大叫着跑上了楼。

金清除了厨房的桌子上面的一点东西,然后去浴房拿回了一条大浴巾和一瓶

润滑油。

玛戈苗条的身体围着一条毛巾出现在楼梯上,毛巾包裹着她正在发育的**

,下面几乎垂到了她的膝盖。

金欣赏着她:「到这上面来,玛戈。我想我可以治疗你的烦恼。」

玛戈缓慢而小心的解开毛巾,放下它,然后爬到桌子上脸朝下躺好。

金看着她的女儿**的身体——她的臀部和屁股向上翘,大腿从去年开始已

经发育成了优美的线条。

金拿起润滑油倒了一些在手上涂开,走过了玛戈的头部。

「这儿,一次美好的后背按摩就从这里开始。」

她说着从后向前温柔而缓慢的抚摸着玛戈的后肩。

起先是轻轻的,然后逐渐剧烈起来,她按摩着女儿坚固而和削瘦的后背,感

到玛戈在她的手下放松了下来。

「嗯,嗯……感觉真好,妈妈。」

她单纯的呻吟着闭上了她的眼睛。

金慢慢地把手移动到玛戈的后背下方,然后开始轻轻的爱抚她的臀部。

玛戈在桌上调整了一下自己的重心,伸展开双腿并打开了一点距离。

当玛戈感觉到她的母亲碰触着她敏感的**并且把手深深的探入其中摩擦它

们时,感到了第一波的兴奋。

她感觉了大腿根处的第一次颤动,慢慢的移动自己的骨盆,耸起的骨头紧贴

着坚固的桌面。

她开始兴起模糊的感觉,当母亲抚弄着自己的yīn蒂时大量的黏液流了出来,

**因为渴望填充而阵阵刺痛。

玛戈的**开始变硬,她也贴着桌面摩擦它们以缓和无法确定地点的瘙痒,

但这使她的**好像燃烧起来一样。

金现在只揉搓玛戈的外阴。

她看着女儿缓慢的蠕动着回应她充满肉欲的触摸,微笑着知道她已经唤起了

女儿的**,玛戈的身体又一次成长了。

「为什么你不翻个身,我按摩另一些地方消除你的紧张?」

她轻声说。

玛戈慢慢地翻过身,因为母亲的触摸而带来的快乐让她的**散发出淫秽的

气息。

她后朝下躺好,双手伸展过头,微微弓着后背,就像一只猫一样。

金开始爱抚玛戈的手臂,然后顺着她的曲线抚摸到了肋骨,但避开了玛戈小

小的**。

它们被压的很平坦,但是小巧的粉红色**高高的耸立在上面。

金继续向下移动到玛戈微微凹陷的小腹,黑色的绒毛覆盖着她的私处。

「你是否知道如果你变成肉,他们通常切开这里拿出内脏并放进填料。我听

说,它的快乐可以说是变成肉牺牲的价值。」

金耳语着。

玛戈再次抽搐了一下,弓起背把肚子顶到了母亲的手上,「哦,妈咪,我想

要尽快变成肉。」

她闭着眼睛有气无力的说着,「我想要给您我的肉,希望您能喜欢我。让我

成为您的肉吧。」

金的双手攀上了玛戈的胸脯,开始按摩她的**、逗弄玛戈的**。

玛戈呻吟着惊奇的看着金,为渴望的**强烈的发痒和颤抖而摩擦着双腿。

玛戈把手伸到自己的耻骨,开始慢慢的摩擦自己的外阴。

金继续用一只手逗弄玛戈可爱的**,另一只手把玛戈的手移到旁边,代替

它按摩着她的**。

「你知道,当你成为一个肉畜时,**是你的最好的部份。」

她在女儿耳边低语到。

金开始用力地按摩,并且用她的中指轻柔的地用分开了玛戈小小的褶皱。

很快她就碰到了玛戈的yīn蒂,玛戈下意识的开始喘息,并且发出响亮的「嗯

、啊」声。

她摇动骨盆迎合着那逐渐地压紧的手指。

「妈咪,你在对我做什么?我的感觉真奇怪。」

玛戈会头向她的妈妈说道。

「哦,亲爱的,我将向展示什么是真正的快乐,躺好准备享受吧。」

金向她的女儿微笑着。

她的中指像蛇一样探进了玛戈的**,拇指则接替了位置顶在玛戈的阴核上。

她的手指感到了玛戈的处女膜的轻微抵抗,她的拇指围着玛戈的像一颗坚硬

的小豌豆一样的yīn蒂转动着,「现在叉开你的腿。」

玛戈叉开了她的膝部,并且用她的手分开了自己的**好更好的享受金的挑

逗。

金绕到了玛戈的两腿之间爬下,迅速的开始舔着她饱满的yīn蒂。

「哦,妈妈,哦,妈妈!」

当金开始品嚐她的味道时,玛戈紧绷着身体开始呻吟。

金急速的舔着玛戈的阴核和**,柔软的长舌撞击着她的**口,并且继续

深入她的肉缝。

玛戈把膝部蜷曲到胸前抓住,为金敞开全部的通路,开始感觉到陌生但有力

的波动通过她的身体。

她盯着天花板开始呻吟,然后是喘息,最后是变成了尖锐的「啊,啊,啊!」声。

这期间,金保持着玛戈的yīn蒂和**上的刺激。

当她无法停止颤抖时,她把脚放到了桌子上,闭上了眼睛抱着她母亲的头深

埋进她的大腿里。

金慢慢地站起来,绕过桌子来到女儿的头旁边。

玛戈的呼吸逐渐平缓下来,她睁开眼睛看着她的母亲:「那是什么,妈妈?

您让我感到好像有电流正在流过我的身体!」

金微笑着回答:「那是变成女人和肉的感觉。我想你那里怀上了少女乾酪。」

她抚摸着玛戈的小腹,「你会感觉到你也正成为成功的制作乳酪的原因。」

金和玛戈在那个下午继续着长谈。

玛戈现在确定她要在她的胃里怀上大量的乳酪,然后让她的妈妈从她身上收

穫它们。

玛戈批上了她的浴袍,两个人一直坐在厨房里谈话,直到玛戈的爸爸约翰回

家。

傍晚,一家人一起吃了一份普通的晚餐。

晚餐后,金告诉了约翰下午的事——玛戈的「觉醒」和她的希望制作乳酪。

他们在他们的卧室里讨论着。

「那会不会很贵?」

约翰问,「我想那需要许多的人乳和一个专家准备许多东西。」

「今天我在英特网上看了一下。」

金一边脱衣服一解释道,「我想我找到了一个方法。有一家叫家养女孩乳酪

的公司专门提供自己动手做少女乾酪的全套工具。他们将会提供一本书和一盘录

像带给你,并且提供奶畜。我们所要做的就是准备女孩,我想这部分我们是最容

易完成的。」

金微笑着朝玛戈房间点了点头。

「听起来很不错。」

约翰回答着脱去衣服躺到了床上,「如果我们让玛戈变成一个少女乾酪女孩

,我们还可以在我们的小世界里享受到她的乐趣吗?」他看着**的妻子问。金

诱惑的转向镜子,通过反射看着约翰:「我不会立刻就开始。我想下星期前她将

会准备好向你展示一些东西。」

她用手指抚弄着自己的**羞涩的说着。

金和约翰那晚狂热的作爱,最后在69式中,金泻出了**,而约翰射出了

大量jīng液。

他们的手和脚交缠在一起进入了梦乡。

早上,金去唤醒玛戈。

她轻轻的揭开背子,按摩着玛戈小小的**直到她醒过来。

金去厨房准备早餐,玛戈则穿戴好准备上学。

当玛戈正在吃她的早餐——麵包圈和和橘子汁时,金坐到了桌边上开始和玛

戈说话。

「你知道,昨天在这里改变了生活。」

她微笑着对女儿眨了眨眼,「你真的确定好你要变成肉吗?」

玛戈放下她的橘子汁:「哦,是的,妈咪。而且我想要在这里为您制造最好

的乳酪。」

她抚摸着自己的小腹,「我想要感觉你和爸爸从我身体里拿出我的乳酪。」

她耳语着。

「好的,甜心,当你今天去学校的时候,我会打几个电话,做好安排。我们

预定在一星期后用你制作乳酪,怎么样?」

「哦,太棒了,妈妈!」

玛戈大叫着,充满活力的走出家门上了公共汽车,「我回家的时候再见,我

爱您!」

金清理了早餐后,整理了一下衣服。

然后她上了英特网搜寻「人乳乾酪」,知道发现叫「家养女孩乾酪」的公司

,并浏览了他们的网页。

这家公司专门经营自己动手制作少女乾酪的市场,并且提供了许多可以选择

的计划。

家养女孩乾酪公司可以把订购的女孩和人乳递送到指定的地点,也可以派活

生生的的奶畜到指定地点提供新鲜人奶。

公司还可以提供制作乳酪的录像带和说明手册,或派屠夫上门取出乾酪女孩

身上的乾酪,也提供所有分离凝乳的工具和制作乾酪的调味品。

金幻想着她和约翰处理玛戈以得到乳酪,她喜欢奶畜上门提供最新鲜的人奶

制作乳酪的主意。

她选择了家庭乳酪制造套装的项目,并预约了和奶畜的一次面谈。

她下载了整个制作过程的动画、如何制造乳酪的手册和自己制作家养女孩的

方法。

金把动画储存成DVD,并打印出手册。

稍后一个家养女孩乾酪公司的奶畜和金通了电话,确定玛戈从学校回来后过

去。

玛戈准时回到了家,充满活力的进了房间,把书包放在了桌子上。

金正炸着作为晚餐的一对**。

「我整天都在想你,妈妈。」

玛戈说,给了她的母亲一个深深的热吻。

金也把大腿伸进压进玛戈的两腿之间,用力的来回磨擦着。

「嗨,你回来的正是时候。」

金回吻着玛戈说,「在你爸爸回家之前,我已经想好了我们的计划。脱去衣

服换上浴袍,我已经约了一个奶畜来和我们面谈。我准备在家制造乳酪,并且我

想我们需要一个星期左右把你准备好。去脱衣服,我会告诉你更多的。」

金拍了一下玛戈的屁股,微笑的看着她消失在二楼。

不久,玛戈披着长长的白色厚绒布浴袍下了楼。

金把一条手巾铺到了厨房的桌子上,并且准备好了一罐剃鬚膏、一把剃刀和

一瓶婴儿油。

「玛戈,奶畜还有一小时左右就会到来,我想我先把你的毛剃乾净。你和她

最好彼此多瞭解一点,我想你会想表现出你最好的样子。」

玛戈松开了她的浴袍,放到旁边的一张椅子上。

她爬到桌子上伸展开大腿,露出了她被浅棕色细毛覆盖的**,「哦,妈妈

,太棒了。请让我变得像奶油一样光滑!」

玛戈叫着。

金从头到脚欣赏着她**的女儿,视线扫过她修长的大腿、正在长肉的屁股

、平坦的小腹和覆盖着浅棕色细毛的隆起的**,最后停留在她的胸脯上的一对

小小的粉红色**上。

它们是随着她几乎完美的**缓缓的起伏着,虽然没有很多肉,但非常鲜嫩。

玛戈的胳膊细小而瘦弱,金注意到她的女儿是理想的瘦肉烘烤原料。

金挤出一些剃鬚膏,在玛戈的胯下涂满白色的泡沫。

然后,她拿起剃刀,开始清理玛戈的阴毛,从耻骨一直到她的肉缝和肛门。

「要知道现在你应该开始学习如何自己做这些,你很快就要成为肉并用你的

肚子产下乳酪了。」

金一边在玛戈小巧精緻的肉缝周围工作着一边说。

「叉开你的大腿,甜心,这样我才能清理你的**。」

玛戈照办了,金刮完了玛戈光滑的**口,并清除了生长在她肛门周围的一

些阴毛。

金拿起婴儿油,到了一些在手上,然后开始涂抹玛戈的**,「这会修复剃

刀的损伤,而且它可以帮助我完整下一个要给你看的。」

金轻轻的摩擦了一下玛戈的yīn蒂,然后把一个手指伸进她的肉缝中探查了一

下她的处女膜。

她突然停住,并拿出了她的手。

她走到餐具柜里那出一个有长而狭窄的颈部的乾净的空油瓶,「你必须自己

先处理一点小障碍。然后在我们等奶畜到这里的时间里你可以真正的得到一些乐

趣。」

玛戈心照不宣的看着瓶,从妈妈手里接过了它,「这会很痛苦吗,妈妈?」

她一边问一边用双手抓住瓶子,把瓶子的小嘴对准了自己的**。

「哦,不太厉害。而且如果有人帮助你,它会是很容易忘记的痛苦。」

金回答着开始用一只手摩擦玛戈的**,另一只手的手指放到了玛戈隐藏的

yīn蒂上,「现在只要推动瓶子,你就可以戳破你的处女膜。它不会太痛苦。」

玛戈抬头看了看她母亲的眼睛,然后平稳的把瓶子推进了自己的**。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摒住气亲手把瓶子塞进了自己的身体里。

她的处女膜伸展着,然后伴随着针扎一样的痛苦破裂了。

一点鲜血顺着瓶颈留了出来。

「妈妈,还是有点疼,我恐怕不敢再推了。」

她抬头看着金说。

「那么我来帮你。」

金说着换下了女儿握在瓶子上的手,「这不会太痛苦。」

她说着开始推。

她温柔但有力的推动瓶子进入她的女儿体内,瓶颈又进去了2英寸。

玛戈起先只感觉到了她的处女膜传来的一点痛苦,但是随后感受到了她生命

中第一次插入而成长为少妇的感觉。

她把她的大腿劈的更大,闭上眼睛开始享受这种感觉。

「现在是有趣的部分里。」

金着拔出了瓶子,发出「砰」的一声轻响,「我现在将按摩你的**,我已

经能进入那里了。」

金拿起温热的湿毛巾擦洗掉了顺着玛戈的**流下的鲜血。

她把自己的右手涂满油,把手指插入了女儿的**里。

她开始摩擦玛戈的**口,寻找着隐藏的G点粗糙的感觉。

很快她把第二只手指插进女儿的羊肠小道里,整个手指不停的进进出出,特

别的关注着玛戈小小的G点。

金一边继续按摩着玛戈的**,一边用另一只手玩弄着女儿小而坚挺的**。

玛戈弓着背,尽力把颤抖的大腿分得更开以便让她的母亲可以尽量深的插入

她的手指。

很快她身体开始兴奋,玛戈闭着眼睛开始喘息,气息费力的通过她咬紧的牙

齿,发出尖锐的「呵呵」声。

通过它们金知道她已经把女儿带到了**。

当玛戈的**平息后,告诉她的妈妈停止撞击**,金拔出了手指,「你表

现的非常好!你为什么不穿上你的浴袍,我们一起看我从乳酪公司下载的制造乳

酪的影片。奶畜一小时内就会来,我们可以一边看它一边休息。」

玛戈从桌上跳起来披上她洁白的浴袍,金清理了厨房的桌子。

然后她们一起走到客厅观看DVD。

金和玛戈一起蜷缩在沙发上开始播放影片。

电影片头显示了家养女孩乳酪的商标,然后是一个解说员骄傲的介绍说家养

女孩乳酪帮助数百万家庭制造了质量完美的少女乾酪。

录像带介绍了三个年轻的**女孩,说明将跟随她们一步步的介绍乳酪的制

造过程。

并且,电影还指出,家庭乳酪业成功的原因是还能生产很棒的肉。

第一个,是只有平坦的胸部和粉红色的小**的13岁苗条白种女孩,其次

是一个有着普通**的身材结实的15岁红发女孩,最后是一个有着巨大的**

和**的16岁短发东方少女。

三个女孩都刮光了阴毛。

电影中,13岁的女孩走进入一个房间,一个黑色塑料躺椅旁旁站着一个赤

裸的女人。

女人是有着一头浓密的黑色长发,大约30岁,胸前垂着巨大的**,阴部

刮得乾乾净净。

女孩爬上躺椅躺好,开始吮吸女人的**。

画外音说明着最好质量的家庭女孩乳酪是让鲜奶在正值思春期的年轻女孩的

胃里凝结出来的,女孩的胃会产生大量高乳糖酵素。

在解释的同时,女孩挺直后背,女人把大量的奶水挤进了女孩大张着的嘴里。

画外音继续介绍到最好的乳畜将为想制造家养女孩乳酪的客户服务,她们的

奶中包括大量的矿物质、奶脂和各种营养成分,将为完美的奶酪添加不同的风味。

影片变成了特写,女孩的胃部因为喝了大量的奶而膨胀起来,乳畜用手指摸

弄女孩的紧张而潮湿的**。

女孩站去来,走到了另一个房间,里面的设备就像一个商业厨房。

房间里铺着白色的磁砖,中间醒目的摆放着一个长长的不锈钢肉案,一个女

人只穿着一条白色的围裙站在肉案旁。

女人大约30岁左右,流着一头弯曲的棕色长头。

在女孩进来后,她吻了女孩。

女人介绍说任何家庭主妇都用女孩自己制造乳酪。

她帮助**的女孩爬上肉案面朝上躺好,然后用结实的尼龙绳把她的手和脚

固定在肉案上。

女孩的手伸展过头,她的双腿大叉开固定在肉案的两角。

她把一个巨大的红色橡胶塞口球塞进女孩口中,用皮带紧紧地在女孩的头上。

然后,女人指着时钟说,奶在女孩的胃里停留大约15分钟是最好的。

她一边走过女孩的身体,一边说她要开始让奶充分的混合物。

她分开女孩的**,开始逗弄女孩的yīn蒂,而且把一根手指慢慢的插进她的

**中。

因为乳畜的调弄女孩已经潮湿了,所以她的手指很容易的就滑入了。

女人继续用手指摸弄着女孩的因为充血而挺起的yīn蒂,然后又插进了第二根

手指,接着是第三根手指。

女孩大张着鼻孔艰难的呼吸着,弓着身体拉紧了皮带。

女人的手指在女孩的**里**着,解释说女孩的**是如此的之紧以致於

她只能放进三根手指。

女孩佈满汗水的身体蠕动着,白晰的大腿因为被皮带捆着而不得意的弯曲着。

女人解释着她胃里的奶水现在已经和女孩充分的混合了。

女人把带着粘液的手指抽出女孩的身体,走到肉案的另一端。

她拿起一把小刀和四个看起来像剪刀一样的夹子。

她说这是必需的基本工具,包括在家养女孩工具套装中,可以邮购。

她走回女孩的小腹旁边,小心的避开了镜头。

女孩尽量抬起头,目不转睛的凝视着小刀。

女人说现在的关键是要拿出凝乳而不划破胃袋,所以要只划破皮肤和肌肉。

女人握好刀子,开始切进女孩平坦的小腹,沿着肋骨笼切开了一个长长的大

约一英尺长的切口。

女人放下刀,用手抓住切口的两侧撕开,然后拾起刀切割切皮肤下薄薄的一

层脂肪和腹部的肌肉。

血开始顺着女孩的身体流淌,其中一条流进了她小巧而优雅的肚脐。

**的女人再次放下刀,把双手伸进女孩的肚子里。

女人一边用力的拉着一些东西一边说,重要的是要拉出胃而不是其它内脏。

胃是粉红色的、上面带着褶皱,而其他内脏是黑暗而光滑的。

很快,女人就把一大块粉红色而潮湿的肉块拉出了女孩的切口,电影显示出

它底部的肠子仍然伸展进女孩的切口里。

女人熟练的在肠子上夹了二个夹子,然后在它们之间切开。

她说她留了一小截肠子,这样胃里的东西就不会从肠子里流出来了。

然后她从女孩的身体里彻底把胃拉了出来,一边在食道上也夹了二个夹子切

断,一边解释她她已经从食道上切下了胃。

女孩的整个胃现在自由的躺在深陷的肚子上,二个夹子封闭着胃袋的两端。

女孩睁大眼睛惊奇的看着,她的嘴唇紧紧的抿着,脸颊随着痛苦或喜悦的呼

吸而急促的起伏着。

女人用血腥的双手托着胃袋走到肉案的另一端,那里有一个平底锅。

她把胃袋托到平底锅上面,送开了一个夹子让奶从里面流到平底锅里。

女人说13岁女孩在胃里平均可以怀1到2夸脱的奶水,所以你要确定平底

锅够大。

女人在白围裙上擦了擦手,留下了一大片腥红,然后端起平底锅放到了炉子

上。

她小心的摇动着从胃袋里倒出来的白色乳凝块,慢慢的加热着。

她说200度左右是正好的温度,刚好沸腾。

她摇动着混合物,说大概要持续10分钟的混合和加热。

电影中女人从炉子上端开平底锅,混合物已经非常厚实了。

女人把平底锅端到女孩横躺着的肉案一端的一个大碗旁。

女人放置在碗上铺了一块薄纱棉布,把平底锅里的东西倒进了碗里。

然后她把薄纱棉布拢在一起提出了大碗。

棉布里面有很多白色的乳凝块,正慢慢的向碗里滴着奶水。

女人解释说棉布里的是乳凝,乳清可以从乳凝中挤压出来。

女人用里的拧着棉布,更多的乳清从棉布里漏出来。

然后,她把棉布袋捆在吊钩上,让它继续滴水。

女人说让乳凝滴3到4个小时,然后就可以把它们放进模型里制成乾酪了。

女人端过一个乘着一小块乾酪的盘子,用调羹挑起来咬了一口。

「嗯,很好的乾酪。」

她对着镜头微笑着说,「让你的家养女孩乾酪在凉爽的地方风乾3到4个月

,在45度左右。一个好女孩可以生产一磅的优质乳酪。我们演示了您如何在家

用一个好女孩和好乳畜制造您自己的乳酪。」

她走到仍然被捆在肉案上的女孩旁,女孩安静地躺着但显然还活着,「当您

从乳酪女孩身上收割了乳酪后,你要决定该用肉做什么了。我们推荐您查询我们

的家养女孩肉电影和产品,学习如何做一个家庭屠夫。这个优秀的女孩将会被做

成令人满意的香肠。请进入我们的香肠电影,观看女孩被处理的过程。再见……」

画面变成了黑色。

观看电影的第一部份的时候,金和玛戈躺在睡椅上热烈的拥抱着。

金脱下了衣服,玛戈把整个拳头插进了她母亲的**里。

图像回到了15岁的红发女孩和16岁的东方少女。

图像一边集中到15岁的红发女孩身上,一边介绍说观众会看到她在家养女

孩乳酪中心的处理过程,如果观众觉得他们无法从自己的女孩身上收割乳酪,可

以这么处理。

红发女孩的皮肤白皙,但肩膀和手臂上有一点雀斑,有着一个结实的中型乳

房,耻骨上的毛已经被剃乾净了。

图像显示她**着身体和一个比较年长的女人走进了一间家养女孩乳酪商店。

年长的女人对店员说她想用自己重要的女儿制作一批乳酪。

店员是一个只穿着三点式泳装的皮肤象咖啡色的布丁一样的黑人少女。

店员递给女士一张表格,告诉女士说她要选择用什么类型的奶做乳酪,以及

他们女孩身上收穫了奶酪后要怎么处理她,女士和她的女儿凑在一起看着表格。

女士一边和店员一边很快地填完了表格,告诉她使用人乳,并且把女孩完全

送给她的屠夫。

她把表格交给店员,店员一手拿着表格、一手牵着女孩离开商店走向后面的

小门。

在走门之前,女士鼓励的抱住女儿,在她的额头亲吻了一下,女儿则颤抖着

身体头也不回的勇敢的随着店员走了进去。

电影切换到另一个房间,红发少女店员牵进来交给了一个厨师。

房间长而狭窄,一侧靠墙固定着一排不锈钢椅子,每张椅子旁都有一个小桌

子。

另一边是一条类似屠宰场运送沉重的肉时使用的铁轨。

铁轨上方是贯穿房间的机器化传送带。

厨师是一个40岁左右的**妇女,一对松软而巨大的**垂在胸前。

她把女孩带到一张椅子边让她坐下。

片刻之后,她给女孩拿来两杯两夸脱大小的装着乳汁的透明玻璃杯。

她把第一杯给女孩,第二杯放到了小桌子上。

话外音解释说家养女孩乳酪的商店使用的都是质量最好的,并且他们的处理

过程都是非常卫生的。

在红发少女喝奶时话外音说到,如果女孩们可以逐渐被训练怀上更多的奶水

,她们可以通过抽出空气、注射奶水的方式把奶直接压进她们胃里。

一个瘦小的女孩走进房间,坐在了红发少女旁边。

厨师调整了新到的女孩的椅子,让她的脖子和头尽量后仰。

厨师拿过来一个充满了乳汁的巨大的透明塑料注射器、一个三英尺长的硬塑

料管和一条一英尺左右的透明软塑料管。

厨师慢慢的把硬塑料管插进了嘴和咽喉,一直插到她的胃里,然后用软塑料

管把它和注射器连接在一起。

然后,厨师开始推动注射器上的巨大活塞,把乳汁压进小女孩的胃里。

电影显示着厨师把第一个注射器排空后,换上了第二个也充满乳汁的第二个

注射器,也把它们灌进女孩的胃里。

随后,电影切换回红发少女,她刚喝完第二杯乳汁。

厨师帮她从椅子上站起来,命令她走到铁轨上。

当厨师和在轨道上站好,一对机械化的手铐通过门顺着轨道移动到厨师旁边

停下。

画外音介绍说家养女孩乳酪公司使用了许多现代化的自动机器来运输女孩和

处理。

按了一下手铐上方的按钮,手铐通过2个短粗的锁链降低了高度。

厨师把女孩推到手铐下,把她的双手高举过头,双腕锁在了手铐里。

然后,厨师按了一下墙壁上的一个按钮,女孩被双脚离地凌空吊起,自动手

铐顺着轨道把通过双层门送进了另一间房间。

图像切换到另外的一个房间中,女孩顺着轨道进来,在一个站着的**女助

手面前停下。

她拿着一条黑色的橡胶水管,金属的末端看起来好像是粗大的消防龙头,另

一段卷曲的一直通到天花板上。

她把它插进了女孩的肛门里。

画外音介绍说家养女孩乳酪公司的处理过程非常小心,所有的处理都会保证

没有肠子里的细菌和髒东西污染。

女孩身体里的水管可以清洗并排出她的肠子里的东西,以保证下一步的肉处

理不被污染。

女孩好像很享受这种感觉,似乎经常经历肠子被清洗和排泄的处理。

女助手站在女孩前面开始逗弄她的yīn蒂,并把手指插进女孩的**里。

电影介绍说这和之前的演示一样可以混合乳汁。

女助手先是插进了一个手指,然后是第二个、第三个,同时也一直用另外的

一个手指挤压着她的yīn蒂。

女孩关闭眼睛开始进入**,图画转换到她颤抖着伸的笔直的双腿,并且介

绍说她腹部的踌躇有助於乳汁和胃酸□的混合。

女助手伸出她的手指,然后把水管从女孩的身体里拔出来,把一个黑色橡皮

球塞口球按进女孩口中。

女孩被向前移动了5英尺,停在地板上的一个水槽的上方。

女助手拿着一把大刀和一口平底锅走到女孩面前。

另一个**女助手走了过来,接过刀切进了女孩的肚子,从她的**之间开

始一直延伸到她的肚脐。

然后,她用双手拉开女孩的肚皮,露出她的内脏。

第一个女助手伸手进去抓住了一块粉红色的肉,把它拉出来女孩的身体,放

在女孩面前的平底锅中。

她在胃的两段夹上塑料夹子,然后切断了连在胃上的食道和肠子。

她转身把平底锅放到了旁边的柜台上。

画外音介绍说家养女孩乳酪公司在乳酪女孩出去前一般屠宰她们,但如果要

求他们也会为乳酪女孩安排屠夫。

二个女助手撕大了女孩肚子上的切口,一直延伸到女孩的阴部,她们开始拉

出女孩的全部内脏,把它们扔进地板上的水槽里。

女孩的的肠子扭曲的高高盘在她的内脏上,女孩的头疯狂的前后扭动着显示

着她最后的感觉。

电影的最后显示出女孩的胃被送进厨房,一系列画面显示出女孩乳酪被倒进

平底锅里、加热、成形。

最开始的店员那着装着一磅乳酪的塑料容器来到等候室里交给了等在那里的

年长女士,「她的重要的女儿的乳酪在一小时内就收穫完成了,女儿美好的**

将等待她的屠夫处理。如果你没有时间或经验,家养女孩乳酪将为您直接提供最

后的成果。」

电影的这部分结束了。

金和玛戈一边看着电影里的红发少女走进家养女孩乳酪处理中心,一边互相

凝视着对方。

玛戈把手指插进她的母亲的**里,感受着自己刚才体验过的世界。

金面朝上躺着,任凭女儿14岁的身体摩擦着自己。

电影的最后一段展现了家养女孩乳酪工厂的处理过程。

一个16岁的短发东方少女出现在镜头前,穿过门走进了巨大而雄伟的工厂。

镜头一边展示着工厂内部,一边介绍说这是家养女孩乳酪的的中心工厂,这

里每天可以生产出的4吨少女乾酪。

东方少女走向传送带,那里有一些穿白外套的工作人员在帮助一些年轻少女

进入固定在传送带上的金属支架。

从传送带的另一段传来女孩的痛苦的嘶叫声。

少女们看起来都有点紧张,工作人员则冷漠的把她们逐一牢牢的固定在支架

上。

支架紧贴在少女的后背上,让她的手和脚大张开分在身体的两侧。

女孩被仰面呈火字型固定在传送带上向前传送。

在第一站,支架停了下来,支架的一段向下弯曲,强迫女孩的头后仰下来就

像要穿刺一样。

然后,二个工作人员把两个塑料管插入了女孩的嘴和肛门里。

在她嘴外的差不多2英尺长塑料管都被插了进去。

两个塑料管末段都连着水管,话外音解释说在清理位置会清理女孩的胃和排

出女孩的粪便。

片刻后,工人拉出了女孩的嘴和肛门里的塑料管。

女孩被传送带送到了乳水位置,其他的工人把连着乾净的乳水管的塑料管插

进了女孩的嘴里,「二夸脱富有营养成份的人乳灌入只需要20秒。」

当女孩的胃部向外微微鼓起时话外音讚歎的说道。

画面拉远到工人从女孩的嘴里拉出了长长的塑料管,她被传送带带着重新开

始了短暂和富有趣味性的未来。

下一站是一个围着沾满血的围裙的妇女。

她停住了女孩的金属支架,按了一个按钮,把它立了起来。

她站在美丽的东方女孩面前,用一把小刀不犹豫的从她的胸脯到肚脐切了开

来。

女孩双峰上棕色的**瞬间挺立了起来,发出痛苦的哭叫声。

工人毫不理会的冷静的继续着自己的工作,她熟练的拉出女孩的胃,但并没

有切下它,而是把它拉到固定在支架前的一个不锈钢漏斗上方。

她切开女孩的胃,乳水从由粉红的胃袋里流进了漏斗中,然后顺着不锈钢漏

斗下面的塑料管源源不断的流走了。

最后,工人切下空空的胃,把它扔进地板上的垃圾通道里。

女孩的支架向后倾斜了下去,工人抓取了从天花板上垂下来的固定在电缆滚

桶上一条钢索末段的夹子,把它塞进女孩腹部的裂缝里。

她用夹子夹住女孩的小肠末段,然后按了一个按钮。

钢索开始缩回,拉着女孩的小肠升向空中。

在5秒内女孩整个小肠都被拉了出来,像蛇一样盘在已经滚桶上。

当女孩的结肠出来时,工人切断了女孩的小肠和结肠的连接处。

然后,浑身是血的女孩呻吟着和支架一起被传送带向前传送。

话外音随着画面说到,少女的小肠是女孩乳酪工厂的很棒的副产品,可以用

来制造天然的香肠包装,而香肠肉就来源於乳酪女孩的肉。

画面顺着乾净的管道从去内脏车间来到了中心储存器,「每一小时有500

加仑的乳水被搅拌后发酵。」

话外音强调说。

画面切换到一个粗壮的工人再给一个直径5英尺的大桶加热,另一个人在搅

拌它。

蒸气在桶上方的热奶上升起。

然后,工人把奶倒进传送带上的乳酪膜里,然后被切成5英尺见方的白色乳

酪放进凝固模中。

图像最后显示一个700磅的少女乾酪被压结实后送进冷藏库储存几个月。

「我们每天都在生产乾净卫生的乳酪。您在商店可以买到最好的家养女孩乳

酪,或者您也可以在家试一下我们的方法。我们希望您和您的家庭满意这次如何

制作回家养女孩乳酪的示范,谢谢。」

画面结束了。

玛戈在电影结束后和她的妈妈进入了69的位置,她用手指撑开金的**后

舔着她的yīn蒂。

金仰着头闭着眼睛急速的呼吸着。

玛戈长时间的舔着金的yīn蒂,并任凭她妈妈的手指插进她的**。

15分钟后分钟金的**平息了,两个人都躺倒在长椅上。

「呜,妈妈,太棒了!这电影正是我要做的,我想你也一样同意。我猜测我

正是从那些女孩取出她们的乳酪的画面得到灵感的。」

「我知道。亲爱的。」

金狡猾的看着她的脸回答到,「不过你得起来穿上衣服了。因为奶畜很快就

会到来了。」

金和玛戈穿好衣服后回到厨房。

玛戈套回了她的浴袍,金则穿上了她的碎花洋装。

在金清洁厨房、玛戈在客厅拾起衣服时,门铃响了起来。

「我来开门。」

金说着快跑到门边。

金带着产人来到了厨房。

她是个相貌一般的35岁左右的妇女,穿一件毛衣和一条裙子。

她的**看起来至少有C罩杯。

「我是黛安。」

她自我介绍着,「我为家养乳酪女孩服务差不多有10年了,我非常喜欢它。我猜是你将成为乳酪女孩?」

她看着玛戈问道。

「哦,是的,我非常兴奋。」

玛戈说,「而且我也会变成肉。」

「太棒了。我会尽力给你真实快乐的结局。」

黛安说,「你想要我解释我怎么当能你的奶妈?」

「是的,为什么我们到厨房的桌子边坐下?」

金说。

黛安坐了下来,把她的袋子拉开,拿出了一些家养乳酪女孩的说明书。

她把它们交给了金和玛戈。

「嗯,作为一个哺乳家养乳酪女孩的奶妈,我有一个很长的产生高质量奶水

的记录。这一页说明了去年我平均每天产奶超过一加仑,而这里说明我上星期奶

水分析,包括乳糖含量、乳脂肪百分比、矿物质含量和维生素数量。你们可以看

到我的奶水质量超过了最好标准的25%。我带来了一个冷藏的给你们品嚐。」

她说着从她的袋子来拿出了一个小保温瓶。

她把保温瓶递给玛戈,玛戈脱掉瓶盖后喝了一大口,「味道好而滑。」

她说着用手擦掉顺着嘴角流下的乳水。

「你怎么照顾你客户的**需要?」

金问。

「哦,我想你会发现我喜欢使我哺乳的女孩度过一段完美地好时光。这里是

五个你可以询问的参考。虽然女孩全都变成了肉,但是你可以向她们的父母和朋

友瞭解我的情况。」

黛安解释了一下饲养家养乳酪女孩计划时间表:「在我们确定要制造乳酪之

前,我通常连续一星期每天喂食一次。我一天给两个单独的客户喂食,所以我需

要确定你想要在早晨还是午后喂食。从明天起我下午就空下来了。如果你确定选

择我作为你们的奶妈,这是我的登记证号,请把它输进家养女孩乳酪的网站,我

就可以得到一个生产订购单了。」

当她把一张卡片交给金时解释道。

戴娜在进一步解释了一些关於她挤奶的细节后离开了。

在她离开之后,金和玛戈讨论一会儿后决定选她作为是她们的奶妈。

在晚餐上她们对约翰说了关於家养女孩乳酪的电影,以及和奶畜黛安的见面。

他们安排从明天开始让黛安给玛戈喂食,一星期后是玛戈的大日子了。

他们也讨论了玛戈会变成什么类型的肉,玛戈说她想要被装填后烧烤。

那天晚上三个人一起上床睡了觉,家族进行了热情的3P聚会,最后以约翰

把jīng液射进玛戈紧密的肛门里而结束。

第二天,黛安在预定的时间里出现了。

她是穿着一件瘦腰的花裙子。

黛安进来后发现玛戈穿着她的浴袍,而金则穿衬衫和牛仔裤。

「你想要在哪里喂食呢?」

黛安问,「我通常是在厨房的桌子上。我坐在椅子上,你可以躺在我的大腿

上进食。」

黛安解开了她的裙扣把裙子脱了下来。

她穿着白色的乳罩和高开叉的内裤。

她脱掉她的乳罩,让她的C罩杯的**在胸前自由摇摆着。它们低垂在她的

胸前摆动着,顶端挺立着两个巨大的棕色**。

黛安坐在厨房桌子旁的一张椅子上。

玛戈紧靠她坐下,靠在她的大腿上。

她的手臂挽住黛安的颈子,用嘴含住了一个**。

黛安热切的揉撮着自己的**,她给玛戈喂了5分钟奶之后,建议玛戈躺在

桌子上会更舒服些。

玛戈站起来到桌子上躺下,开始侧躺着吮吸黛安的**。

玛戈一边吮吸一边有节奏的用手摇动着黛安的**。

逐渐地,黛安把手从玛戈的后背伸进玛戈的长袍里,开始摩擦她坚硬的**。

玛戈松开了长袍褪下它,现在她是完全裸的了。

因为每天都自己剃毛,所以她的耻骨光滑而平坦。

戴娜逗弄着玛戈的yīn蒂,用三根手指紧紧的抓住了玛戈紧绷的**。

金也不在只是观赏,她走到女儿背后,一边玩弄着她的**一边亲吻玛戈的

后背。

一会儿之后,玛戈含住了黛安的另一个**,黛安俯下身体,让玛戈能够平

躺在桌上进食。

金走到黛安背后拉下她的短裤,暴露出她杂草从生的下体和巨大的**之间

的缝隙。

金开始抚摸黛安的**和yīn蒂,然后开始从后向前舔黛安的下体,让她的阴

蒂暴露在金的嘴前。

玛戈和黛安随着哺育开始剧烈的喘息,响亮的喘息声显示着她们的激情。

当玛戈喝完了而她们的****也已经平息,三个女人都在桌子旁坐了下来

,现在三个人都是赤身**的了。

「你感觉如何?」

黛安微笑着抚摸她倒空的**问。

「非常充实。」

玛戈一边回答一边轻拍她依然平坦的小腹,「你知道我喝了多少奶吗?它是

不是够制作乳酪?」

「我没法准确回答。」

黛安说,「明天我将带一个准确的秤来。我们会在哺乳前后给里秤重,看你

喝进了多少。奶水每夸脱重2磅,所以你的目标是喝进4磅奶水。在我来之前,

你应该让你的妈妈给你灌肠并小便,你一开始的重量就不会包括太多流动的液体

了。在两次过磅前你不能排泄。并且,每天被灌肠将会让你习惯於被清理,你做

乳酪那天我们也会需要这样做。」

「哦,我们可以。」

金说,「我想我们能找到其中的一些乐趣。」

她看着玛戈说。

玛戈看着她妈妈的眼睛微笑着回应。

三个女人讨论完了未来一星期的计划。

在六天后玛戈的「大日子」里,戴娜计划留下3小时以便看到玛戈的乳酪和

她变成肉的结局。

那天晚上,金、玛戈和约翰讨论了他们如何生产玛戈的乳酪。

约翰会从朋友那里借一张屠宰桌并租一些设备。

他们后院里有一棵很好的树可以在屠宰玛戈的过程中吊挂她。

约翰帮助屠宰过一些女孩,所以亲自处理肉。

金会在厨房里处理玛戈的乳酪。

最后,他们全部到床上开始了另一次狂欢。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金和玛戈形成了一套规范的作息。

玛戈在早晨淋浴前给自己剃毛,然后再下来吃早餐。

玛戈在房子里已经不再穿衣服了。

金会给她做一次缓慢而柔和的**和**按摩。

最后,玛戈拖着疲惫的身体照常上学,兴奋的向同学们讲述自己的未来。

在黛安下午到来前,金会给玛戈做三次彻底的灌肠,直到玛戈被清理乾净。

随后,在给玛戈喂食时,黛安和玛戈通常会让彼此进入**。

金在和黛安闲聊时发现戴娜已经註册了被屠宰,但她作为一个奶畜和种畜所

以得到了延期。

如果她在40岁前可以有3个孩子就会被徵召屠宰。

约翰志愿提供给黛安一些jīng液,因为她和玛戈相处的很好。

在玛戈摸大日子前的最后3次喂养里,他工作回家后射进了黛安的**中。

倒数第二天,金到学校为玛戈办理了退学手续。

玛戈和同学们含着热泪吻别。

约翰把屠宰台搬到后院。

他又拿出一个装内脏的大桶、一个烤肉平底锅、各种刀子、锯、夹子和钳子

放在桌上。

玛戈在夜晚来临前一直看着它们,她拿起一把刀,用它轻轻的在她**的肚

皮上拖动着。

她向约翰询问屠宰的步骤,他向她解释他将如何掏出她的内脏、填装她和烹

调她。

最后,大日子来了。

玛戈早早就起来准备,母亲用草莓香味的灌肠剂在厨房的桌子上给她灌了肠。

因为玛戈从昨天早餐后就没有吃过任何东西,所以没有清理出很多粪便。

不过金还是给玛戈做了三次灌肠,直到她排出的都是乾净的清水。

当玛戈完成了她最后的灌肠后,金用她上个月烘烤的女孩获得的女孩油脂涂

涂抹了她的**和**。

当然这附加着又一次相互娱乐,结束之后金决定脱下她的衣服。

下午1:00时戴娜按时来了。

每个人都来到了后院,「我已经准备好填充你的奶。」

玛戈说,「我觉得好像我一直在等这一天的到来!」

「好的,让我们开始吧。」

黛安着脱去衣服。

约翰也同样脱下衣服,预备把他巨大的东西插进黛安美妙的**。

玛戈站到秤上,金写下了她的重量。

玛戈在日光椅上躺下,而且挺直了后背,「喜欢这样吗?」

她挺起腰看着戴娜。

戴娜走到玛戈头前。

她抓住椅子的把手弯下腰,让**垂到玛戈的嘴里。

玛戈张开嘴,飢饿的开始的吮吸黛安挺立的**。

「今天我们必须快点,我们不想让任何的奶水流出你的胃。」戴娜享受着玛

戈迅速的吮吸提醒道。

约翰走到弯曲的黛安身后,对着她的**入口塞进了他的阳物,「准备好孩

子吧。」

约翰着微笑用手按住黛安屁股开始**。

戴娜沉重的呼吸着迎合着约翰的插入,把他的阳物包含进自己的身体了。

她尽量稳定玛戈嘴里的**。

当黛安装填满了**时,玛戈继续喝着奶水。

约翰保持着强烈的撞击,感到他的**很快就要来临。

他让黛安的整个身体不停的摇动,玛戈必须小心的含住黛安的**。

马上,约翰开始喘息着把种子射进黛安的**,然后抽了出来。

一条黏线连在黛安的**和约翰的阳物之间。

金走到黛安的背后,用嘴舔乾净了约翰的阳物。

「嗯,只剩下最后一点了。」

金说着把约翰的阳物舔的乾乾净净。

然后,她递给他一条毛巾后走到玛戈**的两腿之间跪下。

她温柔的分开玛戈的大腿,开始舔玛戈闪着亮光的皱襞。

她的舌头在玛戈小小的yīn蒂旁旋转着,同时用手分看了玛戈的大**和开始

舔她的小**。

约翰走了出去做准备,而玛戈尽量分开大腿。

当玛戈进食时,金继续舔着玛戈年轻的花丛。

玛戈含住黛安的另一个**,开始急切的吮吸。

从她开始喝之过了5分钟,她还没有一点艰难的迹象。

黛安改变了一下她的姿势,让玛戈的头向上一点,给金在玛戈的大腿周围留

出了更多的空间。

5分钟后,玛戈的嘴终於离开了黛安乾瘪的**。

「我认为我已经充满的。我们能检查一下吗?」

玛戈问到,尝试着平息金的爱抚而喘息说。

「当然」,约翰说着用后拉起玛戈。

金和黛安从睡椅旁站起来。

玛戈扶着吉姆的手走到秤上。

「3磅12盎司」吉姆看着刻度说。

「我们大约有5分钟把你的乳块摇均。」

金说,「你想要自己跳还是我来处理你?」

她心照不宣传的笑着问。

「哦,妈咪,我怎么能错过你的处理呢?」

玛戈微笑着回答。

「很好,我们可以在屠宰台上做,我是得预先做好准备。」

约翰说。

他把玛戈拉到了大树下改装过的屠宰台前,桌子微呈弓形,两头是可以抽出

的木板,一条紧拴在树上的粗大绳子垂在桌子上方,「到桌子上躺好,我将捆好

你,再让妈妈来抚弄你。」

他走向桌子。

玛戈艰难的爬上桌子仰面直挺挺的躺好,雪白的皮肤在漆黑的桌子衬托下显

得特别光润洁白。

弯曲的弓形桌子顶住她的后腰,让她从脚到头形成了一个柔和的弓形。

约翰把玛戈的脚和手拉到固定在桌子上的手拷铐好,玛戈的双手垂在桌子的

一边,双足被拉开大约3英尺后安全的固定在桌子另一边的两角。

从玛戈通红的小脸儿和抽搐的鼻孔可以看出她的羞涩和紧张。

金也走了过来,把手指放在玛戈的yīn蒂上,弯下腰到舔着她闪闪发光的涂了

油的阴部,「你喜欢什么,甜心?塞口球还是麻药?」

约翰问,「我要塞口球,爸爸。我想要感觉你切开我并看着我的乳酪被拿出

来。仅仅使用一把锐利的小刀不会有太多的痛苦。」

玛戈回答后闭上她的眼睛更关注的享受金的**。

玛戈膨大的肚子起伏着形成一道道波纹,尽量为金分开大腿。

金的头身埋在玛戈的两腿间,急促的呼吸着,舌头游走在玛戈的花蜜里。

约翰拿起一个橡胶塞口球放到了他女儿的嘴里,并把皮带紧紧地拴在她脑后。

她的鼻孔大张着,现在她只能通过她的鼻子喘息了。

因为无法闭嘴,嘴角不时有涎液顺着脸颊流到头下。

约翰从黛安托着的工具盘里拿起一把解剖刀。

金依旧在舔着玛戈,他俯下身切下第一刀,刀刃从玛戈的肚脐插进平坦的小

腹,缓慢而有力的向上划开玛戈平坦的小腹,切出了10英寸左右的切口,一直

达到她的胸口。

玛戈的身体猛地震了一下,全身的肌肉强烈的收缩着。

**的身体反弓了起来,后背离开桌面一大截后又重重的落了下来。

一条红线跟随在解剖刀之后出现,鲜血开始流淌。

切口下蠕动着的皮肤下面是一层薄薄的黄色脂肪。

约翰又向下切了回来,剥开了玛戈鲜红的肌肉层,它们仍然随着她的**高

涨而起伏着。

金仍然交替地舔、吸着玛戈的yīn蒂,让她沉醉在欢乐之中。

约翰切开腹壁的肌肉层时,金喘息着。

当约翰慢慢的拔出匕首时,玛戈的小腹因为刀子的带动向外腆动着。

约翰把两个牵引器插进切口分开了肌肉,然后把手伸进去抓住了玛戈鼓胀的

粉红色的胃袋。

他把她的胃拉了起来,然后用二个夹子夹住了胃两端厚实而窄小的肌肉结合

处。

他向里移动两个夹子夹紧胃袋,然后向外拉出她不停的蠕动着的胃袋,露出

了连接着的食道和小肠,并切断了它们。

玛戈的身体又一次挺了起来,呼吸也变得深而强烈。

他又切下了连接到她的胃上的小血管,终於拿起了它。

玛戈睁开眼睛注视着她以前的胃离开了她的肚子。

她的两只纤细的小脚绷得紧紧的,含着塞口球的头拚命的仰起,美丽的**

象筛糠一样抖动着显示出了她所遭受的巨大痛苦。

黛安递过来一个大不锈钢碗,放在了鼓胀的胃袋下。

约翰打开了一个夹子,把玛戈胃袋里的东西倒空进碗里。

胃袋开始变得扁平。

黛安把碗放到桌上。

金从玛戈的胯下抬起身,走到碗边。

她继续把胃袋挤空,然后把碗里的东西倒进一个放在火上加热的平底锅里。

她逐渐降低平底锅的高度,2分钟后凝乳就开始成形。

金又加热了两分钟,然后端开平底锅。

她在碗上铺了一块厚纱布,然后把平底锅里的东西通过厚纱布倒回碗里。

金小心的提起厚纱布捆好口,挂在了附近的树枝上。

白色的凝乳看起来就像是新鲜的白软乾酪。

金回到玛戈身边。

约翰已经把一个巨大的盛内脏的平底锅放到了屠案边的地上。

黛安正在揉搓玛戈的G点以延长她的生命,她把二个手指插进她的**里摸弄

她的G点,同时用拇指逗弄她的yīn蒂。

玛戈的**和肛门周围的肌肉因为痛苦和欢乐而剧烈地收缩着。

吉姆看着玛戈大睁着的眼睛微笑着问道:「你准备好了吗,宝贝?要去掉你

那些肮髒的内脏了。」

玛戈因为无法通过她的塞口球说话,所以只能费力的点了点头。

吉姆用一支小刀扩大了玛戈肚子上的切口,向下几乎划开到了她的肉缝,把

她雪白的肚子刨成了两半。

然后,他和金拉开她的切口,露出了大量的粘糊糊的肠子和它们周围的其他

器官。

约翰把手伸进去抓住成捆的肠子扒开,找到了切断的小肠头,开始把肥嫩鲜

红的肠子从玛戈的身体里拉出来,扔到旁边的平底锅上。

他拉了好多圈,直到她的小肠和大肠都被放到了平底锅上,然后从她的体内

割断了直肠。

玛戈的身体绷得笔直,全身肌肉抖动着,脚趾不住地勾动着,通过塞口球发

出了模糊的惨叫。

然后,他一件件的切下了她的肾、肝、胰、脾和胆,把这些沉重的内脏放到

了平底锅中她的肠子上。

每摘一件,少女的身体就抽搐一下。

玛戈的大动脉开始出血,血液流进了她敞开的肚子里。

「帮我把她吊起来。」

约翰说。

他拉着绳子的一端垂到玛戈身边,金则把玛戈从着子上解下来。

约翰把玛戈翻了个身,然后把玛戈的手和脚拉到她背后用铁镣紧铐在一起。

最后,他把绳子捆在铁镣上把她吊在了桌子上方。

玛戈被反铐着手脚在桌子上面摆动着。

她洞开的肚子缓慢的流出了鲜血,滴在了地上。

「金,你能把放肠子的平底锅挪到这儿吗。」

约翰问。

金端起平底锅放到了玛戈下面。

「现在,肉娃娃,轮到你賸余的器官了。」

约翰微笑着再次拿起刀。

他把刀伸进玛戈身体里切掉了她的卵巢、子宫、肾和膀胱。

玛戈半闭着眼睛,血水不断留到她下面的平底锅里。

「她几乎死了。」

金溺爱的抚摸着玛戈仍然潮湿的肉缝。

黛安深长的亲吻着垂死的女孩的嘴唇。

她大大地睁着秀丽的眼睛望着天空,瞳孔中已经失去了生气。

很快玛戈就停止流血了,她被悬挂了二个小时。

她的身体抽动了一会儿才松懈下来,但柔软的手指和脚尖紧绷着抖动了足有

半小时才彻底停了下来。

黛安穿好衣服后离开,当金整理好了屠宰的工具,并且把包好的乳酪放进了

冰箱,3个月后乳酪才会被准备好可以品嚐。

约翰拿出了一大盘蒸熟的糯米饭,然后把玛戈的身体降到了桌子上。

他摘出了她的心、肺和动脉等其它留在她体腔里的东西,用水洗净她腔子里

和身体上的污血后开始用糯米饭装填满了她的身体。

他用肠子作成的粗线缝合了她的肚子,金抬出了一个巨大的平底烤肉锅。

约翰和金抬起玛戈放道到了平底锅上,然后把她的手和脚捆在一起,弯曲她

的膝盖让手和脚停留在她的胯下。

金在玛戈**里插进了一个巨大的胡萝蔔,而且在她的嘴里装饰了一个坚硬

的苹果。

然后,约翰和金把玛戈抬进房子,放进他们的大烤箱里开始了4个小时的烘

烤。

「最好是把乳酪放在肉上。」

当金微笑着把玛戈推进烤箱里时说。

「是的,我等不及要在几个月后才能品嚐了。」

约翰关上烤箱门回头看着金,「我们怎么打发等待的时间?」

他顽皮的笑着问。

「哦,我想我们能乳酪准备好之前再准备一匹肉畜。」

金说,「我们在等玛戈被准备好之前可以再玩一次。」

金趴在桌子上弯曲着身体诱人的说。

金和约翰在这一天賸余的时间享受着**的欢娱,感到胃口大开。

十三夜·魔女之巢——

既然答应了,就要尽力做到,熊猫硬着头皮赶出来撑场面的这章短篇,用来参加一千零一夜母娘徵文活动,希望各位看的愉快。又,有不少人问我**之蛊的续篇什么时候出,在此我要再度说明一下,**之蛊也是一个单篇,没有连载的打算,恐怕要让各位失望了,至於其他的连载,目前也呈现龟速的状态???请不要扁我,谢谢,欺负熊猫是不道德的行为。

补充:我的所有新旧文章欢迎任何非营利形式之转载与收藏,但诸如收费网站之类的营利事业,请勿收录本人拙作。

笔者魔力大熊猫叩首——

咖啡厅里洋溢着静瑟、温暖的空气,低言浅笑的交谈声与现煮咖啡的香气揉合成让人放松的味道。星期日的下午,外头气温稍冷,在这种地方休息原本是件很不错的事情,但是我——有马直哉——的对面,坐的却不是足以让人开心度过这个下午的可爱美女。

大我一届的须藤学长,在社团中向来很照顾我,是个开朗健谈的社交长才,文武双全,外表又称头,是个相当受欢迎的风云人物。最近听说他接下了家教的工作,好一段时间没看到他,今天却突然接到他的电话,於是我就坐在了这里。

老实说,我实在不敢相信桌子对面的木乃伊就是那位须藤学长。学长的脸颊整个凹陷了下去,脸色惨败,身体虚弱颤抖,原本高挑健壮的身材如今像是即将断裂的竹子,飞扬的神采变成屍体般的灰白,整个人像是生了重病,随时都可能被送入太平间。

「有马???我想拜託你一件事???」须藤学长口气孱弱的说道。

「学长请讲,我尽力帮忙。」看到他这样子,我就算再忙也得抽空出来了;虽然我自己还有两份打工兼着,时间已经相当紧绷。

「你也看到了???我最近???身体状况不是很好???」须藤学者边说,我边点着头,我想就算是瞎子都能深刻谅解此情此景。

「我知道???你有在打工???」学长艰辛的嚥了口水继续说道:「有一份家教工作???我想託付给你???薪资条件绝对让你满意???」「哦?怎样的家教?」听到这,我的兴头来了,老实说我正为了金钱收入而头痛,有好工作,我是绝对不会推辞的,再怎么说,虽然我脑袋不差,但最有自信的还是体力方面的事情。

「这是电话地址???越快联络越好???」学长递过纸条时讲话似乎有点喘,我忙端了水给他。他猛吞了几大口,似乎舒服了许多。

「我知道了,等一下我就打个电话过去联络,学长放心休息吧。」我点头道。须藤学长露出了感激的眼神,没多说什么,我们的会面就这样结束。

回到学生出租公寓后,我立刻拨了纸条上的电话联络对方:「椎名邸,请问找哪位?」电话接通后,一股柔腻的女性嗓音钻入我的耳朵,我不自禁的轻微打了个冷颤,却没注意到身体似乎变的有些燥热。

「你、你好,我是须藤学长介绍来的???」我似乎有些结巴。

「啊!你就是有马同学吗?太好了!须藤同学常常提到你呢!」电话对面的女性似乎非常高兴,听着她的声音,似乎连自己也高兴了起来。

「哪、哪里???」被拥有这样嗓音的女性称讚,我想每个男人都会变成木头吧?

「须藤同学应该已经跟你提过家教的事情了吧?不知道你方便来一趟吗?」面对这样的软语相求,有谁能拒绝?

「当然!可、可以的话我马上过去!」勇气充斥在我体内,被女性恳求,是男人就要立刻答应。

「太好了,我会准备自己烤的小饼乾等你过来哦。」喜悦的声音无法被掩盖,直接透过电话传达到我的耳中。在挂断电话后,我以飞快的速度整理仪表,抓起了东西立刻冲出公寓向目的地出发——

一路上,我一直在想拥有那样声音的不知道是什么女性?搞不好其实是个大丑女也说不定,不然学长怎么会变成那个样子?恐怕跟对方很难没有半点关系吧?我一方面试图冷静自己,但同时又在脑中描绘出诱人的蓝图。

然而当我到达目的地,按下了那栋鸟语花香独栋豪宅的门铃后,一切的谜题都解开了。

出来应门的,是一位用“美女”两字加以形容都嫌太过浅薄粗俗的女性。她穿着合身的灰色薄毛衣,略短的格子裙,身型秀丽,手脚修长,皮肤白皙的有如透明一般,五官精緻如雕琢艺品。你很难估计她的年龄,她的气质像是三十岁以上的贵妇,外观却犹如二十许女子,毫无绉折的完美肌肤则不亚於十来岁少女。

我几乎像是木头般的接受对方的热烈款待,她搂着我的手腕,胸部轻轻压在我的手臂上将我带了进门。虽然衣着上看不太出来,但是我手臂上的触感可是饱满结实的温香肉球,几乎是无可避免的,我体内的血液开始向下半身集中,害我必须努力克制。

屋内的摆设佈置与女主人的外观相称,淡雅宜人,宽敞舒适,简单的花艺作品和恬适的香气,让房内的气氛更易让人放松。

「唉呀!我都还没向有马同学自我介绍呢。」女主人巧笑倩兮道:「敝姓椎名,椎名茜草。」

「椎、椎名夫人???」我讷讷道。

「叫我茜草就可以了,不要拘束。」茜草温情款款的将小饼乾跟果汁摆到我的面前道:「请慢用,这些都是我亲手制作的,希望能合你胃口。」

「谢、谢谢。」我几乎是迫不及待的将饼乾送入嘴巴,嗯,真是好吃,这种高级的手制饼乾可不是穷学生吃的起的,尤其其中的一股不知名淡淡香气,更让人回味无穷。

「须藤同学最近不太舒服???有马同学应该知道吧?」听电草这么说,我点了点头。虽然我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是须藤学长那个鬼样子绝对跟健康两字无缘。

「所以???当须藤同学向我们推荐有马同学时,我们都非常高兴。」茜草续道。

「我们?」我愣了一下。

「咯咯,当然是我跟我女儿啰!」茜草笑道。

我这才想起来,我来这里的目的,是接替须藤学长的家教工作,而不是来陪美女聊天;我几乎忘了这件事,学长,我对不起你,但是我认为对不起你是相当值得的。

此时「叮咚……」一声,门铃响起。茜草站起来边走向门口边说道:「啊,正好,大概是我女儿回来了,你稍坐一下。」

「妈咪,我回来了……」清脆娇美的声音伴随开关门的声响传入,只听茜草说道:「乖女儿,你回来的正好,新的家教老师来了哦。」

「真的吗?」话语间绽放着掩不住的喜悦,一名穿着粉蓝色短袖洋装的少女闪身进入客厅,眼睛放光的看着我。

真的,我真的很荣幸。先别说那种已经被家教内定的感觉、或者增加经济收入的安心;能被眼前这般如花似玉的美少女用这样钦慕的眼神望着,这才是足以彰显一辈子的伟大事蹟,那怕死了我都愿意。

「让我介绍一下,有马同学。」茜草随后步入,微笑道:「这是我的独生女胡桃,就像你看到的,她什么都好,就是太皮了一点。」

「妈咪,你怎么这么说>^!」胡桃一屁股坐到我身旁搂住我的手仰头乞求道。嗯,女儿的胸部也跟母亲一般弹性十足???不过话说回来,怎么这两个美女都这么喜欢搂住别人?

「胡桃!」茜草温和的瞪了胡桃一眼,继续用热切的眼神看着我。

此情此景,是男人就不会也不能拒绝。

「好。」我断然回答。胡桃欢呼着跳了起来,拉着茜草转圈圈,茜草的脸上也佈满着喜色。於是接着我们商谈了后续的上课时间与礼金问题,我必须坦白的说,薪水优渥的程度让我毫不犹豫的决定辞掉其他两份打工。虽然周一到周五的每个晚上都要来,而且明天就要开始上课,但是对我来说这只有享受没有负担。

当天晚上我接受了椎名母女热情的款待,丰盛的菜餚与美人体贴的服务,让我过了一个有生以来最美好的夜晚,丝毫没有注意到椎名家的奇怪之处。例如:椎名家在男主人已经过世的状态下,如何能过着如此优渥的生活?并且给予我如此丰厚的报酬——

担任家教不过三天,我已经不由得开始感叹了起来。

胡桃是个非常好的学生,专心,努力,聪明,不论是多差劲的老师,都能从为她上课的过程中享受到为人师表的充实感。这样好的学生,却有着足以诱人犯罪的美丽躯体。

不知道胡桃是个性天生大而化之,还是有心对我施展魅力,每天为她上课,她都装扮的相当具有魅力。或者我该说,一个女人美到这种层次,不论穿什么,做什么,说什么,摆什么姿势,都是一种罪孽吧。

胡桃在家总是穿的相当轻松;事实上是太过轻松。短到快要曝光的迷你裙配上紧身的小可爱,或者窄窄的热裤配上贴身的细肩带上衣,再不然就是薄到几乎呈现半透明的小洋装???诸如此类足以勾引男人的穿着,对胡桃来说却是浑然不觉的自在打扮。

比较起来茜草虽然得体的多,但也蕴藏着相当惊人的含蓄吸引力。举例来说,昨天茜草穿着一袭合身的改良式窄旗袍,不仅极为合身,曲线玲珑,而且腿侧的开叉颇高,正好是开的太低就太庸俗,开的再高就太淫荡,保持着一种恰到好处的性感魅力。

每日周旋在这两朵名花之间,又要谨守宾主之谊不可越界,真可说是最甜蜜的煎熬。

拜这对母女所赐,向来倒头就能呼呼大睡的我,这两天每逢夜澜人静之时,脑中尽是她们的身影,挥之不去。

正当我想到今晚无论如何要好好补眠一阵,不自禁的叹了口气时,敏锐的胡桃立刻察觉了:「有马哥哥,你还好吧?」胡桃侧过身来,满脸忧色的由下往上看着我,正好让我一览她宽松衣领间雪白胸肌的微微起伏!

或许是疲劳吧?我突然感到血气上涌,鼻孔竟然流出了鼻血,坐倒椅上,一时之间我还无法回过神来,不知道自己发生了什么事情。

「有马哥哥!你、你流鼻血了?!」胡桃尖叫了出来:「快躺下,我去给你拿止血的东西!」

不由分说,胡桃将我压倒在她的香床上,匆匆转身离开了房间。我枕着柔软的枕头,用面纸暂时塞住了鼻孔,脑中有些紊乱。

没过多久,胡桃匆忙拿了毛巾跟冰块过来,歉然道:「抱歉,妈咪不在家,我只能找到这些。」

胡桃细心的开始替我冰敷。只见她谨慎的靠过来替我清理鼻血,调整冰袋的角度,我的脸上可以清晰感觉到她的吐气如兰。这种感觉真的很舒服,美女殷勤的伺候,让我整个人放松了下来,我迷迷糊糊的望着胡桃端丽的容貌,脑筋迟钝的像是抛锚般。

只见胡桃了眼神飘往我的下半身处,脸颊突然浮起了殷红,眼中闪耀着莫名的光辉。

原来我丝毫没有发现,紧绷了数日的**,竟然在这个时候变成了脱?ahref=mailto:野马???是的,有马二号竟然在这时候勃起,让我的裤子高高撑起了一顶野性的帐篷。

我还搞不清楚怎么回事,只见胡桃媚着眼神低下头来,在我的耳边轻轻的说:「辛苦你了,有马哥哥,让我来帮你放松一下吧???。」只听胡桃低语尤在,一阵如电般的颤抖快感忽然从我的下半身溢出,沿着脊椎爬上了我的后脑,让我不自觉得抽动了一下。

胡桃,正用她的纤纤玉手抚摸我裤子上隆起的帐篷部位。慢慢的,轻轻的,将微妙的压力从她的手心传达到了有马二号上。

「胡、胡桃???」几乎要沦陷的理智,紧守最后一线关卡,才刚传达了两字吐出嘴边,就被胡桃温柔的制止了。然后,有马二号上传来的快感增强了,胡桃的手逐渐用力,巧妙的沿着拉炼左右传送了更多的快乐讯号。

「啊???」随着我的呻吟,有马二号更形坚挺雄壮,狠狠的顶住了胡桃柔腻的手心。我仅存的力气一下子都被掏空,全数集中到了下半身去。

「有马哥哥???其实???从第一天看到你,我就偷偷的喜欢上你了???」胡桃一边拉开了我的裤子拉炼,一边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热切的像我告白。听到这句话,我崩溃了。

「胡桃!」我弹起了上半身,抱住胡桃,一瞬间我的鼻血似乎不流了,胡桃发间的香气阵阵飘入我的鼻孔,甜蜜而且甘美,就像罂粟花般让人不可自拔。

胡桃用热吻回应我,丁香小舌随着果汁般香甜的口水与我的嘴纠缠在一起,我分不清是我在侵犯她,或者是她在迎合我。胡桃的手也没闲着,左手在我的背上上下搓动,右手探入我的裤缝中,隔着内裤抚摸有马二号,胸口也急促的起伏,我可以清晰的感受到两个肉球在我胸前上下蹭动。

激烈的接吻后,我总算放开了胡桃,她用娇羞而挑逗的眼神看看我,然后低下头把有马二号从我的裤内解放出来。像是久受压迫的形状记忆合金终於重获自由般,有马二号散发出灸热的温度弹了出来;这一辈子,我还没见过有马二号拥有如此雄伟的姿态。

「嗯???」胡桃毫不犹豫,用温热的两只小手握住有马二号,受到直接接触的刺激,有马二号硬的像是钢铁般。只见胡桃媚看了我一眼,低下头用樱桃小嘴吸住了有马二号尖端的铃口部位。

「啊???胡桃???」我的声音抖动不已,胡桃的小嘴一吸,我就忍不住崩溃了。

阵阵愉悦波涛涌入体内,我累积了数日的**做出第一次解放。有马二号绷紧到极点,然后开始急速的跳动起来,jīng液不受控制的喷射而出,即使胡桃卖力的吸吮,还是有不少射到了她的脸颊与头发上。白里透红的肌肤被jīng液装点之后,呈现诱人的桃红色。

「有马哥哥的???好浓好好吃哦???」胡桃满眼朦胧的望着我道:「可怜的有马哥哥,一定忍耐了好几天吧?」有马二号仍然在胡桃双手间轻微跳动着,丝毫没有软下来的迹象,事实上射出了这一发后,胡桃对着有马二号呵着暖气,受到这种刺激,有马二号显露出意犹未尽的迹象——

胡桃对我笑了笑,再度低下头开始卖力工作。只见一名绝世美少女,虔诚侍奉着我的跨下之物,时而舔弄,时而吸吮,一下子沿着炮身绵密接吻,一下子又吐出小舌头探弄铃口。两只柔腻小手也没闲着,时而按摩炮身,时而探入我的胯下,巧妙玩弄那两颗紧绷的弹舱。快感像是不休止的火车,不断自有马二号传出,窜入脑海的每一个角落。

我根本分不出心神去思考,一个这样娇美的女孩子,哪来这么高明的**技巧。胡桃的攻势毫不休止,接二连三,最后更张开樱桃小嘴毫不客气的吞没我的庞然大物,我没有时间去惊讶她的喉咙怎能容纳有马二号,只能清晰的感觉到胡桃喉咙的肌肉与纤毛不断挤压爱抚着整个炮身,这种惊人的快感搔到我的骨子里,全身的血液似乎刹那间都集中到了有马二号上,因为快感太过强烈,我连双腿都在发抖,jīng液扑簌!扑簌!的连环打在胡桃的食道上,然后纳入胡桃的胃中。直到有马二号的弹动平息,胡桃才慢慢的从她生暖的口中吐出我的巨物,有舌头仔细的舔弄乾净上面每一个角落,甚至吸乾了还残留在铃口内的少许残余物。这一辈子,从出生至今,我还没有经历过如此强烈的口技,还没有经历过如此激烈的射出;而更可怕的是,射完两次之后,我的下半身依然坚挺无比,昂首阔步等待着接下来的挑战。

我再也忍耐不住,抓过胡桃的手,粗暴的将她拉上床,压在我的身下。她嘤咛一声,温情款款的望着我,眼中闪着鼓励的神色,期待我更进一步的蹂躏。我粗重的鼻息划过她的脖子,向下滑到她的胸口,品尝双峰之间的起伏。

没有三两下,我解开了她的上衣,让那对被粉红色柔丝胸罩包裹的白玉球弹入我的眼界。胸罩是前扣式的,我用食指轻轻一挑,胸罩立即弹开,两团硕大雪白的肉球重获自由,散发出淡淡的、搔人的幽香。

胡桃的胸部不仅大,而且俏挺不下坠,形状极为佼好,胸部的两颗粉红色珍珠也是娇小迷人,真可说是兼具美乳特色的**之最。很奇怪的,瞬间我脑海中闪过了一个念头:「想必茜草的胸乳也是一样美丽吧???」有马二号似乎在敦促我般,自作主张的在胡桃柔滑的两腿间弹了一弹,钻入胡桃两腿间夹成的柔软细缝。我深吸了一口气,一边开始玩弄眼前那对柔软的**,一面蠕动下半身,让有马二号在胡桃的大腿间来回滑动。胡桃也很合作,静静的享受我的爱抚,并且夹紧大腿,增加有马二号在其中抽送的快感。

虽然我的经验不甚丰富,但此时却真是发挥了十二分的演出水准,尽力取悦眼前佳人。在我双手与口舌并用下,胡桃胸口的两粒珍珠逐渐硬起,两团**也因为连续的搓弄而染上樱花般的粉红色。

我的口舌逐渐下移,从胡桃的胸口渐渐吻往她的小腹。掀起短短的裙子,粉红色的柔丝内裤贴身包裹住那浑圆俏挺的屁股,两股间那峰峦禁地早已氾滥不堪。我毫不客气的拉下胡桃的短裙跟内裤,让胡桃全裸的美态展现在我眼前;娇喘不已的绝世美少女,雪白的躯体上染遍诱惑的玫瑰红,少女体香、微微的汗香,以及四散的荷尔蒙,融合成足以令所有雄性生物疯狂的香气。

「再也忍不住了!」我的脑袋中似乎有条弦发出断裂的声响,我像是野兽般埋首於胡桃的股间,拼了命舔弄那片娇艳欲滴的美妙禁地,胡桃股间的蜜贝像是有生命似的,和着我的舔弄不断蠕动,并且分泌出大量的润滑液。

嚐到了那股柠檬微酸的滋味后,我的脑中已经只剩下**而已。这个时候不要说是胡桃这般天仙化人,便是母猪狗熊我也先上了再说。只见我拉高胡桃双腿架在我的肩膀上,跨下凶器对准桃源洞口一送,有马二号进入了小胡桃的温泉天地。

我忍不住吸了一口气死死不放,胡桃的体内实在太过美味。千百肉摺环绕成窄小的孔道紧紧缠绕着有马二号,滑软、湿润、火热,肉摺子们像是各具生命般,拼了命挤压侵入其中的异物。没想到这片外表看来精巧可人的湿乐园,内里却是火热激烈,就像胡桃本人一般。

「有马哥哥???哦???动一动???」胡桃娇腻的在我耳边轻声说道:「有马哥哥的???好热???好舒服???」这些煽情的鼓励像是火种,动了有马直哉长年运动所锻炼出来自傲的腰力马达。我开始激烈进出身下这具完美的**,让无数细密的肉摺子在有马二号进出那窄小孔道时,刮弄上头的每处肌肤;铃口、伞壁、伞缘、伞沟、炮身,还有上头满佈的血管青筋,胡桃的蜜贝像是永不休止的爱抚机构,温柔又激烈的揉捏着有马二号。

快感像是即将满溢的水缸,就在我的呼吸逐渐急促,下身紧绷之时,胡桃紧紧的抱住我叫道:「要去了!有马哥哥!我要去了!」瞬间胡桃的肉壶中天摇地动起来,肉摺子们超越极限的乱弹乱跳,死命搔弄有马二号,壶内深处的肌肉更是紧紧咬住了肉伞,对着铃口不断吞吐着温暖的液体。这种剧烈的刺激让我再也支撑不住,我紧紧回抱住壶桃,在肉壶中射出了我所有的精髓。

只感觉铃口一阵阵颤动,jīng液们被肉摺子不断隔着有马二号推送出去,然后像喷泉般接连射出,接着被胡桃肉壶中的小嘴吞吃殆尽。这个**持续了整整一分钟以上,我很难估计正确的时间,有马二号不断被搾弄,不断吐出液体,直到再也射不出东西,胡桃的肉壶小嘴才放过了它。

强烈的疲倦与虚脱一下子涌入全身,我抱着胡桃倒在床上喘气,有马二号还埋在胡桃体内,但是两个人都没有让它离开的意思。我的心中洋溢着满足;能跟这样的美少女发生亲密关系,获得这样前所未有的**,大概没有男人不满足吧?

不过,这才只是开始???「妈咪,还不进来吗?」胡桃虚弱的声音,让我瞬间从天堂掉到地狱。只见不知何时拉开一条缝的门缓缓被推开,脸色舵红的茜草扭扭捏捏的走了进来。

「妈咪,有马哥哥好棒哦???」胡桃将有马二号退出她的体外,下床之后脚步有些蹒跚的走向茜草,硬是把她拉到了床边。听到胡桃对我的讚美,茜草不敢看我,尴尬的说不出话来。

我望着茜草神色支吾的模样,心情由地狱再度爬回了天堂,原本以为大事不妙,明天新闻社会版要刊载「大学生家教逞凶,强奸未成年少女」的字样,看来自己的担心似乎是多余的。

「胡桃???你???啊!!!」茜草似乎想说些什么,但是胡桃突然从她背后抓起茜草胸前**挑弄了起来。只见胡桃轻柔的爱抚着茜草硕大浑圆的**,两手食指准确的扣在硬挺的两颗珍珠上???茜草没有穿胸罩,而且看来「观赏」我跟胡桃的表演已经有好一段时间了,轻轻撩拨,就让**迅速被挑起。

「有马哥哥???我告诉你哟???其实妈咪也好喜欢你???只是她不敢讲呢???」胡桃调皮的说道。

我讶异的看着茜草,茜草羞愧的别过头不敢看我,对於胡桃所言不置可否。胡桃对我使了个鼓励的眼色,我的胆子突然大了起来,起身走电草身前,握住她的双手道:「茜草???你讨厌我吗?」茜草的双手柔滑细嫩,抚摸起来的感觉非常好,只是手指上有些湿润的感觉。

听到我的软语温存,茜草羞红着脸摇了摇头道:「我???我已经是个黄脸婆了???不值得你喜欢???」我心中大乐。如果茜草是黄脸婆,那么只怕全天下的女人,除了胡桃之外都得去死了。

看看胡桃,看看茜草,我抱着豁出去的心情说道:「茜草???你手上的这些液体是什么呢?」我把手指伸电草面前,那些液体透明滑润又带有少许黏性,不用猜也知道是茜草的**。

茜草别过头、闭上眼不敢说话,我静静的端住她小巧的下巴,把她的脸转了过来。茜草吓了一跳,张开眼惶恐的看着我。

我慢条斯理道:「其实,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我就爱上你了???」我把嘴凑上去,茜草没有抗拒,接受了我的深吻。配合胡桃巧妙的爱抚,茜草一度极力掩饰的**再度燃烧了起来,呼吸逐渐沉重,并且在接受我的深吻之后,也回应给我热烈的拥抱。

「你说的是真的吗????」茜草喃喃道,和胡桃一样水汪汪的大眼睛里头满溢着朦胧的色彩。

我用行动代替语言,我再度拥住茜草给了她激情的吻,右手搂着她的腰,左手已经探入她合身的窄裙内;不出我所料,那里没有布料的阻挡,只有一片水乡泽国,温暖而潮湿,我可以感觉到整只手上都是茜草体内氾滥而出的**???这对母女似乎都有着惊人的分泌线,天生就是为了迎合男人。

胡桃凑趣的解开了母亲上衣背后扣错的釦子,拉下裙子的拉炼,协助茜草脱下了衣服;茜草的内衣,早在门外偷看时褪下,虽然匆匆忙忙穿起外衣,却任由内衣散落在走廊的地板上。

事到如今也不必客气了,我体内的欲火再度升起,温柔的抚摸转为粗鲁的拧弄,茜草娇声连连,对於这种有些虐待性的爱抚似乎相当享受。比起胡桃的弹性,茜草的肌肤多了一份额外的柔软,几乎像要吸住双手般,或许这就是成熟女性的魅力所在吧?

茜草蹲下身,跪在我的胯下,百般温柔的开始侍奉有马二号。胡桃的口技富有挑逗性,激烈而多变,让人很容易累积无数的小波浪而达到**。茜草的口技却决然不同,体贴周到的侍奉,深而有包容性的动作,让男人逐渐酝酿起巨大的波浪,然后再一次排出。

茜草卖力的吹吸着有马二号,手技也毫不懈怠的拼命使用。从有马二号本身到两丸弹舱、甚至跨下四周,茜草都细心的揉捏按摩,务必要让我感受到十二万分的温柔。原本颇感疲乏的有马二号,在这样完美的服务下逐渐恢复了生气,重现他雄挺沉猛的威力。

见到我再度勃起,茜草的眼睛放出渴望的光芒,更卖力的吸吮爱抚。我正享受着这种满足感时,突然感觉到后庭侵入了一节东西——竟是胡桃的手指!胡桃跪在我身后,将指头探入我的后庭开始挖弄起来。这是我从未尝试过的经验,但可以感觉到胡桃似乎刻意在挖弄某个地方,那个地方只要一被刺激,有马二号就会多一份异样的快感。

发现到胡桃的动作后,茜草改採更激烈的**动作。只见她深吸一口气,张大樱桃小嘴,缓缓将有马二号完整吞入喉中,任由食道摩擦伞头!茜草的鼻息喷着我的小腹,牙齿轻磨根部的位置,配合胡桃改用舌头探入我的后庭,前尽柔穴,后塞软舌,双重的惊人享受让我的快感立即升到最高点!

「哦???喔???」我已经说不出话,原本已经射空了的弹舱再度释放出大量jīng液,而且一滴不漏的射入了茜草口中,就好像茜草天生就是我专用的jīng液处理器。茜草吞光了我所射出的每一滴jīng液,好半晌后我才从椎名母女的催精地狱中脱身而出。此时我感觉到下半身一阵酥软,不由自主的往后坐倒在床上,但神奇的是???有马二号却依然坚挺无比,似乎意犹未尽。

茜草的脸上满佈红云,眼中燃烧着炙热的欲火,胡桃咯咯轻笑,走到床边开始亲吻我的胸膛。只听茜草软语温存道:「直哉???我可以叫你直哉吗?」我累的说不出话,只能「嗯」一声了事。

茜草身形款款的走过来,跨到我身上说:「直哉???你讨厌女性主动吗????」

我不置可否,茜草柔媚一笑,用手指分开自己身下鲜红的蜜肉,缓缓坐下,吞嚥了有马二号。

强烈的快感席卷脑海。我感觉自己的下半身进入一个柔软、滑润、忽紧忽松、时吞时吐的奇妙空间,随着茜草缓缓坐下,有马二号也逐渐深入其中,然后,顶住了一团柔肉。

只见茜草吐了一口气,蜜壶中的柔肉突然松开了一张小嘴,继续将有马二号吞了下去。本能告诉我,自己的下半身已经进入了茜草的子宫。

「喜欢这种感觉吗????直哉?」茜草缓缓的上下活动,蜜肉内柔到极点的按摩着有马二号,却又蕴含着强静的吸力,不让它逃脱。柔肉小嘴紧紧套着伞沟上下,只要茜草一动作,柔肉便束着炮身不断活动,这种似松实紧,套中有套的爱抚方式,就像茜草一样:在外表端庄的气质与柔媚下,酝酿着无限的**快感。

此时胡桃站起身,跨到我身上面对茜草道:「妈咪???我的里面还有有马哥哥留下的东西哦???」茜草的眼中喷出火燄,讚赏似的看着女儿。只见她将美丽的嘴唇靠向女儿的蜜贝,伸出香舌探入其中开始挖掘了起来。胡桃也很合作的绷紧下半身,迫使身体将我射在里头的jīng液推出。不久后一阵乳白色的液体顺着茜草的舌头流入她的口中,她吞嚥时的神情极尽幸福之能事,好似刚才吃了什么人间美味,让我不由得怀疑自己的jīng液是否与某种美食口感相近?

胡桃放松了身体,跨坐而下,将蜜贝凑在我的眼前道:「有马哥哥???你看???现在是不是很漂亮了呢?」只见胡桃的蜜贝一开一闭,上头佈满透明的黏液,丝毫没有我的残余物。胡桃刻意活动了一下蜜贝的肌肉,只见数滴**落到了我的唇上。我嚐了嚐,除了原本的微酸,似乎增加了淡淡的甜味???我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但胡桃的**变的更好吃了。吞下胡桃的**,我感觉一股热流顺着喉咙窜入小腹,有马二号因此更有活力了。不知不觉间,我已经开始舔起胡桃粉红色的可爱蜜贝,而胡桃则与茜草开始深吻了起来。

我边舔着胡桃的蜜贝,阵阵热流逐渐汇集小腹,茜草的套弄也越来越激烈,快感逐渐凝聚在有马二号尖端,只听电草一声娇呼:「直哉???快来???」茜草体内突然快速的开始颤动摩擦我的炮身,深处的柔肉也激烈的上下蠕动,我感觉到似乎有什么东西钻入铃口挑动,这种意料之外的刺激让我再也忍受不住!我大叫一声,畅快淋漓的将全身精力喷射到了茜草体内。这阵发射极为漫长,我不知道到底有多久,只知道快感不断袭击我的周身,到最后我再也支撑不住,就这么在极乐中昏迷过去???——

从那天开始之后,我变成椎名母女的禁脔,每天的「家教」工作变成了「床上」工作,椎名母女的精力似乎永远用不完,只要我一出现,她们就要**。为了刺激我的**,她们不但尽可能的让我吃各种补品,还天天换穿各式诱人的服装,竭尽可能的取悦我。我必须说,其实这些都是多余的,椎名母女的魅力实在太过惊人了,即使明知道自己可能要落到精尽人亡的下场,可是你就是无法逃避、而且不想逃避,只希望永远沉沦在这无边无际的快感地狱中。

不到两个月,我望着每日梳洗的镜子,发现我似乎一下子苍老了好几岁,连头发都有些灰白,气色也衰败不堪,身体更是虚弱,整个人看起来???看起来就像是两个月前我最后一次见到须藤学长的时候一样???。

我终於害怕了。

我不想死。

但是我今天仍然抖着双腿,撑着衰弱的身体走向椎名家。茜草还有胡桃,她们比两个月前更加娇美动人、不可方物,好像我身上所消失的精力与健康,似乎都被她们吸走了似的???这怎么可能呢?可是却又由不得我不信。

於是,在今晚的激情过后,我用那油尽灯枯的声音说道:「我有一个学弟???他很适合担任这份家教工作???」我心中百感交及,深切的体会到须藤学长当初的心情,而我现在,也即将做出同样的事情???我的学弟是谁?会是你吗?如何?有份待遇优渥,又有美女相陪的家教工作哦,要不要来试试看?——

TheEnd☆★☆★☆★☆★☆★☆★☆★☆★☆★☆★☆★☆★☆★☆★☆★☆★☆★☆

这是第一次参加徵文,以前一向只有看的份,自从手贱写了理力者之后,曾几何时我也成了写文给人看的?这么一想,心中还真是有几许交杂。

当我还使用闷骚大米虫这个笔名时,我才刚毕业,工作的辛劳程度与薪水袋厚度呈正比;而薪水少的可怜。在这么轻松的环境下,就这么要写不写的混了一阵,理力者也在这时候完成。接着元元倒站了,我好不容易才又找到栖身之处,这段时间换成了现在这个笔名,吞吞吐吐的出了几篇文章。而我的名片也换了,变成辛劳程度与薪水袋厚度呈反比的工作;但薪水依旧少的可怜。几年内,经历了蠢学生进入社会的种种酸楚,压抑自己的时候变多,任性猖狂的时候变少,只有猪头猪脑的程度一如往昔出众。

今年,很不幸在聚会时被魔王逮到了,在他软硬兼施的期盼下,我承诺参加徵文,写出了这篇魔女之巢。但其实我很紧张呀,头皮都发麻了。因为我从没写过这类题材,更糟的是我对人妻没有感觉,这算来对我真是一种挑战???不过既然已经答应了,只好尽力刻字啰。魔女之巢在开始时,其实是有些难产的,不过主角的下场决定之后,内容就一气呵成搞定了。12>野马???是的,有马二号竟然在这时候勃起,让我的裤子高高撑起了一顶野性的帐篷。

我还搞不清楚怎么回事,只见胡桃媚着眼神低下头来,在我的耳边轻轻的说:「辛苦你了,有马哥哥,让我来帮你放松一下吧???。」只听胡桃低语尤在,一阵如电般的颤抖快感忽然从我的下半身溢出,沿着脊椎爬上了我的后脑,让我不自觉得抽动了一下。

胡桃,正用她的纤纤玉手抚摸我裤子上隆起的帐篷部位。慢慢的,轻轻的,将微妙的压力从她的手心传达到了有马二号上。

「胡、胡桃???」几乎要沦陷的理智,紧守最后一线关卡,才刚传达了两字吐出嘴边,就被胡桃温柔的制止了。然后,有马二号上传来的快感增强了,胡桃的手逐渐用力,巧妙的沿着拉炼左右传送了更多的快乐讯号。

「啊???」随着我的呻吟,有马二号更形坚挺雄壮,狠狠的顶住了胡桃柔腻的手心。我仅存的力气一下子都被掏空,全数集中到了下半身去。

「有马哥哥???其实???从第一天看到你,我就偷偷的喜欢上你了???」胡桃一边拉开了我的裤子拉炼,一边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热切的像我告白。听到这句话,我崩溃了。

「胡桃!」我弹起了上半身,抱住胡桃,一瞬间我的鼻血似乎不流了,胡桃发间的香气阵阵飘入我的鼻孔,甜蜜而且甘美,就像罂粟花般让人不可自拔。

胡桃用热吻回应我,丁香小舌随着果汁般香甜的口水与我的嘴纠缠在一起,我分不清是我在侵犯她,或者是她在迎合我。胡桃的手也没闲着,左手在我的背上上下搓动,右手探入我的裤缝中,隔着内裤抚摸有马二号,胸口也急促的起伏,我可以清晰的感受到两个肉球在我胸前上下蹭动。

激烈的接吻后,我总算放开了胡桃,她用娇羞而挑逗的眼神看看我,然后低下头把有马二号从我的裤内解放出来。像是久受压迫的形状记忆合金终於重获自由般,有马二号散发出灸热的温度弹了出来;这一辈子,我还没见过有马二号拥有如此雄伟的姿态。

「嗯???」胡桃毫不犹豫,用温热的两只小手握住有马二号,受到直接接触的刺激,有马二号硬的像是钢铁般。只见胡桃媚看了我一眼,低下头用樱桃小嘴吸住了有马二号尖端的铃口部位。

「啊???胡桃???」我的声音抖动不已,胡桃的小嘴一吸,我就忍不住崩溃了。

阵阵愉悦波涛涌入体内,我累积了数日的**做出第一次解放。有马二号绷紧到极点,然后开始急速的跳动起来,jīng液不受控制的喷射而出,即使胡桃卖力的吸吮,还是有不少射到了她的脸颊与头发上。白里透红的肌肤被jīng液装点之后,呈现诱人的桃红色。

「有马哥哥的???好浓好好吃哦???」胡桃满眼朦胧的望着我道:「可怜的有马哥哥,一定忍耐了好几天吧?」有马二号仍然在胡桃双手间轻微跳动着,丝毫没有软下来的迹象,事实上射出了这一发后,胡桃对着有马二号呵着暖气,受到这种刺激,有马二号显露出意犹未尽的迹象——

胡桃对我笑了笑,再度低下头开始卖力工作。只见一名绝世美少女,虔诚侍奉着我的跨下之物,时而舔弄,时而吸吮,一下子沿着炮身绵密接吻,一下子又吐出小舌头探弄铃口。两只柔腻小手也没闲着,时而按摩炮身,时而探入我的胯下,巧妙玩弄那两颗紧绷的弹舱。快感像是不休止的火车,不断自有马二号传出,窜入脑海的每一个角落。

我根本分不出心神去思考,一个这样娇美的女孩子,哪来这么高明的**技巧。胡桃的攻势毫不休止,接二连三,最后更张开樱桃小嘴毫不客气的吞没我的庞然大物,我没有时间去惊讶她的喉咙怎能容纳有马二号,只能清晰的感觉到胡桃喉咙的肌肉与纤毛不断挤压爱抚着整个炮身,这种惊人的快感搔到我的骨子里,全身的血液似乎刹那间都集中到了有马二号上,因为快感太过强烈,我连双腿都在发抖,jīng液扑簌!扑簌!的连环打在胡桃的食道上,然后纳入胡桃的胃中。直到有马二号的弹动平息,胡桃才慢慢的从她生暖的口中吐出我的巨物,有舌头仔细的舔弄乾净上面每一个角落,甚至吸乾了还残留在铃口内的少许残余物。这一辈子,从出生至今,我还没有经历过如此强烈的口技,还没有经历过如此激烈的射出;而更可怕的是,射完两次之后,我的下半身依然坚挺无比,昂首阔步等待着接下来的挑战。

我再也忍耐不住,抓过胡桃的手,粗暴的将她拉上床,压在我的身下。她嘤咛一声,温情款款的望着我,眼中闪着鼓励的神色,期待我更进一步的蹂躏。我粗重的鼻息划过她的脖子,向下滑到她的胸口,品尝双峰之间的起伏。

没有三两下,我解开了她的上衣,让那对被粉红色柔丝胸罩包裹的白玉球弹入我的眼界。胸罩是前扣式的,我用食指轻轻一挑,胸罩立即弹开,两团硕大雪白的肉球重获自由,散发出淡淡的、搔人的幽香。

胡桃的胸部不仅大,而且俏挺不下坠,形状极为佼好,胸部的两颗粉红色珍珠也是娇小迷人,真可说是兼具美乳特色的**之最。很奇怪的,瞬间我脑海中闪过了一个念头:「想必茜草的胸乳也是一样美丽吧???」有马二号似乎在敦促我般,自作主张的在胡桃柔滑的两腿间弹了一弹,钻入胡桃两腿间夹成的柔软细缝。我深吸了一口气,一边开始玩弄眼前那对柔软的**,一面蠕动下半身,让有马二号在胡桃的大腿间来回滑动。胡桃也很合作,静静的享受我的爱抚,并且夹紧大腿,增加有马二号在其中抽送的快感。

虽然我的经验不甚丰富,但此时却真是发挥了十二分的演出水准,尽力取悦眼前佳人。在我双手与口舌并用下,胡桃胸口的两粒珍珠逐渐硬起,两团**也因为连续的搓弄而染上樱花般的粉红色。

我的口舌逐渐下移,从胡桃的胸口渐渐吻往她的小腹。掀起短短的裙子,粉红色的柔丝内裤贴身包裹住那浑圆俏挺的屁股,两股间那峰峦禁地早已氾滥不堪。我毫不客气的拉下胡桃的短裙跟内裤,让胡桃全裸的美态展现在我眼前;娇喘不已的绝世美少女,雪白的躯体上染遍诱惑的玫瑰红,少女体香、微微的汗香,以及四散的荷尔蒙,融合成足以令所有雄性生物疯狂的香气。

「再也忍不住了!」我的脑袋中似乎有条弦发出断裂的声响,我像是野兽般埋首於胡桃的股间,拼了命舔弄那片娇艳欲滴的美妙禁地,胡桃股间的蜜贝像是有生命似的,和着我的舔弄不断蠕动,并且分泌出大量的润滑液。

嚐到了那股柠檬微酸的滋味后,我的脑中已经只剩下**而已。这个时候不要说是胡桃这般天仙化人,便是母猪狗熊我也先上了再说。只见我拉高胡桃双腿架在我的肩膀上,跨下凶器对准桃源洞口一送,有马二号进入了小胡桃的温泉天地。

我忍不住吸了一口气死死不放,胡桃的体内实在太过美味。千百肉摺环绕成窄小的孔道紧紧缠绕着有马二号,滑软、湿润、火热,肉摺子们像是各具生命般,拼了命挤压侵入其中的异物。没想到这片外表看来精巧可人的湿乐园,内里却是火热激烈,就像胡桃本人一般。

「有马哥哥???哦???动一动???」胡桃娇腻的在我耳边轻声说道:「有马哥哥的???好热???好舒服???」这些煽情的鼓励像是火种,动了有马直哉长年运动所锻炼出来自傲的腰力马达。我开始激烈进出身下这具完美的**,让无数细密的肉摺子在有马二号进出那窄小孔道时,刮弄上头的每处肌肤;铃口、伞壁、伞缘、伞沟、炮身,还有上头满佈的血管青筋,胡桃的蜜贝像是永不休止的爱抚机构,温柔又激烈的揉捏着有马二号。

快感像是即将满溢的水缸,就在我的呼吸逐渐急促,下身紧绷之时,胡桃紧紧的抱住我叫道:「要去了!有马哥哥!我要去了!」瞬间胡桃的肉壶中天摇地动起来,肉摺子们超越极限的乱弹乱跳,死命搔弄有马二号,壶内深处的肌肉更是紧紧咬住了肉伞,对着铃口不断吞吐着温暖的液体。这种剧烈的刺激让我再也支撑不住,我紧紧回抱住壶桃,在肉壶中射出了我所有的精髓。

只感觉铃口一阵阵颤动,jīng液们被肉摺子不断隔着有马二号推送出去,然后像喷泉般接连射出,接着被胡桃肉壶中的小嘴吞吃殆尽。这个**持续了整整一分钟以上,我很难估计正确的时间,有马二号不断被搾弄,不断吐出液体,直到再也射不出东西,胡桃的肉壶小嘴才放过了它。

强烈的疲倦与虚脱一下子涌入全身,我抱着胡桃倒在床上喘气,有马二号还埋在胡桃体内,但是两个人都没有让它离开的意思。我的心中洋溢着满足;能跟这样的美少女发生亲密关系,获得这样前所未有的**,大概没有男人不满足吧?

不过,这才只是开始???「妈咪,还不进来吗?」胡桃虚弱的声音,让我瞬间从天堂掉到地狱。只见不知何时拉开一条缝的门缓缓被推开,脸色舵红的茜草扭扭捏捏的走了进来。

「妈咪,有马哥哥好棒哦???」胡桃将有马二号退出她的体外,下床之后脚步有些蹒跚的走向茜草,硬是把她拉到了床边。听到胡桃对我的讚美,茜草不敢看我,尴尬的说不出话来。

我望着茜草神色支吾的模样,心情由地狱再度爬回了天堂,原本以为大事不妙,明天新闻社会版要刊载「大学生家教逞凶,强奸未成年少女」的字样,看来自己的担心似乎是多余的。

「胡桃???你???啊!!!」茜草似乎想说些什么,但是胡桃突然从她背后抓起茜草胸前**挑弄了起来。只见胡桃轻柔的爱抚着茜草硕大浑圆的**,两手食指准确的扣在硬挺的两颗珍珠上???茜草没有穿胸罩,而且看来「观赏」我跟胡桃的表演已经有好一段时间了,轻轻撩拨,就让**迅速被挑起。

「有马哥哥???我告诉你哟???其实妈咪也好喜欢你???只是她不敢讲呢???」胡桃调皮的说道。

我讶异的看着茜草,茜草羞愧的别过头不敢看我,对於胡桃所言不置可否。胡桃对我使了个鼓励的眼色,我的胆子突然大了起来,起身走电草身前,握住她的双手道:「茜草???你讨厌我吗?」茜草的双手柔滑细嫩,抚摸起来的感觉非常好,只是手指上有些湿润的感觉。

听到我的软语温存,茜草羞红着脸摇了摇头道:「我???我已经是个黄脸婆了???不值得你喜欢???」我心中大乐。如果茜草是黄脸婆,那么只怕全天下的女人,除了胡桃之外都得去死了。

看看胡桃,看看茜草,我抱着豁出去的心情说道:「茜草???你手上的这些液体是什么呢?」我把手指伸电草面前,那些液体透明滑润又带有少许黏性,不用猜也知道是茜草的**。

茜草别过头、闭上眼不敢说话,我静静的端住她小巧的下巴,把她的脸转了过来。茜草吓了一跳,张开眼惶恐的看着我。

我慢条斯理道:「其实,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我就爱上你了???」我把嘴凑上去,茜草没有抗拒,接受了我的深吻。配合胡桃巧妙的爱抚,茜草一度极力掩饰的**再度燃烧了起来,呼吸逐渐沉重,并且在接受我的深吻之后,也回应给我热烈的拥抱。

「你说的是真的吗????」茜草喃喃道,和胡桃一样水汪汪的大眼睛里头满溢着朦胧的色彩。

我用行动代替语言,我再度拥住茜草给了她激情的吻,右手搂着她的腰,左手已经探入她合身的窄裙内;不出我所料,那里没有布料的阻挡,只有一片水乡泽国,温暖而潮湿,我可以感觉到整只手上都是茜草体内氾滥而出的**???这对母女似乎都有着惊人的分泌线,天生就是为了迎合男人。

胡桃凑趣的解开了母亲上衣背后扣错的釦子,拉下裙子的拉炼,协助茜草脱下了衣服;茜草的内衣,早在门外偷看时褪下,虽然匆匆忙忙穿起外衣,却任由内衣散落在走廊的地板上。

事到如今也不必客气了,我体内的欲火再度升起,温柔的抚摸转为粗鲁的拧弄,茜草娇声连连,对於这种有些虐待性的爱抚似乎相当享受。比起胡桃的弹性,茜草的肌肤多了一份额外的柔软,几乎像要吸住双手般,或许这就是成熟女性的魅力所在吧?

茜草蹲下身,跪在我的胯下,百般温柔的开始侍奉有马二号。胡桃的口技富有挑逗性,激烈而多变,让人很容易累积无数的小波浪而达到**。茜草的口技却决然不同,体贴周到的侍奉,深而有包容性的动作,让男人逐渐酝酿起巨大的波浪,然后再一次排出。

茜草卖力的吹吸着有马二号,手技也毫不懈怠的拼命使用。从有马二号本身到两丸弹舱、甚至跨下四周,茜草都细心的揉捏按摩,务必要让我感受到十二万分的温柔。原本颇感疲乏的有马二号,在这样完美的服务下逐渐恢复了生气,重现他雄挺沉猛的威力。

见到我再度勃起,茜草的眼睛放出渴望的光芒,更卖力的吸吮爱抚。我正享受着这种满足感时,突然感觉到后庭侵入了一节东西——竟是胡桃的手指!胡桃跪在我身后,将指头探入我的后庭开始挖弄起来。这是我从未尝试过的经验,但可以感觉到胡桃似乎刻意在挖弄某个地方,那个地方只要一被刺激,有马二号就会多一份异样的快感。

发现到胡桃的动作后,茜草改採更激烈的**动作。只见她深吸一口气,张大樱桃小嘴,缓缓将有马二号完整吞入喉中,任由食道摩擦伞头!茜草的鼻息喷着我的小腹,牙齿轻磨根部的位置,配合胡桃改用舌头探入我的后庭,前尽柔穴,后塞软舌,双重的惊人享受让我的快感立即升到最高点!

「哦???喔???」我已经说不出话,原本已经射空了的弹舱再度释放出大量jīng液,而且一滴不漏的射入了茜草口中,就好像茜草天生就是我专用的jīng液处理器。茜草吞光了我所射出的每一滴jīng液,好半晌后我才从椎名母女的催精地狱中脱身而出。此时我感觉到下半身一阵酥软,不由自主的往后坐倒在床上,但神奇的是???有马二号却依然坚挺无比,似乎意犹未尽。

茜草的脸上满佈红云,眼中燃烧着炙热的欲火,胡桃咯咯轻笑,走到床边开始亲吻我的胸膛。只听茜草软语温存道:「直哉???我可以叫你直哉吗?」我累的说不出话,只能「嗯」一声了事。

茜草身形款款的走过来,跨到我身上说:「直哉???你讨厌女性主动吗????」

我不置可否,茜草柔媚一笑,用手指分开自己身下鲜红的蜜肉,缓缓坐下,吞嚥了有马二号。

强烈的快感席卷脑海。我感觉自己的下半身进入一个柔软、滑润、忽紧忽松、时吞时吐的奇妙空间,随着茜草缓缓坐下,有马二号也逐渐深入其中,然后,顶住了一团柔肉。

只见茜草吐了一口气,蜜壶中的柔肉突然松开了一张小嘴,继续将有马二号吞了下去。本能告诉我,自己的下半身已经进入了茜草的子宫。

「喜欢这种感觉吗????直哉?」茜草缓缓的上下活动,蜜肉内柔到极点的按摩着有马二号,却又蕴含着强静的吸力,不让它逃脱。柔肉小嘴紧紧套着伞沟上下,只要茜草一动作,柔肉便束着炮身不断活动,这种似松实紧,套中有套的爱抚方式,就像茜草一样:在外表端庄的气质与柔媚下,酝酿着无限的**快感。

此时胡桃站起身,跨到我身上面对茜草道:「妈咪???我的里面还有有马哥哥留下的东西哦???」茜草的眼中喷出火燄,讚赏似的看着女儿。只见她将美丽的嘴唇靠向女儿的蜜贝,伸出香舌探入其中开始挖掘了起来。胡桃也很合作的绷紧下半身,迫使身体将我射在里头的jīng液推出。不久后一阵乳白色的液体顺着茜草的舌头流入她的口中,她吞嚥时的神情极尽幸福之能事,好似刚才吃了什么人间美味,让我不由得怀疑自己的jīng液是否与某种美食口感相近?

胡桃放松了身体,跨坐而下,将蜜贝凑在我的眼前道:「有马哥哥???你看???现在是不是很漂亮了呢?」只见胡桃的蜜贝一开一闭,上头佈满透明的黏液,丝毫没有我的残余物。胡桃刻意活动了一下蜜贝的肌肉,只见数滴**落到了我的唇上。我嚐了嚐,除了原本的微酸,似乎增加了淡淡的甜味???我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但胡桃的**变的更好吃了。吞下胡桃的**,我感觉一股热流顺着喉咙窜入小腹,有马二号因此更有活力了。不知不觉间,我已经开始舔起胡桃粉红色的可爱蜜贝,而胡桃则与茜草开始深吻了起来。

我边舔着胡桃的蜜贝,阵阵热流逐渐汇集小腹,茜草的套弄也越来越激烈,快感逐渐凝聚在有马二号尖端,只听电草一声娇呼:「直哉???快来???」茜草体内突然快速的开始颤动摩擦我的炮身,深处的柔肉也激烈的上下蠕动,我感觉到似乎有什么东西钻入铃口挑动,这种意料之外的刺激让我再也忍受不住!我大叫一声,畅快淋漓的将全身精力喷射到了茜草体内。这阵发射极为漫长,我不知道到底有多久,只知道快感不断袭击我的周身,到最后我再也支撑不住,就这么在极乐中昏迷过去???——

从那天开始之后,我变成椎名母女的禁脔,每天的「家教」工作变成了「床上」工作,椎名母女的精力似乎永远用不完,只要我一出现,她们就要**。为了刺激我的**,她们不但尽可能的让我吃各种补品,还天天换穿各式诱人的服装,竭尽可能的取悦我。我必须说,其实这些都是多余的,椎名母女的魅力实在太过惊人了,即使明知道自己可能要落到精尽人亡的下场,可是你就是无法逃避、而且不想逃避,只希望永远沉沦在这无边无际的快感地狱中。

不到两个月,我望着每日梳洗的镜子,发现我似乎一下子苍老了好几岁,连头发都有些灰白,气色也衰败不堪,身体更是虚弱,整个人看起来???看起来就像是两个月前我最后一次见到须藤学长的时候一样???。

我终於害怕了。

我不想死。

但是我今天仍然抖着双腿,撑着衰弱的身体走向椎名家。茜草还有胡桃,她们比两个月前更加娇美动人、不可方物,好像我身上所消失的精力与健康,似乎都被她们吸走了似的???这怎么可能呢?可是却又由不得我不信。

於是,在今晚的激情过后,我用那油尽灯枯的声音说道:「我有一个学弟???他很适合担任这份家教工作???」我心中百感交及,深切的体会到须藤学长当初的心情,而我现在,也即将做出同样的事情???我的学弟是谁?会是你吗?如何?有份待遇优渥,又有美女相陪的家教工作哦,要不要来试试看?——

TheEnd

十四夜·父女**夜

老婆去世多年,我一直提不起精神跟其她女人结婚,只是自个儿静静地独住。

作为一个孤独的人,最开心的,当然是跟自己的家人团聚在一起的时候了。

今天,是海伦──我的女儿的回家探望日,她今天要从学校中回来探望我了。

女儿的回家是一件大喜事,所以,我要热烈地欢迎她,要为她的回家准备一

顿丰盛的晚餐。

当她开着她那辆红色的小Subaru车回到家来的时候,主菜已经准备好

在桌上了。

「爹!」

当看到我来到门口接她的时候,她高兴地大叫着向我扑过来。

就在门口,我们父女俩紧紧地拥抱在一起。

「欢迎你回家来,海伦。」

我说。

往屋里走的时候,女儿给我的感觉是惊奇!

尽管她离开我只不过是短短的几个月,但我发现她变了,改变了很多!

离开家之前,她蓄着满头乌黑乌黑的头发,那如流瀑一般的秀发柔软的,起

伏的,闪亮地倾泻在她两肩。

现在,那流瀑般的秀发不见了,剪短了!

只是她现在这短短的发型,却令人觉得比以前好看得多,非但入潮流,人也

显得比以前成熟多了;以前,她老是戴着眼镜,现在,她的眼镜不见了,换成了

隐形的,没有了眼镜,她那双迷人的妙目更增添了无比的妩媚和晶莹;当她进学

校的时候,只不过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小女孩,但今天她回来,她人长高了,变美

了,活活脱脱地变成了一个大美人。

情不自禁地,我不由得多看了她两眼。

「你剪短了头发,为什么不告诉我呢?」

我说道。

「对,你也注意到了吗?我换了发型了,怎么样,你觉得好看吗?」

在我的面前,她把身体旋转。

在她转动的时候,我发现,我的女儿那件薄薄衣服里面,竟然没有戴胸罩!

我震惊了,直瞪着她。

该死的,裤裆里面的**竟然在蠢蠢欲动!

为了掩饰我的不安,我连忙说道:「新的发型看来挺不错,很衬你呢。噢,

来吧,我已经把晚餐准备好了。但我还是觉得,在吃饭前,你还得梳洗一下吧。」

一走进屋子里,我转身便走入厨房,说是要准备饭菜,但我在厨房中,头脑

一片乱哄哄的,什么事情也干不了,只好在里面到处乱转着,慢慢地平复我那突

然生起的**。

吃晚饭的时候,我们一直在聊着她学校中的事,现在,我已经可以控制自己

那突然激增的荷尔蒙,整个人变得心如止水了。

饭后,我们一起清洁着桌子,她收拾桌面上的碗碟,我忙着清洗。

当一切做好之后,她走进来告诉我,她开了很长时间的车,实在太累了,好

想早一点休息。

我吻了吻她的额头,跟她道了晚安。

走进起居室,我坐了下来,打开电视,看起了晚间新闻。

像往常一样,电视中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事发生,但我就是喜欢看,我希望自

己能够跟得上时代的发展,与时代并进。

看了几分钟的新闻,我便听到海伦在叫我。

我站了起来,沿着她的声音,向着浴室走去。

在门的背后,她在叫我:「爸爸,我忘记拿毛巾了,请你为我找一条来,可

以吗?」

我让她等一会儿,就打开衣橱,为她找了一条。

当我转过身来的时候,两眼当即一花,脑袋刹那轰隆……

我的女儿……

我的女儿竟站在浴室的门口,**裸的两腿微微地张开着。

在她的胸前,两团粉粉白白的肉球,就像一个被切成两半的球,分别倒扣在

在她那**的胸膛上,就她那雪白的**上,乳晕淡淡,就在那淡淡的乳晕上,

各自耸立着一个浅红色的,几近透明的小**。

她腰肢婀娜纤细,盈盈一掬,小腹平平坦坦的,微微地衬托着她那隆起的阴

阜,**一团模糊,乌亮的耻毛密密地佈满着,惺惺然地卷曲着,往外伸延着。

她两腿修长、浑圆、雪白,充满着青春的气息,也让人感觉到,野性正从那

里往外扩张;透过她那双长开的**,我完全清楚地看到她那水蜜桃的春光!

奇怪的是,她的两腿彷彿成了耻毛的禁地,密密麻麻的耻毛,竟然没有一根

延伸到里面去,她的密处光滑一片,颜色稍深,俨然像一个刚被烤透的小麵包!

她就那样**着,浑身湿透着,毫无羞愧地站在那里,等着我拿毛巾过去。

刹那间,我楞住了,两条腿站在那里,动也不能动,就像生了根,只有两只

眼睛圆圆地睁着,一眨不眨地尽瞪在她那赤条条的**上,我的目光,就算是我

自己,也说不出有多么的贪婪。

狼狈极了,但我却无能克制自己!

看着我那窘迫不安的模样,她反而开心地哈哈大笑了起来:「发生什么事啦?看你,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难道以前你没有看过女人的**吗?没有看过我

这个女儿的**吗?」

一边说着,她一边毫不在意地**着她那具散发着青春气息的**,向着我

大步地走过来,神情自然,从我那微微颤抖的手中一把接过毛巾,往身上便抹着。

「话虽然如此说,」想不到我愚蠢得如此,竟在她的面前表示抗议道,「但

我最后看过的时候,相信并不是这样的模样吧!」

她又大笑起来,用毛巾紧紧地把她那具雪白的**裹了起来,说:「我想,

不会变得那么厉害吧。不过,假如我这样会让你不安的话,我向你道歉,爸爸。」

她并没有进浴室中,反而踮起脚尖,在我的脸颊上吻了一下。

很明显,她的眼神有种说不出的神秘,神秘的眼神中却又带着一丝丝的狡黠

,一种说不清的韵味在她的眼睛里流动。

吻了我,她便转过身,往自己的寝室走去。

就在那一瞬间,我满脑子不由得又是一浑,两眼不由自主地再次朝她那裹在

短短的浴巾中的身体看过去,好像被磁石所吸,一直瞪在她那倏地往外隆起的部

位,从它那一隐一显中,猜着它那的圆厚,肥大!

不知不觉中,我的胯下又开始反应起来了。

走进了我的睡房,我的心里直泛涟漪,原本已经牢牢地被我控制住的**,

又再次氾滥起来了。

虽然,我两眼看着电视,但只有天才知道我看到的是什么!

**,是**!

是我的亲生女儿的**!

很明显,女儿已经一个成熟了!

她从一个幼不更事的小姑娘,变成一个丰韵而善於挑逗的女人了。

但那又怎么样,到底,她是我的女儿呵!

我拚命地责骂着自己,不敢再看,也拚命地不让自己去想,独自躺到床上去。

但是,刹那间的际遇对於我来说,其吸引力确实太大了。

我本来早己平静如水的心,开始不由自主地想起了她那雪白的身体,想起了

她那雪一般白的**、玫瑰一般美的**、长满着浓密而柔软的耻毛的**,还

有她那个结实、圆厚、紧紧地绷拢着的屁股,我再也受不了了,胯下那不知羞耻

的小傢伙竟然一下子弹动起来。

我的手不知不觉地摸到下面去,握着那早己经勃起的**,一边沉迷对在女

儿的**的美妙幻想中,一边自个儿在**着。

多美妙!

我越想越兴奋,越是兴奋,我的手就上下抽动得越快。

受不了了!

我真的受不了了!

快,**快要来临!

正当我的手在不断地加快速度的时候,突然,门一响,「呀」地一声被推开

,在门口,出现了我女儿的身影,她身穿着睡衣,正俏生生地站在那里,小嘴半

张,神情惊讶,正在静静地看着我,一动也不动。

空气,当即凝固起来我,我的手仍然握着**,**仍然坚硬地挺立着,脑

袋轰隆地一声,再也不敢抽动。

只是「噗」地一声,一股股浑浊的液体,不适时宜地从我那根仍然坚硬无比

的**中喷射而出!

一下子,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刹那间,海伦的表情须不断地变化着:震惊、不信,最后竟然是一股浓浓的

谅解。

她竟然对着我微微一笑!

羞愧、不安、震惊之后,我为女儿的笑容迷惑了,因为,我看得出,那是一

种理解的笑容,也是一种暧昧的笑容。

更出乎我意料之外的,她作了一个我完全意想不到的动作,她转身把床头的

灯光调成一片的柔和,两手慢慢地往下分开,披在她身上那件薄薄的睡衣,随着

她手的伸开,徐徐地脱离她的身体,缓缓地向着地上滑下去。

她一边脱着衣服,一边向着我的床走过来。

现在,轮到我大吃一惊了。

手仍然握着**,嘴巴却张得老大!

她不管我的惊讶,两眼只管紧紧地瞪着我,不断地脱着衣服,不断地向着我

走过来。

看她的模样简直像一只母狮,一只正在发情的母狮,一只正要捕猎自己的猎

物的母狮。

天哪,她慢慢地走着,不断地扭动着她那又肥又圆的屁股,随着她的走动,

她胸前那一双玫瑰一般美丽的**也在不断地上前弹动着。

看着眼前的一切,我着迷了,就像已经被催眠,看着她摇曳生姿地向我走过

来,我整个人竟一动也不能动。

她走到床过来了,对着我悄悄的说:「多好呀,爸爸,很多年来,每到晚上

,我就会情不自禁地想起了爸爸你,甚至,我曾经幻想着,终於有一天,爸爸你

会趁着我睡觉的时候,悄悄地走进我的房间,通宵地奸淫我。怎么样,我想,爸

爸你也会想起我吧?」

她脸上露出那瞬眛的笑容,慢慢地贴着我的身边躺下来,她一躺到我的身边

,就把她那两条白生生的腿,紧紧地压在我的腿上,然后,她两手紧紧地搂抱着

我,向着我贴过来,伸出她那条甜甜的舌头,慢慢地吻到我的唇上。

我感到她那双发紧的**压在我的胸膛,我的头当即「轰隆」地一响,再也

不想别的,两手极其自然地摸到她那光滑的背部,恣意地上下游动起来。

然后,我用指尖轻轻地在她那两个臀瓣上滑动着,撩弄着。

看样子,她动情了,她连忙一手下移,摸到我的**上,紧紧地握着我的坚

硬的**,另一只手用力的把我的头按着,往她的**压下去。

不再客气了,我张开嘴巴,叼起她那早已经作硬,尖尖地耸立起来,几乎透

明的红色**,用力的用嘴唇挤压着,吮吸着,舌尖挑逗着,舌头舐弄着。

她受不了了,口中发生了轻微的呻吟声。

她终於知道我的厉害了,她呻吟了,但我并没有放过她,我不但继续用嘴唇

戏弄着她的**,而且渐渐地加重了力气。

呻吟着,扭动着,她用她的手握着我的**,把我那直挺挺的大**拉到她

那最迫切的地方,放在她那通往**的大门外。

早已经湿成一团了!

我再也无所顾忌!

轻轻地一挺,我的大**已经轻易的滑入她那个湿成一团的**中,显然,

她已经并非处女了,但是,她还没有经过生育,她的**仍然相当紧,我不能一

下子把我的**插到底,只能一点一点地挺进着,深入着。

她的**早己发硬,尖尖地挺立在她那又坚挺的肉球上,我的嘴离开了,慢

慢地往上游去,一直吻上她的嘴巴,贴在她的嘴唇上,深深地,长时间地吻了起

来。

她的喘息加急了,她的不断的喘息中,我吐出了我的舌尖,轻轻地伸进她的

耳朵中,轻轻地啮着她那柔嫩的耳垂,牙齿也在轻啮着她的粉颈。

自始至终,她的手都在我的背上,不断地漫无目的地抚摸着,滑动着,时而

用力的按着我,把我压在她的身上,迫切要求我用力干她。

「哦,多好!多美!多么的舒服哦。」

在喘息声中,女儿在胡乱地叫着,「以前,我一直在幻想着,幻想着我亲爱

的爸爸像现在那样,把他的**插入自己的亲生女儿的**中,不停地干着,哦

……噢……」

我的女儿不断在地我的**下呻吟。

她的呻吟声成了我更加用力的动力。

用力!

加速!

房间里佈满了异味。

「噗嗤」,「噗嗤,」我的**被套在女儿的**中,被温暖的肌肉紧紧地

包裹着,夹磨着,泡浸着,我沾着她的淫液,不断地地抽刺,****着淫液的

声音,在灯光柔和的房间中特别动听,尤其刺耳!

「噗嗤」,「噗嗤,」淫液在响着,「啪啪啪」,我的小腹,我的盆骨撞在

她那柔若无骨的私处上,发出一阵阵的节奏声。

床在「吱呀」,「吱呀」地发出不胜负荷的摇动声,海伦两腿努力地张开着

,她两手紧紧地搂着我的背部,两腿大大地张开,时而紧紧地搂着我的臀部,用

力地夹着我,把我紧紧地压向她的私处,让我深深地插她。

「哦,爸爸,我的好爸爸,你终於在干你的女儿了!」

她不断地扭动着她的美臀,口中在呻吟,「噢,美,美死我了,爸爸,你多

么会干穴,女儿让你干死了。」

「舒服吗,我亲爱的?」

一边插着,我一边温暖地问着。

「舒服,我太舒服了。」

女儿在呻吟道:「干,用力地干,对,深一些,再深一些。我……噢,我……

……」

她忘情地尖叫着。

我把我那又粗又长的大**慢慢地抽出来,然后,突然用力,一下子把它全

部插我的女儿的**中,随着我每一次的深插,海伦必定浑身紧紧地一绷,口中

发出「嗷」地一声,然后,两腿用力地抽搐着,紧紧地搂着我的屁股,久久不放。

要顶着她的花芯了,我的屁股紧紧地抽搐,插在**的**随之一弹,光滑

的**轻轻地掠过她的花芯,她的花芯微微一颤,浑身一抖,便软绵绵地松开了

她的两腿。

我把**拉了出来,然后,下体一挺,再次深深地插入她那个温暖,润湿的

**中……

灯光幽幽,就在那幽暗的灯光中时而传出男女的呻吟声,和喘息声。

一时间,床摇,臀扭,肉与肉之间相互地撞击着,**在**中抽动着,淫

水的「啧啧」声更加重了房间中的异味,那是淫亵的异味,**的异味,女儿在

父亲的身体下,父亲的**在女儿的**中,那是作为父亲的我从来没有尝试过

的经历,激动让我威猛异常,**的快感另我的速度达到前所未见的快速,**

蠕动了,像一个调皮的小孩,用力地拉着,吮着,磨着,夹着,像在撒娇,也像

在逗弄,紧紧地裹着我那不知疲倦的**不放!

我也知道,女儿的**到来了。

我知道,我的**也要来临了!

「噢,爸爸,我要泄了。」

女儿尖着声,长长地叫着。

「噢,挺着吧,等待爸爸,爸爸也要泄了,就让我们父女俩一起泄吧。」

我也在吼着。

抖动,一阵阵快感从马眼中发出,我的jīng液狂喷着,直撞向女儿的子宫的深

处。

随着连番的抖动,我们两人一起泄身了!

泄了身的男人疲软不堪地躺在床上,静静地听着女儿在我耳边呢喃。

她告诉我,以前,她曾经不止一次地跟学校的男孩子作爱,每一次作爱的时

候,她总要幻想着,在她的幻像中,跨在她身上,努力地给她快乐的,并非别人

,却是她的父亲,她的生身之父。

一开始,她觉得不道德,觉得羞耻,希望那种感觉消失。

但她无法办得到,那种感觉随着她作爱的次数越频繁,也越强烈。

她从来没有放弃过,也从来没有停止过!

只有想像着在父亲的胯下,她才能得到满足。

听了她的话,我不知道说什么才好,我只是觉得多年的苦守,今天已经全部

得到了安慰,那是一种多么美妙的感觉。

我没有打乱女儿的话题,我只是静静地听,美美地享受着。

不过,兴奋之余,我总有点儿害怕,到底,海伦是我的女儿,是我跟妻子生

出来的女儿!

海伦不管我想着什么,她向着喃喃地听说完毕之后,又像蛇一般在游动起来

,游到我的身上,用手握着我的**,把头俯下去。

**,早己疲软,了无生气地歪在一旁。

但她并不介意,张开嘴巴,把**往嘴里就吞。

她两腿跨在我的脸上,少女的**在我的眼前一览无遗,完全是为了挑逗我

,她的屁股在我的脸上不停地扭动,那性感的扭动另我兴奋莫名。

她一会儿用手握着我的**,不断地上下推动起来,一会儿又张开她那张性

感的小嘴巴,吐出她那红红的小香舌,不断地在我那光滑有**上挑弄着,她的

舌尖挑动着我的马眼,爽得我的手一会儿紧紧地握起来,一会儿又松开,紧紧的

攥着床单,我不知该如何发泄,只是不断地把头仰起来,绷着颈项,嘴巴不断地

张开着,成O型,却叫不出声。

她转过头来,看着我,笑了笑,舌面贴在我的**上一会儿横扫着,一会儿

又用舌尖用力地沿着边缘挑动,也不知从那里学来的动作。

我美死了!

我爽死了!

她得意地笑着,张大嘴巴,慢慢地往下俯去,我那坚硬的**,一点,一点

地没入她的樱桃小口中,接着,她那柔软的嘴唇紧紧地夹着它,用力地一上一下

,快速地含舐着,在含舐中,她那个早己塞满一嘴的小嘴巴还在向我喃喃的,不

知在说着什么话。

我不管了,没有再徵求她的意见,竖着手指,对着她那个佈满着摺纹的小菊

穴,慢慢地插进去。

手指一进入她那个小菊穴中,她先是口中一声轻哼,回过头来看了看我,然

后,她的菊穴紧紧地绷,夹着我的手指,紧紧地,不肯放松。

然而,那难不倒我,我加大了力气,一下子,完全地捅了进去。

她头一仰,屁股往上一抬,小嘴又闷闷地轻轻一哼,在我的手指中,在我的

眼皮底下,她的屁眼在一开,一合,那情景,动人,挑逗,我的手指带动着她的

肛肌,用力的压下去,随着我的用力,她的屁眼的周围形成了一个小漩涡;然后

,我的手指又慢慢地拉出来,随着我手指的抽出,她那灰白的肌肉也紧紧地贴着

我的指头被拉了出来,真妙!

女儿的屁股,白白的,圆圆的,在我脸上一上一下的摇动着,从她那分开的

两腿中,我清楚地看到她那颜色深浓的花瓣,她那丰隆的肉丘分开了,那道鲜红

的小肉缝沾满着浑浊的淫露,褐色的小蚌芽往外吐着,带着那**后的淫津,特

别诱人,我无法忍受,舌头吐了出来,开始品嚐着混合着我的jīng液和我女儿的淫

露的蜜汁。

我的舌头找到了那粒红色的小yīn蒂,舌尖用力的挑弄着,她好像已经再也没

有一丝的力气,屁股向着我的脸上坐了下来,我用舌头狂扫她那柔软的肉丘,用

力地贴在她的小肉沟上,上下不停地滑动着,她坐下来了,紧紧地贴着我的脸,

一前一后在不断摆着着,我的鼻尖被深深地压入她的**中,不得不找空隙抽出

来,深深地呼吸着。

一边把淫沟压在我的鼻尖上磨擦着,她的小嘴巴始终在含舐着我的大**,

舌尖挑着,舌面擦着,嘴唇夹着,原来她是如此的有技巧,看她干得那么认真,

那么的入迷,她已经完全忘记了她是谁,她再也记不起她是我的女儿,再也记不

起我是她的父亲,她只是一个女人,一个和男人寻开心的女人,热情,执着,放

荡的女人!

舌尖挑弄着她的小肉芽,我的两手紧紧地攥着她那充满着弹性的臀肉,用力

的往两边分开,手指深深地插进她的肛门中,她大声地呻吟着,用力地扭动着,

彷彿在鼓励我用力干她。

女儿的屁眼在时张时合,紧紧地夹着我的手指,yīn蒂膨胀了,**在开合了

,**中的縻肌也在缓慢地蠕动起来,她的两片嘴唇紧紧地,用力的夹着的**

,**在她的不嘴中一出一进,速度越来越快,我的手指的抽动也越来越快。

縻肌的蠕动加剧!

含舐的频率加快!

那是男人无法承受的频率,我觉得,我快要泄了。

但是,我不能泄,我不能如此轻易就泄!

我一把把她推到床上,她知机地跪在床面上,高高地挺起她那个圆圆滚滚的

屁股,迎着我,口中在不断地呻吟着:「来吧,爸爸,来干我吧。」

我两膝跪在床上,手不断地抽动着**,眼睛只朝她那微微张开,一团狼藉

的秘处看着。

「来吧,爸爸,快来吧,呜呜,我受不了了!」

女儿的屁股在不断地扭动着,在扭动中,她的小嘴在发出勾人神志的叫声。

心态作了调整之后,脊椎的麻木感消失了,我可以继续驾驭眼前的那一匹小

野马了。

我扶着我那仍然沾满女儿的唾液的**,对着她那微微张开的**,下体一

挺,藉着淫液的溜滑,轻轻地一下,**已经「嘶」地一下,便齐根而没。

「呀!多好!多美妙!」

女儿浑身一绷,口中一阵的呤哦。

呤哦声是最好的鼓励!

我忘乎所以,两手扶着女儿的胯部,「啪啪啪」我的下体不断地撞击着海伦

那肥美的丰臀,发出一声声清脆的撞击声。

「嗯,嗯,嗯。」

在不断的撞击声中,海伦的小嘴不断地附和着。

「啧、啧、啧。」

**不断地抽出,不停地插入,女儿的**始终用它那温暖、溜滑、夹磨迎

着着父亲的**的**。

「噢,爸爸,我的好爸爸……」

在女儿的呻吟声中,闪闪发光的淫液随着**不断地抽出,积滞在她的**

边,慢慢地,向下滑动,小河满了,氾滥了,再缓缓地滋润着她那浓密的芳草,

随着淫液的不断增多,再缓缓地向床上滴落。

「啪啪啪」女儿的身体不断地前后跃动着,像一匹小野马,正在不知疲倦在

奔驰在无边的旷野中。

抽出,插入,再抽出,再插入,我彷彿是一个精力十足的骑手,正在拚命地

策马飞奔,向着远方,向着那无边的世界,疾驰而去。

「快,噢,太美了!」

女儿在大叫着,「快,爸爸,快,深一些,对,再深入。」

在女儿的呻吟声中,我的**全速地抽出,当光滑的**仍然停留在她那个

泛满水光的**时,我当即又一下子狠狠向着她身体的深处插入。

「快,干我,快干我,爸爸,干死我吧。我好舒服哦!」

在我的房间中,灯光幽幽,柔柔地照射在女儿的身上,女儿的那皎洁皙白的

**,已经佈满汗水,汗水在柔和的光线中闪着亮光。

床摇!

臀动!

我的下体不断地耸动着。

在我每一次的耸动中,女儿的身体一次又一次地向前跃动,她那双坚实,丰

挺的**,不断地前后摆动着……

呻吟声,肌肉的撞碰声,床褥的摇动声,充斥在这小小的房间里。

一切是如此的淫荡,淫荡的**,发生在这幽幽的灯光下,发生在这静静的

夜晚中……

「嗯……」

在海伦的呻吟中,她的屁眼在一阵阵地抽搐,她的**开始渐渐地挤拢起来

,紧紧地抵抗着,抗拒着**的侵入。

我像一个勇猛无比的勇士,挥动金戈一次又一次地突破她的防线,直捣黄龙

,轻轻地触动着她的花芯。

海伦颤抖了,在她的不断颤抖中,肉穴一阵阵的蠕动,紧紧地吸吮着我的肉

棒,把它往她的身体深处牵过去。

一次……

又一次……

**縻肌的蠕动更急,像小儿的吮乳,紧紧地夹弄着我的**,一阵阵的吸

力直透我的心中……

就在时候,我的脊椎一麻,我情难自己,**在她的**中连连地弹动起来

,随着每一次的弹动,一团团的jīng液用力的喷发,直冲向她身体的深处。

我再次shè精了!

在我shè精的时候,女儿的嘴「呀」地一声,浑身直挺挺地绷着,先是一动不

动,然后缓缓地倒在床上……

我整个人虚脱了。

她整个人累坏了。

夜是如此的温馨。

在父亲的床上,躺着两个人:一个是父亲,另一个却是他的女儿。

在幽幽的灯光下,父女俩光溜溜地**交加着,一丝不挂地在沉沉大睡……

十五夜·星答野

@@@@@@@@@@@@@@@@@@@@@@@@@@@@@@@@@@@1.最后的血统2.沉默的山灵3.神圣的誓约4.纺月的风车-----------------------------------

1.最后的血统

「她已经离开几个月了。」妹妹检查过冰箱食物和厨房后,沮丧地对我说。

我放下行囊,打开各房间的窗户,让新鲜空气流入,然后为自己倒杯水,默默地在客厅坐下来。

家中仍然是熟悉的傢俱陈设,墙面上是父亲生前心爱的字画;老旧发出怪声音的沙发椅;斑驳的小茶几,我们常用它替代饭桌;屋角花瓶中插着几叶妈妈最爱的百合花,应该是她出门那天摘取插上的,现在花叶已经凋零。

我清楚知道我的意志已经被执行,命定的变化将要到来。

窗外流入的新鲜空气,逐渐驱散屋内潮湿郁闷气息。妹妹仍然在不甘心地四处翻找线索。

「她甚至没有留下任何字条,她带走了那套衣服。」

「我们是她的儿女,我们应该会知道她去那里。」

「我是个不孝女儿,自从过完年后,我有六个月没回家。」

妹妹呜咽的说:「我们就任她一个人过日子。」

她突然抬起头来,气愤的问我「你呢?上次你回家是什么时候?你甚至没有回家过年。」

我耸耸肩,转过头去,我没有告诉妹妹,去年我们发生过一场剧烈的争吵,於是我加入球队,随着转战各地,也藉机修炼自己。

「也许她和朋友出去旅游,我可以打电话问学校老师。」妹妹很不愿接受这事实。

「她回家乡去了。」我肯定的回答,我闭上眼时,脑海中已经看见她穿着心爱的衣服,漫步在属於她的土地上,我学习着接收这种新奇感受。

妹妹从冰箱拿出二罐啤酒,在我身旁坐下来,我们各自喝着啤酒。

她知道我是对的,我们承继相同的血液,我们也是这最后血统的一部份,身体中那部份遗传因子,给予我们同样的召唤。

去年我已经修复了那部靠风力取水的风车,又在山边田地中洒下一些菜蔬种子,我不确定那些种子是否能够生长。这些年她整理了一些果园、菜圃,像她那样的女人应该能够居住几个月,毕竟那里是她的故乡。

简单晚餐后,我们坐在屋外草地上,夜色使得远方山影轮廓愈加鲜明,山头上的半弦月为它添加几许神秘,一切源起於那座山林。

我们将目光凝望在那座山林,一段时间地沉默后,妹妹转头望向我。

「我明天不会和你一起去。」

或许她已经察觉到?还是本能使她对那座山林感到畏惧。

「你还有自己的家庭要照顾,二个孩子在等你。」

「不是因为孩子,她或许希望你一个人去。」

「或许是吧!」

在妹妹眼里,或许这一切只是爱与欲的游戏,实情远比她所知更为複杂,为了即将发生的这一刻,我耗费了十七年时间来学习。

一只麻雀飞落在不远处。

「就是明天夜晚。」很清晰的讯息。

「是你在说话吗?」身旁的妹妹问我。

「是风的声音。」我挥手赶走那只麻雀。

我再喝下一罐啤酒后,仰卧在草地上,月色很明亮,邻居孩童在外面泥土路上追逐游戏,就如同我们当年。

妹妹再打开一罐酒,喝了一大口后,躺卧在我身边,轻轻唱起我们都熟悉的歌曲。

……

满山满谷都是牛羊满天满地都是月光

我们大家呀来歌唱谢天谢地呀谢太阳

我们大家呀来歌唱大家唱大家来歌唱大家来歌唱数牛羊

月亮是那么圆那么亮莫负好时光

……

我们家的人都生就一副好歌喉和酒量,在曼妙歌声中,彷彿一切童年时光都回到眼前,歌唱了一曲又一曲,妹妹唱累了,就把头枕靠我肩膀。

「你比从前更壮了。」她用额头摩擦肩我肩头肌肉。

「我每天要练球六小时。」

去年服役结束后,我暂时加入职业棒球队,如果不是我刻意拒绝,我还会参加亚洲洲际棒球赛,运动曾经是我的职业,正如家庭是妹妹生活重心一般。

妹妹长得如妈妈一般美丽动人,有人说她们像是双胞姊妹,事实上她们又全然不同。

她们同样有对深邃的大眼睛。妈妈的眼神温柔,永远带着梦幻般神采;妹妹的眼神中则充满野性的柔媚。哦!在她未婚前,那么样的眼神曾经使多少男人狂恋。

她们的嘴型相似,完美的鲜红曲线。妈妈的唇是甜美的,宛若随时会发出仙乐般的语音;妹妹的嘴角则经常向上牵动,彷彿永远在期待有趣的事,随时会绽放出连串银铃般笑声。而她们吻起来都是那么甜蜜。

她们的鼻也几近相同。我曾经坐在她们之间,轻柔地以指尖轻摩比较,上天是何等神奇!同样幅度,在妈妈脸上呈现出深情执着;在妹妹脸颊则是娇俏顽皮。

她们绝美的脸庞与身体,都曾经留下我深情的印记。

这些年在妈妈与妹妹之间发生无数的事件,如今已经到了该分解的时刻。

「你还是没有交女朋友?」

「曾经有过,我不习惯都市女孩,你呢?有没有偷偷交男朋友?」

妹妹吃吃笑了起来,她的早婚一向是我取笑话题,她甚至比妈妈还早婚,高中毕业就迫不及待嫁了,如今23岁,已经是二个孩子的妈,外表看来她自己也还是个大孩子。

「有些心情,要成家结婚的人纔能够瞭解。」

妹妹站起来,我发现她的身材比去年更丰满,她浑圆修长的双腿上只穿着白色短裤,丁字型内裤的线条就浮现在股腿间。

上身是件粉红色的T恤,就像是胸腹间束着的一段布带,露出大半截小腹和肚脐,胸部宽松,只靠二条白色肩带支撑,露出腋毛及大半**。

我庆幸刚才一路上她不是这样的火辣穿着。

她拍拍身上草屑,低头看着我的眼睛问我:「我要去洗澡了,你要不要一起洗?」

我仔细观察她的神情,试图找出受我影响的蛛丝马迹。我确定与我的能力无关,她眼神中只有热切的爱恋。

「我们都长大了,那间浴室对我们来说太小。」

虽然她的身体那么的令人怀念,我仍然不愿意把她牵扯入这件事情中,至少暂时不要。

我独自躺在草地,试图将一切思虑理出个头绪。

我只是半个山地人,然而我认同母系血族多於父系,文明生活与教育改变我的言谈举止,但无法改变我的内心。

我爱我的族人,尽管他们如今已不再聚居山巅,尽管他们的朴实、热情、爱歌唱、爱酗酒,与平地生活格格不入,他们只是忘记了自己的优越,我仍然热爱我的族人。

山林那一端仍然不时对我发出召唤讯息。

我可以完全理解妈妈的心境,做为一个骄傲的”布达族”女子,她是何等辛苦地游移於两个族群之间。中学以前她仍然生活於部落,然后为了婚姻,为了孩子,她勉强自己融入平地,如今爸爸在去年病逝,儿女也离家工作,平地再没有什么值得留恋,她的痛苦该要结束了。

直到前些日子,因为家中电话多日无人接听,妹妹纔急忙通知我一起从台北赶回家里。

现在妈妈带着那套衣服回到家乡,在属於我们共同的过去中,我必须对将来做出抉择。

明亮的屋内,妹妹已经洗完澡,正在客厅打电话,她已经有了心爱的丈夫、儿女,时间和命运就是这样在一代代间轮回着,我还不愿去干涉她的命运。

我悄悄走进屋内,洗过澡,安静地在我自小长大的小卧室躺下。

室外传来关锁门窗的声音,一盏盏灯关熄,黑暗中妹妹走近坐在我床沿,她温暖的手轻抚过我**胸膛与双腿。

「你的身体变了很多,现在你腿上长满毛,嗯~还有些胸毛。」

「我的”塔库”也长得更雄壮,像黑熊一样勇猛。」”塔库”是布达语形容男人传宗接代的圣具。

妹妹笑着用力捏一把我腿间,然后伏在我身上舔咬我胸膛,火热的唇逐渐上移吻在我的唇。

仍然是那么甜蜜,爱并不因时间而淡化,如同我们自十三岁起,偷偷的躲在山涧旁、树丛里亲吻一般,我们喘息着唇舌交递,在激情悸动中,将身体紧密黏合,直到我们因窒息而分开双唇。

「你亲得比从前棒多了。」妹妹在我身上顽皮地蠕动。

「不要再玩了!你会被你老公休掉。」我知道自己克制力的极限。

妹妹四年前结婚的那时候,也正是我学习接近完成的时刻,於是我不再与她作爱,只是偶而拥抱亲吻,到刚才那么样界限为止,都还算是平日玩笑,再进行下去,我也许会将她带入我梦境中。

妹妹含着我耳垂,在我耳边低语:「我今天很想做,我一直怀念和你作爱的感觉。」

她退开站在床边,迅速解开前胸上T恤的小布扣,让它滑落地上,露出硕大的**,仍然是完美的钟乳形。接着扭动屁股脱去白色短裤,那条丁字裤竟然是泛着莹光的白色。

她扭转身体,让我也看见屁股沟内的莹光布带。

「好看吗?」她笑着问。

然后她拉扯掉那条莹光布带,站在我床前,**裸身体在微弱月光下白皙得耀眼。

「我早就在等这一天,不用躲着怕被别人看见,不像以前怕爸妈来查房间,我们可以脱光衣服放心作爱。」

妹妹走到窗边,拉起窗帘,再「啪!」的一声打开屋内灯光。

「快点把短裤脱掉,让我看看你的”塔库”。」

她兴奋得声音发颤,**随着她动作上下跳荡。

脑海中的声音告诉我:「让她也成为你的女人。」

我摇摇头,她早已是我的女人,十年来我们留存许多欢乐回忆。

深吸一口气后,我整理纷乱的思绪,决定暂时放纵自己,於是我站起来脱去身上仅有的短裤,禁欲多日的**跳出羁绊,挺立在空气中。

我们微笑打量**的彼此,经过几年发育成长,我们的身体更加成熟完美。

「你变了很多,我有时候觉得完全不认识你。」

「我成为完全的布达族男人,我仍然是你的哥哥。」

我的身体在大量运动后,锻炼得没有一块赘肉,健壮而且身材比率适当。

妹妹遗传了深邃眼眸和雪白滑润肌肤,**因为抚育婴儿而更加硕大,腰身曲线并没有因为生育而变化,臀部更大突显得腰细腿长,结实修长适合跋山涉水的双腿紧紧閤拢,没有一丝缝隙,腿间如同妈妈一般,同样阴毛稀疏。

有一首歌谣讚颂山地儿女的健美,「壮如山,美如水。」,我们代表布达族最后的血统,为高山上布达族的优越做出见证。

妹妹靠近我,伸手抚过我坟起的肌肉,最后停留在我的大**上,化为一声惊喜叹息:「这就是我的”塔库”。」

她喃喃自语着:「喔!那时候把我弄得好痛好痛!现在又更粗更长了,干了很多女人吗?会撒下许多布达族的种子在女人身体里面哦。」

她用脸颊偎贴着,轻声对它说话,手指在**、肉茎、卵蛋上摩弄。

我粗暴地拉起她放倒在床上,狠狠拍打她屁股。

「你不像是布达族的女人!你话太多。」

妹妹「格!格!」笑着,躺在床上摆出个更诱人的姿势,她的笑容依旧是那么淫荡狂野。

我握住她的**房用力揉搓,这曾经是我好奇触摸的小小花蕾,现在长大成为能够流出生命泉源抚育婴儿的**房,生命是如此神奇!我试着吸吮,但没有得到乳汁,只有一些香甜味道。

「像不像你的孩子?还是我吸的方法不对。」

「你这个孩子太大了!你是舅舅。」妹妹大笑着,捧起**扭动身体。

「下次生孩子后再让你吸。」

再吸舔一阵子**,我抬头分开她双腿细心察看,**随着腿微微张开,阴毛比从前更稀疏。

「你快要变成白虎了。」我抱怨着。

穴肉仍然还是我熟悉地鲜嫩粉红色,滑腻肉壁迅快将我的手指紧紧的吸住,於是我的手指随着黏腻的液体蠕动着,我时轻时重的挖弄着阴部腔壁,**将那颗肉珠流湿得莹亮,**周围成为紫红色。

我沾上一点**,放进口中尝试味道,却已经分辨不出与以前有什么不同。

「是不是变得很丑?我自己看不到。」妹妹看着我的神情,担心地问着。

「你老公一定常常干你。」我不去回答她,扶着**顶在**口。

「你不要嫌我喔!已经生过两个孩子了。」

妹妹分开双腿,挺直腰等待我的进入,这是她最喜爱的姿势。

**一分分地进入睽隔四年多的温暖**,依然很紧,或者是我的**更巨大了,被肉层紧密包含的**传来**融骨的快感。

「为什么我们四年多没有作爱?我们一直那么亲密呀。」我开始挺动身体,舒美的感觉一阵阵泛起。

「因为你总是亲亲我,摸摸我,然后就跑开,躲得远远的…………像一只没胆的小鹿。」

妹妹满意地脸孔带上一丝媚笑,身体本能的应和我的抽送渴求快感。

我不理会她的抱怨,快速挺动,她的腰肢就如同以前一样,每一次都恰到好处迎凑上我。

「哥…………你真好…………真好…………」

四年多的时光彷彿并不存在,我们仍然是那么熟悉彼此,我们完美无遐地配合对方创造欢乐巅峰。

「劈啪!」「劈啪!」

像流瀑沖蚀大地,像黑熊冲撞进入树丛。

我大力耸动身躯,**一次次地深入撞击着**,**飞溅如泉源被凿破般涌出,沿着我的阴囊流下,床褥及我的腹腿间湿了一大片。

妹妹疯狂地摇动屁股配合我的冲撞,一手揉弄自己**房,发出兽性的吼叫声:「哦…………哦…………哦…………」

我们的身体冒出汗水,浓郁的体味、汗味瀰漫整个房间,那是布达族人独有的气息。

源自相同血统,我们的体味几近相似,唯有我们彼此~还有妈妈分辨得出差异,妹妹兴奋的时候,汗液中会带着麋鹿发春的腥羶气息。

「我比起你的老公更好吗?」我在剧烈挺动中,仍然忍不住问她。

「那是…………不一样的…………你们是不一样的…………哦…………」

妹妹红着脸颊,披散头发,在我身下颤抖,她**了!

像是二个壮健猎手角力一般,我们使尽全身力量压制对方,可下体性器官仍旧密贴着,持续相同交合节奏。

「哥…………你是最棒的…………」

她弓起身体,手指像猛兽利爪般撕抓着我的胸臂,口中嘶吼着,身子上下翻腾抽搐,就如被暴风吹袭的桦树林。

终於妹妹乏力地仰倒床上,只能睁大晶莹地眼睛看着我动作。

「我帮你生个…………孩子好吗?让我们生出跑得最快…………的猎手。」

「不要!你们带好自己孩子就可以了。」

我有少数几次shè精在妹妹体内,自知识使我体认到”原本的我”以后,就不再这么做了。

在妹妹出嫁前一天晚上,她潜进我房间,也是在这张床上,她哭泣着提出同样的要求,我用同样的话拒绝她。

那晚我肯定妈妈发现了,她没有惊扰我们,只是默默在门外,注视她的儿女忘情作爱,然后静悄悄地离去。

「你老公还是很爱你吗?他有没有常常干你?」

「他爱我…………喔…………就像我爱他一样…………哦…………」

「除了老公以外,不要找别的男人,…………我会很不高兴。」

妹妹不再说话,喘息得更重,她睁大眼睛直视着我,像涧水般秀丽的眼眸中满是期待。

「射进我身体…………哥…………」

直到我把**抽出,将热呼呼的精子像喷泉似的,全射到她射在她白洁肚皮上,她纔失望地发出「呜!」一声叹息。

潮水般的悸动平息后,我站在床边,汹涌的**已经安定,神圣使命只是开始踏出第一步。

「家里人的爱是不一样的,我真的想帮你生孩子。」

我弯身爱抚着妹妹身体,用最温柔语气对她说:「如果你真心想要成为布达族的女人,我会让你怀上我的孩子。」

我不想在这时候告诉她,如果她做出选择,我会如何对付她的老公及二个孩子,那是不必要的,布达族人应当要接受这样的决定。

「让我和你一起睡好吗?我们长大后,从来没有睡在一起过一晚。」

「我只有过二个男人,不会再有别人。只有和你作爱,我不会觉得对不起家人,因为你是哥哥。」

现在她指的家人应该是她的老公和孩子吧!错误的种子早在多年前被种下。

剧烈**与几度兴奋后,妹妹显得很睏倦,她卷曲身子靠近我,寻找一个最舒适的睡姿。

「你在第一次对我做…………还有以后每一次的时候,其实心里面都有一个更爱的女人,对吗?」妹妹睡意矇矓地靠在我胸膛问我。

「是的!」我诚实的回答,因为我一生中只有过二个女人。

「那么,我就放心了。」

妹妹在我身边沉沉睡着。

确定她不会醒过来后,我缓慢起身走到妹妹的房间,细心地在她皮包、衣物中搜索,终於我找到一段不属於她的毛发,色泽很深,有股烟草气息。

我划开手指,将一滴鲜血挤出,然后走到窗边打开窗户。

一只猫头鹰立在窗台,「咕噜!」「咕噜!」地瞪大眼睛望着我。

我对它点点头,将那段和着我鲜血的毛发掷出屋外,清凉的夜风迅即带着它飘向远方,黑暗中猫头鹰也随着振翅「噗!噗!」飞去。

「一切将如我所愿发生。」我喃喃自语着,心里想到三个月后,妹妹或许会不得不上山与我们共同居住,我遵从我的诺言,我没有勉强任何人。

我再度回到床上,妹妹仍然熟睡,留下我思索着如何面对明天。

一切由许久以前的那年夏天开始…………-----------------------------------

2.沉默的山灵

幼年时期的我住在海岛东部偏远小城镇,妈妈是这里的小学音乐老师,自我有记忆的每个日子里,生活总是伴随着比她温柔话语还要甜美的歌声。

她是那么样地热爱歌唱,似乎有个喜爱歌唱的仙子长驻在她的身体。

在多半学生幼稚的心灵里,她是绝对的初恋情人,她柔媚清雅的面孔及飞扬窈窕身材,使得每一颗心随着她的歌声舞步跃动。

在音乐教室里,她会纵情地唱出令其他班级也安静倾听的乐曲;即使走在在学校的回廊,她也低哼着歌曲轻快漫步;若是在孩童们的拥簇中,她会放怀大笑着领导歌唱。

在晚餐后,在家中屋外的月夜草地上,她会用迷离的歌曲,为我与妹妹叙述一些古老传说,听着有关自己的传说是种奇特经验,我默默核对自己脑海中隐藏的残断记忆。

当然还有睡前的拥抱后的安眠曲,那是我已许多年没有再听过,而我至今还是那么怀念。

我很惊讶地发现,直到今日,那些印象还是如此鲜明地留在我脑海。

父亲身上淡淡地烟草气息,妈妈柔软带着茉莉香气的身体,我和妹妹就坐在他们之间,当神话故事已经说完,父亲会用他健壮的手臂将我与妹妹抱上小床,留下妈妈与我们,於是一连串美妙音符由她甜蜜唇间流出,伴随我们进入美梦。

直到妈妈带我们回到”星答野”后,我纔认识自己有着一半布达族血统,在这之前,我并不察觉到我与其他孩童有差异。

布达族是高山族之中的少数,或许只有几十个人吧!我猜想。

自从外祖父死去后,我再没有遇见过其他布达族人,只有那个荒废村落,证明了他们确实存在过。

在我片段记忆与妈妈叙述的传说中,已经无法推演他们自来自何方,自何时起存在。

我曾经尝试在”印卡”的记忆中搜索,却只是让自己头痛欲裂。需要经过相当时间,我纔能够学习吸收全部的记忆与经验。在这之前,我只能够沉默地累积力量,并且自行拼凑出一切真相。

布达族的语言与台湾其他常见的阿美族、泰雅族全然不同,生活习惯及信仰则大致相似,很难说是谁的文化影响了谁。唯一明显证据是,布达族原本就居住於高山,而其他族裔,大半是因为汉人势力入侵而被迫移居到山区。

我因而认定布达族是最早、最原始的高山族,传说中,血缘来自天空掌管雷电的神灵。

在三十多年前,妈妈的家庭随其他族人移居至平地,究竟什么原因造成全族离开祖居,然后就消失在世间,现在已不得而知。

妈妈的解释是,某一位长老认为应该移居,让年轻辈孩子们下山接受现代教育。我不全然相信,或许是猛兽、疾病、天候…………,反正就是时代的演化,使得这支稀有的族裔,逐渐融逝湮灭在茫茫人海中。

妈妈选择在这东岸小城市读完师范专科学校,顺利地成为小学音乐教师,又迅速与学校教务主任兼国文教师~也就是我父亲相恋结婚,正式融入了平地人生活。

那年夏天,我们第一次进入”星答野”,我七岁,青鸟带着我与六岁的妹妹走向山巅。

是个炎热的夏日,我们清晨七时半出发,在转车、步行后我们向山上走去,又经过了一长段柏油路面山区产业道路,在一片浓密的相思树林旁,我们岔入道旁芒草丛间的山径。

「再有一个小时,我们就会见到”星答野”。」为了鼓励我们,青鸟以她热情的语气大声宣佈。

她为我拔出小腿肉上木刺,用清凉的不知名野草汁液涂抹红肿部位后,拍拍我的头说:「从现在开始,你们要叫我青鸟。」

崎岖不平的山道耗去我们大部份体力,在一小时的车程及一段山路后,初见山野的兴奋已经消逝,不再有车窗外的人群与建筑物,苍翠的林木、虫鸣、鸟唱及繁花、溪、泉都已不使我们感觉新奇。

这山间只有我们三个人,年幼的我意识到远离人群地孤独,还有些微陌生的恐惧。

妹妹不要青鸟,她开始哭闹,她想要回她的妈妈。

青鸟为妹妹梳理头发,擦乾净脸,将红、黄、蓝色野花编成的花环,戴在她头发上,加上一个亲吻后笑着对她说:「你将是”布达族”最美丽的小公主。」

青鸟又亲吻妹妹脸颊后,再次抬起头来认真对我们宣告。

「现在开始直到下山前,你们都要叫我青鸟。」

青鸟唱起一首我们熟悉的儿歌,并且要求我们也和着唱,於是在歌声中,我们三个人再度牵着手走入深山。

蜿蜒的山径已经许久没有人迹,转过山峦后再也见不到平地的房舍,我们有时必须踏着石块越过溪涧,溪水很清澈,那些鱼儿不在乎我们跨越。

鸟雀也不在乎我们侵入,一只翠绿色斑鸠,在妹妹靠近它时仍然立在枝桠鸣叫,在我捡起石块丢向它时,它纔懒洋洋地张翅飞走。

青鸟对我的行为很生气,她说:「你不应该打扰它。」

她气愤地牵着我们走向一处山泉,取出带来的食物让我们吃,她自己用泉水洗净额头后,走到一旁向山灵低语乞求宽恕。

完成仪式后她回头对我们说:「这是为了避免厄运,当鸟儿唱歌时,山灵们都会注意听,你不应该打扰它。」

泉水清甜而且食物可口,所以我不再说话,我听过山灵的传说,牠管理这山林间一切事物,布达族认为一切都有”灵”,我当然熟知这一切神灵。

青鸟早已解释过,他们是高山族,於是他们祭拜山灵;他们信仰祖先的智慧经验,於是他们尊敬祖灵;这些都随着许多神话传说,被编成歌谣唱颂。

短暂休息后,我们再出发,直到抵达一道较宽的溪流,上面还有前人所设置的浮桥,水并不深,浮桥就铺置在溪底大石块上。

涧水在几处平坦地方成为浅池,溪旁还有一座奇形怪状的木制风车,已经不再转动,对岸平地上有些树篱围绕的矮石屋,像是座小村落。

「为什么都没有人呢?」妹妹看着空无一人的村落疑惑地问。

「那是因为原本居住在这里的人,忘记这里有多么美丽,忘记这里的生活是多么快乐,他们觉得平地生活比较好,於是他们都搬到平地去住,这里就没有人住了。」

「因为他们太害怕被骄傲的祖先责备,所以在平常都换上平地人的衣服,只有在回乡时,纔敢穿着他们原本的服装。」

「就是你背包里面的那一件吗?」

「就是那一件!」

「绣着高山的起伏、天空的颜色,云彩的图样,花朵的芳香,还有各色各样晶莹的亮片,特别美丽的姑娘还会缀上一些铃铛,当布达族的人穿着它歌唱跳舞时,连山灵都会欢喜祝福。」

「我不觉得这里有什么好,而且我肚子有些饿了。」

我揉搓着酸痛的脚踝嘟嚷,远处有一只松鼠正向我探头窥视。

青鸟探视我的脚踝后说:「我们现在应该洗乾净身体,布达族的人在回村以前,都会在前面水池洗乾净身体与灵魂,请求祖灵允许回家。」

「回到村子以后,我会烤些玉米给你们吃,我知道后山还有很多。」

她把我和妹妹牵到溪涧旁一处浓密相思树荫下,附近还有二株高耸入云的红桧,她脱去我们的衣服,连同自己的衣服挂在树枝上。

「现在你们可以玩一下,不要把头发弄得太湿,不要走进深水里。」

她为我们订下规矩后,就自己拿着肥皂走入水池,那是我印象中第一次看见青鸟完全裸露的身体。

她先用水扑湿头面,然后细心的擦洗上身,我和妹妹争着要抓住她**,她蹲下来让我们握住,陪我们在水中玩耍。

无人的溪谷中飘荡着我们的笑声,直到我滑倒在石块上擦破手肘。

青鸟为我们擦乾身体,穿上衣服,她自己则取出背包,换上她珍贵的短背心、前开襟外衣,她放弃了内裤,对我们笑着直接把短裙围上腰际。

她高兴地在我们面前旋转身体,摆出各种姿态,让缀挂的铃铛发出连串悦耳声音。

妹妹追逐着她跳跃,喊着:「青鸟!青鸟!」,她现在喜爱青鸟胜过妈妈。

青鸟抱着妹妹,对我们承诺:「等你们长大,我也会为你们缝一件,让你们成为真正布达族的人。」

她的眼光望向对岸村落:「夏至这一天,所有的族人都会穿上他们最美丽的衣服,为丰收欢庆。他们会唱歌、跳舞、喝很多酒、桌上有很多食物,他们会欢乐一整天,甚至还又一整夜,今天是夏至,我们也洗乾净身体。」

青鸟郑重的宣佈:「现在我们可以进入村庄。」

阳光照耀下,浮桥那一端的村舍愈加显得沉寂,石屋阴影中,彷彿隐藏着千百个祖先魂灵在那里窥探我们。

出於奇妙的原因,我转头向左右张望。

右前方一个硕大黑影吸引了我的视线,矇矓树影中沉重兽类喘息声令我毛骨悚然,幽绿闪烁着莹光,像梦中恶魔摄魂的巨大怪眼,黑色毛皮如传说中噬人妖鬼,空气中带着腥臭气息。

「你们看到了吗?」

「不要乱跑,那里什么也没有。」

风中传来细碎低语声,冥冥之中有股莫名力量驱使我前往寻找。

黑影窜入树丛,带出一片枝叶碎裂声,我不由自主地快步跟随进入树丛中,将青鸟的叫喊声抛在脑后。

是一只庞大的黑熊,它笨重的身躯奔跑转入长满青草的土径,在岔路时它停顿下来等待我片刻,又再度向左方奔去。黑熊转身望向我时,眼光中似乎有种奇异魔力,传达出我不瞭解的讯息。

土石路沿展至一处陡峭山壁,到了路的尽头。黑熊彷彿消逝在空气中,眼前一座小土丘,被白色石头仔细围绕,一些零落风化的兽类骨骸散佈在土丘前。

细碎低语声渐次高亢起来,终於在我耳际化为轰隆雷鸣,我头痛欲裂,全身筋骨肌肉恍若碎裂成无数块。

我似乎看见自己鲜血飞溅洒落在地上,化为嫣红的图案。

闪电般的白色光芒射透我身体。

刹那间一股明悟泛上心头,我穿越千百年时空,我的心神腾升至空际,见到我自己匍伏在土丘前;见到青鸟抱着妹妹慌乱地在树丛中寻路;土丘前,伟大的灵力,正透过耀眼光芒回到我幼小的身躯,我将要回归成布达族的”先行者”,最为圣灵眷顾的”印卡”。

我见到千百年的我,率领族人跋山涉水,来到这片被圣灵指定的福地;我见到当我~”先行者”,众人敬拜的’’”印卡”,在山原插下我权威的手杖时,族人眼中欢欣的泪水;我见到房屋被建立;田地被耕种;山野的猛兽都在我灵力下驯服。

他们称呼这里为”先行者”创造的”星答野”。

然后我被葬在这片山丘,送葬的族人绵延在山道,妇人号哭着,男子用利刃刺破手臂,表达他们的哀恸。

我的身体化为山岭,我的灵力被称为”山灵”、”祖灵”保护我的族人。

经过无数岁月,千百年的轮回后,我回到这里,田野荒芜,村舍残破。我感觉到被遗忘的愤恨,族裔灭绝的哀伤。

澎湃的灵力回流进入我的身体,我孱弱的身躯传来剧烈刺痛。

「印卡!」

我的呼喊声响彻云霄,林鸟飞鸣,万兽慑服,树木颤栗,溪涧呜咽。

灵力渐次收藏,我的意识回到身躯,下一瞬间我见到青鸟拥着我,跪祷在我的陵寝前。

无数次转世后,我回来了,山灵仍将保持沉默,我需要相当时间学习领悟,直到时机到来以前,我的能力将为整座山林所共同隐藏。

我拉起浑身颤抖的青鸟,再牵着一旁不明所以的妹妹,我的语气平静得像不曾发生什么事情。

「让我们回到”星答野”,我想要再听一次那首关於牠的歌曲。」

……

星答野丰硕收成呀丰硕收成的星答野

山林宽广果实满树花朵芳香鸟儿歌唱

离开后必定会再回来的地方

山灵呀山灵你为何疼爱这溪谷

因为涧水最甜美涧水最甜美

布达族的勇士姑娘为你跳舞欢唱

……

那是我们第一次共同进入”星答野”…………

也就从那年夏天开始,当我们和妈妈单独相处时,她不再是妈妈,我们称呼她青鸟。

「我的族裔将再度回来,山道将会被雷电封闭,丛林荆草将隐藏他们

出入的足迹,外间的人将无法进入我的领地。

鸟兽繁殖;花树生长;林木茂盛;溪涧清甜;我的族裔将被圣灵眷顾,一切将开始於我再生后,和一个天命选定的女人………………」-----------------------------------

3.神圣的誓约

我不完全确知我在何时爱上妈妈,或许我命运中已经註定,我要与布达族的女人结为伴侣。

自从第一次回到星答野后,妈妈看我的眼神中多了几分敬畏,她不明确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是她能够肯定,必然发生了一些她不瞭解的事。

她不再干涉我的行为,甚至开始纵容我,有时候她会默默凝视我许久,眼神中传来许多複杂情感,彷彿要从我眼中查探出我在想些什么,然后她会紧紧将我拥入怀中,许久不愿放开手。

尽管父亲坚决反对,我们还是每年都在夏至那一天回到星答野,有些年只有我和妈妈上山,留下妹妹与父亲做伴。

我总是花费相当多时间停留在陵寝前,妈妈则带着妹妹远离开我进入村庄,她们会种些花,与小动物嬉戏,或者在矮小石屋间捉迷藏。

我让灵力一点一滴回到我身体,然后用一整年的时间来学习、消化、吸收,直至下一个夏天。

千百年毕竟是遥远不可及的岁月,许多世失败轮回中,太多模糊纷乱记忆参杂其中,一些负面情绪,惨痛过往,常常令我迷失在错乱时空。

那几世的回忆使我泪流满面,神智昏乱。

十岁那年,我因而孱弱得无法动弹,身体内外时冷时热,妈妈陪伴呓语不清的我,在石屋中渡过一整夜,第二天纔回到平地,父亲很生气,妈妈与我都没有做任何解释。

十二岁那年,我逐渐过滤去那些失败轮回记忆。接触到最初那一世”印卡”伟大心灵,纯净又广阔,使我激动得流下泪水,我贪婪的吸收”印卡”所知所见的一切,第一次体会到人类的感知可以无远弗届。

透过”印卡”的心灵,我可以见到遥远我关心的事物,我可以影响人类的心智行为,我可以感知天地山林的律动,与鸟、兽、木、虫间传递的讯息。

我深刻感受到大地对现代人类的怨怒,森林被伐丧,溪河被污染。即使是年幼的我,也能够知觉出”印卡”心中深沉的悲悯与伤痛,美丽家园全然荒芜,族裔将近灭绝。

然后我晕眩了,醒过来后,我认知到这种灵力太过於庞大,我不能无休无止的运用,我的身体还幼小,或许还需要十年、二十年纔能够回到”原来的我”。

已经经过了千百年,我不在乎这短暂等待。

我被正式命名是在十三岁那年,我不能称呼自己”印卡再世”,

传统中布达族的孩子要由母亲命名,我知道这一点,我需要一个族名,我没有摧促妈妈,只是等候着。

那年,我们在溪涧沐浴,柔软白晢身体突然使我发热,我的**就在妈妈、妹妹**裸躯体前胀大起来,那时候已经有十五公分长,**红通通地如同雨后的野菇,我挺着**不知所措地站立在池水中。

妹妹分开腿仔细清洗下身,瘦削的背脊上,突起脊椎骨与浅浅的屁股沟连成一道弯曲半弧线。

妈妈泼打着水花沖洗身体,水珠飞溅中,她的发丝、脸庞都映上一片银光。藕白的手臂旁,乳峰摆荡,红色**与嘴唇是青山绿水间最醒目的嫣红。银白色水珠就沿着她光洁腹部汇流到腿间,将阴毛梳理成一束淌着水滴的倒三角形,我目不暇给地望着眼前一切。

这样的突变没有逃过妈妈眼睛,她欢呼一声:「我的儿子长大成为男人了!他有个又大又硬的”塔库”。」她并且邀请妹妹一同过来观赏。

妈妈兴緻盈盈的握住”塔库”,清洗肉绫上因包皮长久覆盖而留下的积垢,同时鼓励妹妹:「你可以摸摸它。」。

妈妈的态度迅速解除了我的窘迫。

当她温暖的手握着我为我清洗时,一阵阵前所未有的亢奋,使我全身抖动,而妹妹带着尊敬眼神,用她滑腻的小手加入触摸时,**胀得更粗更长。

妈妈若有所思地看着我的**:「像是初鹿的角。」她下定评断。

「从今以后,我们要叫你”鹿角”。」

「我现在该把它怎么办?它不停变大。」逐渐加剧的兴奋感受,身体的陌生反应使得我害怕起来。

「它不会伤害你的,来!我们可以把它解决。」

妈妈笑着将我与妹妹拉到水边草地坐下,她让我们每人坐在一条腿上,头枕在她的**,於是她可以用双手同时环抱我们。

她轻柔地摇晃着为我们唱起歌谣,当她发现我的**依旧肿大时,她笑着伸过一只手握住我的**,配合歌曲节奏上下套动,一段时间以后,她也容许妹妹伸手加入。

在她清亮美妙的歌声中,吸嗅着温芳的**,我昏沈忱地躺在她的怀抱,不知经过了多久,终於兴奋的悸动累积到不可抑制。

「啊…………」

我的一声呼喊,歌声被中断,**在二只手揉弄中,射出我一生中第一次jīng液,一股接一股白浊液浆射在我们三人身上。

妈妈的**腿间都溅满我的jīng液,她笑着轻推我身体,娇艳的脸庞有一丝罕见的羞红。

「现在,我们需要再一次清洗身体,然后纔能够回到村落。」

像是有种沉睡已久的意识猛然间被唤醒,兴奋的感觉、女人的身体是那么熟悉的诱惑,禁锢多年的渴望被释放,潜伏的心底淫欲如岩浆爆发。

某一部份的”印卡”回到我心灵,我的**在青鸟手中跳动膨胀。

「鹿角还要,现在,鹿角要青鸟。」

那一瞬间青鸟完全愣住,她低头望着我,似乎疑惑在鹿角与她的儿子之间。

妹妹已经迫不及待地跑到溪涧,清洗她沾上jīng液的细小身体,青鸟与我同时望向水中那一端,凝望她那微隆的小**,尚未长阴毛的白嫩股间,又同时收回目光对视。

我仍然枕靠在青鸟身上,感觉自己身躯像是比刚才更高大,我因而略为挪动身体,坚定地回应她的注视。脸颊仍然贴着青鸟的**,右手放在青鸟腿上,背部感觉到阴穴传来湿热气息。

青鸟的眼中满是惊惶,她震惊的放开握住我**的手,注视着我如同我是陌生人,她避开我的目光,转眼望着自己光洁小腹上,向腿间延流的jīng液。

我在心里面默默传达安抚她心灵的讯息:「不要害怕,是你最心爱的儿子,你有责任满足他的第一次。」

「不要!…………我们不能够被允许…………你妹妹还太小」青鸟的抗议声很微弱。

我站起来,牵着青鸟走到岩石后另一处草地。

「现在,青鸟应该教导我如何成为男人。」

我的声音冷静得不像我自己,胯下的直挺**靠近青鸟腿间,稀疏阴毛间可以隐约看见红色肉缝,我是第一次这么认真研究青鸟的身体。

离开妹妹的视线似乎使青鸟较为安心,她站在岩石阴影中打量我的神情,探究我认真的程度。

「不要再叫我青鸟,你这个坏孩子!我是妈妈。」她急促的声音有些气愤。

「你是青鸟,鹿角要青鸟。」我坚决的说。

布达族的人在**上很开明,他们不在乎彼此裸露身体,习俗中全族人一向在池水共浴,但是家族观念比其他族群强烈,**行为早已被教导成为禁忌。

只是我已经没有其他选择,族裔即将灭绝,我必须尽快学习成长。

「我是学校老师,你记得吗?我们不该做这种事。」青鸟呜咽着想起她的另外一个身份。

「你是布达族的女人。」

「不要忘记我也是你的妈妈,而且你还只有十二岁。」

「我十三岁了,将要成为男人,你告诉过我们你是青鸟。」

「我现在是鹿角,鹿角想要青鸟。」我仍然坚决的重覆同样话语。

青鸟叹了一口气,低头端详我的**。她的眼神中有些迷惘,还有些兴奋光芒闪过,她试图夹紧双腿避开我淫秽的目光。

我没有催促,只是耐心地等候她的决定。没有人~即使伟大的”印卡”也不能够违背宿命。

直到青鸟下定决心,她靠近我,将我的头抱在她**间,我的身高还未超过她肩膀,她微微蹲低身体,将我的**握紧,试探着将**塞入**。

她扭转屁股,让**完全进入**后,在我耳边低喘着。

「现在,你这个坏小孩,动吧!」她仍然拒绝称呼我的族名”鹿角”。

温暖潮湿的肉璧紧紧包围我的**,我顾不得抗议,耸动腰部让整只**顺利滑入**深处,舒麻的感觉,像电流般迅速传递至全身。

「嗯!」「哦!」青鸟与我同时发出叫唤。

「现在你应该继续动,像这样…………」青鸟用屁股动作,带领**出入。

我很快就学习到如何动作,**快速地上下抽动。

同时出於本能的驱使,我胡乱吻舔她的**,或者乾脆含着她**吸吮,避免那二只**房分别拍击我脸颊。

这样的动作使青鸟兴奋起来,她抱紧我屁股,加重进入的力量,嘴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叫唤声。

「嗯…………」「嗯…………」

我设想这样兴奋的叫唤声是由我所造成,这一点愈加令我欲燄高张,我的**动作更猛烈。最初只懂得抱住青鸟后背的双手,分别移动到**与屁股揉捏。

「不要太用力…………嗯…………你可以摸妈妈这里…………」

哦!我是多末喜爱这样柔嫩的触摸,为什么从前我不曾发现?我的**、我的嘴、我的手、我的身体,可以成为这么敏感。

这样令我爽快的美妙身体,过去每天就伴随在我身边,任我拥抱、抚吻,为什么我从前不懂得这样感觉!

「对了,孩子…………就是这样动。」青鸟按着我的头,语气很兴奋。

这一切新奇的经验来得如此突然,迷乱的感受使我觉得身躯濒临爆炸,我狂暴耸动下身,用尽全身力量完成这插入、抽出的简单动作。

「啪嗤!」「啪嗤!」

腹肉撞击着。

「啊!」回应我**的冲击,青鸟用力拉扯我头发,将我的头摁进她巨**房之间。

我的身高无法看到青鸟的脸孔,我无法说话,甚至无法呼吸,我只能加重**力道,同时啃咬她的胸部,直到她的乳间满是齿印与血痕,她纔放开手臂。

「呼!」「呼!」我剧烈喘息着。

回应我喘息的是青鸟心脏猛烈的跳动。

我贴近她汗湿的胸口,「仆!」「仆!」的是我母体内的心跳声,我於是和着节奏快速抽动。

「慢一点…………你这坏孩子,你会使我们…………都跌倒!」

青鸟的警告来得太迟,我们连接的身体,在我剧烈推撞中跌倒在草地。

「我告诉过你要慢一点!」

青鸟恼怒的发出怒骂,她迅快地拨开背后刺痛的石块,仰卧在草地,盘曲的腿大大张开,见到我呆瞪着她腿间鲜红**时,她喝斥着:「快把你那根东西放进去!」

那是我第一次在近距离看见青鸟的**,阴毛疏落生长在腿间,二片肉瓣很薄,鲜红**淋漓的**内,就是孕育我生出我的故乡!

青鸟等不及了,她抬起身,拉近我身体,待我的**进入后,她满意地吁一口气说:「现在,如果你是个好男人,应该要亲亲我。」

我的下身本能地推动,同时笨拙地靠近她嘴唇,她的嘴唇仍然是那么柔软芳香,汗湿的身体散发一股奇特汗腥味,正如我身上气息一般。

青鸟捧住我的脸亲吻我,她低声说:「张开嘴巴。」

她吸吮我的嘴唇后,再次在我唇间低喊:「张开你的嘴。」

她的舌头迅速进入我口中翻搅,吞嚥我的唾液,同时将我的舌头勾引进入她口中与她的舌缠绕。

我很快就习惯而且喜爱这种游戏,没想到每天临睡前的亲吻,在增加一些花样后可以成为如此甜美。那是身下**传来的极度**欢愉,加上心灵契合,这样上下同时蜜合的吻代表绝对的爱。

「青鸟爱着我,我也爱青鸟。」我在心里默默欢呼着。

突然一阵剧痛,我急忙退出我受伤的舌头,青鸟捧住我的脸,再狠狠在我唇上咬一口,我愤怒的拨开她的手,将她的头重重推撞在草地上。

青鸟像只疯猫似的,再弹仰起头部,撕抓我的脸。

我停止了下身动作,吃力地制压着她的手,肩头、胸口都留下她的爪痕。

青鸟胀红着脸,眼神中分不清是欲火或者是怒气,她用力吐出口唾沫在我脸上:「呸!你这个干妈妈的坏孩子。」

经过一阵挣扎后,她似乎已经乏力,忽然又惫懒地仰躺放松身体,秀丽的脸庞扭曲出个淫荡笑容说:「已经干了还看什么,没看过妈妈?快点干吧。」

当时年幼的我只觉得屈辱,还有男子气、尊严受到伤害,我无法体会到她情绪的挣扎转折。

我舔去嘴角血液,任由唾沫自眉间流下,使力抽动**,嘴里骂着:「你这贱女人,我就是要干青鸟,我就是要干死青鸟。」

与我年龄不相称的大**飞快的在**出入,淫液随着我**潺潺流出,这时刻我感觉自己是完全成熟的男人,拥有左右一切事物的力量。

「嗯…………嗯…………」

青鸟在我身下轻声哼着,任由身体自主反应我。

她的美丽面容不时变幻神情,有时候偏开脸,强忍住愉悦神情,不愿意正视我;有时候眼神空幻,像是凝望远处,嘴角癡笑着,脸上是全然沉浸於**欢愉的模样;更多时候只是定定的望着我,微张着嘴喘息。

望着青鸟胸部斑斑血痕齿印,我泛起一丝愧疚,冲动及愤怒已经平息,我试探着问:「青鸟,我这样干对吗?你觉得舒服吗?」

像是突然自恍惚失神中被唤醒,她厉声说:「不要再叫青鸟,我是妈妈。」

她随即换上轻柔语气:「儿子…………要记得我是妈妈。」

她似乎再度兴奋起来,二手撑持着身体,半抬起上身,屁股更积极迎合我。

渐渐地,她喘得更急:「过来,吸妈妈的奶,对的,就是这样,…………你是个好孩子。」

「嗯…………哦…………你是会干妈妈…………的好儿子,哦…………」

「就是这样干,妈妈…………很舒服。」

青鸟颤抖着,身体挺得像张拉满弦的弓背,然后逐渐放低身体,仰躺回草地,望定我的眼睛中有着爱欲与感伤。

我们的体味更浓郁,一些虫蚁聚集在周遭,有些爬到身上,我忽然不敢正视青鸟,在为她拂去一只大胆爬上她头发的小虫后,我伏身低下头,舔拭她胸乳伤口上的血液。

「好孩子…………你让妈妈泄了…………」青鸟拉起我沉埋在乳间的头,捧着我的脸,好奇地探视我的眼睛:「你不敢看妈妈吗?」

她笑得很妩媚:「为什么你还不射出来?你这孩子…………射在妈妈身体里面…………快点!」

一时间我忘记自己是鹿角,印卡的记忆自我心中抽离,我只是妈妈怀中的孩子,我窘迫地避开她眼睛,扭捏地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你压得我好痛,起来…………让妈妈帮你弄出来。」

青鸟将我翻倒,坐骑在我身上,仔细把**放进体内。

「这坏东西还是这么大,它很喜欢妈妈哦?」青鸟笑着说,她熟练地上下起伏,**波浪似的腾跳着。

然后她注意到我嘴角仍流着鲜血:「哦!刚才一定很痛。」她伸手轻抚我嘴唇,眼中流出泪水:「妈妈对不起…………妈妈对不起。」

她弯低身体:「来!再让妈妈亲一下…………我不会再咬你…………刚才对不起,我会轻轻的…………」

她吐出舌头与我轻触,舔着我的伤口:「流了这么多血…………都是妈妈不好。」

她轻轻舔着我的唇齿,舌尖像涧水轻柔刷流过河湾。

比火燄还要炽热的激情被点燃,我忘情的挺动**,「噗嗤!」「噗嗤!」地在下方抽送。

「就是这样,哦…………你也要帮忙动,对了,哦…………快些射出来。」

我们紧紧相拥着,二张沾上草叶、泥土、血液、唾沫、泪水的脸面,贴得近近的,额角相抵,轻轻柔柔地彼此亲吻。

阳光在这一刻移过岩壁、树荫,照射在我们身上,一切明亮起来,金色的光线洒透在我们的身体。

一股撕裂身体的悸动涌现,**有如将要被融化在湿润肿胀的**中,无边无境的欢愉爆发开来,许多奇异幻象出现眼前,五彩缤纷的光影环绕我。一切都变得模糊不清。

我仰视着妈妈头顶闪烁金光的太阳,还有流动的白色云彩,就如同剧烈抽搐的身体不属於我,下一瞬间,我回到自己颤栗呻吟着的脆弱身躯。

「妈妈!」

那么熟悉,许多不曾呼唤的名字,从我口中流出。

是的!她是妈妈,我怎么能够忘记那甜美的歌声,温柔的拥抱。

我在和妈妈作爱,这样的想法使我兴奋得不可抑制,哦!我美丽的妈妈,回到妈妈体内的**全然代表我的爱恋,**深处如花朵绽开,吸引我进入嗅吸,我奉上成为后的坚硬**,进入母体内,愉悦的感受更加强烈…………

「哦…………妈妈…………我…………」

「要射了吗?哦…………真好!儿子…………快射出来。」

「啊…………」

我,十三岁的儿子,初次射出jīng液在三十六岁美丽妈妈体内。像流泉喷涌、沖击入岩穴最深处,我们一起呼唤出最激越高昂的音阶,为第一次,以及今后无数次欢愉,在山林间留下音痕印记。

「真好!儿子,你终於射出来,你把妈妈累死了。」

妈妈温柔地抚摸我脸颊,缓缓抬起身体,阳光将她的发丝染成金黄色,她红嫩的脸庞,晶莹的眼睛,雪白的**房,完美健壮的**身体,在仰躺的我看来有如天际的仙子。

「看来我们须要好好清理一下,我们髒得像一对土狗。」妈妈拍打身上草屑,又挥开一只爬在她阴毛间吸吮淫液、精水的甲虫。

「我永远爱你,我要你永远成为我的女人。」我仍然躺在草地,诚挚地说出心内渴望。

这是印卡许下的誓愿,是神圣的誓约,只要是山林还存在,就不会被遗忘,没有人能够背弃神圣的誓约。

「哎呀!那倒是不错,哈!你这坏孩子,以后会迷死很多女人。」

妈妈心不在焉的骑坐在我身上,梳理纷乱的发丝。

树丛那一端,花布身影闪过,妹妹快布跑向远处。

「该死!」

妈妈的脸色郁暗下来,语气很低沈:「麻烦大了!我们该想想怎么解释。」

「我很爱你爸爸,你知道吗?」她站起身来,jīng液就由她**滴落至腿间。

她的语调好像就要哭出来:「以后不可以再这么做了。」

她快跑向挂衣服的地方,途中回过头来,大声对我说:「以后也不可以对妹妹这么做。」

她已经满面泪水:「连想想都不可以。」

下山回家的路途上,青鸟似乎回复了好心情,她带领我们歌唱,也容许我再度称呼她青鸟。

她伸手拨弄我受伤的嘴唇,又翻开我衣领,察看我胸背上的伤痕,哈哈笑着说:「看来你伤得很重,像被山猫抓过,你该好好想个理由。」

妹妹始终躲着我,她避在妈妈身体的另一边。

青鸟牵着妹妹的手交到我手中:「她只是有些生气而已,让我们再唱一次收成歌,就快要走出山区了。」

於是我们欢喜地回到平地。

许多事情在今日回想中,记忆仍然那么清晰,每一次回忆起那一天,就又增添对青鸟当时心情的理解与体会。

自从那一天以后,即使在平地、别人眼前,我仍然称呼她青鸟。-----------------------------------4.纺月的风车

我很早就清醒,身旁**的妹妹仍然卷曲着熟睡。

我起身走出房门,梳洗完毕回到房间时,妹妹已经醒来。

「你还想再做一次吗?」她舒展诱人的身体,腿间仍然留着我们昨夜作爱的痕迹。

「为什么我有种奇怪的感觉,好像以后不会再见到你?」

我笑了起来,该发生的事情当然会发生,还有些未来变故在等候,人生中最难揣测的就是自己的明天。

「我喜欢你现在笑的样子,你知道吗?从前有些年你很阴郁,我和妈妈都为你担心。」

是的!那些年我的确很郁闷,我甚至可以许多天不与人说话。我必须隐藏自己的能力,万不能让别人发现我是如此与众不同。而沉重的经验与记忆,像是巨大的包袱,压得我透不出气来。

我必须要隐藏对青鸟的爱欲,留待每年夏至那天,纔能够与她纵情欢愉。在平常日子里,我只是个相貌平凡、沉默寡言的普通孩子。

妹妹起床背对着我穿衣服,她收起丁字裤,换上另一条白色小内裤,就与我夺取她处女那时撕破的那条一般式样。

那是十五岁那年夏天,距离夏至还有一整个月,我心底莫名的燥热,已经积压得难以抑制。

我沿着校园跑几十个圈;到旷野大声吼叫;独自关在房间内,以拳头鎚击墙壁,直到手背皮开肉绽,这些都不能够去除心里灼热的欲念。

那一天初次作爱时,青鸟胸膛上的血痕又映现脑海,我饥渴的轻舔嘴角和自己掌背上鲜血,幻想着再度**青鸟**。

「处女的血!」

不知是印卡,还是我自己的声音响起,近几月以来,印卡和我自己的意识似乎混合在一起。

我狂乱的脱去衣服,**裸奔出房间。

父亲不在家,走道上迎面遇见青鸟,她惊惶的拉扯住我的手臂,我的身高已经与她接近,她高耸的**就隔着薄夏衫顶在我胸膛。

我粗暴地挥开她身体:「走开!我要找妹妹。」

青鸟注视我的神情,在她终於瞭解我的企图时,她崩溃了,她用哭泣般的声音哀求着:「不要!妈妈可以给你。」

她被我拖着在地上爬行,仍然不肯放开手:「妈妈陪你做,你还记得那时候你多么快乐?让妈妈来做…………为什么要找妹妹?」

我停止脚步,低头对地板上哀求的青鸟一字字说:「因为你不是处女。」

青鸟惊吓地放下抱住我双腿的手臂,乏力地伏在地上哭泣。

我不去理会青鸟,推开妹妹的房门走进去,家里没有冷气,妹妹正穿着短衫和白色小三角裤午睡。

妹妹醒过来,齐耳的短头发因为汗湿而披乱在额头,脸颊上有枕头压过的潮红水印,眼睛半闭着,小巧嘴唇内微露出一排细小牙齿,粉红色套头布衫前印着古怪的卡通鸭子图案,还有些英文字母,瘦削屁股上,白色小三角裤已经被洗得泛黄,屋内有一股甜香的汗味。

因为与青鸟一番拉扯,我的**愈加肿大,我站在妹妹床前,坚定地对她说:「含住它。」

去年夏天在溪涧时,青鸟曾经替我含过,我知道那种美好感觉,后来我也诱骗妹妹抚摸、亲吻它,只有二次很短时间,都在匆忙中被打断。

睡眠中惊醒的妹妹被吓傻了,她怯生生地吻一下,又舔一口后,「哇!」的一声哭起来。

我暴怒地将她推回床上:「你根本就不会!」

我提起她的腿,要把白色小内裤脱去。

妹妹哭叫着:「妈妈!妈妈!哥哥欺负我。」她奋力踢动腿,我的头、胸都被她重重踢到。

「嗤啦!」小内裤在我手中撕碎,我分开她白嫩双腿,在她哭、喊、踢、打中,埋头在她腿间。

白洁小腹下,细滑腿肉里一瓣鲜艳穴缝,就在今年已经在边缘生长了少许稀疏黄黑色阴毛,过度惊吓之下,肉瓣一张一合地,一些金黄色尿液涌出,几滴尿液溅在我鼻头。

妹妹自己也察觉到了,一时间她忘了踢打哭喊,直到我埋头吸舔她香嫩**时,她纔又喊着:「哥哥!不要,我又会尿出来。」

她哭喊着:「妈妈救我!妈妈救我!」

妈妈始终没有为她进来。

不知为什么我爱吸舔,当时妹妹的小嫩穴尤其令我着迷,以后的好些年间,我都不时会要求妹妹分开腿,任我藏伏在她布裙下舔吸。

有少女独特的尿骚味,略带腥腻气息的穴肉,还有滑腻的淫液,我忘形的舔着,直到一股金黄色尿液再度涌出,我被迫吞嚥了几口。

妹妹已经震惊得忘记呼救,她羞红了泪痕犹在的小脸,呐呐地望着自己尿湿下身低声对我说:「哥,对不起,我不知道…………」

我站起来甩去头发、脸上尿液,胯下**依然高挺,我握住**,试探的比在**口。

似乎体认到无法抗拒,或者妹妹体内也流动着相同淫欲血统,妹妹自觉的分开腿:「你试试看,不要弄疼我,否则我又会哭出来。」

**口有些湿,我将**挤进小半截时,妹妹仍蹙紧眉头强忍住不出声,**顶端已经触到那片代表处女的薄膜,我用力推进,**剧烈地痉挛起来。

妹妹「哇呀!」一声大叫:「妈妈!我好痛…………不要。」

我停止动作,满意的看见整只**进入,试着将**抽出时,我笑了!**肉筋上带着几丝鲜红血迹,**口还沾有几丝,都是那么嫣红美丽。

顺着妹妹企盼的眼光,我回头望向半掩的房门,间歇地哭泣声使我们都知道她就在门外,我心里面很希望青鸟能够看见。

妈妈始终没有为妹妹进来。

禁锢接近一年的欲念熊熊燃起,鲜血是我最大的刺激,还有一种期望青鸟更加注意我的怪异念头,我捉住正要逃离床铺的妹妹,再度提高她的腿,将**插入美妙的**中。

「我好痛…………哥,不要…………你先挐出来」

妹妹的**好紧,比青鸟紧多了,勒得我**有些痛,无法比较与青鸟差多少,因为这段时间我又长高十公分,**比去年又粗大了。可以确定的是,妹妹也有个会流淫液的好**,在我插了几十下后,**就湿润了**,使我抽动得更容易。

妹妹逐渐安静下来,认命似的不再抗拒,眼角满是泪水,断断续续的细声抽泣着,偏开头不敢望我,任由我在她童稚的幼小身躯肆虐。

整个房间内只有床铺「叽!叽!喳!喳!」地随着我推动发出怪声音,隐约还可以听见门外传来青鸟的啜泣声。

一段时间以后,妹妹忽地低声说:「你可以…………摸摸我。」

妹妹还称不上是少女的娇憨脸庞上,现出像成熟女人一般羞、喜、还带着点怨嗔的妩媚神情。

她掀起粉红色短夏衫,露出微微隆起的小肉丘,还带着二颗幼小的嫩红小**:「我今年又长大了一些些…………你可以摸摸…………也可以像前些天那样子…………亲我的嘴唇。」

被泪痕湿得份外有神采的眼睛,和哭得红通通地小鼻子下,她可爱的微嘟起等待亲吻的嫣红嘴唇。

「妈妈说,只要让你射出来…………你就会安静了。」

原来青鸟也说过这些,我怒气沖沖的想着。本来很不愿意就这么做,但是妹妹那纯真无邪的神情,和没有任何男人赏玩过的处女身躯,对我造成不能抗拒的诱惑。

妹妹主动吐出小舌头反应我的吸吮,她的口中吐着与青鸟相近的淫欲气息,唇舌交接间,我可以感觉到我**每一次深入,就迅速引起她身体一波涟漪般的颤栗。

「嗯…………不要弄那么大力。」妹妹喘息着挣开我的嘴。

我伏下身轻轻按揉那二颗**,唯恐稍微大力会将它们触破,确实今年夏天又长大了少许。嘴里接过她的小小舌尖,慢慢的品嚐香香甜甜的少女芬芳气息。

饥渴的**冲动已渐渐平抑,我沉着地耸动身体,享受与年龄相近妹妹的**。

「你和妈妈一样喜欢被我干。」我故意大声说出淫秽的话,心里感觉吐出多日来禁欲的不快,同时刻意让腹部撞击,发出「波」「波」的声音,果然门外啜泣声顿时停止。

妹妹的呼吸急促起来,捏着床单的白嫩小手,改为紧抵在我腹部。

「哥,…………嗯…………轻一点。」妹妹推着我肚子,想要减轻每一次冲击力道,显然我大**的深入,仍然使她初被破身的嫩红**痛楚不堪。

相较於青鸟的身体,妹妹对我是全然新鲜的体验。妹妹的少女情怀,与青鸟的成熟风韵全然不同。

「哥,好了没有…………不要再弄了。」

她始终记得妈妈的教导,勉强用手支撑着痛楚的身体,希望我早些shè精。

妹妹虽然不懂得配合,但是穴肉很紧,每一次抽动都使我舒爽得全身酥麻,让我时时有将要shè精的冲动。

「求求你…………不要那么用力。」妹妹淒楚地哀求着::「你再亲我一下,哥…………不要那么凶的样子。」

在十五岁的我眼中,她是全然的被征服者。

「把腿抬高,对,就是这样。」我把妹妹细瘦的二条腿架上肩膀,抬起她屁股,让她自己也看得见**上**的进出。

「再弄几下…………就够了。」

她被动的任我摆弄、操控,最令我兴奋的是她紧蹙眉头的痛楚神情。

「自己看,流出很多水。」我捧起她的脸,於是她的身体弯仰,视线骇然对正我的大**,和**口白浊淫液中醒目的几点血丝。

「不要…………」妹妹在我猛烈抽动中,不知是伤痛还是羞惭地拼命摇头挣扎。

原来男人的**可以令女人快乐,也可以令女人痛楚,我第一次体会到,这二种情绪都能够使我兴奋不已。

「你也喜欢被我干…………嗯?喜欢被我干?」我不自觉地加速抽送动作。

比往日快了一些时间,我已经濒临兴奋极致。

我在妹妹痛楚呻吟声中猛力抽送,同时眼也不眨地望着妹妹不堪蹂躏的痛苦表情。

「哥,我好痛…………嗯…………」妹妹胀红脸孔,踢动双腿,声音中还夹杂着几分兴奋快感。

「哦…………」

在射出的前一瞬间,我急忙抽出**自己握住套动,然后伏在妹妹**寻找”处女之血”,将混杂在淫液内、流在床单上的细细血丝,仔细用舌尖卷起来,吞嚥下去。

妹妹只是像获得解脱似的张开身体,喘息着仰躺在床上,浑然不知我正伏在她腿间吸吮。

那次以后,我也从不曾告诉她。

现在回想起来仍然觉得恍惚,究竟是那时压抑已久产生的嗜血冲动,或者出於印卡的意识,我始终未找出答案。

**着身子走出妹妹房门时,青鸟蹲坐在走廊。

「你这只禽兽!」青鸟狠狠骂着。

「在想念妈妈?」穿着整齐的妹妹站在我身前问:「我们该离开了。」

「我在想念你的第一次。」我提起背包走出房间。

「你这个坏哥哥。」妹妹娇俏的敲打我的头,脸颊上竟泛起许久未见的羞赧,彷彿多年前那个跟在我身后癡缠的少女又回到眼前。

我失神地望着她的笑靥,有股想要告诉她一切,将她带离这污浊文明世界的冲动。

「你怎么了?」

「没什么,走吧。」我终究没有说。

许多年前我曾经为此对青鸟许下诺言,而且我一直遵守着。

「如果你以后想要找妈妈与我,你必须到山上,因为我们将要长住在”星达野”,如果找不到进山的路,那么大声叫我的名字~鹿角。」

我尽可能用玩笑的语气说:「你会喜欢和我们一起居住。」

「我纔不去找你,我只要找妈妈,而且住山上~好可怕!」她可爱的吐着舌头,接着又微带忧虑的问:「你们真的会住山上?」

「你就会知道。」我轻松的耸耸肩,我并没有违反对青鸟的诺言,我只是造成情势,正如我对青鸟所做的一样。

在我侵犯妹妹以后,青鸟许久不与我说话,我乐观的假设,她是妒嫉我与妹妹的关系。当然我很明白事实不是如此,青鸟爱我和妹妹,我们任何一个人受到伤害,都会令她痛心,她认为我伤害了妹妹。

夏至那一天,只有青鸟与我上山,青鸟坚持要留下妹妹。

一路上青鸟仍然不与我说话,直到我们在溪涧旁脱去衣服,我从背后抱住她的身体,青鸟叹口气:「你这个坏孩子,妈妈该拿你怎么办!」

我吻着她的耳朵、颈项,青鸟「格!格!」笑起来。

「你快要长得比妈妈高了。」

她牵着我走到树荫下,让我摸她的**,瞪着眼睛问我:「是妈妈的身体比较好?还是妹妹的身体比较好?」

我思考后说:「只是不一样。」

青鸟笑着拍打我的脸:「你真是个坏孩子,妈妈都不知道该拿你怎么办。」

我们在树下温馨的作爱,好像没有发生过什么事,一切不愉快都抛在山下,我接连射出二次在青鸟的身体内。

青鸟在那天第一次正式称呼我的族名:「鹿角要答应青鸟,像个布达族的男人一样,你必须信守诺言。」

「你不可以再对妹妹做,或者勉强她作她不愿意作的事。」

「可是妹妹很喜欢呀。」我没有告诉她,我们上星期又做了,而且妹妹已经开始觉得快乐。

「我会去跟那个坏女孩说清楚。」青鸟苦恼地思索着:「那么答应我,不要勉强她做她不愿意做的事。」

她郑重的说出最后一句:「不要勉强她做布达族的女人。」

或许青鸟知道的比我想像还多?

我以同样的郑重态度回答她:「鹿角答应青鸟,这是布达族男人的承诺。」

青鸟咕哝着:「幸好她没有怀孕。」她厉声说:「绝对不可以怀孕。」

我好奇的问:「你都不会怀孕,你会不会替我生孩子?」

青鸟笑着:「傻瓜!妈妈有吃药,如果没有吃~」她拨弄着我的**若有所思地说:「早就被你干得大肚子了。」

送走妹妹后,我花费一些时间到市场採购食物和一些日用品,我另外买了个大型帆布袋,将一切打包背在身上,汽车只能到达山脚,背着大帆布袋我将耗用更多时间,不过我并不担忧。

以往我们都是在清晨出发,大约三个半小时后到达,还可以停留至下午三点下山,这一次我不会再下山,誓愿将要被完成。

由於错过了早班车,我耐心的等候每天只有三个班次的公车,一同等候的人与同车的人都与我全不相干,都是些被文明腐化的脆弱族群,浅薄、自大、而且无知,我习惯用冷漠来对付这些人。

没有人敢正视我电光般的慑人眼神。

走下颠簸的老旧公车后,我头也不回的走上山道,我对背后的文明社会没有一丝留恋。”星答野”,我回来了。

经过多年苦行修炼,我几乎全然回复印卡的能量,还增添了许多现代实用知识,那是我苦心学习得来,我将再度创造布达族成为福地,让子孙后裔绵延,直至永远。

为了这一天,我已经准备了十六年。

十六年了!自从七岁时我接触到印卡残留记忆那年起。

我的小学时代在纷乱中渡过,即使父母亲都是学校老师,仍然没能让我平安顺利完成学业。七岁起我就拥有印卡部份记忆,於是我会不时嗤笑老师、轻侮同学,或者擅自运用我不完全能掌控的灵力,我就读的班级总是事故不断。

等到我学习到隐藏自己时,我已经失去了所有朋友,我变得沉默孤癖。

十三岁以后,我就读离家不远的中学,没有父母亲的照拂,我反而过得更自在。

前世与今生的灵智逐渐成熟,浩翰无穷的知识领域吸引了我,我飢渴地阅读一切我能够得到的书籍,社会学、宗教信仰、玄学、灵魂转世、神秘主义,我对所有知识好奇,尤其急於探究我身上神秘力量的来源以及它的极致。

一个意外的机会,开我对男女**的认知,我对女人身体很有兴趣,但并不是多么热衷,只有在身体情绪需要时,纔设法寻求发泄。

学习的压力是不堪承载的重负,我有多次濒临精神崩溃边缘,我因而休学一年,而且没有参加大学联考。

服完兵役返家时,我已经成为全新的男人,我黝黑健壮,全身上下充满成熟自信男子的气息。

迎接我的父亲显出老态,青鸟则愈加美艳动人,妹妹已经远嫁台北,热情狂野的她婚讯传出时,曾经使镇上许多男人伤心欲绝。

那年夏至我与青鸟在山上作爱时,她狂热地嘶喊着以肢体纠缠我。

做为成熟男人的最大乐趣之一,是可以完全主导**过程,而且能够带领女人到达欢乐巅峰。

现在青鸟的身高只及於我肩头,我她将拥入怀抱中,任她倾诉爱恋与欲情。

拥抱着我心爱的女人,我生出能够掌控世间一切的感觉。

我的心神与天地山林化合,印卡无声无息的潜退,寂静的重回永恆安眠中,全新的我於是重生。

这山林间,只有我是至高无上的主宰。

雨露霜雪,繁沿寂灭,都在我喜怒哀乐动念之间。

我勉强压制心中冲动,将一切原委告诉青鸟。我需要有人分享喜悦,青鸟与我将共同主宰这山林,我们像轻风一样自由,像山岭一般强健,唯有我们是最纯正的布达族人。

我们将安居於这乐土,共同生育我们的子孙,让布达族的后裔再度奔驰在这片山林。

青鸟震惊,惶惑,终於流下泪水,她完全不能理解我说的一切。

「我不能离开你的父亲,我爱他甚於其他一切。」青鸟沉重地说。

这样的回覆使我发出撕裂心肺地高声怒吼,我愤怒的呼啸声传遍山岭。

鸟兽悲鸣奔窜着应合我的创痛,林木狂飙着,让呼啸风声将我的哀恸传达至远方。世间没有人能够阻挡我达成誓愿。

我立下最恶毒的诅咒,当鲜血施出的咒言洒在土地上时,大地颤栗着抖动,溪水呜咽着窜流,它们知道誓言将要被完成。

三个星期后,我满意的眼见青鸟的爱人,在病榻吐出肿胀身体最后一口腐臭气息。

我放下背袋,坐在石块上休息,已经走了一半路程。

我可以想见青鸟见到我时的欣喜神情,没有选择的,她要成为我的女人,同样已经没有选择的,她只能够接受我成为她的男人。

我曾经用了许多时间等待她回心转意,足足有十一个月又三天!这其中还有八个多月我强忍对她的思念,流落在外地。

为了我爱的女人,我甘愿在孤寂中等待她重回我怀抱。”星答野”的众神灵将会见证一切。

我安排葬礼,并且依从孝子的本份,招呼亲友,。

青鸟并没有表现太多哀痛,大部份时候她只是神情木然的坐在那里,只会偶而与回家小住的妹妹说话,她不理睬其他任何人。

我没有立即与青鸟同房,虽然我知道我已经成为她唯一的男人。

依照布达族尊重死者的习俗,妻子必须在出葬三十天以后,纔可以接受另一个男人的选择,女人只能够被选择,我耐心的等候着。

这三十多天日子里,我服侍一切青鸟的饮食、起居,她的身体明显地消瘦,每天只是接过我煮好的食物,只吃了少数维持生命所必需就放下碗筷。

她接受了部份平地人习俗,她在客厅设置灵位,每天都为父亲灵位上香。

「他是汉族人。」青鸟这样解释。

有时候她也会给我个苦涩笑容,后来也会与我说些简单话语。

第三十一天,青鸟在父亲灵位前上完最后一柱香后,我抱起青鸟进入她的房间,执行布达族男人的职责。

「鹿角要青鸟。」我坚定的说,就如同她第一次满足我时同样的话语。

青鸟顺从的任我脱去衣服,不发一语的接受我的进入。

多日的哀伤使她眼中失去往昔神采,她全无反应地任我动作着,脸上的神情看不出是哀伤、悲痛、还是无助绝望。

时间会使她恢复过来,我如此安慰着自己。同时更加速**动作,希望能引起她情绪反应。

直到我将jīng液射入她的子宫深处,她纔恍若从梦中被惊醒般,脸上现出惊讶愤怒的神色。

我让**停留在充满jīng液的穴肉中,温柔轻抚她的光润发丝,对她说:「现在青鸟是鹿角的女人,我们要回到”星答野”居住…………」

青鸟打断我的话,狠狠的由齿缝间吐出每一个字:「闭嘴!你这个畜牲!」

她仰起身体,看着我们仍然连结在一起的性器官,愤愤的说:「滚离开我的家!」

我离开家门前,回头对青鸟说:「如果有一天你改变心意,那么回到”星答野”等我,明年夏至那一天,我会再次上山。」

如今距离夏至还有一些日子,我已经欣喜踏上山道。

「他回来了!」「他回来了!」

雀鸟鸣叫着,林木摇摆着,传递我归来的讯息。

自远处我就望见那座风车正缓慢转动,那是我耗费近一个月时间,辛苦的收集木材,爬上高高的木架修复轴心、叶片,我还由平地买来一些塑胶水管,更换沿途送水沟渠中的腐朽桧木板,如今必然是青鸟动了风车卡笋使叶片转动。

我猜想着,是否那些菜蔬种子也能够生长。

已经接近黄昏,我加快步伐,绕过花叶缤纷的山崖,再穿越芬芳的花草丛,果树林边翠绿叶影间,就见到了是故乡的房舍。

那里将要成为我与青鸟的爱巢,长久以来的愿望将要实现。

我快步跑过浮桥,向”星答野”美丽的村落内呼唤。

「青鸟!」「青鸟!」

激越欣喜充满爱意的声音,回荡在小巧别具风味的矮石屋村落。

然后在正中那间大石屋内,我见到睽别九个月的青鸟。

她满面苍白,头发披散油湿,闭着眼睛靠躺在泥地,**的小腹下仍然淌着鲜血,手中抱着血淋淋的婴儿,那幼小身体正伏在她硕**房间沉睡。

我扑倒地上,将她的身体拥入怀中。

「妈妈!」

那是血淋淋的哀痛与悔恨,她不只是青鸟,她是生我育我爱我的妈妈,我愿意用一切换回她,我痛恨该死的自己!该死的印卡!该死的山林!我诅咒一切!

她大张的**内满是血迹,还联接着一条肮髒脐带,那里曾经是生育我的地方。

青鸟虚弱的张开眼睛,苍白面孔上泛出一丝笑意。

「是鹿角吗?我看不清楚。」

「是我,妈妈,我来了!」

「我是青鸟,在这里你应该叫我青鸟,记得吗?」

「妈妈!」我早已泣不成声。

妈妈缓缓移动身体:「这是你的女儿,她来早了半个月。」

我麻木的将婴儿接入怀中,温暖的小躯体仍然无知地沉睡,怀抱着这新生的小生命,我的心底忽然涌现一丝希望。

「妈妈,我能够救你,不要死!」我试着将身体内的力量传送入她的身体。

「该死的!不要跟我说那些印卡的鬼话,快把我抱到床上,我只是早产,我还没有要死。」

「把脐带剪断~我已经没有力气,带她到祖灵的溪水里洗乾净身体,让她成为布达族的好女人。」

看着婴儿时,妈妈眼中恢复明亮。

「桌上还有油灯,去把它点亮,我想看看孩子。」

完成这一切又喝了几口水后,她艰苦的转移头部,望向屋角黑暗中的墙边,那里有一座木制纺车,吊挂着一件染上颜色粗麻线织成的鲜艳衣裳。

「我为你织了一件布达族的礼服。」

那件礼服绣着山的模样、天空的颜色,云彩的图案,还有各色各样的花朵,晶莹的亮片…………

是青鸟为鹿角生下新生儿的喜庆日子…………

…………所有的布达族人都会穿上他们最美丽的衣服,为新生儿欢庆。

他们会唱歌、跳舞、喝很多酒、桌上有很多食物,他们会欢乐一整天,

甚至还又一整夜……………………

依照部落中迎接新生儿的习俗,我隆重盛装穿着礼服走回青鸟身前,青鸟苍白脸颊上泛起兴奋的嫣红,眼中闪过一丝欣喜光芒。

「哦!鹿角,你真是个坏孩子。」

青鸟说完最后一句话,就靠在床上疲倦地睡着了。

我抱着婴儿走向溪涧边,仔细为她洗去身体上的血污。

「你是鹿角与青鸟的女儿,你已经被祝福,将成为布达族的好女人。」

溪涧边的风车缓缓转动,明亮月光就在叶片后转动变幻。女儿醒了,她伸张小手哭泣,我笨拙地将幼小的她抱入怀中摇晃,口中自然地唱出青鸟最爱用来哄睡的那首儿歌。

……

纺车呀纺车红绿色线头纺成美丽衣裳

为什么不美丽呀因为你没有织进月光

花布美丽衣裳花布美丽衣裳

去那里剪下月光明亮月光呀月光

让风车为你纺下纺下明亮月光

织进月光纺成美丽衣裳

……

「我的族裔将再度回来,山道将会被雷电封闭,丛林荆草将隐藏他们

出入的足迹,外间的人将无法进入我的领地。

鸟兽繁殖;花树生长;林木茂盛;溪涧清甜;我的族裔将被圣灵眷顾,一切将开始於我再生后,和一个天命选定的女人………………」

十六夜·四面飘雪

===================================前言:

早前通告除夕贺稿徵文时,在下的电脑不幸挂了,导致构思故事和落笔写作的时间出现很大距离,结果正式执笔时,脑里已经积聚了数个关於母女的题材,在无法取舍下……

《四面飘雪》,包含来自四方不同题材的〝贺年全盒〞,为身处世界不同角落的各位拜过早年。四对母女的故事,四种不同的风格,又看看各位喜欢哪一类型?喜欢这样的〝雪〞?还是那样的〝雨〞?===================================东面:家里的诱惑

清早起来,俺睡眼惺忪的走进洗手间,正准备洗脸之际,头顶碰到一些布料之类的东西,不其然将它一手抓下来,由於没带眼镜的关系,本能地拿近面前一臭,突然一阵幽香扑鼻,心神一阵迷乱……

清醒过来仔细看清楚,顿时双眼暴张!耶!糗大了!是一个奶罩!

可恶的姊姊!又将内衣裤四处乱挂了!一早醒来就来个奶罩幪头,这天又不知要触什么楣头的了!

啊!忘了自我介绍。俺叫吕小风,台湾人,十三岁,身处一个自己认为极不平凡但又可能是极为普遍的平凡家庭。俺现在正面对一个非常困恼的家庭问题,然而世上究竟有多少人正面对着一模一样的烦恼呢?俺并不清楚。因此心目中,这个非常困扰的问题,可能只是一个很多人都经历过的非常普遍的日常茶饭事吧了。

爸爸很早就已过世了,家里只有俺、妈妈和姊姊三人,妈妈叫陈小雪,四十岁,大洋行秘书;姊姊叫吕小雨,十八岁,刚出来做事,银行文员。

妈妈和姊姊名字相似,个性亦非常相近:无知、大懵、渴睡、心无城府、思想简单得近乎轻度弱智,对外人害羞,但对相熟的人却重不设防,在家里非常随便,内衣裤四处放,平时不避嫌的只穿很少衣服四处走,有时还只穿内衣裤,完全不当俺是男生似的。

她们二人还有一个共通点:就是身材同样非常出众!说实话,妈妈和姊姊的相貌只是一般而已,但是一穿上束腰制服或上班套装,再配上那诱人的黑丝袜,马上变得婀娜多姿,再加上在家里这般德行,背心热裤吊带睡裙琳瑯满目,意态撩人,有时也看得俺面红耳赤,尴尬不已。

俺曾经在她们面前投诉:「你们在家里不可以穿好一点、正经一点吗?好歹俺也是一个男生来着!」

她们先是一愣,然后相视而笑:「怕什么?咱们是一家人来喔!小孩子说什么男生不男生,到你长大点才说大人话吧!」跟着不理会俺的扬长而去。

哎!妈妈和姊姊大慨没接触男人太久了,她们还将俺看成小孩子,却不知道一个十三岁的男生生理上已经完全成熟,已经会有正常的生理反应了。

当然俺要面对的家庭问题并不只是视觉上的性骚扰这么简单,她们还会在日常生活中不知不觉间进行性迫害!她们一回家就会常常突然扑过来拥抱俺!亲吻俺!晚上一同看电视时她们会不知不觉间投怀送抱,又或将头枕在俺大腿上;平时一同上街,她们又会亲暱的繘着俺手臂,绵软的胸脯一下一下的挤压过来,令人血脉沸腾,有时穿着太紧身的牛仔裤几乎连走路也成问题!

「小风你怎么了?身体有事吗?」有次在街上思想单纯的妈妈边将**往俺臂弯猛挤,边一脸无知的发问。

俺苦笑着无言以对,妈妈!拜託啊!小白也该有个限度,俺可以告诉你正被自己亲生母亲的**顶得浑身火热、**高举至走路困难吗?

还记起年前,俺和姊姊在家里嬉戏闹玩,在床上打作一团,后来俺更给她一脚踢了落床,还是头晕转向的时候,突然听到姊姊大叫一声:「纳命来!看本大姐的夺命铰剪脚!」她整个人凌空飞过来,用双腿紧钳俺的头!

俺脑门受袭,立时眼前一黑,突然感到一阵异香扑面,定神一看,姊姊那被薄薄白色棉质内裤所包裹着的肥美阴Bī就正正对着面门不到两吋的距离!

这时才醒起姊姊是穿着短裙的!面前白色内裤的正中间有一个浅浅的水印,还有一些阴毛从内裤的边缘跑了出来!第一次这么接近一个女生的Bī穴!俺登时血气上涌、心脏狂跳!

「姊姊!不要这样!俺不依呀!」大惊之下疯狂挣扎,企图挣脱她紧钳着的两腿。

「哦?还有反抗能力?小弟真难缠!我有你罪受!」姊姊以为俺不肯认输,再加一把狠劲,双腿钳得更紧,肥美的阴Bī立时压紧俺面门!

「唔唔……」竟然被迫隔着内裤和姊姊的嫩穴亲吻!俺一时间哭笑不得!内裤微湿的部份就贴着俺嘴唇,一阵像柠檬的清香味道扑面而来,俺不期然浑身酥软,脑里一阵晕眩……

姊姊见俺四支软瘫,像放弃挣扎似的,就慢慢放开双腿,俺倒在地上奄奄一息,她还趾高气扬:「嚐到我的利害了吧!」

哎!姊姊!俺其实是嚐到你的……那……倒的确很利害!

惨败之后,俺板起脸孔责备她:「怎么这样蛮干?你好歹也是个女生来着,怎可这样穿着裙子用双脚钳男生的头?你不怕被俺看光吗?」

「你是我弟弟来的!怕什么?」跟着还走到俺耳边:「好看吗?」然后大笑着离开。

俺不但不及回嘴,更被她气得说不出话来!突然感到嘴角有些东百黏着,伸手摸摸,原……原来是一条阴毛!呕~!

不知这些待遇大家有没有试过,总之对俺来说,这样的性骚扰无日无知,不过说到最惊险的,要数到去年咱们一家人到台北温泉区渡假了。

之前已开始担心,因妈妈一早已说要一家人一同泡汤了!她说这样可以增进家人感情!

俺闻言大惊!

「全家人一起泡?不穿衣那种?不怕吗?那怎可以?」

回应又是那一句:「一家人来唷!怕什么?」

听到这一句后更加害怕!结果俺在战战兢兢下和她们一起在北投区找会馆。

然而结果恐怕要大家失望了!不像各位期待的那样,浴池**事件并没有发生。我们逛了整天,却找不到适合一家人男女**同浴的那种,入夜时份失望的妈妈随便在光明路找了一间提供住宿的温泉会馆下榻。

安顿下来,咱们分道扬镖,想到竟能全身而退,不用一家人赤祼共浴,俺实在大喜过望,自个儿泡了一个水疗按摩的浴池,感到心旷神怡,晚上回到自己房间,终於松一口气,俺放下心头大石,徐徐进入梦乡。

只是好景不常,夜半好梦正酣之际,突然感到被人抱拥着,大惊起来,原来是妈妈和姊姊!她们一左一右的在床上拥着俺睡觉!

「妈妈?姊姊?怎么回事?你们怎么会睡在这儿的?」

「嗯?小风?是……这样的,你有所不知,我们的双人房不知怎的有很多怪声向!你知啦!饭店会馆总有很多恐怖传闻的,我们无法入睡,而且越想越怕,就过来睡啰!」妈妈睡眼惺忪起来,若无其事的回答,但意态慵懒,完全不像在害怕什么的。

「但你们不可睡在这里的!这不大好哟!」她们竟然要和俺一起睡觉!长夜漫漫……

「你在啰哩啰嗦些什么劲儿?这里也是双人床啊!我一点也不觉挤迫唷!而且你不觉得这样很温馨吗?谁叫你这么不小心没锁好门?罚你不准抗议!」姊姊也醒来说话,不过她误会了俺意思,把身子更加靠过来,抱得俺更紧!

两个女人紧紧的抱着俺在床上睡觉!俺感到两团绵软的东西紧压在两边臂膀上!有男生在,她们似乎安心多了,不久竟然纷纷入睡,焯热的气息从两边不断呼在俺颈项上!妈妈还将整条腿压了过来!俺全身麻痺,不能动弹!

被两个只穿着浴袍的女体抱得紧紧,她们的**、纤腰、美腿全部和俺紧贴着!就算不用手去触摸,也感觉到她们的皮肤是何等幼滑!何等充满弹性!而且俺还全身胧罩在两股浓郁的香气之中!从来没想到原来妈妈和姊姊沐浴后的体香及呼出的气息是这样香甜及令人兴奋的!姊姊有姊姊的处女清香!妈妈有妈妈的醉人幽雅!

受到这样的冲激,俺的**又不听使唤的胀痛起来!最可恨的是因为第一次离家旅行的原故,俺特地买了两条黑色丁字内裤,心想就算有机会展露也能尽显体态的不失礼人前。谁知在这种状况下,原本用来耀武扬威的性感内裤却变成了催命符–它缠得俺非常痛苦!

俺不断扭动身体试图减轻痛楚,就在将身体转向姊姊那方时,胀至无可再胀的**竟然从内裤边缘跑了出来!这时翻睡的姊姊突然不经意的踢开浴袍,一只脚翻过来!整个人像树熊似的钳着俺!跑了出来的**就这样被夹在姊姊软滑的大腿内侧,而俺的**就轻轻顶着她的阴Bī!马眼被一些毛发搔得痒痒的,这时才感觉到原来姊姊是没有穿内裤的!

姊姊的**贴着俺胸膛,赤祼的私处被俺**顶着,在只有数公分的距离下俺凝望着姊姊的俏脸,和她鼻息相闻。她双眼紧闭,红唇微张,从口鼻里呼出的醉人香气直接被俺吸进体内。俺开始意识散焕,身心荡漾,在迷糊间情不自禁的开始一下一下的挺腰,轻轻顶姊姊的处女之地!

每顶一下,阴Bī就被翻开少许,俺感觉到姊姊嫩Bī的温热与湿润,啊!真的很爽!很舒服!

当**陷入姊姊绵软的肉缝时,俺突然从**中清醒过来,要死!俺在干什么?那是亲姊姊来啊!

大力挣脱姊姊的束缚,强行将身体转过来向着天花板,幸好过程没有弄醒姊姊,成功转身,俺也暗自松一口气,心神甫定,才发觉自己全身都在颤抖。

虽然俺有过人的坚定与理志,无奈天公却要继续为难,还未完全平复刚才的诱惑,仍然硬挺的**却碰到一只玉手!那只手一触碰到俺火热坚挺的**,本能地将它握住!

回头看看妈妈,她双眼紧闭,呼吸平顺,没有半点醒过来的迹象,然而那的确是妈妈的手!俺急得眼泪也差点掉下来!妈妈啊!那是你儿子的**哟!熟睡着的你拿着它干什么?求求你饶恕它吧!

试图拿开妈妈的手,只是她一受刺激,竟然反射地握紧俺的**!本能的套弄两下!睡梦中的妈妈在为俺打枪!俺当堂全身拉紧,束势待发!幸好她套弄两三下之后停了下来,否则俺必一泄如注!

竭尽所能才免强平复思绪,不敢再打扰妈妈,俺唯有慢慢等待,静候她自然放开它吧!除此之外已别无他法了。

等着等着,妈妈一直也没有放开俺,一直拿着儿子的**酣睡!被一只女人的玉手握着,俺的**一直维持亢奋的状态,毫无半点软化之意!零辰二时、三时、四时……就这样俺被妈妈握着高举的**直至天亮!

当窗外的天空现出鱼肚白色时,妈妈仍未放手,看到天已开始放晴,俺亦已支持不住,不知不觉的进入梦乡。

不知睡了多久……

「哎哟!妈妈你看!小风他……」

「哦唷?小雨,原来你的弟弟已经是大人来哟!你看他的小**多雄伟!」

睡得朦朦胧胧之际,俺听到姊姊和妈妈在说话,她们已经起来了。这时俺已感到**已经离开了妈妈的束缚。但是……不好!俺的**仍未收好!仍然像昨晚那样留在内裤外!而俺又只穿浴袍……

「妈妈,为什么小风的**会这样利害的?这是兴奋着噢!他不是仍在睡觉吗?」

「小雨你有所不知了!男生的**早上的时候是会自然挺起的,这是正常的生理现象,你将来有了男朋友后就会明白的了!只是我也想不到小风的**会是如此巨大!小雨,你以后要检点一些,不要再当他是小孩子了。」

「不检点又有什么问题?咱们是两姊弟啊!难道你认为他会干自己姊姊吗?怕什么?让我再研究研究……」

可恶!她们竟然在讨论研究俺的**!

虽然仍是闭着眼装睡,但俺知道姊姊在近距离观察着自己外露的**,呼在**上的热气立时把俺弄至全身发毛!再累积了她们两母女整晚的刺激折磨,与及早上强劲的男性荷尔蒙分泌,俺再次热血沸腾,更感到自己再一次如箭在弦!

「不要再弄小风了!快起来洗脸吧!」妈妈说完下床到洗手间去了,只是姊姊还在欣赏着俺的雄伟。

姊姊见妈妈不在,竟然再凑近些和俺的**说话:「早晨啊!小朋友!」跟着更用手往俺**拍了一下!姊姊的手指触碰到俺**,擦过马眼,顺势扫落颈部的褶位才离开。其实整个接触过程只在一瞬间,但对俺来说,那动作竟彷如年月!再一次被女生爱抚**的感触是前所未有的震撼!俺全身如糟电极,火热的jīng液再无法自制的来个猛烈喷射!俺在姊姊面前发泄了!

死了!死了!这次死定了!竟然在亲姊姊面前shè精!真是羞得无地自容了!还不知有没有喷到姊姊脸上!这不是受个〝夺命铰剪脚〞就能了事的!怎办?怎办……嗯?怎么姊姊看到俺shè精也没反应的?悄悄睁开眼偷看,却已不见姊姊在房里,她原来轻拍了俺**一下后,望也不望就掉头走入洗手间去了!

姊姊原来错过了弟弟的shè精表演,真是千钧一发!俺倒抽一口凉气,浑身乏力的软瘫在床上。

「哦?我的手黏着些液体,这是什么来的?」

这时洗手间传来妈妈的声音,从房内的镜子反射,俺看到在洗手间内的妈妈看着自己的手,然后靠近鼻子来臭!

全身又再一次亢奋,俺知道!这是昨晚俺留在她手上的东西!

这时姊姊又八卦的拿妈妈的手来臭,这一刻两母女争着在臭她们儿子及弟弟分泌的味道!刚刚发泄完的**又情不自禁再一次硬挺起来!

妈妈臭了一会也不知是什么东西,最后竟然伸出舌头舔了一下!然后说了一句「好腥」!天呀!你怎可以吃儿子的……!?

经过这个惊险的晚上,俺知道她们对俺的性迫害将会一步一步加剧,但俺绝不是一个爱好**的人,会上自己妈妈和姊姊的人只会是禽兽不如的畜牲!俺绝不是这种人,俺会继续努力,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的!多谢大家支持!※※※西面:淫母的自白

如果知道我这些年来经历的人,来责骂我是禽兽不如的畜牲,我只能回答一句–我是!

我独个儿倚着窗台,呆呆看着外面漫天风雪,内心充满感慨,充满疑惑,为何事情要弄致如此地步?眼前的紊乱飘雪,是否就是我这数年的人生写照?又或怎至代表我这将要渡过的乱坠一生?

悲从中来,但是却无法流出眼泪,之前的一场哭泣彷彿已将我所有的眼泪流光了,一阵深深的叹喟后,蓦然回望睡在身边的男人,他经过一场疯狂的**后背对着我沉沉睡去,充份表现出他对我的不屑与不在乎,但回心想想,他有需要吗?他有责任吗?

不!这只是我无理的要求吧了!我这种女人根本不值得别人尊重!没有人会在乎和女婿及无数男人有染的女人!

无错!面前的人是我的女婿!我不值他尊重,更不值别人同情,弄致如斯田地,要付上全部责任的人是我!

我,陆小雪,四十四岁,已婚,但和丈夫分隔两地;全职主妇,因我一生从未工作过;我有一个女儿–沈小雨,今年二十五岁,她是我的一切寄望,同时亦代表我的所有悲哀。

一切一切,都由七年前我和女儿移民加拿大开始……

「小雪,你先带小雨到加拿大,代我处理好这里的生意与物业后,马上过来和你们团聚。」

「风扬,我不行的!你知我一句英语也不懂,而那地方只是接近小雨就读的大学吧了,却不是唐人聚居的区域,人生路不熟,我一个人应付不来的!」

「不要这样,明年就是九七了,再不移民的话,之后恐怕没有这么容易的。而小雨也快要开学,你放心她一个人到那里生活吗?小雪,别孩子气,我已安排好朋友在那边接应的了。放心吧,没问题的,我应成你尽快过来。」

就这样,一个刚毕业就结婚生子,从来没工作过,从来没独立过的弱女子带着十八岁的女儿流落外地。

丈夫果然已经安排妥当,在加拿大安顿所面对的基本问题倒也不大,只是对於连中学会考英文科也不及格的我来说,在这里生活就彷如渡日如年,和坐牢没有两样。

还记起第一年在这里过冬,女儿长时间在大学里上课,只有我一个人留在家中,整天呆呆看着落地窗外的茫茫雪景,两行眼泪无法制止不断落下:「天扬,你不是说这个冬天过来的吗?你何时才会在我身边?」

没有嗜好,没有朋友,不习惯这里的生活,不习惯没有丈夫在身边,我在加拿大除了每天看着窗外日出日落外,伴着我的就只有眼泪和寂寞。

「妈妈,他是我男朋友,他也是从香港来读书的,叫Jason。」当女儿第一次带她在这里认识的男朋友回家时,我看着眼前二十岁的高大少年,心里一阵莫名的感动!太好了!他也是香港人!他说广东话的!他是我在加拿大认识的第一个中国朋友!

之后小雨经常带Jason回家陪伴我,女儿是知道妈妈寂寞的,她不介意在她们二人世界里多了我这个母亲。而我亦非常疼爱Jason,尤如我的儿子一样,可是这不过是我们两母女的一厢情愿吧了,而他却并不是这般想。

又是一个风雪晚上,Jason留在我家渡宿。家里多了一个男人,我心里不知怎的多了一种难以言谕的安全感,那晚我一早就入睡了,睡很很熟。

无奈我的好梦只维持了很短时间就被打破,半夜未到,酣睡中我感到一双手在我身上游移,它抚弄完我的大腿,再扫过腰枝,最后停留在胸脯上不断搓揉!我从睡梦中惊醒,吓得六神无主,一时之间完全不知怎样反应,不知所惜下只得假装仍在熟睡,继续任他为所欲为。

家里只有一个男人,我当然知道他是谁!但Jason是我女儿的男友!而我更大他十多年!为什么他要侵犯我?为什么要侵犯女朋友的母亲?荒乱中我感到无比羞耻!不知怎样面对!我只希望他只是想一尝手足之欲,抚弄个够后就离开,说到底我也是小雨的母亲,他应该不会乱来,他会放过我的。

可是我错了!我错误估计他,更错误估计自己!当睡衣及胸围被解开,**被他不断吸吮时,我心里出现微妙的变化。已经有年多时间没和丈夫相好了,一副连自己丈夫也已不屑一顾的**,此刻正被一个精壮少男欣赏着!我的每一寸肌肤,甚至最私人的秘穴,他也津津有味地细緻品嚐!而他更是如此貌美!如此青春!如此强壮!他告诉我,我不是人老珠黄的残花!我仍是非常动人的女人!连少男也受我的娇躯所诱惑!为我的美貌所倾倒!

而且更重要的,是此刻我已被他搓弄得浑身酥软,下体更是流水潺潺,早已遗忘了的**与兴奋此刻再次在我体内出现!告诉我这世上原来还有一种我早忽略了的人生乐趣!到这一刻,我又不想他放过我了!

随着他对我yīn蒂的不停舔弄,**一个接一个的涌至,什么尊严与羞耻,什么道德与伦理渐渐灰飞烟灭,我情不自禁的拥抱他!接受他!迎合他!当他雄壮的器官连同浓烈的男性魅力挺在跟前时,我连传统女性与辈分的基本尊严也甘心放下,我将它含在口里!像一只母狗似的爬在床上尽情吸吮!尽情舔食!我尽我一切能力服侍他!取悦他!

当他进入我体内全力抽送时,我才重新确认一个男人真正所能给与一个女人的到底是什么,被一个精壮少年一下一下疯狂**,下下直入子宫里头,每个感触也直入心肺,这才是**!这才是**!这才是真正的人生意义!回想起来,在之前的二十年婚姻里丈夫对我所做的是什么?这些年来的到底算不算是**?那究竟算是什么?

Jason不断将我翻来覆去,用不同角度与姿势来欣赏我!享受我!我不理面前的是一个小我十多年的小子,像奴隶般唯命是从的接受他驾驭摆布,最后在极乐的**中让他在我体内发泄,我感到子宫与**通通被他的jīng液所灌满,令我第一次领略到一个男人所能给与我的最高喜悦与满足!感受到男性精华在体内的鼓动,才明白到能够被男人在体内播种的女人,才能算是一个真正的女人!

第二朝醒来,身边的男人已经离去,我带着忐忑不安的心情致电丈夫:「风扬,你究竟何时才过来?我很需要你!」

「几十岁人说什么傻话!你不觉肉麻的吗?不说了,我现在很忙!~」

丈夫的冷漠与决绝,正好粉碎我心里的内疚,放下电话,我已确信昨晚的所作所为并没有错!

而小雨也知道我寂寞,她会原谅我的,一定会!我相信……

我和她男友只是**上的互相慰藉,当中不含感情成份,所以她不用介意,此事与她无关!

她不定不会介意的!我相信……

自此之后,只要小雨上学后,Jason就会来找我求欢,而我亦半推半就的成全他,任他为所欲为。他有用不完的精力,而我亦有无穷尽的贪欲,多多益善,一对狗男女终日胡天胡帝。我天天享受年青人的宠幸,终日沉迷在纵欲的刺激、偷女儿男人的刺激、报复丈夫的刺激,令我欲仙欲死,这一刻我相信自己是世间上最幸福的女人!

但三个月后,Jason开始减少来找我了。

「我要考试,最近很忙,迟……迟些再找你……~」

我知道他不会再找我了,他已玩厌了,他己厌倦了我这副又老又残的身躯,我根本一点魅力也没有,一点价值也没有,我只是一个给人用完即弃的老女人吧了!我从人生的极乐中跌入深谷,己三十八岁,有丈夫有儿女,到现在才给男人欺骗玩弄,而那更是女儿的男友,还有比这更折堕吗?

有!还有更绝望的,是经过三个月来的风流快活后,我发觉我已不可一天没有男人!我无法入眠,无心进食,终日留在家中,过着如行屍走肉般的生活,除了想男人外,我什么都不想。

「妈妈你没事吗?你不要吓我,这样我很担心的!」

「小雨别怕,妈妈没事。」跟着的两个月,除了这句说话外,我已记不起我有说过什么了。

然而这状况没有持续多久,跟着的农历新年,小雨带她的同学回家开春节派对……

「妈妈,他们是我的同学和朋友,他们全是中国人!这位是Tony,跟着是Jack、David、小陈、Connie……」

眼前是一个个青春俊伟的男儿,对於女儿的女同学,我一个也看不到,眼前只有一个一个的美少年,他们在望我,他们都想得到我,我知道!我肯定!

当我在他们面前抛出暧昧的秋波,舔露诱惑的香舌,扭动婀娜的纤腰,尽情眩耀中年女人独有的骚味与风韵,每一个男生都心领神会,他们都目不转睛盯着我丰满的**和下体,就是最蠢笨的男孩,在这一刻都会变得非常醒目,都会变成嗜腥贪婪的猫儿。

而这世上没有猫儿是不吃鱼的,在跟着的数月里,他们一个接着一个借故独自来到我家,而无论用什么不同的借口,结果最后都是把我抱入房,将我压在床上,把我这个同学的母亲尽情淫辱。

在跟着的数年里,女儿所介绍给我的中国男性同学或朋友,几乎全部都成为我的入幕之宾,他们轮流享受我这成熟妇人的**,而我亦尽情享受他们的年青精壮。当他们不断将**插入我所有洞穴不停抽送时,我重得我的做人意义;当他们轮流将jīng液注入我体内时,我寻回我的女性自信。

「小雪,我暂时还不能过来,这边的生意经营得非常困难,你再多给我两年时间……」

老公,我不再在乎你了!在这里不断有男人代替你逗我欢心,你来与不来,我管你个屁!而且,你已得到你应得的惩罚!你越迟过来,越多男人在我身上将你羞辱,你即管再迟些来吧!

话虽这样说,每次和他们温存后,面对小雨我都无比内疚!用来安慰自己的所谓道理已不能压止内心的悔意!然而内疚归内疚,每次当他们对我说「伯母,你真的很美!我很需要你!」时,我仍是心花怒放的让他们将我脱光!仍是浑身酥软的任他们肆意进入我体内!

「甜心,你真是骚入骨子里,我真是爱死你了……」

「雪儿,请相信我,待我有经济基础后,我打算和你一起生活!」

「爱人,我迟些打算和我女朋友说清楚的了,你给我时间……」

这是多么令人心动的甜言蜜语啊!就是没有尽信他们,我仍然有飘飘然的感觉,彷彿又重回少女时代!

我一直活在沉沦的仙境中,直至他的出现……

「妈妈,他是我男友Simon,我们其实已交往一段时间了,还打算明年结婚……」

女儿为我带来了一个女婿!好一个俊美的男人,我的人生将会更发丰盛了!

所有的事情都如我预料般发展,Simon不久就被我弄上手,而她们婚后亦如我所愿的住在我家,我们二人在三个人的屋子里过着秘密的淫荡生活。

而且Simon还是个非常热爱刺激的人,他喜欢小雨在家里的时候向我偷袭!除了晚上常常待她熟睡后偷入我房间外,平时更会在小雨在场但视线受阻的情形下对我毛手毛脚!

有次他在小雨於厅外全神贯注看电视节目的时候偷入来厨房,从后突然翻起我的短裙,脱下我的内裤就这样干进来!正在聚精会神炒菜的我给他吓个手足无措,手里又拿着镬铲无力反抗,只好一边任他在后面不断**一边继续炒菜!还要一边留意在厅外的小雨会否突然进来!真是又痛苦又刺激!

另外有次当女儿去洗澡时,Simon突然将我推入房,不理我反对的强行将我压在床上,脱了裤子就猛干进来,干了一会突然听到小雨在房门外叫唤:「妈妈,你在房里吗?Simon去了哪里?他和你在房吗?」她已清洗完出来!她要找Simon!

「小……小雨,妈……呵……妈妈在房里,Simon好像有……有急事出去了……呵呵……」

「这么晚了Simon出去干吗?妈妈,你声音怪怪的,不舒服吗?我入来看你好吗?」

「不……不要入来,妈妈无事,不若……你到外面找找他好吗……呀唷!」在后面干着我的Simon有心将我更加凌虐,突然来一下强劲**,我不自控的叫了出来。

「妈妈你真的无事?」可怜小雨不知在门后自己的丈夫正在奸淫自己母亲,更为我担心。

「碰到……东西吧了,妈妈无事,你快……出外找他。」听到小雨出门的声音,我才放下心头大石,专心完成这场大战。

每天的生活就是这样精彩刺激,但是任何人只要试过一次冒险成功,都会继续嚐试,认为自己永远都会这样幸运,而这当然是不可能的!

今晚,屋外风雪翻飞,Simon出外饮宴,而我和小雨一早已就寝,只是她一早己熟睡,而我却呆呆望着窗外飘雪,无法入眠。

屋内有空调设备,本应非常温暖,然而这刻我独个儿看着满天飞雪,不知怎的有一种非常寒冷的感觉,我虽要一只温暖的臂弯,紧紧的抱我入睡。

想男人想得入神之际,房门突然打开,是Simon!不知何时他回来了,但却是一个满身酒气的Simon!

他一入来便倒在床上揽着我,本应感到兴奋的我却突然打起一个寒颤,他的眼神和从前有点不一样,我不期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Simon你很醉了!早点回房休息吧!」

「休息?我不醉!而你也不需休息!你不是来者不拒,年中无休的吗?」

「你……你说什么?我不明白!」

「不明白?岳母你不要装蒜了,刚才我在酒宴上遇到Jason!还记起哪个Jason吗?你的老相好呀!」

「Si……Simon,我不明白你说什么!你很醉了,快……快回房……」一个早己忘掉的名字如当头棒喝!我打从心底里颤抖起来!

这时他亦不理会我的一边脱我衣服,一边继续说话:「不知哪个Jason吗?忘了一个不打紧,因我今晚不只遇到他一个,还有Jack、David、小陈、阿强等等!」

听到这一连串曾经和我有过关系的名字,我吓得面如死灰,脑里一遍空白,不知说什么好。

这时Simon已脱掉我的内裤,强将我翻过来如狗般伏下,二话不说就干进来,在紧张拉紧的状态下被人强行插入,私处传来一阵刺痛!但和他现在对我的不尊重相比,我内心的痛楚更加剧烈百倍!

「岳母,真是失觉喔!原来你就是那个鼎鼎大名的第三街公共便所女!我竟然有这么多襟兄弟!你叫我颜面还可以放何处?你说!」他一边辱骂我一边疯狂冲刺,我被插得死去活来,他要虐待我!

「你一个人贱就好了!为何要搅你女儿的同学朋友?连一个也不放过!你知他们在背后怎样称呼小雨?他们叫她〝狗娘养的小雨〞呀!」

听到Simon的说话,我吓得魂飞魄散!更羞愧得无以复加!他们在背后唱我!他们享受完我的**,在背后侮辱我之余,更侮辱小雨!我惊惶失色,反射地望向房门外,房门没有关好的虚掩着,在门缝里如将所有吞噬的黑暗中,一对微弱的光芒反射入我的瞳孔,那是泪水的光芒!是小雨!

时间就在刹那间停顿,我望着门缝外那两点寒光,羞耻得无地自容!女儿在门外正看着母亲像母狗似的爬在床上被自己丈夫一边辱骂一边强奸!而眼前的母亲原来早被自己身边所有朋友享用过!平时相见欢的朋友原来全都是曾经〝干我娘〞的人!而自己在外面原来一直被身边人暗中亵笑!小雨她能接受这些吗?她能够支持得住吗?

「你以为你真的很有魅力吗?他们说未试过老女人,见你又这么**,又不要钱,才看看能否喂饱你吧了!真是比妓女还下贱!还有一些人是和小雨交恶,为报复才来〝**她老母〞的!你叫小雨在外面颜面何存?有你们两母女做家人,你叫我在外面颜面何存?」

听到Simon的说话,我泪如泉涌,我伤害了自己,伤害了Simon,更伤害了小雨,为了一己私欲,我害了身边所有人,我还配做人,还配做小雨的母亲吗?

抬头望向门外,两点寒光已然消失,不久在外面传来汽车开动的声音,我忍受着后面的凌虐**,一步一步爬到窗旁,目送着小雨汽车所发出的红光在狂风暴雪中远离。

「Simon……小……小……」我想开口叫Simon停止,我想开口叫小雨回来,但却不知怎的开不了口,不知应说什么好,我有资格叫Simon停止强奸我吗?我有资格叫小雨回来吗?

无!我无资格!是我亲手摧毁一切,我知道小雨不会原谅我了!今生今世都不会原谅我了!

当Simon在我体内最后一次发泄后,他酒精发作的醉倒床上睡去,此时我的眼泪彷彿亦已流光了,不只眼泪,连其他也没有了,女儿、家庭、自尊、人格、羞耻、将来、人生,什么也没有了。我呆呆的看着窗外四面飘雪,心里突然非常平静,像听不到一点声音,四周渐渐变得如我内心一样死寂,一点声向也没有,就像这世界已经终结,就像我的人生已经终结。南面:六十日搅大肚皮计划

有无搅~错?

难道我的婚姻就此终结?

我真万料不到,我和老婆会弄致分居收场!

我更万料不到,今时今日香港地还会有母亲迫自己女儿改嫁有钱佬的事!

无错!我失业!

无错!我负资产!

但当初处册结婚时不是说过甘苦与共、白头到老的吗?

做装修师父无出色?九十年代我月入数万时你又将女儿嫁给我?

棒打鸳鸯!死岳母!臭岳母!迟早找人奸了你!

「是不是真的呀?老实说,其实你岳母真是啰唆啊!若然真的找人奸她,算我一份好吗?」当我在酒吧喝得半醉,向阿古发牢骚时,他竟然露出认真的神情答我。

「什么?你又受我岳母气吗?要强奸她来发泄!」我眯着眼凝视他的表情,认识阿古二十年,我从未见他认真过。

「我和你岳母只是邻居吧了!她只住在我对面,又怎会有气给我受呢?老实说,其实你岳母和你老婆好像啊!两个都好美!连身材都很相近!想当年二人手拖着手,在屋村出双入对时,被誉为顺天村母女姊妹花!引死好多男人的啊!今时今日至讲,其实当年我对你老婆也有意思的,若不是那时介绍了你这个死党给她认识,现在做她老公的可能是我而不是你了!」阿古说完深深叹了一口气,非常非常之认真。

「你的说话也不假!她们两母女的确好相似,岳母叫钱小雪,我老婆则叫程小雨,两人名字似,容貌、身材、高度更似,连声音也几乎一样!而且以岳母四十几岁的女人来说,又是好美!但她们只是外型相似,性格却一点也不像。岳母为人霸道、势利、泼辣!老婆却刚刚相反,柔弱、怕事、无自信!不然也不会被她妈妈以死相迫就签字和我分居啦!」

「你老婆就像你岳父,一样怕你岳母。」

「所以岳父早死啰!对得这女人多自然短命。」

「咦?……你意思是……你老婆是被迫?她其实不想离婚的?」

「那当然!老婆还是爱我的!实不相瞒,虽然岳母不准我们见面,但上个月她试过瞒着岳母和我偷偷见面!我们像在偷情幽会似的!那次她都不知几热情!可惜之后被岳母发现,现在我们连电话联络都成问题!哎!」

「话时话,你们还有六十多日就分居期满,到时就算你不签字,也算是正式离婚,你老婆就要到大马嫁有钱佬的了。」

「不用你说我也知,但可以怎样?要老婆反抗她妈妈是无可能的了,怎样我老婆才不用嫁去大马?怎样岳母才肯把她交还给我?我一点办法也没有!哎呀!假若上次和老婆偷欢时搅大她肚皮就好了,到时大马有钱佬就不会娶她,岳母也不得不将老婆还给我了!」

「这个……这个……呀!我想到办法了!」

「什么办法?快讲!」

「奸!」

「又想奸我岳母!」

「不是奸你岳母,是奸你老婆。」

「你想奸我老婆!?」

「不是我奸你老婆,而是你去奸自己老婆!」

「我奸自己老婆!?此话怎解?」

「只要你返家偷奸自己老婆,奸到她大肚为止!到时大马有钱佬就不会要她,而你老婆也不得不返回你身边,一切也迎刃而解啦。」

「还以为你想到什么好计!奸自己老婆?你说奸就奸吗?自从上次见面被发现,岳母寸步不离的跟着她,连讲电话也要检查!现在我们连见面、电话联络也不能,你叫我怎奸?」

「所以我不是说干,而是说奸啰!就范任干的就不叫奸啦!我是说偷奸、**那种奸!外家只得母女两人,想办法弄昏她们,然后入去奸你老婆,奸到她有身孕时,就当是之前那次幽会时不经意有孕就得啦!」

「说就容易!怎样弄昏她们?怎样进去?怎样保証搅大肚皮?」

「知你会这样问的了!不想好又怎会说出来呢?你离开公共屋村太久了!久得忘记了屋村的街坊街里是何等守望相助的!我家和你外家是二十多年邻居了,两家人关系相当好,为方便照应,我妈妈有你外家的锁匙,到时我偷来借用一下不就可以入去了吗?而且我们每星期煲汤都会留两碗给她们两母女,到时只要我在汤内加少许安眠药……」

「听落似乎好像真的有可能行得通喎!但怎样保証一定搅大老婆肚皮?」

「呵呵!若你没信心,到时我杖义帮帮你啰!我对自己好有信心!」

「仆街仔!食屎啦!」

「总之信我啦!你没有听过吗?某名人曾经讲过〝六十日足够将一屋女人的肚皮搅大啦!〞」

「哪个名人讲的?」

「C.H.!」

「哪个C.H.?」

「Cam﹣PoHung–洪金宝!」

跟着的星期六零辰十二时正,在岳母家门口……

「喂喂!阿古,真的要动手?我现在有一点点脚软……」

「究竟老婆是你还是我的?落了安眠药的汤也送去了,安眠药要钱买的!你现在才想放弃?记住,无毒不丈夫!做大事一定要狠!」阿古的目光竟然露出杀意!我被他弄得更胆怯,但又不敢不从。

「那……那我现在应该怎办?」

「还有什么怎办?偷偷开门入去,一见你老婆,奸!但要记住,她们只吃了安眠药,不是麻醉剂,不可太疯狂,否则可能弄醒她们。好!出发!」

阿古神情坚定地开锁,嘴角还微微现出邪笑,看得我有点心寒。

开门,入屋,四周漆黑一遍,这时才想起这间屋的窗户面对大斜坡,晚上连月光也很难照射入来。

我正想寻找灯掣,马上给阿古喝止:「你疯了吗?你要告诉外面这里有强奸犯吗?不可亮灯!」

「但……但真是很黑啊!怎么办?」

「你不是不亮灯就不懂**吧?」

我给他唬得噤若寒蝉,回避他目光的东张西望,这时阿古又说话:「前面有两间房,哪一间是?」

我集中视力向前望,才能看到面前的两道门。

「左边那间是岳母的,而右边那间才是老婆的房间。」

「那你入右边,我去左边。」

「我右你左?你要奸我岳母……你说真的?」

「由故事的第一句开始,我一直都很认真!」

「那……你……那」

「不要浪废时间,行动!小心!」

阿古说完不理会我的入了左便的房间,我一个人呆在厅里不知多久,最后对自己说:「不要浪废时间,行动!小心!」然后走入右便那间。

政府公屋只有数百呎,房间是用木板造成的〝板间房〞,根本连窗也没有,房内比厅外更漆黑,就是已适应了黑暗,还是只看到景物的轮廓,面前有一张单人床,一个女人在床上熟睡。

面前的是我老婆,但不知怎的心脏跳得很利害,就算已干过她不知几多次,这一刻我却不自禁的紧张起来,那感觉真的很刺激,我开始感受到强奸犯的心情了!

我坐在床边,轻抚她的脸蛋,然后低头在她唇上深深一吻,啊!好香!

「老婆,我又在你身边了!是老公呀!放心,我会很温柔的。」我轻轻在她耳边说话,一种很久以前的温馨感觉油然而生。

「唔唔……呵呵……唔……哟……」这时隔邻房突然传来女人的呻吟声,破坏了这边的浪漫气氛,臭岳母!连呻吟声也这么**!

叫声虽淫,但却是很好的催情剂,想到岳母此刻正被阿古奸淫着,心里就有一种很痛快的感觉,我随着隔邻的淫荡交响乐声,慢慢解除老婆的束缚,我一边**她的**,不边轻抚她的阴Bī,老婆开始扭动纤腰,美穴亦开始湿润,然而却没有醒过来。

我用最温柔的动作慢慢进入她的**,我一边轻轻抽送,一边紧抱她,和她接吻:「老婆!我回来了!老婆!我好爱你!」

「老公?……唔唔……」这时老婆也发出轻微的低吟,叫声很可爱!如小天使一样!她昏迷了也认得我!老婆真爱我!

那边厢的淫妇却不一样,叫声越来越大,越来越淫!想到两母女在一间屋内同时被人干着,不过这边是两夫妻久别重逢,那边却是贱女人被邻居**摧残!如果她们六十日内都被我们搅大肚皮,这边有情人终成眷属,而那边岳母则生下孽种,真是大快人心!想到这里,我兴奋到极点,痛快地在老婆子宫里发泄,尽情播下爱的种子。

为老婆清理后走出厅,这时阿古亦已完事,只是他仍然在房门依依不舍的看着在床上的岳母喃喃自语:「真系〝正〞!竟然能够上到这样的极品!〝姣〞到出汁!能够干到你,真系三生有幸!」

自此之后,我们每个周末晚上都夜袭外家,我连每天打枪的习惯也戒掉,以最充足的弹药迎战,务求一定〝搅出人命〞。而阿古自从那晚奸了岳母后,竟然迷上了她的**,他说除了我岳母之外,已经没有女人能令他欲仙欲死的了!

六十日很快就过去,今晚是我们〝六十日搅大肚皮计划〞的最后一击,我去到外家门口时,阿古身边多了一个高大肥佬,他的弱智弟弟大魔竟然也在场!

「喂!带你弟弟来干什么?」

「我最疼爱大魔的了,有好东西当然要和兄弟分享!」

「喂!你傻的吗?若你弟弟说了出来怎办?」

「大魔虽然傻傻地,但是最守承诺,我叫他不可做的事他从来也不曾犯过。而且你看我弟弟这个模样,怎会有女人肯让他干?更何况是你岳母这样的极品?人一世物一世,就让他享受一下吧!我应成你绝不出乱子。」

我看着傻头傻脑的大魔,又觉得他怪可怜的!而且想到岳母给一个弱智的人**,在她体内注入弱智种子,他日生个弱智傻瓜,又真是一件令人镇奋的事!好!成全他!

我们分头行事,当我完成灌溉老婆的工作后,来到岳母的房门。这房间更加黑暗,我看见床上的女人被翻转过来像狗般伏着,一个男人在前面用**插着她的嘴,双手按着她的头猛摇!而另一个较肥大的按着她的屁股猛撞!看着岳母被两人同时前后干着,心里有说不出的痛快!

这时在前面干着的男人突然对我说话:「喂!不要呆在门口观看,入来干一炮吧!无下次的了。」是阿古的声音。

好!一不做二不休!所有事情都是你这八婆搅出来!今晚我就连你也干掉!有怨报怨,有仇报仇!

岳母上下两穴正忙得不可开交,没有空档,我正不知从何埋手,摸摸她的屁眼,那里早被前面流过来的**弄致一片湿滑,我把心一横,好岳母!今晚我就要干你的屁眼!乖乖的让我破你后面的处吧!

我上前侧身睡在床边,再将岳母的身体放横背向我,对准位置一下一下的慢慢塞入。岳母似乎很受用,含着阿古**的嘴不断发出「唔唔……唔唔……」的呻吟声。

整根尽入,我开始慢慢的抽送,三剑合壁!威力无可比疑!岳母的身体不断颤抖,呻吟声转为「咕咕」声的咆哮!同时被三条**插着也可不醒过来,岳母你真厉害!

我们三人忘形的不断**,不久阿古到达了**,紧按她的头,在她口内shè精!他发泄完也不退出来,迫她将jīng液喝光后才离开。不久大魔也不能维持,狂插数下后也在她体内爆发了!

我上前推开仍在喘息着的大魔,对正岳母的臭穴就二话不说猛插!奸!奸死你!

岳母继续发出淫荡的叫声,更像跳艳舞似的不停扭动蛇腰,动作极尽**,果然看得人更加冲动!更加兴奋!果然够淫荡!难怪阿古这样迷恋她!

我受这刺激,情不自禁加大力度抽送,岳母似乎被我插到达至**,扑上来揽着我:「唔唔……呵呵……唔……老公……干我哟……老公……」一被男人猛干就系人都叫老公,贱格!但这样不断在我耳边淫叫,又真的叫到我浑身酥软。

大刺激了!死岳母!干死你!臭岳母!干死你!一轮强劲**后虎腰猛挺,我将最后一剂jīng液尽情射入岳母体内!岳母大人,给你看不起的女婿**,被你最看不起的人在子宫里注满jīng液,为我怀孕生子,你没想到有这一天吧!

完成这场**的粗犷性行为,离去时,竟然连我也开始对岳母的**有点儿眷恋!

〝六十日搅大肚皮计划〞就这样结束,我坐立不安的等待外家的消息,希望有一个完满的结局。

不久老婆来电联络我,叫我到外家一趟,有事和我商量。

我带着患得患失的心情来到外家,见她们两母女都心事重重,岳母打量了我一会后说:「大概是你们数月前偷偷见面的好事吧!最近小雨发觉有了身孕,连大马那边的婚事也告吹了,你现在开心啦!」她一副欲哭无泪的气忿表情。

「小……小雨有了身孕?外……岳母你的意思是……?」我打从心底笑出来,但表面上却不敢做次,摆出一贯无知脸孔。

「小雨的肚真是你的呀!你敢不付责任?我绝不放过你的!……」岳母大概以为我不认数,但不知怎的她很愤怒,越来越激动,最后竟然作呕起来!像大肚婆那种呕法!难道连她也……YES!

「妈妈不要怒,小心身体!我扶你入房休息吧!」老婆担心岳母健康,上前慰问一轮后扶她入房,但……为何老婆扶岳母入右面的房间?

「老……老婆,你不是睡右面那间房的吗?」

「嫁给你前是的,不过我结婚搬走后妈妈就搬过来我这间较大的房,我今次回来只是暂住,就不搬来搬去,用了左边那间较小的。」

听到老婆的说话,我瞳孔放大!吓得魂不附体!「老……老婆,你……你意思是这六十日来你一直睡左便那间房?」

「是呀!有问题吗?」

问题实在太大了!这么说,这两个月来我不断偷奸的人是……!而我老婆更不断被阿古……!我……我竟然不断带人来搅自己老婆!天~呀!

不久岳母亦証实有了身孕!她原本就不是正经的女人,外面原来有多个老相好!医生说她年纪大不宜堕胎,她只好四出找人认头,结果当然是没人肯认数,难怪她以为我不认帐时如此激愤。对於此事阿古十分兴奋,他说自己就快做人爸爸了!

他还兴高采烈说要做我老婆儿子的契爷,我只是一脸苦笑没有答话,医生刚刚验出老婆肚里的孩子可能是弱智的!不过我没有告诉他。

弄到如斯田地,我还有什么话好说?※※※北面:雪仍在飘

在回京的火车上,我一直没有说话,一直默默为此行目的而困惑。

原本没有回北平老家祖屋走一趟的打算,在天津办完公事后,不知怎的没有打道回广州,却转车到已离开十多年的北平去,为何我会这样子,连自己也摸不着头脑。

然而当在东车站下车,看到长廊两旁生满了槐树和老紫藤时,心里蓦地泛起一份〝家〞的感觉,纵然离冬至只余十来天,已是霜雪分飞,奇寒刺骨,此情此景仍然使包得肿胀的衣襟里透出丝丝暖意。

只是那份〝家〞的亲切感於我到底有何意义?自从五年前连老爹也过世后,咱家已是孤零零的一个人!已介中年,没有父母,没有兄弟姊妹,没有家庭,没有妻子儿女,终日为工作在大江南北四处飘泊,〝家〞也好,〝祖屋〞也好,这些对我着实已是毫不相干。

〝血脉之情〞?想到这里不禁一阵羞惭,那年老爹过世时,我这个不孝子正身在外地抽不开身,身后事也是由南城的叔叔赶来打点,对於因公事而不能尽人子之孝,我始终无法感到丁点儿的内疚。所以若说咱家是个重亲情的人未免说不过去,与其硬要说是对家的情怀,不如说那是对小雪的思念,除了她之外,我已对北平无半点的眷恋。

〝雨笙,怎么这样晚回来?老爷很气啊!快来换过衣冠入内院吃饭去!〞

好些年来不曾想起小雪,此际蓦然回首,小雪在老家大门迎我归家的温馨目光又一次在我脑海浮现。她的一颦一笑,她的天真眼神,她的纯良,她的率直,不期然又再充积脑间,最后想到她此刻不知身在何处,徒然又一阵心痛。

思绪开始混乱,此时车已驶至吉兆衚衕,看到老家的大门,隐约站了一个女子的身影,嫋嫋光阴彷如逆流,小雪就站在祖家大门等我回来!

还道自己开始有点神志失常,只是景物渐渐分明,幽幽的身影仍在,那不是幻觉,亦不是回忆,心脏不期然狂跳起来,全身亦不禁磞紧。小雪,不会真的是你吧?

到达大门,紧张的情绪才较为安稳,同时却也一阵失落。面前女子并非迎我归家,只是在门亭扫雪,她年华不过双十,清丽可人,和小雪的成熟风韵全然不同。

「你是啥呀?知否这是方家大屋?」心神甫定,还未问明她是何人,却竟被她恶言相向。

「那……那你又是谁呀?我并不认识你,这个……长工怀叔在哪?」对於眼前少女的无礼,竟令我一时间结结巴巴的不懂答理。

「噢!你认识怀叔?你是……」

「我是方雨笙,方家的方雨笙!」一回到祖家竟如被盘问似的,不禁心中有气。

少女听到我的名字,一时间像个二愣子的答不出话来,然而在她眼里却现出了微妙的变化,那变化一闪即逝,我无法了解固中含意。

见她低下头答不上腔,我再问她:「你是怀叔的什么人吗?怀叔在哪?」

「我……我……我是怀叔的……远亲,他有事回乡,我暂时代他打理这儿。」小妮子红着脸低着头,目光闪铄不定,原来是一个傻丫头!这时我才认真的打量,眼前少女梳着一把辫子尾巴,眼球儿如浓墨顿点,朱唇有如红桃结聚,眉目清丽中却带二分幽怨,她不知所惜的样子,婉若西洋神话里长着两根透明翅膀,落泊凡尘的林中精灵,这份感觉似曾相识,却不知在哪儿见过。她皮肤白緻,讨人怜爱,不似干活小姑,倒像城市的小女生。

「对……对不起!方先生,我不知道你会来这,怀叔……我听说先生已十多年没回来啦,所以……」

「不要紧。喂!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芳……」小妮子出奇的扭捏。

「芳?你叫芳?」

「是……喊我小芳成啦!……来!我来替先生拿行李。」

「不用了,我自己来。」

回到老家时天已入黑,我在房里安顿好细软,已觉累不可当,倒在床里就睡。

「先生?」房外传来小芳的声音。

「小芳吗?什么事?」

「晚了,我准备了热水,先生可去洗澡了。」

「哦?我暂不想洗,你亦不用侍候我了,先梳洗然后休息吧!」

「那……那我不打扰先生了。」

小芳离去后,不知怎的突然睡意全无,咱个儿躺在已十多年没睡过的床上,呆呆看着窗外晚冬的夜空,一轮明月和当年的无异,只是人事全非,而我亦已四十多岁,不是当年的小伙子了……

〝雨笙,我和你年纪相若,不要唤我大嫂,唤小雪吧,大家都是年青人……〞

小雪,当年我离开这里时二十七岁,而你三十岁,不久你就返回外家,现在咱家已是四十有五了!若你真的回来,还会否认出我了?

想着想着更无法入睡,百无聊赖起来到外院走走。出到亭园,那两棵红枣树竟然还在!还是否当年那两棵不得而知,只是和隔邻的那架葡萄凑在一起,依然趣味盎然。我暗自回味从前种种,怀缅家里各样陈设,悠然掀起横帘走入内院,穿过长廊时,邻室传来浇水之声,不自已从门缝瞧去,一个婀娜多姿的****正在内洗澡!我看傻了眼,她是小芳!

看样子小芳年龄约在十五六岁光景,今早在大门相遇时,精灵而忧郁的外表已给我一份莫名的好感!此刻目睹她的雪白**,更令我感到一份无可抗拒的吸引力!白緻幼嫩的肌肤,衬托着娇小而尖挺的**,修长纤巧的蛮腰与美腿中间挺出碍眼的臀部,好一副姣好的处女娇躯!偷窥少女出浴本是失德行为,但这已不是我的第一次!这时才想起,二十年前这行为更是我的唯一生趣。

娘早死的关系,当年咱们家中只得小雪一个女人,由於传统家庭重男轻女的原因,小雪永远先侍候我们一家人洗澡,到入夜时才轮到她。就在每晚夜阑人静时,我都无法抗拒沥沥水声的诱惑,悄然到洗澡房的天井偷窥小雪!每次过后我都对自己说,这是最后一次,然而第二晚我又无法抗拒小雪**的曼妙,那一对丰满的**,那一丛隐闭神秘洞穴的青草,是当时血气方刚的我对女性的所有**与希冀!

就算平时我的目光也无时无刻停留在小雪的身段上,更何况是**着的她!纵然她是我的大嫂。

〝雨笙你不要常常像色迷迷的盯着我好吗?人家会误会你的!〞

误会?人家的误会我根本不在乎!而你一早就知道,这不是误会!那时你一定已知道,因那对我来说,你的说话是暗示!就是知道这样做会伤害了你,若然命运让我再决择的话,我相信结果仍然会是这样!那管结局是永不超生!

思想徘徊於过去与现实的诱惑中,眼前的女体突然背对着我弯腰俯下,只见她身上的水珠悬着垂下**优美的轮廓顺滑而下,将美乳的诱惑线条勾画出来,然后在**处凝聚,最后一滴一滴的下坠,水点触地的声音竟然在我心内发出了回响!

更叫我目定口呆的,是她抬高着的处女美Bī刚好正正的对着我!清草下也梦寐以求的桃园仙境尽收眼底!潮湿的清草柔顺的分开两旁紧贴着,清晰的逢门微微张开,那鲜红湿透的水蜜桃,更挑起我对小雪那已息灭了十多年的欲火,已分不清眼前究竟是小芳还是小雪,我只感到血气上涌,心头剧烈的悸动。

当我不能自控的上前踏了一步,她似有所觉!

「啥呀?是谁在那里?」小雪回头问道。

「啥呀?是谁在那里?」小芳回头问道。

我猛然惊醒,飞快奔回房间,我将自己紧紧包裹在厚厚的棉被之中,心跳久久未能平复。

〝小雪,这是最后一次!〞

第二朝醒来,小芳似没有异样,而我当然也若无其事,不提昨晚的败行。放下心事,我一清早就到爹与哥哥的坟头拜祭,而小芳也跟着来,她说除草等粗重应该由她来。

来到妙光阁的广谊园,我把从南纸铺买来的纸钱与衣物烧给老爹与哥哥。

爹!对不起!孩儿不孝!这些年来竟然从未在你坟前添上一炷清香,我没有守住祖业,更没有开枝散叶,为方家留一点血脉。但是我真的不能留在这里,我无法面对从前在这里的一切,孩儿迫不得已,请爹爹你见谅!

想着想着,一时悲从中来,鼻子也开始呜咽。我扬首天空,舒一口气平服情绪,随意伸个懒腰,四处眺望,却突然双眼暴张!瞳孔放大,血液也彷彿在瞬间凝固。无法相信眼前所见的一切,我踏着微颤的步伐,一步一步的行近离我不远的一座墓碑。

上面写着:方门霍氏小雪之墓!

〝雨笙,我是雪,你是雨,我们的名字很相衬啊!但你别误会,我是指名字吧了!〞

〝雨笙,其实我和你哥哥并不相衬!他从来不知道我在想些什么!亦从来不过问!〞

〝你喜欢小囡儿吗?若我将来生个女儿,就唤她作小雨好吗?〞

〝喜欢读卢骚作品的女子很独特吗?我倒不这样认为,我只不过是很普通的女子吧了!还有……我是你大嫂……〞

〝雨笙,如果你再有这样的举动,我要告诉你哥哥知的了!〞

〝雨笙,你不可以再这样想的了!知道吗?我们是没有出路的!〞

〝雨笙,雨笙……〞

小……小雪,原来在这世上已没有你的存在!为什么你要死?为什么你会死?为什么你这样忍心留下我?一直以来就只有我一个人独自在这没趣的世上,过着没趣的人生!天地苍茫,既然雪已消逝,又何堪留雨在世上?

「先生?先生……」

不知耗了多久,我被小芳的叫唤声带回现实,这时才发觉原来自己已在祖家的正屋里,屋外斜阳掩映,时间已然是黄昏!今早直至现在,除了记起我曾经在小雪的墓前痛哭外,跟着我干过什么,我如何归来,直至晚上的一切一切,竟已经无法记起!

「先生,你见怎样?」小芳在我旁,同样面露悲戚之情。

「已没大碍了。」大概是她带了一时失了心智的我回家吧!只是她没说,我也不想问。

「是了,先生,今早那坟墓里的女人是啥……」小芳试探着的问我。

「她?……她……是我大嫂。」

「大嫂?但先生刚才好像很伤心似的。」

「是!我真的很伤心!因为……她是我一生中最爱的女人!」

「什么?那……但……」

她说话欲言又止。

「但她是我的大嫂吧!虽然不应该,我就是爱她!直至今天我仍然是这样爱她!」

「这个这个……先生可以告诉小芳,你和她的过去吗?」她掇弄着长辫子,有点儿尴尬的发问。

好奇少女的一句说话,竟令我无法抗拒。我一阵迷罔,眼前境物渐渐变得昏黄,厢房彷若扭曲,然后被拉得长长的无限伸廷,最后变成蜿长的通道,通往时间的彼方……

二十三年前那个寒冬,霍小雪,人如其名的帔着漫天飘雪踏入方家的大门,成为哥哥的妻子。她本是渖阳的书香世代,接受现代的教育,清丽脱俗又不失闺秀风范。哥哥於当地经商时巧遇小雪,对她惊为天人,经过多年的苦苦追求,才将小雪感动,结为秦晋。

当时小她三岁的我看着这个如仙女下凡的扬眉女子步入家门,冲动而脆弱的年青心灵受着剧烈的震荡,她就如俗世里长着翅膀的林中仙子,和我过去所认识那些传统而肤浅的尘俗少女全然不同。

〝雨笙,你哥哥常常在外地做生意,我一个人好寂寞,你可以多陪我吗?是了,我和你年纪相若,不要唤我大嫂了,唤小雪吧,大家都是年青人啊……〞

她要我唤她小雪!除了哥哥外,就只有我一个可以喊她的名字!哥哥不在家的日子,我就和她形影不离,只要每天看到飘逸的身影待在我身旁,我就感到快乐!哥哥在家的日子,就好比渡日如年!

〝雨笙,其实我和你哥哥并不相衬!他从来不知道我在想些什么!亦从来不过问!我知他待我很好,但……但我不是需要这些……〞

某个伤感的深秋,她在亭园呆望着远方的红霞幽幽的向我倾诉。哥哥只是一个俗气的商家,更大她十年,他根本不适合她!他根本配不上她!她有所不满,她在向我暗示!这时她已对我有意思!我知道!

〝雨笙,我是雪,你是雨,我们的名字很相衬啊!但你不要误会,我是指名字吧了!〞

我是雨,她是雪,我们本就是天生一对的!我明白!我明白她的意思!我知道应该怎样做!

〝如果你再有这样的举动,我就会告诉你哥哥知的了!雨笙,我是你的大嫂啊!〞

那次,她狠狠的赏了我一记耳光!她是在表明态度,告诉我她是个循规蹈矩的传统妇女,但她却没有表明对我没有爱意!她没有表示她不爱我!

而我,绝对不是个知书守礼的人!一个家里只有我两二人的初春晚上,我带着三分的醉意,强闯进小雪的厢房,将她压倒在床上,我狂吻她的朱唇、她的耳珠、她的粉颈!小雪一直哭叫着,她打我,她骂我,但这却无法阻止我对她的侵犯。

撕开胸膛的桃红色襟衣,一对晶莹雪白的**就在跟前,眼前的美肉就是我多年憧憬着而不可得的希冀!我不断将头埋在她胸脯里寻找慰藉,然后狂乱吸吮那两点红晕。

〝不要!雨笙,不要这样!我是你的大嫂!啊!〞小雪她做错了!大嫂二字此时听在耳间,却只会变成更深重的刺激!所有离经叛道的说话此刻已化为无穷动力!我要干我的大嫂!我要干那妈的伦常!我要干天杀的命运!

当我和小雪连成一体时,她的叫声已分不清是悲哭还是呻吟,但她当时却在拥着我,小雪她紧紧的拥抱我!连双腿也紧缠着我的腰不放,我就在这狂野荒乱的**下在她体内发泄!我要将我身体的一部份深深埋藏在小雪的内心深处,我要在她的身与心都打下记印,要她成为我的女人,我要她一生一世也属於我!

〝雨笙!你这畜牲在干什么?她是你的大嫂啊!你还是人来吗?我打死你这禽兽不如的畜牲……〞

东窗事发,我一直被哥哥毒打,一直被他破口大骂。但我没有反抗,亦没有答辩,我没有后悔所做的一切,只是一望到呆在一旁泪流满面的小雪,我心如刀割!小雪,我对你不起!但这样做是必须的,否则我们便如你所说的没有将来。

〝停手!风扬,不要再打他了!不……不是他迫我的!〞

当我被打至离死不远时,事发以来一直没有作声的她竟然上前阻止丈夫,小雪在替我说话!我不知她是真心还是为了救我,当时只有无言的感激及内心的窃喜,小雪终於为我行出第一步!咱们只要冲破这一关,行出这一步,美好的将来就会在前面。但我没想到以为是希望的开始,却变成无可挽救的终局。

对於哥哥的自杀身亡,老爹只对我说了最后一句话:〝你走吧!我今生也不想再见到你!〞

事情的突然其来,命运的无情玩弄,令我无法承受,无法适应。我只是在追求自身的幸福!那有什么不对?为何哥哥要死?为何老爹不再认我为儿子?还有的是,为何小雪要返回渖阳老家?为何她不肯再见我?

到我经过无数的世事变迁与人生阅历,了解当中的一切后,知道自己所犯下的错误与罪孽时,已经是多年后的事,那时老爹刚刚过世,而小雪一家也已不知踪影的音讯全无。就是忏悔,我也无法为我所伤害过的人作出任何弥补。

我一直心想,总有一天会再遇小雪,我会为她作出补偿,我会求她原谅我,还有要她解开一直以来有没有爱过我的心结。只是直到今天,当我知道她已不在人世,我和小雪原来早已阴阳相隔……

零辰时份,时钟嘀哒的向过不停,却无法盖住外面风雪的咆哮。前尘渺渺,旧情绵绵,回忆过后,我和小芳默然无语的呆坐着,再说不出一句话来。

「先生,你现在仍有否惦记小雪?」不知过了多久,还是小芳打破沉默。从她眼里所现出的沉重,竟然不下於我。

「当然记挂!到这一刻她仍在我心中,影向着我的生活,影向着我的人生,我无法放下过去,无法重过生活,你叫我怎能不惦记她?」

「但你昨晚……」

小芳怀疑的目光突然狠狠的扫过来!我猛地怔住!昨晚我在偷窥她洗澡!她根本就知道!

「小雪无法在世俗威严与道德的冷眼下,背负着心理与现实的重担去走完所谓人生的路,她因为你郁郁而终,而你却每天也在想女人!你究竟有为小雪干过什么?」小芳脸蛋涨红,幽幽的道出,然后是一阵感叹。

我已是四十五岁的中年,这些年来跑江湖讨生活,孤苦伶仃,四处为家,当然各地都有床伴,但离开风月场所我绝不承认,然而此际被面前少女一语道破,我不禁万分羞愧!是!我毁了小雪的一生,但这些年来却和无数女人亲蜜过!口说后悔,但我有为小雪做过什么?我究竟有为我伤害过的人干过什么?

「昨……昨晚很对不起!只是……昨晚你令我想起小雪,你的背影很……像她!」这时我才想起小芳给我那份仙子的感觉,和当年小雪给我的一模一样!

小芳听到我的说话,身子像微微的震了一下,然后呆呆的看着我,她的眼神再次流露和昨天在大门时所出现过的微妙变化,然而这刻,我已没有心情理会。

无地自容,我默然离开正屋,走入内院,拿起老爹一直珍藏着的旧酒便喝,除此之外,我已不知我可以干什么!我无法面对我自己!无法面对为我而死的小雪!

不知已喝了多少烈酒,我开始感到头晕转向,四周景物亦开始摇晃。此时门咿哑一开,一个身穿桃红睡衣的女子来到跟前,我记起,那是小雪当年的睡衣!

「小……小芳吗?你在干什么?」我的视力已无法作出肯定的判断。

「我只想你知道,那时我的确是喜欢你的!」她平淡的道出。

屋外的风雪不断咆哮,风吹在纸糊窗上,哑闷地向,彷彿快要吹破似的,时间就凝在这将破未破之间,我无法再竭止内心的激动,上前将她拥入怀里,疯狂地亲吻!

「小雪!原谅我!我求你!原谅我!」

我将舌头伸入她的口内舔弄,她先是微微一震,然后闭上双眼,享受着我舌尖的挑逗刺激。感到她的身体开始酥软颤抖时,我抱她到我房间,放在床上,脱去那桃红睡衣,再重新确认这久违了的娇躯,舌头、耳珠、粉颈、肩膀、腋窝、**、然后是两点樱桃,再以深情的吻封印,这时她已浑身酸软,低声呻吟,**亦已春潮泛滥。她就像什么都不懂的小女孩,紧闭着眼睛,用不断颤抖着的小手轻轻的抚慰着我。

我压在她身上,将**对准她的心花,慢慢的将**没入,她虽状甚痛苦,不断娇啼惋转,却张开妩媚的双眼,含情默默的望着我,拥着我,两腿更缠着我的腰不放,任由我疯狂的抽送。我意识迷糊,状态狂乱,不断将她翻来覆去,用不同的姿势和她交合,多年的痛苦煎熬,就在这一刻尽情宣泄,我要和小雪永远连成一体,今生不再分离!

「小雪!我爱你!小雪!不要再离开我!……」

她一边紧紧的抱拥着我,一边热情的和我拥吻,咱们不断互相抽送与迎合,最后相相进入忘我的**,积存了十多年的压抑终於毫无保留的在她的体内疯狂喷射!我身体的所有水份彷彿都被抽离,然后一股接着一股的不断灌进她的子宫里,直至我最后一滴jīng液也挤乾为止。在她体内注入所有的情与欲后,我全身虚脱,拥着她徐徐进入梦乡。

当双眼受到早上朝阳的刺激而张开时,我发现只有自己**的睡在床上!小芳已然不在身边,床边除了我的衣服外,还留下一套桃红色的睡衣!头脑清醒过后,想起昨晚的温馨绮莉,我后悔不已!为何小芳要这样做?

我穿衣起来,找遍整间大屋,却不见小芳的踪影,我渐渐感到事不寻常,究竟她去了哪里?为何她会懂得小雪的衣物?为何她会知道小雪的心意?究竟她是谁?

找遍城中大街小巷,依然找不到小芳,最后我来到怀叔的旧居,希望她在那里,只是我不见小芳,却竟然见到怀叔!

「啊!二少爷!真的是二少爷吗?你终於也回来了!」

「怀叔!你不是有事回乡了吗?」

「谁说我回乡的?方小姐来了,每年老爷与大少奶忌辰她都回来,她想一个人在大屋住,所以我就回旧居暂住一会。」

「方小姐?哪个方小姐?」

「你的亲戚方小姐啊!你不见到她吗?她就在大屋啊!」

「我没有什么唤方小姐的亲戚!」

「怎会没有?她说是你堂亲来啊!那年也是她带大少奶回来入土为安的!怎会不是你的亲戚?」

「怀叔,那个方小姐……你不是说小芳吧?」

「小芳?不!她不是唤作小芳!她只是姓方!我记起,她说她的名字唤作……方–小–雨!」

我的脑门彷彿被重重敲了一记!身躯如堕进黑暗的深渊!一个素未谋面的脸孔,一个不能忘怀的名字,它们竟然属於同一人!而我和她更相见不能相认!小雨,你是小雪从天上派来的使者,为我带来一个已苦等了廿多年的答案!为我解开心中的死结!你其实一早已知道我和小雪的事!你一直是在试探我对小雪的感情!但为何你要这样傻?为了一个已被打进地狱永不超生的人这样牺牲!这样付出!当年我害了小雪!现在我害了小雨!再一次令我背负无可补救的罪孽,就是知道小雪当年的心意,那又如何?

现在我已在返回南方的火车上,望着满天飞雪,感慨万千!原来人是不会死的!只是在下一个世代,略为改变样子而已!小雪你从这世上消逝,然而另一个你却在不知不觉间再次闯入我的梦中!可是无论怎样努力,我还是找不到小雨,我隐隐然感到我和她今生也不会再见面!小雨,我已了无所求,只希望无论你在东南西北任何一方,也愿四面飘雪为我带来你的讯息,让我知道你在尘世间某一角落仍然安好!小雪,愿你在天之灵,如天上降下来的纷飞飘雪守护小雨,保佑小雨,令她永远幸福!

〝雨笙,我是雪,你是雨,若我将来生个女儿,就唤她作小雨好吗?〞

四面飘雪

十七夜·Tobeornottobe

房间中,女人正在脱去她身上的红色洋装,火红的洋装滑落在脚边后。女人

站直身子,向着旁边的男子抬了抬下巴,骄傲的展露着她完美无暇的身材。

她是有资格跟任何男人做这样的挑衅的。柳眉大眼、高高的鼻子、樱桃小嘴

瓜子脸,长长秀发如瀑般披在肩上,是一张成熟而美艳的脸。大约36D的胸围

被黑色蕾丝胸罩给紧紧包覆,露出迷人的深深乳沟。一百七十三公分的身高,配

上一双又长又直而且比例完美的双腿,以及倒心型的臀部,黑色丝袜、吊袜带加

上黑色丁字内裤,谁能说她不是绝世尤物?

她既优雅又狂野的把腿一钩一抬,火红的洋装便乖乖的飞到旁边的沙发上躺

好,顺势一转,踩着红色高跟鞋的玉足落在男人所在的沙发上,几乎要踩到了男

人的命根子。男人只是静静地看着,没有丝毫的慌张,更不显得急色,冷冷的看

着她表演。

她接着用一种说不出的优雅姿势,弯着腰,用深深的乳沟对准男人的脸,黑

色胸罩突然滑落,一对**瞬间失去束缚而颤抖着。男人以极近的距离欣赏着这

双丰满而充满弹性的半圆球,上面粉红色的乳晕和小巧**,有着妖艳的吸引力

,男人伸手欲抓。

「呵呵,别急。」女人挺起身,避开男人的手。

男人并未强求,顺势往下抚摸她穿着黑色丝袜的大腿内侧。高级的丝袜紧紧

贴着美丽的双腿,一种细緻的触感透过指尖传入男人脑袋,同时也刺激着女人的

**。

女人又一抬腿,摔开红色高跟鞋,然后用脚掌轻踩着男人的命根子,接着继

续松开吊袜带,然后翻起丝袜头,用手慢慢的顺着腿部曲线推下,黑色的丝袜慢

慢的卷了起来,露出女人双腿白皙的肌肤。

脱完丝袜,女人身上只剩下那件小小的黑色丁字裤,女人伸手拉了拉两边的

的细带子,如此一来,底下的部位便陷入了她的花瓣之间,微微丰厚的**啮食

着黑色的细线,把黑色的细线完全都给含了进去。

「我先去洗澡。」女人突然说。丢下男人便转身进入浴室去了。

浴室跟房间中间只有隔着一大片的雕花艺术玻璃。尽管浴室之中水花四溅,

雾气瀰漫,雕花的艺术玻璃扰乱视线,然而却都无法抵挡得住一位有着一副绝美

身材的美女,她完美的曲线即使有着重重阻隔,仍旧是展现出无与伦比的魅力。

美人入浴,多么赏心悦目的画面!男人如何肯只在浴室外远观欣赏?男人自

己褪去身上所有衣物,露出一身精实的肌肉,与古铜色的肤色,这说明了男人是

喜欢户外运动的人。

浴室的门半开着,男人稍一推便无声的进入了浴室。

近距离看这女人,除了更惊艳於她完美的身躯竟是如此皎好之外,那对眼睛

更是勾魂摄魄,放射出高压电力,让男人心跳急速上升,血液快速流窜,奔流灌

注到唯一的目的地,挺起他那跟尺寸傲人而且微微上弯的**。

上弯的肉茎俨然是只出闸老虎人间凶器,但是从侧面看去,那上弯的曲线竟

然像是微笑的嘴唇,有种『笑看人世诸**,尽伏我胯下。』的气派。

女人还未意识到男人的闯入,闭着眼睛,享受着莲蓬头射出的水柱按摩着,

数道水流由头到脚,顺着她充满自信的曲线蜿蜒而下,分别从前胸后背不断变化

路线滑过她的躯体。

她拿着浴巾,随手擦揉身体各处,雪白的颈项、高耸的双峰、细緻的蛇腰或

是俏挺的双臀,不论是何处,那股天生自然的媚意自然流溢。

男人挺直了肉茎,站到了女人背后,女人似有所觉,动作一顿,男人双手当

腰一抱,拉过女人,那只人间凶器便霸道的分开女人紧实的臀部,钻入女人两腿

之间,穿过花瓣,直顶花心!

「啊!~~」女人一声低声的唉吟。

男人双手抱紧女人的蛇腰,一下一下又一下,不断的以他那根粗长上翘,佈

满网状血管的突起,又热又硬的**,钻刺入女人那飢渴的花穴。

『啪!啪!啪!啪!……』男人的下体重重的撞击在女人的臀部,用彼此的

**为这场男女**盛宴交响曲打节拍。

「喝??喝??喝??喝??」男人有节奏的低吼。

「嗯??啊~~喔~~嗯~~啊??」女人则是咿咿喔喔。

『啪!兹~啪!兹~』交合部位同时发出助性的伴奏。

女人配合的弯下腰,双手扶在墙上,挺起屁股,迎接男人强而有利的凸刺。

水依旧在流,流过弯下的背,流到臀沟,流过**跟花瓣翻飞之处,跟狂流而出

的**混合,接着四溅飞散。

女人的身体极其敏感,单是这样短暂的时间,单纯的挺刺,已经足以让她开

始进入**,双手再无力扶住滑溜的墙壁,往下滑落,扶住了莲蓬头开关。

男人无间断的快速进出并未见减缓,反而更加速冲刺。

「啊~~哈~~快~~」「对了~~快一点~~」「喔~~」

男人如言再度加快速度。

「干!」「干死你!」「我操死你!」

「对!??操死我!??我想??上??天堂??」「快!」

「啊!~~~啊!~~」

女人明显已经**,男人继续保持着高速冲刺,可是女人的肉穴收缩着,让

男人那根粗长的肉茎进出时受到了些阻碍。渐渐地,女人似乎脱了力,慢慢瘫软

在浴缸边上。

男人并没有这样就放过她,此时的他兴致正高,肉茎正是血脉贲张,火力正

刚开始展开,哪容她就此退去。

男人肉茎顶入女人深处,把女人翻过身,面对面抱起她,然后步出浴室,来

到卧室床上。

女人被男人摆在床的中央,双脚被迫开成几乎是劈腿的状态,男人那根刚刚

才点火动的凶兽仍旧顶着女人的花心深处。

女人双眼迷离,仍旧沉浸在**余波之中。

男人不发一语,腰一挺一收,又开始第二波的攻击,女人的**迅速的又分

泌出许多淫液,以实际的行动欢迎肉茎的冲刺。

「啊~~」女人双手乱抓床巾,头向后仰,整个背部被拱了起来,牙齿扣

着嘴唇,几乎要扣出血来。

「啪!兹~啪!兹~啪!兹~」**交响乐又再度响起。

「喝!喝!喝!喝!???」

『叽?叽?叽?叽?』

男人的呼喝伴着弹簧床的哀鸣,女人已是气若游丝,快乐似神仙了。

男人伸手狂抓女人丰满的胸部,揉、捏、搓、弹、扣,用尽各式招数,极尽

可能的增加刺激。

偶而还以口就乳,吸、舔、含、咬,尽展口舌之技,满足女人,把女人推过

极乐之巅。

男人一点都没有减缓攻势,简单如一的动作,但是却是有效至极,女人早已

不知越过几重山,翻过多少重天了。

我,看着这一切一切,却没有极为兴奋的感觉,就在这里,我,干着这一个

人间尤物,心,却是恍惚的!

女人阴部不断的收缩,挤压着我的尺寸傲人的老二,试图把我的精华挤压出

来,吸入她花蕊深处,滋润她的子宫。

感觉是真实的、刺激的,没有半点虚假,然而,却无法动我脑袋中的释压

开关,无法让我腹中亿万蠢动的精虫有机会释放,无法让我尽一切所能的狂射猛

射。

『这是怎么回事?』我问我自己。

我开始理性回想,我到底是怎么了?

『小娟』这名字首先冲出昏沉而被禁锢的脑袋,接着一个可爱的少女面貌浮

现出来。

小娟,我的女友,一个只能用可爱来形容的少女,尽管她有着令人喷火的身

材,天使的脸孔却总是让人忘却她那魔鬼般的身材,『可爱』是所有人对她共同

的形容词。

想到了小娟,我故障的开关似乎又回复到了正常状态,胯下女人**的强烈

收缩,有如真空吸引般强力的吸食我的**,被阻挡已久的所有刺激快感,一瞬

间全部冲到脑袋,开关一开,精关一松,数亿只小虫便得到了释放,从我的身体

里激射到女人的子宫里。

「喔~~喔~~」我也不禁呻吟起来。

「啊~啊~啊~」女人也同时再一次攀上天堂,花穴吞下我所有的jīng液。

浴室的水再开,女人二次进入洗澡。

「小强啊~」女人在浴室大声的对我说「你今天很棒喔,我都数不出我到了

几次呢!」

「喔,是吗。」我随口应着。

「是啊!」女人说「你今天真是厉害,从开始到结束,又久又强,你根本不

该叫小强,我该叫你超强才对,呵呵???」

女人自顾自的说着一些话,我则是有一搭没一搭的回着。

我的思绪已经被小娟佔据了。

这是怎么回事呢?怎么会变成今天的局面的?我到底在做什么?

我努力回想第一次跟小娟见面的事。

也不过是七年前,我刚刚由南部乡下地方,考上了北部的大学,因此离开家

,单身来到了这都市。由於家境并不是很好,母亲多年前已过世,父亲一人独立

扶养我跟小弟颇为辛苦,因此四年大学生活都是半工半读的念着书。毕业后当完

兵,找了一份普通的工作。

小娟,是在四年前认识的,那是一个极其偶然的机会,一个社团学妹带着她

的室友小娟,来问我电脑方面的问题,当时我本来是不太肯的,但是在第一次见

到她之后轻易的改变了。

再稍后,当我讶异的由学妹处知道她并没有男朋友之后,我展开了热烈的追

求。

我凭着我一百八十公分的身高,打篮球练出来的好体魄,俊秀的面貌,正好

配上她一百七十二公分的模特儿身材,与天使的脸孔。很快的,我们成为校园中

公认的金童玉女。

可是,金童玉女外表看起来是登对了,但是实际上家庭的背景差异却是天差

地远。我是穷农家出身,她却是上市公司老闆的独生女,为了让我的外表能配得

上她,我必须努力的打工,好买得起相配的衣服,更努力的打工,让我跟她约会

时不至於太寒酸。

尽管我知道,她并不会因为我穿得不好或是请不起她吃顿好的而嫌弃我,但

是基於一种莫名的男性自尊,我还是尽我所有可能的能跟她配合,满足我那一点

虚荣与自尊。

大四那年的的耶诞节,我晚上正在某家比萨店打工,负责外送比萨,一个点

远的别墅区的一个电话,订了一大堆比萨炸鸡饮料等等而要我们送去。天气很冷

,这实在不是什么好差事,不过店内负责外送的工读生只有剩下我了,其他的人

都已经出去了,我只好去送这远程的货了。

一路上当然被冷风吹得苦不勘言,打着哆嗦小心翼翼的骑着车。

到了后,来开门的就是她,JUDY,一个看不出多大年纪的女人,只穿着

睡衣,开了们却说忘了拿钱,又说东西多,很重,要我帮她拿上楼。

看到像他这样的美女只穿着睡衣,温柔的求你,要你帮她,当场脑袋瓜运转

失常,迷迷糊湖的就跟在她身后,鼻子吸着她身上所散发出来高级香水的味道,

就上楼去了。

一上楼,东西放好,她倒了热杯茶给我,说是谢谢我帮忙,要我喝热茶暖身,

她就进房去拿钱了,我喝着茶四处望望这有钱人的别墅,猜想着这女人的身分。

然后,我就昏倒了!

**********************************

「谁?!」我说。

我发现我被带上眼罩,双手张开似乎是绑在一张大桌子上,手脚懒洋洋的,

使不出什么力气。然后????

有人在吸我的老二!

「谁在吸??我的???」我没说出口。

「他醒了耶!」一个女生说。

「对啊,也该醒了。」另一个女生说。

「哇~~他的弟弟好大喔。」又一个女生说。

「当然喽,不然我怎么会设计他来送比萨呢?」似乎是开门的那个女人的声

音。

「JUDY姐的眼光果然好。」

「呵呵??运气还算不错啦。」

「呜~~嗯~~呼~~」含着我老二的口松开说道「真是大呀!比从前几次

的都好,我嘴巴都酸了呢!」

「呵呵呵???哪么辛苦喔,那今天就由你先开始吧!」

「开始??什么?」我结巴的说。

其实我已经有个模糊的想法,但是我不敢相信是真的!

「呵呵???你别急,反正有你的好处的。」JUDY的声音。

「哎呀,别啰唆了,我要上了!」刚刚的女生说。

我背部的桌子传来一点震动,突然间我感到,我的老二被一个湿湿热热又软

软的物体给包住了!

『天啊!我被强奸了!』这是我脑袋里的第一个念头。

接下来,我就是被矇着眼睛,然后她们是一个接着一个的骑上来,有的穴很

紧,有的穴很松,有的很湿很滑,有的还要涂润滑剂,有的腰力好前后左右上下

齐飞,有的则是套几下就没力气了。

当然,由女人来做这事情是辛苦了点,因此每个人都试过之后就有人开始喊

累了。

「JUDY姐,这样不行啦,好累喔??」

「是啊,平常都让那死鬼动就好,虽然他不行,最少我还不用这么累。」

「对啊,这样下去大家都没得玩啦。」

「要不然放开他好了???」

「你别笨了好不好,放开那还得了。」

「好了好了,你们别吵了,我早就准备好了。」JUDY的声音说。

『嗡~嗡~嗡~嗡~』突然耳边传来许多小马达的声音。

「哇!JUDY姐,你真周到,有了这些东西,还怕不爽吗?」

「是啊,跳蛋、双头龙、震动的、转动的,全有了。」

「你们自己挑喜欢的用,别抢啊!」

「我先来!」

又是一个不知是谁的肉穴套了上来,接着一阵又一阵的马达震动,紧靠着她

的肉穴传到了我的**。

如此一来,她们就不再需要不断的上下跳动,只是偶而动几下而已,而我呢

,只能呆呆的接受一个又一个不知是谁的肉穴的吞噬,不间断而又不大不小的刺

激,恰好让我保持坚挺却又不至於失控射出。

一个个不知名的肉穴,藉着我的老二获取**,我真不知道说啥好。

老实说,以一个男人的立场来说,这是一件颇爽的事,然而想到这许多的女

人中,也许都是又老又丑的老女人,鸡皮鹤发的模样,霸着我的老二,用按摩棒

、跳蛋来取悦自己,想来就噁心。

还好是遮着眼,不然恐怕早就软垂下来了。

一个接着一个,收缩的**夹着我的老二,**的浪吟充斥我耳际,有的等

不急了,拿我的手指去抠穴,又有一个更扯,直接跨坐我的脸上,命令我用舌头

舔。腥臭的Bī味真是难闻极了,然而我却不得不舔,因为她威胁我说「如果你不

舔,待会儿我们玩完了就把你阉了,丢到山里,不死也变太监。

我只能老老实实的,一下一下的舔,用力的舔???然后??我看到了!

眼罩因为跟那女人的大腿摩擦而拉开了一个缝!

天啊!映入我眼中的是一群全都是在二十四五岁左右的美貌女子!

除了目前坐在我老二上头跟我头上的两位,其他几个都在我脑袋后方的沙发

上,有的还在用按摩棒自慰,有的喝着饮料吃着比萨。

这些人是谁啊?各个年轻貌美,出水芙蓉似的,怎么会玩这把戏。

我不敢多看,趁着舔穴时的动作又稍稍把眼罩推回去一点,不过,仍旧还留

有一条缝可以看到一些。

又过了一段时间,我的老二是已经涨得发痛,但是因为刺激不够,变成射不

出也软不了的尴尬状态。

「呵呵,没想到这小子这么行,又大又持久。」

「是啊,我们都爽过了,他居然还没射。」

「对啊,哪像我家那个啊,送报生一个。」

「啊?什么意思?」

「在门口就丢了啊。」「哈哈???」一阵哄堂大笑。

「这还好啦,门口就丢顶多弄髒了洗一洗,怕的是像我那口子,每次我刚刚

有点感觉时就丢了,害我晚上都要偷偷起床到厕所解决。」

「你们还好啦,你们不知道,我老公根本从来没有硬过!每次都是用道具跟

我玩,多无聊啊。」

一堆女人迳自聊了起来,把我晾在一边。但是不知道是不是硬太久了,现在

我的老二硬是软不下来。

「你们看,他还很有精神呢?我们来玩个游戏,谁可以让他射出来,谁就赢

大家一人一万块钱。」

「哈哈,好啊好啊!」

「啊!你们准备好钱吧,我一定行。」

「等等!还有一条规则喔,在帮他打枪时我们会用这边所有可用的玩具同时

玩你,要是忍不住了就要放弃换人。」

「哈哈,好主意!」

「那个有压力温度感应的那根拿来,用它插在里面,这样就假不了了。」

「好,我先来!」

「哈哈,你这么急干嘛。」

「你们不会想吗?这小子挺了这么久,恐怕再没几下就出来了,后面的稳输

了,我第一个机会最大呀!」

「呵呵,你厉害,想这么多。不管,我们开始吧!」

接着,一张口含住我的老二,配合着手一下一下的套弄着,果然有着较大的

刺激。可是不知怎么的,我还是没有射的**。没多就第一个女的就被众美女玩

到**,退出赌局。

第二个人更厉害了,拿出两杯水,一冰一热,跟我玩起『冰火五重天』来了

,这一次我几乎就要射出时,她却被发现她也**了,停了一停,我又消退不少。

天啊!这该算是折磨还是奖励,接下来几个人各出奇招,但是每每当我接近

发射时却又退走了!

「喂!怎么办?这小子这么行,搞到现在都不射。」

「只剩JUDY姐了???」

「我?」

「是啊。」

「JUDY姐你上吧!」

「好吧!」

接下来,JUDY开始用她的嘴巴吸起我的老二,一手磨搓着老二,一手揉

捏卵蛋,几次濒临发射边缘的我,已经敏感许多,没几下子就射入JUDY口中。

「哇!JUDY姐厉害耶!」「是啊!」「薑是老的辣!」「喔~~你失言

了,敢说JUDY姐老!」「啊!对不起!我不是这意思。」

「没关系啦。」JUDY说。

既然我射了,几个女人也都满意了,过了没多久她们就散场,只剩下JUD

Y一人。

「喂,你觉得怎么样?」JUDY突然问我。

「????」

「不说喔?很爽吧?」JUDY继续说「别担心,我待会儿会放你走,不会

伤害你。」

「嗯???」

「只是我想问问你,你喜不喜欢这样玩?」

「哼!」

「呵呵,不喜欢啊?」JUDY笑着说「没关系,不过你喜不喜欢钱?」

「你!」

「对!我会给你钱。」JUDY爽快的说。

「你拿了钱就闭上嘴,可不可以?」JUDY又说。

「我!????说了有人会信吗?」我说。

「也是,只是我很懒,不太想常常换地方,所以,你要是可以不说,我就懒

得换了。」

「哼哼???」

「你不说我当作你同意了喔」JUDY又说「不过怕你反悔,我先给你吃颗

安眠药,你乖乖吃了,我帮你松绑,然后等你醒来时,你会看不到我,我会把钱

留在桌上,清楚了吗?」

「哼!」我不想说话。

「来吃下去。」

一颗药丸塞到我嘴里,水跟着倒进来,我没反抗吃了下去,不久我又再次睡

去。

等我醒来果然已经松绑,桌上摆着几万元,我数了数,大约是她们的赌金吧!我当然不客气的拿走了。

钱下面还摆了张纸条,上面写着:『你要是有兴趣,想赚这钱,你可以打这

支电话留言,我会跟你联络。』下面写了一支电话号码。

我拿着那张纸看了好久,好几次想揉掉它,终於我还是把它放入口袋,然后

迅速离开。

这就是我第一次遇到JUDY,这个美艳的神秘女人。

**********************************

「喂!你发什么呆?」JUDY说。

「没什么,我想起第一次遇见你的事。」

「喔?很刺激吧?」JUDY轻松的说「想不想再来一次?」

「啊!」我吓了一跳。

说真的,要不是上次情况特殊,要一次对付那么多个如狼似虎的女人可不是

件容易的事。光是想到要挺我的腰干那么多女人,腰都开始自动酸了起来。

虽然我的体格不错,也常常运动,一次干上两三个女人不是问题,但是那群女人

,嘿嘿???说真的,只要两个我都嫌多了。

一个个都是欲求不满的色女,如果花钱找我的话,没爽到脚软为止哪会放过

我,要是一次两个,我看从黄昏战到天明恐怕都不会结束,即使我的老二能受得

了,我的腰也保证受不了。

「别吓我好不好,如果都像服务你一样,我看我会直的进去横的出来。」

「呵呵??你别怕,给我我安排,才不会只叫你一个人去呢,要是你的同事

还是同学有人愿意,三到五个加上你我看也够了。」

「我同事?!你别想了,我不打算让人知道这事。」我又想起小娟。

「呵呵,那要是一对一呢?」JUDY神秘的对眨了眨眼精。

「干么?这么神秘?」

「有人想借种!」JUDY说。

「借种!别闹了好不好,这事怎么能做。」我说。

「你是知道的啦,她们都是一些有钱人的小老婆,要是可以怀个男生的话,

那就有机会分家产,也不用担心会被甩了。偏偏那些男人多半不太行,而且又不

肯承认去做人工的,所以多半没小孩,只要有办法生个男生,那就大不相同了。」

「你别傻了好不好,人家不会去做DNA检验喔。」

「哈哈哈??说你纯还真是纯,你不知道钱是很好用的吗?要是钱行不通还

可以以身相许,你说有多少人可以躲过这两招的呢?」

果然厉害,要是男医生的话,有多少人能抗拒呢?

「哼,要是人家找个女医生检验呢?」

「那就动之以情喽,就说是被强暴的,希望医生帮忙保守秘密。」

「呵,你还真行啊!」

「那当然喽,当人家小老婆可不是那么容易的,得要无时无刻想尽办法抓住

男人的心,抓不住时也要抓住钱。」

「哼,你们厉害!我佩服。」我说。

「不说了,今天晚上我要去约会,要先走了。」

「呵呵,约会,你还行吗?先再来一次吧!我给你三倍钱!」

不容我多说,她脱去唯一的一件睡袍,缠绕上来,吻着我,用手拨弄我的老

二,没几下子,老二又再次挺立。

我想着小娟,想到我一直想买给她的一条项炼还差了几万块钱。又想到我弟

弟,一直想买电脑,可是一直缺钱买,於是我扶着JUDY躺到床上,继续我们

的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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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栋公寓大楼的顶楼阳台,这是我跟小娟的秘密空间。

当初我特地租下这一间公寓大楼的顶楼,就是因为他前面有一个小小的阳台。在这边视野超好,又远离街道的喧嚣,即使冬天有点冷还是值得。

我们弄了套桌椅,还有一个可收起的超大洋伞,这感觉就跟去渡假一样。

我正坐在这边看着书,等候小娟下课过来。

「嘿!猜猜我是谁?」一个捏着嗓子,压低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小娟~」我说「别闹了,除了你没有人会跟我这样玩啦!」

「哼!不好玩,还以为可以套出你不乖的秘密。」小娟松开手,改成环抱着

我,整个人挂在我背后。她那对36D的雄伟胸部就在我背上压来压去,弄得我

的心痒痒的。

「我最乖了!我哪有不乖?」我说,但是却想到了那次去送比萨之后??

「你乖?」小娟娇笑的说「你最不乖了!不然你那边怎么会突起来?」

「啊!」我身体对於小娟真是敏感!她只不过是在我耳边说说话,然后加上

胸口的两块肉在我背上按摩,加上香香的味道,我居然就有反应了。

「嘘!」我说「你别说这种话,跟你的形象不配!」

「嘻??我只敢跟你说这样的话,别人我才不敢哩。」小娟说。

「不敢就好,要不然人家会说我把你带坏了。」

「咦?本来就是你把我带坏了啊!」

「我哪有?」我说。

「有啊!我妈妈就说:『你最近怎么感觉愈来愈没气质了』,那人家就是跟

你在一起才变得没气质的,所以当然是你带坏我喽。」

「是喔,真是罪过,那我来给你补充点气质好了。」

「耶?气质怎么补?」小娟疑惑的说。

「你坐我旁边我教你???」

小娟依言坐好,说:「我看你搞什么鬼!」一副不相信的样子。

「不会不会,我是最乖了你忘了吗。来啦,你把头抬高,看着天空????

对了对了,嘴巴是不是自然的想打开?」

「嗯,是啊!」小娟说。

「好,很好,现在闭上眼睛,口自然张开???」

「喔???」小娟应声。

「好极了???」

「呜!」「嗯????」

我趁机会用我的嘴盖上她的嘴,舌头立即滑入小娟嘴里,跟她的舌头交缠,

如此一来,轻轻松松骗到一个香吻。

接着,我抱着她的双手怎么可以没有表示一下。我慢慢的移动我的双手,沿

着她常常被忽略的完美曲线,从她的腰际一路上到了她的双峰下缘,指尖的触感

柔软温暖。

我轻捧起她傲人的胸围,以整个手掌划着圆按摩着她的双峰,偶而轻轻抓一

下,有时又以指尖加强重点部位的刺激。

好热好湿的舌头,我追逐着她的舌头,她则是时而闪避时而迎接,『欲拒还

迎』四个字说的最是贴切。

过了不知多久,我才被她推开。

「吼!你又骗我!」小娟娇嗔道。

「没有!我发誓!我是看到天空有小鸟经过,刚好落下一沱屎,我怕它掉到

你的嘴巴里,於是赶紧把你的嘴巴盖起来。」

「哼!没句实话。」说完就红着脸钻到我怀里。

「呵呵,要听实话喔?」我说「实话我放在我的口袋里了。」

「嘿,又在胡说八道了,实话可以放在口袋?」

「可以!」我斩钉截铁的说。「不信你自己找!」

「又来了,好!看你玩啥花样!」小娟说完便开始一个口袋一个口袋摸了起

来。

首先摸到了裤带,由於休闲裤的口袋深,她的手伸进去就摸到了我还没消退

的大老二,脸立刻红了起来。

「你好坏!要我摸那???」小娟说。

「不是不是,那个不叫『实话』,他叫做『那话儿』」我说。

「哼!」

「噢!别乱戳!会痛耶!」我说。因为小娟指甲颇长,着实给我戳了好几下

,痛是不痛,可是还是要抗议一下。

摸完裤子口袋,除了钥匙跟一些零钱啥都没有。接着她摸我上衣的口袋。

「咦?」小娟摸出我早藏好的一个盒子。「还真有东西耶!」

「你打开看看。」

「哇!好漂亮的项炼!」

「我帮你戴起来。」我说。我小心的帮她把项炼戴好。

「好漂亮喔~~」小娟说「可是,你说的实话在哪里呢?」

我拿起坠子,指着坠子边上,上面刻着:『ILoveYou』

「这就是实话了!」我说。

小娟脸红了起来。

好漂亮!天使般的容颜,幸福洋溢的微笑,有一种幸福的光辉从她身上发射

出来,我耳朵彷彿可以听见教堂的风琴吹奏起结婚进行曲一般。

小娟红着脸颊,抬起头主动的轻轻亲吻我一下,我怎能放过这机会,我的自

动寻迹导向追踪唇迅速的反追过去,补上更深的一吻。

我双手紧紧抱住小娟,抱紧属於我的幸福。

前所未有的水乳交融的感觉,我似乎像是用双手抱住了全世界的幸福,然后

用嘴巴一口一口的吸吮,把所有的幸福全吞落肚中。

「小娟,你????嫁我好吗?」我说。

「啊!」从小娟眼中发出的光芒,我知道,她愿意的!我的幸福就差她的三

个字了。

「我???」小娟说。

快!再两个字就好!

加油!小娟!说吧!说出最后两个字!

说啊!

只要再两个字就好!我就是全世界最幸福的人了!

不要再犹豫了!快说吧!

「???不行!哪有人用项炼求婚的!」小娟一口气站起来跑开说。

「那我下次用戒指喽!」我踉跄的追着问。

「下次再说!」小娟飞也似的跑了开。

是的!没有人用项炼求婚的,我下次一定买好戒指!

戒指!钱!我脑袋中又浮起JUDY美丽的影像????找她吧!

不!我不可以这样子!

再怎么说,求婚的戒指怎么可以用这种方式赚来!

可是,不这样赚,我要多久才赚得到呢????

我紧追在小娟身后进入屋里。

「别跑!」

「啊~」我从小娟后面一把抱住她,双手自然是抓在最舒服的位置了。

「色狼~」

「是啊!色狼要吃掉你了!」

「救命啊~~」小娟假意叫着,可是声音真是好听。

「别叫!再叫我就不强奸你了!」

「啊?」小娟被我这番颠倒的话给弄迷糊了。

「啊哈~你没叫,所以我要强奸你了!」

「啊~~上当了!」小娟终於想通。

「来不及了!」

我不容她再有反应,一下掀起她的上衣,36D的美乳被淡紫色的蕾丝胸罩

包覆着,我贪婪的一头钻进双峰之间,享受着**夹击的美味,嗅着小娟迷人的

幽香。

小娟双手被我架着高举在头上,我用舌头嘴巴咬开了她前扣式的胸罩。一对

世间难觅的超级美乳完全暴露出来,我粗暴的用力吸吮那对粉嫩的**,才吸两

下就已经是硬如弹珠的超敏感乳菽。

「啊~」小娟被我一吸**,忍不住呻吟起来。

「爽吧!我就知道你喜欢这样被吸!」我说。

「喔~~」我继续又吸又舔,这对旷世美乳真是百吸不厌,万舔不烦。这对

**跟JUDY比起来真是毫不逊色,不过这对美乳比JUDY的更有弹性些也

更加敏感三分,外型看来都是一样完美,但是我还是喜欢小娟的多一些。

我一边舔,一边悄悄解开她的裙扣,在她还没发现以前猛力一扯,淡紫色的

蕾丝丁字内裤勉强遮盖着**的美景便呈现眼前。

「喔~丁字裤喔~」我故意邪恶的语气说着「你不乖,你变坏了喔~」

「哇!你才坏!」小娟娇羞的样子真是迷人。

「我坏?」我手指头微微拨开她的底裤。「那这里怎么会湿湿的啊?」

小娟天生敏感,只要稍加刺激马上会**肆溢,这跟她的外表真是完全的不

同。我第一次跟她**时就大为惊讶,她这么清纯的模样居然是这么敏感,这么

的**浓厚。

她第一次被我破瓜还会喊痛,但是第二次第三次之后就完全不同了!有句台

语说:『一回痛两回痛,三回你祖妈跟你拼。』正是她

的真实写照。被我破瓜的那一次还痛到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我心疼想退出,

她却是坚持痛也要一次痛过。

「你这个坏人,明知到人家喜欢想要,还在那边玩。」小娟嗔叱几句。

「哎呀~没办法呀!谁叫你那边这么可爱。」

「啊!呀~~」

我头一低,用舌头舔了小娟的**花瓣,小娟当场一个抽慉,这真是敏感的

旷世奇花。光是这样轻舔两下,那**已经泊泊泌出许多透明的淫液。我一舔她

一缩,**入口香滑可口,一点也不腥。

不知道是谁说女人的**很腥臭,可是依照我的经验,不论是JUDY或是

小娟,这两个女人的**可一点也不腥臭。相反的,我甚至觉得小娟的**有一

点点的奇特香味哩。JUDY的虽然没有香味,可是也是不臭而且口感还不错。

不过,这或许只是特例,因为除了这两个女人我也没吃到过别的女人的**

,搞不好别的女人真的很腥臭哩!

我大胆的用舌头钻进小娟的**!

哇赛!真是奇特的感觉!**被我的舌头一钻进去,立即分泌出更大量的淫

水,我张口接着,**入口更是香滑。除此之外,舌头被她的**给一夹一吸的

,简直跟在热吻相似!没有舌头跟你交缠,但是怎个**内壁的许多肉摺子取代

了舌头,给舌头更全方位的包覆。

最厉害的是小娟**的收缩挤压着舌头,要进入固然要排除万难,要抽出却

更是被紧紧吸着,以往都是老二才有的感触,这时却被敏感的舌头更完整的感受。

好神奇的**呀!

小娟一定是**了!我舌头被**一次又一次的挤压,淫液被大量的挤到我

嘴巴里,小娟两腿肌肉僵硬下腹微挺,强烈的快感表露无疑。

「喔~喔~呜~~」有点无意识的呻吟,更是**的最佳伴乐。

我继续慢慢轻轻的舔着她的**,将她的**延续了好久。

「呼~吁~」

「舒服吧。」我说,我整个人趴在她身上,蓄势待发的老二在她的洞口磨擦

上下。

「呼~~吁~~」小娟点了点头,只是猛喘息。

「嘿嘿???那要不要再来一次呀?」我说。

「嗯??」

「咦?!」没想到小娟两腿往我腰一扣,她屁股一抬,居然就把我的老二给

吃了进去!

「嘿嘿??这么急喔??这样很没气质喔~~」我微微挺动腰部,让硬邦邦

的**在小娟肉穴里搅动。

「没气质都是你害的!你要负责,还不快一点。」小娟真是淫荡,说这话可

是理直气壮得很。

「哈哈???好,我负责我负责。嘿!」

「啊!~~喔~~」

我开始用我的**全力贯插,一挺到底一抽离口,进行最大行程的**。

『啪!啪!啪!啪!???』

「嗯??呜??喔??」

「嘿??吁??呼??」

虽然**被小娟的**紧紧咬着,不过润滑够多,我仍旧以最高速度最大力

量尽情的冲击。

每一次**从洞口快速贯入到花心时总是要排开无数的肉摺子,推开**压

缩的力道,只有最高硬度配上最强烈的力道才能次次到底回回入肉。抽出之时则

反过来,要摆脱那么多肉摺子所形成的黑洞,加上大大**的伞状造型,抽出之

时有如被吸尘器真空吸引一般,用尽全力方得以抽退。

但是,那股吸力对於**马眼才是最大的考验!

小娟肉穴的吸力配合上热力与滑溜感,真是宇宙无敌霹雳刺激的快感。彷彿

是一张淫邪无比的女妖张着嘴,用尽全力吸吮,非把你给吸硬、吸出、吸到乾不

罢休似的。

小娟延续先前被我用舌头撩拨起的**,现在像是全身抽慉的般紧紧抱着我

,我的背被她的指甲微微抓破,缠着我的腰的双腿愈夹愈紧。

我挺进、挺进、再挺进!冲刺、冲刺、再冲刺!

天!

我脑筋空白。

我射到天上去了吧!

「小娟,你好棒!」「我真是爱死你了」「嫁我吧!」

「嗯????戒指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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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我接起电话。

「阿龙,什么事?」「啊?!怎么会这样???」「嗯???要这么多喔?

?」「阿龙别急,我会想办法???」「嗯???好???嗯???」

接了一通电话,是小弟打来跟我借钱,因为他出了车祸,撞伤了人,要陪人

家医药费跟修车费,不然对方要告上法院。但是家里一时之间没那么多钱,而小

弟人知道我有在打工,有存了点钱,因此就来跟我借。

其实一家人说什么借呢,只是,小弟没想到我也没存那么多钱,我才露出困

难的语气,他便急了,唉~~我要是有那么多钱就好了。还好弟没事,只是轻微

擦伤跟车子撞烂了。

事到如今,跟同学是借不了那么多钱的,只有找她了????

「喂~我是小强!」

『喔,小强喔,难得你会找我呦。』

「嗯,我???」实在很难说出口。

『不用说了我知道,我正想找你呢』JUDY说。

「喔?这么巧。」我说。

『明天晚上有空吗?』JUDY说。

「明天晚上!?」我一咬牙,豁出去的说。「有!」

『那你明天晚上到我别墅来』

「好。」我不再犹豫。

『八点喔,我等你』

「嗯,八点,我会准时到。」

『好,bye~~』

「bye」

挂上电话,我第一次对於跟JUDY的约会有了高度的期待。老实说,JU

DY实在是一个非常迷人的女人,如果,我不是有了小娟,跟她做那样的事实在

是很棒的一件事,因为她不但长熟美丽,身材皮肤都是顶级的好,更重要的是她

知道怎么享受!

她不但知道如何享受生活,更知道如何享受**,她完完全全了解自己的身

体,也了解男人的身体,更了解如何从中取得乐趣。

身为男人,说不动心绝对是骗人的!对我来说也是如此。

但是,在此之前,我并不会如这次一样,居然会期待着与她约会!为什么我

会期待?因为,我可以再次跟她共享**?我可以获得我要的钱?我可以解决弟

的事情?我有钱去实现我跟小娟的愿望?我可以获得人生最大的幸福了!

是的!这些因素都有,世上再也没有比这样的事情更好的了!一『举』数得

,和乐而不为?我怎么能不期待!

第二天八点正,我已经准时出现在那栋第一次遇到JUDY的别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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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来啦」JUDY穿着一袭黑纱睡衣来开门。

「嗯。」

「你今天怎么这么严肃?」JUDY圈着我的手拉我进去。

「会吗?」

「会,以前你都是有点紧张,而今天是严肃,不一样。」

「是喔。」

「来,喝杯酒。」JUDY递过来一杯酒给我。

「嗯。」我一口喝下。

「呵呵,喝这么急,你是急着想跟我上床吗?」JUDY笑着说。

「?????」

「呵呵,被我猜中了是吧!」JUDY笑着说「不过你别心急,今天的主角

不是我。」

「不是你?」我疑惑的说。

「你是不是急着用钱?」JUDY突然冒出这句话。

「啊!你??」

「我说对了吧!」JUDY果然精明。「所以我今天帮你安排了另外的人,

她????要借种!」

「你!」我着实吓了一跳。

「听我说!」JUDY按着我的肩头说「她是个华侨的小老婆,因为那华侨

年纪大了,还膝下无子,要靠那老人家自己已经是不太可能了,但是那老人家爱

面子,死都不肯做人工受孕,她来台湾找我玩,也只剩今天,没时间再去偷偷做

人工受孕手术,所以唯一的办法就是找你,直接借种。」

「可是???」

「没有可是,反正这要是怀孕了,小孩一定住在国外,永远也不会跟你再有

瓜葛,没啥好顾忌的,再说,这次不管成不成功都一样给你一大笔钱,以后可不

会有这么好的机会了喔。」

「我????」我犹豫了。

「别再想了,就这样说定了。」JUDY说「安妮,出来吧!」

我还在犹豫不决,JUDY却不给我机会拒绝。

「啊!」我又吃了一惊。

好漂亮的女孩!

安妮,一个像洋娃娃般的漂亮女孩从楼梯上走了下来。

该怎么形容呢?她就像是人造的洋娃娃似的,水汪汪的大眼睛,长长的睫毛

,标准瓜子脸,似乎是因为害羞而发红的脸。再往下看,雪白粉嫩的肩膀,半露

的酥胸,细腰长腿。加上她穿的是一件细肩带白色洋装,让人有着似乎像是在看

着一具活的洋娃娃走下楼的错觉。

「安妮,来,这是安妮,这是小强。」JUDY帮我们介绍起来。

「你好。」我有点呆呆的说。

「你好。」她声音几乎细不可闻,显然她也很紧张很害羞。

「好啦,接下来,这间别墅就归你们使用了,我去兜风去。」JUDY说完

就迳自开门离开,没一会而就听到她开车离开的声音。

现场只剩下我跟安妮。

「你???喝酒吗?」我打破沉默的僵局。

「嗯。」她要不是微微点了点头,我还真没听到她这一声嗯。

她接过酒杯,浅浅的啜了一口,脸上更见红晕。

我开了音响,老式情歌的音乐流泄而出,有点昏暗的灯光,突然之间似乎

也增添了不少浪漫的气氛。

她还是呆呆的站着。

我悄悄地从她后面靠近她,伸手环抱着她的腰,她整个人就在我的怀抱中,

我在她耳边轻轻的说。「你好漂亮。」

也许是我呵出的热气,又或是我双手在她腰际的按抚,她微微的缩了缩。

我接着亲了亲她的耳垂、耳后,用舌头舔她的耳朵,她整个人几乎酥软了下

去,连站的力量都没有,真是个敏感的女孩。

我乾脆抱起她,走进卧房。

我把她轻轻放在JUDY那张超大圆床的中央。接着我继续进行对她的挑逗。

我一边亲一边舔,双手一边把她跟我的衣服给脱光,她一直是顺从的接受着

,绝不主动。要是你在一旁看,也许你会怀疑她是不是冷感哩。

但是,她真的是超级敏感的女孩!

当我脱去她的内裤时,内裤的底下已经感觉得出微微的湿滑。

虽然她是如此被动,完全不会对我的挑逗爱抚做出相回应,不像JUDY,

还会主动挑逗我。但是,她却是有另外一种独特的气质,光是把她脱光的过程,

我根本无须挑逗,底下的分身早就直涨的发疼。

好美!

她的身材比起JUDY可说是平分秋色,但是气质却是有着天壤之别。同样

完美的身材,同样美丽细緻的皮肤,但是一个是成熟美艳大方亮丽,眼前这个却

是小家碧玉楚楚动人,完全分不出高下。

我趴在她身上,面对着她却不敢贸然挺入。

「你??我??可以吗?」我问。

「嗯。」她微微点头,闭上眼。

无须再说,我一手扶着老二,**在她的**来回摩擦,确定她早已春情荡

漾,水漫洞口,我调整角度,腰一挺,巨大的老二一下子钻进安妮的深处。

「啊!」安妮闭着眼却皱着眉头。

好紧!

虽然安妮的淫液满溢,润滑绝对足够,但是我还是感到一种意外的紧缩感,

彷彿是处女般的紧缩。

「你?怎么这么紧!」我说。

「呜~你的???好大???好长???」她低声的说。

「喔,对不起,我???太鲁莽了???」

「没??没关系??继续???」她害羞的说。

我慢慢的抽出老二,上面沾满了她的淫液而亮亮的。

「你别走!」她紧张的说。

「不是,我只是想慢慢来,我怕你痛。」

「不??不会???」她似乎更害羞了,双手圈着我的脖子,脸却别向旁边。

我接着又慢慢的把老二插入,一路上她那紧紧的**似乎是拒绝我老二的进

入,但是不断泌出的淫液却是帮着我进入。紧紧的**,让我特别容易清楚的感

受,她内里的细小肉摺子划过我**边缘,给我带来相当刺激的感觉。

进到了最里处,顶到她的花心,她总是会不由自主的缩起身子,咬着嘴唇,

一副既兴奋有似乎有点痛的模样。显然她未曾遭人如此深入,直抵花心,因此会

有一丝不适,但是却又非常刺激而兴奋。

我慢慢加快速度,她已经渐渐习惯我的阳巨大小,所以我们可以更进一步享

受再进一步的刺激。

我一边吸吮着她的**,一边双手不断的漫游她全身。

她抬起双腿环着我的腰,於是我抱起她,站了起来。

「哇!」她轻声惊呼。

「来,我们去看星星!」我调皮的说。

「看星星!」她睁大眼睛说「这样去看?」

「是啊!」

我就这样插着她,抱着她,走出房间来到阳台。我每走一步,老二就在她体

内一个进出。

阳台很大,还摆了一张大大的原木椅子。我就把她仰躺着摆在椅子上。

今天的天气很好,星空颇美。

「你看!很漂亮吧!」我说。

「嗯。」

我不待她回答,就开始用极为快速的动作,一下一下的插入她的最深处。

『啪!叽~啪!叽~啪!叽~啪!叽~』

啪啪的肉搏声,配上木椅的摇晃声,成为夜空下极为**的声响。

「啊!喔~~啊~~」安妮终於放松心防,开始顺着她的感觉,发出淫荡的

声淫声。

噢~这声音真是**蚀骨啊!听得人打从心底痒起来,只觉得一股想要用尽

全力干她的冲动直沖上来,身体不需控制,立即火力全开,全速**。

天啊!好紧!好紧!她的**夹得我好紧好紧!

「啊!喔~~啊~~」安妮咬着牙,进入极乐的云端。

我的身体不自主的只想插!插!插!插!

不断的插!不停的干!

管她夹得多紧,我的老二就是要劈开天地的插!插!插!插!

「啊~~」安妮失神的呻吟。

「噢!呜!啊~~」我也射,白色的浓稠液体,带着亿万的希望,冲进安

妮子宫深处,完成万中选一的约会。

真是浪费了!射完后我第一个想法。不是说我浪费了那些白豆浆,而是这样

的女孩竟给一个老头糟蹋,真是浪费至极。

世界真是不公平,有钱就可以这样糟蹋,这样子稀有的人间尤物,以后就只

能给那遭老头子浪费,真是不值啊!

「噢~~」安妮回过神来。

「舒服吗?」我真是多此一问。

「嗯。」安妮轻轻点了点头。

我的老二仍旧在安妮深处,吐出了大量豆浆之后,他居然依旧精神饱满,硬

是涨得大大的充塞着她的小小**。

「刚刚???我看到好多流星????」安妮说。

「流星?」我疑问的说,不会吧,这么刚好吗?

「是啊,满天的星星上上下下跑来跑去,不就像是流星吗??」安妮说。

原来她是因为被我用力的插,身体晃动,所以看到天上的星星,每一颗都像

是流星了。

「是啊。」我说「那你有没有许愿啊?」

「嗯,有啊。」

「喔,一次跟一万颗流星许愿耶!哪你的愿望一定会实现喽。」

「但愿是啊。」安妮红着脸笑着说。

「那你许什么愿?可以跟我说吗?」我说。

「我想??可不可以??」安妮小声到了极点「再来一次?????」

「Asyourwish!」

我把她翻过身,让她趴在栏杆上,面对着台北市的夜景。

「不让你再许愿了!」我在她耳边说「一次许一万个愿,我还可以尽力达成

,要是你再许一万次,那我可能会变成人乾了。」

「一万次呵~~可以吗????」

『趴兹~』

「啊!呜~~」安妮发出一声呻吟,因为我的老二用力的插入花心,开始第

二次的大战。

「啊!喔~~嗯~~啊~啊!喔~」安妮这次是完全放开了,她那真的会销

魂蚀骨的呻吟声全开,我义无反顾的,从一开始就是动力全开,用最高速度跟最

深入的冲击,直攻极乐颠峰!

这一晚,我跟安妮一直不停的做,果真如她许的愿望,次数多到我都数不清

,直到我俩都筋疲力尽,相拥入眠。

**********************************

「这么多钱?」我看着JUDY给我的支票说。

「本来是没这么多,但是今天早上安妮要回去之前又拿给我一张支票,所以

就变成这么多钱了。」JUDY说。「你昨晚好像很努力喔?」

我沉默了,我怎么也没想到,我竟会同意借种这回事,更没想到是那么漂亮

的女孩用这种方法借种。

我昨晚除了一开始,还是把这件事情当作工作,等到安妮放开心防,我也全

心投入了,因此才会一个晚上做了那么多次还依依不舍。

小娟,我想起我的挚爱,我竟然可以到现在才想起她,我心中的罪恶感猛然

升起来。

我竟然会用借种来换取我跟小娟的幸福!

我怎么可以这样????

把它当作是为了弟弟吧!当作是为他解决问题吧!可是我能这样欺骗自己吗?何况,在精神上,我似乎也是出轨了,我竟有些许的喜欢上安妮,惦记着安妮

了。

唉???就让我阿Q一回吧!

「发什么呆?有没有听到我跟你说的话?」JUDY摇着我说。

「什???什么?」

「我说,要是这次成功了,她说还会再汇钱过来给你,要是失败了,她可能

还会再来,而且,她说一定要找你喔!」JUDY说。

「我?」

「是啊!」JUDY说「看样子又有一个女人迷恋上你了呦。」JUDY怪

声怪调的说。

JUDY虽然年纪不小了,但是由於她的外表还是年轻亮丽,偶而装装可爱

倒还别有一翻韵味。

「喔?那你呢?你迷恋我吗?」我打趣的说。

「呵呵,我呀???有一点吧!」

「那我是不是可以????」

「行!当然行!我给你加一倍!」JUDY说。

「喔?你说真的吗?」我笑着说「本来我是想说你这么迷恋我,现在要不要

Happy一下,我可以免费服务一次喔!」

「呵呵???我还以为???呵呵??不行不行,我待会而要去见我老公,

时间太晚了,我要赶时间,下次!下次记得啊!」

「没问题!」我说。

JUDY收拾着东西,赶着要走。

「对了!」我说「我有个小礼物要送给你喔!」我拿出一个包装漂亮的盒子

交给JUDY。

「这是什么?」JUDY拆开盒子后拿出一件漂亮的内裤而疑惑的说。

「这是最新的情趣内裤喔」我说「下边有一个无线遥控跳蛋,穿上它只要我

把开关打开,它就会震动,嘿嘿???」

「喔?这么好玩?」

「我做了两个遥控开关,一个给你自己用,你随时穿上就可以随时Happy

,另一个我留着,要是你凑巧去逛街看电影时跟我离得很近,被我发现了,我可

是会偷袭喔!」

「哇~好棒的点子!」JUDY高兴的表情「明天起,我就天天带着!」

「嗯,何不现在就带呢?」

「来不及了啦!我要迟到了!下次!我一定随身带着!你要走帮记得我关门

啊!Bye~」

看着JUDY跳上车离开,我捏捏手里的支票,拨起电话。

「喂~阿龙啊。」「你要的钱我待会而就去汇给你。」「嗯??」「没关系

啦!以后有钱你再还吧。」「好??嗯??Bye。」

自己兄弟有啥好说的呢,自从妈过世之后,老爸根本不太管我们,我不照顾

他谁照顾他呢。

我关上门,离开了JUDY的小别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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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小娟喔,嗯??什么?你妈要见我?约我吃下午茶?」

「喔??好???嗯???好???我待会而就过去,嗯??bye~」

小娟突然来电话,约我去跟未来丈母娘吃下午茶。真是的,一点准备都没有

,也来不及去买礼物了。

我匆匆忙忙整理一下仪容就赶紧去赴约会了。

这是一家颇为高级的餐厅,位在一栋大楼的顶楼,视野极佳,加上菜色服务

都颇不错,因此生意一直不错。

我搭上一部电梯,电梯门正要关上时突然一之纤纤玉手伸了进来,电梯门又

重开。

「耶!JUDY!」我惊讶的发现竟然是JUDY。

「咦!小强!是你!真巧啊!」

「是啊,真巧。」电梯中没有别人,因此我们放心谈起来。

「你到几楼?」我问。

「顶楼餐厅。」

「喔!这么巧,我也是。」

「喔~~约会喔~~女朋友是谁呀?」JUDY说。

「啊!」JUDY一声尖叫。「你这小坏蛋,快关掉啦!」

我刚刚偷偷按下遥控开关,没想到JUDY真的如她所说穿上那件情趣内裤。害我老二当场也硬了起来。

「呵呵???你真的有穿喔!」我笑着说。

「哎呀~好玩嘛,这东西真的好有趣。」JUDY说「我都舍不得拿下来。」

「呵呵,真的吗!那我开强一点!」

「哎!你讨厌啦~」JUDY拿起她的那一个遥控开关关上跳蛋。

「就是要这样才好玩嘛。」我说。

「待会而你别乱玩啊!」JUDY指着我鼻子说。「你真是的,弄得我都有

点尿急了。」

「是~」我耸耸肩膀说。

电梯到了顶楼,JUDY先走了出去,不过她却是直奔厕所,我则是找寻着

小娟的身影。

就在一个靠窗边的明亮角落,我看到了小娟美丽的身影。白色的及地长洋装

,乌黑而亮丽的长发顺服的披在肩上,纤纤玉手正端着杯咖啡,送到樱桃小嘴边

轻啜着。

我慢慢走过去。

「嗨~小强~」小娟放下咖啡对我轻挥手,脸上的笑容比太阳还要灿烂。

「嗨~只有你?」我说。

「我妈马上就到。」小娟圈着我的手臂拉我坐在她旁边。

「嗯,这样喔。」我说「对了,这么急Call我,我没带礼物耶。」

「没关系啦!我帮你准备了,你看!」小娟拿出一副胸针。

「哇,好漂亮喔。」我说。

「对呀漂亮吧!我呀~怕你不知道我妈的品味,先帮你准备了的呦。」

「你真是聪明,亲一个。」我轻轻亲了一下她的耳垂。

「哎呀!好痒!」小娟缩着脖子躲开。

「是谁欺负我女儿呀?」我背后突然响起一个女人的声音。

「啊!妈~」小娟兴奋的说。

「啊!伯??伯母。」吓了一跳我赶紧站起来,回头说。

「啊!你???是???」伯母指着我说。

「这是我妈,妈~他是小强啦。」

「伯??母??」我尴尬的点着头。

「小强,坐??坐啊。」小娟的妈说。

「对呀,坐下啦。」小娟说。

「嗯,伯母您请坐。」

「他是你男朋友。」小娟的妈坐下后问。

「嗯,是呀。」小娟说。

「嗯,这么英俊,真是吓我一跳。」伯母说。

「呵呵,很像电影明星是不是?」小娟得意的说「是呀!还有啊~你觉得我

们长得像不像?」

「呵呵,是呀,很像,真的很像。」伯母说「简直像兄妹一样。」

「就是呀,好像是照镜子哩。」小娟说。

「请问需要些什么吗?」一个女服务生问着。

「喔,我要一杯黑咖啡。」伯母说。「你呢?」

「喔,给我一杯卡布奇诺。」

「你们等我很久了吗?」伯母问。

「没有,他也是刚到。」小娟说。在桌面下,小娟塞过来一只盒子。

「嗯,是啊,我也刚到。」我说「对了,这是送给伯母的。」

「喔!?」伯母接过那盒子。「啊!好漂亮的胸针。」

「希望可以衬托出伯母的年轻美丽。」

「呵呵??你嘴巴真甜。」

「咦?这项炼新买的喔?」因为我有点紧张,不自觉的摸了摸项炼。小娟马

上发现了。

「嗯,是新买的。」

「我看看,还不错看。」小娟伸手过来拿「咦?这还可以压下去耶。」

「嗯??是??可以压下去的。」

因为项炼还挂在脖子上,所以小娟跟我的脸靠得很近,看起来很亲密的动作。

「你??们??两个??」伯母有点尴尬的样子。

「妈,你看,好好玩喔。」小娟乾脆拔下来拿给她妈妈也玩一玩。「你试试

看,按下去这边会亮灯耶。」

「嗯,是??是呀??好??有趣??」伯母脸红红的尴尬的说。

「你什么时候买的呀,好有趣。」小娟说。

「你??你别玩了吧??」伯母说。

「呵呵??好玩嘛~~」小娟还是按来按去的玩着。

「噢!」我的脚突然被踢了一下。

「啊!对不起,我踢到你了。」伯母说。

原来是伯母换腿,不小心踢到了我。

「没关系,没事。」我说。

小娟把链坠放下,关心的弯下腰看我的脚。我趁机把项炼挂了回去,顺手要

关上坠子的灯。

「别关!」小娟说「这样比较好玩。」

「啊??可是会很浪费电耶。」

「没电再换就好了呀。」小娟笑咪咪的说。

「喔???」我看到伯母偷偷摇了摇头,像是对这女儿无可奈何似的。

「伯母脸好红,热吗?」我问。

「不??不会。」伯母说。「嗯??有一点??是有一点点热。」

「妈~你怎么了?」

「没事,我很好。」

「妈~我们待会儿去逛街好不好。」小娟说。

「不了??你们年轻人去就好,我才不要当电灯泡。」

『噢!』我又暗叫一声,因为伯母她又换腿踢到我了。在小娟面前我不好意

思又哀哀叫,只好忍住。

伯母倒是颇有深意的看了看我。

「不逛街,我们去看电影吧!」我说。

「好呀!」小娟说着便要走人。

「那我更不去了,电影我没兴趣。」

「倒一下吧~先把咖啡喝完吧!」我说,咖啡都还没到嘴哩。

「去去去???一杯咖啡有什么关系。」伯母说「现在去时间刚好吧。」

「耶,对耶,刚好有一场。」小娟说「我们去啦,别等了。」

「喔,好吧。」我说「那伯母,我们先走了。」

「嗯,去吧。」伯母说。

「好,妈我们走了。」小娟说。

终於逃离那种尴尬的场面。

链坠上的红灯仍旧亮着,我不禁担心起JUDY,她的跳蛋还震动着哩!

**********************************

「你很心不在焉喔~」小娟说。

「是??是吗?」我看着电影,但是心却很乱。

「怎样,我妈很漂亮是不是?」小娟说。

「嗯,看起来好年轻,跟你也很像。」

「是呀,要是不说,很多人都以为她是我姊姊呢。」

「真的是很像姊妹。」我说。

「呵呵??你这样说是说我老喽?」小娟俏皮的说。

「你老?某方面是很老啦!」我说。

「什么?」小娟当然听不懂。

「所谓,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你比狼虎还要可怕,你的性年龄绝对是很老了!」

「吼~~你笑我!」小娟突然槌我最脆弱的部位。

「噢!」我忍着大叫,毕竟还在电影院里。

「你好狠!」我说。

「痛喔?我秀秀喔~」小娟说。

「你!」我被小娟接下来的举动给吓了一大跳!

汹一张,含起热狗猛

吸!

「喔~~呜~~」我除了感动的呻吟之外,我无话可说。

这是小娟第一次吸我的**!

第一次居然就是在公开的电影院!

第一次的技术,感觉还不错,虽然偶而会被牙齿碰到,吸力也不是顶强,但

是,我就是爽到翻了!

第一次觉得心理上的爽更胜过**的爽!

我的女人在众目睽睽下帮我吸**耶!虽然是黑暗的电影院,可是前后左右可

都是有人呀!

我一边担心被人发现,一边享受着被小娟那生涩的口教技术服务,我的老二

莫名的兴奋爆硬。

天呀!我真是幸福!

「喔~~我~~」我这次超快就要射了!

我按着小娟的头不让她逃离!

我射在她的喉咙最深处!

她一点一滴全部吞落肚!

「呵呵??好舒服??」我对着她的耳朵说。

「哼??说我是老虎,我就吃了你!」小娟说。

「呵呵??像你这么可爱的老虎,我自愿被你吃!」

「哼,贫嘴。」

「真的!」我说「我自愿再给你吃!」

「才不要!」小娟说「又不好吃。」

「呵呵??真的喔,可是我觉得你的都很好吃呀!」

「哼!不正经。不理你了,我要看电影。」

好一场**电影!

**********************************

「小强!」JUDY重重敲了我一记脑袋「你这小坏蛋,那天在餐厅害我差

点就出糗了!」

「啊!那天又不是我搞的鬼,真的是意外呀~」我说。

「我知道,可是还是该怪你!弄这种什么遥控器。」

「对??对不起啦!」

「哼哼???下次我也帮你那边装东西!」JUDY说。

「哎呀!别这样啦!大不了我下次帮你女儿也装一套就是了!都是她乱玩遥

控器才会这样,下次她也装一套,她一玩也会玩到自己,这样好不好?」

「她也装?」JUDY说。

「对呀,用同样的遥控器。」

「那怎么行!我女儿都被你带坏了。」JUDY说。

「那怎么办?」

「这么好的东西当然是我自己用了!」

「呵呵???你好色~~来吧,让我来喂饱你!」我挺着老二压着JUDY。

「等等!你先告诉我,我跟我女儿你打算怎么办?你选谁?」JUDY说。

「我当然是选你了!」我虚伪的说。

「笨!」JUDY夹着我的腰说「我要你娶了我女儿。」

「那你???」

「你晚上陪我女儿??」JUDY说。「中午归我???」

「喔~~」

「这才是最好的抉择不是吗?!」JUDY说。

我挺腰,大热狗滋的一声插入JUDY**深处???这真是个好选择呀!

一周后,我跟小娟求婚了,她???答应了。

再过一个月后,小娟毕业后的第二个周日,我们结婚了。

**********************************

我的老二硬邦邦的,正在JUDY又湿又滑又热的阴到来回穿梭,JUDY

的**不断的收缩收缩在强力收缩,明显的**,只是她却不敢放声叫出来。

因为,我们两个正在她的小别墅中的房间里,外面到处都是宾客。都是来参

加我跟小娟婚礼的宾客。

JUDY趴在一面超大落地窗前,全身**,面对着外面的花园,好几个小

朋友在落地窗前的花圃,离我们两个人不到三十公分。

他们拿了几支笔,对着落地窗画着图。隔着一层玻璃,就是我那新科丈母娘

的美乳了!

我当着他们的面,狂干着我的新科丈母娘!

丈母娘全身**,上半身贴在窗上,下半身翘着,被我的大**插着,**

顺着大腿滑落。

「你看,他们在画你的胸喔~」一个小朋友不知从哪里弄来的口红,正好在

JUDY胸部的位置画着一朵花。

「汪,你画的花好好看喔~」旁边一个小女孩说。

「我最绘画花了,我再画一朵不一样的给你看!」叫做汪的小朋友说。

「好呀!谢谢!」小女孩高兴的说。

这个小色胚,真是厉害,这么小就会泡妞。更厉害的是,他另一朵花正好画

在JUDY的另一边胸口。真是好样的。

我的新娘子---小娟,走了过来,端着一杯香槟。

「小朋友,不要再这边乱画喔~」小娟说。

「新娘子耶,好漂亮喔~」汪说。「我要把你画在这边。」

这小色胚根本没理我的新娘子说的话。

「呵呵??你画得不错喔,要是把我画得好,那就让你画。」小娟对小朋友

还真有爱心。

「嗯,好看我的!」汪拿起口红,很快的画了一幅人像,很卡通,不过,一

眼就看得出是小娟。

我继续当着我的新娘,两个小朋友干着我的新科丈母娘!

JUDY不断的**,要不是趴在落地窗而被我顶着,她早软到地上去了。

不要怀疑,我的老婆跟两个小朋友是看不到我跟JUDY的。这是一面魔术

镜子,只能看出去,外面看不进来。

JUDY**不断,给我的刺激超强。当着老婆小孩的面干着丈母娘,心理

上更是超级刺激。可是,我一点也没有想要射的快感。

我脑袋里面都是老爸刚刚给我的一封信,一封我死去的妈给我的一封信。

这封信是妈临死前写的,交代老爸我结婚的时候再给我,十几年来老爸都没看过

,因此内容连老爸都不知道。

换句话说,这件事情在这世上只剩我知道了。

小娟,我的老婆,要是知道了这件事情会怎么样?我老二插着的丈母娘会怎

么样?我爸跟我岳父又会怎么样?

我无法想像。

可是,我已经结婚了!要是这封信早一点拿出来,我会怎么选择?我不知道。但是现在,我相信只有一个选择了。

干吧!我用要刺穿JUDY似的力量全力顶,用尽全力干着丈母娘。

不!她是我妈的仇人!是的我妈的仇人,妈,我帮你干她报仇!

晚一点,我还会干着你仇人的女儿报仇!

小娟蹲下看着汪画得画像,却好像是特地靠近看着我跟她妈的交媾,近距离

大特写,要是你看到了,你会怎么样?

我干吧!我射吧!

一股热热的jīng液,当着我的老婆的面,注入了她妈的子宫!

「呜~~」JUDY四有所感的呜咽着。

我抽出老二,最后一股白精,射在小娟脸上!

**********************************

「整理一下,你要快一点出来喔。」JUDY穿好那套艳丽的服装,补了补

妆之后,开门出去时说。

我翻出那封信,这封信???

我拿出打火机点燃火,火从信的一角开始慢慢吞噬???

妈,我会帮你报仇的,那个遗弃你的男人,我会天天干着她的老婆,干着她

的女儿,最后接收他的财产。

我的岳父,不!我的真老爸,你的老婆跟女儿真是棒呀!

完~~

十八夜·致富密码

序章

「好色的人不一定成功,成功的人一定好色,古往今来,男女皆然!」

好一句至理名言,无论男女,只要是成功的知名人士,都有不为人知的风流

韵事。

所谓的成功知名人士,不外乎集钱财、权势於一身,其名号叫出来一定是非

常响亮,并成为各个社会阶层,下至市井小民,贩夫走卒,上至政商名流间,津

津乐道的话题人物。

而且其在当代一定可以呼风唤雨。

只要他不高兴,随便往地上一跺脚,都会在上流社会引起不小的地震。

自古以来所喊出:「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的口号,只不过是那些政客

文人,因嫉妒那些成功的商人,可以享受比皇帝还要奢华生活,而故意打压商人

,所衍生出来的实际行为。

而且这种行为,行之数千年而不坠,但结果却是,商人依旧过着奢华**的

生活,酒池肉林天天上演;一般的老百姓,依旧过着,每天『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只求三餐温饱,但到老终死还是无法翻身。

为了打破这种政商对峙的僵局,那些政客们,不得不与商人们妥协,在彼此

皆有利可图之下,官商勾结互蒙其利的情事时有所闻。

於是乎,在民国三十八年,台湾实施了『三七五减租』

,使穷苦的农民得以翻身,并於民国四十年至六十五年间,更施行『耕者有其田』,

让那些原本乐天知命的小农夫,一夕之间竟可成为地主,让他们的思维模式起了

莫大的变化。

以至於许多后代子孙,不再甘心只当一名,每天下田工作做到死的农夫;反

而因为教育水准的提升,而开始学习,如何才能在最短的时间内,得到最多的财

富。

也因此,他们就开始过着,吃喝玩乐的奢靡生活。

那些原本的地主们,非但没有从土地上有任何损失;反而在『大有为』的政

府辅导劝说之下,得到了许多国营产业的股票债券现金,让他们变得更有钱了。

如此一来,政府官员赢得勤政爱民的美名,更为台湾赢得『经济奇蹟』的风

光称号;原本就可富足敌国的地主们,更是日进斗金,每天都不知要如何,才能

把钱花光。

这个做法乃是一举数得,皆大欢喜的德政。

但殊不知此举,却成为今日泡沫经济的远因。

贫富差距日益扩大,更是今日社会乱象的根源。

第一章

「嗯……喔……老公……快点啦……赶快做一做早点睡,明天早上你还要下

田工作呢……」

在彰化乡下的一处民宅内,一对夫妇正觉得长夜漫漫,甚是无聊,所以闲闲

没事做,於是老公一时性起,就把老婆拖到房里,关起门来大干特干,发泄过剩

的精力。

这时看这老婆,似己有了七个月的身孕。

只见她挺着圆挺的大肚子,大腹便便地侧躺在床上,而老公则是从后面抱住

老婆,用『比翼鸟』的姿势,从后面干着老婆的肥美**。

「喔……太深了……别那么用力……都快顶到儿子的头了……退出来一点啦……」

「干你娘的……老子我干得正爽,你却在那叽叽歪歪的,都不跟我我配合……

……真是欠干,干你娘的!让我再多干几下,再一会儿就好了啦……干……」

就在两夫妻正在干得昏天暗地时,半夜起来尿尿,才四岁的女儿,看到爸妈

的门没关,又听到里面传来奇怪的声音,揉着惺忪的睡眼,向房间里瞧去,藉着

月光射进窗户的微弱光线中,她看到,妈妈被爸爸压在床上,两人下身不停的蠕

动,妈妈口中还发出痛苦的呻吟,在惊吓之余,突然哭着对爸爸说:「呜……?

爸爸……你不要打妈妈啦……我好害怕……」

「干……小孩子不去睡觉在那看什么……老子我现在正在干你娘啦……她是

被我干到爽得唉唉叫……你现在给我赶快去睡觉,如果你再不去睡觉的话,待会

我就叫虎姑婆把你抓去吃掉……」

「呜……我不要被虎姑婆吃掉……我会乖乖去睡觉啦……」

怀着惊恐的心情,女儿哭哭啼啼的跑回房间,躲在棉被里不敢出声,许久才

逐渐睡去。

在主卧房里的夫妻,**戏码也终於接近尾声,这时老公在老婆的肉穴内,

大力冲顶百来下,才将今日的浓精,全数灌入肚子里的孩子即将滑出的产道里。

事毕后,老公翻个身,满足的沈沈睡去。

老婆见今天的例行公事终於完毕了,随手拿张卫生纸,将倒流出的jīng液擦拭

乾净后,才躺在老公的身旁入睡。

************

「喂……火木兄……恭喜喔……你老婆帮你生了个儿子,你还不快回家看看……」

「喔……是真的吗,太好了,曾家祖先保祐,终於让我生了个儿子!」

火木高兴得立刻放下田里边的工作,三步并做两步的快跑回家,急於看到刚

出世的儿子。

一进门,就听到嘹亮的婴儿哭声,再看到母子都平安,他赶忙在曾氏祖先的

牌位前,烧香祝祷。

口中则是念念有词的感谢祖先保祐,让他终於能为曾家延续香火。

曾火木开心的把婴儿抱到爸爸面前,要爸爸帮他取个名字。

「嗯……我看等算命仙来看过再说好了……」

他爸爸曾阿牛,一时也想不到什么好名字,於是只好等算命的来,让他批过

八字后再决定。

过了许久,终於看见一个老头,拿着算命用的罗盘缓慢的朝曾家走来。

在喝了曾火木端给他一杯水后,才拿着小孩的生辰八字,并叫曾火木,把小

孩带来给他看。

只见他不住的摇头晃脑,掐指算了一会儿后,才叫曾火木把小孩抱进房里。

「嗯……阿善师……不知您算了如何,要取什么名字才好呢?」

「嗯……看这个孩子天庭饱满,五官端正,又是吉时所生,所以将来非富即

贵,我看这样好了,就叫他『耀庭』好了,光宗耀祖直上天庭如何?」

「好哇好哇,我们都没读过书,还是阿善师您比较有学问,您说好就好了,

以后我的孙子会当皇帝做总统喔……哈哈哈……」

第二章

政府成功的经济政策,使得台湾从原先的农业社会,转型成为工业社会。

政治的稳定,让国外的热钱大量涌入,投资於台湾每个角落。

这也使得台湾的经济活动,迅速的以倍数成长。

社会上,处处充满了蓬勃朝气。

再加上,台湾所有的重大公共建设都己有所成,经济状况,己由原本的入超

国变成出超国。

经济成长率,更是以每年二位数的百分比,大幅成长。

让台湾能和新加坡、南韩、日本有着『亚洲四小龙』的称号。

************

拜政府德政之赐,在曾耀庭十岁时候,家里的土地被政府徵收,做为十大建

设之用。

因此他们家得到了一笔为数不小的补偿金,让曾家一夕之间,变成有钱的暴

发户,就是人家俗称的『田侨仔』。

但他们并没有像暴发户一样的乱花钱。

反而因为忠厚老实的曾火木,把那些钱都存了下来,才能让曾耀庭顺利的,

在衣食无缺的情形下成长。

就因为曾火木还保有一小块地,於是以前必须赖以为生的田地,如今却变成

了他让自己活动筋骨的养生方法。

而曾耀庭也没令父母失望,顺利的读到大学毕业。

而且在当兵期间,他就跟一位同学,正好在同一单位服役。

所以两个好哥们就利用当兵时间共同研究股票。

也因此,在他退伍后,不像平常的社会新鲜人一样,四处找工作混饭吃。

他反而跟父母借了一大笔钱,开始在股市里学习投资赚钱。

************

「国寿988买进,990卖出,成交990……华银1100涨停……」

曾耀庭坐在证券公司的VIP贵宾室里,看着电子看板上,绿绿红红的变化

,准备随时加码或放空获利。

「李经理呀……帮我买北企市价30张,台塑挂涨停卖25张……」

曾耀庭拨了通内线电话,指示着股票操作。

「叩~~叩~~请进……」

只见一位女孩子,害羞的走进贵宾室。

看她的样子,应该是刚从事这行的菜鸟,因为曾耀庭从没看过她。

「曾先生,您好!我叫江妤媗,因为我们公司最近推出,专属营业员的服务。所以刚才我接到通知,李经理派我当您的专属营业员,专门为您服务。以后您

有股票方面的问题,就找我为您服务就好了?」

「哦……是这样呀……你是新来的吧,以前都没看过你呐……」

「嗯……我刚从总公司受完训,今天才刚分发到这里,请您多指教……」

曾耀庭原本以为,她只是来这里回报交易状况,或是进来倒倒茶水的小妹,

所以也就没仔细看她。

这时听到,她以后会是她的专属营业员之后,他才正眼仔细的打量她。

江妤媗留着一头及肩的直发,鹅蛋形的清秀脸蛋化着淡淡的彩妆,上身穿着

公司的米白色丝质长袖衬衫,由领口延伸的布条在胸前打了个蝴蝶结,剩下的两

条自然垂下的布条,正好做为修饰胸部的曲线之用,看似半透明的衬衫里,有着

白色胸罩的痕迹,藉由垂下的布条把她坚挺的胸型清晰地衬托出来。

及膝长度的合身灰色窄裙,把她臀部完美的曲线,毫无保留的呈现出来,配

上透明肉色的丝袜及灰色高跟鞋,让她的腿部曲线修饰得更为完美;而身高比例

在高跟鞋的衬托之下显得更为高挑,加上她清新婉转的声音,让曾耀庭对她不由

多了几分好感。

「既然你是我的专属营业员的话,那你就坐在我旁边,随时帮我提供参考的

情报,做为我进出的依据吧……」

「喔……好的……」

江妤媗听从曾耀庭的话,像个小女人似的走到他的旁边找个位子坐了下来,

跟他一起盯着墙上的电子看板,注视着红绿数字的变化。

「嗯……江小姐,你认为待会的走势是如何变化呢?」

江妤媗推了推脸上的银边眼镜,以一副专业顾问形象的口吻回答着:「根据

我们的资料分析研判,最近几天都是金融股领军带头上攻,所以金融股应该还会

持续上扬……而资产股目前尚在佈局阶段,所以可以做为中长线佈局的参考……

倒是钢铁及水泥类股可以伺机进场……」

听着她珠圆玉润的美妙嗓音做着有条不紊的分析解说,看来她还真受过专业

的训练。

「嗯……看你年纪轻轻的,分析行情还满专业的,你是本科系毕业的吗?」

「对呀……我大学读的是经济系,今年才刚毕业而己,而这是我的第一份工

作,那曾先生你呢?」

「呵呵呵,那我算是你学长吧,因为我也是读经济系的……」

「喔……是这样呀……那以后还要请学长多多关照喔……」

「没问题……这样吧,待会收盘后如果你有空的话一起吃个饭如何?」

「嗯……因为我刚来这里,所以我不知道待会是不是还有其他事,或者我们

改天再约如何?」

对於第一次见面就要约人吃饭,江妤媗看曾耀庭的样子有些花花公子的样子,

打从心里就对他没什么好感,所以才会委婉的拒绝他的要约。

「既然这样的话,那我们改天再约吧……」

吃了个软钉子让曾耀庭心理很不是滋味,但还是保持着绅士风度的为自己找

个台阶下。

这时外面突然乱哄哄的,但听得出来不是有人打架或抢劫,这时曾耀庭不经

意的朝墙上一瞥,只见原本还有一些绿绿的下跌个股全部一瞬间翻红,整个电子

看板一片的满江红,而加权股价指数己经来到9988点,有三分之二的股票更

是以涨停锁住。

这时曾耀庭才知道原来外面的是大家开心的讨论声,还有的股民在一旁大喊

「一万一万」,而在贵宾室里的曾耀庭也感受到外面欢欣鼓舞的气氛,踏出贵宾

室跟着群众一起喊着「一万一万」;整个交易所的大厅瀰漫着一股激动热烈的情

绪,所有在场的人都感受到那无比的活力,就连柜台的交易员也边工作边跟着股

民一起高喊着「一万一万」的声音。

也许是全台股民一起发动『念动力』能量波动起了作用,在台湾股民的加油

声中,加权指数的千位数好不容易终於由9变成0,就在那一刻,大家纷纷跳起

来,并且大力鼓掌庆贺,而总经理更是把预备好的香槟拿出来庆祝,所以当时只

要在场的人都能感受到股票上万点的喜悦。

结果这天的收盘指数则是台湾股史上一个最重要的里程碑,来到了1015

1点,是台湾股市长久以来第一次站上万点大关,总经理在收盘后还发给员工一

个大红包,就连扫地的欧巴桑也拿到了一万元红包庆祝万点行情,就像是在开一

场金钱游戏的胜利派对,而这一天是民国七十八年的六月十

九日。

「哈哈哈……太棒了……」

曾耀庭趁机抱着江妤媗的腰,开心地笑着。

而江妤媗也感染了现场的热烈气氛,跟着大家一起鼓掌叫好。

毕竟这是她第一天上班工作,老天爷给她的好彩头。

但在激情过后,她才发觉有一双手正搂着她的腰,下意识的反应就是挣脱那

双魔手的怀抱,并转过头来看着曾耀庭。

曾耀庭看着江妤媗微嗔的模样,知道她有些不悦,所以赶忙搔了搔头,找了

个理由解释。

「呃……不好意思……因为我一高兴起来就想找个人抱,所以……如果有冒

犯你的地方的话,我跟你说声对不起……」

「嗯……没关系……」

还没交过男朋友的她,才认识不到一个小时就被陌生男人抱个满怀,女人的

矜持心情,在这个时候全都写在她脸上。

但一想到日后,心里的怒气还是不敢当着他的面爆发出来。

「啊……不然这样,晚上我请你吃顿饭算是向你陪罪,如何?」

看着曾耀庭一脸诚恳的陪罪神情,及他长得还算英俊帅气的脸孔。

江妤媗权衡得失利益后,还是决定答应他的约会。

第三章

曾耀庭开着当时最受年轻人欢迎,由裕隆汽车所生产的『飞羚101』,在

证券公司楼下等着江妤媗下来。

等了十多分钟,才看见江妤媗从大门口走出来,并四处张望,像是在找寻什

么人似的。

曾耀庭一看见她,就下车招呼她过来。

上了车后,曾耀庭就载着她往附近的一家西餐厅开去。

一路上,曾耀庭边跟她说话,边用眼角的余光打量着她。

虽然这时候,她己经把公司的外套制服穿了上去;但是胸前一团浑圆饱满的

凸起,仍掩盖不了她傲人的上半身。

经由丝袜雕塑出来的美腿更让曾耀庭看了心神荡漾,他的思绪早就飞到吃完

饭后的余兴节目,他现在操控方向盘的手只能说是下意识反射神经的自然反应。

在西餐厅里,由於两人算是第一次约会,所以气氛上难免有些尴尬。

刚才来的路上,一些不着边际的话题也聊得差不多了;所以这时的景象是,

女的低头默默吃着桌前的食物,男的则是边把口中的肉无意识的往嘴里塞,眼睛

则是注视着眼前的美女。

他的一双眼珠子胡乱转着,思考着聊天话题,试着打破这个尴尬的场面。

「嗯……江小姐,早上的事真的很抱歉,如果有冒犯你的地方还请你原谅!」

「没关系,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再说我也没有真的对你生气,只是……」

「你能原谅我的话,那真的是太好了!希望明天开始,你能跟我重新和平相

处,让我们能真正合作愉快好吗?」

「嗯……」

看着江妤媗低头答应后,曾耀庭举起手边的红酒,对着江妤媗说:「那我们

乾杯庆祝以后合作顺利……」

清脆的玻璃杯碰撞声,代表的是她真心的妥协还是表面上的合作,这个答案

只有当事人自己才会知道吧。

************

「妈……我回来了……」

江妤媗跟曾耀庭吃了礼貌性的晚餐后,江妤媗就要求曾耀庭送她回家。

曾耀庭想想,今天才第一天约会,可能也不会有太大的进展。

所以在吃完饭后,曾耀庭就直接送江妤媗回家。

「哦……你回来了呀,今天工作顺利吗,晚餐吃了没?」

妈妈从厨房里端了一碗冰凉的红豆莲子汤走了出来。

「嗯……工作还好,我晚餐吃了,妈,那你呢?」

「我等你那么久肚子早就饿扁了,所以我就先吃了。对了,冰箱里有红豆莲

子汤,要吃的话自己去冰箱拿?」

「哦……我先去洗澡再说吧……今天还真累……」

江妤媗回房间脱得只剩内裤后,拿着换洗的衣物,就这样大喇喇的晃动着两

颗大**,哼着歌曲,轻松地朝浴室的方向走去。

经过客厅时,江妈看到后叫住她说:「我说女儿呀,就算我们家没有男人,

你也稍微找件衣服遮一下,如果正好有人来的话,不是都被人看光了吗?真是的

,要我说几遍你才会听,你不怕会嫁不出去吗?留一点美德让人家打听嘛!」

「妈……家里就只有我们母女俩人而己,再说我觉得这样反而比较舒服呢,

不然这样被衣服闷了一天身体怪难受的,你就别念那么多了嘛……」

「算了……看你以后嫁人后,还会不会这样光着身体在家晃来晃去?」

懒得再听妈妈碎碎念,妤媗赶紧加快脚步进入浴室。

洗净全身后,泡在滴了几滴玫瑰花香味香水的浴缸里,是妤媗一天里最大的

享受;透过热水所产生的蒸气,再加上芬芳的花香味味充斥在整个浴室里,她就

陶醉自己是唐朝的公主,现在正在洗贵妃浴的美丽幻想中,藉此消除一天的疲累。

当妤媗完全放松的整个人除了头之外,全身舒爽地,浸在氤氲袅袅的一片迷

濛时,冷不防的浴室的门突然被打开,让她吓了一大跳。

「噢……妈……原来是你呀,要进来也不先敲一下门,吓死人了!」

「拜託,是你自己都不锁门的,还怪谁?我是因为尿急没办法,所以就赶快

进来解决一下。再说你每次进来洗澡,没有一个小时是不会出来的。我等你洗完

再上厕所的话,搞不好那时候早就己经尿一裤子了……」

江妈边说边当着女儿的面,就把内裤一脱,一屁股的坐在马桶上,解决人生

的三急。

听着强烈的水注声喷洒在马桶里,那声音由大渐小,江妈的表情,也由不安

转为舒爽;妤媗则是若无其事的在一旁,自顾自的泡着。

「我说小媗呀,你年纪也不小了,什么时候打算找个人嫁,有没有意中人呢?」

「妈……我才几岁,那么想让我早点嫁人,是不是我在家让你碍眼了!」

「还说呢,你老妈我以前十七岁的时候就嫁给了你爸,隔年你就出生了,如

果你像我那时候嫁人的话,我早就可以抱孙子了……」

「女人呀,迟早就是要嫁人生孩子的,如果有意中人就快带回来给妈看看嘛

……你要赶快让妈抱个孙子,这样也好安慰你爸在天之灵呀……」

一提到妤媗的爸爸,江妈的神情开始有些落莫。

也许是想到了死去的心爱老公,对他还有些依恋不舍吧。

可能是自己不小心,再度触碰到那道尚未结痂的伤口。

江妈在擦乾了**,穿好了裤子后,只是感伤的说了一句:「别泡那么久,

小心着凉感冒」后,就走出浴室,留下妤媗一人在浴室里。

想到自己的老爸,妤媗也忍不住的在浴室里啜泣起来。

以前他老爸在世时,对她总是呵护有佳。

她总喜欢围绕在她爸爸身边打转,赖在爸爸身边,享受着父亲给她的关爱。

只是,这种家庭和乐的日子,在她八岁那年就结束了。

一场无情的车祸,就这样夺走了她爸爸的生命,让她从此过着没有父爱的日

子。

第四章

她依稀记得那还是她六岁时候发生的事吧。

那一天,她像往常一样,黏着爸爸,要爸爸跟她一起洗澡。

爸爸在拗不过她小女孩脾气下,只好先跟她到浴室洗澡。并且边洗边玩地等

着妈妈忙完,再一起进来泡澡,享受一家难得的天伦时光。

就在两父女舒服的泡在浴室时,这时妤媗看到,爸爸下面那根软掉的**。

她好奇的问了爸爸:「爸爸,为什么你下面有一根**,但我跟妈妈都没有

呢?」

「因为你们是女生,爸爸是男生呀……那是爸爸尿尿用的,叫**……」

「是吗……好奇怪喔……噫……为什么爸爸的**会变大呢?」

原来妤媗在好奇心之下,把她的小手放在爸爸的**上轻轻握住,好奇的上

下套弄着。

结果一下子,就看到那根**逐渐由软变硬,由短变长。

好奇的妤媗,更是对眼前的现象,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

「嗯……乖女儿……因为爸爸很爱很爱媗媗呀,所以**才会变大,以后如

果你遇到喜欢你的男生,他的**也会长大,然后就用这**好好疼爱你喔,就

像是爸爸爱妈妈那样……」

「那爸爸你要不要用**爱媗媗呀……」

「爸爸当然爱媗媗呀,只是现在你还太小,爸爸不能用**爱你,等你再长

大一点再说吧……不过……媗媗呀,现在爸爸跟你说一个秘密,可是你千万不能

跟妈妈和你同学老师说喔,你要答应爸爸,爸爸才要跟你说?」

「那阿公阿嬷,爷爷奶奶也不可以吗?那隔壁跟我最要好的美惠也不行吗?」

「嗯……都不行,你不答应的话,爸爸就不说了喔……」

「嗯……小媗答应帮爸爸保守秘密,绝对不告诉任何人……」

「乖……这才是我的乖女儿,那爸爸就跟你说了……爸爸这根大**会自己

喷出豆浆喔……媗媗想不想看?」

「我想看我想看……爸爸你弄给媗媗看好不好?」

「可是要媗媗帮忙才可以弄出来喔……媗媗要不要帮爸爸的忙……」

「我要我要……只要能让媗媗看到爸爸喷豆浆媗媗愿意帮爸爸的忙……」

她记得当时,爸爸要她把那根己经发胀硬挺的**,含进她的小嘴里。

开始用她细嫩的双手,握住**上下套动。

并且要她用稚嫩的小舌,像舔冰棒一样的,在**上仔细的舔弄。

没多久,她就发觉爸爸的那根大**,突然自己会开始跳动。

接着,她就就看到一道浓稠浊白的液体,自爸爸**的肉缝里喷射出来。

结果一下子就喷得她满脸,都是那白白的豆浆。

而且还有一些险些喷到她的眼睛里。

「哇……爸爸爸爸……好好玩喔……你再玩一次给媗媗看好不好?」

「不行啦……这豆浆一天只能喷一次而己,如果媗媗喜欢的话,以后我们早

点洗澡,爸爸再表演给媗媗看好不好……」

「嗯……以后媗媗每天都要跟爸爸先洗澡……不过爸爸这豆浆好像坏掉了,

味道不是很好闻呐……」

「小孩子乱说……爸爸这豆浆是最新鲜的……媗媗以后如果想要变漂漂就要

多喝爸爸的豆浆喔……媗媗想不想变漂漂?」

「媗媗想变漂漂……嗯……为了爸爸……为了媗媗以后变漂漂……媗媗以后

都要喝爸爸最新鲜的豆浆……」

於是她在年幼不知情的情形下,就这样吞了爸爸的jīng液,并且爸爸还用一些

jīng液,抹在她脸上;还跟她说,这样以后皮肤就会像电视上的大明星一样好。

就因为想要皮肤更好的爱美心理,所以从此以后,妤媗都会找妈妈正在忙的

时候,要爸爸帮她洗澡。而每次洗完后,一定要求爸爸,表演喷豆浆的魔术给她

看。然后等着爸爸,看着爸爸一脸舒服的表情之下,把浓浓的jīng液爽快地喷出来

,并抹在她脸上及身上,静静地等到jīng液乾了后,才用水帮她沖掉,父女俩才觉

得今天算是有洗到澡。

这样的情形持续了一年多。

就在妤媗八岁生日的前一个晚上,当妤媗把爸爸的豆浆全部吞下去之后,妤

媗温驯的躺在爸爸怀里,享受着爸爸给她的关爱。

这时爸爸抱着妤媗,一手放在她尚未发育的胸部上游走,一手搂着妤媗享受

这天伦亲情,这时爸爸跟她说:「媗媗呀……因为你最近很乖,功课也很好,明

天就是你的生日了,爸爸明天送你一个难忘的生日礼物好不好?」

「哇……太棒了……爸爸要送媗媗什么生日礼物呢?」

「现在不可以说喔……不然就不好玩了……明天你就知道了……」

就这样,妤媗一直兴奋的期盼明天的到来。

而他爸爸也没令她失望,给了她一个终生难忘的生日礼物。

她永远记得,这天她爸爸在她中午放学时,就准时出现在校门口接她。

接着带她去百货公司,买了一套白色蕾丝的高腰公主小洋装;并当场在百货

公司就要她换上去。

然后爸爸带着她这心爱的小公主,到麦X劳享受一顿美味的速食餐;当他们

开心的吃完餐之后,就直接带她回家。

抱着心爱的小宝贝,妤媗跟爸爸来到了主卧室。

妤媗看到床上放了一盒用精美包装纸包着的东西,妤媗怀着雀跃的心情挣脱

爸爸的怀抱来到礼物前面,打开一看是一个每一个小女孩都梦想拥有的梦幻芭蕾

舞的芭比娃娃。

「乖女儿……喜欢吗?」

「这是我最想要的……爸爸谢谢你……你真好……」

妤媗紧紧的抱着芭比娃娃开心的笑着。

「我的心肝宝贝,只要你喜欢的爸爸都会想办法买给你……只要你以后乖乖

听话,好好用功读书就好了……」

「嗯……媗媗一定会好好用功读书,乖乖听话,不会让爸爸妈妈失望的!」

「这样就好……这样就好……嗯……媗媗呀……爸爸现在再送你另外一个生

日礼物好不好……」

「真的吗……爸爸快给我看……」

「现在不行喔……你先回房间去,把衣服脱光在床上等爸爸,记得眼睛要闭

起来喔……不然爸爸就不给你了……」

妤媗还真乖,完全按照爸爸的话,就真的脱光光在床上闭上眼睛等着爸爸给

她另外一个惊喜。

过没多久,她就感觉到爸爸轻手轻脚的爬到她的床上来,接着她觉得平常尿

尿的地方,有个温热的东西在她尿尿的地方舔着,她惊慌的张开眼睛一看,居然

是爸爸用舌头舔着她的**,这下她吓得说:「爸爸……爸爸……你不是说要给

媗媗礼物吗……怎么舔媗媗尿尿的地方,好奇怪喔……」

「你以前不是说要爸爸用**爱你吗……今天爸爸就要用**好好爱你疼你

呀,怎么样,喜欢吗?」

「可是为什么要舔人家尿尿的地方呢?」

「这样才表示爸爸爱媗媗呀……过了今天之后,你就会更喜欢爸爸的**了,

不过你一定要乖乖听话,等一下不能说不要喔……不然以后爸爸再也不会买芭比

娃娃给你,也不会带你去吃好吃的东西喔……」

「嗯……媗媗一定乖乖听爸爸的话……」

「那你就乖乖闭上眼睛……」

当她闭上眼睛静静的让爸爸恣意的在她身上游走玩弄时,虽然她觉得很奇怪

,但她只是发出细微的声响,因为她怕爸爸会说她不乖,从此就不再买玩具给她

了,因此,年幼的她对於所有身体上的不舒服都尽力忍了下来。

但是最后当她觉得她尿尿的地方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灼痛时,她再也忍不住

的哇哇大叫起来:「啊……好痛呀……爸爸……好痛呀……媗媗再也不要玩了……

……啊……爸爸……」

哀号伴着哭声萦绕在整个房间里,但是她爸爸却充耳不闻,反而把她的小嘴

用手摀住,在她耳边说:「乖女儿……你再忍耐一下……爸爸爱媗媗,疼媗媗呀

……不要再哭了,你再不乖的话爸爸就不爱你了……」

「呜……呜……」

妤媗此时睁开泪眼,就看到爸爸,把他身上的大**插进她尿尿的地方,但

是一个八岁大小女孩,她尚未发育成熟的嫩穴还太浅,无法容纳爸爸**的尺寸

,以致於还露出半截的**,在两人交合处的外头,再也插不进去。

以前看了还很喜欢的**,如今却变成了杀人凶器,几乎把她搞得死去活来

,险些昏了过去。

这时她对爸爸的**,产生了无比的厌恶。

真希望爸爸能听听她的话,把那根凶器收回去。

但爸爸始终没听她的话,依然在她的**里进进出出,终於她感觉到有一股

水注强烈的注进她的**里,而爸爸在她身上的活动才告终止。

爸爸完事后,抽出了他软化的**,躺在她旁边安慰着她,看着她的**白

浊的jīng液中,夹杂着妤媗的处女之血,缓缓的倒流而出。

这个时候,爸爸爱怜不忍的,拿了卫生纸帮她细心的擦拭,并不停的安慰她

,说什么以后会更爱她,多买些东西给她之类的屁话。

从此之后,她爸爸只要一有机会,就要女儿帮他解决**。

而妤媗在这种心事无人诉的情形下,只能被动的完全承受爸爸对她的『关爱

』。

只是他这种**的行为可能被老天发现而立即遭到天谴的现世报吧,江爸这

种**的行为,过没半年就在老天爷安排的一场车祸中,丧失了生命。

在他正值壮年之时就召他回去,留下了孤儿寡母两母女相依为命。

妤媗想到这里,不禁趴在浴缸的边缘痛哭,并喃喃地说着:「爸……我真的

真的好恨你……为什么当初你要……呜……但是我……我发觉我还是……真的真

的好爱你呀……为什么你要这么狠心的丢下我跟妈……爸……」

第五章

「学妹,早呀……你帮我分析一下我手中的持股今天要如何操作好吗?」

曾耀庭早上八点五十分就准时在号子的贵宾室出现,一看到江妤媗就要她马

上进来为他做分析报告。

「嗯……昨天我看了一下你的持股比例,我发觉你金融股的持股比例好像有

点高,不过最近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倒是你目前手上持有的农林股应该要再低

一些,不过今天的走势要慎防获利所涌现的卖压……」

「你是说今天有可能会跌?」

「我也不确定,不过大盘若是在测试三十日的支撑底线的话,倒是一个进场

的契机,你看这是我们公司特别为贵宾所准备的资料,你可以参考看看?」

曾耀庭看着密密麻麻的文字分析,一边思考着待会的走势及因应的策略。

「嗯……那我们就等开盘再说吧……」

果然一如预期的,一开高盘没五分钟就涌现大量卖压,一些法人开盘后就马

上获利出场;结果散户们一看到昨天才翻红的股价,今天就像是跟自己荷包过不

去似的,马上来个猪羊变色,杀个措手不及。

因此散户们一看苗头不对,也开始纷纷跟着下杀套现。

於是一场『上沖下洗,左搓右揉』的激烈洗盘攻防拉锯战,就此展开。

散户个个看得是眼花潦乱,心惊胆跳,不知何所适从。

他们现在的心情,就有如玩『冰火九重天』一样;没有强壮心脏承受的人,

一定马上得到『马上风』暴毙而亡。

而那些所谓的外资法人,则是你丢我检的不停换手操作,互别苗头。

就像是以鸠摩智为代表的外资阵营,对上了以枯荣禅师为主,率领着五位本

字辈的和尚,所代表的本土阵营。

双方以火炎刀与六脉剑阵互相对决。

无形的剑气与刀气,顿时纵横交错於天龙寺的大殿中,双方你来我往,有守

有攻。

但最可怜的,还是段誉这个散户代表,不仅要躲在枯荣禅师的身后,还要自

观自学。

不但如此,还得随时现学现卖。

散户们在这一片混沌未明的股海中,跟着本土阵营,不断的杀进杀出。

而他们的最终目的都希望,自己不是那只『最后的老鼠』,并且能置对方於

死地。

「台泥挂跌停卖100张……彰银200张市价卖……华隆322卖20张……

不是,快改31卖……中钢25?1卖230张……」

柜台的营业员每个人电话接到手软,一人手上抓了四五个话筒,电话内容除

了回报还是回报。

由於那个时候电脑还只是在起步阶段,最大的功能,还只有输入及储存资料

而己。

更别提到可以上网做即时连线报价,所以一切交易资讯还是电话报价为主。

所以营业员只要一个不注意,让自己稍微松懈一下,行情就不是原来所希望

成交的价位。

因此就算每个营业员就算口乾舌燥,声音沙哑,也都不敢稍做休息或喝一口

水。

每个人脸上充满了焦急不安的神情,深怕自己一个不注意,就让客户错失了

成交的时机,造成他们的损失。

「学妹呀……你还真厉害,真被你说中了……今天是我玩股票以来最刺激的

一天……嗯……快帮我下单……太电跟台玻全部跌停接30张,就是现在,快去!」

「可是现在还没跌停板呀……」

「你不会先写好放在那里等喔,不然要你这专属营业员干嘛……真是笨呐……

……还不快点去!」

「我……我……」

江妤媗还是第一次被人家说她笨,当场呆呆的站在那里说不出一句话,眼泪

更是快要不听话的流出来,但曾耀庭看了她欲哭的表情非但没上前安慰,反而气

急败坏的走出贵宾室,在柜台拿了纸单,写好资料后就站在那里,盯着看板上的

变化,等着承接他想买的股票。

激烈的金钱战斗在历经三个小时后结束。

当天收盘指数应声下跌,重挫了264·81点。

但曾耀庭没有像一般的投资散户搥胸顿足,哀叹不已。

反而庆幸自己在最后一刻终於抢进股票,而吁了一口气。

这时他才把注意力,转回贵宾室。

结果当他往贵宾室里面看的时候,里面早就己经没有半个人。

刚才还差点哭出来的江妤媗早就不见了,不知道她此时躲到那里去。

当他想找江妤媗跟她当面道歉时,这时桌上的电话响了起来。

「喂……阿庭呀,我是阿柱啦?」

「是你呀,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找我有什么事?」

「废话!我们是好兄弟,我怎么会不知道你的行踪。对了,中午有没有空,

一起吃个饭吧?」

「嗯,好吧,那我们就约在XX西餐厅见!」

挂上电话后,在号子内逛了一圈依然不见江妤媗的身影。

想想还是明天再找她好好聊一聊,於是他就独自一人离开了号子。

************

曾耀庭一进西餐厅,就看到他的同学赵德柱,早就己经坐在里面等他。

而赵德柱一看见他,就像看见财神爷一样,堆着笑脸招呼他过去。

「阿柱呀,你今天是发财了呀,怎么会想找我吃饭?」

「没事就不能找你吃饭呀!我是想说,我们自从退伍后就没见面了。今天好

不容易连络到你,就想见见面连络感情嘛。」

「去你的,谁要跟你感情好呀,说真的,找我有什么事?」

「别这样嘛,其实我是有好康的要跟你说!」

「什么好康的?先说好,要是什么老鼠会,或要跟我借钱的事都别找我?」

「不是那种啦!谁不知道,你都不把那种小钱看在眼里。我是有一个案子想

找你谈,有兴趣吗?」

「什么案子?」

「是这样的,你有没有听说过,政府在新竹成立科学园区,全力发展电子产

业这件事?」

「嗯……电视有报导,那又关我什么事;再说我是读经济的,你也知道,对

於电子业,我可是一窍不通?」

「是这样的,现在在园区里,有一家电子公司在做晶圆代工的。因为现在那

个董事长需要一笔资金,做为扩厂之用。所以他想用他目前手上的股票换现金。

我一听到这种财路,马上来问你想不想也参一脚?」

「是吗?是那一家,现在股价多少?」

「叫台X电,因为公司成立才两年多。目前股票还没上市交易,所以才会找

上我们交X银行融资。我们评估小组己做好评估,在未来的十年一定会大赚;再

加上政府有针对他们这种公司,有一些免税的优惠方案,来保证他们公司获利。

所以公司体质方面,你可以放一百个心。」

「啊……还没挂牌呀,这……这……妥当吗?」

「拜託……有我们这间国营的银行做后盾呐!如果有问题的话,要死大家一

起死嘛……何况我的名字叫什么,赵德柱呐……所以一定『罩得住』啦,没问题

的,你放心好了……」

「那一个单位多少?」

「一单位十万股,每股十元的票面价!」

「靠……那么贵,老实说,你在中间有没有赚一手?」

「冤枉呀!我们是以票面价做质借的。只是上层方面,除了要赚利息外,再

外插一些乾股;而我只是跟你说这个好消息而己。你想,我们这么好的好兄弟,

我怎么会向你做赚差价这种缺德事?」

「好吧,就相信你一次,不过这笔钱不是小数目,我得回家考虑一下!」

「没关系,你好好考虑,别说我这个好朋友都不照顾你!」

「好了,我们先吃饭吧,牛排都快凉了?」

************

曾耀庭晚上洗好澡,正舒服的躺在床上看A片时,电话的铃声打断了他的性

致。

他不情愿的把电视音量转成静音,接着一手握住老二,继续上下套弄着,空

出的手拿起了话筒。

「喂……找谁?」

曾耀庭一拿起电话,口气就不好。

「嗯……学长吗,我是江妤媗?」

「啊……是你呀……哎哟!好痛……」

一听到是美女打来,曾耀庭下意识的,想把小**收回裤子里。

但心急手快的结果,却是把内裤头的松紧带,用力的往他还未消退的**弹

去;就像是用橡皮筋玩弹耳朵的游戏一样,那种火辣辣的疼痛可想而知。

「学长……你怎么了?」

电话那头传来关心的语气。

「呃……没……没什么事,是我太不小心去撞到床头;嗯……对了,这么晚

了,找我有事吗?」

曾耀庭强忍着泪水,心疼的抚摸着受创的小弟弟,随便编个理由说着。

「嗯……是关於早上的事,我想跟你道歉?」

「噢……其实我早上也不应该对你发脾气的,我本来也想明天找你好好谈谈

的……」

「你别这样说啦……是我自己不好,我不应该反应这么慢,因为那都是你的

钱呀,我太任性了……对不起!」

曾耀庭这时候从话筒那端,隐约听到了女人的啜泣声,於是他赶忙安慰着:

「我的好学妹,别这样啦,早上我真的不是有意责怪你,可能是我的性子急了点

,但我真的对你没有恶意的,你别再难过了,好吗?」

「对不起,我真的是太没用了……」

如果可以的话,曾耀庭想现在就把她紧紧地抱在怀里,用他宽阔紧实的臂膀

,好好的安慰她。

但是现在,他只能透过电话的这头,用言语好声地安慰她稚嫩单纯,容易受

伤的心灵。

电话那头中断声音数秒后,重新传来平静的话语。

「学长,谢谢你,你真是我的好客户,我以后都会听你的话,不再惹你生气

了,那你早点休息,明天见!」

从电话这头,曾耀庭感受到,彷彿她的心情己经平静许多,所以心情上也轻

松了不少。

「嗯……你也早点休息呀,别想太多了,那明天见……」

挂上电话,他看着电视上,还在播放的无声春宫精彩画面。

但是,他再也无法提起**继续看下去。

他索性走到电视机前,退出了带子,关上了电视,躺在床上搓揉着瘀青的阴

茎,疼痛地缓缓睡去。

第六章

经过几天的深思熟虑后,曾耀庭终於下定决心,准备把一部份的资金,投入

未上市股票这个充满高报酬,但相对的,也是充满高风险的金钱游戏里。

经由赵德柱从中穿针引线,他买了五单位,一共五十万股。

算一算,他一共花了五百万元。

对他来说,这可是他有生以来,最大手笔的单笔投资。

不过好在这几天股市的表现,都还算不错;所以他在资金调度上,还没出现

吃紧的状况。

经过这些日子的相处,曾耀庭跟江妤媗的感情也日趋渐好。

两人的称呼也从曾先生,学长,己经演变为直接称呼他庭哥,媗妹的亲暱称

呼。

爱情的火苗,也在他们两人之中,无声无息的慢慢延烧开来。

彼此的合作默契,也经过这段时间的磨合,而搭配得天衣无缝,合作无间。

这天结束了半天紧张刺激的股战后,曾耀庭约了江妤媗一起吃饭。

为的是庆祝他又在股市里,赚了一大笔钱。

晚上六点半,他依然准时的出现在营业所的大门口,等待着江妤媗下班。

大约过了十几分钟,江妤媗穿着公司的制服出现在门口。

一看到他停在门口的车,她便快步向他车的方向走来。

「庭哥,对不起,你应该等了很久吧!」

「嗯……还好……走吧,上车再说?」

一上车,曾耀庭并没有立即往餐厅方向开,反而是在市区东钻西窜。

江妤媗不知他葫芦里卖什么药,於是出声问他。

「庭哥,你今天又要带我去那吃饭呀?」

「喔……我想带你去比较好的餐厅吃饭,可是你这身打扮可能不太适合,所

以我先带你去买些衣服,先换下你这身公司的『标志』,再一起去享受大餐?」

「这样好吗,我会觉得不好意思呐!」

「别这样说嘛,最近有你帮我的忙,让我多赚了一些,就算是我给你的一些

回馈,或者说是分红也可以?」

江妤媗虽然想说什么,但看曾耀庭一脸坚持的凯子样,她就不再出声,乖乖

的坐在车上,任由曾耀庭载着她,穿梭在台北的街道。

於是曾耀庭就载着她这里走走,那边停停,又挑又选的。

不知怎么地,江妤媗这时心里突然浮现出木兰诗里,花木兰要代父从军时的

情境:「……东市买骏马,西市买鞍鞯,南市买辔头,北市买长鞭……」

她想,今天这顿饭吃得还真累人。

但是辛苦的代价,换来的是不同风情的妤媗。

如流瀑般的乌黑柔亮直发,飘逸的散落在肩上;一袭混丝棉质料,鹅黄色素

雅的平胸连身长裙,将她玲珑有致的身材,完美地呈现出来。

滚荷叶边的领口设计,搭配束腰的剪裁,适度地夸大她浑圆饱满的胸型;到

脚踝长度的百褶裙,虽然遮住她腿部的曲线,但却不失高雅的气质。

尤其是一双米白色的尖头高跟鞋,把她身形的比例烘托得更为标准。

整个人看上去,充满了高贵的气质与成熟的韵味。

曾耀庭看了全然不同於办公室打扮的妤媗,他觉得今天所浪费的时间及金钱

,一切都是值得的。

在餐厅里,曾耀庭不时的打量着经过脱胎换骨后的妤媗。

而江妤媗面对曾耀庭火辣辣的眼神,唯有一如往常的低着头吃饭,藉以躲避

他炽热的目光。

「庭哥,你别一直盯着人家看嘛,人家都不好意思了?」

江妤媗终於受不了他热情的眼神,脸红红的停下动作,看着他说着。

「媗妹,你知道吗?你是我认识以来,让我觉得你是最美的一次,所以我一

直舍不得移开我的目光,我要好好的欣赏你的每一刻,把它全部烙印在我脑海中

,成为永不抹灭的记忆?」

「庭哥……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噁心,连这种肉麻的话都说得出来,你再这

样说的话,以后我都不跟你出来吃饭了!」

「我是说真的,不然以后你都打扮得像今天这样漂漂亮亮的,像我心目中的

小公主,那我就不再这样盯着你看?」

一提到『小公主』三个字,就像是解开催眠的解咒语般,妤媗立即把爸爸的

影象,从心灵深处投射出来。

本来还很轻松的心情,马上变得阴沈起来。

脸上的神情,由娇羞立刻变为哀伤。

这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让曾耀庭吓了一大跳。

「怎么啦,我说错话了吗?」

「没……没什么……只是突然想到一些事,心情比较不好而已?」

「如果你愿意跟我分享的话,我倒是愿意听听你的故事?」

「真的没什么啦……来!庭哥,我敬你!谢谢你这么照顾我?」

江妤媗说着,就举起酒杯向曾耀庭敬酒。

而曾耀庭当然是拿起酒杯表达谢意。

在酒酣耳热之际,曾耀庭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红色的绒布盒,推到了江妤媗

的面前,要她当场打开。

当江妤媗看到里面的东西时,她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原来里面装的,是一条有着心型图案的白金钻炼,及一副相同款式的耳环。

「怎么样,喜欢吗?送你的?」

「这……这……这太贵重了吧,我想我不能接受,对不起!还给你!」

当江妤媗把盒子盖上,想把它推回给曾耀庭时,曾耀庭抢先按住了江妤媗的

手。

「妤媗,请你接受我的心意,如果你不要的话,我也不知道要丢到那里去,

因为我发觉……我……我喜欢上你了,如果……如果你愿意当我的女朋友的话,

那你就收下,不然就把它丢掉。因为,我送人的东西,我是不会收回来的,除非

他不当我是朋友?」

「庭哥……你……你……」

江妤媗听到曾耀庭爱的告白,一时间,脑袋轰咚一声,一片空白,让她不知

道该说什么。

女人就是这么好骗,看着这么贵重的东西,那能随随便便就乱丢,再加上曾

耀庭这种半强迫的话语,任谁都容易溶化在他这种软性诉求上。

「这……庭哥……我……」

「好了啦,别再考虑那么多了,你现在没男朋友,我现在没女朋友,我们两

个就试着交往看看嘛……来,我帮你把它戴上?」

也不管妤媗是否答应,耀庭一拿起项炼,就自作多情地往妤媗的脖子挂。

在妤媗来不及反应时,一条高贵的心型钻炼就垂在她雪白的颈部。

白金的色泽,搭配着鹅黄色的连身裙。

江妤媗此时看上去,又多了一份高雅的贵气,还真的像是童话故事里的公主。

「哇!这条项炼跟你搭配得还真好,果然气质不凡,真好看?」

「嗯……庭哥……谢谢你……」

「别跟我客气……嗯……待会我们去看个电影,好吗?」

「可是我怕会太晚,而且我明天还要上班,改天好了,好不好?」

「这样呀,那好吧,星期天如何?」

「星期天呀……嗯……也好,时间上比较不会那么匆忙?」

既然己经约好了时间,曾耀庭就不再强人所难,在结束了烛光宵夜后,曾耀

庭就载江妤媗,回到她家附近的巷口。

放她下车前,在她脸颊轻轻一吻后,他才心情高兴的开车回家。

第七章

自从江妤媗接受了曾耀庭的爱情告白后,两人的感情,开始有了大幅度的进

展。

在看盘时,己经没有像刚开始的时候那种疏远。

有的时候,曾耀庭会利用江妤媗解说盘势分析时,搂搂她的腰,或是在她耳

鬓旁廝磨。

有的时候也会靠她特别近,闻着她乌黑柔亮发丝,传来的香味。

「嗯……不要啦……庭……你不乖喔……」

此刻曾耀庭在贵宾室里,又不专心看盘,反而对江妤媗开始毛手毛脚。

就像一般的情侣般,曾耀庭的手搂着她的腰,眼睛看的不是桌上的报表,而

是江妤媗胸前的两团凸起。

「我又没怎样,你继续说下去……」

「还说呢!你的色眼不看报表,一直盯着人家那里看。小心到时候赔钱,别

说我没提醒你……」

「好啦,我只要抱抱你就好了,那你继续说吧?」

曾耀庭就像是无尾熊一样,暱在江妤媗的身边,享受着她柔软的身躯。

由於这间贵宾室,只开放给大户单独使用。

所以只要门一关起来,谁也不知道里面在做什么。

也就是这样,曾耀庭才能享受这种特别的服务。

「庭……我跟你说喔,待会可能会有一波反弹行情,你手上的塑胶股可以准

备放空了;还有外资现在大买钢铁股,我们也可以搭他们的顺风车,赚他一笔,

你觉得……嗯……不要……会有人看到啦……」

原来曾耀庭趁着江妤媗在解说资料时,一手己经放在她的大腿上游走,另一

手悄悄的把她衬衫的第二颗扣子解开,并且偷偷的伸了进去,隔着胸罩,抚摸着

柔软的**。

发现到异样的抚触,江妤媗立即出声,并且把手抓住曾耀庭伸进衬衫的手,

制止他进一步的行动。

但是难得可以突破防线的曾耀庭,那肯停手。

五根手指就像是吸盘一样,紧紧的扣住一只饱满的**。

而江妤媗的拉扯,反而变成欲拒还迎的模样,最后还搞得她自己气喘吁吁,

春心荡漾。

「庭……别这样嘛……会……会有人看到的……快停……?」

江妤媗一直想阻止曾耀庭的突击,但是从下体传来阵阵的快感,却让她的手

无力垂了下来,放弃了最后的挣扎。

曾耀庭原本游走於江妤媗大腿内侧的手,这个时候己经来到她的大腿根部。

他的大拇指找到了yīn蒂的正确位置后,就展开了致命的攻击。

妤媗的嫩穴在耀庭恣意的揉弄之下,蜜洞里的蜜汁,正快速的从里面大量的

涌出。

而她的脸色,也开始逐渐泛出快感的潮红,让她情不自禁的轻声呻吟起来。

「好哥哥……别再弄了……人家会受不了的……」

看着江妤媗如此容易进入状况,曾耀庭想着,今天一定要把她弄上手。

因此,也不管现在是在公共场合,外面还有一大堆人在看盘。

在她意乱情迷之际,他悄悄的解开她身上的钮扣,拨下了她的胸罩,嘴就往

她的**含下去。

而放在**上的手,则是利用灵活的手指,把她的内裤边缘,向旁边拨去,

以便做更大范围的活动。

一丝的凉意,唤醒了她的理智。

当她睁开眼睛,看见自己衣衫不整的模样,马上用力的推开曾耀庭,不再让

他进雷池一步。

她害羞的站起来,快速的整理自己的服装仪容,并有假装生气的对他说:「

庭……我知道你想干什么,可是现在不是时候,以后你别再这样了,不然我就不

理你了!」

「好吧……可是……我……」

曾耀庭这个时候无奈的摊开手,坐在椅子上,指着自己隆起的裤裆说着。

「谁理你呀……是你自己不乖的……」

「可是你自己刚才明明己经爽到了,你如果不帮我一下,说不过去吧?」

「可是……可是……在这里……」

「你说你爱不爱我嘛?」

「我爱你呀……但是现在大白天的,又在公共场合……」

「不然这样……你……可不可以……先用你的嘴巴?」

一看到曾耀庭这种表情,就想到以前他爸爸也是这样。

对於同样是心爱的人的任何要求,她很难去拒绝。

於是她在心里挣扎了一会儿后,一咬牙,对着他说:「好吧!不过只此一次,

下不为例!」

「哟?!我就知道你对我最好了……」

说着说着,曾耀庭一把抱住江妤媗,又搂又亲的,让江妤媗也难为情的躲在

他怀里蠕动了好一会儿。

接着她挣脱他的怀抱,要他乖乖坐在椅子上,眼睛盯着墙上的电子看板,假

装没事发生。

而她则是跪蹲在桌子底下,拉下拉炼,掏出了他早己暴怒的老二,一口就含

了下去,直达**根部。

第一次的见面礼,就是这种『深喉咙』的必杀绝技。

曾耀庭在大呼过瘾之余,对於江妤媗竟然会这种高难度的技巧,产生怀疑。

他心里想着,不知道她是没经验,不小心含得太深;还是根本她就是经验丰

富的**高手。

但随着江妤媗高超的**技术之下,他了解到,她一定早已不是完壁之身。

但是江妤媗此刻,并没有想那么多。

她只是自然而然的,把以前他爸爸教导她的**技巧,应用在眼前这个心爱

的男人身上而已。

只见她熟练地,在他略带腥臭的**上,使出记忆中的技巧,来满足他的欲

望。

不管是吹、含、吸、舔,还是啜、吮、抚、囓;在江妤媗的巧手及嘴巴抚弄

之下,让曾耀庭的感官神经,受到了空前未有的舒爽。

才含不到五分钟的时间,他就有想shè精的感觉。

但是好死不死,在这个节骨眼上,却有人突然敲门。

江妤媗被这敲门声吓到,立即吐出他的**,停止了所有动作。

可是曾耀庭却在这种双重刺激之下,马眼里的精子,却忍不住的爆发出来。

江妤媗在来不及闪避之下,被他的流弹射得满脸都是;就连头发及眼镜,都

沾到了一些腥臭的jīng液。

曾耀庭看着桌子下,江妤媗这副狼狈的模样,忍不住的想大笑。

但是一想到门外的人,他还是极力的忍住。

这时门外的敲门声又响起,正当江妤媗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曾耀庭示意她

先待在原地,而他则是强自镇定的说声:「请进!」

进来的是一名年轻女孩,是号子里面的职员。

她的目光,在贵宾室里扫视一会儿后,对着曾耀庭说:「曾先生,不好意思

,打扰您一下,请问江小姐有在您这儿吗?」

由於曾耀庭是面对门口,加上他坐在桌角的位置;而桌子下面是用木板档住

,所以进来的女孩并没发现江妤媗面躲在桌子底下。

但是躲在桌子底下的江妤媗,一听到同事在找她,整个人顿时紧张起来。

因为如果刚才没发生什么事的话,即使被发现她在桌子底下,她还可以说在

找东西;可是现在满脸jīng液的她,要说没做什么事的话,百分之百没人相信。

曾耀庭紧急的把椅子向前靠,把还没收回去的**就藏在桌子底下,紧靠着

桌角。

「噢……她现在不在这里,刚才她好像说要去洗手间,不然你去那里找找看。

如果没有什么事的话,麻烦你先出去,不要妨碍我看盘!」

曾耀庭假装不耐烦的想打发她走。

「嗯……那不好意思打扰您了……」

说着女孩就要离去,但在她走出门口时,曾耀庭叫住了她。

「不好意思,麻烦你出去时,顺手把门关上,我不想有任何的干扰?」

「哦……好的,不过如果她回来的话,麻烦您转告她,说经理在找她。」

女孩出门时,还真听话的把门关起来。

「吁……好了,你同事走了,你可以出来了!」

曾耀庭看那女孩把门关上后,才松了一口气,并叫桌底下的江妤媗出来。

江妤媗一从桌子底下爬出来后,就指着自己满脸jīng液的脸,生气的对曾耀庭

说:「你很坏呐……你看!现在又没卫生纸,叫人家怎么办?」

「对不起啦……因为太刺激了,所以我一时才会忍不住……不然你等它乾了,

再出去洗脸好了……」

他一看到她这身狼狈的模样,就想到昨天才看的A片情节,简直是一模一样

的出现在现实生活里。

因此他胯下的小弟弟,又有逐渐抬头,重振雄风的样子。

江妤媗虽然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但一瞥见他小弟弟又要长大的样子,就知道

他一定又在胡思乱想。

於是她手一抬,就朝着还暴露在空气中,逐渐变大的**,用力打下去,痛

得曾耀庭当场眼泪狂飙。

「哇……哇……好痛呀……有人谋杀亲夫啦……」

「哼……谁叫你老是不正经……我不管,你快去帮人家拿卫生纸来!」

「那今天这盘势……」

「我不管了,最好让你赔到脱裤子!」

难得出一口怨气的江妤媗,此时终於露出胜利者的笑容。

「好呀,我去拿就去拿,不过我会跟人家说是要给你擦脸的,你觉得怎样?」

曾耀庭说着,脸上露出既邪恶,又痛苦的笑容。

「你敢这样做,以后就别想找我!」

江妤媗也不甘示弱的,把他的话顶回去。

看她的表情,好像是来真的,让他吓了一跳。

但是在享受过她高超技巧的服务后,为了以后能再次享受到这种服务,他终

於还是软化妥协了。

在心不甘情不愿的情形下,他把再度受创的小**,小心翼翼的收回裤裆,

准备出门帮她找卫生纸。

可是就在他刚走到门口,正要开门时,突然门自己打开。

接着在他反应不及的情况下,硬生生的撞上门板。

原来是刚才那个白目的女孩,不知什么原因,又折返回来。

可能是事情紧急的缘故吧,她这次居然忘了先敲门,就这样冒冒失失的把门

打开,结果才会刚好撞上,想开门出去的曾耀庭。

「啊……曾先生……对不起……噫?妤媗,你怎么在这里,你的脸是怎么回

事?」

江妤媗一看到同事时,当场吓了一跳。

当她问起自己脸上的东西时,她左思右想的,终於找到一个藉口。

「啊……呃……我才刚从洗手间回来。这家公司的乳霜试用品还真难用,以

后我绝不去买这牌子。对了,羽雯,有什么要紧的事吗?」

这个叫羽雯的女孩,一时间也没想那么多。

更何况把他们公司的大户撞到,当场吓得她能跑多远就想跑多远。

因此对於江妤媗话里的破绽,也就没太计较。

她把曾耀庭从地上扶起来后,就赶忙向他道歉。

「曾先生,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请你原谅我?」

曾耀庭摀着流血的鼻子,坐在椅子上,欲哭无泪的说着:「没关系啦,有什

么事,快说!」

「嗯……这是你这个月的交易记录,是李经理要我交给你的。不好意思,你

有没有怎样,要不要我送你去看医生?」

「靠……就是这件小事。你不会等到收盘才交给我呀……真是雪特!下次小

心点。对了,江小姐,你去拿卫生纸来,帮我止血。顺便叫你同事,没事的话,

给我滚出去!」

曾耀庭痛苦的仰着头,生气的咆哮着。

看着男友这副衰样,虽然有点心疼,但更觉得好笑。

因为这对他来说,彷彿是老天爷给他的惩罚。

就在她犹豫了一下后,就把满脸的『乳霜』,在她脸上搓涂均匀后,就跟她

的同事,假装满腹委曲的走了出去。

留下曾耀庭一人在贵宾室里。

稍微在门外安慰己经红了眼眶的羽雯后,她就在自己的位置上,快速地拿了

自己的皮包,然后就快步的走向厕所。

经过一番清洗后,她才把脸上黏稠的jīng液完全洗乾净。

这种天然蛋白质的保养品,效果还真是好。

原本江妤媗就己经白晢无暇的脸蛋,经过滋润后,更显得光滑水嫩。

而且上起妆来,比平常还容易上,并且不容易脱妆。

她心想,以后有机会的话,还想多多用这种,天然的保养品来敷脸呢!

当她重新化好妆,拿了卫纸回到贵宾室时,看到曾耀庭己经坐在椅子上。

而他鼻子的血,也没有再流出,只是人中附近挂着两条乾掉的血迹。

而他的鼻子,还是有些红肿。

「怎么样,还好吧,还会不会痛?」

「当然会痛呀……不然你也去撞撞看!」

「好啦……别生气了,她也不是故意的。来,我帮你擦鼻血喔,乖……」

江妤媗这个又像个慈母般,细心的在他脸上擦那两条鼻血。

曾耀庭看她这体贴的模样,当场心情好了许多。

「对了,媗,你下午送我回去好不好?」

「为什么?」

「你老公我这个样子,都没办法走路了,你还不尽一下做老婆的义务?」

「啐!谁是你老婆了,你再这样,我就不理你了。我看呀,你等一下就自己

走回家吧。我现在要去找经理了,你自己善后吧?」

江妤媗表面上,假装生气的把卫生纸丢在桌上,自己一人走出去。

其实在她心底,却不经意地流露出,甜甜的爱意。

第八章

「嗯……好哥哥……你……别这样嘛……呵呵呵……好痒喔……你……该不

会……又想要了喔……」

曾耀庭正埋头在江妤媗的双峰之间。

他一手摸着她柔软的酥乳,一手在她敏感的小豆豆上揉弄。

他的舌头更是流连忘返的,游走於她全身的敏感地带。

他己经记不清楚今天在她身上,究竟发泄了几次。

他只记得下午,她跟公司请了假后,就陪他去看医生。

接着两人在吃完中餐后,就送他回家。

看着她在门口,临送秋波的可人模样,他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悸动。

他冲动的把将她搂得紧紧的;接着两人的双唇在不知不觉间,就黏了上去。

一股浓烈的欲火自腹中窜起,一丝甜蜜的爱情在彼此心中,溶化开来。

无声的行动代替有声的言语。

等到她能发出声音时,己经是全身**裸的躺在床上。

而她发出的那声长吟,正是曾耀庭挥棍入穴,异物入体时,满足的吟叹。

由於小时候,己经由她爸爸开发过这片处女之地。所以曾耀庭在进入时,并

没有遭遇到任何阻碍,反而是顺利地直抵花心深处。他只是一直不并明白,为什

么她不是处女,但**却又是如此充满弹性紧实。

那种窄小紧实的包覆感,外窄内宽的甬道,简直就是传说中的名器──『烈

火蜜壶』。

那种感觉,就像是一枪插两洞般的舒爽刺激。

他那里想得到,这是因为她小时候己经被调教过,只是太久没用,经过后天

的发育,变成现在这种形状而已。

虽然比不上先天名器般的神奇,但这后天名器却也不可小觎。

这样难得的名穴,一样让曾耀庭玩得乐不思蜀,甘愿死在她的双腿之间,也

绝不后悔。

如果曾耀庭知道事情的真相的话,搞不好他还要到江伯伯的坟前上香祝祷,

并感谢他辛苦的付出,让他有不凡的**可以享用。

江妤媗只有在曾耀庭刚进去他尚未湿润的**时,感到有些不适应的小疼痛。但是跟她八岁那年破瓜的痛苦比起来,这点儿痛楚根本不算什么。尤其是她现

在己能自行分泌**,润滑乾涩的**。

所以过了一会儿,她也就能开始享受,身为女人才能享受到,那种连续**

的激情快感。

就在男的搏命演出,女的极力承欢之下,曾耀庭一次又一次的将他宝贵的精

液,毫不保留的喷发在她的嫩穴里。

这时的曾耀庭就像是一头发情的雄性动物。

他只要休息够了,让小弟弟再次恢复雄风后,他就再次提枪上马,享受眼前

这个难得的尤物。

而江妤媗也是因为今天是她长大以来,第一次献身给心爱的男人。

再加上第一次的**经验,就让她达到美妙的交欢殿堂。

所以在身心两头彻底解放之下,她也就尽力的迎合着曾耀庭的攻势。

两人的感情也因此,昇华到另一个境界。

「庭……好了啦……别再弄了……人家都被你搞得骨头都散掉了,快起来啦

……」

江妤媗这个时候,只感觉到全身的骨头好像快散掉似的,整个人像是被曾耀

庭搾乾似的,觉得虚脱无力。

她再也提不起任何兴緻,接受他下一波的交合攻势。

所以她在这个时候,她毅然决然地,使尽最后的力气,把曾耀庭推开;然后

她就光着身子,向浴室走去。

在温热的热水沖刷之下,原本萎靡的精神,顿时好了许多。

看着窗外逐渐亮起的路灯,她才发现到,原来时间在刚才忘情的疯狂**之

下,不知不觉间,己经到了日落西山,万家灯火的情景。

这个时候,曾耀庭也光着身子来到浴室之中。

他体贴的拿着莲蓬头,细心的在她身上洒着水花,湿润她的光滑肌肤。

细心的洗过她疲累的娇躯后,两人悠闲地浸泡在放满热水的浴缸里,享受着

甜蜜的两人世界。

妤媗此时背对着耀庭,软若无骨的靠在耀庭结实的胸膛上。

双手一拨一拨地,将水泼向自己。

而曾耀庭则是将她环抱在怀里,温柔地诉说着甜言蜜语。

「媗……你知道吗?你是我第一个愿意付出我的全部的感情,来爱你呵护你

的女孩……」

「哼……谁知道你这话对几个女孩说过?像你们这种有钱人,一定常常把女

人骗得团团转!我才不相信呢!」

「我说的都是真的,不然我也不会跟你……」

「你呀……就人会哄我开心……不过如果我对你没有好感的话,我今天也不

会让你胡来……不过……我现在担心,今天这样,我会不会怀孕呀?」

「你别担心这么多了,如果你真的怀孕的话,我一定会做一个尽责的父亲的。

反正我早就打定主意要娶你了?」

「真的吗?可是我们交往也还没一年,你能保证以后不会背着我胡来?」

「天地良心,我说的都是真的!如果你不相信的话,我可以发誓!」

「好啦……我是开玩笑的。不过说真的,以你刚才勇猛的样子,还真叫人害

怕?」

「对不起,以后我会温柔的……媗……我爱你……」

耀庭说着就把他的嘴唇往她的嘴唇贴去。

而妤媗也转过头来,对着耀庭说声:「庭……我也爱你……」

后,她也把她的香唇主动迎向耀庭的嘴唇。

两唇相交,彷彿天地间,再也没有比这种心灵交流,还更美妙的事。

全文完

十九夜·玫瑰孕情

作者:C.H.排版:小妖精哭泣的**

小小的饭厅充满了饭菜香气,屋子里母女二人都心不在焉地吃着晚饭,眼光不时张望着窗外风雨。

这阵子风势又更强了,雾雨瀰漫得远近房舍、灯光都一片朦胧。

这是间公寓式住宅的一楼,三个人的小家庭住起来还宽敞舒适,当初买这户边间房子就因为看中了有个小前院,近十年经营下来,这十来坪前院俨然成为满眼花团紧簇的一片。

秀薇放下碗筷,辛苦地走到落地窗边伫立着,眼光只是恋恋不舍地望着小院墙角那几丛玫瑰。

去年新栽的那些倒还罢了,当中那本可是买这栋房子时自己亲手种下的,这二日花朵开得正盛,如今几瓣嫣红竟已触目惊心地坠落泥泞中。

「是轻度颱风吧,明天要放假了。」丽儿企盼的语气,打破了屋内沉静。

十六岁的丽儿,对於课业始终有本能的抗拒,或者说是不甘於青春被定型的作息束缚。

秀薇没有说话,俩人交换个会心的笑容。

俩人的容貌都是那种明星海报中时常能见到的玉女型,活像是一个模子中翻印出来的,都是那么清雅秀丽,就像是一对娇艳动人的姐妹花。

女儿面容中就多了那么一点灵秀,母亲的神情中则有股高贵雍容气质,个性是一样的恬静、优雅,这使得她们都享受与彼此的相处。

自从一年前健雄接受公司派遣到上海,母女俩就感觉份外亲暱。

俩人都生性好静,如果有一天颱风假,那么不用上班、上学的母女二人会慵懒一整天,就吃些水果与零食,自在又消遥地度过一整天。

其实在平常假日也是如此,少了能够安排生活的健雄,秀薇与丽儿就只是随性地看看闲书,或弹奏钢琴打发过假日,一年来,也习惯了这样地恬适生活。

已经九月了,气象局昨天发佈了轻度颱风预警,可说不定这颱风是吹往香港还是台湾。

「总归这风不会吹到上海去。」秀薇癡笑地想着,她将双手环抱前胸模拟健雄温柔的触摸。

健雄在二个月前休完假返回上海工作,十余年的夫妻了,自己仍然贪恋他的拥抱。

健雄是个极爱家的男人,公司允许每三个月休假回台湾一星期,他从来不因为公务繁忙而错过,当他拥着自己与女儿在客厅长椅上说笑时,那种幸福温馨地适意,足以补偿无数寂寥空虚夜晚。

「就像牛郎和织女鹊桥相会。」

二个月前健雄将要离开那夜晚,秀薇在他身下娇嗔地抱怨,脸颊红艳得如同初春少女。

「那么,今晚要爱你一整晚。」健雄奋力挺动着**进入她身体。

「下次回来,或许就不能再做了。」

健雄的大手轻抚在她微隆的腹部,一面爱怜地亲吻她每一寸肌肤,就像珍爱完美无暇地艺术品。

谁说不是呢?虽然秀薇在心底抗拒自己已四十岁的事实,但是一身肌肤仍然如少女般雪白娇嫩,曼妙的身材玲珑有緻,办公室里或走在街上时,也少不了要迎接男人爱慕的眼神。

在想到健雄的拥抱及男人们好色的注视时,秀薇的隆起的小腹下竟然会有些骚痒,秀薇偷偷回头望了丽儿一眼,仍然强自抑制将手移到两腿间的冲动。

这一年来秀薇开始自慰,怀孕以后这几个月几乎更难停止,原本可从没打算过结婚十七年后再怀孕。

就是在五个月前,健雄初进家门的那个下午,丽儿还在学校,秀薇提前由办公室回到家中。

健雄与秀薇就在客厅沙发上拥吻着剧烈作爱,淫液沾湿了刚换新的沙发绒布面,留下一片醒目水渍,禁锢三个月的**如火山溶浆爆发,兴奋中她也忘记自己没有避孕措施,任由健雄将浓浓的jīng液灌入体内。

「就是那么凑巧。」

秀薇愤愤的想起初结婚时,如何努力计算日期,纔怀上丽儿这娇贵女儿。

「我不要!四十岁的高龄产妇……把它挐掉好吗?」秀薇在检查确定怀孕后,多次在电话中向健雄撒娇怨怼的要求着。

「丽儿也会不开心,她一向是独生女儿,已经十六岁……」

「就多个孩子吧。」健雄私心中总是幻想再生个儿子。

想到生产时那锥心撕裂的痛楚,那是男人们所无法想像的;再想到亲友、同事们揶揄的暧昧笑容。秀薇脸盘不由的烧烫起来,下身敏感部位又传来麻痒的感觉。

秀薇回头望见丽儿仍然出神地看着电视,於是手指悄悄地滑过高耸的腹部停留在**搔弄。

或许是因为怀孕后**需求更强烈,秀薇最近每晚都在夜深人静时**。

起初还只是安静地抚摸自己身体,任由**、**敏感的悸动传递到全身,渐渐地会幻想一些与健雄的激情回忆。

「要不要吃柳丁?我要先吃啰。」

「你先吃吧,妈妈等一下过去。」

丽儿已经端着水果盘走向客厅,秀薇拉过一张椅子面对小院坐下来,雾濛濛的窗外,几朵玫瑰连着枝叶在风雨中摇曳。

今天穿的是健雄的宽松运动裤,秀薇将手指由裤腰穿进……

『好了,不要急,我来了……』

她掀开已经湿润的小内裤,为了惩罚自己肉壁内的不安份麻痒,这次她决定自yīn蒂开始。

指尖停留在肿胀yīn蒂上,那股熟悉的悸动感觉迅即涌出。

『还是你最听话……现在偏不去摸他们,偏不要……』

她这一生中只有健雄一个男人,实在也无从想像与其他男人的**,近几日秀薇变得很奇怪,虽然健雄只离开二个月,**时幻想中健雄的面貌逐渐模糊,有时候会想像电影明星,或是周遭生活中的男人。

秀薇集中心神感受yīn蒂上最敏感处的愉悦,肉壁内也骚动起来,淫液涌出沾湿了指尖,像是哭泣着请求指尖进入……

『等一下,还没有轮到你们……』

还需要一些兴奋累积,还要些绮想……那些好色男人……

她彷彿是指挥大军的将领,耐心地引导自己身体感受,她的指尖持续在yīn蒂忙碌着。

与别的男人作爱会是什么感受呢?粗细会不一样?长短会有不一样感觉?

秀薇决定将一只指尖进入阴壁,她熟练地用沾满淫液的湿滑手指在突起肉球上绕几次圈子,再猛然伸入一个指节,肉壁迅即呜咽着紧紧吸吮。

『只能一只手指,不要太贪心……』她心里喝斥着,让食指指节停留在肉壁不再深入,姆指忙碌着安抚痒透心头的**。

『都是些不乖的孩子……』

秀薇继续用一只指节,在阴壁插入后转动,让身体发出连串抽搐颤抖。

『只有我知道怎么弄会舒服……』

姆指拨弄着阴核,快速翻动的手指,用只有**过的女人能做到的灵活指间动作,轻重不一地揉搓着敏感的肉芽。

静坐的身影有如完美的塑像,秀薇闭上眼睛,额角沁出些细小汗珠,身体内欲潮汹涌起伏着。

淫液流湿了腿间,这次愉悦的感觉来得比较快,幻想总是令人兴奋,尤其是那些不像健雄的面孔……

别的男人会不会像健雄那么温柔,或许会很粗暴用力,或许会毫不怜惜我,就把烫热那只**统进**……

在忘神的遐思中,彷彿丽儿开门迎进什么人,秀薇惊惶中抽出湿漉漉的手指自窗边回首时,发现两腿间已经湿了好一片。

「姑,还好赶上吃饭。」阿明一身雨水,笑嘻嘻地走进来。

「我们都刚刚吃完,以为你今天不会来了。」丽儿替妈妈回答。

「唉!这么个天气……」秀薇在慌乱中记起,今天是阿明给丽儿补习数学的日子。

「风雨这么大,何必过来,你妈知道你要来?快把湿衣服换下来。」

「先脱鞋子啦!你踩得满地都是水。」丽儿跟在表哥后面兴奋地嚷着。

阿明仍然满不在乎地就地脱去鞋袜,满头满脸都是雨珠,任由秀薇与丽儿把他推向浴室。

「湿衣服都丢进洗衣机……我去找你姑父的衣服给你换。」

秀薇在碰触阿明肩膀时,突然发现这孩子已经比自己高出好一截,男子的气息和坟起的肌肉使她心神荡漾,身子竟然有点晕眩。

在卧室捡衣服时,秀薇又愣了好一会儿,这纔醒觉到运动裤外有些自慰后的湿痕,已经来不及沐浴,她急忙换上新买的孕妇装,藏起**的内裤。

为阿明选出一套棉布运动衫裤,习惯性地又捡起一套内衣裤,在到卧室里间浴室拿出健雄的浴巾,再想了想,还是把内衣裤放下,……男人共穿内裤好像很奇怪。

秀薇走到外间浴室门外,迟疑的轻轻敲门,待阿明缩头缩尾地露出半个上身打开浴室门时,秀薇竟然有些羞怯,

「记得要吹乾头发再出来吃饭,不要感冒了。」

秀薇把目光急忙由他**胸膛移开,低声向阿明说,然后像是做了亏心事般赶忙离开。红色的亵裤

丽儿在厨房,把一盘盘剩菜放进微波炉温热,她愉快地轻哼着歌曲,自从知道妈妈怀孕后,她就接下大部份家务工作。

她并不在乎家里将来要多个弟弟或妹妹,她知道爸爸与妈妈感情一向很好,爸爸在家的晚上卧室中都会传出声音。即使妈妈面色凝重地与舅妈低声讨论高龄产妇问题时,她也不认为有多严重。

家里多个人真好,尤其在这么大风雨的夜晚。她喜欢表哥,其他的亲戚都有些烦人,只有阿明总是斯文有礼貌,笑起来的时候很帅,不笑的时候很酷,唯一不好就是爱装大人。

丽儿把饭菜再端上桌,就坐在餐桌安静地等候,她一向乖巧可爱,长辈都疼爱她,也就是因为她缠着舅舅同意让表哥今年来给她补习。阿明起初很不乐意,已经是大学一年级了,不愿意跟高中小女生玩在一起。

二家一向来往得很勤,秀薇兄妹感情很好,住得又相距不远,分别只有独生儿、女,俩个孩子自小就是玩伴,这两年阿明课业比较多,可是丽儿仍然爱黏着表哥。

丽儿确实爱着表哥,就在上个月有一天晚上,丽儿已经把处女初次身体给了表哥。

那天妈妈在公司加班,已经打电话交待要九点以后回来,表兄妹玩闹着把头凑在一块儿看功课,不知怎么的就喘嘘嘘地吻做一团,丽儿紧张得牙齿发颤,当阿明舌头伸入她口中时,她纔领悟到发生了什么事。

刚开始有些痛,后来可就好了,**在身体内一出一入的,带给她从未领略过的新奇快感,那一瞬间她成为女人。

早些日子她还自卑的认为,自己是相好同学中最后一个处女,往常听别人叙述与男友的**时,她都只能害羞地躲开去。

那天以后,她也会在一旁红着脸悄悄听着,心里私下比较有关**长短的叙述和**动作。

阿明的**算是比同学们的男朋友都长,丽儿偷偷得出结论。

几乎跟爸爸一样长,丽儿偷看过几次爸爸与妈妈作爱,爸爸的**儿足有二十公分吧!黑漆漆的夜里丽儿从没有认真看清楚过,爸爸会些奇特**姿势,可是,嗯!阿明也学得挺快。

早些年爸爸曾经是丽儿的梦里情人,丽儿往往幻想,当爸爸像小报上报导的那样侵犯她时,她要如何面对?

她会假装哭起来,可是不要哭很大声,就像去年没考上第一志愿的高中时,那么掉几滴眼泪就算了;如果爸爸很凶的要撕破她衣服?就假装很害怕任他撕破~嗯,如果是那件漂亮新蓝色睡衣,那么她就会说”不可以!”

这么想着,於是只要爸爸放假回家的日子,丽儿都不再穿那件蓝色睡衣。

现在丽儿回想起来也觉得自己好笑,有了阿明后心情变得很奇妙,阿明把自己当成女朋友还是妹妹?表兄妹可以谈恋爱?爸妈会怎么看这件事?当他们心爱的女儿不再是处女,他们仍然会同样疼爱我?

青春的岁月就是这么令人惶惑,前一天,还满心觉得自己是家人疼爱下的孩子,永远有绮丽的未来等待着;后一刻,自己又猛然发现即使青春仍旧,你还是同样年纪,却必须像成年人般面对一切未知。

阿明略微觉得窘迫的穿上运动服,姑妈与往昔不同的神情使她不安,会不会她知道了自己与丽儿的事?

与丽儿发生关系是偶然的意外,阿明从未想到会与自己表妹作爱。

丽儿就像是自己亲妹妹一样,或者比一般人的妹妹还要亲近,因为他们都是二个家庭中的唯一孩子。尽管相差三岁,当时阿明是多么欢喜有个小妹妹!

丽儿小时后睡的是自己睡过的婴儿床;玩的是自己收藏小时后的玩具;他们曾经一同游戏欢笑,如今又在一起走入禁忌的**,这使阿明感觉到深深的罪恶感。

如果被察觉自己犯下这样滔天大罪,或许会被父、母亲,姑父、姑妈一起逐出家门吧!丽儿是两家长辈共同的心肝宝贝,这样的罪行不可能被原谅。

洗衣机内有些内衣裤,他知道那件有白色蕾丝花边是丽儿穿的,丽儿喜爱那件绣上粉红色小蝴蝶结的内裤,阿明也喜欢那件,在丽儿颤抖的嫩白腿间慢慢将它褪落时,那粉红色小蝴蝶结,会使年轻的他有种拆开礼物的欣喜兴奋。

翻弄间,意外发现姑妈的一件暗红色小内裤,上面还有着明显黄白色污渍。

阿明仔细捡出来,缕空红丝格子,只有在腿间缝着片半片手掌大的缎带,暗红色丝线使得这鲜亮红缎片愈加醒目。

阿明的心猛烈跳动着,想像中,穿在身上只能遮掩**及菊门,部份阴毛和白皙腹股都露在缎带外。

还有另一件宽大的高筒白内裤,阿明比对着想像姑妈穿在身上的模样,而后恍然瞭解,原来姑妈怀孕后必须选择宽大的内裤,或者浅短不会系到隆起腹部的内裤。高筒白内裤在这样的夏天势必会汗湿闷热,阿明贴近时,内裤上就有一股浓烈汗郁气味。

这件暗红色小内裤,浅短得只能系在耻骨下方,还不够遮蔽靠近腹部的上方阴毛,整个屁股、小腹、部份股沟、阴毛都会暴露在网状格子中。

果然那缕空的红格子丝线上,还连着几根细软阴毛。

『菱形暗红格子中,露出来的腹股白肉与阴毛。』

阿明捏着那几根阴毛,想得都癡了!没穿内裤的松软运动裤内,硕大的**暴胀起来。

这件姑妈的性感内裤,使得阿明恍若回到对姑妈性幻想着的少年年代,那时候他曾经多次饥渴的凝望姑妈曼妙的身体,一个不经意的香暖拥抱,足可以使他**好几十次。

在红缎片正面只看见暗黑湿痕,翻过背面,就惊心动魄地见到一片黄白色污渍,有些色泽较深的部份,显然是黏液乾了以后,又附着上第二次氾滥水渍。

阿明再也抑制不住汹涌而出的淫欲邪念,那是少年时代就潜藏隐伏的情思梦寐,他拳起那块暗红色布块,塞入裤裆间,红肿的大**早已在马眼口流着黏液等待。

阿明将污渍那一面包裹着大**,光滑缎面迅速吸纳了**上黏液,与原本污渍黏合着,於是一层层新旧黏液合着磨擦在饱满肉冠上,那样垢滑缎面磨擦的快感,是阿明从未经历过的剧烈愉悦。

『**温热的肉片,像花瓣般紧抵着缎布,一次,又一次……**深处淫液潺潺流出,湿透整片花丛……』

淫糜的想像,在阿明脑海中飘浮着。

暗红色丝线,就勒紧在**每一处筋肉突起部位,整只大**被暗红色丝线缠绕捆绑,充血的棒身,在阿明急速套动的手指间呻吟着加倍肿胀。

『在这小布片间,与姑妈交换着体液,融合在一起……』

这样的想法使阿明愈来愈兴奋,他闭上眼睛,让**的想像飞驰。

『姑妈穿着亵衣的身体……高贵端庄面容下,有着渴望大**插入的****……』

阿明加入另一只手,帮忙扯紧、推动包裹在**上的红色内裤,使得缎面磨擦、丝线捆绑的快感急速增强。

「啊……」

肿胀的肉冠在丝缎磨擦中,快感累积到极致,阿明抽搐着射出一股股浓热jīng液,流湿整条内裤又流上阿明的手掌。

阿明用内裤擦去手中jīng液后,就只能乏力地靠在墙壁喘息,心里为自己突如其来的高亢**冲动而惊讶,尤其意外的是自己对姑妈裸露身体的向往,少年时期就被点燃的淫欲再度熊熊燃起。

「洗完了没有?饭菜又要冷了。」丽儿的催促声把阿明从淫秽幻想中惊醒。

『这样会不会造成怀孕?』阿明在将要把内裤丢进洗衣机时,心里疑惑的思考着,理论上似乎不可能。但是如果有特别顽强的精子,附着在姑妈或丽儿的内裤钻入**……

「洗完了没有?」

「就要好了。」

阿明匆匆应了一声,放下姑妈那件暗红色小内裤,刻意把它包裹在自己内衣裤里,与丽儿的隔开。风雨的夜晚

风狂雨骤,呼啸而来的风雨彷彿要吞噬整个大地,玻璃窗被击打得「查查」地连声抖动。

电视里披着雨具的播报员立在风雨中,夸张地叙述逐渐扩大的灾情,一旁走马字幕打出长串明天不上班、上学的县市。

阿明心不在焉地在丽儿陪伴下吃饭,客厅那一角,秀薇刚与上海打电话回来关心家里的健雄通完话,现在正与阿明的妈妈谈着,姑嫂二人由决定让阿明今天住在这儿说起,接连着扯上许多家务琐碎话题,饭桌上的丽儿悄悄轻捏一下阿明的手臂。

阿明回给丽儿个会意的微笑,可眼光总是不由得飘向姑妈那儿。

屋角的秀薇微蹙着秀眉,专注地听着电话那一端传来的声音。

她一向娴雅且善解人意,指尖优雅地轻握住电话听筒,秀丽清雅的脸庞上,是一幅着意关怀的神情,纤美的嘴唇微微张着,露出一点儿贝齿,随即冷不防地吐出连串音乐般的笑声与话语。

以浅黄色为主的孕妇装,就在胸腹之间印着个舞手舞脚的肥胖婴儿,为了舒展隆起的腹部,秀薇仰靠在椅垫上,另一只藕白手臂不经意地轻轻在小腹磨动,眉宇之间的妩媚成熟妇人风情.使得阿明不争气的心脏猛烈跳着。

『真想过去摸摸姑妈的肚子呀。』阿明在心里偷偷想着。

因为怀孕而较为丰润的白晢身躯,就慵懒的斜倚着,硕大的**,隔着薄薄孕妇装缓慢随着呼吸起伏。

『应该没有穿奶罩吧。』阿明揣测着。

就在那肥胖婴儿图样上方,有明显**突起,若隐若现约的在那片黄色中造成二点黑影。

『真希望她是我的母亲!』阿明心里讚叹着。

眼中的姑妈彷彿陇罩在一层神秘母性光辉中,那样甜蜜圣洁的艳丽仪态,美得令人窒息。

实际上二个家庭一直共同照顾孩子,姑妈就不时谈起阿明孩童时候的趣事,阿明记忆中抱在姑妈怀中的时间,就比自己妈妈还要多。姑妈的身上永远有一股使人恋慕的香气,在姑妈的身上总可以找到更多母爱的感觉。

家里的妈妈已经成为唠叨的中年妇人,肥胖身躯上总是爱穿着些俗艳的花色衣裳,印象中也从未有过什么性感式样的内衣裤。

想到这里,阿明低下视线在姑妈的腹下搜索,会是另一件更迷人的内裤?

秀薇艰难的挪移一下身体,更换另一只手持着话筒,**有些肿胀,最近小腿为了支撑身体多出来的重量,尤其容易酸疼,她弯腰抚揉白玉般的小腿,偏头时正好迎上阿明燃烧着的眼神。

『这孩子,真是的!』

秀薇心里嗔怪着,低头见到自己肥美**正由宽松领口暴露在阿明的视线。

出奇的是,秀薇察觉到自己心中涌出一阵甜甜的欢喜。

这孩子毕竟长大了!自己宠过、疼爱过的孩子已经成为一个男人,神情比自己哥哥年轻时还要俊朗,秀薇急忙回过视线,避免与那火热的眼神交灼。

朦胧间猛然记忆起,阿明现在身上穿的,正是健雄最近一次与自己作爱时穿的那件。

秀薇的心头一阵迷乱,同样灼热的眼神,相似的身躯,脑海中重叠的男人身影模糊起来。

秀薇就刻意维持着同样的姿势,感觉到那火热的视线烧灼着自己**,**不由自主的肿胀。

『喜欢我的身体吗?尽情的看吧!』

空间中交换着这样的淫秽无声讯息……

「我要收碗筷了。」丽儿狠狠的在阿明手臂上捏一把。

「晚上到我房间来,再跟你说清楚。」在擦身而过收拾桌面的当儿,丽儿低声在阿明耳边说。

「今晚上别做功课了,就一起看电视、聊天吧。」

在收拾好厨房,准备了阿明今晚睡觉床铺后,三个人又聚集回到客厅,电视新闻播报中,已经确定台北市也属於明天放颱风假的地区。

「好温馨的感觉哦!如果爸爸也在家就好了,有阿明来住也不坏。」丽儿满意地坐在妈妈与表哥之间嚷着。

「表哥穿爸爸的衣服看起来好奇怪。」丽儿一句话让秀薇的心又猛地一荡。

桌上放着预备停电时使用的蜡烛与手电筒,每间屋子里面也准备了。门窗都检查过锁上,当然桌上还有丽儿热心搬出来的零嘴、吃食。

窗户外无情肆虐的暴风雨,愈发使得家里的三个人的心紧贴在一块儿,电视画面中溪流暴涨、桥樑中断、山区的土石流、市区部份地区积水,在大自然威力下人类是那么渺小,三个人指点着画面不时发出惊呼。

「还好有表哥在,表哥是男生,可以保护我们。」丽儿娇憨的说着,分别紧握住妈妈与阿明的手,阿明温暖的大手掌尤其使她觉得有安全感。

他们谈论着颱风,家里学校的琐事,有丽儿隔坐在中间,阿明也不再感觉尴尬,不知道为什么,阿明不太敢接触姑妈的眼神。

谈说着,忽然小院里饭厅窗外那头发出「喳啦」一声大响,丽儿吓白了脸。

阿明自觉是这家里唯一的男人,「我过去看看。」阿明制止了将要起身的秀薇,向窗户那一头走过去。

「没什么,院子里的花架被风吹倒了。」阿明若无其事地回来说。

秀薇的心登时揪作一团,可不要压坏了那几株玫瑰花!心里面正踌躇着要不要起身过去看看时,眼角瞥见丽儿正欢喜地迎回阿明坐在身边,白皙的小手就自然搁在阿明腿上。

屋外风声呼呼响着,秀薇的心也乱了。

『不会是这样吧。』她勉强自己驱除这样的猜想。

都是些孩子,从小到大玩在一起,小时还光着身子一起洗澡呢!长大以后亲暱一些也是很自然。

阿明刚才在饭桌那儿望向自己的眼神可不像是孩子,秀薇暗自想着。该已经十九岁了吧?时间过得真快!

这孩子长得俊俏,应该早就交过女朋友,现在的孩子说不定已经不是处男。秀薇想到这里,脸颊烧烫起来,偷眼低头往阿明裤裆那儿一瞄,赫然发现就在丽儿手边那胯下薄运动裤裆中,隆起好大的一团。

秀薇只觉得脑海中春思迷乱,暖烘烘的感觉自**深处直沖上来。

「妈妈的肚子又在动了,我来摸摸看。」因为**的骚痒而微微蠕动的腹部引起了丽儿注意。

丽儿一直对怀孕的这桩事好奇,是女人的天性吧!五个月的身孕,肚皮内偶而会有些动静,丽儿敬慕的轻抚妈妈小腹,侧耳听着肚皮内的声息。

「弟弟真的在动嗳!还有声音。」丽儿兴奋的叫嚷。

「阿明也来听听,你去那一头。」

秀薇辛苦的挪动身体,也分不清是腹内婴儿,还是腿间**的骚动,只觉得身体软绵绵地,想要开口阻止时,阿明已经红着脸绕过茶几伏向自己的腹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