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一夜第四夜·新媳妇进村(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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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呼吸声,那种避人耳目的偷情气氛登时将整个屋子的空气绷得要裂开来一般,

凝固紧张的氛围逼得张艾喘不过气,一颗心提在半空,落不下来。

一会儿,裤子从男子背后掉下,微光中,那屁股显得格外耀眼的白。

弟媳忽然低叫一声:“哎哟!”

男子喘吁吁地问:“怎么啦?!”

弟媳说:“毛!……卡住毛了。”那个“毛”字,听起来像“猫”音。

男子低下了头,用手拨弄,忽然嗤笑:“Bī毛这么长!好个骚Bī,浪死你

了!”

弟媳“哎哟哎哟”声中,说:“轻点……轻点……被你弄痛了!”

男子放开手,抬起上半身,摸着弟媳两只大腿,突然猛地一耸,那块白影子

往前一冲,弟媳“呃!”的一下,喉咙像被卡住,发不出声。

一直偷看的张艾此时不由猛夹了一下双腿,似乎自己也被那人狠狠**了一下

样。心里直喊:“天啊,天啊!”

没想自己无意中竟撞见弟媳偷汉,那一句句粗言污语扑向她耳朵,逃不脱,

掩不住,耳圈**辣发烫起来。

丈夫虽也曾偶尔拉着她看过一些黄色录像,却哪像眼前真刀真枪**Bī这样刺

激?加上担心自己给人发现,全身屏息绷紧,只弄得眼干喉紧,双腿发软,几乎

要晕过去,跪倒在地!

那床铺惊天动地摇晃起来,那个白闪闪的屁股一起一落,晃得厉害,弟媳粗

手粗脚盘上了男子腰身,男子则拼命要挣脱一样,臀部高高抬起,腰身弓顶,口

中语无伦次:“娘呃!……你骚Bī水真多,爽透骨了!”

弟媳又急又大声地喘着,喘息的声音像恶梦中在赶路,里屋都能听得清清楚

楚!

“吱溜……吱溜……!”

忽然有个声音像泥鳅在擦着盆底。那声音奇异而富有感染力,一瞬间,张艾

感觉自己**内壁像有一只活蹦乱跳的泥鳅在钻。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张艾紧紧收着腿,几乎要哭出声来。两腿在不住打颤。

眼睛死死盯着外屋,中间的门沿刚好挨着席梦思,席梦思的一角斜斜露了出

来,弟媳的脸和上半身子被男子遮住,只看到男子晃动的背部和屁股。而弟媳的

两只腿,时而扣在男子背上,时而搭拉开来,在空中无力地摇晃。

这种半露半遮的场面更是撩人,听着弟媳的呻吟声传来,张艾甚至想看一看

她的表情,究竟快活成啥样?两脚却钉在地上,始终迈不开。

那“吱溜……吱溜……”的声音一会变了腔,随着男子动作的加快,变成节

奏欢快、无耻的“啧!啧!啧!啧!……”声,杂以腹部撞击的“嗒、嗒、嗒、

嗒……”声。

完了,我完了!听着那声音和弟媳压抑不住的欢叫,张艾下体彻底泛滥,腿

间酸酸麻麻的空虚得要发疯!

那沉默许久的男子忽然喘着咆哮:“娘呃!娘呃……!我**死你个新娘子!

我**死你个新娘子!”伴随着**重重刺入**的声音:“噗哧!”“噗哧!”

张艾有些吃惊,瞇瞇的探了脸看,忽然看清,窗外光亮照着的那张脸,是今

日席间的一个男子!

弟媳喊着:“**我吧,**死我吧!哎呀呀……!”

张艾听得面红耳赤,心想弟媳怎地如此不知羞耻?这话怎么喊得出口?不知

不觉中却伸长了脖子看,手扶上了旁边晒着干菜的竹斗席,“哗啦!”一声,竹

斗席歪倒,上面晒着的干菜洒了一地,也惊动了外屋交媾中的两人。

“谁?哪个?!”男子抽出**,歪着身子颤声喊。

“哎呀呀!哎呀呀!”弟媳惊慌地乱叫。

两人拉亮了灯,起身来看,张艾吓得定住身子,动不了。

九、迫奸

“哎呀呀……!”看清是张艾,弟媳又没命地乱喊。

“是新娘子?!”那男子眼里奇怪地闪着光:城里来的这个少妇,此时狼狈

中有无限惊羞!

男子从惊慌中醒过神,拿出杀猪宰羊的果断:“你去外头守着,我跟她谈

谈!”

完全没了主意的弟媳,跌手跌脚地套上衣裤,听命去了,听到男子补了一

句:“守着,别让人进来,否则都没命!最好外头用挂锁锁上!”

张艾垂散着发,羞透了脸,想从男子身边挤过,被男子拦住:“不行,我们

得谈谈!”

男子完全光露下身,**虽被吓软了,血气未退,还累累垂垂的大得吓人。

张艾一颗心“咚咚咚”大跳,要跃出体外,不敢再瞧那儿,一边从男子拦着的臂

间挣,一边红着脸喘气:“我……有什么好谈的……我……不说出去就是……”

声音低得像小鱼在吐着泡泡,连自己也听不清在说些什么,只觉得眼前情景太过

羞人,恨不得脚下有个地洞能藏了进去。

“光!”的一声,门已被关上了!

男子吁了口气,笑嘻嘻地盯着张艾,拦在张艾胸前的手随即一握,一只兔子

窜了起来!

“你?!”张艾又羞又怒:“你这样!……我喊人了!快放开我!”**挣

扎出了大部分,**部分却还留在男子粗大的手掌中,被拉成细细长长的一条,

神圣的娇嫩遭受如此粗鲁的对待,张艾脑门一窒,几乎要晕了过去。

“喊人?”男子似乎已经豁出去了:“反正都已经这样了,我不可能放你走

的,咳!喊来人,让大家一起都看看新娘子的光身子!”

“你想怎样?!”张艾涨红了脸,脑中瞬间闪过一幅画面:自己光溜溜被人

围看!一时吓住了,喉咙随即干涩:“我可以……发誓,发誓不说你们……你们

的事。”思维混乱中,连自己也察觉说得很无力。

“千誓万誓,不如一湿!”这男子居然能出口成章,估计也是个村干部:

“发誓有**用?只有落水湿身子,大家都没得干净!”

张艾猛然确定了危险,低了头,红扑着脸,要冲出那男子臂间,被男子一只

手在她腿弯一抄,整个身子飞了起来。

身子在半空,被强大的力量劫持,张艾“啊”的一声惊叫,恐惧中,下体竟

莫名其妙洒下一股**。

“谁叫你躲在这偷看?”男子把她丢在床上,身子俯过来,嘻嘻笑着。

“不……不是……!”张艾一时说不清,羞急间,说不出话,同时对自己两

腿间的湿润表示不满,只觉得眼前情景太乱了,不仅与这男子纠缠不清,与自己

也纠缠不清。

男子突嘴瞄了张艾一眼,猛地伸了一只手到她外衣底下,隔着羊毛衣,揉着

她**。

“你放手……呀!”张艾喊着,眼中急出了泪水。

他的手劲特别大,几乎让她以为**要被捏碎,他的手退出去后,整个**

还留有辣辣的余痛。这个疼痛掩盖了身体其他部分的触觉,直到裤底摸进了一只

手,她才又惊慌起来。

天啊!天啊!自己的阴部竟被这陌生男子摸进来了!张艾急忙按住他的手:

“别……你别动……!”

男子突然惊喜地发现:“咳!原来你流了这么多骚水,何必傻装?我一定**

得你欢喜!”

那个“**”字,彷彿有实质的重量,砸得张艾一阵心慌,同时给人发现了自

己胯下的秘密,更是羞得无处藏躲:“不是的,不要……啊!”

阴部的肉唇被团挤着!有一根手指探了进来!指上的粗茧使内壁感觉到火辣

辣的粗糙。

张艾将两腿夹紧,想阻挡他的动作,不料,那手指的触感却变得更强烈了,

挖动更有摸透骨髓的力量。张艾只觉身子一阵阵发酸,发软!骨头里没劲!

男子喘息着,微微带些酒气,凑了一张浓须粗脸,想来亲张艾。张艾躲了,

弯了屁股想逃,全身却像缠满了丝一般,手脚没有半点挣动的力气,被男子扯在

后边,后臀处被拉下一截,男子的手立即摸了上去:“啧啧,城里女人就是不一

样,水滴滴的嫩身子,**你一回,死都不冤!”

听着男子的污言粗语,张艾一张脸更是羞得要涨出血来,心里直转着念头:

“怎么办?怎么办?”臀部在挣扎中乱晃,一时浑没了主张。

忽然,裤边一松,张艾心里咯登一下:完了!就像比赛中对手先到了终点,

已经获得了胜利,失败者一下子泄了气,登时缓下了动作。

那男子就势将她后腰一按,张艾散扑在床,“唰”的一声,裤子像层皮,连

着底裤一道被剥落,晕颤颤的白屁股露了出来。

“啊……!”张艾感觉下体凉露,下意识地收紧了腿,屁股一歪,想躲开那

男子的目光,却猛然意识到前边是多毛的阴部,一时举止失措,将手掌按在自己

后边屁股上,遮着,同时觉得自己这副模样实在粗俗可笑,羞得要哭出声来了。

一侧眼,看见床边一块镜子,镜中一个少妇衣发凌乱地扑着身子,下体雪白

**,少妇身后,逼近了一个男子下体,筋根暴怒的**摇摇晃晃。刹那间,里

边的构图显出股奇异的魅力,少妇那被摧残的柔弱无助的样子,那惊羞的神情,

得到了强化,透出一种惊心动魄的美!几乎要把她魂魄摄了去!

那是我吗?一瞬间,她迷茫了一下:自己被强奸时,原来是这个样子!

那男子掀过她身子,推开她双腿,摇摇晃晃的**自寻门路,顶在她**

口,张艾“啊!”的一声哭叫,手上做着无力的推拒动作,一闪眼,却见那根粗

大的**正一点一点没入自己的**,**开着小口,一点一点吞没了**,这

个镜头竟让她有种冷静的观赏念头:这样子的!原来是这样的!

羞闭的**不能阻挡狂暴的冲击,终于,整个**透了进来,张艾感觉自己

刹那间被一棍贯穿,身体从中被破开来,仰躺下了,思绪迷迷糊糊:我,被强奸

了!

是的,自己正被强奸!

镜中的那个男子在少妇身上兴奋地耸动,少妇的脸庞侧朝着镜子,蹙着眉,

那么柔弱,那么凄艳动人!衣裳被高高推起,乳峰鼓露出一大半,随着身子挪

移,**鲜红一滴,一摇一晃,似乎要从胸罩内全部掉出来。

强奸!张艾无力地闭了一下眼,生命中恐惧的一刻终于来临!许多个夜晚,

幻想中害怕的事情发生了!**中真真实实的充涨感和推进感,提醒自己不是在

梦。

一种无力感让张艾彻底摊软开身子,深深掐在了男子的肌肤中的尖尖十指松

开,在男子身下的身体也由僵硬、绷紧到松软、柔弱,彷彿置身于梦境中,有另

一个自己从体内抽了出来,漠然张看镜子中一强一弱的两个躯体:少妇软软地散

开一滩,任上面的男子耸动、摆布、凌辱。

那男子对她的冷漠却浑若未觉,越来越激动,嘴里喷着粗气,将她两只大腿

推高到她胸前,臀部的动作加大,从根部透上一股强大无匹的力量,一次次深入

她体内。

那圈在脚踝的手像两个铁箍,捏得张艾有些痛,而下面晃动的臀部像入侵的

巨兽,野蛮、粗暴!肆无忌惮地践踏着柔嫩的花蕊。张艾的腹部、胸乳甚至整个

身子,在撞击中一摇一晃,似乎不堪承受,嫩肉横飞,花惊水溅。

树欲静而风不止。

张艾咬着牙默默忍受着,身子被撞得不住晃移,痛楚中,体内深处有股隐隐

的热潮,似乎正被激发,被打开,身体渐渐变得莫名其妙地兴奋,想躲、想逃,

却更想迎合那撞击的节奏。

怎么会这样?!张艾守着残余的冷静,在心灵的痛苦挣扎中质问着自己。这

个身体是不可靠的,这个身体太敏感!自己竟在强奸中产生了快感!怎么会这

样?!

脸颊烧得娇艳一片的少妇,在心底的哭叫中,皱着眉,摇着头,坚守自己最

后的心灵防线,竭力不让这个身体兴奋,竭力维持着自己的尊严。

“啊……!”

在男子把她双腿突然大大地推开的那一瞬间,张艾听到了自己的叫声,赶紧

把唇咬住。

体内神经变得前所未有的紧张,每个细胞对外界的碰触都异常敏锐,触觉感

官得到了成倍的强化,一挤一抽,**内壁都传来牵髓动骨、身心战栗的快感,

伴随羞耻、无奈的心灵挣扎。

“吱溜~~吱溜~~!”

**品尝**的声音传来,张艾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天啊,竟然在自

己体内听到这种无耻的声音!自己竟然与弟媳一样!

“你来兴哩!你来兴哩!”

男子兴奋地叫着,底下抽动更快,“呼哧呼哧”地喷着粗气,一只手臂压在

张艾肋边,几乎要把她骨头折断。

疼痛并没有分解张艾的丝毫快感,反而给她添了股沉重的受奸感,格外兴奋

起来,张艾感觉自己的双腿在摇晃,似乎要表达什么,而手掌,推着男子的胸

口,却又像在抓扯。

抽动,抽动!男子的臀部在起落。抽动,抽动!张艾一双腿举高了,在空

中,像在无声的呐喊!

思绪已经被打乱,理智已经被冲散。

“啊……!啊……!啊……!”

随着抽动的节奏,一个声音从喉间断断续续地发出,听起来如此陌生,又熟

悉得刺耳。张艾吃惊地探寻声音的来源,看到镜子中少妇一双嫩白纤软的手臂缠

在男子滚突突的背上,两只白嫩的大腿扬来扬去,无处着落,少妇颊边如醉,目

晕神迷,颤唇微张,似乎在叫着什么。

难道是自己的声音?!张艾吃惊之下,咬紧了唇,却听到下体“啧!啧!

啧!”声不断传来,欢快无耻,肆无忌惮。

张艾彻底被击溃了:原来自己是如此淫荡的!

形象被打碎,心在自暴自弃中迅速放任,在放任中体验到了全新的自己!镜

子中的少妇开始张狂地扭动,大声地呻唤,无耻、放浪、妖娆无比!

张艾偷看着镜子中自己淫荡的样子,被全新的自己所吸引、刺激!直到最

后,脑际似乎有“轰!”的一声鸣响,快感的洪流席卷而来。

镜中那个少妇八爪鱼一般紧紧盘上了身上的男子,强壮的男子甚至被缠得动

弹不得,身躯一抖,机关枪一般不停地喷射!全被少妇的**吞吸得一干二净。

张艾还沉浸在快感的洪流中,手足还没松劲,那男子却像退潮似的从她臂间

把身子滑出去,嘴里还嘀咕了一声,张艾没有听清,兀自仰卧在床上,喘息着,

眼里含着空洞的生理泪水。

十、成奸

弟媳进屋的时候,张艾爬起身,默默理着衣裳。弟媳不知说什么好,一声声

“哎呀呀”的不好意思地叫着,一边目送她出了屋子。

脚步颠颠地走在楼道中,心灵决了堤似的,思绪在脑中泛滥,却理不清具体

的意象。

渐渐的,刚才镜中那少妇的妖娆样子浮了出来,张艾心砰砰跳,要把她从脑

中忽略过去,那个挣扎、扭动的形象却真真切切,挥之不去,逼上眼前。

我是无耻的!我是淫荡的!

张艾跌跌撞撞地走着,想着,这个关于自我的判断,让她在迷茫中,心灵愈

走愈远。堕落放纵的邪恶快意,夹杂一丝自虐的沉迷,托着她的身子,脚步轻飘

如醉。

四周的声音传来,张艾甚至有种冲动,想让所有的人都知道:自己是多么的

淫荡!

张艾摸了摸下体,那儿还粘糊糊的存有男子的jīng液,她几乎对自己暗笑了一

下,在昏暗中,村里的新媳妇端了端姿态,像在醉意中维持着清醒,一种凉丝丝

的快意潜藏在暗处。

张艾忽然想起小时候一次捉迷藏,她就在一个不远的地方,看同伴四处寻

找,文静害羞的她,躲过了所有人的搜寻。

这副衣裳遮住了她,遮住了男子的jīng液,张艾与村里人不断擦身而过,脸上

带着含糊的微笑。

在醉意中清醒,在昏暗中行走。张艾的胸脯高高地挺起来,高跟鞋清脆地敲

着过道。

忽然,眼前一片漆黑,停电了!

村里人四下嘘叫,谩骂声,兴奋的怪叫声,让整个黑暗的村子沸腾一片,许

多人跑出了屋外,过道上,有人撞在张艾的身子上,张艾没有躲开,感觉胸脯上

有手指匆匆掠过,张艾没有作声。

朦胧中,有两个老汉在大厅,背着手,弓着腰。

“三根仔又喝多了,电也顾不上了。”

“昼边看到他来收电费,估计被哪家叫住喝酒了,水电站就两人,

没人盯怎么行?”

互相对着叹了一声,黑暗中,两个鬼对话似的,走开了。

张艾摸着壁,继续往前走,想走出楼道口。前头突然有个女人揪着心地喊

“杀人啦!”

接着一个醉醺醺的粗重嗓门:“五根呢?!啊?五根躲哪去了?老子今黑非

宰了他不可!”

又有一个苍老威严的声音:“把刀放下!喝多了猪尿你!大过年的,把孩子

给吓着了!”

前方楼道脚步声杂乱,有人在跑,撞在一起的尖声大叫,呼儿唤母的,渐渐

的都朝这边移过来了。

醉醺醺的粗重嗓门越来越近:“五根在哪?啊?有本事的出来!五根!五

根!”

张艾才看清前方楼道口的一点模糊光亮,迎面楼道跑出几个人,口中乱喊:

“血!全是血,杀人了!”

张艾被撞得差点跌倒,身子一颠,正寻思是否要跟着往回跑,有一只手拽紧

了她的胳膊,把她拉进了一个屋子,淡淡的光亮中,照见他高鼻皓齿,似乎是一

路同来的那个男孩,吕毅。

男孩说:“快!这里来!”门关上了,屋里漆黑一片。醉汉进了这个楼道,

脚下“乒乒乓乓”踢着东西,每个屋门砸着:“五根!五根!你娘养的乌龟!出

来!”

“砰!砰!砰!”

那醉汉砸着这屋子的门,砸得张艾心砰砰乱跳,那种杀气腾腾的恐怖如此逼

近,让她喘不过气来。

身后有一双手扶在她柔弱的双肩上,男孩沉稳安定的声音:“别怕!”

砸门声继续响着,近在咫尺,门边的灰尘簌簌掉落,张艾两腿一软,靠在了

男孩的怀里,男孩的手包住了她的腹部。

门外惊天动地的糟乱声中,屋子里的少妇和男孩定定地贴在一起。谁也没出

声,寂静的黑暗让人狂乱。伴随粗重的喘息,男孩坚实厚热的胸膛在扩张,顶着

张艾的后背,张艾柔滑软腻的腹部在起伏,托着男孩的手掌。

像是早有默契,张艾转过脸,柔唇碰到了男孩火热的唇,随即粘在一块,分

不开似的,两个身子以那为支点,渐渐变成正面相贴。

男孩的手掌落在张艾圆滑柔实的臀部,手指陷进股肉里,抓捏,把玩。张艾

的两瓣屁股随手掌变化着形状,大力的抓挤让张艾身子提起来,胸乳顶着男孩的

胸部,后腰软软地折着、折着,像要向后倒下去。

男孩从高处滑下,双唇擦过张艾的酥胸,沾过张艾的腹部,两手一圈,环着

张艾的臀部,将头埋在她两腿间的隆起处。

张艾感觉男孩的两腿在打颤,嘴唇在打颤,隔着裤儿,**感受到男孩火热

的呼吸。激情,电流一般传染了张艾,她的腰肢也在软搭搭的打颤,她的手抖抖

地落在男孩的头顶,她觉得自己像一根着了火的草绳,在无声地、妖娆地燃烧!

男孩颤抖的手开始扒扯着她的裤儿。

张艾忽然醒过来,忙推开男孩的手,惶急中,脸颊**辣地烧起:那儿还糊

着另一个男子的jīng液!

男孩固执地避开她的手,继续扒扯着她的裤子,张艾捂着裤腰,低声叫:

“不要……!”

男孩站起身,喘着粗气,不甘心的眼眸在黑暗中发光。凑过来了,在她耳边

戏语:“你的味儿好重,我好喜欢。”迷醉地俯低了脑袋,又去闻她胯间的气

味。

张艾羞透了脸,忙闪开身子。男孩扯住她衣角,低声说:“静心去她小姨家

啦。”似乎以为她担心的是这个。

此时门外的声音传远了,屋里静默一片,停了半响,黑暗中的少妇开口了:

“屋里有没有水?我……”

男孩说:“别洗,我喜欢的。”

少妇说:“不。”

男孩摸索着端来一盆水。

少妇说:“你……别看!”

男孩嗤笑一声:“看不见。”

少妇悉悉嗦嗦解了裤,蹲下来撩水,借着窗外的微光,一块白白的在晃动。

男孩哑声说:“我来帮你。”

少妇还没吱声,后股处伸来一只手,摸上了她湿漉漉的**。

少妇“啊”的一声惊呼,车上早已相识的手和阴部此时**相见。男孩的手

热乎乎挖动,时而撩上一股冰凉的清水,强烈的刺激下,少妇蹲不住,两腿不住

打战,却死力保持着姿势。

越洗,两腿间的水越滑。男孩将少妇的身子捞起,放到床上,脑袋埋进被水

侵得冰凉的少妇胯间,吸着**流出的**,如饮泉浆。

少妇的身子不停摇晃,慢声轻吟,两腿犹豫片刻,终于将男孩的脑袋紧紧夹

住了。

男孩从腿间挣扎出来,将少妇软软的身子扶向床栏。少妇跪着,脸朝着床栏

外的窗户,上衣没脱,露着光屁股,像扒在床栏上往窗外偷看的小女孩。

有一根火热的**刺进来了,将她的身子顶高,少妇看见了窗外街上的行

人。抽出来,少妇矮下身子,重新没入了黑暗的屋中。

一次一次,少妇将脑袋探出窗沿,又躲回屋中。越来越快,少妇的脑袋像在

跳跃,在窗沿边露了半个头,街上模糊的夜景在颠颠地起落。

一个鞭炮扔在窗外墙边,引出了一个年长村妇的骂声,是少妇的婆婆!

少妇一惊,想藏起来,后边的耸动未停,屏息中,少妇咬着唇,看见婆婆从

窗户边走过,此时两人相距不过一米。

少妇的**紧紧夹着男孩的**,想让他停下来,男孩却极为固执,从底部

透上的猛烈的力量,冲破阻挠,将少妇高高地顶起。少妇血涨在脑门,几乎要惊

叫出声,婆婆走过去了,少妇松了劲,一下往后坐下了,把男孩压翻了身,坚硬

的**蹦出穴口,刹那间划过**。

少妇低低的哭叫着,狂乱了,将男孩推倒,挪着阴部将男孩的**坐了进

去,黑暗中,传来两人的喘息声,呻叫声,似乎整个世界在此刻都变得疯狂了,

连床铺也开始跟着吱吱喳喳的叫。

少妇的身子蛇一般扭动,胯部挤着男孩的**,两人的阴毛杂在一处,不断

厮磨着。

浑身酸软无力的少妇忽然发现床的上方垂下用来挂篮子的铁钩,用手扶上

了,一起一落地坐着,嫩松的胯部升起来,像飘高的羽毛,痒丝丝的擦着**脱

离而去,挤下来,沉沉地不断坠落,带着雌性的柔嫩的重量。

“吧唧~~吧唧~~吧唧~~”**吮吸与脱落**的声音,像赤脚跋涉在

泥地,听起来怪异而刺激。黑暗中的偷情,瞒着整个村庄,奏起自己的乐章。

少妇“咿咿呜呜”地叫着,像静夜中的抽泣,灵魂压制不住的欢乐,正与生

命中压抑不住的委屈相似,需要发泄、表达!

少妇的头发散乱,腰肢乱摆,整个上身曲曲弯弯,现出了妖妖娆娆的生命本

相。

终于,随着一阵节奏狂乱的起落,村里的新媳妇与准女婿,在刚到村里的第

一夜,同时达到了**。

尾声

阳光照进屋里,有一半的被褥披洒着温煦的光,张艾懒懒地躺着,时间已近

中午,她还不想起来。

丈夫开门进来了。脸上带着大醉后的迷糊困意,粘着笑,向张艾伸出了三个

指头。

张艾血涌向脑门:难道丈夫……知道自己昨夜……?!

丈夫说:“昨黑…被人拖去,吃了三家,醉得不行了,睡哪了都不知道。”

张艾松了一口气。

丈夫昨夜吃了三家,我被三个男人吃了。语文老师张艾幽默地概括了一下,

嘴角泛着笑意。

连华昌最喜欢看她这种含蓄矜持的笑,挨近了,闻到她身上一股舒舒懒懒的

体味,雌性的气味。不禁隔着被子搂住下面娇娇的身子,感觉被下的身子细细软

软,蛇一般的在扭动。

“咚!”

此时,村里远处响起了锣鼓声。

“咚!咚!咚!”

村里的空气跳了起来。

“咚呛咚呛咚咚呛!咚呛咚呛咚咚呛!咚呛咚呛咚咚呛!”

过年的锣鼓声把人们体内的激情唤醒了。整个村子醉醺醺的,裹在浓烈的气

氛里。

新媳妇在锣鼓声中,尽情地扭动、欢叫。

窗外有快活的小孩一阵风地跑过,张艾想起半个月后,自己就要重新走上讲

台了。

底下数十双睁得大大的眼睛,此时都带着希求、渴望的眼神望着她。而她在

蛇一般妖娆地扭动、呻吟、叫唤!**淹没了讲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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召集人:“感谢古镛的作品,请古镛兄致词。”

古镛:“这篇文章开始前,我本以为征文来不及写了。从第

一个字到第一万个字,是在一个晚上完成的。

这是我写文速度的最高纪录。

真的。

本文开始前,我已经有过十几种征文构思。开了头,都没写

下去。一直在征文与《附体记》之间犹豫,打不定主

意先完成哪个。

这里要特别感谢小色鳖大大,他提醒过我可以写一个关于过年的

题材。

过了两个月了,我忽然想写这样一个故事:一个女人同一晚

上三次被奸。一夜三**。被不同的男人。

这对情节安排给出了难度,然后我很自然的想用我熟悉的农

村来完成这个故事,然后我想起了小色鳖

兄的建议。把时间放在了过年,然后引出了过年上门的新媳妇,

然后有了这个很有特色的村子(我曾到过一次,住了几天,留下

很深的印象),有了故事所需要的一切。当晚开始动笔,写到凌

晨5点。

本文我尝试要达到的,是想写出一个女人平时深深埋藏在心

底的**。在某种特定环境下,这个**很可能被引发,甚至不

由自己控制。

写作过程中,我试图要进入女角的心理。

但实际上,直到快写完的时候,我才发觉,原来自己一直是

在对女角进行意淫。

意淫万岁!可能我的初衷因此而没有达到,但这真是一次愉

快的写作。很久没有写得这么痛快了。”

利比度:“诚如古镛兄所言,这是一部痛快的意淫小说,这

也是一部快乐的堕落小说唷!”

小色鳖:“嗯,最难得的是,此文不但一贯承续了古镛兄以

往的笔风,感觉古镛兄也做了不少新的尝试呢!”

林彤:“有吗?我怎么都看不出来?”

小色鳖:“古镛兄以往的笔风,特别是在写乡村故事时,不

但有一股浓厚的乡村风味,更善于运用简短的修辞,明快的冲起

他所想要塑造的情境与感觉,不论那是在乡村的背景气氛,或是

**的感觉营造上都会在当下,很快的带入主题,引人入胜。”

秦守:“不过这样也会有些缺憾吧,像是在激情度上,不就

也会因为这样而大打折扣吗?印象中,古镛兄似乎也只有当初现

代红楼里面,宝玉vs元春的部分,我比较会有感觉而已,那段

姐弟禁忌真是够经典啊!”

小色鳖:“的确,我个人也觉得古镛兄总是快笔写过,带入

带出,笔过不留痕,只余下无尽的意淫空间供人想像而已,不过

在这部作品似乎就以剧情的堆叠,和强烈的**形容词,将这样

的不足补齐了。”

西门春雪:“没错,这个构想真是够**的了,同一个新婚

少妇居然在一晚之内,偷情三次,还分错奸,强奸,合奸三种,

三进三出,三种不同的刺激情境,逐渐堕落的心态描写,看的真

是让人大呼过瘾,虽说仍是有不少地方因为描写的不够详尽,而

尚有未够**的遗憾,但或者就可以靠读者们自己的邪恶幻想去

补足他吧!”

流氓:“或许这也是古镛兄所要追求的效果吧!这是否也算

是一种一切尽在不言中呢?”

小色鳖:“最后我想补充的一点,其实古镛兄他实在是客气

了,这部作品我只有在最初构想时期在旁给些杂七杂八的胡思乱

想,希望刺激他的思考而已,剩下的其实都是他个人努力之功,

小鳖实在不敢沾光,也希望古镛兄今后能够继续努力,创造出更

多这样引人遐想的意淫情境,或许这对于恶魔岛人的创作,也很

有发的功效喔!呵呵呵。”

古镛:“痛痛快快地写作。痛痛快快地生活。祝大家新年快

乐!”

召集人:“感谢古镛兄的作品。现在我们欢迎一千零一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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