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一夜第五夜·女警传说之泯情圈套(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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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下脑袋有点恍恍惚惚,被胡炳这么一说,身体一抖,哑着声骂道。

“嘿嘿!记住,从现在起,你是一条母狗,不需要讲人性,知道吗?我的手

段你慢慢尝吧。不过现在我要干的,就是操破你的处女膜!怎么样?很期待吧?

哈哈!”一把将冰柔推得仰天而倒,双手捉住她的两只足踝,向两旁分开。

“不要!放开我!”冰柔意识到自己马上就要被强奸了,疯狂地大叫着,双

足乱蹬,即使那中弹受伤的脚踝其实已经没什么力气了。

“放开就放开。”胡炳轻闲一笑,将手中的两只足踝分别交给两旁的手下,

掏出**,吐了一口口水,在上面涂抹着。

“把那小子带来,让他看看清楚我是怎么样操暴他心中的女神的,哈哈!”

示意将阿刚推到旁边。阿刚发疯般地吼叫着,结果刚刚从冰柔身上剥下来的浅蓝

色内裤,塞进了他的口里。

阿刚脸上露出不可思议的神色,双眼几乎要鼓出眼眶,用力挣扎着,但却被

死死按在地上,动弹不得。

冰柔也被按得死死的,双腿被反压到肩上,肥大的屁股向上翘起,迷人的阴

户正摆出最方便的姿势,迎接着仇人的强奸。

胡炳狞笑着,挺着**慢慢移近。冰柔恐怖地疯狂摇着头,喉中格格作响,

喘气声急促得心脏象被快速拍打着的皮球一样。就要被当众夺去处女了吗?冰柔

知道所有的人现在眼光都集中在自己的**,她痛苦地闭上眼睛。

“一!二……”喽啰们齐声喝着节拍。

马上就要被强奸了,仇人那根恶心的**,马上就要刺穿自己纯洁的处女地

了。血红棉小心地保存了二十五年的清白之身,马上就要断送在这帮面目狰狞的

王八蛋手里了!冰柔心中不禁极其恐慌起来,雪白的**在男人们的包围圈里猛

烈地颤抖着。

“三!”随着一声大喝,胡炳的**对准冰柔被迫敞开着的花瓣,狠狠地戳

了进去。

“啊……啊啊……”冰柔不可遏止地从喉咙迸发出一声长长地惨呼,身体疯

狂地抖动着,泪水在一瞬间打湿了整张美丽的脸蛋。

她哭了。惨叫声很快地转化为悽厉的哭声。自从父亲死后,这是冰柔首次在

人前流泪哭泣,她无法掩饰心底内绝望的悲哀。

“柔……柔姐………”阿刚怔怔地看着冰柔,停止了挣扎,眼泪随之滚滚而

出。

阿强默默不作声,布满血丝的眼神呆呆地盯着冰柔那刚刚被侵入的下体。他

的脑中忽然一片空白,眼前,只剩下这具雪白诱人的**。他只知道的是,自己

胯下的**在这一瞬间,又**地挺立起来。

“哭啦哭啦!哈哈哈!”喽啰们大声地起哄,众多的手掌继续疯狂地揉捏着

冰柔的**。小蔡干脆趴到冰柔的身上,双手捧着冰柔一只圆鼓鼓的**,用力

猛吸起来。

“哈哈哈哈哈……”笑得最是得意的,当然是胡炳,女人悽厉的哭声,正是

他最喜欢看到的。

起码,这个强悍的女人,已经放弃了她的坚强。

“真他妈的紧!嗯,弹性很好,操起来很过瘾!”他不失时机地品评着冰柔

的**,**惬意地抽送着,继续将哭泣的女郎进一步推向屈辱的深渊。

“让她的大**透透气吧!”看到冰柔已经完全丧失了反抗的能力,胡炳示

意解开捆绑着冰柔**的绳子和棉线,“这对大**很难得,我可是要玩个二三

十年的,搞坏了可不行!”

于是,紧束着**根部的绳子松开了,冰柔的**又重新回复到了原来的形

状。只是刚刚被勒得红紫的**还没有变回雪白,马上又落于一双双的魔爪中,

被使劲地蹂躏着。

很疼!**上很疼,但下身更疼。刚刚被强行插入的**里**辣地疼。

冰柔持续地哀号着,已经尽情地表露出来的痛苦,再也无法收回了。平日坚

强的女战士,现在只能沉浸在绝望的屈辱深渊中,跟任何一个普通的被强奸的女

人,没有任何差别了。

“啊……啊………”粗大的**凶猛地冲击着其实并不如何湿润的**,第

一次被这样撑开的**壁已经疼得发麻。冰柔知道这个男人是不会对她怜香惜玉

的,她想强忍着这巨大的痛楚,但却发现自己根本无法忍得住。

旁边,还有很多青面獠牙的家伙,已经开始在脱衣服了。冰柔在痛苦的旋涡

中挣扎着,这些人都会来强奸自己吗?她心中知道答案,她开始感觉身上很冷。

她的号叫声,更显悲惨而可怜。

“呼呼呼……”胡炳猛烈地抖动着身体,将一大泡充满活力的jīng液喷灌入冰

柔**的最深处。

“很爽,绝对是个极品的美女!”胡炳舒服地评价道,拿着纸巾拭抹着带着

红斑的**,“大家不妨也尝尝看,让我的新奴隶多实习一下做xìng奴隶的要领,

哈哈!”

“呜……”冰柔没命地摇着头哭,但,新一轮的强奸,是无法避免的。

胡炳跷着二郎腿坐在一旁,欣赏着被**中的女郎脸上悽哀而丰富的表情,

点起一根雪茄。

“老大,龙哥来了。”门外有人道。

“坐,阿龙。”胡炳指指自己旁边一张椅子,对刚刚进来的龙哥道。

龙哥看着正在痛苦哀嚎着的冰柔,对胡炳笑道:“怎么样?爽过了?这女人

不错吧?”

“很好!你想玩,今晚是你的!嘿嘿!”胡炳淡淡一笑。

现在,彻底地消灭掉冰柔的尊严是他的目的,让这女人的手下败将把她痛加

凌辱,是个不错的主意。

“那多谢啦!这女人**真棒!”龙哥对冰柔的**念念不忘,进来之后眼

睛一直没离开过那对正被粗暴蹂躏着的丰满**。

“叫你的弟兄们最近小心点,不要乱来。对了,你说这娘们打过一个电话,

是给她的妹妹?”胡炳道。

“好像是的,不过听不太清楚。她报告了我们交货的时间地点。”龙哥心不

在焉地说。现在,小蔡正狂笑着将**慢慢插入冰柔还在流出鲜血的**里,迷

乱中的女人颤抖着呀呀哭叫。

“你也有这一天!”小蔡面带狞笑,狠狠地将**一插到底。温暖紧窄的肉

洞令他身心舒泰,能奸淫到谷家的大女儿,小蔡心中充满着得意的征服感。

“啊……”冰柔羞愤地大声惨叫。

胡炳饶有兴趣地呵呵笑着,对龙哥道:“你知道这娘们是谁?是谷青松的大

女儿!”

“什么?!”龙哥猛地转过头来,“怪不得她逼问我谷青松是怎么死的!嘿

嘿!”

“那谷青松还有个小女儿,你知道的。她现在是个刑警队长,前不久阿灿就

是她从陆豪那儿救回来的。”

“我知道!谷红棉嘛!她的手下最近一直在盯着我!”龙哥道:“这是个很

厉害的女人。”

“我知道厉害。”胡炳恨恨地说:“前几年老刘就是断送在她手里,害我白

白损失了几千万!谷红棉!谷红棉!咦,血红棉……”若有所思。

“呵呵!”龙哥突然一笑,“那胡老大是不是也想……哈哈……不知道她的

身材跟她姐姐相比怎么样呢?”

胡炳猥琐一笑,阴**:“这么夸张的好**大概没有,不过看起来身材还

算挺棒的,长得也很漂亮。哈哈……不过,人家是警察。”

“警察又怎么样?”龙哥笑道。

“警察就是……没事就别惹。谷红棉还是最受瞩目的有名警花,我可不想随

便惹麻烦!”胡炳对冰柔已经是十分满意了,惹上一个干练的警察,出了什么差

错可不是玩的。

“可是她现在已经在找我们麻烦了。”龙哥道:“血红棉这娘们一定是打电

话通知她妹妹的,嘿嘿……”

“嗯,谷红棉这些天一定会盯死你,你要小心。”胡炳道。大大地吸了一口

雪茄,一边欣赏着冰柔被**的场面,一边脑子里浮现起红棉那对炯炯有神的威

严凤眼。

************

红棉埋伏在青苔码头不远处的一株大树下。她的同伴们,分散地也在码头的

附近埋伏着。

根据姐姐的情报,今晚,应该是交易的时候。

红棉看了一下手表,已经是凌晨二点半了。比原本的十一点半,超过了三个

钟头,但码头上仍然是悄无声息。

难道是姐姐的情报错了吗?但今天对龙哥工厂的监视显示,他们的行动确实

十分反常,正是有重大交易之前的迹象。

昨天,就在冰柔大闹龙哥工厂的时候,红棉的整支分队,却被临时抽调去参

加一个外国元首的检阅仪式。尤其令红棉吐血的是,那是因为警长在得知本市驻

军人数不够壮观,而毛遂自荐让自己的几个重案组分队加入的!

就在毒袅第二天就要进行交易的时候,红棉即使万分的不情愿,也只好忍着

气听从上级的指挥。但她却不知道,就在这个时候,她的亲姐姐因此而陷入万劫

不复的深渊。

“喂,阿标吗?你们那边怎么样?”她轻轻地摸出手机。

“龙哥从早上到现在,一直在厂里没有动静,今天他厂里也几乎没什么人出

来过,到现在工厂里还是灯火通明!”阿标在龙哥的工厂附近发回报告。

“嗯,继续监视。你确定龙哥没有出来过?”

“OK,他确实在厂里,刚才还看到他出来迎接一辆汽车进门。”阿标挂断

电话,继续聚精会神地透过望远镜观察龙哥工厂里的状况。

红棉默默地又看了一下表,发出指令,让埋伏在码头边的同伴,分一半的人

力,去其它经常有非法交易的码头查看。

前面的江面上,一片平静,在这农历初一的夜晚,没有月光,几颗暗淡的星

星隐藏在厚厚的云层里面,依稀可以看到对岸山坡上密密的嶙峋怪石,仿佛一只

巨大的怪兽般,向着红棉张牙舞爪。

红棉心中突然一颤,夜里恐怖的噩梦,好似台风一样猛袭而来,穿透了她绷

得紧紧的脑部神经。

深夜的码头上,一片寂静,红棉只听到自己平缓而有节律的呼吸声。左近还

有不少同伴,是的,但现在根本听不到他们的声息。

“哇哇哇……”突然从对面的江面上空,传来一阵怪叫声,远处一片密密麻

麻的黑点,正缓缓向自己的方向移来。

红棉突然全身浮起一串鸡皮疙瘩,暗暗打了个寒战。

是怪兽吗?

不是。

叫声愈移愈近,红棉看得真切,那是一群黑色的鸟。

是乌鸦!一大群乌鸦。

乌鸦群从对岸飞扑而来,扑上了红棉藏身大树的树冠,喧哗声响成一片。

乌鸦!红棉心中突然十分的不舒服。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不祥预兆吗?

红棉伏在树下,一动也不动。不管头顶上盘旋着的是什么鸟,现在她的任务

是埋伏即将进行毒品交易的罪犯。

可能他们转移交货地点了?可能他们更改交货时间了?这是很普通的事情,

但现在她决不能放过这个线索。

红棉继续伏在树下,直到清晨的阳光,从对岸的山峰上照射过来。

树顶的乌鸦群,却仍然在呱叫着不休。

冰柔一丝不挂地被装入一个麻袋中,不知道要运往何处。

自从被胡炳强奸以来,她还没有穿过任何的衣服。

冰柔的脑袋里晕晕噩噩的,这两天的经历,像梦一样的残酷,像梦一样的冷

漠。她面对的,是一帮疯狂地迷恋她的**,不知疲倦地蹂躏她的男人。

昨天,就是她被俘后的第二天,原本应该进行毒品交易的那一天,她被送往

龙哥的工厂,被整整地**虐待了一整天,从上午到深夜。就在妹妹前去码头等

待缉捕毒犯的时候,可怜的姐姐正在遭受着惨无人道的折磨。

她已经筋疲力尽了,但那一根根丑恶的**,仍然毫不留情地一再插穿她那

饱经蹂躏的**,那一根根粗糙的绳索,仍然无情地将她骄傲的丰乳捆绑成各种

奇怪的形状,那些毫不怜香惜玉的粗鲁手掌,肆意地揉捏着她****的每一部

分。

冰柔觉得自己已经成为一件没有生命的性玩具了,男人们只懂得卖命地在她

的身上发泄着。

是的,玩具。她性感傲人的**,在这两天里,成为敌人肆意践踏的对象。

他们不停地**她、虐待她、凌辱她,一口气也不给她喘。

冰柔一次次地昏过去,一次次地又被弄醒。他们要让她清醒地接受他们的凌

辱,要让她认识到她本来就是一件性玩具。

冰柔的傲气,已经被那一根一根的****殆尽了。她竭力地想保持清醒的

意识,不让自己屈服。但是,事实上她却是不停地哀号哭泣着,无助地听任那些

可恶的男人尽情地享用自己的**。

现在的冰柔早已经疲惫不堪了,往日里飞扬的神采再也遍觅不到。当她从麻

袋里被提出来时,她不由自主地又发出一声惊叫。

这是一间小小的暗房,三面是密实的墙壁,而另一面却镶着落地的玻璃。冰

柔现在可以看到外面大街上的人来人往,而这街区,无疑便是自己经常通过的那

条大街。

“不要……”冰柔低声哀求着,她实在不愿意让自己一丝不挂的身体开放给

大众展览。突然间,她想到了死。

“嘿嘿!”男人根本不理会她的意愿,将捆得结结实实的女郎,拖到离玻璃

最近的一张桌子上,将她上身在桌子上捆紧,反绑在背后的双手紧压着桌面。然

后分开她的双腿,倒折起分别绑到她肩部上的两条桌脚上,让冰柔屁股仰天高高

翘起,露出女人最**的部分,对向玻璃窗外的大街。

“啊……不要……求你……”冰柔终于学会了哀求。虚弱的身体虚弱地挣扎

着,前天中弹的小腿刚刚给换了药,但还是很疼。

“嗯,这个样子很美!”男人伸手在冰柔胯下一摸,哈哈大笑着,从口袋里

拿出一支注射筒,在冰柔高翘着的屁股上注了一针,然后桀桀怪笑着走了出去。

“呜……呜………”冰柔使劲摇晃着身体,但却发现自己除了能扭扭屁股之

外,根本动不了分毫。那女人最隐秘的部位,那鼓起的下阴上乌黑浓烈的嫩毛,

那一条狭长的狭谷,女人温柔迷人的花瓣,在大大分开的两腿间,毫无遮掩地暴

露出来。

玻璃的另一面,已经有一些人正探头向这边望来,似乎在指指点点着什么。

“不要看……”冰柔羞得不知道怎么办,涨红着脸,痛苦地闭上眼睛。

自己……自己的身体,真是放在这里任人参观了。自己性感的**的每一个

**的部位,任何人现在可以任意地欣赏品评……冰柔打着冷战,但脸上却热得

发烫。

门“咿”的一声开了,进来的是一个男人,面露着淫笑的男人。

冰柔用难以置信的眼光看着他,口里似是想说什么话,但却说不出来。

“柔姐……你这个样子好美。”男人用贪婪的目光视奸着她**的**,颤

抖着声音,慢慢走了近来。

“你要干什么?”冰柔察觉到了他的不正常,竭力用严肃的声音喝道,但男

人的手轻轻地摸上了她光溜溜的屁股,“阿强,你要干什么?住手!”

“柔姐,你……你真的好美……”阿强抱着冰柔雪白的一条大腿,埋头亲吻

着。

死,或者凌辱冰柔。阿强选择了后者。

在眼看着激烈反抗的阿刚那被割下来的头颅,被一脚踢进垃圾筒的时候,阿

强就不再有其它的想法了。

投降吧!不仅可以保住一条命,还可以尽情地享用那具向往已久的**。阿

强决定“弃暗投明”。

现在,他的任务是凌辱冰柔。不仅要狠狠地折磨她,还要让她在最羞耻的时

候达到**,把她的尊严统统扫入垃圾堆。

“你干什么……阿强……别这样……快解开我!”冰柔对于阿强的举动,显

得有些惊慌。

“不!我不会解开你!”阿强的回答十分坚决,“我要玩你!把我的**深

深地插入你的**里!”他面带着诡异的微笑,脸伸到冰柔的脸前十公分处,大

声说。

“不行……你疯了……我是柔姐!”冰柔着急地喊道,使劲挣扎着,脸上都

涨得赤红了,可是换来的只是阿强阴阴的淫笑。

“你看,大街上这么多人,是不是很刺激?”阿强的手掌慢慢地摸上了冰柔

丰满的**,轻轻地抚摸着,一边挤压着那两团高耸突出来的乳肉,一边用指头

轻轻揉捏着那两颗可爱的红葡萄。

“呜……别这样!”冰柔哀求着。突然身体一阵激灵,暖洋洋的感觉迅速散

布到全身,被玩弄的两只**立刻硬了起来。

“哦……”冰柔难受地扭了扭屁股。怎么会这样……难道……难道是刚才打

的那一针吗?

“真漂亮……”阿强赞叹着冰柔的**,双手继续玩弄着她的**,头趴了

下去,对准冰柔高高撅起的**,亲了一口。

“啊……阿强不要……放开我………”冰柔身体猛的一抖,带着哭声叫了出

来。

可是,阿强并没有放开她,反而用嘴唇轻轻摩擦着冰柔**两侧,伸出舌头

来,在那条迷人的肉缝上扫刮磨动着。

“真的别这样……阿强……放过我吧……啊……啊啊……不要啊……”奇异

的快感一波接一波地快速射击着冰柔的脑部神经。冰柔拼命地扭着屁股,也不知

道是为了逃避阿强的亲吻,还是为了迎合他。

窗外,几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年轻女孩正似乎透过玻璃向里面张望着。她们

看到自己悲惨的样子了吗?

冰柔羞耻地呻吟着,**的大屁股不听使唤地颤抖着,身体上每一根细梢的

毛细血管似乎都在急速地膨胀着,暖洋洋地既舒服又难受,她自己也无法说清楚

那是种什么样的感觉。

“啊……住手……”冰柔绝望地哀叫着,她感觉到自己的子宫仿佛正急促地

收放着,**的表皮里血液正热切地滚腾着,一种几乎令她昏厥过去的暖流充斥

着她敏感而又脆弱的羞处,很快地,她感觉到似乎有烫热的液体正沿着自己的阴

道缓缓流出。

“不要这样……”冰柔竭尽全力大声哭了出来,胸前两颗坚硬似铁的**在

阿强手指的挑逗下,轻轻地颤动着,麻痒的感觉不可遏止地传播到整只**。

“住手……啊……啊……大力一点……啊……痒……”冰柔渐渐地忘记了自

己身处何方,此刻,两只丰满坚挺的**,好像正被小虫从里到外咬嚼着一样,

痒得无法忍受。冰柔痛苦地扭动着身体,渴望着男人的手掌来爱抚。

“柔姐,想要我狠狠地揉捏你的大**吗?”阿强淫笑着道。

“不……啊……”阿强的话像一股电流冲击着冰柔的脑部,正在迷失中的神

智恢复了一点正常,她顿时为自己刚才淫荡的话语羞惭不已了。

但,体内的暖流继续在撞击着冰柔心理最后脆弱的防线,她的呻吟声越来越

响,身体扭动得越来越燥乱,被绳子紧紧勒着的一对雪白的丰乳,正慢慢地变得

紫红起来。

“告诉我,你是一个**的婊子,你要男人,你要男人!”阿强手掌不着痒

处地抚摸着冰柔**的轮廓,轻轻地绕着**的外侧划着圆圈,感受着那光滑坚

挺的可爱乳肉的甜蜜触觉,从**底部的绳子附近,慢慢绕到乳峰上,在**四

周轻轻搔着,却不触碰到那两只现在已经敏感异常的**一下。

“啊……不是的……啊……啊啊啊……”冰柔放声大哭着。男人的抚摸不仅

没有消解半分她体内的麻痒,反而更加触发着她行将爆发出来的淫欲。她拼命地

遏制着自己的喉咙,不让自己承认那下贱的侮辱,她只好更亡命地哭叫着。

“说,你要男人!你要男人……要男人……你要男人……”阿强用低沉而温

柔的声音诱惑着她,每说一句,舌头就猛舔冰柔的**一下。

“呜……别这样哇……啊……阿强我求你了,别这样……”冰柔有点失神的

眼光扫过窗外,那边似乎又聚集了更多的人了,强烈的羞耻感贯穿了她的全身。

冰柔心中拼命地告诉自己。

(我的身子……我的身子……下面好痒,好痒……好热,我要死了……救

我……)

温暖湿润的舌头,拨开着两片充血的**,卷入了女人的**。

(不!你不能……我是柔姐,你是我手下……不能……啊、啊啊……呀……

呜……)

柔软的舌头刺激着那一片片脆弱的敏感部位,电流般窜动着的快感顺着每一

根神经末梢迅速流动到全身。冰柔的心窝仿佛已经停止了跳动,仿佛已经感觉不

到自己急促异常的喘气……

“啊……呀………”冰柔屁股猛然抖动了几下,一股暖流顺着痒得发麻的阴

道,急冲而出。

“喔……”阿强显然发现了,脸上露出奇异的微笑,伸长着舌头,沾着冰柔

的淫液,伸到冰柔的脸上舔着。

“呜……”冰柔流着泪,身体继续剧烈颤抖着。虽然突然到达了一波前所未

有的**,但身体的痒热感,不仅没有消退,反而成倍地增强。

“让我死吧……啊……我不行了………”冰柔哀号着,性感的**已经脱力

了,但仍在不停地摇动着,可是难受的感觉,随着身体的继续颤抖,却愈来愈不

可忍受。

冰柔不知道,那一针淫药,已经深深植入她的血细胞里面,不停地撩起她的

**。在平时的状态下,它可以保持女人外形的妩媚和肌肤的滋润。而在**被

挑起的时候,哪怕只有一点点,淫药就马上发威,**越强烈的时候,淫药发挥

的作用就越强,到人体达到**时,淫药的功效,也将随之达到高峰,无法抑

止。

这是胡氏药业最新研制的新产品,但却是一项不能对外公开的发明。可怜的

冰柔,成为这种新药的最新一个试验品。

没有解药。就像毒品一样,没有解药。胡氏药业也不打算研制解药,发情的

小母狗,正是胡炳所需要的。

现在冰柔几乎就要疯了,她现在根本就是一只发情的小母狗。

无法想像到的强烈淫欲,像潮水般一**卷向无法挣扎的可怜女人。她那已

经湿糊糊一片的**口,向两旁悄悄地分开,露出那通往令她欲仙欲死极乐世界

的通道,她傲人的胸前那两个可爱**正摇摇颤动着,汗水湿透了她的全身,顺

着高翘着的屁股流下,沾湿了被压在身下的那朵红棉花纹身。

阿强的两根手指轻易地插入了冰柔的**里。

“啊……”冰柔扭动着屁股。

“舒服吗?”阿强轻轻抽动着手指。这迷人的**,不知道在梦里出现了多

少次,现在终于在他的面前开放了。阿强的**早已坚硬如铁,但他的任务,不

仅仅是强奸冰柔这么简单。

“嗯……”冰柔羞红着脸,轻轻地呻吟着。

“再大力一点好吗?”阿强一步步引诱着。

“嗯……”冰柔屁股努力向上挺着。

“你里面是不是很痒?”阿强手指使劲挖弄着冰柔的**。

“呜……嗯……”冰柔哭泣着呻吟。窗外似乎人越来越多了,冰柔把脸转过

去,现在她只求不让他们看清自己的脸。

“我们休息一下好不好?”阿强突然把手指抽了出来。

“呜……呜……”冰柔突然更用力地扭着屁股,她已经认命地听任阿强玩弄

了,可是……

“是不是不想休息呢?柔姐!”阿强手掌玩弄着冰柔的阴毛。

“呜……不……”羞人的话实在无法说得出口,冰柔只希望阿强就这样强奸

她算了,那样至少她还可以告慰自己,那只不过是被强奸。

“是不要玩你,还是不要休息呢?”阿强脸上露出阴险的微笑,他知道,他

已经快接近成功了。他要让他的新BOSS知道,他是一个如此有用的人。

体内的欲火熊熊燃烧着冰柔的神经,她发现自己已无法完全地控制自己了。

难道要她亲口承认希望被插入吗?冰柔脸上热得火辣辣地烫。

“求求你,不要折磨我了……”冰柔喘着气,说着模棱两可的话。

在她的心内,是希望阿强能理解她的意思吗?

“嗯,那么,我就慢慢地玩你,好不好?”阿强淫笑道,手掌离开了冰柔的

**,揉捏着她光滑肥大的屁股。

“嗬……”冰柔哭得连鼻涕都流出来了,空虚的**痒得直钻入心。

“嗯,这儿好玩。”阿强象突然发现了新大陆似的,捻着冰柔那充血凸起的

阴核,轻轻地揉弄着。

“啊……不要……啊………………”冰柔发狂般地尖叫着,身体像要翻滚似

的,没命地摇晃起来。从那微微开的花瓣里,流出涌泉般的透明液体。

“看来你还是很希望我操你,对不对?”阿强不怀好意地奸笑着。

“啊……随你……啊………”冰柔再也无法掩饰内心强烈的渴求,高声呻吟

着。

“那你说:我要!我就满足你!”阿强掏出**的**,爬到冰柔身上,

顶在她的**口磨来擦去。

“呜……呜……”冰柔拼命地扭着屁股,想去迎合着那根**,可**却只

是一直不离不弃地在那儿徘徊着。

“说我要……我要……我要……”阿强继续诱惑着。柔姐这个样子,明显已

经是极为想要了,但如果她不肯亲口哀求,他决不让她满足。

“呜……我要……”火一般的**已经让她无法再矜持下去了,冰柔害羞地

细声道。

“你要什么呢?我听不到。”阿强的**轻敲着冰柔的阴部。

“我要……要你……来……我要………”冰柔颤动着屁股,含含糊糊地娇喘

着。

“是这样吗?”阿强的**轻轻插入少许,停住不动。

“啊……我要……”被持续挑逗着的冰柔已经情不自禁了,哭着哼哼。欲火

已经撞破了她心理的防线,但那根本无法满足**的插入,只是更为剧烈地燃起

女人身体内淫荡的火焰。

“说我要**!”阿强道。

“我要**!”冰柔轻声哼着。

“大声一点!我要**!”阿强略为提高一下嗓门。

“我要**!我要**!”冰柔放声大哭起来,像海浪般飞扑而来的淫欲,

灼灭了她苦苦地支撑了好久的自尊心。强忍了好久的心内症结一经释放,立刻不

可收拾地放纵起来。不再顾忌的女人高声地淫叫起来。

“哈哈哈!”阿强脸上露出胜利的笑容,得意地大笑着。

“你是母狗!”阿强**又轻轻进入一节,笑笑着看着冰柔那因害羞已经披

满红霞的美丽脸蛋。

“我是母狗!啊……快……我要……啊……”冰柔失去理智地呻吟着,听任

着阿强的指挥。

阿强满意地晃着头,**一下子猛冲入了冰柔**的最深处。那虽然经过两

天的摧残,但仍然紧密温柔的**,像吸尘器一样,立刻紧紧地包住那入侵的丑

物,似乎在饥渴地吮吸着它撒下的津液。

“好舒服……”阿强头上冒出点点汗水。这个平时高不可攀的大姐头,终于

屈服在他的胯下了。多少次在梦中出现的场景,他一直不敢想像,但现在竟然实

现了!

“你看窗外,好多人在看着你呢!是不是好兴奋呢?”阿强继续蹂躏着冰柔

的自尊心,**一边用力捣弄着她那迷人的小**,最彻底地侵入那不可侵犯的

**顶点。

一、二、三……

“啊!啊……”冰柔肆无忌惮地尖叫着,在这一刻,她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

快感,前所未有的享受。

“用力……啊……要死了……啊……”哭声早已停止了,现在有的,只是忘

情的**声。

“很爽吗?小母狗!”阿强不留情面地侮辱她。

“啊……”冰柔身体又是猛抖,又一轮的阴精喷射而出。

“他妈的,还真看不出你这么淫荡啊!”阿强笑骂道,兴奋的**加紧冲刺

着。

“呜……”一波**过后,冰柔稍稍地回过一口气。

刚才……刚才在阿强面前那样淫叫………冰柔的感受已经不能用羞耻来形容

了。

**继续冲击着布满她全身的淫欲神经,冰柔失神的眼睛呆呆地转动着。窗

外,人似乎已经稀疏了点?

冰柔脑袋嗡嗡作响,收禁不住的泪水哗哗直流。

“啊!”阿强又一下强力的插入,冰柔舒服地一叫。

舒服……冰柔全身舒服得无法形容,每个毛孔都舒畅地张开着,被反绑着的

双手似乎不再感觉到难受,那儿的血流似乎也像平常一样的通畅。她的下体,那

被男人**插入的花瓣里,不停地流出着滚热的淫液。

冰柔继续流着泪,接受着阿强的奸淫。

窗外,一个人影匆匆走过。

是妹妹!妹妹向着这边瞥了一眼,脚步没有丝毫停留,匆匆走过。

“妹妹救我!”冰柔脑中猛地闪过这个念头。

“呼……”但**里的东西却在发疯般地猛插中,更为涨大起来。

“啊……”冰柔长长地大叫一声,喷射在她子宫壁上的滚热jīng液,将她带上

了今天最高的一次**。

红棉匆匆从街上的一面大玻璃旁边走过。

玻璃很漂亮,光整明洁,招引了不少人驻足观看。

他们看到的,是玻璃里面变幻莫测的颜色变化。

红棉没有心思理这个,她忙得很,也烦得很。她更不知道,她的亲姐姐,这

个时候正在这面玻璃的另一面,正以为自己被当街展览,正在被她昔日的手下凌

辱奸淫着。

那当然是一面稀奇的玻璃,不过红棉不知道。

她心情十分不好,她刚刚被训了一顿。

当然,抽调了大批人马熬了一整夜,结果却扑了个空,警长心中有火,红棉

没什么可说的。

但警长那不留情面的训责,她心里却难以接受。

“我不管你是从哪里听来的野消息!你这么搞法,我怎么向属下交代?我现

在很怀疑你的办事能力!”

仅仅一次行动的失败,就整个人被全盘否定,红棉气得脸都红了。没等警长

发完他的牢骚,她头也不回地走出他的办公室。

昨天晚上是怎么回事呢?是姐姐的情报有误,还是毒犯接到情报改变了交货

时间呢?

或者警局有内鬼?

但无论如何,龙哥即将进行一宗大额的毒品交易应该是确切的事实。她坚决

地将继续跟踪这条线。

阿辉和阿标继续紧盯着龙哥的行踪。今天,龙哥仍然哪儿都没有去,一直呆

在厂里。

那他们的交易怎么样了呢?红棉甚至想过打电话问下姐姐那边的情况。

但她最终没有打。姐姐干的是危险的工作,不识时宜的电话铃声有时可能会

造成难以预计的后果。再说,依靠一个当记者的姐姐,不是红棉的风格。

一定要亲手逮捕龙哥!红棉心中发狠。这个杀父的仇人!

今晚,或者是今晚,说不定他们又会在青苔码头交货。

在夜幕刚刚降临的时候,红棉带着阿冲,继续埋伏在青苔码头。

深夜的岸边,仍然是那透骨的寒霜,仍然是那黑暗的天际,仍然是静寂得只

有哗哗流水声的深夜。

阿辉那儿传来的一次次信息,仍然表明龙哥仍然呆在工厂。

他没有出动,他的伙计们也都没有出动。

红棉等待到的,仍然是一个伴着寒风的徒劳的夜晚。

没有任何其它的线索,没有。龙哥这些日子来,几乎是足不出户。

红棉并不知道,他其实是在养伤,养那被她姐姐打的伤。

“嘀嘀嘀……”电话铃响了,是警局打来的。

“谷队长,前几天你送来的东西,化验报告已经出来了,怀疑是一种加工毒

品的配料。”

“是吗?我马上回去。”

几天前她在路上捉到的那个嫌犯,矢口否认他参与任何贩毒行动,坚称他只

是一名送货者。

“你一见警察就逃!”红棉炯炯有精的凤眼盯着他,“我希望你有更好的解

释!”

那人显然是行内的新手,从当初一见警察就大乱方寸就可以看到。红棉十分

有信心令他屈服,充满威慑力的眼神不让对方有丝毫喘气的机会。

“我……我……我知道里面装的东西不正当,紧张……”这个想了好几天,

仍然想不出更圆满借口的家伙,支支吾吾地应付着。

红棉默默和他对视着,一分钟,二分钟……

汗水,从他的头上开始滚滚而下。

“如果你没有别的解释,我们就只好当你是制毒者处理了。”红棉冷冷地一

笑,作势要站起身来。

“我……我……我只是负责送货的……真的,送一次货五百块。”那人鼓着

气,飞快地说着。

“谁派你送的货?送去哪里?”红棉微微一笑,重新坐好。

“我……我不知道是谁的货,有人把货给我,我就送到东郊的东运餐厅,那

儿会有人向我收货和付我钱!”

“给你货的人是谁?你送过几次了?”红棉继续地盘问。看这家伙的紧张样

子,肯定确实是个小脚色。

“这才第二次……是隔壁老王给的……”

显然,从这种人口中是得不出更多的信息的,但这仍然是一条关于毒贩的重

要线索。红棉仔细地盘问着上次向他拿货的人的相貌举止。

不管这跟龙哥有没有关系,但本市潜伏有毒品加工的工场是肯定的了。而那

间东运餐厅,说不定就是一个重要的联络点。红棉心中想道。

等搞定龙哥这儿,马上就去查这家餐厅。红棉打算着。

现在,她还是必须先跟紧龙哥。他的交货日期不会延误太久的!

红棉问完口供,立刻赶去和阿辉他们集合。

龙哥不会静呆太久的,红棉坚信。黑道的交易有时比正当交易的规矩还要严

格,而且更残酷,即使有天大的原因,延误甚至取消交易仍然很容易招致不可想

像的后果。

继续埋伏,继续静候。红棉平静地监视着龙哥的动态。为了让她的手下能得

到更好的休息,她每天二十四小时都亲自守候在龙哥工厂附近的汽车里。

这一次,她不可以失败。

连日的日晒雨淋,红棉的双眼布满了血丝,形容变得如此消瘦。但她秀丽的

脸蛋上,仍然显得神采奕奕,她专注地观察着龙哥工厂的一举一动。

一天又一天,一晚又一晚。疲惫的身体并不能改变她继续下去的决心。

终于,第十七天中午,龙哥出动了。工人们三三两两地出发,一个小时里总

共走了十几二十人。

但再向警局搬援兵是不可能的,刚刚失败了一次,警长对她的信任还没有回

复正常。

红棉马上和阿辉阿标分头跟踪。红棉跟踪龙哥,阿辉和阿标分别跟踪另外的

两队人。

结果,却发现他们一到市区里就一个一个地走散了,有的去看电影,有的去

酒吧,有的没事在街上闲逛,龙哥却进了一家夜总会。

红棉他们人数有限,无法跟踪太多人,只好分别盯人。于是红棉紧盯龙哥,

阿标在酒吧里盯住那个喝酒的,阿辉则在悄悄跟着那个在街上闲逛的。

时间悄悄地流逝着,阿辉首先被甩开了,在茫茫人群中走失了他的目标。

阿标在酒吧中一直呆坐着,喝光了几瓶啤酒,但到了傍晚时那个家伙仍混在

一班男男女女之中,猜拳喝酒吃饭,竟在酒吧中泡了一个下午,一点想离开的迹

象都没有。

而龙哥,一进夜总会的包厢后,就再没出来。

红棉远远地盯着包厢的门口,诈作一个人烦闷地喝着酒。

间中打发走几个上来挑逗她的色鬼,红棉默默地坐了好久。

突然,她感到有些不对劲。

龙哥进去了这么久,期间只有一名小姐进入他的包厢,只点了一盘水果。而

那名小姐,一个小时后就出来了,一直再也没人进入过这个门。

龙哥一个人在里面干什么?

红棉立刻拨通了阿辉的电话,让他在五分钟之内赶到,接替他监守着这个包

厢,自己飞奔而出,冲向自己的汽车。

疑兵之计!红棉的第六感告诉她:龙哥一定是跑了,从包厢里的其他通道,

早已离开了!

龙哥去了哪儿呢?

红棉不知道,但这个时刻,仿佛有个信念驱使她驾车直奔东郊。

东运餐厅!

红棉从来不相信这些玄幻的东西,但现在,冥冥之中好像天意告诉她,她应

该向什么方向追。

天意,不管这个天意带给她的,是好运还是噩运。

但这次,天意是正确的。

东运餐厅的门口,已经聚集了十几人,正是中午从龙哥工厂离开的那些人!

龙哥,正指挥着他们,上了一辆货柜车。

她差一点就来晚了!

“阿辉阿标,马上停止监视,到这边来!”红棉一边紧急呼叫着同伴,一边

暗暗驾车,追随着那辆货柜车而去。

货柜车沿着崎岖的乡村小路,朝着市区的相反方向而去。红棉驾车远远地跟

踪着,她知道,今天必定就是他们交易的日子了。

红棉的心情紧张而沉郁,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沉郁,只知道自己总是心头

闷着一块石头,不舒服。

继续向前走了二三十公里,到了一个荒弃已久的晾麦场,晾麦场的旁边,是

一个同样荒弃已久的码头。

红棉将车远远地停好,一边向警局请援,一边悄身沿着树木的掩护逼近。

警局还要调派人马,再加上路程颇远,没有半小时看来难以赶到。阿辉他们

从一早已经向这方向而来,倒是可能快一些,但对付眼前这么多人,还是没法硬

拼。

因为他们很可能有武器!

从龙哥的腰间,远远地看到有一块**的突起。红棉的经验告诉她,那应

该是一把手枪。

红棉蹑步躲到离龙哥他们十来米处的一间破屋后面,摸出手枪紧握在手里。

龙哥,正悠闲地点起一根雪茄烟,一边四周观望,一边站在岸边等待着。

红棉举起手枪,瞄了瞄龙哥的身影。这个肥胖的中年男人,便是害死父亲的

凶手!红棉屏住气,等候着亲手将他逮捕的时刻。

不久,从遥远的江面,缓缓驶过来一艘船。龙哥他们马上弹了起来,朝着船

的方向猛招手。

船,慢慢向这个废弃已久的古老码头,驶了过来。

船上是毒品吗?红棉紧张地紧握着枪。马上就要人赃并获了,她突然感到一

种前所未有的激动。经历过那么多的风浪,红棉发现此刻,她就像第一次缉捕犯

人那样的兴奋而紧张。

龙哥紧张地指挥着他的手下,从船上搬出一箱箱的货物。

一箱又一箱。

红棉不禁有点怀疑那是不是毒品了,眼见这些箱子,已经足够装满了一整辆

货柜车了!如果真的是毒品的话,那……数额未免也太惊人了吧?

满满一货柜的毒品,价值只怕起码有几十亿吧?

龙哥很快地就给了她答案。他打开其中一个箱子,从里面拿出一包白色的粉

末,指甲挑了一点点,送进口里……

红棉忽感血脉贲张。她马上意识到,眼前正在发生的,可能是国家历史上最

巨额的一宗毒品交易!

冷静!红棉知道必须立刻让自己保持冷静。

她仔细地观察着周围的形势,看了看手表。阿辉他们,应该就快到了吧?

运货的船在顺利交货之后,离开了码头。龙哥紧张地指挥着将箱子一箱箱地

装上车。

远远地,听到了汽车驶近的声音。

应该是阿辉他们吧?红棉立刻做好行动的准备。

龙哥也听到声音了,警觉地跳起身来,从腰间摸出一把手枪。

他果真有武器!而且不只他,每个人都有武器。红棉看到所有的人都停止了

搬货,分别从身上掏出武器,摆出警戒的姿势。

不能再等了!阿辉他们肯定不会意识到形势的严峻,而只要他们稍一大意,

马上就会有极大的危险。

红棉腾身一扑,依靠破屋墙上凹凸不平的窗户,三两下窜上屋顶。

现在不能再跟阿辉他们联络了。当务之急,是提高阿辉的警觉,是分散毒犯

的注意力,断绝毒犯的后路!红棉决定开枪!

“砰!”准确无误的一枪,打爆了货柜车右侧后轮胎!

乒乒乓乓的枪声,立即朝着破屋的方向乱射。

红棉小心匍匐好身子,不再动弹,仔细地听着对手的动静。

一轮枪声过后,半点收获也没有。龙哥示意大家退后,躲到货柜车的背面,

小心奕奕地观察着破屋的方向。

红棉悄悄地抬起头来,看到他们十几个人,已经全部在视野中消失了,只有

几张偶尔从货柜车后面探出的小半边脸。

对恃!

这正是红棉所需要的。如果援军能尽快到来,她就不需要冒险。

“啊!”突然一声惨叫,是龙哥那边的!

阿辉开枪了!红棉马上明白。手上一扬,手枪中第二发子弹射出,击中货柜

车右侧前轮胎!

火花飞溅,同侧前后两个轮胎被打破,货柜车向右侧一倾。

躲藏在背后的人似乎也有点慌乱了,在暗处的对手已经让他们处于进退维谷

的境地。

那边阿辉他们也开始频繁开火,乱飞的子弹在货柜车的四周呼啸着。

红棉再次静观不动。现在,她们的同伴应该是安全的,麻烦的是敌人。

货柜车后面发出的枪声,越来越是稀疏。

他们快没子弹了!红棉明白自己已经处于十分有利的景况。只要他们用光了

子弹,就等于束手待毙!

远处,警笛声此起彼伏,越来越近。

货柜车的后面,一阵骚动。

突然,一条肥胖的身影从货柜车后面窜出,借着林木的遮掩,向着远处的田

野飞奔而去。

是龙哥!他想逃!

红棉冷冷一笑,要是这样都让你逃了去,我谷红棉这刑警队长也就白当了。

手枪平举而起,瞄向正在飞奔着的两条肥厚的大腿……

再上移,准星停留到他的腰部!

他是杀父仇人!自己童年苦难生涯的始作蛹者!红棉手腕再微微一抬!

“呯!”子弹准确地穿过龙哥的脑袋,后脑进,前额出。肥大的身体向前继

续猛冲几步,扑倒在地上。

红棉脸上露出了微笑,冷酷的微笑。

警长带着大队人马赶到了。弹尽的匪徒们束手就擒。

一切都是那么的圆满。

再次破获一宗大案,顺便亲手击毙仇人。红棉痛快地长呼出一口气。

************

“什么?”胡炳大吼道,圆睁的眼睛瞬间变得血红。

冷汗,从他的头上滚滚而下。

完了!他突然间才明白,这一次他犯了一个多么大的错误。

精明了这么多年的龙哥,这次竟然彻头彻尾地失败在一个女人手里!龙哥真

是太大意了。

万幸的是,龙哥死了。没人知道他才是这批货的货主。

但,几十亿的货……胡炳几乎不敢去想这个问题。

这一次,他能动用的所有资金,都拿去下定金了。本来预计一拿到货,马上

可以转移一部分给下层买家,换回一部分的货款。现在……

胡炳头都大了,明天,他必须再支付十亿的第二期货款。而全部的几十亿要

在两个星期内付清!

没有货,他哪来的这么多钱?巴巴地等了很多天的买家们早已等不及了,但

更可怕的是,要是他还不起货款,哥伦比亚的大毒枭可不是那么好说话的!

“搞搞搞,还搞什么屁!出大麻烦了!”他对着一旁的弟弟胡灿怒吼。

经历手术后,昨天刚刚出院的胡灿,正悠闲地躺在床上,由他们的亲姐姐,

那个蛇信夫人,用舌头殷勤地亲吻着他的全身。

“你那**已经废了!还搞什么!”胡炳的心中既烦又燥,没好气地喝骂着弟

弟。

可怜的胡灿自出院后,就发现自己的**再也举不起来了。即使面对的是打

伤自己的女中豪谷冰柔,或者淫劲十足的亲姐姐。无论面前女人的**如何性

感淫秽,空有一腔兽欲的胡灿,却再也举不起来了。

他把满腔的愤恨,用皮鞭狠狠地发泄在被绑成粽子一般的冰柔身上。冰柔丰

满的**和肥大的屁股,在使劲的抽打之下,布满着鞭痕。她被打得哇哇哭叫,

扭动着性感的****,无数次昏了过去。

但最终强奸她的却不是胡灿,而是那些在一旁看得血脉贲张的喽啰们。搞弄

了半天,仍毫无起色的胡灿,将冰柔交给手下们折磨,自己却去找亲姐姐寻找新

的刺激了。

胡炳冷冷地看着满头大汗的弟弟,和已经亲吻得嘴巴酸痛的姐姐。丢了这批

货,他的眼神如此的冷酷。

“哥……怎么办?”胡灿踢开姐姐,穿起裤子。

“嘿……”胡炳阴着脸干笑着。这一次,几十亿的货,麻烦有多大,不用说

也太清楚了。

电话响了,胡炳看一下来电号码,脸色更加难看,缓缓地提起话筒。

胡灿站在一旁静静地听着,他知道,这是哥伦比亚的毒枭来要钱了。

胡炳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口里却只能尽说着好话。

“明天?真的不行了。我现在这儿真没那么多能动的钱了……是是是……可

是我的买家突然有变故,得过几天……宽限几天行不?”

答案是不行,最多只能宽限一天。

胡炳严峻的脸已经黑得发紫,对方一定要他在两天之内,交上十亿元的第二

期货款!

对方的厉害,他早就见识过了。不按期付款?他不敢想像他会遇到什么样的

后果……

爆炸案!

两天之后,胡氏集团的一个工场发生爆炸案。一捆不知从何而来的炸药毫无

预兆地爆炸,十三名工人不同程度受伤。

警方在现场找不到任何的线索,胡炳也矢口否认是有人恶意报复。即使他明

白,这只是哥伦比亚毒枭对他拖欠货款的小小警告。

现在得怎么办?一向胆大妄为的胡炳也失去了主意。

整柜的白粉已经被警方缴获了,不知道放在何处,再拿回来几乎没有希望。

没有货,几十亿的货款却能向哪儿找去?

这次,只是小小的警告……再这么下去,拿不到货款的对方肯定还会有更严

厉的动作。

胡炳一脸疲惫地回到公司,仅仅这么两天,头发仿佛又白了几根。

焦虑、无奈、烦燥,就是他现在的真实写照。但这一切都是没用的。

胡灿又在凌虐冰柔了,他似乎要把**不举的愤恨通通发泄到这**美女身

上。是她的一枪,将他害成这样的。

“他妈的,不想那么多了!”胡炳决定暂时抛开烦恼,他终于觉得自己需要

放松一下了。他满腔的烦闷,需要好好地发泄一下。

再不好好玩玩,以后怕没机会了。

胡炳看着被绑成屈辱姿势哭泣着的冰柔,一股欲火猛然升起。是这娘们,是

她的妹妹,破坏了我的好事!

胡炳一把夺过胡灿手里的皮鞭,“啪”的一声,打在冰柔**的**上。

“啊!”冰柔大声地哭叫。她两只丰硕的**,现在被绳子纵横交错地压迫

着,一丝不挂的身子被几根绳子仰面向上地平着吊起,修长的双腿耻辱地分开,

饱遭蹂躏的**里面,一根粗大的假**正摇头晃脑地嗡嗡直叫。

胡灿淫笑着,将一个衣夹轻轻夹到她的一只**上。

“呜……”冰柔轻泣着,这些日子以来,她已经习惯了在敌人的面前哭泣。

无论她多么的不愿意,但下身那不争气的小**,总是那么不知廉耻地渴望着男

人的jīng液,一点小小的刺激,就足以让它**横流。

现在,假**已经在里面捣弄了好长一段时间了,谷冰柔的**中流出的淫

水,已经顺着那根假**,沾湿了一片地面。

“啊………”冰柔脸红耳赤,淫荡地哭泣着。

胡炳的皮鞭,将夹紧在她奶头上的皮夹扫落在地,**上受到强烈冲击的冰

柔,在伴随着痛疼而来的火热快感中,失声大叫起来。

“贱婊子,很骚是不是?我叫你骚个够!”胡炳挥舞着皮鞭,用力抽打着女

人那高耸突出的双峰,那雪白健壮的双腿,甚至那正敏感地抽搐着的**。

“哇……呀……啊啊……”冰柔发疯般地号叫着,淫荡的神经几乎驱散了其

他所有的感官,迷乱的眼神哀怨地望向胡炳,不知道是在恳求他不停鞭打她,还

是在恳求他满足她潮水般不可抑止的**。

胡炳冷峻的脸色开始缓和了,脸上露出冷酷的微笑。他丢下皮鞭,捏着冰柔

的脸,冷笑道:“贱人,很想被人操了是吗?”

“啊……呜………”冰柔模糊的泪眼幽怨地看着胡炳,颤声呻吟道:“救救

我……求求你救救我啊……啊……”身体不停地抽搐着。插入在她**里的假阳

具,现在就算垂直向下,也能被湿成一片的**紧紧夹住不会掉下了。

“说清楚点,要怎么样救你呢?”胡炳阴阴笑着,“噗”的一声,将假**

拔了出来,拿到冰柔的脸上擦来擦去。

“啊……我要……我要……”冰柔扭着脸逃避着假**。下体骤然从充实堕

落到空虚的最低点,药物作用下的**又热又痒,不可忍受。冰柔痛苦地扭动着

屁股,每一次激烈的**过后,她都必须经过这样的一阵折磨,就像戒毒一样。

半个小时左右吧,如果敏感的身体不再受到刺激,药物的作用就会暂时被抑

制下去。

每天,至少都要有二次以上这样的经历。原本坚强的意志,在痛苦的折磨下

已经日渐消沉。

现在的谷冰柔,已经习惯了在淫荡的一****中呻吟哭叫,这似乎成为她

现在生活的全部。

“你要什么?告诉我,母狗要什么?”胡炳将**的假**使劲摩擦着冰

柔两片性感的嘴唇。

“干我……啊……求你,干我……”冰柔歇斯底里地大叫着。

“你是谁?”胡炳淫笑着,手掌用力玩弄着冰柔丰满的**。敏感的**在

对方充分的刺激之下,得不到安慰的**,将延长那一段痛苦折磨的时间。已经

情不自禁的冰柔,已经深刻地感受到戒毒的痛苦——或者,她比戒毒更痛苦,她

始终深陷于耻辱的地狱之下,没有一点尊严。

“我……呜……母狗……干我……”冰柔含着泪珠,痛苦地哀求着。

“说清楚一点,你是什么?”胡炳继续淫笑。

“我……我……”冰柔急促地喘着气,“我是母狗,干我……干母狗……

啊……求你……”

**上麻痒和炙热的压迫,使她抛弃了尊严。在痛苦地煎熬之中,高傲的冰

柔屈服了。

“真是一条**的母狗!”胡炳伸手往冰柔的胯下掏了一把,**地将手

掌在她的大腿上拭抹着。

“呜………”冰柔的脸因为痛苦扭曲着,绽红的脸蛋此刻看起来更是性感撩

人。胡炳阴阴地笑着,挺起**,轻松地一下子捅入她的**深处。

“啊……”冰柔腰板猛的一下直挺起来,口里长长地吐出一口气,被插入的

充实感觉稍为缓和了一下紧绷着的神经,美丽的女人开始大声地叫起床来。

胡炳不紧不慢地抽送着**,手掌抓着两只因被紧缚着而变形的**,一下

一下轻推着。冰柔那在空中摇荡着的身体,正好迎合着自己**的**。

“啊啊啊……”迷乱的女人悦意地哭泣,已经湿得不成样的**里,继续涌

出如泉般的**。

“你老爸当年就是给我干掉的,你这个婊子给杀父仇人操,也操得这么开心

吗?”胡炳肆无忌惮地继续打击着冰柔。

“呜……啊……”流满脸的泪水,并不能阻挡身体对**的渴求。冰柔面色

变得更加痛苦,但她的身体却摇得更加厉害。温暖湿润的**紧紧地夹住仇人的

**,仿佛要将它吸入自己的身体里面一样。

“很爽……”胡炳满意地赞扬着,胯下的这个女人,不仅有着一副超凡的身

材,下面的这个小**也是上等的好货,没有浪费他那昂贵的药物。

“慢慢下去,她就会变成一只彻底的小母狗了………真是一个绝妙的xìng奴隶

啊!”胡炳得意地寻思着。

“大力……快一点……啊……快……啊啊……”冰柔还在忘情地哭叫着,努

力地扭着屁股。

但她的身体被紧紧地缚住,快与不快,并不是她所能控制的。

“怎么样?这娘们不比她娘差吧?”静静地在一旁看了好久的胡灿,终于发

话了。没有功能加入奸淫的行列,他只好欣赏着冰柔的**过干瘾。

“不差!”胡炳哈哈大笑道:“生过两个女儿的女人,怎么能跟一个处女相

比?哈哈!再说,这娘们的**更大更挺!”

“他们……”冰柔脑中又是一阵昏眩,“他们……妈妈……那……”她突然

明白,童年时隔着窗户看到的那个正在玩弄自己母亲的男人,原来是胡炳!

是他!害死了父亲,侵吞了父亲的财产,还不满足!还去淫弄她的母亲!现

在,又在疯狂地凌辱着她!

“呜……”冰柔身体剧烈地颤抖着,但她女人最隐秘的**里,正插着对方

凶猛的**。

胡炳很高兴看到她的这种反应,他感觉到那**的**正在绝望地痉挛着,

这让他兴奋的**得到了更为刺激的享受。

“老谷也算是很够朋友了。”胡灿笑道:“临死留了那么多钱给你,还把这

么漂亮的老婆和女儿留给咱们享用!哈哈!看这娘们,又**了!”

冰柔确实又**了,药物的作用迅速将她的快感以几何级数向上翻着,被奸

淫着的身体在羞愤中无法自持,滚热的**再一次温暖着胡炳那正侵入在她体内

的粗壮**。

“真棒!”胡炳舒服地喘着气。

“等我好了,我……”胡灿看哥哥的爽样,一种嫉妒加忿恨的感觉漫延到全

身。都是因为这烂婊子,害他眼巴巴地看着这么美艳的女人,却只能干瞪眼!

“你玩完后,我再来好好修理修理她!”胡灿嘴角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转

身到柜子里,拿出一大袋物事来。

胡炳一看,会意地哈哈大笑,**用力一顶,在冰柔的沙哑的呻吟声中,笑

道:“听说被灌了肚子的女人,**会特别紧……哈哈……”

“你的意思是……”胡灿阴阴笑道。

“还用问!”胡炳哈哈大笑,将仍然**的**,从冰柔的**里退了出

来。

“呜……不要………”冰柔失望地哭着,屁股上下乱扭,那种要命的麻痒感

觉,再一次降临。

冰柔雪白的皮肤上,似乎披上了一层淡淡的粉红色,刚刚被插入的**口,

重新合成了一条细细的肉缝,奇痒无比的感觉,似乎正在吞噬着她全身每一寸肌

肤。

冰柔**的身体大力地挣扎着,她想腾出手去,去搔扒自己那痒得入骨的阴

户,但被捆着紧紧的双手,却哪儿动弹得了?

那边,胡炳和胡灿已经将甘油装入了一个塑料袋中,淫笑着又走到了冰柔身

边。

“快……救我……操母狗……操母狗啊……”冰柔好似看到救星似的,嘶声

哭叫着。她万万没有想到,他们现在想玩弄的,是她那未经任何开发过的肛门。

而她现在的姿势,实在也太适宜浣肠了。

水平朝上的身体,被高高分开着吊起的双腿,圆滚的屁股微微向上,早已被

泉涌的淫液沾湿的屁眼,方便地呈现在胡家兄弟的面前。

于是,胡炳捏着冰柔两边丰厚的臀肉,向两旁掰开。胡灿拿着尖嘴的软管,

毫不费事地轻插入冰柔敞开的屁眼中。

“呜……不是这里……啊……干我……”傻呼呼地仍不知道要发生什么事的

冰柔,仍然强烈地渴望着那痒得好像要溶化的**,再次被粗大的**插入。即

使那是杀父淫母的仇人,她也顾不得了。

但,一股冷意迅速充填了她同样难受的肛门,透明的液体顺着软管流入到她

的直肠里面。冰柔开始察觉到不良的预兆了,她难受地扭着屁股,但身体马上被

紧紧固定住,直至一整袋的甘油全部流入她的肛门里面。

“干什么……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冰柔发疯般地大喊着,即使

喉咙哭得已经有点沙哑了,但她仍然只能高声号叫着。

一个肛门塞,紧紧塞入了她的肛门。胡灿拍了拍手,走到冰柔面前,脸正对

着她的脸,冷笑道:“洗完屁股,你的屁眼就会成为你第二个给人操的**了!

好好期待吧!”

“呜……不要………”冰柔飞快地摇着头,哭声更是凄厉。肛门**她听说

过,但一见男人**就会恶心的她,从一开始就顽固地认为那绝对是不可谅解的

丑恶现象。可是现在,这悲惨的一幕,竟会发生在她的身上!

肛门里面,现在正咕咕作响。羞耻的感觉再一次笼罩着冰柔的心窝。

“忍住哦!不许拉!”胡炳哈哈大笑,“先打支针……”长长的针尖,插入

了冰柔肥硕的臀肉之中,一针筒的黄色液体,注入女人的屁股里面。

每天都要打一支针,这样才可以保持药效。经营着一家大型的药业集团,胡

炳研制新药的本领——尤其是研制淫药的本领,在国内也算是数一数二的了。

这个女人会彻底地成为他的性玩具的,胡炳深信。这种药会像吸白粉一样的

上瘾,而且这瘾只会越来越厉害。不同的是,瘾发的时候,不需要打针吃药,只

需要**就可以了,即使**结束后的折磨比开始瘾发的时候更难受。

冰柔现在便十分难受,拉大便的强烈**加上被奸淫的渴求,令她口里发出

如潮的呻吟声。

胡炳得意地笑着,**重新占据了冰柔正在痛苦地收缩着的**。

“啊啊……”谷冰柔现在只有费尽全身的力气,忘命地呼叫着。无法抵挡的

兽性淫欲、不可忍受的强烈便意,混杂在羞愤交加的绝望之中,交替摧毁着她摇

摇欲坠的精神支柱。

“我……我……我……我完了……完了……”冰柔意识到她真的就要支持不

住了,就要变成胡炳支配下的一只**的雌兽了,她绝望地发泄着体内行将爆炸

的愤懑。但翻腾不止的淫欲,再一次将她推上**的**。

结束了,胡炳火热的液浆,开始在她的身体内喷发。冰柔兴奋地哭叫着,身

体在猛烈的颤抖中,筋疲力尽地享受着最后的快感。而她的口中,却痛苦地吐着

白沫。

冰柔觉得自己的身心,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

可没有她休息的时间,翻滚的肚中似乎就要爆炸了,被肛门塞紧紧塞住的直

肠中,汹涌的激流疯狂地冲击着她体内脆弱的肉壁。

“厕所……啊……救我……啊……啊啊……”她只觉脑膜仿佛就要被冲破,

全身已经没有一寸肌肤是完整的。

“憋屎的时候,下面真的好紧!紧得不得了!”胡炳一边穿着裤子,一边向

只有听和看的份儿的弟弟吹嘘。

“哼!”胡灿冷冷一声,心中更是窝火。

“啊……我要死了……”冰柔迸发出一声惨叫,双眼翻白,终于晕了过去。

“喂,不要搞死她!这么好的货色可不是随便就能找到的!”胡炳道。

“嗯!”胡灿应道,伸手去解开冰柔身上的绳子,道:“别人我不知道。不

过,她的妹妹……嘿嘿!”脑中浮现起红棉从陆豪手里救他时的英姿,突然觉得

胯下有一股电流穿过,麻麻的好舒服。

“那个警察?”胡炳手拍一下桌面,道:“嘿嘿!要不是看在她是警察,害

成我们这样,我不把她剁碎……”

“是警察又怎么样?”胡灿冷冷道,将冰柔放下,把她身上的绳子都解了下

来,让她屈膝趴在地上。

“这贱人要拉了,闪开点!”胡灿道。

“嘿!”胡炳退了一步。

肛门塞猛的一下被拔开,从冰柔趴在地上的肥大屁股中间,如喷泉般的黄色

液体带着恶臭,向后猛喷而出。

“啊……”在悲惨但却嘹亮的惨叫声中,冰柔摇着屁股苏醒过来。

现在是什么情况?她竭力从迷糊的意识中回复着。

在……在他们兄弟面前,拉……拉……

“啊……”冰柔无法遏止心内的惨呼,在仇人的目光底下,她正一丝不挂趴

在地上,从屁眼里喷出大便!

慢着!

冰柔突然发现自己的四肢已经没有了绳子的束缚!

而胡氏兄弟,因为怕被四下乱喷的排泄物沾到,捂着鼻子站在两三米外。而

房门,半掩着没有锁上。

冰柔猛然意识到,这或许是她逃跑的唯一时机了。

身上没有穿衣服,但这已经没法顾及了。再在胡氏兄弟的手里呆下去,迟早

得彻底变成专供他们玩弄的xìng奴隶。

乘着自己还能保持住理智,乘着千载难逢的好机会,逃!

冰柔打定了主意,口里继续发出了凄惨的呻吟声,眼角瞄着胡炳和胡灿的动

静,暗暗积蓄着力气。

自己的屁股里,仍然在喷射出恶心的屎汁,但是绝不能等肚子里的东西排泄

光,一拉完,他们马上就会再度近身了!

冰柔深吸一口气,四肢猛地一撑地面,就像赛跑运动员起跑的姿势那样,一

个箭步窜了出去。

虚掩着的门毫不费事就开了,等胡氏兄弟从一旁跳起来的时候,冰柔的人影

已经消失在房间里面了。

“快追!”胡炳大喝,和胡灿飞步追出。

冰柔气喘吁吁地在走廊上飞奔着,屁股上面还沾着黄色的污痕,点点滴到地

面。连续不断的**折磨,她已经感觉自己身体好虚弱了。但现在必须加步逃!

走廊上空无一人,一扇扇锁得密密实实的房门,看上去是如此的阴森。楼梯

在哪儿?冰柔转过走廊一角,仍然没有看到。

她只好继续跑着。这条通道通向哪儿,已经顾不得了。

电梯!

就像看到救命的稻草一样,冰柔发现了电梯。而且很幸运,电梯刚好停在这

一层!

但冰柔绝对不会想到,这救命的稻草,竟然会带给她更大的屈辱!

因为这是一个玻璃墙的电梯。电梯间的四壁都是透明光滑的玻璃,在电梯间

中,可以俯瞰整座城市的美景。

当然,站在街上的人们,也可以欣赏电梯间里的美景。

今天电梯间里的美景,便是一名赤身**的性感美女。尤其是当电梯下降到

二、三楼之间突然断电之时,大街和大街对面楼房上的人们,就可以清晰地从头

到尾欣赏到一位大胸美女羞耻的**了。

在很短的时间内,胡氏集团的大厦下,就聚集了一大群人驻足仰头围观。围

观一个不穿衣服的美貌女郎当众拉屎!

冰柔差点就要昏厥过去,当她发现很多路人正在注视着她无从躲避的**胴

体的时候。

屁股里的稀屎还没拉完,**里摧心夺魄的奇痒感觉仍然遍袭着她的全身。

冰柔无力地抱胸瑟缩在电梯间的角落里,坐在自己仍然在断续拉出的屎汁上,瑟

瑟地发着抖。

无助的眼角闪烁着,慌张的眼神掠过下面那一张张流露出猥亵笑容的脸,那

些惊奇地正欣赏着意想不到的香艳镜头的人们,正朝着她的方向指指点点。

“完了……”冰柔绝望地把脸藏到臂弯里,自己……自己的身体,不仅已经

被彻底地玷污了,还成为了娱乐大众的展览品。

冰柔的脸**辣地烧烫着,她的身体性感地颤抖着,占据着她血脉的淫药,

仍然在不停地煎熬着这个窘迫的女人。

“啊……唔……”性感的呻吟,从冰柔的口里、鼻孔里不停地哼出,热迫的

**焚化着她的**,冰柔仿佛感觉自己就要被溶化了,每个细胞都在性感地跳

动着,尤其是敏感的**里,湿润而温暖,难受又舒服。

手指,女人自己的手指,捅入了自己散发着渴求的**的**里,使劲地挖

呀挖着。浓热的**,顺着大腿流到地面上,流到女人屁股下面那些稀黄的屎汁

上,小小的电梯间里,弥漫着粪便的臭气和淫液的**味道。

女人的神情已经开始有点迷乱了,她不停地淫叫着,性感的**性感地蠕动

着。街上的人们发出讶异的惊叫声,但女人并没有能够听到。

她已经接近疯狂了,一只手发疯般地揉搓着自己巨硕的**,而另一只手更

发疯地捣挖着自己的**,吧嗒吧嗒的**滚滚而下,和地上黄色的臭水混成一

片,女人的屁股现在已经泡在上面了。

**的呻吟声如潮汹涌,可惜没人听到;性感的**让街上的每一个男人裤

裆撑起,可惜没人能亲手触摸到。冰柔脸红耳赤地扭动着身体,她的眼光,在扫

过下面那正仰着头的密密麻麻人群时,一股热血直涌上脑,整个子宫一阵滚热,

一波**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女人推上飘摇翻腾的**绝顶!

“呜……”冰柔羞耻地号叫一声,散发着**火焰的眼神顿时变成空洞。在

这么多人的面前,一丝不挂地**到**,冰柔感觉自己比最低级的脱衣舞娘还

下贱,最下贱!**过后的身体,脱力地倒下,倒在了地板上。

地板上,遍地都是从自己的**和屁眼里面排泄出来的东西,粘粘糊糊而又

臭气冲天。冰柔的雪白的**趴在电梯间的地板上抽搐着,从她的屁股里面,继

续缓缓地排出淡淡的稀屎。

在这一瞬间,她仿佛能够听到大街上人们对她的指摘,仿佛听到了那一句句

嘲笑的话语,嘲笑她这个不知廉耻的下贱女人。冰柔恨不得就此死去,她的脸从

未像现在这么红过,从未像现在这么热过。突然,膀胱一松,激射而出的尿液,

喷到她的大腿上,喷到迷糊一片的地上,撞击起地上的臭水,点点飞溅开来。

在这一瞬间,冰柔崩溃了,彻底地崩溃了。过往高傲的她,正如流水般,一

去不复返了。她的心里,空荡荡地,什么也没有。有的,只是无限的耻辱。但耻

辱到了尽头,就不会再感到耻辱了。

冰柔的身体继续抖动着,她感受到了新一波的**,正在迅速地迫近。

************

第二天,胡炳不得不再次面对讨厌的记者,解释着胡氏药业公司的大厦那玻

璃墙的电梯中,为什么会突然出现一个全身**的女人,以致惹来大批好事者围

观。

“发生这种事,真是很遗憾!”胡炳强打着精神道:“那个女人是我们公司

一位职员的前妻,被丈夫抛弃后精神有点失常,经常来我们公司闹事。昨天的事

纯属意外,我们也想不到电梯刚刚在她要下楼的时间出了故障,以致在半空停了

那么长一段时间。”

“那个女人已经由她的家属带回家了,至于她的身份……嗯~~这是人家的

**问题,恕我不便透露。”胡炳把绞尽脑汁想出的谎言在记者们面前重复了一

遍。真正的事实是,他沿着地上留下的大便痕迹,一路追到电梯边,关闭了电梯

的电源,中止了冰柔逃脱的企图。然后费劲地撬开电梯门,将困在里面的冰柔再

一次捉住,回到原来的房间中,上演处女肛门暴破的好戏。

好在没有人摄下那个场面,不会有人认出谷冰柔。胡炳心中暗暗庆幸。

居然敢逃跑的女人,当然会受到残酷的折磨,但胡炳却再也不敢大意了。不

过他最头疼的并不是这个,而是那几十亿的巨额货款。刚刚,哥伦比亚方面,再

一次发来了份措辞严厉的传真,要求他必须在一星期之内,理清所有的欠款。

“你们真没用!不会把那批货抢回来吗?你们以前买那么多枪支弹药是干什

么用的?”关键时刻,胡炳的姐姐胆子比兄弟俩都大。没有他们的钱,她奢华的

生活马上就会完蛋,这一点她十分清楚。

“你叫我们跟警察明对着干?”胡炳心情十分坏,大声吼着。

“不然你能怎么样呢?嘿嘿!”女人悠闲地修着指甲。

胡炳深深地吸一口气,现在,似乎也只有这么一条路了。不然,就算把能变

卖的资产通通变卖掉,也抵不到那批货的三分之一。而冒险成功的话,他仍然可

以大赚一大笔!

“谷红棉……”胡炳拳头重重捶了一下桌面,“怎么样才能收买她?”

“嘿嘿!”女人冷笑道:“收买?你想都不要想。不过这女孩要是着紧她母

亲的话,我倒是有个主意……”

红棉不知道自己现在还为什么总是无缘无故地不开心。刚刚又破获了一宗特

大案件,亲手击毙了杀父仇人,应该是一件很令人鼓舞的事。

但红棉心中总有个阴影,很重的阴影。她不知道是什么,她只隐隐约约地感

觉到,这事还没有完,没有完。

夜里,算命先生那冥冥之中的话语,总是荡漾在她的心头。她的噩梦,已经

做得越来越频繁了,这几天,她几乎一闭上眼睛,就总会有一些恐怖的东西浮现

出来。

似乎是有什么预感,但又似乎不是。红棉只知道自己最近心情真的很沉抑,

经常会无缘无故地打冷战。命中一场大劫?真的会有这种事?她的第六感,总是

浮现起一些不良的预感,一些她想不到的奇怪感觉。

也许是最近太忙了吧,对龙哥的监视进一步夺走了她本来已经很少的睡眠时

间。连续不断地耗费着脑力和体力,再坚强的人也会倒下吧。红棉怀疑自己生病

了。

但当她收到录像带时,她突然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慌。

带着强烈的不详预感,红棉将录像带放入录像机中。

“呜……”第一个镜头便是女人的哭声,很熟悉的声音。

妈妈!红棉神经顿时绷直起来。好多天没有回家了,妈妈出事了!

荧幕上出现的是一个赤身**的女人,卷曲着身体跪在地上。她双手被反捆

在背后,一条皮鞭“啪”的一声打在她雪白的后背上。

红棉的脸唰的一下涨得通红。

是谁?是谁竟敢这样对待我妈?

答案很快就出来了。电视上出现一个男人的声音:“谷队长!想知道这个女

人会有什么下场,请往下看。我只是想要回属于自己的东西。”

你是谁!谁!红棉心中大叫。

“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救命……”电视中的女人哭叫。

“你女儿知道我们是什么人。我们抓你也只是为了找她,明白么?”男人的

声音说道,皮鞭又甩入荧幕中,结结实实地打在女人的屁股上。

“啊……”女人疼得大叫,屁股上绽现出一条红红的鞭痕。

为什么要找我?红棉脑中飞快地思索着。当了这么多年警察,抓过的坏人不

计其数,其中有多少人想找她报仇,她可实在数不过来。

“想要回属于自己的东西……”男人的这句话……

红棉突然好像想到了什么。刚刚缴获的巨额毒品……难道这帮人是这批毒品

更大的买主?

“呵呵!”电视中的男人笑道:“这贱货听说以前还是个明星呢?不玩玩太

可惜了,虽然老了点。”几个男人的声音哄笑起来。

不要!红棉捏紧拳头。你们敢?

“不要……”电视中的女人哭泣着。一个男人走进了屏幕中,蒙着脸,一丝

不挂地出现了。

他的下身,粗壮而挺勃的**一晃一晃的,长在乱糟糟的阴毛堆中。

红棉粉脸飞红,慌忙闭上眼睛。好丑……那东西……长了这么大,头一次见

到这种东西,她突然觉得有点紧张。

“啊……不要……放开我……”电视中女人疯狂地哭闹着。但换来的是几下

清脆的巴掌声和男人的冷笑声。

混蛋!红棉愤怒地重重捶了一下沙发,她睁开眼时,正好见到那根丑陋的东

西正在插入女人的身体。

“不要啊……”女人悲惨地哭着。

“谷队长………”画面外的男人又说话了,“欢迎参观令堂被强奸的美妙镜

头。下面还有更有趣的东西,请慢慢观赏。”

王八蛋!红棉气得想一拳将电视机打个粉碎,但终于还是强行压下这非理性

的冲动。

画面不停地在女人**的**上移动着,从她趴在地面那满是泪花的脸,到

那布满鞭痕的后背,再到那高高翘起着的圆滚臀部,最后停在被男人侵入的部位

上。男人那根粗壮的家伙,正插在女人周围长着散乱乌黑绒毛的褐色的**里。

恶心!红棉有阵想吐的感觉。这就是妈妈的**吗?红棉只觉胃里十分不舒

服。

“呜……”电视中的女人又哭叫起来,她的脸被拉着抬了起来。红棉看到了

另一根男人的**,正磨擦在母亲那被强行捏开的嘴唇旁。

“老贱人,你吹箫的本事应该不会差吧。表演一下给老子看……”男人将肉

棒塞入她的口中,拍着她的脸,“不想皮给剥下来,就给我好好干!”

“呕………”红棉看着特写的丑物插入了母亲的口里,她一个箭步冲入卫生

间,蹲在马桶旁吐了起来。

我该怎么办?怎么办?红棉一边干呕着,而事实上她并吐不出多少东西来,

她一边飞快地思索着对策。

外面的电视中,女人的哭声越来越小,却越来越凄凉。红棉强抑着胸中的怒

气,辛苦地作着呕吐的动作。

他们……他们如果就是毒贩,一定会要我交回那批货的。他们这帮亡命之

徒……要是我不交,他们……他们一定会继续折磨妈妈的……

厅中又传来一声惨叫,红棉飞奔了出来。

电视中,女人仰卧在地面,双腿被可怜地高高吊起,一根胡萝卜正粗鲁地塞

入她的肛门。

“救命……”女人颤声大哭。

“啪!”男人手里拿着一只鞋,鞋底重重地拍在女人那还在流出男人jīng液的

**上。

“啊!”女人痛得大叫。鞋底灰尘扬起,女人红肿的**上留下一片灰色的

鞋印。

这帮禽兽!红棉气得浑得战抖。

“谷小姐!”画面外的声音又说话了,“在我们拿回自己的东西之前,我们

会一直这样招呼这个女人的。我的弟兄们应该很有兴趣虐待一个曾经当红的歌星

的,哈哈!”

“混帐!”红棉大叫,猛的一下推翻了身旁的花台。清脆的玻璃声落地,精

巧的花瓶带着刚刚插上的康乃馨跌了个粉碎。

“你可以不理,”男人的声音说道:“你看,你老娘好像被操得很过瘾的样

子,好像不用你担心呢。哈哈!”可红棉看到的,只是妈妈遍布泪痕的脸和满身

的伤痕。

她暴跳如雷,跌坐在沙发上面气喘不休。难道就让他们这么凌虐妈妈吗?不

行!可难道真的把赃物交回去吗?我怎么能姑息养奸?我是堂堂一个警察队长!

电视中好像已换了背景,已经不是刚才的那个地方了。不过相同的是,放映

的仍然是那个女人被**的镜头。过气的女歌星唐羚,不断地被变换着捆绑的姿

势,以供一个接一个的男人快乐地淫乐着。

“啊……啊……救我……女儿救我……”电视中女人悲惨的哭声充耳不绝,

男人的**,以及其它一些奇形怪状的东西,相继粗暴地侵入女人**的**和

肛门。皮鞭、皮带或者竹棒时不时抽打着女人无助的****。伤痕累累的女人

除了流泪哭泣,只有听任着陌生的男人们疯狂地在她的身上发泄着兽欲。

红棉双手抓着自己的头发,痛苦地听着妈妈的哭声。男人还没有交代她怎么

样交货,她只好忍着悲愤,继续听下去。

“我受不了啦!”红棉大叫。摆在沙发前面的茶几上的所有东西,都全给她

扫倒在地板上。

我绝不会向罪犯妥协的!我发过誓,我这辈子就是要以扑灭罪行为己任,我

是警察!

可是妈妈守寡守了那么多年,都是为了我!要……要不然,她早就可以找个

阔佬再嫁一次的,她是个漂亮的歌星啊!现在她又因为我受到这样的凌辱,我该

怎么救她?我该怎么救她?

红棉心乱如麻。难道,难道要做一个优秀的执法者,就必须牺牲自己的亲人

吗?我能牺牲自己的母亲吗?

妈妈从小对我很严,我知道她是为我好。就算她打我打得再凶,我也知道那

是因为我不乖,我淘气。要不是她约束得我这么严,我怎么可能成为一名优秀的

警察呢?

妈妈,你也希望女儿永远都做一名优秀的警察,做一个正义的执法者,是不

是?

妈妈,你也不会希望女儿做一个懦弱的人,为了私人问题,而让罪恶的人继

续作恶,是吗?

电视中,女人那可怜的眼神正对着镜头,好像正向罪犯求饶。

也好像在向女儿求救。

“救我啊,女儿!”女人终于哭着求了起来,在男人的指使下,开口了。

妈妈!红棉眼泪夺眶而出。

“女儿不会向罪恶低头的,但女儿一定会救您出来!”红棉咬着牙,在心中

暗暗说。

电话铃适时地响起,传来一把男人的声音。但男人却不知道,坚强的女警官

已经作出了重要的决定。他说:“我们想知道那批货现在在哪儿?还有,我们需

要你的协助。如果你不想看到你老娘被我们活活奸死,就先做好准备吧。”

“准备什么?”红棉冷静地说。

“你先拿几斤样品给我们。”对方用不容商量的语气说:“还有,替我们考

虑好拿货的方法。”胡炳认为自己已稳操胜券,提出的要求越来越多。

“这个不……”

“我会再联系你的!嘿嘿!你妈操起来可真过瘾啊!哈哈!”胡炳不待她说

完,狂笑着挂断了电话。

男人的声音,带着阴森森的笑声消失了。电视中,只剩下女人凄惨的哭声和

哀求声。男人们持续不断地玩弄着她女人的象征处,好像决意要把她玩死一样。

“女儿,救我……”她的声音越来越虚弱。

红棉平静地关了电视机,把录像带取了出来,装入公文包中。她小心地洗了

一把脸,补了一点妆,挺着胸膛走出门去。起码现在看上去,她仍然是那个神采

奕奕的干练女刑警队长,没人知道她怀着沉重的心事。

那批赃物,要交给谁,她已经打定了主意。

她此行的目的地,是她顶头上司、那位栽培她信任她的警长的办公室。这是

一位正气凛然、令人尊敬的警官,他一定能够帮助她的。

************

“谷队长,样品拿到了吗?”第二天,电话声中男人问。

“OK!我现在想知道我母亲的安全。”冷静的女警察队长说。

“没问题!”胡炳阴阴笑道:“不过令堂大人正在给我插屁眼,声音可能有

点异常。哈哈!”

混蛋!红棉强抑着怒火,听到电话机中的求救声:“女儿……啊啊啊……救

我……救我……啊……啊……”

“不好意思,这女人太兴奋了。不过谷队长应该听得很清楚吧,她现在很安

全,还很爽呢!”胡炳桀桀笑道。

“你……你们先放开她。我什么时候能接她回来?”红棉尽量用平静的语气

说话。

“我们拿回货之后,会告诉你去哪里找她。”胡炳道:“现在请告诉我们货

物被寄存在什么地方。”

“西冲警署的保管仓里,很快就会销毁了。”红棉顺口编道:“你们拿不到

的,我劝你们回头是岸。”她打算先试探一下对方的底线。

“少废话!”对方吼道:“马上告诉我那里的警卫布置情况!”

“这个我也不清楚……”红棉推托道。

“这个慢慢再说,现在带着样品和你的手机出门口,然后向右走50米。”

“你……你叫我一个人带着那么多的白粉出门?”红棉装作有点惊慌。

“少废话!十五分钟后给你电话。”对方砰的一声挂了电话。红棉深吸一口

气,察看了一下挂在内衣襟上的窃听器,拖着重重的行李箱,走出门去。

“看到地上有一个纸袋没有?里面有一个手机,把它拣起来,然后把你自己

的手机扔掉。”十五分钟后,红棉接收到新的命令。

“现在,向前再走20米,有一个公巴站。你走过去。”绑匪一步步下令。

“他妈的!”躲在红棉家附近的汽车里的警长聚精会神地从无线接收器接收

着最新的消息。

现在,红棉正在384路公巴上,不知道目的地是哪儿。

“通知弟兄们,分配人手,注意384路公巴沿途各站的动态!”警长调兵

遣将。

但七个站之后,红棉下车了。她走到马路的对面,坐上相反方向的另一辆3

84路公巴。

“这帮家伙跟我们玩躲猫猫?”警长骂道。他那已去掉警车标识的警车,小

心地跟在红棉的后面。

公巴又从红棉家门口经过,又过了两个站,红棉下车了。现在,她必须按指

示搭上一辆的士。

“马上查这架TAXI的车主资料!”警长聪明地好像领悟到什么,立即吩

咐他的手下。

“去火车站!”这是从窃听器中听到的红棉对的士司机的话。

火车站很快布满了便衣警察。

但到火车站之后,红棉却一转身,又上了另一架的士,这次是去机场。

机场又很快地,也布满了便衣警察。

“不管是不是真的,一切小心为上。”警长谨慎地对他的下属说。新的TA

XI司机资料也很快查到,并无可疑。

机场远在30公里外的郊区,警长的车远远地跟在TAXI的后面,在去机

场的高速公路上飞奔着。他不敢靠得太近,怕左近有匪徒在观察,也不能离得太

远,无线的窃听器会接收不到。

但机场仍然不是目的地,红棉在机场又上了一辆回城的中巴。

从早晨转到下午,眼看已近黄昏。红棉绕着城市东西南北已转了几圈了,她

强抑着怒火,沉声质问匪徒究竟玩够了没有。

但答案只是叫她立即下车,坐上另一架TAXI。

警长也十分光火,因为此时,他的司机报告说,一天中跑了这么多路,他的

车汽油就要用光了,必须马上找地方加油。

现在所处的是一条僻静的郊外公路,警长十分清楚危险的所在。但现在他的

车必须停下来一会儿,因为谁都知道一辆没有汽油的汽车是跑不动的。

红棉也清楚危险的所在,但现实不容她想得太多。歹徒命令她搭上另一架的

士,僻静的公路上,很难得才迎面来了一架空的TAXI,怎么能不上?

红棉拖着笨重的行李箱上了TAXI,疲倦在倚在汽车后座的沙发上,然后

她马上就发现了这是一辆贼车。

她闻到芬芳的气味,于是她的头脑开始晕眩。她看到司机的嘴角露出了狡狯

的笑容。

“停车!”红棉喝道。连日的奔波,已经使她的身心极度疲劳,但久经考验

的女刑警队长还是马上作出了反应。

她从后座扑上前去,手臂勒住司机的脖子,喝道:“马上停车,我不想勒死

你!”手臂暗暗运力,她必须让司机感受到她的威胁。

但司机却似乎豁了出去,尽管他的舌头已经因为呼吸困难而长长吐出,但仍

然坚韧地操纵着方向盘,没有一点停车的意思。

他知道,这个女人即使强悍,但车厢中的迷药也不是闹着玩的,这可是胡氏

药业精心配制的秘方,已经不知道让多少美貌佳丽**在这个车厢里。

现在,斗的是耐心。他让自己相信,没有一个人,敢让自己坐在一辆没有司

机却正在狂奔着的汽车里的。他继续踩着油门,加速起来。

他努力忍受着难以呼吸的痛苦,等待着女人昏迷过去。

汽车循着不规则的曲线,以每小时六十公里的速度飞奔着。

“我叫你停车……”红棉头上冒出阵阵冷汗,她快支持不住了。全身的力气

正在一点点地消失,头脑再也无法保持冷静。她深知落入敌手的后果,仿佛间,

她又似乎听到算命先生的话:“万劫不复,万劫不复啊……”

她把全身的力气聚集到手臂上面,她宁可选择与对方同归于尽!

但,司机的脸上露出了微笑:他脖子上的压力,正在明显地迅速减退。

突然,颈上猛的一紧,令他几乎当场昏厥过去,手上的方向盘一松,朝向路

边的山坡猛冲而去。

“完了!”他脑中绝望地闪过死亡的恐惧,使尽全力地打着方向盘。

“这个女人太可怕了!”他万万没有想到区区一个女子,在最后关头竟然还

有这样的力气和勇气。他长长的舌头吐了出来,脑中一阵昏厥,山坡就在眼前,

十米、八米……

眼看就要撞到了,司机使尽全力,转着几乎已经无法控制的方向盘。

就在最惊险的那一刻,颈上的压力在一瞬间松脱了,身后的女人终于支持不

住,昏厥过去。

就在红棉昏厥过去之前的一秒钟,她脑中又浮现起一个人的影子,正在指手

划脚地作着不详的预言:“万劫不复……万劫不复……”

汽车在重新得到控制的一秒内,在公路上弯了一个极其夸张的曲线,重新找

回了重心。而红棉,在这一猛烈的摇摆中,倒在了后座的沙发上。

汽车沿着正轨,飞驰而去。

警长眼睁睁地看着前面车辆的特技表演,绝望地看着TAXI从他的身旁擦

过,但汽油还没有加好。TAXI里面,他看到女刑警队长歪着头倚在车窗旁。

出事了!但等他的警车拧紧油箱嘴、司机跳上司机座、开锁、发动引擎、

动、掉转车头、加速、再加速……之后,警长发现他早已失去了他最得力的手下

的踪迹。

胡炳叉着手,阴着脸坐在籐椅上,面前无声地站着六条大汉。一口被翻开的

行李箱倒在地上,箱里塞满了废报纸。在它的旁边,是手被捆到背后,仍然人事

不省的女刑警队长。

“大哥,怎么办?”胡灿小声问。

“他妈的!”胡炳沉声道:“这臭娘们竟敢耍我们?把她弄醒!”

哗!一盆冷水迎头泼下,昏迷中的红棉打了个冷战,缓缓睁开眼来。

“是你!”红棉一见到胡炳,心中一下全明白了。

“臭娘们!耍我们?”胡灿照她的腰狠踢了一脚,“货呢?我们的货呢?”

眼前是什么情况?红棉定了定神。刚才……刚才……那架TAXI!眼前这

么多人,打是打不过的,何况自己手足受缚。

红棉控制着自己的情绪,暗暗找寻着脱身的方法,用尽量平静的语气说道:

“贼赃我是拿不到的。你们不如去自首吧……法院会从宽处……”

话未说完,身上又已挨了一脚。

“臭娘们!废话少说。快把货交出来,不然有你老娘的好看!”胡灿恶狠狠

地说。

“放了我妈。不关她的事。要打要杀冲着我来吧!”红棉咬牙道。

胡炳哼了一声,缓缓地站了起来,阴沉的眼神盯着红棉,说道:“我是个生

意人,不喜欢打打杀杀,我只要我的货!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我只要拿回我的

货。难道,你真不想要你老娘的命?”手里的遥控器一挥,背后的大屏幕电视嚓

的一声亮了。

“呜……饶了我吧……”屏幕上出现的仍然是唐羚受虐的镜头,全身**的

她身上满是伤痕,汗水清晰地呈现在她的肌肤上。她单足被高高吊起,无情的皮

鞭清脆地一下下对准她无助的双腿间打去。她痛苦的面容扭曲着,嘴里不停发出

着凄凉的哀号。

“我告诉你,不要逼虎跳墙。我已查到我们的货并不在你说的那个地方。”

胡炳音量提高了八度,“拿不到货,我就拿你们母女俩陪葬!”

“货已经上交政府了。那是赃物,我无权擅自处理。这里是什么地方?”红

棉低着头,嘴巴对着自己胸部大声说。如果警长还能接收到窃听器的信号的话,

她就有救了。

“你不用管这是什么地方,没人知道这是什么地方!”胡炳从口袋里掏出一

块东西丢在地上,“你只要知道:没有货我会很麻烦,但是你会更麻烦!”

红棉心中一凉,那东西正是自己的窃听器。

胡炳笑道:“刚才搜身的时候,我摸到谷队长的身材还挺棒的嘛,哈哈!”

红棉脸微微一红,道:“跟警方合作吧。犯罪中止会判轻很多的,只要你们

去自首,我会帮你们向法官求情。”

“我看你现在还搞不清楚状况。”胡炳蹲下去,捏捏红棉的脸颊,冷笑道:

“现在是你在我的手里,不是我在你的手里。我不想听你的废话,我只要知道我

的货要怎么样拿到?听到没有?”

“我说过,赃物已经上交政府了。你放了我们,再想想办法。”红棉奋力地

想将脸偏过去,挣脱胡炳的手掌。但面前这家伙的力气实在不小,下巴给捏得生

疼,却动弹不了。

“嘿嘿,既然敬酒不吃,就不要怪我不客气!”胡炳另一只手猛的一下在红

棉胸前捏了一把,笑道:“看来你也不怎么在乎你老娘的死活,那就让你自己来

尝尝滋味吧!什么时候想把货交出来,记得早点开口啊,哼!”

“混帐!你们敢碰我?我是警察!伤害我,你们很大罪的!”红棉咬着牙骂

道。

“那你猜我会不会怕?”胡炳冷笑一声,反手扇了她一记耳光。

“弟兄们,给她点颜色看看!”胡炳下令。

一群打手,摩拳擦掌地,缓缓走了过来。

一只手掌摸上了她的胸脯,重重地掐了一下。

“你们不可以这样!”红棉大叫着,尚未被捆住的双脚,奋力踢向围向她的

男人们。

“教她老实点!”胡炳点燃一根雪茄烟,说道。雨点般的拳脚落在红棉的身

上,她其实并不娇弱的身躯也抵受不住了。

“噗!”力量奇大的一脚扫中红棉的小腹,蜷曲在地上的女刑警队长,身体

向后飞出了半米,重重地跌在地上。

一时间,红棉只感有些气窒,身上火辣辣地疼得厉害。未等她回过气来,又

是一脚,重重踹在她的后背上。

“喔!”红棉一声闷叫,喉咙有些发甜。

“住……住手……”女刑警队长强行把要涌上来的液体倒咽下去,颤声道。

胡炳手一挥,几条正要踢出去的腿收了回来。

“肯说了吗?货在哪里?”

“已经交……交给政……”话未说完,背上又狠狠地挨了一脚,红棉再也忍

耐不住,“呕”的一声,从嘴里流出一口鲜血。

“再硬顶下去,对谁都没有好处!”胡炳蹲下身去,捏着红棉的脸,说道。

“毒品……我无权处置……已经拿不到了……”红棉喘着气说。

“看来你是不到黄河心不死!”胡炳将手一甩,红棉的脑袋“咚”的一声撞

在地上,顿时痛得发晕。

“吊起来!”胡炳道。

更多的绳子缠上了无力反抗的女刑警队长的身体。很快地,红棉手反绑在背

后,双腿被两条连在屋顶滑轮上的绳索分开捆紧,身体“唰”的一声,成Y字形

倒吊而起。

“说不说?”胡炳亲自拿条皮鞭问。

没有回答。

“啪!”皮鞭甩出,打在分开的两腿间。

“啊!啊………”即便是久经历练的女刑警队长,此刻也只能发出这样的惨

叫。

“说不说?”胡炳又问。

仍然没有回答。

皮鞭再次甩出,打在红棉的屁股上,尾梢余力未尽,继续向前,击中刚刚挨

了一鞭的两腿间。

“啊!啊!”被暴揍一顿的身体仿佛都不疼了,全身似乎只有阴部在剧烈地

抽搐着。那个全身最敏感的部位,此刻好像就在被生生地撕着,剧痛无比。

刚刚被倒吊的不适感没有了,脑部充血的晕眩感没有了,心脏可能的内伤似

乎也不疼了……

只有那一鞭接一鞭的抽打,真的是疼入骨髓。

从来没有在人前示过弱的女刑警队长,没法压抑拼命喊叫的强烈**。

她声嘶力竭地惨叫着。

叫到喉咙吵哑。

“货在哪儿?”胡炳再问。

“喔!喔!”红棉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混杂着虚弱的呻吟声。

“杀了我吧!”她终于开口,不屈的眼神瞪着胡炳。

“杀你?嘿嘿!”胡炳将皮鞭扔到地上,手掌抓上了她伤痕累累的阴部。

“啊!”红棉紧皱着眉,咬着牙轻呼一声。

“嘶”!已经被抽得破烂不堪的裤子被扯下一幅来,露出布满鞭痕、血珠直

冒的**。血珠沾上了女刑警队长浓密的阴毛,渗入了那儿一个未经开发的小肉

洞。

红棉紧紧地闭上眼睛,她明白,此刻再说什么都是没用的。一切的羞耻、疼

痛、屈辱,只能和泪咽下。

但她却没有泪。在敌人面前,只流血,不能流泪。

一条从屋顶引下的绳子现在连上了红棉的双手,红棉的上身被向前拉起。她

的头慢慢地远离了地面,直至她的身体跟地面平行。同时,捆着她双腿的两条绳

子分别慢慢放下,直至她的下体到了男人胯部的高度。

这个高度,是以胡炳为标尺的。他现在脱下了裤子。

红棉知道他要干什么,她明白自己马上要遭遇什么样的命运。

她紧咬银牙,听凭汗水流过自己紧闭的眼睛、流过自己紧闭的嘴唇。

胡炳的手指触摸到刚刚被打得皮开肉绽的**,红棉不由自主地全身猛的一

震。

胸中又欲迸发出那疯狂的惨叫声,但这回,被顽强的女人顽强地阻止于喉咙

中。

手指继续在鞭痕中摸索,女刑警队长身上的汗水越来越多,她的脸色已经青

得发紫。

手指终于找到了目标,一只手指头,用力地钻入窄小的花瓣。

女刑警队长全身剧烈地颤抖着,她的头向上扬起,胸口不住地起伏着,美丽

的脸孔冷得骇人。

那一张沾满汗水、但却显得十分干燥的小嘴,正大大地张开着,似乎在呼喊

着什么。

但是什么也没有喊出来,只听到她的喉咙间在格格作响。

连胡炳也不得不佩服她的顽强。但这并不代表着饶恕。

“很好,是个处女!谷队长果然守身如玉!”胡炳满意地将手指抽了出来。

红棉全身一松,头又低耷了下去。

“大家看这奶头。”胡炳一把撕下了她胸前的一片衣服,露出一只被绳子紧

勒着的**,道:“怕是还没给男人碰过呢!我来碰一碰!”一把捻住,揉了一

揉。

红棉似乎对此没有什么反应,胡炳却也不理,一把抓住整只**,大力地揉

搓着。

继承了母亲的美妙的面孔和身材,红棉拥有一对丰满的**。虽然没有姐姐

那么硕大,但也足以令人羨慕了。而自幼的武艺训练,使这对丰满的**不仅硕

大,而且十分秀美挺勃。

“多坚挺,弹性十足,真是人间极品!”胡炳一边玩弄,一边“赞叹”着。

红棉仍然没有作声,她现在又在紧咬着她的银牙。强烈的耻辱感并没能焚化

她的全身,她由青白转而略为涨红的脸上仍然在顽强地抵抗着。

更痛苦的凌辱还在后头,她十分清楚。她还能不能继续顽强下去,她并没有

十足的信心。她只知道,她绝不能对坏人屈服,宁死也不能!

因为,她是红棉!嫉恶如仇、永不屈服的红棉!

“能为你这个又漂亮、又本事高强的女警长开苞,实在是在下的荣幸!”胡

炳将**在红棉汗如雨下的身体上拭抹着。

红棉突然张开口,大大地呼了一口气。

她要为忍受即使来临的苦难做好准备。

那痛失贞操的一刻,马上就会到来。

汗水、血痕,将胡炳那根凶恶的**涂得色彩斑斓,触目惊心。那根已经硬

梆梆的东西,现在就顶在谷红棉的**口上,正尝试着向里插入。

很紧!里面干涩涩的。但胡炳并不心急,反正是手心里的玩物,他有充分的

时间慢慢玩弄。

他的**艰难地撑开那两片伤痕累累的小**,凭借着女刑警队长汗水和血

珠的稍微润滑,旋转着用力向前挺进。

红棉的小口痛苦地作着费力的呼吸,豆大的汗珠已经覆盖了她的整张脸,那

张秀美的俏脸,现在正在羞愤交加的煎熬中扭曲着,下身那个从未受到任何侵犯

的小小**,延绵不断地传来令人撕心裂肺的剧痛。

“现在给你最后一个机会。”胡炳伸着双手,握住了红棉垂在身下的一对乳

房,一边揉搓着一边道:“合不合作?不然你的处女就要永远地失去了。”

红棉紧紧咬着牙关,此刻再说什么话都没有用了,要她帮助毒贩劫赃物,简

直是天方夜谭!

红棉又深深地呼出一口气,满脸的汗水,掩盖了她眼眶中的泪珠闪动。

“嘿嘿!”胡炳冷笑一声,对方的顽强他是早有所闻的,只是没想到会到这

种地步。但不论如何,把**插入著名的女刑警队长的处女**里,实在是一种

幸福的享受。

胡炳暗哼一声,下身全力向前一挺,粗壮的**擦过红棉**里那干燥的肉

壁,扯动着女人**里强烈的抽疼,向前突破了那层薄薄的肉膜,占据了女人最

宝贵的贞操。

“喔!”红棉紧锁着的眉头已经无法收得更紧了,痛苦的面容已经无法再扭

曲了,强忍已久的痛楚继续被强行压抑在胸腔之中,充斥着心窝的剧烈气流再也

禁闭不住,从口中发出一声悲惨的闷哼。

被强奸了!有多少十恶不赦的人被她亲手送进审判的法庭。但现在,她被一

个毒贩剥光衣服吊在半空中强奸!

红棉绝对无法接受这种事实,但现在,她必须学会接受。屈辱的泪水在眼眶

中滚动,没有继续流下来。在敌人的面前流泪,那不是红棉。

身体上的痛,红棉相信自己绝对能够忍受。但,心上的痛,却是痛入骨髓、

痛入心扉。

**开始**起来,在受伤的**里,来回地磨擦着。当它抽出的时候,带

动着残破的**向外猛翻,当它抽入的时候,就像打桩一样,重重地撞击着女人

**的最深处,撞击得整个**剧烈地抽疼,撞击着鼓着气的心脏一步步走向破

碎。

红棉美丽的脸蛋儿,曾经因为羞耻而绽红得更加漂亮。而现在,肌体上的痛

苦,已经使她一张粉脸,全然变得苍白。

红棉再次紧咬着牙根,忍受着无比的痛苦和屈辱。女人身上那最应该受到保

护的羞处,现在正经受着最粗暴的对待。

胡炳悠闲而有节律地抽送着**,已经被撕裂但却终于适应了他**的小肉

洞,正温暖地紧紧包住他可爱的小弟弟。带着强奸女刑警队长的兴奋,小弟弟现

在坚硬似铁。

“被强奸的感觉怎么样?”胡炳企图进一步折辱红棉。这个女人的姐姐,已

经屈服在自己的**之下,现在轮到妹妹了。一想到美丽坚强的姐妹俩,一起匍

匐在他的脚下,乖顺地等待着他奸淫的场面,胡炳不禁血脉贲张。

但红棉绝对不是一个容易屈服的女人,胡炳心内明白。但这更会有挑战性,

更会有成就感!

有着冰柔那样一个成功的例子,胡炳深信自己会继续成功。毕竟,血红棉也

不是一个泛泛的脚色。

再次使用药物就没意思了,现在,胡炳决定使用另外的方法,他要这个美丽

坚贞的女刑警队长,在能自制的清醒状态下,心甘情愿地成为他的xìng奴隶。

“不回答是不是?”胡炳并不理会红棉的反应,一边慢慢奸淫着红棉,一边

滔滔不绝道:“你的身材也算不错了,不过奶头小了一点点,不够性感!你的小

**虽然紧,但是**的,浪一点的话男人会更喜欢!还有,你的阴毛乱七八

糟的,以后要经常修剪修剪……”

红棉气得几乎要昏了过去,自己身体上最**的部分,竟然被这狗娘养的拿

来如此点评。被强奸虐待的羞愤本来已经快让她爆炸了,可是这混蛋还这样践踏

她的尊严!

“你……你这混蛋!你……”气得直喘气的红棉,落入了胡炳的圈套,终于

忍不住破口大骂。

“嘻嘻!谷队长,你的叫声还真好听啊,哈哈!多叫几声,叫亲哥哥……啊

啊啊……”胡炳淫笑着,学起女人的**声来。

“你……”红棉气得浑身战抖,明知自己对他言语上的侮辱有所反应的话,

只会招来更大的羞辱。但一向心高气傲的她,如何能忍受得住这样无耻的侮辱?

要是换了平时,胆敢对她稍微表现出有点轻薄的家伙,都免不了一顿好打。可现

在,人在对方掌心,而且还正被强奸着,红棉明白再大的怒气也只能强行吞下。

“对了,再这么抖两下,屁股用力夹!夹夹夹!这样我就爽了……”胡炳桀

笑着,红棉的羞怒,在她的身体上充分表达了出来,他得意地哈哈大笑。

“呼……呼呼呼……”红棉使尽力气,压抑着冲动的心脏。绝对不能让这王

八蛋得逞,绝对不能屈服给他看!

**继续凶猛地在女刑警队长受伤的**中冲刺着,得意忘形的胡炳不停地

用言语侮辱着受辱的女人。红棉竭力紧咬着牙根,这次她真的是使尽全力了,即

使受到再残酷的凌虐,坚挺的红棉绝对不能倒下。

胡灿一直叉着手站在一边,欣赏着他亲哥哥如何奸虐这个他心目中的女神。

自从他在陆豪处脱身以后,这个打救了他的女人,那美丽而坚毅的脸,那玲珑有

致的身段,一直在他的心中念念不忘。

本来,这应该是一个不可侵犯的形象。但胡灿并不否认,他心中强烈地渴望

着,有朝一日,他会拥有这具美妙的身体,只是他想不到会这么快就到来。

被吊在半空中的半裸的健美**,看上去是如此的性感,那击打着女神脆弱

阴部的一鞭鞭,以及那处女被夺走时候颤抖着的屁股,犹如一股股激流,从胡灿

的裆部来回闪过。

在发现自己的**已经失去了勃起能力时,胡灿曾是如此的绝望,绝望于他

的梦想被击得粉碎,绝望得他把所有的忿恨都发泄到女神的替身——她的姐姐身

上,他曾经如此卖命地鞭打着冰柔,就像要把她活活打死一样。

但是,这一切仿佛马上就要过去了。胡灿惊喜地发现,在红棉受虐的场景面

前,他那萎缩的**,似乎又重新开始有动静了。

眼前,胡炳已经满意地在红棉的体内喷发了,他得意地玩弄着她的**,让

他的手下继续对这个女人进行持续的奸淫。他相信,再坚强的女人,在这样没完

没了的折磨之后,肯定没法继续坚强下去的。

新的**对准女刑警队长那个伤痕累累的**,插了进去。胡灿下意识地摸

了一把胯下,虽然每个男人对于自己**的动静,不用摸也十分清楚的。

那根萎缩已久的东西,确实地,正慢慢地,一点点地粗壮起来。胡灿兴奋得

几乎要跳了起来,他带着灿烂的笑容,走到红棉面前,抓着她的头发,将她的头

提了起来,仔细端详着这张受辱中的秀丽面孔。

红棉不屈的眼中,虽然已经湿润了,但仍然坚定地盯着胡灿,这个她冒险从

绑架犯手中救出来的人。

好美!虽然看上去有点虚弱,但还是好美,天仙一般的美!在男人**的抽

插下,这个表情更美!胡灿心中狂叫着,他捏着红棉的双颊,揉捏着她美丽的脸

蛋。看着女神的脸蛋在自己的掌握之中,无助地扭曲着,胡灿心中充满着征服的

快感。

他提了提红棉的耳朵,捏捏红棉的鼻子,还伸出手指,钻进她紧闭着的嘴唇

中,拭抹着她整洁的牙齿。红棉眼神中充斥着怒火,她用无比仇恨的眼光,不屈

地瞪着面前这个卑鄙的人。

但胡灿并不介意,他爱不释手地捧着红棉的脸,禁不住低下头去吻了一下,

手掌向下摸去,轻轻地握着女神两只坚挺秀勃的**。

好温柔,好舒服!胡灿简直就要陶醉了,他轻轻地抚摸着那对雪白高耸的乳

房,沉迷地欣赏着那玲珑曲致的身段。

红棉突然感到一阵恶心,虽然她半裸的身体现在已经不算什么秘密,虽然那

处女的**已经不止一根**插入过,但胡灿这种入迷的表情,简直令人生呕。

好美啊!胡灿继续地撕着红棉的衣服,他打算把半裸的女神**彻底变成全

裸。

那圆滚滚翘着的屁股,那结实健美的纤腰,那雪白光滑的大腿,还有那正被

侵入的**洞!

一切仿佛是这么的完美。他突然很渴望听到红棉的哀号声,就像冰柔那种歇

斯底里的哀号一样,太有征服感了。

又有另外的一个人,继续着对红棉的**。是第四个,胡灿数得很清楚。

红棉的表情越来越痛苦,胡灿知道她越来越虚弱了,但,那看上去更美。胡

灿突然感到一阵浓烈的醋意,那根新的兴奋的**,就在他的眼皮底下,凶狠地

插入女神的**里。

这应该是我的!胡灿鼻孔间已经酸酸的了,而同时,他胯下那根萎靡已久的

东西,猛的一下英伟地挺立起来。

是我的!女神是我的!胡灿一把推开那个正在奸淫着红棉的家伙,不顾他还

根本没有尽兴,掏出自己的**,用最快的速度,捅入红棉那悲惨的**之中。

好温柔!好爽啊!胡灿好像感到一股热气,从丹田处直升上脑,一种前所未

有的强烈快感,充斥了他的全身。

我终于得到这个女人了!胡灿突然一阵激凌,就在他插入红棉身体的十秒钟

后,隐忍已久的jīng液,迫不及待地飞喷而出,热切地喷射在颤抖女神体内的最深

处。

红棉再一次被吊了起来。从被捉到现在,她已经被整整折磨了六个小时了。

六个小时中,不停的捆绑、不停的鞭打、不停地**,被鞭打得血肉模糊的

阴部悲惨地撕裂,更多的血迹漫布在不久前还贞洁无瑕的处女地上,但倔强的女

刑警队长没有在对方的酷刑之下屈服。现在已经夜深了,打红了眼的胡炳,丝毫

没有暂停对女刑警队长施虐的意思。

红棉现在又被痛苦地吊着,双手齐肩一圈圈地,捆紧在一根悬挂着的竹棍上

面,双腿被夸张地分开后,反曲向后折起,两只脚踝分别被捆紧到这根竹棍的两

端,整个**的**手足相连,圈成一个悲惨的圆圈。被迫分开着的双腿中间,

露出着她布满伤痕的**,浓密的阴毛,正好在身体对折的地方向外露出,显得

淫秽莫名。

“嘿嘿!柔韧性还真不错!”胡灿这样笑道:“好像练过体操似的,哈哈!

要是换了一般的女人,怕是已经骨折了。”他得意地揉搓着红棉的**,那对丰

满的乳肉,因为身体向后的弯曲,显得更是突出了。

红棉虽然没有骨折,但身体被向后这么夸张地曲起,全身的肌肉绷得如拉紧

着的弓弦,早已经酸疼欲断。她的脸痛苦地蜷曲着,她的心剧烈地颤抖着,在她

的面前,是一把把奇形怪状的铁具,即使她并不清楚这些东西的用途,但起码她

知道,那将会是用来残忍地对付她的刑具。

“谷队长,你这么漂亮的身体,我真不忍心弄坏了。不如乖乖地跟我合作,

大家都有好处。”胡炳阴着脸问。他必须得到那批货,所以他必须撬开这个冷傲

的女人的口。

“你先放了我!”红棉虚弱地说:“把我困在这里,我根本没法帮你。”她

从不轻易让自己失去希望,她不能放过一点可能说服对方的机会,哪怕只有一点

点,哪怕她自己也知道这是多么渺茫。

“放屁!”胡炳揉搓着红棉的**,“我可不想放弃这么漂亮的美女!再说

一放你我还不完蛋?你只需要告诉我,我的货藏在哪里,怎么进去就行了。”

“你进不去的。你放了我妈,我就带你去。”告诉对方藏货地点是绝对不行

的,那样的话,那儿的同事免不了要面对一场惨烈的枪战,可能会有不少同事会

从此告别这个世界,可能会给社会带来不可弥补的巨大损失。明知对方不会这么

容易上当,但红棉此刻也只能勉强做着努力。

“看来你是不到黄河不掉泪啊!”胡炳戴着手套的手,从火炉上拿起一根银

针,一手捏住红棉的一只**,冷冷地道:“这么漂亮的**,如果插上一些东

西,应该会更漂亮!不过如果你求饶,我就停手!”

红棉脸上的肌肉微微发着抖,她紧咬着牙关,毅然闭上眼睛。

胡炳嘿嘿一笑,他握着**的手掌,明显地感受到女人的身体正在隐隐地颤

抖着。但她没有求饶,胡炳手持银针,对准一只鲜嫩的**,戳了进去。

炙热而尖锐的银针,从**的上方插了进去,很快便从**的下方露出它闪

亮的针芒。鲜红的血珠,从创口上下处渗出。

“啊………”剧痛之下的女刑警队长,发出了自她沦入敌手之后的第一声惨

呼。敏感而柔嫩的**被银针穿透而过,那种刺疼难忍的感觉,即令再坚强的人

也没法保持安静。

胡炳冷笑着,拿起第二根银针,穿透了红棉的另一只**。

红棉**的**颤抖着,涨红着的一张粉脸,在剧痛之下变得苍白。她的眉

头紧紧收缩着,被迫分开的双手双腿,在疼痛的刺激下重新大力地挣扎起来。

没有喘气的空间,胡炳持续不断地从火炉上拿起一根一根的银针,在受刑的

女人眼前晃一晃,然后残忍地一根一根刺入女人那美丽的**上。

每一针刺下,红棉那蜷曲的身体都会产生剧烈的反应,在痛苦的颤抖中,从

大大张开的喉咙里发出一声痛苦的惨叫。

现在,女刑警队长那一对丰满坚挺的**上,插满十几根闪闪发亮的银针,

从那脆弱敏感的**,到那丰满厚实的乳肉,红棉那一对曾经令人垂涎三尺的美

乳,已经痛苦地变成了一对流血的刺蝟。

红棉只觉整对**好像就要烂掉一样,在剧痛中不停地抽搐着,每多插入一

根银针,就多了一阵几乎令人昏厥的剧痛。红棉的头上不停地冒出冷汗,美丽的

脸蛋在无端的折磨中疯狂地扭曲着,曾经威风八面的女刑警队长,在这一刻,只

是一只受刑中的痛苦雌兽。

胡炳只是嘿嘿地冷笑着,红棉的痛苦在他看来还远远不足,因为这可恶的女

人,仍然紧咬牙根,一句也不肯透露他所需要的信息。

又一根银针拿了进来,在红棉的眼前摇晃着。

“这一根,会从你奶头的奶孔插进去,希望不会害你以后喂不了奶!”胡炳

阴阴说道。

“唔……”红棉痛苦地呻吟着,心中隐隐颤抖着,倔强地闭上眼睛。

“嘿嘿!”胡炳没有见到她表现出一点愿意合作的意思,一手捻着红棉一只

被银针穿透的可怜的**,一手拿着银针,对准那颗小葡萄中央的小乳,慢慢地

刺了进去。

“啊……呀呀……”就像整只**被割掉了一样,红棉感觉自己的**仿佛

正被一刀一刀地割得粉碎,被悬吊着的身体痛得几乎要弹了起来,再也没法忍受

的喉咙中,放声大叫起来。

“很痛吗?是不是?”胡炳阴阴一笑,把持着插入红棉乳孔里的银针,轻轻

捣了一捣。

这一下红棉连惨叫声都发不出了,整张脸象窒息一般迅速涨红,从喉咙深处

发出一声痛苦的干哼。银针在她的血肉里,擦上了另一根从上而下穿透**的银

针,发出轻微的金属碰撞声,更深地摧残着那片敏感而痛苦的嫩肉。

“好漂亮……”在一旁一直静静地看着的胡灿突然说话了。女刑警队长受苦

的悲惨表情,如同一块石头重重地砸在他的心头。他慢慢地走了近前,手掌轻轻

摸着那张扭曲着的漂亮脸蛋。

“听说女人痛的时候,下面会夹得特别紧……”胡炳不紧不慢地笑着,又拿

一根银针,刺入红棉另一只**的乳孔里。

“啊……”红棉痛苦地惨叫着。身体被迫折曲的酸痛淹没在**上剧烈的抽

痛中,连胡灿色淫淫的手掌顺着她的脖子摸到她弯曲的后背,抵达她伤痕累累的

阴部时,都没有一丝感觉。

绳子略为向下松了一松,将红棉的身体下移到胡灿腰部的位置。胡灿低下头

去,饶有趣味地看着那向外悲惨地弯出的**,因为双腿被分开到了极限,两片

**微微地分开,里面羞耻的肉壁隐约可见。

那鲜嫩的**上,布满着横七竖八的鞭痕。被鞭打和强行破处后流出的血,

斑斑点点地分散在这迷人的**洞周围,连那被玩弄过的杂乱阴毛上,也沾上了

点点红迹。

胡灿的手掌轻轻地覆盖上这可怜的**,轻轻地触摸着那脆弱的伤口。反射

性般的,红棉身体抖了一抖。

胡炳又拿着银针在红棉的眼前晃动着,红棉痛苦地闭上了眼睛。仿佛行将糜

烂的**带给她的剧痛仍在继续,而一根插入她痛苦的**的手指,更将女刑警

队长进一步推入无底的深渊。

被迫夸张地弯曲着身体已经酸痛欲断,红棉发觉自己再也没有力气去抗拒阴

户处受到的侵犯了。

“嗯,还可以啦!很紧!”胡灿满意地说道,插回手指,挺起**,狠狠地

插入通过了测试的悲惨**。

“呀……”红棉皱着眉头轻叫一声,痛苦、羞辱交织在一起。毫无遮掩地暴

露在外的**,对于男人来说,实在是太方便他的强奸,可对于女人来说,就不

仅仅是难受和羞耻所能形容的。

红棉现在感觉不仅**就快要烂掉,整个身子也仿佛在风雨飘摇中马上就要

溶化了。她的心窝就像被一根又根的尖刺猛戳着一样,在剧痛中抽搐着,闷在心

里的气息,艰难地透过紧闭着的牙缝,变成了一声声痛苦的闷哼。

“谷队长,现在该合作了吧?”胡炳觉得红棉既然已经痛得要死,应该投降

了。

“混蛋……杀……杀了我吧……”在这种情况下投降,实在是太没骨气了。

如果这样投降,那她也不是谷红棉了。

“嘿嘿!”胡炳手中的银针,对着红棉胸前插满银针的鼓鼓乳肉,又一下深

深地刺入。可怕的银针,几乎整根插入那美丽的**之中,只露出一点点针头在

外面。

“喔!”红棉一声悲呼,牙齿紧紧地咬在一起,脸上的肌肉几乎都堆到了一

起,忍受着剧痛。

胡灿的**开始在自己的**里插抽起来,落入敌手的女刑警队长只能继续

忍耐着被蹂躏的痛楚。

“嗯~~来了来了!夹得很紧!”在红棉竭力忍着剧痛的时候,胡灿兴奋地

大叫着。女人全身紧绷着肌肉的同时,她那正被奸淫着的**,同样地紧紧收缩

着,将侵入里面的**温暖地实实包住,每一寸肌肤都不放过。

“我说过嘛,女人越痛,下面会越紧。”胡炳似乎有点心得。

“混……混蛋……啊……”红棉羞愤地呻吟着,哑声哮叫。他们肆无忌惮地

摧残着自己的**,还竟然拿自己的痛苦去交换成他们的快乐!

“再不合作,你会后悔的,谷队长!”胡炳却不理她,舍了银针,拿出一根

小竹签。

“你……你这王八蛋……天杀的……”红棉隐隐猜到了他要干什么,眼中露

出了一丝恐怖的神色,愤怒地喝骂。

“阿灿,有你爽的!插死你小娘们!”胡炳冷冷一笑,捉住红棉被捆紧在竹

棍上的左手,稳稳持着竹签,从红棉中指的指甲缝中慢慢插了进去。

“呀……呀……啊……”所谓十指连心,**已经被银针插成刺蝟的女人再

也没法抵御这穿心的剧痛,她猛烈地摇晃着脑袋,被捆得紧紧的身体奋力挣扎起

来,从口里迸发出撕心的惨叫声。

“好爽……”胡灿兴奋地抽送着**,享受着痛苦的女人给他带来的无尽快

感。这曾经看上去高高在上的女警察,现在正被自己肆意奸淫着,在自己**的

**中疯狂地哭叫着,胡灿心中的快乐几乎达到了顶点。

鲜血,从红棉中指指甲缝中缓缓渗出。那根受伤的手指,无力地搭在竹棍上

颤抖着,那根让它受伤的竹签,仍然插入在里面。

“还要不要再来一次?”胡炳拿出另一根竹签,示威般地又在红棉眼前晃动

着。

“你……你不得好死……”红棉痛苦地呻吟着。

“嘿嘿!看谁先死!”胡炳继续制造着红棉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他将竹签刺

入了她食指的指甲缝。

“再来再来!”胡灿兴奋地大叫着,**在紧窄无比的**中加紧抽送着,

“她一痛,下面的肉好像会抖喔!还一下一下地收缩,爽呆了!”

这是红棉被**虐待了几个小时之中,她叫得最响的一次惨叫。胡炳捏着女

刑警队长那因疼痛而扭曲着的脸,阴阴笑道:“服了没有?你只要说一声,我马

上放开你,替你上药。不然的话,你的手……嘿嘿,还有你这对美丽的**,就

等着烂掉好了。”

“你……你这么折磨一个女人,算什么英雄!你只是一只狗杂种!”红棉倔

强地怒视着他。

尽管自己正被他的弟弟从后面奸淫着,但无法抑制的怒火,使她绝不能在对

方的面前示弱。

“看来你是不到黄河心不死!”胡炳怒道。当下再不停留,将一根一根的竹

签,一一刺入红棉剩下的八根手指的指甲缝中。

红棉痛得死去活来,惨叫声随着竹签的刺入,一波高过一波。她那**的身

体悬挂在竹棍上剧烈地战抖着,但却不能分担多一点她**上的剧痛。那颤抖抽

搐着的雪白肌肉,只是更舒服地将正在奸淫着她的胡灿带上前所未有的**。

“啊……”胡灿舒服地哼着,**无情地在那悲惨的**中冲刺着,热滚滚

的液浆,在红棉的无尽痛楚中,从他的身体内畅快地喷发出来,喷入那无助的阴

户深处。

“爽好了?”胡炳对弟弟微微一笑,“棒吧!现在轮到你来炮制这女警察,

我来爽了!”在哈哈大笑中,胡炳拍拍红棉的屁股,脱下自己的裤子。

“宝贝!我来了!你的身体真是棒啊!”胡灿嘻笑着,抚摸着红棉光滑的后

背,“我玩过那么多的女人,你是最让我兴奋的一个。听了是不是很得意呢?哈

哈!”

“无……无耻……”红棉痛苦地呻吟着,十只手指传来的刺心剧痛,令她连

说话都变得如此艰难。

“很痛吗?真惨哦……”胡灿淫笑着,手掌抚过红棉那插满竹签的手指,女

人的手迅速地颤抖起来。

“哈哈……真好玩呢!”胡灿捏起红棉一根手指,恶作剧地在指甲处按了一

按。

“啊……”红棉一声尖叫,整个心都在剧烈地颤抖着。

“准备好了吗?老大?”胡灿转头对胡炳道。

“好了!”胡炳一笑,**在红棉布满伤痕的阴部擦了一擦,借着弟弟jīng液

的润滑,毫不费劲地一捅到底。

“又被插**了,感觉怎么样?”胡灿对着红棉的脸咧嘴笑道,一把将她左

手小指头上的竹签拔了出来。

“啊……”红棉现在似乎只懂得惨呼了,绵绵不尽地袭击着她心脏的剧痛,

使坚强的女人头脑再也无法保持冷静。

“让我死了吧!”她心中咬牙想,自己的身体不仅要承受这样的折磨,还要

供他们淫玩取乐。

假如生活只剩下这些,那她为什么还要活着?活着不但受苦,还成为敌人的

性玩具!

但是她死不了,连昏迷都做不到,她只能清醒地继续接受着奸淫和折磨。眼

前,刚刚奸淫完她的胡灿,拿着一把镊子,“嚓嚓嚓”地在她耳边响着。

“宝贝,你再不听话,我就把你的指甲一片片拔下来……”胡灿露出和蔼可

亲的笑容,对着红棉的耳朵轻声道。

“你……你不是人……”红棉身体轻轻地颤抖着,谁都看得出她已经有点害

怕了,但她仍然没有丝毫肯投降的意思。汗水覆盖了她的脸、她的身,被插入的

**仍然在痛苦地刺激着她行将崩溃的神经,她那曾经美艳照人的脸蛋,现在已

经在痛苦的深渊中扭成一团,竭力地忍受着满身的剧痛。

“真是不乖哦!”胡灿微笑着摇了摇头,镊子镊住她左手小指头上的指甲,

暗暗运力,猛地向外一拔!

鲜血乱溅!

受伤的手指在血泊中痉挛着,受伤的女人也在无比的疼痛中疯狂地挣扎着,

如泉的泪水从美丽的眼眶中狂涌而出,随着疯狂摇动着的脑袋,和着汗水四下飞

溅。女人的喊叫声,在这一刻变得如此的凄厉,但再大的惨叫,也不能消减这焚

心剧痛之万一。

“我向你保证!”胡炳惬意地抽送着**,对着弟弟笑道:“你刚才玩她的

时候,肯定没有现在夹得这么爽!嘿嘿,好像里面整个**都在抖动,吸得紧紧

的。”

“我不妒忌,你不用炫耀!”胡灿微微笑着,拔出红棉左手无名指的竹签,

用镊子将这片指甲也拔了下来。

“对于这个女人,我已经玩得很满意了。”他端详着红棉两根已经没有指甲

的手指,把头伸到那汩汩流出的鲜血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疯子……你们是魔鬼……魔鬼……”红棉歇斯底里地狂叫着,和着泪水,

和着哭声。剧痛之中的女人几乎想到了屈服,但紧咬着的牙根让她用尽了全身的

力气,咽下了这无比的痛楚。

她的眼前,开始模糊起来,火星乱舞,冥冥之中,仿佛正听到那把不受欢迎

的声音,正在得意地印证着他预测的准确性:“万劫不复……万劫不复……”

“嗯,我们也不想做魔鬼,也很想做人的。只要你合作,我们马上就从魔鬼

变成人了。”胡炳一边用力插着红棉的**,一边喘着气说。

“啊……啊啊啊……疯子……啊……”红棉痛苦地惨叫着,被奸淫着的下半

身已经失去了感觉了。她美妙的**在冷汗的覆盖下剧烈地颤抖着,嘶声的叫喊

渐变渐弱,终于,高傲的女人低下了她的头,哭叫声瞬间静止了。

“晕过去了。”胡灿对着哥哥耸一耸肩头。

“他妈的!这女人这么硬朗都会晕!”胡炳失望地道:“你先把她**上的

针弄下来,上点药。我……我操完了再……呼呼……喔……”**在红棉的**

中抖动着,一股高涌的快意冲上了脑膜,他喷发了。

“把她弄下来吧,这么好的女人别搞坏了。明天再想办法撬开她的嘴吧。”

胡炳喘着气道。

红棉耷拉着头,齐肩的秀发覆盖了她秀丽的脸蛋。**上的针已经被取下来

了,只留下悲惨的一个个针孔和持续的疼痛。流血的手指已经被包扎上了纱布,

但失去的指甲,却是再也不属于她那尖细的嫩白手指了,只有剧烈的抽痛仍然陪

伴着她。

落入虎口的女刑警队长现在一丝不挂地被吊了起来,健壮的双臂被反剪到身

后,双掌合十地被一圈一圈地绳索捆扎住,连两根大拇指也被捆在一起,无法动

得分毫。

悲惨的一对血痕累累的**,被两根圆木条从底端上下夹住,将两团丰满的

乳肉夹得向前猛突出来,而在已经被夹得有点发紫的乳肉上面,两只鳄鱼嘴小铁

夹,残忍地咬紧着两颗嫩嫩的**,被铁齿夹破的皮肤上,丝丝血珠正缓缓地渗

出,流到鳄鱼夹那鳄鱼的眼上,更显血腥恐怖。

女刑警队长的左腿被对折起来,大小腿紧贴着捆在一起,而她的右腿,从膝

盖上方连着一根绳子,将那条雪白的美腿高高吊起,和她的左腿分开成一个相当

大的角度,让女刑警队长**的阴部一览无遗。而那更悲惨的**中,在涂上止

炎消毒的碘水之后,插入着一只粗大的黑色假**,正在她的体内扭动着,嗡嗡

作响。

胡炳又是提着皮鞭,一下下地打向没有一点反抗能力的女刑警队长。

“合不合作?”胡炳喝问。一鞭打在红棉被高高吊起的右腿内侧,雪白的肌

肤上顿时浮起一道腥红的血痕。

“喔!”红棉从喉中发出一声闷哼。自从被胡炳强奸的那一刻起,她美妙的

**就一直处于苦难的折磨中。**、鞭打、虐吊,还有各种不可忍受的凌辱,

倔强的女刑警队长一一咬牙忍了下来。

胡灿跷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吃雪糕,一边欣赏着女神受难的演出。在第一

次插入便早泄之后,他需要补充一下体力,或者再过一下,这美艳的女警察就会

体会到他**威力了。

红棉的脸仍然痛苦地扭曲着,被插入电动**的**里,正被搅动着神经极

度紧张,何况那伤痕累累的**上,刚刚还被涂上热疼入骨的碘水。被绳索捆绑

吊起的身体,此刻也已经酸痛不止,那被虐待着的**,现在也似乎痛得快要失

去感觉了。

女刑警队长仍然倔强地紧着牙关,忍受着这非人的虐待。被剥光衣服当众轮

奸的羞辱没能击倒她,**上的痛苦更不可能击倒她。红棉明白,只要自己能始

终保持清醒的头脑,总会有脱身报仇的机会。

胡炳一手捏捏红棉那被夹得发紫的**,一手捏着她的脸,露出雪白闪亮的

牙齿咧嘴道:“谷队长,我再问你一次,合不合作?”

“你有种就杀了我吧……”红棉喘着气道。经受了那么残忍的折磨后的女刑

警队长,没有理由到现在还屈服。

“啪!”胡炳一扇耳光狠狠扫过,随即手伸到红棉胯下,握着电动**用力

搅动起来,道:“你他妈的跟我玩花样?我告诉你,现在你人在我手里,我想对

你怎么样就怎么样,一不高兴,活活把你操死也是白操,懂吗?”

红棉涨红着脸,美丽的**颤抖着,咬紧牙根忍着下体传来的一**剧痛,

口中不禁轻声一哼。

“我告诉你!”胡炳一边使劲捣弄着插在红棉**里的假**,一边揪着她

的头发,恶狠狠地道:“不老老实实跟我合作,不仅你天天要挨操,你老娘……

嘿嘿!虽然老了点,毕竟还曾经是个明星,我的兄弟们可玩得很开心的。”

“你放了她,我们再慢慢商量。”红棉一想到母亲辛苦了这么多年,现在竟

然因为自己,而受到这样痛苦的折磨,孝顺的女儿心如刀绞。

“我告诉你,你没有资格跟我讨价还价。”胡炳一边使劲揉捏着红棉悲惨的

**,一边用假**使劲撞击着红棉的**。倔强的女刑警队长俏脸赤红,痛苦

地哼了一声。

“我还可以告诉你一件事………”胡炳把嘴巴凑到红棉赤红的耳根上,淫笑

道:“你的身体很棒,是那种最适合做婊子的女人!你听了会不会很开心啊?哈

哈!”

“你……”红棉气得发昏,但奈何身陷敌手,她美丽的**只能在绳索的捆

绑下作着无助的挣扎。

“想不想见见你妈呢?”胡炳继续一边玩弄着红棉的身体,一边挑逗着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