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一夜第七夜骷髅(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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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我依旧常去酒吧。

有时,她像我们初次见面那样单独坐吧台边,我也习惯坐她隔壁。

有时吧台边找不到她,四处张望,会发现她快乐地和不相识的男子共舞。

又过了三四天,我终于鼓起勇气向她搭讪。

不过我们始终聊不热烈,看着她的眼神,我就说不出话。

我曾经勉强问她,喜欢怎样的男子。

她认真想了很久,回答:‘我不知道’

说完她把头低下去,默不作声。

良久,夜也很深了。

我问她怎么不回家,她说摇摇头,我不自禁去握她的手说,不如你今晚来我家。

她默不作声地轻轻一挣,抽回手,一个人走了。

我追出去,远看她的背影,错觉她变得很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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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衣的女子走出酒吧。

她又变得腐朽。

牙齿颗颗掉了出来,眼窝深深凹陷下去。

冷风吹来,她惊觉自己逃得再远,也逃不出这城市的冬天。

空空地胸口突然满得难受。

她好想哭啊;她无助地慢慢倒在路边,像花草一样地枯萎。

眼球融化之前,她听到铮铮吉他声响。

她依稀认得这是首‘向日葵’。

一曲毕,她的肌肤又变得吹弹可破。

她站起来,看到远远街角拿吉他的人。

她拼命追上去,用力把他抱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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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他们相拥睡在巷子。

她多么幸福;风再狂再冷也吹不散他的体温。

翌晨她给了男子一个吻,牵着他手去碰她下边。

两人的唇只浅浅沾上,却有分不开的缠绵。

她果敢地撩起裙子,羞怯地等他的手指。

一个火烫的东西点在她浓密的阴毛上,她仰天轻轻叫了一声。

他的指尖自上而下拨开她的阴毛,听到她羞不可抑又喜悦。

他拉开拉炼,刚开始浅浅在入口滑动,她低低声叫唤,巷子口静得听到大腿滴下去的水声。

他一吋吋地进入她的身体,她喜极而泣。

他缓缓地抽送着,她轻轻合拢睫毛。

男子弯腰亲她的颈窝,一边深入,她好舒服。

他越来越狠,拔出,插入,起先都搔不着痒,后来越顶越深。

她扭动细腰,叫声越来越高。

她在对全宇宙说:‘爱你。’

她好幸福,好快乐,只是脚有点无力,她慢慢跪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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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后来又到了几个地方**。

最后一次他开玩笑说,他**时也可以弹吉他。

接着他把她按倒,狠狠地进出,空出一手拨弦。

她搂着他,双腿夹紧,他缴械时杂乱的拨弦是她听过最美的声音。

她就这样跟着他,走过一整个冬天。

他每天总会不见几小时,她后来才知道,这些时候他都在弹吉他。

每次一回来,她们总是**。

她要他别再练了,他摇摇头,说吉他是他的一生。

一整天,有几个小时,他绝不介意一个人。

有一天,他回来得特别晚。

她等得眼眶都红了,看到他的人,她急不可待地爬上他的胸膛。

她用力地亲吻,半咬啮的,责怪他让她憔悴。

她用力吸吮他的**,直到他shè精。

接着,她缓缓坐在他身上,用力地动。

这是他们最后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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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白之三、红衣女子

其实隆冬的大雪不冷。

春雪化时才最是寒冷,因为雪化时,借走了周遭的温度。

其实隆冬的大雪不冷。

春天来时才最是寒冷,因为他要走。

他说,他要到别的地方,专心弹吉他,不回来了。

我没说话。

他点了根烟,慢慢弹起‘向日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