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一夜之黄雀(3 / 3)

请收藏本站,并多收藏几个备用站点:

方懿蕙两眼一吊翻白,全身急抖痉挛达到**同时痛晕,泌穴内里急涌aì液,忽地激射出热流,滚烫浇得怪脸人把持不住,挺腰颤抖射出jīng液。反射性地抖动几下,却没有shè精的强烈感觉,怪脸人知道自己射完只是不知道射了多少。

拔出ròu棒还是完全的硬挺勃起,湿漉漉映着黏腻乳白半透明流胶,看起来更是**到穷凶恶极。躺在地上的方懿蕙两腿分开,胯下尽是白稠浓液泛滥成水乡泽国,从痉挛到间歇性的颤抖,口中喘气开始歇下拉长像是呻吟。怪脸人看方懿蕙瘫痪成那样,自己射玩精却还战意无穷,忍不住惊叹。

“这就是比酷冰还厉害的冰晶吗?”

怪脸人蹲下,将方懿蕙的洋装从领口用力扯裂分开,一路断断续续分了几次扯裂到底,将洋装往两边敞开,把朱红色胸罩往上推,**白玉般色泽蹦开袒露在眼前。

“奶头变黑了,唉!”

怪脸人逗弄着咖啡色的rǔ头,还处于兴奋的状态下马上就激立起来,怪脸人从裤子口袋里摸出一个盒子,打开捏出两根短针。掐着方懿蕙一只**,已经勃起的奶头更是暴涨凸出,连乳晕都浮突起来。短针在微弱的灯光下仍然闪耀着冷冽的寒光,捏住针尾对准rǔ头,怪脸人毫不犹豫就往rǔ头旁刺入由另一头穿出。

比蜂螫还要痛上百倍的痛楚让方懿蕙惊醒,不是作梦,这痛还持续椎心刺骨强烈从rǔ头放射散开到全身。怪脸人已经掐住另一只**,方懿蕙低头试着观看自己的身体发生什么事,视线所及发现短针,忍不住疯狂乱叫扭动。

“留点力气,待会还有得叫呢!”

怪脸人轻松地说,然后再刺穿另一个rǔ头。

这次方懿蕙亲眼所见,拔高音量尖叫到自己音域最极限,可是痛只有加剧并没有随之减缓。

“啊,不好意思,帮你把胸罩穿起来。”

怪脸人把胸罩拉下穿回。

胸罩一盖回,紧绷压住穿针rǔ头,方懿蕙更叫得撕心裂肺。可是怪脸人没有同情方懿蕙,也不让方懿蕙换过气来,迳自拉起方懿蕙的手臂搭上自己的肩膀,拦腰扶着强迫她站起来。

“走吧!”

怪脸人对着梨花带雨的方懿蕙微笑。“大家都好想你呢,欠干蕙!”

视听室里只有投影荧幕前的天花板小嵌灯亮着黄光。吴心禅站在灯下,其他几个女人围在吴心禅身边,除了吴心禅奇怪的举动,昏暗的视听室也让人觉得充满蹊跷。

“心禅,你到底怎么了?”

夏玉婵小心翼翼地问。

吴心禅怯怯地望着大家,又低下头。忽然全身发抖颠簸到几乎站不稳,大腿夹紧两手扶住膝盖才勉强维持站姿。以为撑过去了,另一波更激烈的颤抖让吴心禅失声吟叫再难忍受,一股热流从裤子里涌出流下,淡淡的尿骚味更夹杂着腥臭体液味道。吴心禅软软跪在地上,手按着地毯还是抑不住震抖,整个人滚倒。

夏玉娟冲上前,犹豫了一下终究决定脱下吴心禅的库子。才脱下裤子赫然发现内裤鼓胀着什么,夏玉娟望了夏玉婵一眼,夏玉婵点点头,夏玉娟再脱下内裤,满手都是湿黏滑腻。来不及觉得恶心,夏玉娟就被吴心禅吓得叫出声,连夏玉婵也倒抽一口气。吴心禅yīn道里塞着一只电动yáng具正高速振动,仔细看连肛门也塞了一只。

忍着惊讶和猜疑,夏玉娟把两根电动yáng具拔出,yīn道和肛门流出大量的白浊浓稠液体,腥骚味强烈扑鼻,薰人欲呕。

“心禅,到底怎么回事?”

夏玉婵慌忙地摇着文心禅的肩膀问。

“啊,不好意思,我们好像有点玩过头了。”

角落黑暗里走出一个人影,穿着T恤牛仔裤戴着黑色粗框眼镜,看起来很普通的年轻学生模样。

年轻人还没走近忽然眼前一闪,整个人就往前摔倒,一瞬间手被反折,岳忆明蹲跪膝盖抵住年轻人的背膀。

“我……我们是同学!”

年轻人痛得哀声叫着解释。“不信……不信你们可以问心禅!”

夏玉婵抱着吴心禅眼神询问。“他……他是我同学,趴趴。”

吴心禅喘着气说话有气无力。

“不须要玩成这样吧?”

岳忆明手上用力,趴趴又痛叫一声。

“是……是心禅自己要求的!”

趴趴痛苦地说着。

吴心禅愣了一下,默默地点头。

岳忆明冷笑。“趴趴?什么乱七八糟的绰号!”

“孕妇……这么用力……可以吗?”

趴趴喘着气说。

岳忆明心中一凛。“这不劳你操心吧?什么名字?”

脑海中开始搜索着最近办过的案件里有无涉案青少年姓名。

趴在地上的年轻人不喘气也不痛叫了,嘴角露出一抹微笑,冷冷的,有点阴寒。“去问心禅啊!”

大家望向吴心禅,吴心禅发着愣,对啊,趴趴叫什么名字?一直叫着趴趴这个绰号,到底趴趴的名字是什么?

“你们真的是同学吗?”

岳忆明发现吴心禅的迟疑,心里更加怀疑趴趴,手上再使劲快要把趴趴的手折断。

“吴心禅,同学一年了,你连我的名字都不知道?”

趴趴笑了,丝毫不理会手臂上传来的痛楚。“你不知道我的名字,还以为跟我很熟?还好意思使唤我来帮你修电脑?还有接你去买东西?还有那么多次跑腿买饮料买零食?”

吴心禅被这样公然指责,虽然想辩解却说不出话,有股莫名的羞愧涌上心头。几个女人听到这番话,没有全然相信但是看着吴心禅阴晴不定的脸色,不期然猜想这个小女生也许是耍弄了这个年轻人,结果年轻人气不过才逮着机会报复回来。

“我问你名字!”

岳忆明不断使劲,可是趴趴却狂声笑了起来。“笑什么!”岳忆明一用力,趴趴的手喀地落了关节。

“岳警官,我的小弟冒犯到你还请手下留情呢!”

房间里另一个角落走出一个人影。那个声音让夏玉婵忍不住发抖,她听过那个声音,那个让她一辈子都会作着恶梦的声音。人影逐渐走近,面相逐渐清晰,那是张用油墨彩绘的脸谱。夏玉婵全身都僵住了。

果然恶梦还醒不过来。

事情没有这么简单就解决。夏玉婵当上检察官后,一直悄悄地在查着当年事件的相关资料,可是怎么查都像大海捞针,每次嗅到一点可能性的气息,却又马上断了线索逸散了味道。

唯一一件有明显指标的案件,却是自己碰不到的卷宗。几次旁敲侧击去探索却都徒劳无功,而其中两个相关人员竟然是岳忆明夫妻俩。碧海宫的毒品交易案将飞牛哥定罪,岳忆明说**如果不能报案,那么至少贩毒同样可以将飞牛哥关在牢里面,虽然绕个弯,还是制裁了这宗恶行。

那次行动的其他细节岳忆明都不愿意再多说什么,一如夏玉婵能给岳忆明的线索也是选择性的有限:可是岳忆明负伤惨重,解决事情的代价惨烈到夏玉婵一生都要背负着这份亏欠不知道如何能赎。飞牛哥判刑入监后,阴影没有再爬出角落过,可是越不明白恶梦就越找上门来。

“太用力动了胎气怎么办?”

怪脸人问,看不出表情,语气却很轻松。

“不如你乖乖束手就擒,我们都别麻烦。”

岳忆明冷静地应答,目光悄悄扫过房间一周,深怕再冒出第三个人来。

“咦,你有带手铐吗?”

怪脸人一面轻松问,一面再走近。

“有啊!”

岳忆明说谎脸不红气不喘,都下班了怎么可能带手铐?连枪都放在局里,又不是演电影随时从背后一捞就会有枪和手铐吗?

“哪。”

怪脸人两手往前伸。

岳忆明早就蓄劲待发,怪脸人手一伸出就往前抓取,本想用最快速的动作撂倒对方,毕竟真要动手的确现在怀孕不敢冒上任何风险,可是这一抓就是落空了。

眼睛根本来不及捕捉怪脸人怎么移动,怪脸人已经在趴趴身旁蹲下,伸手摸摸趴趴的肩背,什么也没说倏地喀啦就动手将关节接回。这一下来得太快,连夏玉娟都来不及看细,但是趴趴微微皱眉站起活动一下筋骨已经没有大碍,心里还是忍不住喝采。毕竟中西医所学不同,即使理论实务都常相背,但是亲眼见证奇妙还是忍不住暗自折服。

“我不会对孕妇手下留情喔!”

怪脸人站起来。

“希望你够用力。”

岳忆明不受威胁,回敬挑衅。

怪脸人再度欺身向前,岳忆明不敢大动作移动脚步,只能用小碎步变换方位,看准时机出手却次次落空。但是岳忆明不心急,冷静等待破绽。夏玉婵虽然心惊却仍判断着情势,转头望向门口,却看见趴趴就挡在门口,心里一凉。

岳忆明擒拿无功,觑准空隙先挥拳接连扫脚,希望可以造成怪脸人重心的混乱。可是怪脸人就只防御到此为止了,拄着脚硬接岳忆明的扫脚,然后连续刺拳攻击岳忆明。岳忆明两手横前防御,越挡越痛,忽然就一脚扫过来,岳忆明只能转身躲避,才猛然发现自己造成了多大的空隙。

怪脸人真的没有留情,抓住岳忆明肩头侧身扫脚踢倒岳忆明,身体浮空的那一瞬间怪脸人就使出大外割将岳忆明摔出。岳忆明即使在这一刻还是保持冷静第一时间判断自己的落点,硬是挺出脚承受自己的摔势,虽然脚好像有点扭伤,可是保护住肚子没有受到波动。才刚庆幸,怪脸人毫无预警就挥拳往岳忆明脸上揍,岳忆明来不及思索整个人被揍得眼冒金星,头一偏怪脸人反手却甩了一个耳光,声音清脆到像是音效播放。

情况远远超过岳忆明的想像。

原本岳忆明觉得有机会制伏怪脸人,那么至少接下来的情况自己都可以掌控,万万没有想到怪脸人远比自己想像得厉害太多。就在懊恼的这一刻,怪脸人已经弄脱岳忆明的两肩关节,整个人坐倒在地,怪脸人像是变戏法般脚夹住岳忆明的脚踝,转身像是跳舞就把两脚脚踝扭伤。

怪脸人转身离开,岳忆明就像个没有威胁的废物躺在地上,只是咬着牙不喊痛不愿示弱。怪脸人往夏玉婵走近,夏玉娟即使不知道其中恩怨也猜到些许,不顾自己的安全立刻就横在夏玉婵面前想要保护姐姐。

一声尖啸,怪脸人鬼魅般就面对面贴在夏玉娟眼前,鼻尖甚至互顶而感觉到他呼出来的热气。心里的惊惶根本就赶不及涌现,夏玉娟的肩膀就被很大的力气压下,脚软快要跪下。只有趴趴才看见怪脸人搭着夏玉娟的肩膀凌空翻身跃过落在夏玉婵的身后,夏玉婵完全没有防备两手就被反折交叉抓住。怪脸人从裤子里拿出束带,轻松缚住夏玉婵双手,朝屁股一踢夏玉婵就往前扑跌。

厚实的门传来笃笃敲声,趴趴开门。迎面走入的是方懿蕙和另外一个怪脸人,方懿蕙脚步蹒跚,身上的洋装从中分开披在身上像是狼狈残破的风衣,裸着下半身只剩上身穿着胸罩,神情憔悴。

“我错过什么了吗?”

方懿蕙身旁的怪脸人问。

趴趴望着方懿蕙狼藉的下半身,笑笑不语。

“没有,你来的刚好。”

撂倒两人的怪脸人转身回答。

“喂,太诈了吧,为什么只有你先爽到?”

门后又出现一个怪脸人,趴趴这才把门关上。

本来已经垂头丧气的方懿蕙突然看见进来的怪脸人抱着小美,突然又涌起力气转身奔向小美,只是立刻被架住往后拖。“小美,小美!”

方懿蕙发狂地尖叫。

“睡着了,还是你要我叫醒她,让她看看妈妈现在的样子?”

抱着被迷昏戴着眼罩的小美,怪脸人轻慢地侮辱着方懿蕙。

方懿蕙立刻停声,只是慌乱地喘着气。

“你们……到底是谁?”

夏玉婵虽然很害怕,还是鼓起勇气要去揭开心底下的那块伤疤。

“我们是……”

站在房间中央的怪脸人傲然昂立,散发出一股领袖气势,趴趴和其他两个怪脸人眼神里闪着崇拜的神采。

夏玉婵惊悚地等待恶梦的事实,岳忆明忽然体悟到原来这些年自以为解决的案件也许错得很离谱,从走廊的强暴已经将方懿蕙逼到快要崩溃的临界点,夏玉娟还没有做好迎接这些事情的心理准备,如果可以选择吴心禅并不想知道这个房间里面发生的任何事情。

“科学小飞侠。”

怪脸人缓缓说出。

“……”

房间里面一片死寂静默。

“我就说吧,大仔的笑话真的很冷。”

“这几年完全没有进步耶,很恐怖!”另外两个怪脸人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趴趴叹了一口气,把小嵌灯熄掉,拿出遥控按下播放键。硕大延伸到整面墙的投射荧幕亮起光,开始播放影片,片头就是科学小飞侠的卡通主题曲。

“我就说是科学小飞侠了吧!”

怪脸人得意地说。

“胖子!你很狗腿耶!”

“你竟然谄媚到这个地步!”

另外两个怪脸人忍不住出声抱怨。

“拜托,是老大叫我弄的好不好?”

趴趴无辜地解释。

几个少年无视于房间内其他人轻松开着玩笑,被施暴的女人们更觉得不寒而栗,仿佛道德观还是罪恶感全都是屁,似乎只是因为好玩就把她们推进这个无底深渊,找不到动机的犯罪往往都是最可怕的。

卡通歌播完,画面接着出现吴心禅。吴心禅趴跪在一个怪脸人身上,mī穴插着他的ròu棒,背后是趴趴扶住吴心禅的屁股捅着肛门,暴长的茎身还露出一截在外显然没有捅到底,前面一个怪脸的ròu棒被吴心禅含在嘴里吸吮,除了吴心禅的泪眼汪汪,其余整个画面都淫秽不堪。

几个女人望着荧幕吃惊地说不出话,只有吴心禅蹲坐在地上把头埋入弯臂之间不愿再看一次自己被凌辱的画面,可是那声音还是不断钻入耳朵清楚听见当时的自己有多么**。

趴趴最先射出jīng液,拔出还是挺直的巨大ròu棒,jīng液牵丝拉长连系着guī头和肛门。然后躺着的怪脸人挺腰用力顶撞吴心禅,趴趴也帮忙抓着她的屁股凑向ròu棒上下摆晃,含着ròu棒的吴心禅不断滴下眼泪,口鼻却发出粗重的闷哼呻吟,眉头有时皱挤有时舒展,眯着眼却欲哭还媚。

吴心禅先达**,整个人松口软掉险险趴跌而下,幸好被趴趴扶住。接着底下的怪脸人也达**,口中喝出声将吴心禅的屁股高高顶起好几次,然后将吴心禅推开让她转身躺下。那个怪脸人虽然射完精,也还是硬直地勃起着没有软萎。

刚才被**的怪脸人走过来扛起吴心禅的双腿,整身压下用力插干着吴心禅。**交碰发出湿肉拍击声,而吴心禅迷乱地高声媚啼,不看画面还以为是播放A片女优敬业地呻吟。吴心禅又一次达到**,整个人哭着喘气娇嚷,怪脸人还继续**没有停止,吴心禅哭声渐低娇嚷却加强,竟然连续攀上**的顶端,全身泛着潮红其态若痴若狂。

疯癫地乱啼狂扭,吴心禅忽然僵直着身体不动,怪脸人ròu棒被死死夹住无法动弹,猛然一股射意被箍住进退不得,好一会吴心禅才回过一口气,怪脸人一把射在吴心禅mī穴里,拔出ròu棒时还湿漉漉地黏着稠白胶液。吴心禅触电般挺起腰翘起阴部,一股热流激射而出,几个女人虽然有人历经过这样的经验,但是亲眼所见还是惊讶地难以言喻。

画面剪接跳到下一个段落,吴心禅趴跪在床边,两手紧紧按住床缘框架。

镜头外一阵湿黏的喘气声由远而近,一直到清晰地有点过份的吵杂,画面里才出现了一只狼狗挨近吴心禅。

方懿蕙马上就呕吐出来,夏玉婵吓到痴呆地失禁流出尿液,但是岳忆明和夏玉娟还不知道快要发生什么事情。

狼狗兴奋地闻着吴心禅下体,还伸出舌头把肉臀和mī穴舔得湿答答地。岳忆明和夏玉娟似懂非懂快要会过意时,狼狗就飞身扑上吴心禅,挺起自己的狗茎摸索插入。

两个女人呀地叫出声,另外两个女人却紧闭眼睛不愿再想起惨痛的回忆。狼狗锲而不舍终于插入mī穴,狗蹼搭在吴心禅腰身,疯狂地摆动下体狂抽猛插。

镜头特写着人兽交的各部位,吴心禅从凄厉地哭泣到无声的啜泣,狼狗还是一贯地兴奋表情丝毫没有慢下来的意思。画面忽然跳出黑底白字,写着九十分钟过后,画面再接回狼狗干着吴心禅,还是一样的兴奋表情,镜头外发出轰然笑声,吴心禅却已经累到没有任何表情,只是痴呆地持续张口呻吟。

终于狼狗射出狗精,拔出狗茎随即一溜烟跑走,镜头移向吴心禅的下体,yīn唇被翻开露出梭状肉褶,褶缝内撑着好大一个窟窿伸缩开阖,过一会突然涌出大量的jīng液,颜色黄稠浓郁,即使只是画面好像都可以闻到狗骚腥臭味。

夏玉娟喉间一酸也呕吐出来,岳忆明惊吓地说不出话。

画面再剪接切换,两个怪脸人戴着夸张的蓬松卷毛假发,叽哩咕噜地假装说着听不懂的外国话,然后又一上一下插着吴心禅的mī穴莲洞。吴心禅已经疲惫到没办法有什么反应,只是让身体自然呈现着**的动作,嘴里的呻吟几近是梦呓般模糊不清。两人干到射完精,然后一人抬起吴心禅抱住双腿分开,另一人挤压着小腹,只见吴心禅的mī穴洞口和莲洞窟窿双双呼吸着,接下来纷纷流出白浊jīng液。

趴趴走进画面假装喝斥着两人,两人鞠躬哈腰退离画面,趴趴弯下腰拿着一把儿童玩具刀好像在锯什么,接着拿起一根手指饼干,然后放进嘴里吃掉,镜头外又是一阵大笑。

方懿蕙和夏玉婵泪流满面,岳忆明和夏玉娟这才明白是在拍摄案情复刻。

接下来是趴趴拿出一支手枪,先瞄准桌上的空宝特瓶然后击发,宝特瓶被射倒,趴趴在地上找了找,然后捡起一颗胶弹放在桌上。趴趴跨蹲在吴心禅身上,对准膝盖射了一枪,吴心禅痛得尖叫,像是真的被枪击:然后摊开吴心禅的手掌,再对着掌心射了一枪。

看到这一幕,夏玉婵忽然理解岳忆明的伤是从何而来。

趴趴最后把枪塞进吴心禅的mī穴里面,笑着说赌一把吧!然后开枪。画面里的吴心禅货真价实挨了一颗胶弹,痛得抬起下体又猛然垂下,可是趴趴故意按住吴心禅的大腿,吴心禅只能一面尖叫一面痉挛着发泄mī穴里激烈的痛击。

曾经夏玉婵疑虑过岳忆明不肯告知的隐瞒是否别有内情,现在夏玉婵才知道不论岳忆明说了什么没说什么,她为夏玉婵付出的代价实在巨大到夏玉婵宁愿当时什么都不说或是再被**几百次也要换回岳忆明的牺牲。

再重现一次那个经历,岳忆明才知道当时真的是九死一生那么恐怖,如果可以再选择一次,自己还能这么义无反顾吗?岳忆明挺着肚子,忽然冒出冷汗为自己在亲情和友情之间疑虑而感到羞愧,那个没有在怕什么的岳忆明永远都回不来了。

没有人注意到吴心禅用阴毒怨恨的眼光望着夏玉婵、方懿蕙和岳忆明。这样千方百计凌辱着自己,只是针对你们这几个贱女人,凭什么我要这么倒楣当作表演工具?而且你们看了这么久,竟然没有人转过头来关心一下我!贱人,全部都是贱人!

画面最后是怪脸人将电动yáng具塞入吴心禅的yīn道和肛门,套上内裤以后使唤着吴心禅自己穿上外衣外裤。本来只是很简单的动作,却每每在吴心禅弯腰穿起裤子或是把衣服套进头肩要拉下时,就会按下遥控按钮让电动yáng具疯狂振动。吴心禅因为这样的干扰一直无法好好穿上衣裤,每次都会蹲下或躺下哀声吟叫着,最后夹紧双腿不住抖动加强自助抚慰动作,直到**过后才喘气勉强爬起,继续简单的套衣穿裤动作,来回反覆数次之多。

房间内灯光全部亮起,一下子尽放光明每个人的眼睛都被白光照得刺痛。

关掉播放房间内回覆安静,只剩那取出的电动yáng具还在发出低频振动鸣声。

趴趴走到吴心禅面前,温柔地抚摸她的头发。

“是不是很不甘心?是不是觉得莫名其妙?是不是觉得全世界最倒楣的事情都发生在你的身上?是不是很怨恨明明我们要动手的对像是她们可是被搞的人却是你?是不是发现每个人都以为自己是背负着沉重过去的受害者却没有人关心现在正在受难的你?”

几个女人听在耳里全都转过头来看。

“我可以体会的噢!”

趴趴微笑迎上吴心禅悲愤却恶毒的眼神。

“嗯……北邑市第一女子中学毕业,成绩一直是班上的第一名,全校的前十名,爸爸是国内赫赫有名的物理学家,妈妈是研究室里首屈一指的才女,再几年想必也会在学术界大放异彩吧!你爸妈的师生恋,啧啧,很出名的!

怎么样,像你这样的天之骄女,我怎么可能会体会你的心情?我这么卑微,只是一个你随时可以呼来唤去的阿宅,哪里可以体会你高贵却不容侵犯,美丽却容易受伤的少女心?“吴心禅想用最恶毒的眼神瞪向趴趴,可是看起来只是皱着眉头挤着鼻子而已。吴心禅不想承认趴趴说的都是她生活里的一部分,可是吴心禅也只能是这个样子了,连想装作恶毒都这么不堪一击。

“我不是说过了吗?我以前很胖喔!你不是听见了吗,他们都叫我胖子,那是真的,胖得不得了。我被欺负到最惨的时候,每天去学校的制服都是脏兮兮地穿回家,每天被推跌倒被丢垃圾被揍被打被勒索,每天回家以后身上都是大大小小数不清的伤痕。

欸,我只是胖而已啊!我碍到谁了?我又害到谁了?你不知道对吧?我也不知道啊!我国中就已经会自己煮饭自己缝衣服了,不然我回家谁做饭给我吃?我的衣服破了谁帮我补?如果我家事做得不够俐落,还是我又在外面惹了什么麻烦带回家,我不被打死才怪。喔,抱歉,我爸只是个赌鬼,我妈是个酒鬼兼工厂女工,什么自由落体还是微积分的对他们来说都是没听过也不能吃的狗屁而已。

有好几次我都觉得干脆还是去死算了,可是有谁会同情还是体会我这个又胖又惹人厌的少男心?“吴心禅装不出恶毒了,她无法同情这个施暴者说的什么悲惨过去,可是她的确觉得自己无病呻吟到很可笑的程度。

“有啦,我很同情你!”

“对啦,我最能体会你了!”

两个怪脸人插话进来打诨发科。

趴趴伸出手指戳进吴心禅的mī穴里面搅呀搅的,然后拔出一根湿漉漉沾满黏液的手指停在吴心禅嘴唇前,吴心禅犹豫了一下,闭上眼睛皱着眉伸出舌头舔拭,趴趴却戳进吴心禅嘴中,吴心禅边咳边吞下趴趴手上的腻垢。

“你失去什么?处女膜?很可怜吗?”

趴趴微笑。“我根本没有什么可以失去的啊!每个人只会伸手跟我要东西,可是谁给过我什么?我被勒索的时候,我的老师叫我要眼睛放亮点学会保护自己,训导主任叫我别惹那群有背景的好学生,他妈的,我被勒索耶!”

夏玉婵依稀似曾相识,却涌起一股很不祥的熟悉感。

“啊,这就像如果你晚上太晚回家在巷子里被强暴了,只会有人跟你说不要这么晚回家不要穿这么暴露不要走巷子里面不要带太多贵重物品在身上,天哪,那个强暴犯呢?那个劫财劫色的家伙呢?他应该不要怎样才对?我们的治安呢?

只能拍拍你的肩膀叫你不要这样不要那样了吗?

你知道吗,这里有个检察官最喜欢调查那些强暴案件,去帮助那些无辜又可怜的受害者,她很伟大对不对?哇,伸张正义,司法界的中流砥柱啊!可是为什么她这么积极这么好心?因为她也是受害者啊!你以为她因为有同理心才会去深入调查还原真相伸张正义吗?有没有可能她只是想替自己报复那个她不能替自己伸张的案件?

毕竟,她以前可是一个叫自己学生眼睛放亮点,保护好自己,被勒索只是因为自己是个无能笨蛋弱者的老师啊!“吴心禅愣着张开嘴,转头望向夏玉婵。夏玉婵脸色发白,可是不论如何,五年前学校那场小小的骚动早就已经记忆模糊了,更遑论人名?怎么可能是那时候种下的因?五年来的这一切,应该要是更重要的理由来造成自己一辈子的不幸啊!怎么可能是因为这种莫名其妙的小事情?

“那个老师还做了更过分的事情,可是那些对她来说都是理所当然的吧?

其实你们不是姊妹我才觉得奇怪咧,你们脑带里面都装一些莫名其妙的东西搞得自己很有优越感,什么都不能输,什么都要赢人家赢得死死的才甘愿。

后来啊,那个老师跟她的同事被强暴了,超可怜的,对啦,就是请你拍的那些影片,一样的剧情。干,自己贱惹到人就算了,干嘛拖同事下水啊?她那个同事超倒楣的耶!根本就快要结婚的人了,要把自己的处女献给老公那种很纯情的粉红色公主病女生,就这样被强暴,被**,给狗干,给黑噜噜脏兮兮的外劳上,喔,天啊,好像用倒楣来说都还太小儿科吧?“方懿蕙心里的什么东西裂开了,夏玉婵望着她摇头想说些什么,可是这个场合怎么能对号入座?

“为了要骗那个很倒楣的同事不要自杀,结了婚就好好过日子,说好不要报警也不要再想起以前那些可怜兮兮的往事,结果女老师还是不甘心自己被强暴,被**,给狗干,给黑噜噜脏兮兮的外劳上,哈,抱歉,重覆了。

女老师还是偷偷报案了耶!有一个跟女老师很要好,正义感爆表热血冲过头的女警察,喔,是刑警,拍胸脯保证说一定会破案。“方懿蕙猛然紧握拳头,指间关节霹哩啪啦作响,眼神空洞充满绝望,可是那股气势却像是要吞噬掉一切的同归于尽。岳忆明冒着冷汗,手脚关节怎么疼痛都比不上心里的震惊和害怕,五年前那件事原来不是巧合,所有的人卷在一起难道就是那个小小的因?

那个自称科学小飞侠的怪脸人接下话题。

“那个女刑警可不是简单的人物啊,本来只是查强暴案,谁知道查着查着就查到了抢劫案,抢劫案查着查着又揪出了贩毒案,真的是比猎犬都还灵敏的查案天才啊!

不过天才只有一个有时候也很麻烦,因为天才冲太快旁边的人都搞不懂她在想什么要往哪里去。如果只是抓个违规停车还是闯红灯随地吐痰的,一个人冲没关系啊!可是贩毒案耶,不是那种巷子里面一个毒虫跟药头拿货,一手交钱一手交货那种偷偷摸摸小案子,是那种卖毒品来十几个人扛着货,买毒品的人来十几个人扛着钱,是那种规模的喔!

结果那个天才女刑警就带了两个手下闯进去,自己被强暴,被**,给狗干,给黑噜噜脏兮兮的外劳上就算了,呵,抄袭台词不好意思,还害两个手下送掉小命。欸,其实当天才女刑警的同事才比较倒楣吧?““唔,对耶!”

“死掉比较恐怖!”

两个怪脸人像唱双簧应答。

“为了逞义气帮朋友,案子是破了,人也给干了,说不上来值不值得,不过可以结婚怀孕,还可以约吃饭叙旧,对着被骗还有不能说实话的人都能嘻嘻哈哈若无其事,我想应该不算不值得吧?

可怜那两个陪葬的同事,连名字都没有,只有绰号和代称,唔,一个是还没结婚可是有老爸老妈要养的独子,另一个是结婚几年养老婆养小孩背房贷背车贷的可怜虫。天啊,简直死得莫名其妙嘛!“那不是真的!怪脸人扭曲了当时的案情,可是岳忆明说不出辩解,岳忆明既不敢对号入座,更被提醒当时殉职的同事现在自己竟然也遗忘得一干二净。

破过这么多伤天害理的案件,其实自己跟那些满手血腥还想逍遥法外的加害人有什么不一样?

“为什么要骗我?”

方懿蕙空洞地说着。

“我没有,我没有骗你,事情不是这个样子的!”

夏玉婵终于忍不住出声试着解释什么。

“骗我还要我感激你,让你觉得很伟大吗?”

方懿蕙对着岳忆明说,岳忆明不知道方懿蕙只是视线刚好所及还是专指自己,可是自己的确是共犯同谋而心里有鬼不敢面对。

“懿蕙,真的不是这样,老姐和忆明姐都是好心为了你好,真的!”

夏玉娟急忙帮腔维护。

“所以你也知道?这么多人都知道只骗我一个?”

方懿蕙对上夏玉娟的视线。“还是我只是刚好被拖下水的倒楣鬼?”

“没有,不是这样……”

夏玉娟慌乱不知道从何说起。

方懿蕙静默,房间里一片死寂。忽然方懿蕙发疯地大吼大叫,冲向墙壁猛然就要一头撞下,被怪脸人即时架住。“让我死!我要死!不要拦我,给我死掉算了!我要去死啦!”

方懿蕙红着眼嘶吼尖叫,声音凄厉到让人不寒而栗。

“别这样。”

说故事的怪脸人很平静地劝阻。“请不要这样。”

怪脸人抱着小美,小美还在昏迷,只是身上被缠着绳线连结到室内沙发椅脚。

方懿蕙一下子从癫狂的状态被下了定身咒般静止,瞬间百感交集,然后崩溃地坐倒在地上放声大哭,可是声音凄厉哀绝到像是至亲逝去那么痛恸。

守护了这些年的秘密,一下子就被这样无情地戳破,即使有真有伪,但是不论如何都没有再护下去的理由。夏玉婵忽然觉得自己很空虚,不知道自己为了什么而活,也不明白自己最初坚持的动机有什么意义。

如果现在就要去死来赎罪,也没有所谓了。可是自己只有一条命,哪能抵得了这么多亏欠?可是不论最后要怎样粉身碎骨,有些事情不能在结束前不明不白。

“你们……到底是谁?”

夏玉婵缓缓走向怪脸人,知道他是这个房间唯一施发命令的人,所有的谜底都藏在他身上。

“你凭什么问?”

怪脸人微笑放下小美。

“凭我想知道,凭我被你们**强暴的代价!凭我是检察官!凭什么?我就是想要知道!这要凭什么!”

夏玉婵绝望到底冲起一股气,忽然就爆炸发作,整个人背着手却张牙舞爪大吼大叫冲向怪脸人。

怪脸人好整以暇站稳横脚一踢,正中夏玉婵的肚子。夏玉婵就像断线的风筝般平平飞出,然后才滚落在地上。夏玉婵还在地上曲着肚子淌着口水从剧痛中试图回复意识,怪脸人已经慢慢走向夏玉婵。

“问人要客气一点嘛!你这样很没礼貌耶!你以前不是老师吗?”

怪脸人逗弄着夏玉婵。

已经翻脸,没有必要再客气了。五年前的客气让自己做恶梦到今天,即使要被强暴,也不该对那些废物渣滓低声下气!夏玉婵逞强站起身,再扑向怪脸人,怪脸人只是非常轻松就把夏玉婵扭转凌空翻身飞摔出去。

岳忆明知道怪脸人强到爆表,房间里如果自己都赢不了他,那么其他每一个人对他来说都只是随时都可以捏死的蚂蚁而已。可是岳忆明知道夏玉婵再这样挑衅下去,第一个被打死的就会是她。

“阿婵,你不要这样!”

岳忆明出声阻止。

“姐,你不要这样……”

夏玉娟也哭着哀求。

吴心禅望着也许和自己一样可悲又可怜的方懿蕙,可是方懿蕙只是低着头哭谁也没看。

夏玉婵再度站起来,嘴角已经渗着血丝,发丝凌乱地黏在脸上,但是眼神透露着视死如归。怪脸人没有被这股气势压倒,反而笑得非常开心,好像很高兴对手可以这么活力旺盛。

披头散发的夏玉婵再度向疯婆子般吼叫冲向怪脸人,忽然一声小孩子的哭啼引开大家的注意力。

“妈妈,妈妈!”

小美被趴趴抱在怀里眼罩遮着看不见,只能听到声音哭着叫喊。

“小美,小美!”

方懿蕙突然醒觉,尖叫着爬向小美,却被一个怪脸人拉住,不论怎么挣扎都不能动弹。

夏玉婵瞠目结舌不知道这时该进还是该停。

“方老师……”

怪脸人突然对方懿蕙说话,方懿蕙求助地可怜眼神望着怪脸人。“你刚才不是很恨夏老师吗?喔,夏检察官,嗯,随便啦!”

方懿蕙不明所以,不知该点头还是摇头。可是趴趴掐着小美的脖子,小美痛得手脚乱挥,哭声惊怕可怜,方懿蕙慌乱地流着眼泪却无能为力。

“可是啊……”

怪脸人拖长音调。“你现在要拜托她耶!夏……喔,我想起来了,大奶婵。大奶婵对我有够没礼貌的,我拜托对她好像一点用也没有,不知道你拜托她会不会比较有效?”

夏玉婵的气势一瞬间全部退散,还站着却失去坚持的力气,披头散发摇摇晃晃,整个人看起来就像落难的浪人,人生的失败者。

方懿蕙为了孩子却想都不想,整个人往前扑倒趴跪。“玉婵,拜托你,拜托你救救小美,求求你了……”

方懿蕙哭得声泪俱下涕液纵横狼狈不堪,即使这么丢脸也在所不惜。

夏玉婵呆着,趴趴却不让她有时间思考,用力掐了小美一把,小美边咳边哭吓坏大家。

“……对不起……”

夏玉婵喃喃说着。

“你说什么?我听不清楚耶?”

怪脸人邪笑着捉弄夏玉婵。

“对不起!”

夏玉婵哭了。“请原谅我!”

“不是这样啦,大奶婵,你忘记了喔?”

怪脸人笑得很开心。

夏玉婵愣愣地看着怪脸人。

趴趴笑着拿起遥控选取影片段落,按下播放键。

虽然室内灯光俱亮荧幕画面变得看不清楚,但是人物轮廓仍然可以明显辨认,而且音响喇叭好到声音清晰可闻。

“对不起,呜……对不起……”

“呀!……啊啊啊……好好好!我愿意,我愿意……”

“你在摸我的胸部!”

“你在摸我的……咪咪……”

“你在搓我的咪咪,好爽,好爽……”

“大咪咪!你搓我的大咪咪搓得好舒服,好爽好爽!”

“喔……喔,你现在弄我的妹妹弄得人家……好爽好爽……喔!”

“啊……喔……你把人家的mī穴……弄到都是yín水……好…好舒服喔,人家……好爽,好爽……喔……”

“啊……啊,你这样插人家的屁眼,实在好爽,好爽喔……”

“我……我尿尿了!”

“因……因为,因为我……太爽了!我爽到……飞起来了!”

“我骚!我很骚!”

“我很淫!我很淫荡!”

“你……你可以跟我……跟我……**……”

“你可以干我!”

“你可以干我!你可以干我!拜托你干我!求求你干我!”

“呜……求求你来干我好不好?拜托你……干我……”

“……求求你,用你的大ròu棒……插进人家……湿湿的mī穴……人家的mī穴……全部都是yín水了,拜托你插进来……让我爽翻天……好不好?”

画面上尽是夏玉婵求干的语句,被精心剪接成流畅的顺序,即使蒙着眼罩语气多有哭音胁迫,但是那些淫声艳语还是低贱地让每个听见的女人都无地自容。

夏玉婵张开嘴,怎么样都无法再逼自己说出这样的话。

趴趴再掐了小美一下。

方懿蕙还在死命的求。

不行。夏玉婵低下头。

“那这样呢?”

趴趴拿了一根钳子夹住小美的小指。“这个跟牙齿不一样,可不会断了还会再长一颗出来喔!”

方懿蕙崩溃地尖声哭求,模样歇斯底里到癫狂无序。

夏玉婵全身发着抖,忽然想通一件事。如果我有哪里亏欠你们,就让我在这里割肉喂鹰偿还吧!

“……求求你,求求你来干我好不好?拜托你……干我……”

即使下定了决心,真的说出口时,夏玉婵还是哭到说得口齿不清。

“……求求你,用你的大ròu棒……插进人家……湿湿的mī穴……人家的mī穴……全部都是yín水了,拜托你插进来……让我爽翻天……好不好?”

方懿蕙不知道该恨夏玉婵还是要谢夏玉婵,这一晚的恩怨情仇让她起伏了太极端的情绪,这一室的风变云幻让她迷失在亲情和友情的衡量中。对于人性,方懿蕙该要轻易的相信还是也要承受背叛的痛楚?

方懿蕙泪眼蒙眬抬头望着夏玉婵。

那是一个孤独的背影,孤独,可是却直挺挺站着。

方懿蕙不曾忘记过这句话,也没有忘记这句话,和那个背影。

只是此时此刻,又是人生哪出风景?方懿蕙说不出请求,放不下牵挂,究竟该相濡以沫,还是该相忘于江湖?方懿蕙低下头,不能再看那个背影,只能烙印在心里哪一个不该再去注视的碑像。

“就是这样啦!这样才乖嘛!”

怪脸人拍手笑着。“可是……说归说,你又没有做动作,这么轻松我也会说啊!”

“求求你,用你的大ròu棒插进人家湿湿的mī穴……”

“人家的mī穴全部都是yín水了,拜托你插进来让我爽翻天好不好?”

怪脸二人组又开始一搭一唱带动气氛。

“我……的手被绑起来,不能动作……”

夏玉婵咬着牙解释。

“对喔!”

怪脸人嘻嘻笑走向夏玉婵,哗啦一声就扯开衬衫两襟,钮扣飞弹打在岳忆明的脸上,岳忆明眯眼不忍心看清楚就要发生的事情。

夏玉婵衬衫敞开露出内里胸腹肌肤,仍然像五年前那样玉白脂滑,吹弹可破。胸罩是雪白色的织花厚布,因为之前曾穿过深色胸罩在白衬衫透光隐约可见而被长官叮咛交代,而夏天穿厚布材质虽然较不透气却可以避免偶尔的激凸窘状,那也是因为自己身怀**,所以一旦rǔ头凸起太薄的布质怎么也挡不住那两点的显眼。

怪脸人惬意地将窄裙拉起缩挤在腰际,望着夏玉婵表情又羞又气,眼神甚至是歹毒怨恨,却还是要乖乖忍受自己的凌辱嘲弄,就更觉得好笑。夏玉婵穿着连身黑色丝袜,内里却和胸罩非是同色系的黑色内裤,那是因为坐在椅上偶尔翘脚或是有时弯腰蹲下难免曝光,穿浅色内裤易引人遐思。女性担任检察官即便有专业能力,有时太突出的外貌反而要花更多的心思去遮掩,那些专业能力就变成只是附加价值而被轻易忽略了。

“可是……你被这么多人玩过,连狗都干过你了,我不是很有兴趣耶!”

怪脸人脱到这里忽然耸耸肩批评然后停下。

夏玉婵愕然不明所以。

“这个房间里面每个人都各怀鬼胎,你恨过来我恨过去,就算身体不脏心也黑得要命,这样干多恶心!”

怪脸人轻松转身发表高论。“可是今天不一样,我们这边有一位白衣天使,人洁白心一定也洁白,我可还没干过白衣天使啊!”

夏玉娟听见惊呼一声,下意识就要逃跑,虽然身困斗室无处可逃。怪脸人才说完身影就闪在夏玉娟眼前,双手一挥就把夏玉娟推倒跌坐在沙发椅上。夏玉娟没想到自己会突然成为目标,想到这群虐人不眨眼的怪人,夏玉娟就吓得六神无主。

怪脸二人组跑来一人,站在沙发后面按住夏玉娟抬高的双手。怪脸人站在夏玉娟面前,隔着上衣搓揉夏玉娟的**。

“好像还是你姐姐的咪咪比较大颗啊!”

怪脸人狞笑,夏玉娟只是哭着挣扎不知道该怎么办。

“放过我妹妹,拜托!”

夏玉婵明知没用,还是试图恳求。可是另一个怪脸人一脚踢在她的膝盖窝,夏玉婵应声软脚跪下,徒劳无功。

怪脸人还是一样暴力扯开夏玉娟洁白护士服上衣的衣襟到底,里面是白皙的肌肤和乳白色样式简单素雅的胸罩。怪脸人伸手往夏玉娟背后解开胸罩扣带,夏玉娟扭动身体就近和怪脸人面对面接触。

细看夏玉娟五官和夏玉婵虽然样貌相像,但是眉毛如弧月弯曲,眼角略微下走也不若夏玉婵那么盛气凌人,看起来就是比夏玉婵多了一份亲切可人。怪脸人将扣带解开,沙发后的怪脸人就粗鲁地将夏玉娟的上衣和胸罩拔脱而下,夏玉娟因为工作行动方便盘在头顶上的简易发髻因为挣扎而松落,披头散发的狼狈和姐姐如出一辙。

懒得解开裙子的钮扣,又是暴力扯下,夏玉娟光溜的身体只剩下连身雪白丝袜套住乳白色内裤,看起来既突兀又可爱,浑圆而不外扩的**缀着樱红色rǔ头,泪眼汪汪的扭动更显楚楚可怜却又诱人染指。

怪脸人将勃起的巨根撑顶裤子直接凑在内裤外阴部的位置磨蹭,两手把玩着柔嫩有弹性的**。夏玉娟想要挣扎,但是手被压制怎么扭动都只是虚张声势而已,想到刚才看过的影片,夏玉娟更害怕自己也要承受一样的暴行。

做护士多年,各种病情和相对的身体状况全都浏览见识过,职场上**的身体对她来说就是功能失调的机器,医生负责治疗,护士负责维护。在抚摸着这些身体触碰着这些肌肤的时候,夏玉娟已经可以练就平常心去执行,反而是病人有时候会因为各种突发状况偶有尴尬时刻,像是帮摄护腺手术后病患处理患部时常遇到勃起,甚至连帮行动不便的病人用尿壶接尿时也会勃起:女病人也遇过协助擦拭身体时触碰到敏感带而引起**,yīn道泌出aì液也要装傻不知道,各种状况不一而足。

可是不论这些经验有多丰富,都不能代表自己的身体被这样摆弄时可以心无旁骛置身于事外,尤其不是治病而是**,更何况现在是身不由己的强暴。

怪脸人俯身张口往**吸吮,刚入口刺激夏玉娟耸起疙瘩,怪脸人不吝啬地吐着唾液将皮肤上立起的疙瘩一一舔平,然后含住rǔ头,用舌头反覆旋转搅动,感觉到rǔ头在口中坚硬挺起。

怪脸人得意地啃咬rǔ头,夏玉娟惊愕地叫出声,怪脸人立刻改成用舌面挤压舔拂,夏玉娟的叫声来不及收尾,在惊愕里突兀地转调成呻吟。怪脸人往另一边**直接吮啜,夏玉娟换了口气,想要继续尖叫,却颤抖着声音,在叫喊和呻吟间徘徊摇摆,不规则的声律却有一种青涩的**。

夏玉娟再怎么想隐瞒,须臾也一定会被知晓自己还是处女之身。和方懿蕙一样,夏玉娟也想将自己的第一次献给丈夫,因为这样在爱情的路上才蹉跎耽搁了许久,幸好最终还是遇见付出感情愿意等待的黄医师。只是……怪脸人将吻游移到腰际,用牙齿轻咬一口,夏玉娟像触电般弓腰弹起,从混乱的思绪中回到现实。

怪脸人趁势将夏玉娟挣扎扭动的一只腿抬起,把小腿勾在肩上,然后用身体的重量用力往前下压,双腿猛然被分裂而开,夏玉娟哀嚎一声,音调已经无法尖锐,语气多是可怜。抵着夏玉娟小腿那侧的手绕过腿,伸掌握住圆盈的**,虽然没有丰满到超出掌握,但是饱满的乳肉充实地填满掌间空隙,用力抓捏,富含弹性的肌肉涌起力量从怪脸人的指间掌腹激荡开来。

意外的发现夏玉娟的身体别有特色,怪脸人的新发现刺激着兴奋,手掌不停地搓揉抓捏,同时另一边的**也被怪脸人的舌头环绕着整个轮廓舔遍,时而用牙齿轻触,夏玉娟的哀嚎充斥着呻吟的声调,委屈却更让怪脸人涌起侵略的快感。舔到**时,怪脸人用舌尖不断挑舔顶压,翘立的**被玩弄到膨胀而颤抖:同时搓揉着夏玉娟另一边**的手也集中在用拇指和中指转捏rǔ头,食指指腹则挤压挑点**。

夏玉娟想用哭音掩饰自己的呻吟,但是音调却越来越溃不成声,后来已经分不出到底是什么心思了。怪脸人抓准这个时间点,口里舌尖顶紧**牙齿咬住rǔ头,另一手则三指同时用力挤按,夏玉娟受不了刺激忍不住大声娇啼媚叫出来。

叫了第一声出来后,再也无法抑制地将随后的娇喘莺啼全部都放浪地交叠喊出。怪脸人另一只手这时才往下探索,钻进丝袜内,簇指从小腹一路捏近阴部。

丝袜和内裤被汗水濡湿黏腻,怪脸人仍然在包覆着**的内裤外捏揉,感应到肉丘间的缝隙,用拇指出力压入,指尖传来**的温度,夏玉娟痉?般扭动,但是上半身都被压制住,乱摆的下体更像是迎合着怪脸人的指压凑上使其陷入。

怪脸人的手指可以感受到触觉已经从原本单纯的湿润变成了稠腻,柔滑沾手的温暖更加深了里面火热的呼之欲出。怪脸人手往内裤下缘挤入,用手指去摸索yīn唇的轮廓,yīn唇的肉折呼应着抚摸,抖动间像是含有吸力般将怪脸人的手指吞进yīn道里。

摸索间找到yīn蒂,用力捏揉挑逗,夏玉娟已经狂乱地呻吟**无法停歇,mī穴里涌出大量的湿黏体液润滑,竟然可以感觉到yín水滴流到掌心指缝手背,好几次在yīn道里挖掘都被滑开,终于挺直中指探入,却被看不见的肉壁夹挡阻隔,怪脸人略微用力夏玉娟却吃痛叫喊。

怪脸人心里一下子雪亮,知道自己挖到宝藏,没想到在今天这样的场合还能寻觅到未经人事的处女啊!怪脸人起身脱下自己的裤子弹出凶猛的暗紫深红巨大ròu棒,夏玉娟看到吃惊地本能夹腿排斥,怪脸人使劲将夏玉娟的丝袜内裤一齐扯下。丝袜应声而裂被扯开分成两半,大腿碎根部黏着裂絮,内裤却还是顽固地卡在两腿之间。怪脸人一手抓住内裤,另一手抓腿拖拉抽出内裤隙缝,内裤像方懿蕙那样挂在膝盖纠成一团。

夏玉娟的双腿被用力扳开,挣扎间低头瞥见怪脸人的ròu棒,已经肿胀到guī头泌着透明的黏液,而整个茎身充血般昂然挺立,泛着水光更显无穷的庞大。

怪脸人将夏玉娟的两脚扛在肩上,挺起ròu棒就捅入夏玉娟的mī穴。

mī穴已经充分湿润的夏玉娟,很容易就吸入怪脸人的ròu棒,但是guī头才刚塞入就被挡住,怪脸人再用力却滑开整个guī头又被推出mī穴,怪脸人没有生气却兴致盎然,用力将夏玉娟抬高的腿往下压,夏玉娟痛叫了一声,怪脸人挺起ròu棒重新探索着mī穴入口。

感觉到guī头再次被吸入后,怪脸人夸张地吸一口气,这动作吓到了夏玉娟,夏玉娟知道这次就是那个时间点,闭上眼睛绷紧身体鼓足力气要去承受第一次的冲击。怪脸人用力将ròu棒突入,很紧,但是怪脸人不顾一切猛力前捅,感觉到guī头撑开了紧到快要窒息的阻隔,ròu棒势如破竹,强驱直入直到没底。怪脸人的尺寸非凡,整个茎身全部塞入竟然将夏玉娟的花心撞到感觉好像被开肠剖肚。

夏玉娟凄厉地尖叫出声,第一次的痛才刚领略随后却是超越正常人的**深入带来的加农炮击,这比夏玉娟心理预期的承受还要满溢超过。紧绷的身体一下就被撞击打散,全身的筋骨好像都分崩离析,夏玉娟一口气叫完强撑着换一口气,可是身体不听使唤在抽搐颤抖。

隐约感觉到夏玉娟换了气又要张口尖叫,怪脸人大力退出ròu棒,将mī穴肉壁扯出,却马上又捅入将方才的肉壁又推回挤压,夏玉娟原本已经开口却被刺激到尖叫转成破音,这音量是原本预备要尖叫的充沛能量,变成破音却突兀地怪异而宏亮作响,室内的每个人耳膜都被震得微微呜鸣。

和非常弹手的**相比,夏玉娟的mī穴更是有弹性到紧窒的程度,每当怪脸人用力进退时,ròu棒的气力被肉壁吸附后又反弹回来,除了怪脸人自己的**外,夏玉娟mī穴的肉壁更像是藉着怪脸人ròu棒的力气反推回来不断按摩,反覆的刺激澎湃激昂到一度使夏玉娟进入**领域失神空白。

然而怪脸人越做越激动,身体一直往前压下,将夏玉娟的身体整个弯曲折叠起来,怪脸人用力摆动腰爆猛撞击,快感从guī头到茎身像是电击般无所不在刺激着,前一刻可以清楚感觉到瞬息万变的每个快感刺激,后一刻却又被强力的冲击抛到九霄云外一片空白。

很久没有在强暴间感觉到这么爽快的过程了,怪脸人难得让快感放肆奔走全身,一个恍惚间好像看见夏玉娟无法控制地流着眼泪,鼻涕和口水也都失控地流出,脸颊却泛着妖艳的绯红:口里的叫喊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变成呻吟但是乱不成调,啜泣着痛哎着娇喘着浪啼着激昂着婉转着,时而分段时而混合,耳不暇给不能一一辨别。

狂暴凶猛不知道**了多久,才发现夏玉娟的叫声已经是喘多过啼,而且声音被压抑着放不开来,两眼微微翻白,而夏玉婵已经在苦苦哀求着暂停。怪脸人更加快速度加强动作将ròu棒拔到快出却又捅到最深,每一次重覆这样激烈的**就更大力快猛。终于整个guī头像是被电网包住,快感一直乱窜钻进身体的每一个角落,**逐渐有点空白失控,在其中一次深插时jīng液暴然射出,抖动间白稠糊浆填满夏玉娟的子宫和mī穴。

怪脸人拔出ròu棒,发现茎身红白交错,而夏玉娟的yīn唇都是血迹,只有洞口下缘涌出的黏液才是白浊混着红丝。夏玉娟眯着眼睛,下巴抬得老高,呼吸虽然气若游丝,却仍是持续而没有间断的。口里只能发出吃力的喘气声,然而几声之间却会有个甜腻的娇吟联系,可怜里面添增几许妩媚。

好一会夏玉娟才睁开眼睛,目光从涣散慢慢调整焦距,渐渐显露出一点神采。刚才强暴自己的怪脸人已经离开站在室内中央,夏玉娟手上的压制消失,忍不住一动身体调整舒服的姿势躺坐着,可是这一动下体就传来撕裂般的剧痛,狂暴干扰着意识的清明,几阵痛楚过去,才略略感觉伴随着酥麻搔痒。又等到下体的触觉变得清楚时,才发现自己坐在一滩黏液糊洼上面,滑腻的感觉让夏玉娟很不舒服。

“搞这么久,白衣天使一定饿了,去请她吃三明治吧!”

怪脸人笑笑地下达指令。

扶方懿蕙进来的怪脸人已经先干过一次了,另一个怪脸人不客气地欢呼一声就冲向夏玉娟。

“没想到大奶婵的妹妹也这么正点,爽啊!”

怪脸人像猴子般扑向夏玉娟。

夏玉娟惊魂未甫又被扑上,吓得花容失色,可是全身剧痛却又毫无招架之力。mī穴已经是湿糊一片,怪脸人不费力气就将ròu棒插入,很快就啪滋作响干得痛快了。怪脸人抱住夏玉娟车轮滚般自己倒下让夏玉娟压在他身上,夏玉娟还搞不清楚这是什么花样时,屁股就被两只手按住。

吃力地回头望,发现背后的人是吴心禅的同学趴趴。想不通为什么趴趴要靠在身后,屁股就被扳开,股沟刚才被体液流过已经湿滑,现在暴露在空气里微微感觉阴凉。

趴趴观察着夏玉娟的菊洞,像是初春的樱花那么鲜嫩柔美,一定是肛门里的上等货色。挺着ròu棒只藉着股沟的湿润就强行挺入,夏玉娟还刚感应着新一轮mī穴里的进出,好不容易涌起的快感可以让破处的裂痛稍微缓和,肛门就塞进一根庞然巨物,忍不住皱眉尖叫。趴趴从吴心禅的经验里面开发出新一套的肛门强暴快感,用自己的蛮力凿着夏玉娟的肛门深处,好像可以感觉到微微的温湿润滑,猜想是血管爆裂渗出,更觉得痛快而加强速度。

夏玉娟被两人夹攻完全无力招架,痛和快感并存着,可是下体好像不是自己的,只是间歇涌起的空白让她知道自己又**了,来回几次太极端强烈的刺激,夏玉娟真的被干晕。

但是晕厥没有给夏玉娟带来什么福利,醒来时两人还是夹着她猛干,而且一点快感都没有,只觉得越来越痛。夏玉娟哭着哀求停止,两人还是持续干着而且越干越爽。

“我妹妹好像不太对劲,求求你让她休息一下好不好?”

夏玉婵不顾颜面跪下来向怪脸人求情。

“好啊!”

怪脸人答应得轻松。“不过你要快。”

夏玉婵知道怪脸人不会让她好过,可是看到夏玉娟气若游丝的模样,只好尽力讨好怪脸人试着妥协自己。

怪脸人走到岳忆明面前,岳忆明心里一凉知道自己终究躲不过被强奸的命运,虽然五年前曾经遇过,但是现在怀着孩子如果激烈**不知道会否动到胎气?

五年前岳忆明当自己已经死过一次,现今的人生是为了学长而活,未来的人生则是为了孩子而活,岳忆明没有第二条命再死一次,所以现在的岳忆明强烈地颤抖着。怪脸人蹲下,掀开岳忆明的孕妇装裙子,岳忆明穿着孕妇用的宽松肉色大内裤,肚皮微微隆起,比衣服遮掩时还要明显。

岳忆明不能动弹,只能任由怪脸人脱下她的内裤。怪脸人将岳忆明双腿分开,露出阴部。

“用你的嘴让她**,她**了我就放过你妹妹。”

怪脸人对夏玉婵说。

夏玉婵望向岳忆明,岳忆明觉得不是**已算大幸,点头催促。夏玉婵跪爬着到岳忆明身前,低头就张口舔着岳忆明阴部。夏天天热本来就容易濡汗,尤其下体闷了一天气味更是浓烈,可是岳忆明怀孕后yīn道里更常分泌体液润滑着,所以夏玉婵迎面就凑上浓郁腥骚味,差点作呕欲吐。

可是救人要急,而且岳忆明没有扭捏拒绝,夏玉婵只好忍耐着气味伸舌不断钻入岳忆明mī穴里挑逗,间歇舔顶她的yīn蒂,总之想得到的方法全都使劲浑身解数用上。同时间岳忆明也努力地想着各种**时的绮念,努力挑起自己的**,只是越急脑海里的杂念就越多,忍不住心浮气躁起来。

怪脸人看着两人为了救人竟然像是参加比赛那么认真拚命,忍不住觉得荒唐而好笑。想起一直冷落另外两人,未免也太无趣,于是走到吴心禅面前。

“喂,小妹妹。”

吴心禅抬起头望着怪脸人,既害怕又猜疑。

“去跟那个红衣服阿姨爽一下。”

吴心禅不明白要怎么做,是要像夏玉婵那样**吗?

“用这个。”

怪脸人从房间角落拿出一根很长的情趣用品,两头俱是guī头形状,中间则是模拟青筋爆起的茎身。

吴心禅无奈接过,不敢反抗。经过怪脸人身旁时,怪脸人突然抱住她,吴心禅吓得尖叫,怪脸人不理会将吴心禅的上衣脱掉,然后才将全身**的吴心禅推开。

“那个阿姨有个很酷的绰号喔,叫什么……”

怪脸人思索着。

“欠干蕙!”

另一个怪脸人补充说明。

吴心禅**着身体慢慢走向方懿蕙,心里有点害怕。不照着做后面那群牛鬼蛇神又不知道会把什么十八般武艺全部施展在自己身上,照着做前面这个阿姨好像又疯疯的说不定会抓狂暴走。

算了,横竖都没得选择。

慢慢蹲在方懿蕙面前,吴心禅想着要怎么开始。方懿蕙忽然推倒吴心禅,伸手往吴心禅mī穴里面捞,吴心禅又惊又怕,心想这个阿姨真的疯了!吴心禅整天饱受折磨,其实mī穴已经红肿痛到有点麻痹,但是吴心禅忽然发现一件事情,虽然方懿蕙看似莽撞,但是伸进mī穴的手指却动得很温柔。

闭上眼睛,吴心禅觉得可以被这样对待,已经是微小的幸运了。

“找到了。”

方懿蕙弄得吴心禅mī穴又湿漉漉时,忽然伸出手指。

吴心禅有点不好意思的睁开眼睛,才发现方懿蕙手里捏着一颗小小的胶弹,忽然就红了眼睛。这个阿姨没有疯,而且很关心我。

但是方懿蕙望着刚才挖抠吴心禅的mī穴,才发现一件很可怕的事情。原先进入室内时因为吴心禅裸着下半身而不好意思注视,匆匆一瞥只觉得这个女孩也很可怜却没有发现什么异样。现在帮她取出胶弹才非要正眼看清阴部,吴心禅的阴部其实被剃光阴毛,猛然一看以为是阴毛的黑丛,其实是密密麻麻的刺青。

吴心禅的阴部被刺了一个爱心符号,两瓣椭圆形凸起勾勒在在yīn唇上方,而尖锥状底部则顺着yīn唇形状画下,爱心里面写满了各种字体的‘禅’字。图案新刺不久,阴部周围的白皙嫩肉红肿起来特别醒目。

方懿蕙发着抖,这个小女孩是承受了多大的折磨和痛苦啊!难怪从进来开始她就这样怨毒的眼光望着我们,她实在不需要为了我们五年前的恩怨来遭遇这样的酷刑啊!

可是谁又活该要遭遇这一切?

方懿蕙默然躺下张开自己的双腿,吴心禅会意过来,什么也没说就拿起双头龙,一头对准方懿蕙的mī穴洞口,慢慢地插入,然后温柔地来回抽动。比起激烈的强暴,这样的**已经是好运了,纵使那是一个没有生命的东西在身体里面钻动。

吴心禅看方懿蕙的mī穴容纳了双头龙,于是张开腿蹲在方懿蕙身上,将双头龙另一个guī头用手摸索对准自己的mī穴洞口,然后慢慢坐下吞入guī头茎身。

两个人配合着彼此扭腰摆臀,意外的默契绝佳契合,明明是被逼着表演,两人却慢慢涌出快感,轻声呻吟。

怪脸人吃吃笑着在看这一对组合,不像夏玉婵和岳忆明比赛般的卖力,这两人因为同病相怜竟然演着演着就有真感情了,还真是无奇不有。

夏玉婵嘴巴张开到快要抽筋,舌头也僵直不灵光,刺舔着岳忆明的mī穴已经快要到极限,不知道是夏玉娟会先倒下还是自己会先放弃?被强暴时要努力抽离各种想像,可是现在岳忆明却要努力创造这些想像,真的急到有如热锅上的蚂蚁。

才想到蚂蚁,mī穴里就涌起细微的酥麻搔痒,像是蚂蚁爬过。岳忆明努力催使这种感觉更加强烈,果然快感越来越明显,岳忆明干脆摇晃起下体试着带动**:夏玉婵知道岳忆明有感觉了,鼓起最后的力气再拚命地或舔或抵。

终于岳忆明达到**,不顾旁人眼光大声地呻吟**,深怕怪脸人不知道自己已经**。一旦放下羞耻叫出声音,反而像是助兴般越叫越爽,一面叫着一面攀上高峰,岳忆明不只**失神,更引发潮吹激射喷出热流。

夏玉婵首当其冲,迎面全部浇淋满脸,幸好味道不特别腥臊,只是眼鼻口全都湿漉漉水汪汪,微微呛到忍不住咳嗽。

趴趴他们早有准备,看到夏玉婵完成任务,才放心让快感征服自己,两两射出jīng液。趴趴射完后就拔出ròu棒离开沙发,夏玉娟身下的怪脸人却还享受着射后温存舍不得拔出ròu棒,抱着夏玉娟像是情侣般躺着。

夏玉娟不知道什么时后又昏过去,只剩呼吸能证明她还活着。臀肉股沟间圆洞张着,血淋淋流出鲜血,血量多过jīng液流量,背后看起来有些怵目惊心。

只剩下方懿蕙和吴心禅还在交合,但是两人陶醉其中,无暇理会旁人是否注目。吴心禅不知到胯下的方懿蕙感觉如何,但是自己正慢慢累积着快感,好像将要届临**。

这一刻吴心禅感受到今天层出不穷的强暴痛苦中唯一一次堪称舒服愉快的时光,混乱而空白大半天的脑袋突然又开始正常运作。不知道为什么,吴心禅回忆起大一新生训练的自我介绍。

趴趴说他以前很胖,同学都叫他熊猫。吴心禅想起,趴趴那时候还说,其实是英文的PANDA,念起来像是胖达,因为他很胖,名字里面又有个达字。

“余佑达!”

吴心禅突然张口喊出这个名字,一瞬间达到**,随之而来娇媚风骚的长长呻吟一声,整个人软软瘫在方懿蕙身上。

“你终于想起来啦!”

趴趴笑着。

“你终于想起来啦!”

余佑达笑着。

第11章

你终于想起来啦!

用很丑陋的姿势趴跪在岳忆明的mī穴面前,夏玉婵的鼻尖还碰着岳忆明的yīn唇,可是夏玉婵清清楚楚地听见了吴心禅的叫喊。

余佑达。那个唯唯诺诺,身体超胖胆子却小到看不见的问题儿童。

我终于想起来了。

“夏老师,我不知道你在学校外面得罪了什么人,可是如果这些东西在学校里外传开来,我想……学校的名誉会受到影响。”

校长室里面只有校长和夏玉婵两个人,墙上的老旧电扇费力地吹拂着,不时还发出喀答扭转不顺的声响。

校长是个年事已高等待退休的老人家,过去曾经在教坛上呼风唤雨,长袖善舞的人脉关系也让他的教育事业一帆风顺,经营了自己的人生这么久,没有理由在退休前要跌这一跤赔上自己的退休金和几十年的名誉声望。

透明玻璃桌垫上面摊着几张照片,分别是夏玉婵和方懿蕙衣衫褴褛袒露着**和阴部的特写照片,仅仅几张却都精选表情狐媚陶醉痴迷,不乏性器官交合的局部特写。

怎么解释这些照片?夏玉婵甚至不想提及那场**强暴的任何一个字,更何况这几张照片的表情该怎样证明强暴与否?

方懿蕙早先已经提出辞呈表示结婚之后就不再工作,所以虽然并列照片中的女主角之一,但是校长不想追究也懒得为难。夏玉婵知道自己如果给不出一个清楚的交代,不只明伦国中,整个教育界大概都不会有容身之处了。

所以夏玉婵选择离职,因为她不能也不想解释说明。办理离职手续的那天,不知道只是心里有鬼还是东窗事发,总觉得同事看她的眼神都很奇怪,似乎每双眼睛都别有意涵。

非是夏玉婵多心,不只是校长,各处主任的抽屉都塞进了同样的牛皮纸信封,里面的照片只比校长手上的还要精彩。主任们嘴里互相惋惜着,其实心里早就把这两个年轻女老师剥光看遍,并且跟着照片强奸她们几百次了。只有辅导室的谢老师认真地跟夏玉婵道别,夏玉婵脸上客气,心里却不齿着他千篇一律的乡愿迂腐。

夏玉婵对方懿蕙隐瞒了这件事情,没有对任何人解释离职的原由,除了夏玉娟知情,连家里的爸妈都编了谎话骗过。为了报复,为了这样的事情不发生在别人身上,为了受害者有一个可以制裁的反击机会,夏玉婵毅然决然投入了司法体系,凭着自己的聪明和不服输个性,历经考试和实习,终于登堂入室成为检察官走另外一条执行正义制裁罪犯的漫漫长路。

只是午夜梦回,夏玉婵无数次想着那个事件的每一项细节。不论怎么拼凑,整个事件始终是没头没尾没有逻辑也没有真相。夏玉婵在那次事件里面几乎一直蒙着眼睛,自己所感受到的细节和方懿蕙勉强透露的线索可以推理出的范围实在太局促。

即使对岳忆明有所保留,但是岳忆明记下的关键字和夏玉婵寻找的方向没有不一致。岳忆明把事情解决得轰轰烈烈超乎夏玉婵的预期,可是跟夏玉婵相关的部分却牵强难明,夏玉婵越查越坠入五里雾间。

夏玉婵甚至神经质地推翻关键字的每一个可能性,只是想像无限延伸真相却越离越远,而且继续穷追不舍只会让自己沦入恶梦的无间道里,为了不想夜夜辗转难眠,夏玉婵还是选择性地慢慢放手。

想得少一点,也许受孕的机会可以多一点。

就是因为这样,夏玉婵才能说服自己去当个普通而正常的女人。

在那些无数的假想猜测之间,夏玉婵曾经怀疑过,如果施暴者不是三个人呢?夏玉婵狠下心将自己代入犯罪者的手法模拟,推演出四个人是最合乎这个事件互相合作的结构。扣掉方懿蕙坚持的三个人,谁是那个没有算到的人?

那三个人必然包含了领导者和辅助执行人,因为自己也亲身经历。如果真的要有第四个人,那应该会是一个负责后勤补给或是技术协助的特殊角色。

那么……谁是那只漏网之鱼?

余佑达。

没有任何关联,只是听见这个名字,就让夏玉婵想起自己推理过无数次后来又放弃的猜想之一。可是余佑达如今站在这个房间里面串起这五年前后的事件始末,那么夏玉婵当时的猜想没有天马行空。

“我可以干一下她的屁眼吗?”

余佑达走过来笑着向夏玉婵要求换手。

夏玉婵瞪着余佑达,可是余佑达冷酷地一脚把夏玉婵踢开。夏玉婵腰腹剧痛滚在地上之间忽然迷惑,只是名字相同吗?这个余佑达跟五年前那个余佑达简直判若两人。

岳忆明仰躺着望向那个刚才被她弄脱关节却还能冷笑的少年,少年说要干她的屁眼。

余佑达蹲下身摸着岳忆明的肚子。“再一个月就会有胎动了吧!”

“要干就干,不要废话。”

岳忆明即使处于劣势,仍不愿在言语上示弱。

“你不会想要下次做产检时听不见宝宝的心跳吧?”

“那又怎样?”

“求我干你啊!”

余佑达温柔摸着岳忆明的肚皮,好像自己是孩子的爸爸。

“放屁!”

岳忆明愤怒斥骂。

“刚才你的好姐妹不是有示范影片吗?学那样就可以了啊!”

“你怎么不去吃大便呢?用你的大便老二来干我啊!”

就像夏玉婵有她的坚决,岳忆明也有自己的傲骨。

余佑达站起身举脚用力踢了岳忆明胯下一脚。yīn道是宝宝未来要出生的出口,距离子宫又很接近,这一脚虽然剧痛,但是对岳忆明不啻是一个严重的威胁和警告。

“我才懒得用小女生还是护士来吓你咧,明明肚子里面的就很宝贝,装什么骨气骄傲什么啊?”

余佑达一针见血戳破岳忆明的痛点。

夏玉婵是用多大的勇气才能说出那么寡廉鲜耻的淫声秽语?岳忆明无法衡量,也不知道当时夏玉婵是在什么样的压力下说出那些东西,但是一定很恐怖,就像现在岳忆明对于保护宝宝束手无策一样恐怖。

“说啊!”

余佑达往肋骨侧边踢去。

岳忆明还可以忍痛,余佑达的力气不算太大,可是岳忆明快要不能忍受心里窜出来的胆怯退缩。

余佑达举起脚。

“求求你来干我!”

岳忆明眼看肚子就要被踢,顾不得天人交战就赶忙说出来。

“进入状况点嘛!”

岳忆明终于可以了解夏玉婵的心情。五年前碧海宫一役,岳忆明一直觉得自己的牺牲是壮烈的,即使不想再经历一次,但是已经发生过的可以把它当作勋章刻痕。可是现在,岳忆明知道每个人都会有罩门都会有脆弱。

“……求求你,用你的大ròu棒……插进人家的屁眼……好不好?”

“你的屁眼是香的还是臭的啊?”

“……臭的。”

岳忆明低声嚅嚅。

“为什么?”

“……因为我中午……有大过便……”

岳忆明耻辱到语带哭音。

“那你要说清楚啊!”

“求求你,用你的大ròu棒…插进人家…臭臭的屁眼,人家的屁眼…大过便…又脏又臭又欠干……拜托你插进来……让我爽翻天……好不好?”

岳忆明已经边说边哭,说得很不甘,哭得很无奈。

“你比大奶婵反应还快耶!”

余佑达笑着说。“既然这样我就接受你的请求吧!”

余佑达把岳忆明的孕妇装整个撩起挤在肩头,也把肉色的大胸罩推起。“哇,你的奶现在不输大奶婵耶!”

俯身两掌盖上岳忆明**,乳肉从指缝间盈满挤出,波滔汹涌。“只是奶头颜色有点丑!”

岳忆明侧过头不想理会余佑达的批评。

“喂,你不翻过来,我怎么干你屁眼啊?”

余佑达拍了岳忆明的肥乳一把。

岳忆明的手关节被扭脱臼,可是不翻转身姿,余佑达从上压下插干就一定会压迫到宝宝。岳忆明有苦难言,余佑达却心知肚明,只等着岳忆明不断服从羞辱。

咬着牙鼓起全身的意志力,为了宝宝,岳忆明艰辛地转身双手撑地趴跪,还没开始已经全身抽搐着。余佑达按住岳忆明臀肉两侧,肌肉甫经触摸牵动神经,随即触电般险些让岳忆明瘫软趴倒。

“要来了,鼓励我一下嘛!”

余佑达不忘再凌辱岳忆明使其分心。

“拜托……用你的ròu棒,干爆我的……屁眼……”

岳忆明毕竟从警接触阳刚文化已久,用词可以稍比夏玉婵粗俗点,只是说出口仍然自觉可耻。

“那我就来啰!”

余佑达的ròu棒唯一湿漉可供润滑的就是夏玉娟菊洞里的爆血,挺起ròu棒毫不留情就长驱直入。

岳忆明只觉得干旱的肛门通道一路飞沙走石,粗糙地被ròu棒填满充斥,没有快感只有痛感,还要专心撑住自己的身体,肌肉不受控制激烈剧痛,还能坚持只剩意志力的催眠鼓舞。

余佑达当然开始加快加深,岳忆明激痛难当,忍不住放声哭泣藉以宣泄委屈分散痛觉注意力。今天已经干过吴心禅和夏玉娟,余佑达干起岳忆明更难松懈shè精,加上岳忆明不懂风骚摆弄诱使余佑达早泄,两个人硬碰硬,只有岳忆明一面倒承受痛伤。

**许久,岳忆明全身痉挛到头昏眼花快要失去意识,整个人摇摆晃动好像随时都会瘫下。余佑达毫无射意,却心生警讯,下意识就拔出ròu棒。菊洞口微微见红不像夏玉娟那么血腥,可是岳忆明肠腹鼓鸣,还没人想像到怎么回事,岳忆明就失禁屎尿齐喷。尿液像瀑布水淋洒下,稀屎软便却呈抛物线喷射而出,土黄秽物立刻薰得满室弥臭。

岳忆明头藏在手臂弯里不敢见人,可是余佑达不轻易放过她。“唉呀,你怎么啦?”

“……我拉便了……”

岳忆明低声快说。

“拉多少啊?”

“……拉很多……”

“你中午不是大过便了吗?”

余佑达逼问着。

“……因为……因为……”

岳忆明左思右想也不知道这样还能回答什么。

“……因为我就是喜欢拉便!”

才刚说完不只岳忆明耻辱到无地自容,旁边的少年全部都哄堂大笑,而且不能自己。

吴心禅悠悠转醒,却发现方懿蕙蹙着眉冒汗。“对不起,把你压痛了。”

吴心禅歉然地说。

“不是……你,我的胸部……有东西……”

方懿蕙忍着痛勉强回答。

吴心禅解开方懿蕙的胸罩,发现左右**上面各有短针穿过rǔ头。“我帮你拔出来!”

吴心禅捏着针尾想要拔出,可是手汗湿滑加上血液凝固,针尾又只剩短短一截不好捏稳出力,拔了老半天弄得方懿蕙疼痛流泪才拔出一根短针。还想再拔另一根时,背后已经出现脚步声。

“喂,这么有闲功夫,去那边帮忙清理啊!”

吴心禅闻言,默默地站起身。

“我有说是你吗?躺在地上的那个啦!就是你啊,欠干蕙,看哪里?”

方懿蕙被点名,只好跟着站起来,往岳忆明那边走。喷了一地的屎尿,方懿蕙也不知道从哪里开始,愣愣地发呆站着。

“呆什么?你不是有衣服吗?拿去擦啊!”

方懿蕙一个口令一个动作,把身上的洋装脱下,蹲跪下来用破烂的洋装擦抹污渍,虽然是很贵的名牌衣服,不过算了,反正破成这样也没再穿的可能。

裸着身体跪在地上打扫,只有膝盖那边卷着一团内裤,方懿蕙狼狈之余却有着残破的秀丽。

“还有呢?”

方懿蕙左右张望,大部分的秽便已经被擦完包覆起来,其余湿液大多被地毯吸附,想擦也无从着力。“还有……什么?”

方懿蕙怯怯地问。

“屁股啊!人家出生入死帮你办案耶!你不帮她擦屁股感激她一下?”

“我没有要她帮忙!我没有要报警!”

这句话戳到方懿蕙的痛处,方懿蕙一直以为岳忆明破的案子刚好定了犯人的罪,所以一直对岳忆明抱持着偶逢贵人的感激。方懿蕙没有想过岳忆明涉入之深,了解之多,好像自己一直以来都是**裸脏兮兮地面对岳忆明还自以为身上穿着华丽新衣。

虽然和夏玉婵约定好低调查案,历劫归来也没想过要博得谁的感激,但是方懿蕙这样公然数落误会,还是让岳忆明心灰意冷。

“你们别诬赖明明!”

夏玉婵忍不住出声辩解。“是我!都是我!是我叫明明去查犯人,是我想报仇,都是我的错!”

“夏玉婵,八面玲珑又高高在上,是不是让你很有成就感?”

方懿蕙冷冷地说着。“是不是每个人在你面前都要低一截才能满足你的优越感?”

“对不起……”

夏玉婵跪着低下头痛哭流涕。“对不起……都怪我好了,不是明明的错,都是我拖你们下水……”

“啊,好感人喔,欠干蕙,还是要继续工作啊!”

余佑达指指蹲在沙发角落啜泣的小美。

方懿蕙无奈,只好爬到岳忆明身前,趴低伸头凑近岳忆明张开的双腿中间,一股靡臭扑鼻而来。不论有多美的女人,拉的大便都是臭的,方懿蕙自己当然不会有错误的迷思,只是有时自己大完便擦屁股都会微微作呕,更何况现在要自己用舌头代替卫生纸去把屎渍尿痕舔干净?

舌尖才刚碰到会阴,方懿蕙就吐了出来。岳忆明无奈又羞愧地闭上眼睛,只希望一切可以赶快结束。

“欸,你自己吐出来的东西自己要吃回去喔!好不容易才清干净的耶!”

方懿蕙脸色僵硬,却又无可奈何,真的就低下头先将自己吐出来的秽物强忍酸臭一一吃回,中间再有作呕硬生生咬紧牙关将喉间鼓动再强行咽下。料理完自己的垃圾,方懿蕙重新伸舌舔拭岳忆明,比起刚才夏玉婵**的香艳刺激,方懿蕙真的觉得自己低贱到无以复加。

“明明要低头认错,也没有很难嘛!”

“我看你也道歉道得很干脆啊!”

怪脸二人组蹲在夏玉婵面前唱起双簧。

“可是你看,你的脾气就是太硬又太别扭,等到大家都糟糕透顶你才跳出来认错,会不会太……嗯……”

“亡羊补牢?”

“对,亡羊补牢,哈哈!我差点就要讲三人成虎耶!”

“你很没常识耶,像笨蛋一样,哈哈!”

“笑我笨蛋,你还不是跟我一样?”

“我哪有像你这样常常乱用成语讲错话啊?”

“大家都一样国中没有毕业,你这样笑我对吗?”

国中没有毕业?

夏玉婵满脸泪痕抬起头来,鼓起勇气望着怪脸二人组。

余佑达提了一桶水过来,里面漾着两条毛巾,二人组拿起毛巾就着水反覆擦抹把脸上的油墨粗鲁拭去。

“呼,画了一整天,脸都麻麻痒痒的。”

“我觉得脸好像有点过敏。”

“拜托,你是女生喔?要不要我拿保养品给你擦?”

“干,你要不要我射你脸上试试看?很滋润喔!”

那两个被自己逼到退学的野孩子,辅导室谢老师念兹在兹地劝诫夏玉婵凡事都要留一点空间……

“大奶婵,谢谢你了啊!”

张顺堂把脸抹干净,弯眉细目,眉心间有个疤痕像是烫伤。除了变高变壮,娃娃脸看起来还是很稚嫩。

“喔,社会真的教会我们很多事情耶!”

刘继朗露出五官,浓眉大眼轮廓深邃,淡淡的胡渣加上略低沉的嗓音,感觉已经是个成年人了。

所有的悬念全都有了端倪。那是自己亲手种下的因,这是后来结出的果。

真的太可笑了啊!没有错,所有人的不幸都是被夏玉婵拖下水,罪魁祸首就是夏玉婵了啊!这五年来的恶梦,都是自己一手造成的,懦弱的方懿蕙曾经要自己算了,那是对的。是自己硬要跟岳忆明透露线索,害她遭受池鱼之殃,是夏玉婵害的。自己的亲妹妹是无辜的,丈夫的妹妹也是无辜的,没有人需要为这样的事情背负什么,可是最后却全部都卷了进来。

对不起。

现场所有的女人全部都已经体无完肤,只剩自己还衣装覆体,这算什么对不起?

“对不起。”

张顺堂从车盘底下滑出来,已经打烊,老板交代自己告一段落工具收一收把店门锁好就可以回家,不接生意了。

“可以帮我把这辆车改一改吗?”

“这辆车已经很猛了。”

张顺堂望着店门口拉风的进口跑车,没有理由还要改装。

“干,我要改更趴更**,开出去就要吓吓叫,这样可以吗?”

张顺堂想看清楚跑车,却越看越模糊,脸上湿湿热热的。“大仔!”

张顺堂哭了。

黄少隼头发梳到油亮,珍珠白衬衫敞开胸口,薄西装外套袖子短短遮到手腕,衬衫袖口还跑出长长一截,皮鞋黑亮,走路喀喀有声。

“我回来啦!”

不论如何,余佑达还是探听到黄少隼坐牢的消息。只有余佑达背景最干净,不管有多冒险,余佑达还是去探视了黄少隼。黄少隼和余佑达不着边际地闲聊,要离开的时候交代不用再去看他,有缘就会再见。余佑达向张顺堂还有刘继朗转达了这个讯息,然后三个人没有约定,各自放浪漂流。

从那之后,余佑达悄悄地改变着,用功念书,努力减肥。

张顺堂悄悄改变着,进入修车行当黑手,曾经可以变魔术的巧手开始成天沾满油污黑垢。

刘继朗也悄悄改变着,在平价热炒餐厅当个什么都做的小跑腿,这几年除了端盘洗碗已经可以进厨房帮忙切菜。

那桌客人尽点咸辣重口味菜式,厨房里师傅边炒边呛,刘继朗端菜时也被满盘的腥红辣椒呛得猛打喷嚏。

“干,别把口水喷到菜啊!”

张顺堂等不及上菜,看刘继朗同时端了四盘菜,忍不住走上来帮忙。

“点这么多菜是不怕吃撑了吗?别过来碍手碍脚,我端盘子专业的耶!”

刘继朗边走边发牢骚。

把菜端上桌时,刘继朗愣地停下动作。

“欸,我还要一手啤酒啊!”

张顺堂不以为意,把刘继朗手上的菜端上桌放。刘继朗也不理袖子的油污汗腻,就着袖子抹汗,顺便悄悄抹泪。

“喔,有哭喔!我看到了!”

张顺堂取笑着。

“哪有,是辣椒呛的啦!”

刘继朗又哭又笑。“大哥你喜欢吃什么?我叫师傅把所有的菜都上一遍好不好?”

“我回来啦!”

放榜那天早上,余佑达从便利商店上完大夜班,揉着惺忪的眼睛,只想赶快回家睡大头觉。走进家里的小巷子,瞥见沿路都挂着长串鞭炮,心里还想着最近有什么民俗庆典吗?

忽然巷尾就炸起炮声,然后像是连锁反应般沿途鞭炮都一路炸响,整个巷子霹哩啪啦纸花四射,烟硝弥漫,比拟神明出巡。余佑达才刚被吓得精神稍霁,烟雾里就响起敲锣擂鼓声,华丽的醒狮摇头晃尾,马步稳实,大头佛手执葵扇领狮走来。

狮头磨蹭着余佑达,弄得余佑达又热又痒。忽然狮口张开,吐出一卷红联,上面苍劲的书法题字‘金榜题名’。余佑达又惊又喜,狮头狮尾揭开,是张顺堂和刘继朗,余佑达开心地笑了。大头佛摇摇葵扇,取下面具,里面黄少隼满头大汗,余佑达又笑又哭。鞭炮还响个没完,每个人都抢着说话,可是谁都听不清楚对方说什么。

“我回来啦!”

就在夏玉婵又惊又悔地连结起五年来的恩仇网路,跑出去上厕所的黄少隼又走回房内,手上牵着两只狼狗。方懿蕙听到狼狗喘气声就吓得哆嗦,夏玉婵也惧骇着,但是不明白从何而来,只有吴心禅知道这两只狼狗在顶楼阳台做了整个下午的日光浴还有干了自己。

黄少隼也洗去脸谱油墨,但是夏玉婵脑海里面并没有这张脸孔的任何记忆,不明白场内所有自己种下的因从何都以他为首?

“大家好,这两位是我的好朋友,听说这里开PARTY,也很想来这里跟大家一起玩!”

黄少隼笑嘻嘻地介绍两只狼狗。“谁想跟它们交朋友的?”

每个女人都噤若寒蝉,不敢发声。

“小朋友?”

黄少隼问吴心禅。

吴心禅迟疑着。

“算啦,你下午玩过了,换人吧。”

吴心禅低着头松了一口气。

“欠干蕙?”

黄少隼又问方懿蕙。

方懿蕙停下舔拭,吓得一直发抖。“……不要……好不好?”

方懿蕙知道怎样都躲不了,只能无奈回应。

“好啊!”

黄少隼答应得爽快。“你今天舔屎舔这么认真,当然没问题啊!”

方懿蕙明知黄少隼即使答应了也有其他心眼,但还是忍不住喜出望外。

“岳警官?”

“……”

岳忆明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说不要真的就可以不要吗?

“咦?不说话就是默认啦!好,算你一份!”

黄少隼笑着接话,狼狗还很应景地吠了一声。

“我不要!”

岳忆明急急地喊了一声,可是黄少隼已经理都不理岳忆明,岳忆明这番碰钉子还兼示弱,窘得下不了台。

可是夏玉婵知道那种恐怖。夏玉婵心里瞬间百转千折,想过就算被**千百次,也不要再给狗干一次。但岳忆明怀着孕,给狼狗这样搞,宝宝怎么保得住?

可是狼狗……唉……

“让我代替她好不好?”

夏玉婵恳求着。

“阿婵,你不要这样!”

岳忆明叫喊着。

“这么有义气啊?”

黄少隼微笑。“不后悔?”

后悔!当然会后悔!可是我能怎么办?“不后悔。”

夏玉婵小声说着,试图压抑声音里透露出来的恐惧。

“那你知道……我有两个朋友,你抵一个,那另外一个咧?只剩你妹妹了唷!”

黄少隼快要笑场了。

果然夏玉婵表情很错愕,然后极度地扭曲,夏玉娟躺到现在还没转醒,屁股缝里血迹斑斑让夏玉婵担心到现在,这样还要搞她?

“那……那我两个一起来好了。”

反正被夹着干也活过来了,夏玉婵豁出去一肩扛下。

几个少年哈哈大笑,夏玉婵不懂这有什么好笑。

“你觉得两个一起上要怎么上?你倒是教教我这姿势要怎么摆啊?”

黄少隼抱着肚子狂笑。

夏玉婵已经不顾一切把自己推入火坑里面,现在反而被这样讪笑,心里很不是滋味。

“帮我行行好,再挑一个好朋友来代替你妹妹吧!”

黄少隼一面笑一面拱手请求。

怎么挑?夏玉婵甚至连头都不敢抬起来。

“欸!不挑就要去找你妹妹啰!”

黄少隼威胁着。

夏玉婵猛然抬起头,视线所及刚好落在小美身上。

“小美?你挑她?”

黄少隼夸张地叫着。

“夏玉婵!你有没有良心?你为了你妹妹来牺牲我女儿?小美才三岁啊!

你有小孩吗?你小孩三岁你叫她去给狗干干看啊!“方懿蕙歇斯底里地狂吼着,不论自己残花败柳到什么地步,小美就是她的底线。

夏玉婵才发现自己陷入黄少隼的陷阱,已经是动辄指责的焦点,现在不论选谁,自己就是罪人。比起五年前面对狼狗时的选择,现在更让夏玉婵天人交战,如果没有良心这种东西那该有多好?

“……心禅。”

夏玉婵轻轻地说着。

吴心禅顿时面如死灰。

“你说什么?说大声一点,我听不到耶!”

黄少隼恶意地询问。

“吴心禅。”

夏玉婵甚至不敢看吴心禅,闭上眼睛说。

心禅可以了解岳忆明是孕妇,夏玉娟生死未卜,方懿蕙的孩子就在这里,如果要选,也只能是她了吗?心禅,你会明白我是不得已的吗?心禅,你会原谅我吗?心禅,你会有足够的勇气……陪着我一起下地狱吗?

吴心禅放声嘶吼尖叫,所有的委屈和忍耐全都无法再坚持,一点点都不行。

今天所有的这一切全部都太荒唐,吴心禅不能理解自己为什么是陪葬的羔羊之一?夏玉婵你这个贱人,凭什么这样决定别人的命运?吴心禅叫到声音沙哑眼泪滚滚落下,黄少隼饶富趣味让吴心禅尽情发泄,让夏玉婵心里再痛苦久一点。

“大奶婵,你真的是……啧啧!”

黄少隼故意刺激着,夏玉婵脸上了无生气,闭着眼睛像是等待行刑。

黄少隼眼神一飘,张顺堂和刘继朗突然冲到夏玉婵面前,将夏玉婵仰面重重压在地上,然后两人分别抓住夏玉婵的一只腿,用力地一左一右拉开到底。

这痛楚方懿蕙在房外已经领教过,所以对于夏玉婵杀猪般的尖叫一点也不意外,而且心里还冷冷地咒笑。

夏玉婵的手被自己压住,下体虽然弯折腰腹而拱起,双腿却一字分开,撕裂的痛从大腿根部汇集到股沟再一路钻爬整条脊椎,而被压住的双手承受了自己全身的重量,早就已经痛麻失去知觉。

“小朋友,你知道吗?”

黄少隼对吴心禅说话。“我朋友跟别的狗不一样,鼻子不灵光可是眼睛很利,你帮我把手上的针在你大嫂身上插个座标点,这样待会我朋友会比较好找。”

黄少隼完全在瞎扯,可是吴心禅却抬起头站起身,眼睛里烧着怨恨阴毒的业火,飞身跑来扑上夏玉婵。“你凭什么这样对我!凭什么!你说啊!你不是道理最多吗!你说啊!你凭什么!”

叫骂间吴心禅对准夏玉婵的阴部,不管三七二十一就用力将短针插入,还想再追打夏玉婵,被余佑达拉开。

吴心禅好巧不巧就将短针插进夏玉婵的会阴,而且用力之猛整个针身全部没入。将针刺在身体最敏感又最薄弱细致的部位,夏玉婵疯狂地张大嘴巴尖声嘶吼叫喊,整个脸颊爆出青筋,双眼凸起像是快要弹出,痛苦的表情直达癫狂极端。

隔着丝袜和内裤包覆,吴心禅也不知道自己刺到哪里,但见夏玉婵叫得撕心裂肺,反而毫不同情地想着未免太装模作样,心里那股不平怒忿稍稍宣泄。

任凭夏玉婵鬼吼鬼叫,黄少隼吆喝着张顺堂和刘继朗。“哪,做事了!”

两人各牵领一只狼狗,一人走向岳忆明,一人走向夏玉娟。

“你……你不守信用!”

岳忆明睁圆双眼惊惶怒斥。

“欸……我有答应吗?真奇怪,我就喜欢搞你,你是哪里不爽?”

黄少隼大惊小怪地回应。

“别说我们没照顾孕妇。”

刘继朗拿了一个抱枕丢在地上,将岳忆明翻过身体让肚子被抱枕垫着,看着衣服和胸罩碍事就顺手脱光。“自己趴好啊,跌倒我就管不着了。”

岳忆明怕伤到孩子,重新又鼓起力气用半残的手脚死命地趴跪着支撑自己的身体。狼狗喘着气的声音平常没有觉得特别,这时加倍感觉恶心,尤其是狼狗试探地闻嗅舔抵还有毛茸茸的身体到处磨蹭,简直让人无法忍受。像戏弄般将狗蹼搭上扑下,耍得越久那身上的兽骚腥臊就越浓厚盘旋,浊臭令人作呕。

然而不知道是否孕妇的分泌物气味和狗的**契合,刘继朗还没引导狼狗,狼狗竟然就凶猛勃起寻洞插干。硬挺的guī头用力撞着岳忆明的yīn唇,岳忆明想到就要被插入,心里竟然涌起异于碧海宫时视死如归的决绝,强烈的羞辱和害怕让岳忆明无法想像夏玉婵五年前是怎样撑过,难怪看到狼狗方懿蕙会崩溃若此。

终于找到路径,狼狗兴奋地直捅而入,前掌搭在岳忆明的肩上,下体开始疯狂摆动,细密的短毛扎得岳忆明很不舒服,可是异于常人的兽茎让岳忆明更恶心厌恶。笔直而灼热的ròu棒毫无花巧就是横冲直撞地凿捅,干得岳忆明又疼又躁。

忽然发现刘继朗拿着摄影机拍录,机器还连线在视听室里的荧幕上面直接播放。本来狼狗从背后攻上还可以用看不到的心态来催眠自己,现在镜头对着自己,荧幕上面就是自己大大的脸还有身后的狼狗,狼狗一脸陶醉兴奋吐着舌头喘气简直比当时那些强暴自己的流氓看起来还要淫荡。

可是更可怕的是从来没看过自己**时的表情,现在被狗干着那皱眉眯眼咬牙却朱唇半开的自己明明是在苦撑忍耐,为什么看起来反而像是欲拒还迎的娇滴羞媚呢?还以为被强暴都该是龇牙咧嘴的痛苦表情,不然就是哭天呛地眼鼻泡红狼狈,怎么自己却是半推半就的隐忍享受?

虽然岳忆明随后就闭上眼睛,可是那表情深植在脑海里越来越鲜明,像是一把钥匙打开释放身体里面不为人知的风骚淫荡。钥匙可以开锁,而岳忆明心里锁着些许不多也不少的秘密。

其中一个自己很困惑却不敢向别人启齿的秘密,就是岳忆明的房事并不幸福。虽然第一次的经验就是碧海宫波澜壮阔的**,但是轰轰烈烈之后因为耻于回想,所以到底普通**的感觉是怎样岳忆明一无所知。

和爱慕的汪少鹏结婚是自己做梦都在期盼的愿望,一旦得偿所望原以为会甜甜蜜蜜如胶似漆,可是岳忆明没有想到却是君子之交淡如水。岳忆明一直以为是自己身体脏,汪少鹏多半还是因为同情而和她结合,所以对于**异常的低调冷淡。

为此岳忆明心病很久,终于有一天爆发出来和汪少鹏吵了一架。岳忆明把心里的委屈和猜忌全都倾泻出来,汪少鹏却很歉然地对岳忆明说他的性功能有生理和心理层面的障碍,所以只能是这样近乎有名无实的冷淡。

岳忆明才想起有限的几次房事汪少鹏都折腾很久,ròu棒放进自己的mī穴里面并不特别充实,草草动个几下就软化萎缩。岳忆明以为正常**也不过就是如此,自己的丈夫只是刚好尺寸和时间都属于标准值偏下而已,反而是自己看得开常常自我开导。

如今汪少鹏拉下脸承认自己的无能,岳忆明反而无法借题发挥。说要离婚,也不过是房事歉仄,自己没有不爱这个男人,于是岳忆明默默地接受了这样的生活。早期有想要改变什么,像是炖煮补品或是煎熬秘方药帖,还是柔美灯光性感睡衣,可是岳忆明越努力,就会发现汪少鹏压力越大,虽然没有生气却可以明显感觉敷衍或是逃避。

就在岳忆明调整心态让生活趋于平静如水时,有一晚汪少鹏兴致勃勃主动索爱。那晚虽然汪少鹏只有一次,可是生龙活虎穷尽体技,在珍贵的那一次岳忆明享受到**的欢愉。只是汪少鹏略嫌粗暴,完事后身体到处都是红肿瘀青,好不尴尬。

隔了许久汪少鹏又再度要求,这次岳忆明才有心思细察丈夫的一举一动。

汪少鹏近乎是狰狞地侵略着岳忆明,激烈的动作和狂暴的气力,还有超乎想像的姿势都让岳忆明觉得不太对劲。而且这样的交合,会让岳忆明觉得像被强暴,嘴上没说身体的僵硬不自然却可以传达到汪少鹏那里。

这样细微的交流夫妻两人都心知肚明,于是汪少鹏又慢慢回归到相敬如宾的平淡生活,即使很偶然的冲动他也会很压抑克制地用平凡姿势和温柔力道。

这样虽然让岳忆明比较舒服自然,可是却感觉到汪少鹏的兴致乏然。

岳忆明开始偷偷摸摸在找寻汪少鹏生活上的各种细节,终于有一次在一叠陈旧的杂志堆里发现夹着一张烧录光碟,播放出来就是A片,而且是强暴情节的A片。猜疑了很久,知道的这一刻,岳忆明说不上有什么情绪的起伏。汪少鹏不想让岳忆明知道他结了婚还要靠A片发泄有障碍的**,也不想让岳忆明知道他的喜好是这样的种类,既难以启齿也怕伤害了岳忆明。

学长就是这样的好人。

只可惜他有难言之隐,而自己也不是什么冰清玉洁,两个人背负着这样的心结,也只能偶尔视而不见或装傻不知来忽略一些疙瘩。多好的两个人,没理由过得争锋相对或冷硬漠然,再好的婚姻也只能接受会有几许缺陷而难完美。

历经这几年,看着生活周遭已婚的伴侣相继有了孩子,心里未尝没有羡慕过,尤其每次和夏玉婵聚会,方懿蕙带来的女儿实在可爱到让人忌妒。一定是汪少鹏也知道岳忆明这样的心思,所以即使夫妻两人的**少而平淡,却也从来都没有断炊停止。

正因为这样,现在肚子里怀着的宝宝有多珍贵岳忆明最能感会。以为自己心如止水,以为生活的重心可以全部投入养儿育幼而忘却那些曾经想要拥有却失之咫尺的遗憾,以为了这些年。

怎么能想到,会在这样的关口打开了自己几乎不曾拥有的**?在这个方圆斗室被强暴了肛门还有竞赛般的**之后,为什么会被一只狼狗干出**?

是不是其实自己是病态的淫荡,要靠这样的刺激才能引出自己的骚浪?

明明不可以也不应该,可是这样的心念一被松开泄出,就蓬勃地孳生长大,一发不可收拾。如果过了这一晚,再也交逢不到这样的**,那么此时此刻就堕落一次放浪一回会否伤害到谁?

一瞬间这样的念头淹没了岳忆明一直以来坚持的所有硬直教条和自我保护,睁开眼睛看着荧幕里的自己,像是照镜子般仔细端详,记下自己也有过这样的媚态。然后脑袋一片空白,放任身体配合着**,让mī穴里的aì液汹涌溢出,随着快感的一闪一灭将声音按着韵律吟诵。

“嘿……岳警官好像被干得很爽耶!”

黄少隼望着荧幕又望着岳忆明,像是发现新大陆那么惊喜。

“她真的很认真在交朋友耶!”

刘继朗也深深佩服。毕竟这是他们第一次看到被狗干可以露出这么投入的淫荡,主角还是刚才那个**讨人厌的岳忆明。

另一边余佑达把昏迷的夏玉娟摇醒,夏玉娟头痛欲裂,稍微动作肢体也是各处剧痛,好一会才可以明确定位是yīn道和肛门的痛楚最清楚最强烈。

“护士姐姐,这是你的落红,漂亮吗?”

余佑达用夏玉娟的白裙擦拭过下体的斑斓狼藉之后,摊开展示在夏玉娟面前。

白裙已经皱巴巴的,jīng液让血迹变得黏糊乳胶般滑腻,渍痕看起来像是随意抹了什么脏污,没有具体的形状,看起来很卑微廉价。这就是第一次吗?真是没有存在感,痛完就是这样了。

夏玉娟觉得身体有点烧,有可能是发炎引起的。“我有点不舒服……”

说起话也开始有气无力。

“没关系,我帮你治病。”

余佑达安慰着夏玉娟,然后从身旁的箱子里取出一只针管,直接就往丰腴的屁股注射。

“你们想干什么!”

从霹雳剧痛中慢慢回神过来的夏玉婵看见他们仍然牵着狼狗走过去,而且还拿针注射,红着眼翻滚爬着也要过去阻止。

“别急。”

黄少隼温柔地按住夏玉婵。“其实没有这么可怕的,你看。”

夏玉娟看见岳忆明被狼狗干着,肚子垫在抱枕上面,整个人闭眼呻吟,身体迎合着狼狗的**激动摇摆,全身沁着汗珠光亮闪烁,竟然像是享受。岳忆明是疯了吗?就算不是狼狗,也不该这么激烈**吧?

那我刚才的决心又算什么?夏玉婵不解地悔恨着。

“这是什么?”

夏玉娟被注射完后,迷糊问着。

“雪花。”

余佑达回覆。“很厉害的。”

夏玉娟身体开始泛着潮红,整个人像是渲染成玫瑰色,身体比刚才更热,明明意识很模糊,可是五感却更灵敏。而且身体每个角落好像都一直涌出什么东西,像花一样绽放,每开一朵花,心情就会更快乐。

“这是……毒品吧?”

夏玉娟疑惑地问,可是脸上的表情却是媚笑。

“这是消炎药。”

余佑达故意扭曲。

“骗人!”

夏玉娟想要生气,可是说出口却像是在**。

“来跟它交朋友吧!”

张顺堂牵着狼狗挨近。

这是什么?“我不要!”

夏玉娟发现毛茸茸野兽般的动物盯着自己露出渴望的眼神,心里的恐惧比起刚才的**更激剧。

可是余佑达和张顺堂看见的夏玉娟却是抛媚眼样的调笑,简直是可爱与性感的结合,虽然即将送上狼狗有点可惜,不过现下没办法再干也是事实。张顺堂拍了狼狗一下,狼狗就扑上夏玉娟。

“这个jīng液检体不是人类的。”

医院里面的化验师告诉夏玉娟。

不是人类?什么意思?难道是外星人?夏玉娟自己也觉得想得荒唐不敢说出口。

“这是狗的jīng液。”

化验师补充说明。

连续化验出来的结果一直让夏玉娟很吃惊,从人数的累增到越过人类属性的范畴。医院不是警局,化验不是用来判断案情或是揪出凶手,甚至化验的方向也只是医理数据,所以化验夏玉婵和方懿蕙体内的jīng液并不是要循线缉凶。

夏玉娟只是想知道,究竟那天在工地救回的她们,遭遇了什么事情?夏玉娟自己反推的犯罪行为非是查案所需,甚至她知道有岳忆明帮忙,自己不需要捞过界搅和。

纯粹是职业养成的习惯。

了解一个病人,才能知道照顾的方式该怎么切入,配合各种条件因材施疗。

然而不论软硬体设备和人力有多尽善尽美,最后要探入病人的内里去安抚的是心。那份心,就是医疗的真。

担任护士多年,夏玉娟慢慢可以从病人身上读出比报告数据还要多的讯息。

即使有些病人脾气别扭或是久痛难言,夏玉娟都可以从接触中接收到病人透露出来的需求和无助,然后直接或间接的给予协助抚慰。不见得这样的付出会得到相对的回馈,但是对夏玉娟来说,这已经不只是工作而已了,所以不论值得与否,但求那份真。

在救护夏玉婵的过程,夏玉娟抚摸着夏玉婵的每一寸肌肤,再多不忍都要擦干泪水用最明亮的眼睛看清楚每一个细节。夏玉娟知道夏玉婵受了多大的伤害和多久的折磨,伤可以治好,痛却需要抚平。只是有些伤痛,即使花一辈子都不会痊愈.夏玉娟明白夏玉婵不会跟她说太多心里的阴霾,那些阴霾日后会变成恶梦纠缠夏玉婵一辈子。如果治不好,那就让我陪着她,一生一世也没关系。夫妻可以分离,姐妹却不能切割。

夏玉婵离职时,夏玉娟是家里的缓冲:夏玉婵转换跑道时,夏玉娟是姐姐的啦啦队。一直到夏玉婵结婚,夏玉娟才放心退后。为了父亲,为了姐姐,夏玉娟甘愿把自己放在最后顺位。

正因为明白夏玉娟的用心良苦,夏玉婵即使眼高于顶也要强迫自己走入家庭。父亲的中风已经耽搁了夏玉娟,如果再要守护这个心里有残缺的姐姐一辈子,那就太委屈夏玉娟了。

所以夏玉娟真正的第一场恋爱,就是以结婚为前提和黄医师交往。也许这个观念很俗气,但是获得幸福不需要多么花俏,只要有心,感情就会真。

可是现在夏玉娟心口不一,不论心里怎么想,表达出来的模样都是言不由衷。夏玉娟好像困在一个陌生的躯壳,可是这个躯壳的五感知觉却又那么强烈而直接。

尤其是狗茎插进自己的mī穴时,为什么明明自己惊怕到哭出来,表达出来的样子却是喜极而泣?这是毒品害的吗,还是我本来就是这么……淫荡的人?

为什么我会觉得自己淫荡?是因为身体越来越热吗?为什么下面会越来越湿越来越热?如果不一直动,我就会爆炸,要一直动我才不会爆炸!

夏玉娟的思绪开始融化,不论想什么,最后的结论都是这样好舒服喔。连夏玉娟觉得自己快要发疯,下一步就会开心地发现连发疯也好舒服喔!

那个绝对是毒品,夏玉婵知道。

可是看到夏玉娟沉沦在被狼狗**的迷幻快乐中,夏玉婵不知道自己该怎么阻止这个奇怪的鬼东西。尤其看到夏玉娟全身像烫熟的玫瑰花,汗水像露珠衬托娇艳欲滴,又哭又笑地媚吟娇啼,夏玉婵就觉得该要发疯的应该是自己。

原来自己只是漩涡的中心,所有的人都被卷进来,自己却像个装饰品看着大家被怎么样自己却不能怎么样。夏玉婵心里这样想着。

“不会啊,你不要妄自菲薄。”

黄少隼像是看穿夏玉婵的心思,温言安慰着她。“不然你要不要见见我第二波请来的朋友?你也认识喔!”

我认识的朋友?夏玉婵怎么也想不到还有谁没登场?

视听室门打开,三个人影站在外面。仔细一看非常的突兀,前面两个人整个上半身套着麻布袋,用粗绳拴着袋口由后面的人牵着,偏偏牵着绳子的人用眼罩遮住大半个头。

这……这是什么?瞎子牵着双头导盲犬?然后连导盲犬也是瞎的?我家里到底还藏了多少人进来?夏玉婵已经被层出不穷的把戏弄到被动接受而无从再推理猜测了。

黄少隼拍拍手,那个戴眼罩的人推着前面两个麻布袋人,一个慌慌张张脚步蹒跚,另一个不情不愿步伐拖拉,后面那个则是边推自己边踉跄试探地面。

三个人好不容易走到室内,余佑达走过来帮戴眼罩的人卸掉眼罩。

那个人突见光明,眯着眼眨了几下,才吃力地睁着眼睛张望。“啊,隼哥!”满口乱牙镶金套银,笑得慇懃讨好。

“都说叫我阿隼了啊!”

黄少隼亲切地微笑。“干嘛跟我客气,豹哥?”

“不不不,您别这样叫我,这传出去给人家听到了还不来教训我不懂道理?”阿豹哈腰甩头,头发油腻污亮,神情憔悴猥亵,满脸胡渣一派沧桑,明明还没很老的。

“道理?什么是道理?”

黄少隼笑了。“我什么道理也不懂!”

阿豹陪着笑。

碧海宫一役之后,阿豹经过急救总算留下小命,只是全身伤残,即使痊愈以后也只是个残障人士了。曾经是金牌打手的阿豹无法想像自己会落到连吃饭穿衣排泄都没有办法自由做全,不要说道上还怎样混下去,光在牢里大概就活不下去了。

不想在牢里过下半辈子,于是接受警方劝导转做污点证人,轻判罪名将刑期减短许多,加上行为良好早早就假释出狱。即使这样,阿豹在牢里时还是过得生不如死,原本就手指残缺后来更被打到满口缺牙,硬朗的身体早就被折磨到憔悴虚弱。

出狱时为了怕碧海宫秋后算帐一度流浪街头,蓬头垢面当街友还被其他老地头驱赶殴打。活到这个地步,阿豹不明白监狱里难过,为什么监狱外面也难过?

正觉得走到绝路时,躺在街角栖息的阿豹看见眼前出现一双黑亮皮鞋。

“豹哥!”

以为碧海宫终究要灭口,阿豹吓得转身就要跑,身上却被披上西装外套。

“天气这么冷,多穿件衣服吧。”

阿豹跪在地上哭了。够了,这些苦日子我受够了。黄少隼请阿豹去他的财务公司楼下顾着一间彩卷行铺子,小小的店面即使是阿豹这样的残障也可以处理得游刃有余,间歇把风报信,实则帮黄少隼看顾财务公司的出入流动。

一阵子黄少隼就会塞钱给阿豹,彩卷行的收入已够勉强温饱,多的钱阿豹替自己装了假牙和义肢,动作开始便捷许多。

那天晚上把彩卷行店门锁上,黄少隼正从财务公司下楼来。

“豹哥,想请你帮个忙。”

帮什么忙?整条命都是你的。阿豹问都没问,就跟着黄少隼走。

“豹哥,帮我秀一下神秘嘉宾给这位女士看看吧!”

黄少隼像是节目主持人那样笑着伸手展示。

阿豹解开第一个绳索,拉开麻布袋,里面一个满头卷发的外劳被贴着牛皮胶带封住嘴巴,浓眉大眼咕噜张望,衬在黝黑皮肤上更显突出。阿豹一把撕掉牛皮胶带,外劳痛得乱叫,马上又瑟缩禁声。

夏玉婵张着嘴发不出声音。等到她当检察官再回头去查相关外劳资料时,早就已经人事已非,连大楼都盖好启用了,更何况期间劳动人口还不知道换了几批。

察猜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被带来这里,反正自己赌瘾早已难戒,在南港都欠债累累,光要还债都不知道要换几次名字申请新工作证继续在这里挣钱到何年何月。回家?太遥远了。

走了飞牛哥,来了疯狗哥,疯狗哥后面又是山哥,这么多哥来来去去的都搞不清楚了,自己债没还完那些讨债人已经换了不知道几个。这个新来的隼哥算是客气,是历届讨债人里面打他最轻讨债最慢的,那天说要请他帮忙做些事抵点债,几个手下过来封嘴装套,然后就出现在这里。

察猜和夏玉娟对望已经不复记忆面孔,但是熟悉的感觉仍然烙印在彼此脑海中,只是一个是天上掉下来的礼物,另一个却是挥之不去的永夜恶梦。

阿豹再揭开另一个麻布袋,赫然是一个彪形大汉,只是落魄更甚阿豹,除了背影骨架还有当年气势,正面细看只是个垂头丧气不堪一击的中年大叔而已。阿豹撕这个人的牛皮胶带就算客气,只是不论动作如何温柔,还是痛得龇牙咧嘴。

“隼哥……请人不用这么费事吧?你隼哥一句话,有谁不敢乖乖立正集合?我飞牛可没有这么大的架子要你这么客气啊!”

飞牛穿着又脏又臭的衬衫西装裤,款式陈旧土俗到不敢恭维。

“飞牛哥,怎么这么说话?”

黄少隼笑得客气。“能请您来真的是蓬荜生辉啊!”

蓬荜生辉?我在牢里就很蓬荜生辉了。碧海宫老一辈势力使唤牢内人脉按三餐照顾飞牛,太子爷气焰太盛,死了也算活该,活下来的飞牛既然靠拢太子爷,不弄一下给点颜色怎么能立威树严?

外面飞牛干人无数,牢内飞牛人干无数。

铁树那个二愣子进来还傻傻地护着飞牛,没几下就被玩死,悄悄处理掉了。

飞牛即使痛不欲生,却又不敢真的寻死,怕自己是下一个偷偷处理的尸体,只好默默地逆来顺受。

以为会老死在牢里,所以被放出来的时候,飞牛一直以为自己在作梦。听说案子被提出重审时有个厉害的律师硬是举证说明飞牛和太子爷分属不同派系,帮内执行业务也大相迳庭,那天出现在毒品交易是飞牛被设套以为是帮内聚会而出席,其后事件纯属迫于配合太子爷威吓而非同谋共犯。

竟然这样就被放出来,简直不可思议。只是回不了碧海宫,自己虽然好手好脚却弯不下腰再去像普通人那样工作赚钱。没有收入自然生活潦倒,幸好自己名下有个旧屋可以落脚,坐吃山空时厚着脸皮回赌场,冷嘲热讽后总可以要到一些打发零钱。

听说阿豹那个叛徒竟然还可以有间店铺打理,飞牛不论如何也咽不下这口气,跑去曾是自己发展起家的财务公司理论,却见负责人是年轻的黄少隼。飞牛再鲁莽,也知道今非昔比,脑中更闪过一些猜想。

“律师是你请的?”

“公司出钱嘛。”

“我该谢谢你?”

“是律师厉害。”

“你很好啊!阿隼!”

公司里其他小弟看到这个大叔对大哥这么不客气,全都围上来怒视准备动手教训。

“我很好啊!飞牛哥!”

黄少隼笑着坐在鳄鱼皮沙发转椅。

“为什么不在牢里弄死我?”

“老头们年纪大脑筋转不过来,我劝好久他们才作罢呢!”

“为什么把我弄出来?”

“你是我大哥嘛!哪有小弟在外面享福大哥在牢里苦蹲?”

“现在赌场也是你在罩?”

“随时欢迎你来。”

飞牛站在财务公司里却觉得很陌生,以为自己当年出类拔萃呼风唤雨,没想到现在也只是干枯在沙滩上的前浪而已。黄少隼保他出来也没让帮里继续为难他已经仁至义尽,飞牛不知道自己还可以争什么,气什么。

默默离开财务公司,继续坐吃山空的潦倒日子。熬不住时,还是厚着脸皮去赌场伸手要钱。那天在赌场被请到门外窄巷,看场人说隼哥要请他帮个忙。

即使受人恩惠,听到隼哥两个字还是觉得刺耳,心里不爽转身就要走。旁边却围上几个小弟,不由分说就痛揍他一顿,然后罩上布袋。

“我可不知道有什么忙帮得到你啊,隼哥!”

飞牛嗤之以鼻。

“飞牛哥,我哪敢劳烦你帮忙?”

黄少隼还是客气微笑。

“那现在是怎样?”

飞牛环顾四周,活动被绑久的筋骨。

“你五年前交待我一个差事,我那时候来不及办成。五年来我一直念兹在兹觉得对你不起,现在我可办成啦!”

“什么兹什么兹的?”

飞牛冷笑。

“你那时不是很想搞老师吗?真的老师,不是制服店那种。”

飞牛望向夏玉婵,已经不记得五官了,但是夏玉婵可清楚飞牛哥这个名号。

“真的老师。”

黄少隼微笑。

“你现在是怎样?要我现场干给你看?”

“你不敢?”

黄少隼笑得让人摸不着边际,可是飞牛被话堵住下不了台,而且黄少隼有钱有拳头,要弄死自己早就几百次了,哪欠现在这一次?摆明是设了局挖了坑,可是欠黄少隼官司那笔帐,一辈子都抬不起头面对他。

飞牛不再说话,索性脱起衣服。

“飞牛哥,要不要这个?”

张顺堂丢了一包快乐丸给飞牛。

飞牛挥手拨开药包,往药包呸了一口。“干!”

“没礼貌!”

黄少隼笑着凶了张顺堂一句。

夏玉婵坐在地上不可置信地望着飞牛,突然小指微微作痛,全身痉挛不能自制。

飞牛俐落脱光衣服,一阵酸臭飘来,不知道几天没洗澡。蹲下身打量夏玉婵,巧目倩兮,飞牛怀念起那个左拥右抱的意气风发时代。因为怀念,所以飞牛用力扯烂夏玉婵的衬衫,扯得稀巴烂,只剩袖口还黏在手腕。

夏玉婵没有办法不尖叫,情绪比意志力跑得还快,应该要咬牙忍耐,却先叫出声来。

飞牛也怀念尖叫声,所以他又用力扯断胸罩。接着继续扯烂丝袜,只剩小腿以下还包覆着,内裤也随后扯断。窄裙看起来太厚实,飞牛就任凭缠挂在腰上不理。

果然是前辈咧。张顺堂心里这样想,只是嘴上不敢乱说生事。眼神对上刘继朗,刘继朗摇摇头表明自己可扯不断胸罩和内裤,两人小动作互相拱手对飞牛致敬崇拜了一下。

毫不客气飞牛就俯身张口往**咬下,一手抓另一只**搓揉。一样流过满身汗,飞牛是酸臭的,夏玉婵却是浓郁沉香:尤其是那樱色rǔ头镶在乳肉上,连尝起来都是酸甜而非汗咸,实在是极品。

好希望可以回到那个时代。

飞牛熟练地伸出另一手往夏玉婵mī穴捞去,先是揉捏着yīn唇,等到微微湿润也不管是自己的手汗还是夏玉婵的aì液就簇指插进mī穴里抠挖,而拇指找到yīn蒂像是按钮那样一直挤压。

连黄少隼都有点佩服飞牛一气呵成的动作,强暴大概要达到他七成以上才算专业吧!

手指在夏玉婵的mī穴里搅动,却顶撞了体内的短针,狂痛让夏玉婵叫吼,mī穴里的肉壁因痛而急速收缩。飞牛不知前情,还想夏玉婵果然是极品,不是处女了光手指戳进去还能这么紧,那ròu棒干进去岂不爽翻天?

光想到这里飞牛的ròu棒就马上勃起,飞牛有意展示,站起身捏着夏玉婵的下巴抬高,夏玉婵视线正面对上飞牛ròu棒,即使还在刺痛间还是吓到音量再加大,音域再拉高。

几个少年望过去,也忍不住惊声低呼。飞牛的ròu棒虽然不是最大最长,可是真的很骇人。

飞牛挂了一只飞牛在ròu棒上面。

鼓胀的guī头可以清楚看见上面刺着咬牙怒视的牛头,鼻子就在马眼上缘,牛鼻环刚好绕着马眼一圈。而牛角在guī头颈环跋扈飞扬,茎身则是浓密的背脊鬃毛,小腹的肌肤展着蝙蝠翅膀左右两翼,翼骨上还有尖锐的爪子,整只飞牛在勃起后凶恶非常。

但是再细看还有更骇人的部分,茎身上入满浑圆粒珠,鼓胀好似贲张的肌肉,更添暴戾气势。

飞牛可懒得费劲调教**,把夏玉婵吓得花容失色后,得意地推倒夏玉婵,猛力分开双腿,挺腰就把飞牛ròu棒插入。那简直是最凶恶爆猛的ròu棒,一插进夏玉婵的mī穴,夏玉婵就觉得mī穴里肉壁被凸起物撑挤得快要膛炸解体。等到飞牛开始**时,夏玉婵更觉得撕裂涨痛到快要死掉,加上那根短针随之刺戳嫩肉,夏玉婵忍不住吼出一声她最不想说的话。

“会坏掉啦!会坏掉啦!”

声音凄厉恐慌到破音沙哑。

那可不一定。至少飞牛在牢里面被干着屁眼时也没有坏掉,被抓着刺完这幅飞牛刺青时也没坏掉,被入了九星连珠也没坏掉,这些当时以为会挂点的痛苦最后可没坏掉什么。出狱后顶着这一只怪ròu棒找女人到处碰壁,捧再多钱都没人肯做这笔生意。

有个欠钱用的妓女接了单子,忍耐到一把ròu棒放进去就哭天呛地推开飞牛逃跑,连钱都不收了。飞牛不是没想过找个倒楣的女人来强暴泄欲,但是ròu棒特征太显眼,还是不要冒险。

现今有个女人还是极品躺在这里给干,就算是火坑也跳了。忍了这么多年的**,终于不是自慰解决,mī穴的温暖湿热实在让飞牛太怀念了。飞牛陶醉着加快加深速度**,夏玉婵的鬼吼像是摇旗呐喊的祝贺。

“这么好玩,你也一起去!”

黄少隼对察猜说。

“啊?”

察猜怯怯地不敢向前。

“从后面上,干了就不用还利息!”

黄少隼笑着开条件。

察猜点头,笨手笨脚脱掉衣裤,鼓起勇气走向飞牛,抱着飞牛的屁股就捅下去。

“干!你在干什么!”

飞牛转过头暴怒大吼,察猜吓得跌坐地上。

几个少年捧腹大笑,吴心禅不想承认,可是那一瞬间她也偷笑了。

“我……我是叫你上那个女的后面啦!”

黄少隼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察猜只好又跑到夏玉婵身后。“飞牛哥,对不起,我……”

面对前债主,察猜还是又敬又惧。

飞牛虽然狂怒,还是坐着抱起夏玉婵把自己身体后仰,夏玉婵mī穴还插着ròu棒固定住,身体前倾屁股自然翘起,察猜蹲着张开脚,一手抓着自己的ròu棒另一手抠着菊洞撑开宽度,然后挺腰将guī头塞入。

肛门一有异物进入,短针被另一边压力又挤戳,夏玉婵再度痛极哀嚎。飞牛察觉察猜已经插入,猛然往前撞,同时将察猜和夏玉婵压倒,继续用上位姿势干着夏玉婵。

除了夏玉婵痛得像被杀的猪猡,察猜也被压得筋骨重挫,甚至ròu棒隐约好像喀啦一声,不知有否断折?不理底下两人,飞牛继续奋力**,口中还发出连续喝声,显然非常享受。

察猜承受着两人的重量,ròu棒被硬压塞深入菊洞内,其余都身不由己只能躺着随飞牛的摆腰韵律被动摇棒。

夏玉婵体内的短针被两只ròu棒左右互撞,前面的mī穴被凶恶的九星连珠飞牛塞满冲刺,后面的菊洞被外劳的ròu棒戳顶,痛爽交缠顶到颠峰。飞牛感觉到快意充满ròu棒,更猛力顶到花心,连短针都好像被挤得更深也靠近花心。总之夏玉婵只觉得mī穴深处里又痛又麻又痒,而且那痛好像还有刺针的尖酸,整个人已届**却没有空白失神,狂乱失控中还是痛痒交织,太极端而大量的触感澎湃乱击,夏玉婵觉得自己随时会爆体而亡。

飞牛率先shè精,jīng液注满夏玉婵子宫,而ròu棒尚未软萎,飞牛还享受着余韵再多**了好几下才慢慢退出。顶上压力少了一人,察猜忍不住推开夏玉婵,检查自己的ròu棒是否折断。幸好虽然茎身红肿,却还是骄傲地昂立勃起。

但是怕走旱道会刺激ròu棒疼痛,于是察猜就着飞牛湿润过的mī穴再将自己的ròu棒插入,里面湿滑黏腻,捅起来畅快舒服,一下子就达到**。反正黄少隼没有规定做多久才算抵债,察猜趁着快意就赶紧shè精,免得再干下去ròu棒真的会严重受伤。挺腰摆动将jīng液射完,察猜就退出ròu棒,畏畏缩缩站到旁边。

夏玉婵只觉得两次shè精敏感到像是炸裂的星球将碎屑留在子宫和mī穴里面,装不下的则涌出逸去。当痛觉慢慢减缓,夏玉婵才慢慢进入迟来的**空白,半晕半睡。

飞牛和察猜合体奋战的同时,黄少隼已经另外拉过阿豹拍着他的肩膀。“豹哥,怎么样?另外一个女老师也很正点吧?”

方懿蕙闻言抖着身体低下头不敢直视。

“没关系,去啊!”

黄少隼鼓舞着。

方懿蕙双手握拳抓紧,抖得更厉害。

“隼哥,谢谢你。”

阿豹望着黄少隼,眼睛里闪着异样的火焰,恢复了以前金牌打手的神采。“可是……我想选另外一个。”

“喔,可以啊,随便你选都没关系啊!”

黄少隼摊开手。

阿豹走到岳忆明身前,抬脚就踹了她的下巴。岳忆明从快感的沉醉中一下子惊醒,下巴痛得差点脱臼。

“给狗干很爽啊,警察大人!”

阿豹站在岳忆明面前。

岳忆明挣扎抬头,所有的快感美梦全都消失散去。

冤有头,债有主。

阿豹使力拖走狼狗,狼狗干到兴起简直拔不开ròu棒,阿豹挥出一拳,狼狗被揍得惊惧,ròu棒随着情绪立刻萎缩滑出,阿豹再怒喝一声,狼狗竟然夹着尾巴跑走。只是一只狗而已。

狼狗的眼睛里面却看到一只豹。

阿豹蹲在岳忆明身前,捏着手关节霹啪作响,然后伸手展示在岳忆明眼前。

那双手掌突兀地接着三根人造手指,没有精美地修饰,冷硬而粗拙的外观一看就知道主人非伤即残。

“警察大人,我叫做阿豹!”

阿豹还不留力地痛殴岳忆明。

就算我现在只是一只残废的豹,我也要让你知道,豹爪还是可以伤人!

岳忆明美丽的脸庞立刻就红肿像只猪头。阿豹继续抡拳捶打岳忆明手掌,只听见筋骨喀裂软爆声,然后伸手握住悬吊**用力捏挤,岳忆明几乎觉得**会爆炸开来。

阿豹走到岳忆明身后跪下,将ròu棒一举挺入mī穴,有了狼狗开路滋润,此番戳插毫不费力。但是阿豹没有想要强暴岳忆明,脑袋里只有无限次要凌辱她至残方休。阿豹扳开屁股股沟,先是手指戳进去将菊洞撑大,然后握拳就硬塞进去。

岳忆明发出不亚于夏玉婵程度的痛嚎,阿豹持续用拳头**,很快手腕就渗着血丝,阿豹不为所动反而转动拳头,岳忆明觉得整个肠道好像都被翻搅过来,肛门不是觉得而是真的撕裂出伤口。

阿豹退出ròu棒藉着肛血滋润干入菊洞,可是和拳头相比,岳忆明已经对ròu棒没有知觉了。阿豹弯身找到mī穴入口,这次不需要湿润或是撑开,直接就将拳头轰进去,然后像连续刺拳那样快速出手。

岳忆明已经忘记自己是怎么撑过来的了。当阿豹射在岳忆明的菊洞内后,拔出ròu棒和拳头,岳忆明已经痛晕过去,但是最后的意志力竟然让她仍然趴跪着没有倒下,下体都是血淋淋,比起夏玉娟的爆肛更让人不忍直视。

发泄完后,阿豹噬人的眼神才慢慢淡下。

“阿隼,要不要我帮你把那个老师也弄一下啊?”

发泄完的飞牛心情非常好,不仅贪起**想要染指方懿蕙,连之前拘谨的称谓都懒得加了。

“随便你啊!”

黄少隼笑笑。

飞牛得意地哼着曲调走向方懿蕙,方懿蕙看见那根凶猛的ròu棒,想到夏玉婵刚才要死的挣扎,直觉自己今天会被插死在这里。

飞牛没有注意到黄少隼的笑容已经没有温度了。

飞牛走到方懿蕙面前,方懿蕙虽然害怕也只能无助地坐在地上发抖不能动弹。飞牛突然哇地一声吓唬方懿蕙,方懿蕙就尖叫哭出声来,飞牛还想逗弄方懿蕙,作势要扑上,忽然吴心禅冲过来抱住方懿蕙。

“这是……姐妹情深吗?”

飞牛愣了一下,哈哈大笑。“这样我很困扰啊,你们想要我先干谁?”

方懿蕙惊惶地望着吴心禅。

“我不知道,其实我也很怕……”

吴心禅低头哭着。

忽然方懿蕙不再害怕。这个小女生今天已经到底了,好像看见五年前的自己,虽然不能改变什么,但是至少可以拖延什么。也许多拖延一下,也许会有什么不一样,谁知道?

“帮我记得,我是小美的妈妈。”

方懿蕙微笑推开吴心禅,充满慈爱而屏除畏惧,一无反顾。

方懿蕙勇敢站起来,却再度惊惶地张开口,还没发出声音,黄少隼就已经拿着枪将飞牛的头打爆。比黄少隼的子弹还要再快一步的是阿豹,当飞牛在方懿蕙面前倒下时,阿豹也捂着胸膛在黄少隼面前倒下。

方懿蕙第一次当面看着一个人死,适才的勇气烟消云散,抱头尖叫跪下。

阿豹用尽最后力气不使自己跌倒,跪在地上死死支撑着。黄少隼也蹲在阿豹面前,枪口抵地没有说话。

“他……毕竟……是我大哥……”

阿豹边说边咳出血,血流不只。

黄少隼知道阻拦无用,只是温柔地望着阿豹。

“碧海宫……那个晚上……是我……对不起……大家……”

阿豹流出眼泪。阿豹心里一直对那个晚上充满悔恨,这些年被看做叛徒或是胆小怕死,和自己变成残废一样,不断磨蚀着阿豹。阿豹知道自己不再像豹一样,不是因为潦倒的际遇,是因为自己在怕。

你没有对不起谁。黄少隼心里这样说着。

“阿隼……这次……我……有比你……快了,……对不对?”

阿豹边哭边笑边呕着血。

“有,快到我都看不见。”

前一次眼眶湿润是什么时后?黄少隼以为自己这辈子都不会再有眼泪。

“那就好……”

阿豹头抬起来望着天花板,好像在对谁说话。“我不是阿龟……我是阿豹,……我是阿豹!”

颓然倒下。

黄少隼终究没有掉泪,甚至眼眶的湿气已经褪去。站起身头也不回,手扬起就开枪,察猜倒下,家太远,回不去了。

余佑达的工具箱里响起哔哔声。

“大仔,客人来了。”

余佑达提醒黄少隼。

“走,我们两个去接客人。”

黄少隼拿着枪就和余佑达离开房间。

张顺堂和刘继朗从工具箱里拿出一大把束带和眼罩,开始将房间里的每一个女人沿着沙发椅脚和沙发床脚绑上束带,接着又戴上眼罩。这次用的眼罩小巧精美,颇像化妆舞会用的眼罩仅仅遮眼,整张脸的五官轮廓还是可以清楚看见。狼狗还在干着夏玉娟,两人不理会,绑好夏玉娟让狼狗继续,而岳忆明则翻转过来靠在沙发椅边坐在地毯上,才加以束绑和遮眼罩。

两人最后才走近夏玉婵。

“为什么……”

夏玉婵已经转醒,气若游丝地说着。

“你这样问……”

“要我们怎么回答啊?”

两人又唱起双簧。

夏玉婵心里百转千折,五年了,想过无数次要把凶手追出,要把真相水落石出,要把恶梦终结。可是没有想过事情是这样的,这没有让夏玉婵的怕与恨有所减少,但是夏玉婵同样没想过……真的有这样一天,她想要怎么解决?判罪?杀死他们?夏玉婵没有想过。

是不是因为,其实自己一直都没有勇气去面对?是不是因为,其实自己一直都没有信心去探索?

“为什么要拖她们下水?你们对付我就好了啊!”

夏玉婵哭了。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压抑着的悔恨和压力下不得不的错误抉择让夏玉婵喘不过气来,她需要一个出口宣泄。“都是我不好!是我不对!”

夏玉婵空白了好一会。

“对不起。”

张顺堂和刘继朗相互一望。“啊?”

“啥?”

“对不起!”

夏玉婵大声地说着。说完这一句,我以后会有勇气去揭发你们,如果可以动用私刑,我会毫不犹豫杀死你们,如果法官轻判,我会一直上诉,直到让你们永远关在牢里面为止。

是我没有把你们教好,可是我已经还你们了,未来,你们要为自己负责。

对不起。

“呃,不是啦!”

“大奶婵,你搞错了唷!”

夏玉婵淌着泪痕望向两人,脸上湿湿热热。

“你本来就会这样啊!”

“你是活该被我们干啊!”

夏玉婵不懂。

“你看,你不是叫大奶婵吗?”

“我叫张顺堂啊!”

“我是刘继朗啊!”

夏玉婵越发不懂。

“我们是螳螂耶!”

夏玉婵正犯不懂,突然了解他们在说什么。

“螳螂你知道吗?”

“螳螂捕蝉你不知道吗?”

“你是大奶婵不是吗?”

“那你活该给我们干有很奇怪吗?”

就是这样?

夏玉婵失去所有的力气,软软趴在地上。

“这个跟欠干蕙讲可能比较好沟通,国文老师应该听得懂。”

“大仔没有说错,历史老师有时后脑袋都转不过来。”

两人为夏玉婵准备的道具是特别的。戴上眼罩的那一瞬间,夏玉婵又涌起五年前那一整天目不视物的闇里**潜在恐惧。可是这一次,夏玉婵看得见。

夏玉婵的黑色眼罩在瞳孔的位置挖了两个小洞,外观不仔细看注意不到这细微的差别。

和其他人不同的还有,两人准备了透明宽胶带,贴在夏玉婵的嘴上还可以看见鲜红唇型微开好像要说什么只是语言被冻结了。

然后两人若有其事地猜拳。“哈,我赢了。”

“好吧,你先选。”

“那当然是我前面啦!”

“干……胖子不在,不然后面给他……”

张顺堂躺下,刘继朗将夏玉婵抱起,然后对准张顺堂的ròu棒将mī穴凑上捅进。接着刘继朗跪着插进夏玉婵的菊洞,一手抓着绑住夏玉婵双手的束带,像是骑马那样,边干边摇晃着夏玉婵。

房间门打开。

“哈,客人来了!”

第12章

吴宏明一进门听见餐厅有声响还以为老婆和姊妹淘提早吃午餐,又或者是睡到现在才吃早午餐?偷偷提早结束行程星期六上午就赶回来,这样有够早了吧?

难得等到排卵期可以痛快的**受孕,星期天才回来不是太浪费了吗?待会找个理由把那些女人请走,这样从下午开始就是欢乐时光啦!

可是餐厅里面是两个很奇怪的**少年在吃东西。

“你回来啦?”

余佑达轻松地打招呼。

“吃过早餐了吧?”

黄少隼拣着东西吃。

是我走错房屋?不对,我是用钥匙开门进来的。小偷还这么嚣张在家里吃东西?那些女人呢?我该报警吗?他们是会杀人的那种还是不会杀人的那种?

“你老婆菜煮得不错啊!”

余佑达说。

“冷掉还是不错吃!”

黄少隼显然颇挑食。

“不了。”

吴宏明拒绝。

黄少隼把桌上的枪拿起。

会杀人的那种。吴宏明心里这样想。没关系,我是律师,我可以跟他们谈谈看。“请问……”

吴宏明的头流血。

黄少隼连开枪都懒,直接就用枪托砸下。然后余佑达无奈地走过来,将吴宏明反手绑起,嘴用胶带贴上。

“就叫你吃一点了啊,真浪费。”

余佑达碎碎念。

黄少隼拿枪指指,吴宏明被示意走上二楼,两人跟在身后。

房间门打开。

“哈,客人来了。”

刘继朗笑着打招呼。

吴宏明被视听室里的景像吓坏了。三个**的女人在沙发旁边或坐或躺,看起来好像被什么绑着。一个长发披肩,一只腿的膝盖卷着红色内裤,另一个一看就知道是孕妇,侧着脸遮着眼罩还是可以看出满脸瘀青肿胀,下体血淋淋很是可怖,再来一个头发短翘,跟妹妹吴心禅的发型很像。

吴心禅?吴宏明突然发觉每个人似乎都依稀可见特征推测身份,如果那个短头发的是吴心禅,那孕妇应该就是刑警岳忆明,红内裤那个看不出来,旁边还有……一只狼狗喘着气干着一个女人,地上沾了血迹的白衣白裙似乎是护士服。忍着惊异的恶心感推理着,如果那是护士,应该就是小姨子夏玉娟。那再过去斜躺在地上的小女孩,应该是老婆好朋友方懿蕙的女儿?

地上躺了三个**男尸,吴宏明也是第一次现场见识死尸,腿抖得有些不听使唤,胃酸涌着强忍呕意。是怎样可以在又有人兽交又有尸体横躺的环境里面,还能两个少年夹着一个女人上下相交?

那个在上面抽送着女人屁股的少年还满不在乎地轻松打招呼。女人带着眼罩嘴也贴着胶带,怎么看怎么面熟……是自己的老婆啊!吴宏明发现了这点,忍不住激动地要冲向前,却被黄少隼一脚踢倒在地。

“对吧,是你老婆没错吧?”

黄少隼低声在吴宏明耳边说。

你们想怎样?劫财劫色?这样是犯法的!吴宏明这样吼着,但是嘴被封住,只能呜声乱叫。想到心爱的老婆被人这样凌辱,吴宏明更心如刀割痛苦快要发狂。

“看,你以为老婆被强暴,可是她看起来好像很爽耶!”

夏玉婵被前后夹击上下相交,两人刻意不施暴只是单纯**,竟然将夏玉婵的身体引出快感,夏玉婵即使嘴被封住,还是从喉间发出沉闷的呻吟。而且全身汗湿滑亮,简直非常性感冶艳。

吴宏明知道这是挑拨,还是忍不住疑心激愤,气得面红耳赤。

“别说我们对你不公平啊,借你老婆开心,还你一个爽快,还划算吧?”

黄少隼环顾四周,踢着吴宏明爬到方懿蕙面前。

余佑达帮吴宏明脱下裤子,吴宏明被同性这样脱裤露出yīn茎,大感困窘与羞辱。

“欠干蕙,用嘴巴帮我们的客人爽一下,要用心喔!不然你女儿就完蛋了!”黄少隼威胁着方懿蕙。

方懿蕙戴着眼罩一片黑暗,虽然靠听觉略知情况,但是不知道这次的客人又是何方神圣,不论是人是狗,只要小美被要胁,方懿蕙也只能乖乖照办。方懿蕙坐起身张开嘴,黄少隼用枪者着吴宏明要他自己走前把ròu棒凑上去。

整个情况恐怖又诡异,吴宏明实在没有心思引起**,被方懿蕙含住软趴趴的ròu棒时,更羞窘地萎缩。方懿蕙含在嘴里的ròu棒已经不大,突然又变小也吓着方懿蕙,她的心思却是怠慢了客人不知道又会被那群少年怎样凌辱,于是紧张地更努力吸吮舔含。

原本吴宏明就是硬不起来,可是脑海里响起欠干蕙这个怪称号,莫非现在这个帮自己**的红内裤女人就是方懿蕙?平时接触当然不可能有非分之想,可是越努力要劝自己镇定,就越浮现起和方懿蕙接触过的各种场景和言行举止。

那个总是甜美笑容,说起话来有点孩子气的娇滴,生了小孩后虽然打扮略显成熟,可是一颦一笑仍然风姿绰约的童颜少妇。一旦开始想像就不能遏止地由那些想像加油添醋卸下衣裳,嘴里说着诱惑言语,而胯下的ròu棒那湿润舔弄的感觉可不是想像而是温热的真实啊!

忽然吴宏明就勃起了,ròu棒一下子硬挺抵住方懿蕙的喉咙,弄得方懿蕙差点呕吐出来,险险配合角度重新适应鼓起的ròu棒,方懿蕙的技术开始让吴宏明尝到前所未有的享受,毕竟面对夏玉婵,吴宏明可不敢要求她这样卖弄风骚。

邪恶的放肆偷偷啃食吴宏明的道德理智,每涌起一次快感吴宏明就会安慰自己只是受到威逼才会进行这种不该有感觉的交合。可是想到连夏玉婵都不敢要求去配合做的动作,现在竟然由她的好朋友这么慇勤服务,这样简直比想都没想过的偷情还要刺激啊!

口内的ròu棒不断变大,似是快感累积欲满,ròu棒越来越灼热,方懿蕙专心集中舔弄马眼刺激,感觉鼓胀的ròu棒变得坚硬欲爆。

张顺堂和刘继朗先后shè精而出,夏玉婵还在**里飘飘然。黄少隼看吴宏明还没射,叫余佑达急忙拉离方懿蕙的**,然后推着插入夏玉婵的mī穴。吴宏明才将射欲射,被拉走的一瞬间顿时焦虑浮躁,被推回老婆的穴里总算可以一泄**,只是急速**之间,莫明有股失落的惋惜。如果可以射在方懿蕙的嘴里,那该有多好啊!

多想无益,吴宏明趴着压在夏玉婵身上,进行最后的冲刺。原本已达**的夏玉婵,恍惚间又感觉到ròu棒插入,还没散去的快感又被激烈的捅凿迅速萃集,马上又再攀**,双重**让夏玉婵疯狂呻吟,即使无法张口,喉音的乱涌也淫媚到让人脸红心跳了。

激速射出jīng液,吴宏明压着夏玉婵享受做完爱的快感余韵。夏玉婵还在失神晕眩,吴宏明已经开始思索着插在不知道多少人进过的mī穴路径,现在湿糊的ròu棒还沾黏着前人的遗迹,当着众人面前戴绿帽,感觉很窝囊。

再被人家拖出夏玉婵的怀抱,吴宏明的ròu棒沾满黏白稠液开始软萎。

“很卖力啊!”

黄少隼笑着拍拍吴宏明的肩膀,吴宏明生气偏头不理。

余佑达拿着两管针筒过来,不由分说就插进吴宏明的屁股。

“这两个玩意很厉害,太专业的就不要废话了,反正一针让你**,还有一针让你爽歪歪,两针加起来就飞上天,不错吧!”

黄少隼低俗地解说。

怎么可能?多半是毒品吧!吴宏明想到原来这群神经少年是毒虫,在自己家里开性派对搞自己的老婆,简直没人性到极点,以后遇到吸毒犯,一定要告到他倾家荡产身败名裂!还在忿恨想着时,ròu棒竟然真的硬起来!

这……太快了吧?是毒品的幻觉吗?

“是真的喔!”

黄少隼又在跟吴宏明的内心旁白对话。“**证实了,接下来试试看有没有爽歪歪吧!”

黄少隼推着吴宏明走到短头发的女生面前,吴宏明疯狂地扭动身体拒绝再走前。张顺堂和刘继朗走过来,一人推打吴宏明,另一人扳开吴心禅的双腿。

“啧啧,你看,这个刺青这么骚包,表示这个女的一定很淫荡啦!”

黄少隼热烈地怂恿着。“不上不是很可惜吗?”

吴宏明很困窘,却又无法不去看吴心禅腿间的刺青。看到那满满的禅字,更加确定那是妹妹,怎么可以跟妹妹**?这是**啊!可是……可是平常乖巧可爱的妹妹,怎么会刺这种**的刺青?莫非妹妹真的私生活混乱?

一怀疑起妹妹,吴宏明就觉得自己很低劣,可是却想到会这样胡思乱想,莫非是毒品的效用?盯着刺青的吴宏明天人交战,张顺堂嫌吴宏明扭捏拖拉,干脆推他压在吴心禅身上。

客人一压上身,吴心禅吃痛叫出声,却是娇滴轻叱。这一叫让吴宏明心猿意马,扭动着身体却将ròu棒滑到yīn唇肉缝。吴心禅知道这是客人不敢得罪,尤其是刚才那群人还杀了自己带来的人,简直是牛鬼蛇神,不论多不愿意,还是服侍好客人才不会惹毛那群杀人狂魔。

吴心禅挪动下体,将mī穴迎上拥ròu棒滑入,然后使力前后扭腰摆臀,主动逗弄客人ròu棒。吴宏明插入的瞬间还觉得伤风败俗,可是吴心禅主动摇起下体,就让吴宏明的罪恶感模糊起来。反正自己被注射毒品,会这样也是身不由己,吴宏明一面自我安慰,一面就不由自主**。

感受到这个客人不若之前的各种变态动作,吴心禅虽是被强暴,也安慰自己好好配合应该不会太痛太苦。吴宏明幻想着妹妹也许性经验丰富,蒙着眼睛不知道是哥哥来做一次应该也无所谓,自我安慰逐渐变成自我催眠,吴氏兄妹竟然双双享受起**的乐趣。

那个从襁褓中一路见证爬行走路,再由稚气小女孩变成亭亭玉立的少女,是现在压着娇媚呻吟青春**的妹妹啊!明明还觉得她是又吵又闹的小不点,怎么现在已经可以将吵闹变成这么美妙诱人的呻吟了吗?那这副充满弹性又腻滑盈腴的青春**难道是从可以抱起悬空转舞的小东西成长后的果实吗?

冲突的矛盾让吴宏明加快**,很快又濒临射意。但是吴宏明忍不住想知道妹妹的**又是怎样的感觉呢?于是弯着腰用脸磨蹭着**,嘴被封住只好用鼻子搓顶,虽然感觉不太过瘾,至少还是体验到那清春洋溢的**是什么滋味。

满足间射出jīng液,舍不得拔出还想再跟妹妹温存一下。只是黄少隼可不让吴宏明心想事成,才刚赖着就被拖走。吴宏明虽觉遗憾,但是胯下ròu棒还是硬挺着宛若未曾shè精,吴宏明忍不住暗中惊叹药效的神奇。

“欸,我有点困了,你们累不累啊?”

黄少隼对少年问。

大家都猛点头。一早从余佑达的通风报信就摸进来,载运狼狗和客人,拍摄案情复刻还有刺青就已经忙到傍晚:夏玉婵等人回家后又是一番激战从星期五跨到星期六,即使是毒品注射的身体也吃不消这样的操劳,更何况怕太快上瘾,每个人都只敢注射微量刺激而已。

“那我们要走啦!”

黄少隼跟吴宏明勾肩搭背。“兄弟,剩下来的就交给你啰!这玩意药效很长,你自己看着办,没问题吧?”

黄少隼等人逐一将狼狗带走,尸体搬走,工具枪枝全都整理收毕。收拾间经过夏玉婵身边,张顺堂心疼问刘继朗。“大仔真的把药都打光啦?”

“**是打光了啦,爽歪歪我们带这么少,其实已经不够打给他了啦。”

“喔。”

这群少年说走就走了,毫不拖泥带水。临走前将吴宏明先痛殴一顿,再将他手上的束带剪断,剪完后又痛殴一次才扬长而去。

好一会房里面安静无声,只有每个人呼吸喘气声长短交错。房间没有对外窗,不知道时间流逝多少,只有吴宏明知道现在是何时。吴宏明撕掉脸上的胶带,心里混乱而复杂,乍回家就遇见这种荒唐的暴行,而自己还亲身参与其中,太大的冲击和太极端的矛盾,吴宏明懊恼地什么都不想做。

只有胯下暴涨的ròu棒还一直挺立催促着**。

站起身想要打电话报警,却又不知道这样的现场该从何解释起,更何况自己才刚晋升合伙人,扯进这种莫名其妙旷日费时却又难有结果的调查,只怕自己的律师生涯会坎坷难行。

还是先将这几个女人松绑好了。

吴宏明站起身环顾房间四周,每个女人都蒙上了眼罩,也就是每个人都不知道我是谁?如果现在马上松绑,不只方懿蕙会跟他拚命,恐怕吴心禅不是崩溃就是自杀吧?吴宏明犹豫了。

勾着红内裤的方懿蕙。

刚才的**让吴宏明神魂颠倒,现在整个房间可以看见的只有吴宏明了。

吴宏明走到方懿蕙面前,盯着方懿蕙的**呆看,细品之下才确认方懿蕙除了胸部比老婆还小些之外,其余不论身材还是风韵,全都不亚于老婆而另有魅力。尤其是那骨子里透着一股风骚,将整个人的肉身包装成一躯热力四射的媚惑,再加上膝盖那一抹红,好像是招着手要他快来快来。

快来快来。

没有人看到,也没有人知道他是谁。吴宏明脑中轰地一声爆炸,回复神智时已经按着方懿蕙狂抽猛插,已经自由的双手还可以尽情搓揉**。比起夏玉婵的**难以捉摸,方懿蕙的**弹手满盈,刚好可以掌握狎玩。

一面搓乳一面**,方懿蕙急促而要忍难忍的喘息呻吟让吴宏明体验到老婆以外的性经验,没有旁人监看,吴宏明火力全开放胆去干,脑带里满满被独一无二的主控征服感操纵着,道德理智完全抛开脑后,把握当下才是人生!

夏玉婵从**中醒来,视线从小孔看出去还是可以略见一二。四周安静好多,人都走了吗?不对,还有呻吟喘气声。侧躺偏头就可以看见方懿蕙,那个压在她身上**的人好眼熟……是丈夫吴宏明!

他就是那个最后来的客人?丈夫和那群少年有什么关系?新的人物连锁让夏玉婵心神慌乱,可是丈夫卖力地干着方懿蕙,那个痴迷的表情让夏玉婵更乱。

夏玉婵看着丈夫痛快地shè精在方懿蕙身体内,想要呼喊嘴却被封着。然后丈夫挺着依然勃起的yīn茎走来走去,似乎在犹豫什么,接着走向吴心禅。天啊!那个是你的妹妹啊!夏玉婵被丈夫惊骇地不知所措。

吴宏明要满足刚才未能尽情搓揉吴心禅的**,于是动作集中在抓掐吸舔着**和奶头,反而**就暂时缓动。等亵玩过瘾后,才扛起吴心禅的双腿,大力地猛插mī穴,干的吴心禅哀声连连。

丈夫从吴心禅mī穴里拔出的ròu棒还是一样勃起着,夏玉婵开始觉得不对劲。

想起螳螂二人组在收拾时说过的话,猛然连结起因果关系,可是同时疑惑如果只有注射坚挺持久的毒品而没有注射迷诱刺激的兴奋剂,那么怎会失去理智逢人就干?

如果丈夫没有失去理智,那么现在……他到底怎么了?

吴宏明在吴心禅mī穴里射完第二次就想停手,可是站起身邪恶的欲念仍然骚乱着他,而且会这样想全都是因为毒品的关系,不是出于本意。虽然夏玉娟的下体有着鲜明血迹又被狼狗干过,可是比起跟猪头没两样的岳忆明,还是夏玉娟诱人可口多了。和老婆长得像,个性却南辕北辙,不知道……**的感觉是会很像还是很不一样?

夏玉婵看着丈夫继而走向夏玉娟,挺腰又干入,对他的情爱和信任全都崩溃碎裂。有没有可能那只是其中一个邪恶少年披着他丈夫的外皮?她的丈夫怎么可能在做和他们同样令人发指的暴行?不可能。什么披着别人的人皮外型都只是幻想而已,那个就是她丈夫本人没错。

在干着夏玉娟的时候,吴宏明还一度想着,妹妹虽然长得像,干起来真的不一样,夏玉婵是娇贵矜持,夏玉娟却是温柔体贴。虽然吴宏明不知道夏玉娟的温柔体贴可以不受矜持的束缚是因为她才真的被打了兴奋剂,但是吴宏明的确遐想着可以姐妹同床想必是人生一大快事,尤其是左拥右抱水的温柔和火的炙热那一定任谁都乐不思蜀荒废早朝了。

既然连小姨子夏玉娟都试过了,怎么说孕妇可没有太多人有机会上吧?

夏玉婵看着丈夫也不理会否压迫到岳忆明得宝宝,直接就男上女下挺腰插干。比起这个房间之前的每一场凌辱,丈夫的手段没有凶恶,心欲却比谁都还变态。曾经看过网路转寄信一大堆爱情故事还是感情箴言,其中一句话约略是说男女感情自然反而持久,若要刻意考验反而就会因隙而裂。

原来真的经不起考验,尤其是诱惑这么垂手可得的时候。

这个孕妇是怎样?还想说刑警一定经常运动,yīn道想必紧而有弹性,哪里知道血淋淋不说,里面实在松得令人乏味。要勉强干下去到shè精嘛,偏偏本来长得漂亮的脸蛋被打成这副恶心德行,想勉强一下都难以坚持。反正岳忆明已经陷入半晕,有谁干过哪时又离去已经无法再去体感。

终于吴宏明考虑到自己的老婆身上了。ròu棒一直消不下去,原本觉得神力惊人而洋洋得意,现在反而求神拜佛祈祷射完这次就会正常。可是已经射了太多次了,吴宏明宁愿把神力奉还当个普通人。就在这时候,吴宏明却灵机一动想到平常和老婆**总会有所顾忌,不如趁现在换个角色来强暴她试试看吧!

也许会挖掘到她的另外一面啊!

心眼归心眼,也没有真的强暴过谁,吴宏明大抵是更用力地压着夏玉婵的身体或是干得猛劲一些,其余施虐还有各式手段全都缺乏想像空间而奉欠。不过想到少了那点顾忌,多了一点主控掌握跟恣意妄为,胯下的老婆还是有点不一样。

像是扭动得很疯狂抵抗得很激烈,这个让吴宏明略有强暴的错觉,可是压在她身上夏玉婵能做的还是有限,至少皱个眉头还是龇牙咧嘴一下可能会比较投入吧!

说到皱眉,吴宏明注意到夏玉婵的眼罩好像怪怪的。怎么有洞?

咦!怎么有洞!

心随意走,原本勃起难消的ròu棒一受惊吓,还没shè精就萎缩滑出yīn道了。

随着ròu棒的萎缩,吴宏明发现自己清醒得很,只是不论怎么清醒,这一刻都想不到事情该要如何收场。李伯大梦都有二十年,自己的淫梦怎么会才刚做就要醒了?李伯醒来摆脱了一切,吴宏明却才要开始面对现实。

“你什么时候也开始吃汉堡啦?”

“废话,当然是饿的时候啊!”

黄少隼还是穿着T恤牛仔裤破球鞋,一副街头少年的邋遢模样,大口咬着汉堡一直掉生菜渣肉屑:汪少鹏也还是戴着银框细边眼镜,一身名牌西装衬衫亮黑皮鞋,也大口咬着汉堡一直掉着生菜渣肉屑。

“怎么样,当大哥感觉威不威?”

汪少鹏笑。

“还好吧。”

黄少隼百无聊赖地应着。

“没想到巫镇宇竟然这么拉拔你。”

“有打过照面。”

“是想要让你在新四堂里面站稳脚,然后跟他老四堂里的势力结合起来,吃掉碧海宫?”

“碧海宫太大,与其说吃下来,不如说当个经理人管这管那,威风威风吧!”

“经理人?讲话这么专业喔?”

“我有去大学进修部上课耶!”

“靠……走江湖也讲学历了啊?”

“兴趣,只是兴趣而已啦。”

“你疯疯的啊!”

“彼此彼此。”

两人吃完汉堡,一下子静默,汪少鹏喝着咖啡。

“听说喝咖啡会导致不举。”

汪少鹏愣了一下。“干,我知道啊!”

汪少鹏笑了。“所以我才这么没节制在喝啊!”

“不是这样吧?”

“除非你退出江湖,不然你这辈子都要一直跟我约吃饭,看我喝咖啡,拿货给我,看是我先完全不举还是你先断货死人。”

“操,我以为我五年前会死在碧海宫的!你不是枪神吗?”

“我是啊!太子爷那一枪我打多?”

“这里,是瞄这里啊!”

黄少隼指着自己的额头。

“我的枪不射自己人的。”

“我想退出了。”

“退啊!我有在逼你做吗?”

“我五年前就想退出了!”

“那怎么办?倒带回去,我多补一枪毙了你?你要讲清楚啊!我每次都要猜你要干嘛,也有猜错的时候嘛!”

“我以为你很了解我!”

“我也以为你很了解我啊!”

两个人像是吵架,一下子赌气不说话。

“想死的总是有人拉着,不想死的……跪着求也留不住。”

“那你现在是想死还是不想死?”

“……我也不知道。”

“想清楚再跟我讲。”

汪少鹏喝干咖啡。“喔,还要讲清楚!”

黄少隼负气把一个鼓鼓的大旅行袋拿给汪少鹏。“省着看,这次成本很大,弄很辛苦,一次看完你这辈子喝光世界上的咖啡都软不下来。”

“干,是有这么夸张?”

“看就知道了啊!”

“谢啦!”

汪少鹏把旅行袋拉到自己脚下。“对了,这次的奠仪我自作主张拿去付我老婆的医药费了。”

“随便你。”

“靠,打成那样,我还以为会死掉咧!你打脸干嘛?”

“意外啦,没办法。宝宝怎么样?”

“超厉害,还活蹦乱跳继续长大耶!”

“真的假的?”

“哈哈,因为爱吧?”

汪少鹏笑着。“满月的时候记得包大一点啊!”

“……干,从我奠仪里面扣啦!”

黄少隼站起身准备离开。

“哪时候有空,我再请你吃牛排!”

“干,你这个也讲了六千多次了啊!结果到现在还是汉堡!”

“呃……至少汉堡里面是牛排……肉?”

“切……”

黄少隼挥了一下手。“对了……”

“嗯?”

“我妈说那几年的水果很好吃。”

“还好,我都乱买的。”

“谢谢。”

“三八啦。”

汪少鹏挥手赶走黄少隼。

我妈是卖水果的,从小耳濡目染,挑水果也算半个行家了吧!可惜你没见过她,人很好的。汪少鹏心里默默对黄少隼说。嫁给爸好像没过多少好日子,劳碌命,死得太早了。

爸的口味总是离不开菜市场,走了卖水果的,迎了卖衣服的。汪少隼从出生开始就看着他长大,不喜欢他的妈妈,倒是没有讨厌新弟弟。帮汪少隼换过尿布,幼稚园放学也会接回家边走边玩,差了近十岁,要打打闹闹也过了时机,兄弟一前一后走着,反而像是卫星围着行星兜兜转,说是守护其实更像依偎。

汪少隼的妈身体倒是硬朗,只是脾气不好。吵着吵着竟然学人赶流行离婚,汪少鹏跟着爸爸,汪少隼跟着妈妈改姓黄,从此互不往来。爸爸后来不敢再结婚伤脑筋,来来去去跟着不同的女人同居,有时脸孔还没认熟又换了新人,反而更觉得寂寞。

黄少隼的小学就在汪少鹏的高中隔壁,有时候放学会拐黄少隼去速食餐厅吃个平价冰淇淋,短短相伴一段时光,好像时间可以暂停一下不用去忧愁烦恼什么。

那一天汪少鹏带着女朋友去约黄少隼吃冰淇淋,告诉黄少隼毕业以后就会离开这里,也许未来就不会再一起吃冰淇淋。小小的黄少隼不能接受一再的别离,发着脾气跑出速食餐厅。

汪少鹏的女朋友拿着黄少隼的小书包追出去,一路追到巷子里,柔声安抚黄少隼。黄少隼喜欢那个温柔的大姐姐,也希望大姐姐可以跟哥哥一直在一起,几句劝慰黄少隼就破涕为笑。

这边平复了黄少隼,那边却骚动了地痞流氓。几个小流氓围住他们调戏,汪少鹏追过来阻涉。带头的小流氓原本只想动手动脚楷油占点便宜,可是看到女生长得漂亮,男生又盛气凌人,莫名觉得被看轻面子挂不住,一下子就动了脾气。

起先只想揍个几拳吓吓对方,没想到男的激烈反抗,女的转身跑走说要报警,这边动了重手打趴男生,那边拉扯女生破了衣服,事情忽然就不能收拾。

几个流氓架着女生,搭肩抬脚就让女生的裙子掀开双腿分开,白色小花内裤展露大家眼前。不管女生尖叫号哭,带头人拿把小刀割破内裤,吐了口水在自己的ròu棒上面,狞笑一声噗滋就硬插进女生mī穴。

小巷子里荡着哭叫回音,可是没有人进来查看。汪少鹏忍痛负伤挣扎站起要再搏,流氓们再不留情打倒他并专往下体猛力踢踹,惊惶失措的黄少隼只能缩着遍体鳞伤的身驱动也不动。

那个女生被每个小流氓强奸,第一次下面有流一点血,后来流出来的都是白白的液体。带头人又轮了第二次,女生已经从尖叫号哭到低喘啜泣,等第二轮全部又轮完,女生的下体已经红肿不堪,流出来的液体红白相间。

小流氓们讪笑着,要走的时候,带头人把喝完的啤酒瓶瓶底硬塞进女生的mī穴里面,还用吸食的强力胶沿着插入的瓶身一圈沾黏,用剩的胶都糊在肛门菊洞。

女生在医院待了几天还是不治死亡,汪少鹏虽然没有断手断脚,只是除非极端的刺激,不然从此不举。伤得最轻是黄少隼,悔得最深也是黄少隼。带头人是南港都最大帮派碧海宫帮主的独子,帮里随便找了一群年轻人当替死鬼认罪坐牢,整个事件连新闻都没有采访过,有如船过水无痕。

汪少鹏没有偏激怨尤,只是放弃了升学投入警校,其间父亲去世,孤然一身隐去任何喜怒哀乐。黄少隼却从此自责堕落,本身家庭环境就不好难以升学,后来为了以暴制暴,更索性投入碧海宫从最低层混起筚路蓝缕。

几年以后,还是根本谁都认不出老是被叫错名的无名小卒黄少隼,饿着肚子徘徊街头,经过速食店时,望着大口吃汉堡的同年龄孩子吞着口水羡慕。隔着玻璃读着价目表,当年的平价冰淇淋已经停售,现在的每款主餐都贵到吃完这餐就要饿上一个礼拜,心里很是唏嘘。

“想吃什么?我请你!”

肩头一拍,回头望是汪少鹏的笑容。

黄少隼转身想逃,当年的悲剧全是自己起头引出,这些年罪恶只有一直更深成债成孽,无颜再见汪少鹏。汪少鹏抓着黄少隼走进速食餐厅,把所有餐点全点一轮堆在桌上给黄少隼吃。

“我要抓人,你帮我。”

从此黄少隼成为汪少鹏的线人。

是报仇还是峥嵘,汪少鹏一路扶摇而上穷追猛打碧海宫只为了围剿一人。

是赎罪还是自残,黄少隼沿途坎坷蹲低犯险卖命碧海宫也就是赔上自己。

想死的总是有人拉着,不想死的跪着求也留不住。

第13章

推开窗户,外面就是横过视窗的三两条电线缆绳,早上还会有麻雀吱吱喳喳在上面跳呀跳地。对面是另外一栋公寓,都是五层楼的老建筑物,隔着一条街谁也没有挡到谁的视线。头探出去,街道商家都是卖零货小吃各种生活所需小店铺,早晚市集开闭总会车水马龙热热闹闹。

爸妈出国开会,整个暑假都不在北邑市,吴心禅静静地在南港都进行着搬出租屋外宿事情。住了一阵子之后,居住大致都已经适应有了生活惯性,一个人独居开学后的日子生活步调变得很缓慢。

有时候会接到电话或是简讯,然后余佑达会骑车过来接吴心禅。

通常都是便宜大致清洁整齐的商务旅馆,偶尔会是装潢比较精美有气氛的汽车旅馆。在里面的人不是张顺堂就是刘继朗,脱了衣服洗洗澡,看心情或是体能状态做个几次爱,然后打个电话再叫余佑达来接送。

大约是朋友而不是买春关系,所以使唤余佑达的次数也不能太夸张。但是对吴心禅就纯粹是发泄**的工具而已,所以对话少得可怜,谁也没有想要搭理谁,更别提知己交心。张顺堂的业余嗜好是拍照和摄影,有的时候心血来潮会带整组拍照工具帮吴心禅拍一些灯光美气氛佳效果好的艺术淫照,而打光板的助手如果是余佑达就是无奈打呵欠,是刘继朗时两人会嘻嘻哈哈好像游戏般玩闹。

吴心禅的刺青是刘继朗的杰作。这段时间刘继朗又在她的翘臀刺了新作品,每次做完爱刘继朗在端详她的身体然后研究肌肉线条,思索着下一个作品又该怎么配合身体表达神采,那个时候吴心禅都会觉得自己只是个被炼豢的人型宠物而已。

相较之下,接送吴心禅的余佑达互动就多了一点,仅只于多了接送时有一搭没一搭的对话。本来吴心禅没有觉得这样有什么了不起,虽然以前余佑达接近她是为了利用她,而且那一场**秀更是让她在心里杀死余佑达无数次,但是现实生活毕竟就是傀儡般操控在他的掌握间,不刻意奉承至少也不要惹毛得罪他。

有一天余佑达有事,吴心禅自己走路回租屋住处。不是很远的距离,但是做完爱之后一个人的归途突然变得很寂寞,只是从一个空屋一动到另外一个空屋,里面偶尔有人却来来去去。忽然觉得靠在余佑达的背膀后面那一段路程,虽然只是那么短暂的时光,却是唯一一个有体温热度的依靠。吴心禅蹲在马路旁边一直哭一直哭,好像眼泪流完身体里面的污秽和孤独也会跟着流完。

然后下一次吴心禅搭余佑达的车回去时,下车站定在住处的楼下,余佑达转车头要离开,吴心禅却叫住了余佑达。

“我的电脑……好像有点怪怪的。”

吴心禅很小声地说。

“什么问题?”

“……不知道。”

我知道的话还要问你吗?

“……”

余佑达催了一下油门,吴心禅知道他不耐烦要走。“我下次来帮你看。”

望着余佑达离去的背影车灯,吴心禅不知道为什么开始有点期待。

手机的简讯声响起,打开阅读,是方懿蕙发来的告别信。

“这么突然要走?”

吴心禅问方懿蕙。

“不突然,已经计划一阵子了。”

方懿蕙坐着轻轻啜一口茶。“老公被调去外国总公司驻地支援,还要教育训练学新技术,好几年都没办法回来。与其年节搭飞机探视,不如跟着一起搬过去住,一家人有个照应也好。”

吴心禅环顾方懿蕙家里四周,家具已经大部分都盖上遮布或是胶套防尘,本来温馨拥挤的小空间,现在看起来有点冷冽空虚。小美自己坐在地上低头画图,偶尔抬头望过来,小小年纪的她表情却有点孤僻阴鸷,眼神相对让人不由地悚然。吴心禅惊觉失态,眼神移向别方,还是被方懿蕙全收在眼里。

“离开也好,也许换个环境,小美会好一点。”

方懿蕙淡淡笑着,表情却有点愁苦。

“对你也会好一点。”

吴心禅勉强对方懿蕙微笑,略尽打气。

想说些什么话,都是多余。可以走的也是受尽折磨后逃去解脱,不能走的总是有不能问的苦衷理由,没有值得鼓舞,也没有需要安慰。

“房子找到卖家了吗?还是委托房屋仲介处理?”

吴心禅好奇问。

“不卖啦!”

方懿蕙环顾房屋四周。“如果哪天有勇气再回来,至少要留一个熟悉的地方落脚。”

“嗯。”

吴心禅望着方懿蕙点头。

方懿蕙拿出一串钥匙放在桌上。“在你毕业前如果方便的话,随时欢迎你来这里走走坐坐,也当是帮我看家照顾。”

吴心禅眼眶有点湿。“好。”

静静地收下钥匙。

方懿蕙走到吴心禅身旁摸摸她的头发。“找不到喜欢的房子还是舍不得花钱租赁,住进来也没关系。”

吴心禅靠在方懿蕙身上哭,很想说你不要走,你是我在南港都的最后一个朋友了。但是声音哽咽说不出来,只能一直哭一直哭。

我们都同病相怜,只是相逢何必曾相识。

方懿蕙忽然想起少年时代的某年夏天,躺在苗梨县一个朋友日式建筑老家的木地板走廊上,午后的阳光被屋檐遮盖斜斜地映在廊边栏杆无法再进一步。

天气炎热但是偶有微风吹过,那就有如几许清流按拂,静谧惬意。

手边搁着一本庄子,实际上只是午睡而根本没翻页阅读。朦胧间暑风带起几张书页,依稀可以独到几句。

泉涸,鱼相与处于陆。相呴以湿,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

“要换零件了。”

余佑达对吴心禅说。

“可是上次也是你换的耶,哪有这么快又坏?”

灌灌软体也就罢了,更换零件哪有办法?吴心禅忍不住微有嗔词。

“……唔,我上次没有换。”

余佑达顿了一下,还是诚实地招认。

“那怎么办?”

“……我下次来帮你换。”

余佑达转过身,房间里面的吴心禅已经脱掉身上所有的衣服。

“我是不是很丑?”

“……”

“那我是不是很贱?”

“……”

“你看,我身上的刺青越来越多,图案越来越……那个,不会有人觉得这样是好人家的正经女生。”

“你就已经不是。”

吴心禅心里黯然。

“不会有人喜欢我的。”

“不知道。”

“不可能的。”

“……”

“你会喜欢这样的女生吗?你会吗?”

“……”

“人家一封简讯传过来,我就要过去脚张开开,我现在拍的裸照比我从小到大拍过的照片还要多,我身上的刺青就像会繁殖的烙印越长越大块。怎么可能有人会喜欢这样的女生?你吗?你会吗?”

吴心禅本来不是想要这样顶撞的,可是话说出口就越觉委屈,心里一酸忍不住就都发泄出来,也不管余佑达会不会抓狂揍她还是干她,反正以前都经历过了。只是说完就开始后悔,发泄完了心里却松了一些,空了一点。

“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吴心禅跪坐下来,哽咽着一直哭一直哭。

已经是残花败柳到这么低贱的地步,还要乞求一个强暴过自己的人来喜欢自己,那真是荒唐又可笑的事情。要不是自已心里已经病入膏肓,要就是自甘堕落人尽可夫,反正这辈子已经不能回头重新选择什么了。只是想要在寂寞的时候有一点点的温度陪伴一下,这样会太奢侈吗?

“……我会。”

“……”

吴心禅不解地哭着。

“我会喜欢这样的女生。”

余佑达静静地说着,没有看向吴心禅,就只是静静地对着谁说着。

这样就够了,吴心禅这样想。

吴心禅趴在余佑达的背膀手轻轻搭上肩,像是骑车被载时的情景。眼泪把余佑达的T恤濡湿,余佑达没有动让吴心禅把泪流完,把哽咽的呼吸调顺。好一会余佑达才站起身离开,吴心禅还是跪坐着,低头无声胜有声。

“……我喜欢的女生不是你。”

余佑达说完就静静离开。

吴心禅张口愣着,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安置自己的反应,然后全身慢慢地颤抖着最后几近痉挛。

原来没有眼泪的哭泣是这么难过。

余佑达提着两个便当盒和两杯饮料走进巷子里面自己租赁的小房间。房间小小可是五脏俱全,甚至应该说齐全到有点满溢太过拥挤的程度。电视已经开着播放节目热闹声响影像,一个穿着小可爱背心和极短热裤的小波浪长卷发女生坐在小茶几旁,双手擦抹着乳液看着电视嘻笑。

“咦,你回来啦!”

女生听到开门声转过头来看。

“来吃晚餐吧!”

余佑达坐在茶几旁。

“我的手还在保养耶!”

女生手掌粗糙皮肤龟裂,关节处多有红肿,还没上油彩的指甲全是灰白干涩。

“那我喂你啊!”

余佑达笑嘻嘻地。

“啊……”

女生笑着假装配合张口。

余佑达突然站起来用ròu棒的位置凑上女生面前。

“我就知道!”

女生早有防备整个人往后仰躺躲开余佑达的攻击。“你每次都用这么低级的招式!”

余佑达蹲下压在女生身上,俯身吻着女生。

女生热烈地回吻着,舌头湿润地交缠着,手紧紧勾住余佑达。余佑达边吻边脱下女生热裤,里面没穿内裤覆满阴毛的**磨蹭着余佑达顶上来的大腿。

余佑达手指伸进女生mī穴里面,早已经湿漉漉的,于是脱下自己裤子,将ròu棒滑挺进mī穴花径。

余佑达用力地**着,女生热情地回应。插到节目进了两次广告才喘气拔出ròu棒,女生配合地转身趴着翘起臀部,余佑达将mī穴的aì液涂满菊洞,也将手指伸进去滋润一番撑开小口,然后才将ròu棒捅进菊洞内。

即使熟谙余佑达的习性,但是每次余佑达猛力挺进菊洞时,女生还是觉得那瞬间饱满膨胀的充实让她满满地飘升飞扬,只要开始抽动就会急速推进**的汹涌澎湃,不论几次都是盈溢的感动。

激烈的动作把小茶几上的琐物震落下地,一张设计发廊的员工识别证掉在桌脚旁,上面的照片画着浓妆灿烂着最自信的专业笑容,波浪长发挑染金褐,名字是蔡诗萍。

射完精后,两人都没去冲澡,用卫生纸先抹净下体,然后就坐着吃饭看电视。

“我明天轮晚班,你宵夜想吃什么?”

蔡诗萍边吃边问。

“随便,都可以。”

余佑达边吃边回答。

蔡诗萍咬着鸡肉想吐骨头,爬过余佑达身前拿出广告纸折纸盒要装骨头。

余佑达看着蔡诗萍翘着的屁股,股沟的菊洞还圆张着没有闭紧,只是菊办半数都变成扭曲的肉疤,看起来有些怵目惊心。

不论做多少次爱,射多少jīng液糊抹,那伤疤就是存在着不会平复。余佑达曾问蔡诗萍要否去动手术整修,蔡诗萍觉得肛门动整型手术未免太丢脸了些,而且怕痛又想省钱,所以还是作罢。

“你不介意就好。”

蔡诗萍甜甜笑着。

“我不介意。”

余佑达抱着蔡诗萍轻轻抚背。

那个没有颜色的高中时代,余佑达每天都是早起打工送报兼运动,到了学校就是全神投入上课与抓空隙一直念书,没钱补习于是放学后躲进图书馆继续念书写习题,遇到打工的日子,也不忘带着小卡片随时取出背诵记忆。

图书馆闭馆后踏着夜色回家,都会经过一家也刚好熄灯扫地准备关店的设计发廊。里面年轻的新进员工要负责的杂务最多,关店也是项目之一。那个每次都留下来扫地整理器具的女生看起来很面善,可是每次经过匆匆,也不好接近细看。

终于有一天月考结束,那天给自己放假不用温书。走过发廊心里好奇,就在附近兜转等关店。女生那天工作受了委屈,边扫地边啜泣,后来扫不下去索性蹲在墙角哭个痛快。

余佑达走近,递上一包面纸。女生闻声抬头,余佑达就认出她是蔡诗萍了。

蔡诗萍对望一会,也认出余佑达,惊惶站起想要跑走,却被余佑达一手抓住手腕。

“你想怎么样?”

蔡诗萍又惊又怕地问。

余佑达就是递上面纸而已。“擦眼泪。”

蔡诗萍怔怔地擦抹眼泪,不知道余佑达想做什么。

“你还是不要哭比较漂亮,不然眼影都糊掉了,很丑。”

蔡诗萍愕然。这是安慰吗?听起来不怎么受用。

余佑达还是天天都会经过设计发廊,偷偷转头望向里面。有时蔡诗萍注意到了,会停下动作盯着余佑达看。

那年冬天的圣诞夜,余佑达还是上学念书放学温书,闭馆后经过发廊,却发现蔡诗萍没有扫地,就是坐在店里面等。余佑达摸摸鼻子走进店里,收银柜台点了一根小小的红蜡烛,勉强算是节庆应景。

余佑达从书包里面拿出一个小纸袋给蔡诗萍。

蔡诗萍打开看,是一双毛线手套。都是拮据的身份,礼不轻情意却一定很重。凌虐过她让她差点崩溃自杀的共犯之一是余佑达,注视她让她觉得有人在关心着重新对情爱有一点点的期待也是余佑达。

那时的荒唐瞎闹光阴,继续跟着混混当大嫂狐假虎威也不知道可以得意多久,被强奸轮暴凌辱后虽然是从云端跌下但也只是回复平凡而已。本来就只是爱打扮的普通女生,家里穷光自己的脑袋也不灵光,书念不好进的烂学校也是龙蛇混杂,靠着一张还过得去的脸懵懂攀上大嫂位置享受过短暂浮华。

如今毕业,学问是零人脉也是零口袋当然也是零。早早进入发廊从洗头小妹开始做起,过去的大好大坏跟很多人比起来其实也是芝麻绿豆而已,认清自己的平凡尽力去工作,这样的人生通俗却没有什么好抱怨。

可以在芸芸众生里面得到一双注目青睐,这样对自己来说已经是太够了。

蔡诗萍眼睛闪过一丝温热,带上手套温柔着每天洗头被药水侵蚀受伤的双手,慢慢走向余佑达,望向他的双眼。

“你是喜欢我还是想干我?”

余佑达很认真地想了一想。“都是。”

那个圣诞夜,两个人在熄灯关门的发廊店内地板上铺满毛巾,就激烈地做着爱。呻吟声盖过铃铛响,余佑达干着蔡诗萍的菊洞,像是驾着麋鹿雪橇,黑暗的斗室就是浩瀚夜空,而微微烛光是星是光,圣诞夜里许愿就会实现。

“我想吃鸡屁股欸.”蔡诗萍转过头发现余佑达望着她的屁股提出了宵夜选项。

蔡诗萍气得把骨头吐在余佑达身上,两个人嘻嘻哈哈又闹着抱在一起。一起吃东西,一起看电视,一起洗澡,一起睡觉。

两个人在一起就是最好。

“两个人不在一起也好。”

夏妈妈坐在床边折着收下来的衣服,低头小声叨念着。“不要像你姐姐那样,结婚那么久才出问题,要离又离不了……”

“妈,没事的。”

夏玉娟坐在梳妆台前面对镜子化妆。

“怎么会没事?”

夏妈妈本来在抱怨,可是语气又充满担心不舍。“上次她回家里来,我看她手上脚上都有黑青,再之前也有,怎么可能动不动就撞伤还是跌倒?”

“妈,你不要想这么多。”

夏妈妈看了夏玉娟一眼,小女儿本来好好的也要论及婚嫁,怎么忽然就说合不来婚也不结了。夏玉娟安慰妈妈说反正可以留在家里照顾爸爸陪伴妈妈也没有什么不好,女儿越贴心想掩饰什么,做妈的不能问心里就越酸越痛,小女儿是这样,大女儿也是这样。

“妈,我去上班了。”

夏玉娟站起来,提了包包准备离开。

“你最近班表好像都排比较密……”

夏妈妈关心地问。

“医院闹护士荒,人手不太够,只好多加一点班。”

夏玉娟淡淡笑着。

“别把自己的身体弄垮了。”

“没事的。”

夏玉娟在玄关穿鞋,挥手告别。“您别送了,我会关门。”

夏妈妈望着女儿离去的背影,既心疼她工作的劳苦,却又心疑明明婚事告吹了为什么上班要画这么浓的妆?是要遮眼黑眼圈吧?

“汪科长,我敬您!”

“陈处长,可别我干杯你随意啊!”

小厅里面酒酣耳热,到处是莺莺燕燕好不热闹。

“汪科长,今天真的太开心啦!要不是您提供我们这么多对手跟地下钱庄挂勾还有洗钱走私的情报,我们还真打不下对方标不到这次的地啊!我们老板说了啊,以后盖起来的大楼,一定留一层最好的给科长您用!”

“陈处长,那可要算我多一点的折扣,公务员的薪水,很寒伧啊!”

陈处长伸出手指按住嘴唇。“嗯,汪科长,今天这么高兴,谈钱多俗气?

我们老板说了,汪科长您是自家人,自家人通财共义,计较什么?““陈处长,那我还不先自请三杯吗?哈哈哈!”

汪少鹏一口气干了三杯。

“我说汪科长啊……”

陈处长笑的眼睛都眯起来了,脸色红通油光满面。

“今天我们不当俗人,要当诗人!”

“诗人?”

汪少鹏笑了。“诗我不懂,把人弄湿我还可以!”

陈处长哈哈大笑。“人家都说才子要有佳人配,咱们今天当诗人,怎么能不找佳人来陪?”

“这些还不够佳吗?”

汪少鹏指着旁边穿紧身小礼服的小姐们说。

“要招待汪科长,这些只能倒倒酒,哪里能上台面?”

陈处长得意地炫耀着。“咱们招待所最近招了一批素质很高的佳人,只有VIP老板才舍得招待啊!”

陈处长拍拍手,一个小姐走到厅旁房间开了门,鱼贯走出几个女人。

“您瞧,这个穿套装的是会计师,戴眼镜绑马尾的是幼稚园老师,穿礼服很有气质的是乐团里吹长笛的,不知道吹箫行不行?哈哈!喔,这个赞,这个是打撞球的,上次电视有转播她拿冠军的比赛,很出名的!”

陈处长口沫横飞地介绍每个走出来的女人,还不忘品头论足加注解。

“最后压轴的啊……”

陈处长压低声音装作神秘。“虽然职业没有前面几个特别,可是人真的漂亮,那个身材啊,啧啧,你看了就知道。还有啊,端庄的样子会计师可比不上,笑起来那个甜啊,幼稚园老师去比就弱掉了,说气质啊,吹笛那个跟她比就像妓女一样,在床上那个骚还是浪啊,比打撞球那个运动员还带劲哪!”

“有没有这么夸张?”

汪少鹏觉得陈处长有点吹嘘过头地笑了。

“碧海宫选出来送老板的,你说呢?”

最后走出来的是一个护士。头戴着护士帽,红色十字故意标在帽沿很有时尚设计感。上衣是改良式五分袖,没有钮扣而是拉炼,拉炼是红色,轨道则是身上大红色十字的纵轴,十字横轴则刚好被凸起的胸部顶得鼓胀,整个白底红字十分显眼。

下身的雪白窄裙则是紧紧包着臀部,白色吊带丝袜的冷冽纤维让双腿看起来像璧玉一般,鞋子自然是白色尖头高跟鞋。细看全身还泛着光采,原来衣裙俱为胶衣,无怪贴身到饱满欲裂的圆盈,将身材曲线凸显到最极致的肉欲美感。

“真的是正货啊!”

汪少鹏称赞。

“那就是她了?”

陈处长笑得淫荡。“现在选一送一,不如那个吹笛美女也一起服侍?”

“恭敬不如从命!”

门房小姐引领三人到招待所的休息室房间,里面装设珠光宝气华丽雍贵,最特别的是中央那张大床旁边立起的床杆上面横架交错,垂下好多缎面布条。

“美女,不好好待团练笛,怎么来这里风流快活呀?”

汪少鹏左拥长笛美女边说边吻。

“还不是听陈处长说你青年才俊,我巴不得快点见识你是何方神圣呢!”

长笛美女咯咯笑着回吻。

汪少鹏瞥见她手腕的针孔多且密,连上粉都遮掩不全。“我还以为是生了病,找旁边这个小护士来帮你打针治疗呢!”

长笛美女脸色微变,没想到自己吸毒这么容易就被这个警官嗅出来?可是汪少鹏已经转头调戏右拥的小护士。

“夏玉娟,兼差赚钱?”

汪少鹏笑着小声耳语。

夏玉娟一凛身体僵直,虽然和汪少鹏只见过寥寥可数的几次面,可是忆明姐的老公她还是一眼就认出,只是当场自我欺骗以为汪少鹏未必会认出。

“喔,原来也是个小毒虫。”

汪少鹏撇见夏玉娟手上的针孔了然于心。

夏玉娟羞愧低头,欢场他乡遇故知,只觉得自己满身藏垢怀耻。

汪少鹏将长笛美女推倒在床,一把就将露肩晚礼服扯下,光溜的身体趴跪在床上没穿胸罩也没穿内裤,床边的电动yáng具拣了最大尺寸立刻就捅进还没湿润的mī穴。即使知道要委身招待贵客,毫无预警的暴行还是让长笛美女痛声尖叫。

把长笛美女转过身仰躺,将长笛美女带来的笛盒打开。“吹个曲子给我们听听吧!”

长笛美女忍痛红着脸拿出笛子,全身**只剩两手的花网长手套轻挪指尖吹气按键鸣笛。汪少鹏把电动yáng具的开关打开频率调到最高速,长笛美女全身颤抖又要强忍,促着气将乐曲吹得断续掉拍,抑扬顿挫全部散乱,奏出比初学者都还惨不忍睹的旋律。

“来,夏玉娟,帮我脱衣服。”

夏玉娟咬唇蹙眉低头将汪少鹏的衣裤褪去,软垂的ròu棒还没勃起。

接着汪少鹏拉下夏玉娟护士服的拉炼,脱去上衣里面也是没穿胸罩的**上半身。再使劲扯下贴身的窄裙,性感的缕花吊袜带下同为不着内裤的**下体。

“这么骚……你姐知道你出来卖吗?”

汪少鹏从背后抱住夏玉娟交头耳语,一手揉胸另一手探进mī穴里抠搅。

夏玉娟闻言羞愤地闭眼咬唇,即便是被戳中自己的隐情,但是想到忆明姐是如何从崇拜学长到下嫁为妻那段每提必甜蜜腻笑的时光,还是忍不住替忆明姐抱不平发作。“这么淫……忆明姐知道你出来玩吗?”

汪少鹏微笑。“那……不然这样,你不说我不说,这是我们的秘密,好吗?”

夏玉娟觉得全身开始酥麻热痒,mī穴里又开始**地,好想赶快让ròu棒干进来……我在想什么?夏玉娟咬牙强自镇定,转头怒视汪少鹏,但是汪少鹏只看到夏玉娟的媚眼如丝。

长笛美女好不容易吹完一曲,望过来等待汪少鹏下一步的指令。

“好棒好棒!”

汪少鹏拍手笑着将长笛取过来,凑鼻在吹奏口嗅闻。“果然人美口水也是香的。”

长笛美女虽觉变态,还是勉强挤出谄媚的笑容。

“不知道屁股香不香?”

长笛美女脸色大变,但是汪少鹏一个箭步跳到床上,将长笛美女的双脚抬起分开,用垂下布条绑住脚踝。然后蹲下簇指戳进菊洞,长笛美女吓得尖叫起身挣扎拍打汪少鹏,汪少鹏推倒长笛美女,再将双手也绑上,手脚抬起被缚只剩身躯躺着的长笛美女好像一张倒放的长椅。

“这就有点臭了。”

汪少鹏闻闻手指,长笛美女羞辱地闭着眼睛。

“你的屁股呢?是香的还是臭的?”

汪少鹏转头问夏玉娟。“去给她闻闻看!”

说完就把夏玉娟推到床上,将她按蹲下,屁股凑向长笛美女面孔。

长笛美女尖叫甩头,慌乱间竟然口体交摩咬下几根夏玉娟的阴毛,夏玉娟痛得哀喊。

“怎么这么不听话呢?”

汪少鹏摇头,将长笛尾管插入长笛美女菊洞。尾管上面凹凸的金属按键戳刮得肛门肉壁遍体麟伤,长笛美女哀嚎痛到痉挛不已,夏玉娟吓得站起来躲到旁边。

“既然她不想闻,不如就让她间接亲吻你的屁股好了。”

夏玉娟发楞看着汪少鹏,汪少鹏指指长笛的吹奏口。

夏玉娟不敢忤逆汪少鹏,只好面对长笛美女的下体蹲坐而下,握着长笛的吹管慢慢将自己的下体挪进。但是要将笛口插入还要更接近彼此,夏玉娟只好将双腿张到最开几乎夹住长笛美女的腿臀,然后吃力地将吹管再对准菊洞。

“我帮你。”

汪少鹏在夏玉娟身后将人往前一推,吹管就戳进夏玉娟菊洞。

不似尾管的按键分布,吹管结构只有唇垫的环状包管和上面的吹奏口孔洞,插入只有金属的冷硬突兀,不至于动辄刮伤。

眼见两女被一管长笛连系菊洞**,长笛美女的尾管甚至已经渗出血丝,而电动yáng具嗡嗡声鸣震得长笛美女又痛又痒,汪少鹏终于激得将ròu棒勃起。久违的**让汪少鹏燃起兽性,跨跪在夏玉娟身上背对她的面孔,采取相反方向的男上女下姿势将ròu棒捅入夏玉娟mī穴。

初遇这种体位,ròu棒用不同的角度在mī穴里面**,夏玉娟被顶得全身发麻一路酥痒刺激会阴爬到股沟,菊洞同时束紧包住笛管,冷硬的金属笛身被肉壁温暖而产生微微热度,好像不再是死物而拥有生命。快感涌起让夏玉娟又进入万花筒般的迷幻云海,ròu棒好像炙热的钻头往自己的mī穴里一直捅凿,mī穴早就已经被凿出aì液蜜汁,泉涌奔腾满溢出来。

我怎么会这么淫荡?夏玉娟放声淫叫,娇啼连连不能罢休,可是越叫就越觉得快乐,全身都快飞起来了。比对长笛美女啜泣呻吟的悲凄,夏玉娟简直像是陷入迷乱享欲的极乐。快感泛滥将**迭起,夏玉娟飞升进入一片雪白。

那是一片白。

白帽白衣白裙白袜白鞋,还有女生偷偷笑着连胸罩和内裤也都是白的才算装备齐全。同一期进入医院的小护士聚集一起举行宣誓典礼,从此之后就是白衣天使的一份子,拍着洁白羽翼飞翔在伤病受苦待助迷雾间的希望之鸽。

虽然已经在学校习得所有技艺,实习期间也从贯彻间领会体悟,但是从这一刻之后,自己就不再是学生而是真正的护士,夏玉娟还是忍不住忐忑的不安和兴奋的期待。

护士长带领大家一起宣读南丁格尔誓词。

余谨以至诚,于上帝及会众前宣誓:终身纯洁,忠贞职守。

“这么骚……你姐知道你出来卖吗?”

不知道哪里传来的声响,夏玉娟吓得东张西望,护士长注意到台下骚动用严厉的眼神示意专注肃静。

尽力提高护理标准,勿为有损之事,勿取服或故用有害之药。

“喔,原来也是个小毒虫。”

夏玉娟惊见自己的手上出现无数针孔,吓得尖叫,前后左右同进转过头望着她,却全都变成牛鬼蛇神狰狞恶笑。

慎守病人家务及秘密,竭诚协助医生之诊治,务谋病者之福利。

“那……不然这样,你不说我不说,这是我们的秘密,好吗?”

呀啊!夏玉娟蹲下抱头尖叫,一众牛鬼蛇神里,几个怪脸人冲过来架住夏玉娟,挺起ròu棒就干进下体忽然**的mī穴,耳边湿热喘气回过头看,却发现狼狗站立前肢狗蹼伸爪搭在裸肩上刺痛,腰间摆动将狗茎插进自己的菊洞。戴着银框眼镜的男人立指抵唇,嘘!他笑着。

“呀,呀啊!……我要来了……嗯啊啊啊啊,要来了……”

夏玉娟不能控制地张口叫喊,沉沦在肉欲的漩涡里面。

所有的护士都虔诚地跟着念完誓词,只有夏玉娟还在****呻吟,这么庄严的场合,为什么我就是停不下来要叫得这么爽?夏玉娟近乎失神高亢绝叫而出,然后潮吹激射而出,全场安静只有水声稀哩哗啦。

我终究只是个不合格的护士吧,夏玉娟羞窘绝望颓然。

护士群中一个身影朗声念着誓词,和其他护士格格不入的是一身漆黑护士服,黑帽黑衣黑裙黑袜黑鞋,夏玉娟甚至可以知道里面穿的是黑色胸罩内裤。

黑衣护士冰冷而不带感情地念完誓词,然后举手宣誓。

“夏玉娟谨誓。”

汪少鹏真的感觉夏玉娟的mī穴非常紧滞。

干起来要使尽力气与之斗搏,可是快感也相对更显刺激狂袭。和岳忆明比起来,夏玉娟真算是外柔内骚攻守兼备,各项都强出许多。

那一年局长在高尔夫球场和他闲话家常,忽然语带玄机暗暗指示。

“小汪啊,等碧海宫案子破了,就定下来吧。结了婚,人也稳重点,升你当科长也比较有份量哪!”

汪少鹏笑笑称是。

学妹岳忆明一直对自己有好感不是不知道,工作上表现良好,家庭背景单纯又正派,只是……我跟一块冰结婚做什么?而且我自己身有隐疾,怎么可能结了婚却有名无实?我能告诉她,只有强暴可以让我勃起吗?冰之女王耶!会不会干着干着我就冷感老二也结冰了?

碧海宫一役,汪少鹏早早就潜入伺机狙击。没想到黄少隼引来的东风就是岳忆明,活该岳忆明该死在这里,汪少鹏可没想要救她乱了自己的布局。哪里知道那个神经病太子爷中枪还能搞岳忆明,毒品交易还要来场**秀,真不愧是守候了这么多年要猎杀的目标啊!

那场血腥的**秀让汪少鹏躲着旁观勃起到shè精,当场亲视跟黄少隼烧的光碟观看真是感觉完全不一样。因为岳忆明让汪少鹏这么血脉贲张地射了精,所以汪少鹏决定留下岳忆明这一条残命。不只留命,还要跟她结婚。

和所有冲昏头而结婚的人一样,那瞬间的热情烧过了,接下来的生活就平淡到让人无聊而窒息。死了太子爷,黄少隼也因为自己运作只列为帮助犯从酌减刑,牢中行为良好早早就假释出狱,碧海宫旧派势力老四堂其一的宇叔拉拔黄少隼接收飞牛哥地盘,正式成为新四堂掌门之一。汪少鹏请黄少隼帮他点一把火烧起一些曾经激昂的热情。

夏玉娟的mī穴肉壁忽然急速紧缩,眼睛翻白潮吹激射口里喊着夏玉娟谨誓什么的鬼话,热淋淋地冲围ròu棒,ròu棒硬生生地挤出爆裂剧痛,好像guī头茎身全都用力扯裂剥开捏碎那样的痛。汪少鹏马眼流出一点点浅白淡液,痛得自己满身冷汗,里面什么都没有的jīng液。

对这样的痛汪少鹏早就不在意。都只是当时的痛一直重复轮回而已,以前挺得过来,以后也挺得过去,没什么。

反正,我连那个女孩长什么样子都不记得了。

真可笑,一直以来只想着怎样翻了那个人的巢要了他的命,狂风暴雨之后,怎么会连她长什么样子都不记得了?那时候喜欢到计划着多久以后要结婚,结婚以后要生几个孩子,孩子要取什么名字……怎么会到了现在却忘到像是空白,只是做了一场有剧情的梦有笑有泪,醒来以后日子还是依旧,不曾得到感召启发也没有温柔安慰。

大家都忘了。

我也忘了。

“对不起,你刚刚说是多久了?”

岳忆明问。“我又忘了。”

“十二周啦!”

夏玉婵笑着说。

“那就是……三个月?”

岳忆明望着夏玉婵的肚子。“看得到手指跟脚指了吧?”

“看得到了,而且还会翻来翻去的,好可爱呢!”

看着岳忆明包成像是木乃伊的模样,每次夏玉婵都要忍着喉间的哽咽和眼眶里的湿热。医生说岳忆明是孕妇,不能用重药动大刀,所以只能用药性最温和的医疗做必要的处理,其余的只能靠母体自我修复。虽然全身受伤惨重,但是没有致命之虞已经是不幸中的大幸,宝宝更受到坚强的保护而安然无恙就是最伟大的奇迹了。

只是头部受到重击,医生判断脑里可能有轻微损坏,瘀血堵压部份脑神经,所以记忆被打乱需要时间重组,而瞬间健忘是这段期间常见的症状之一,至于恢复期需要多长痊愈程度会有多好都无法确切估计。

两只被打残的手到现在都还包扎固定着,饮食排泄净身全都需要专门看护帮忙处理。记忆时有时无的岳忆明情绪也时好时坏,行动不便加上思绪混乱,岳忆明自己过得痛苦,旁边的人也过得难受。见识过岳忆明回想起那天视听室里的暴乱**痛殴让她疯狂嚎叫痛苦,也看过什么都想不起来时那种慌乱无助凄凉,曾经是鹤立鸡群的冰之女王,现在只是融化在地上的一滩秽水。

但是支撑岳忆明坚强好好活着的唯一动力就是肚子里日渐茁壮的宝宝,只有对于宝宝的成长是岳忆明唯一完整的记忆,这让岳忆明充满活下去的勇气。

“岳小姐,有你的花唷!”

护士小姐拿着一束花进来,夏玉婵接过帮忙将瓶里的旧花换掉,插入新花。

“向日葵!”

岳忆明笑着。

“你喜欢向日葵?”

“喜欢呀。黄澄澄的,花办全部饱满张开来的时候就像朵小太阳,看着看着都会快乐起来。”

“你老公真贴心,常常都会送花来。”

“这不是他送的。”

“这不是他送的?”

“他有花粉症,对花花草草那些很容易过敏。”

“呃……那这是谁送的?”

“嗯……对啊,这是谁送的咧?”

岳忆明陷入认真的思考。

夏玉婵看岳忆明又开始露出迷茫的神情,不想这些无谓的是情干扰她的思绪。“算了啦,没关系,这一定是玉娟送的,她最喜欢花花草草了。”

“……玉娟是谁?”

看到夏玉婵有点错愕的表情,岳忆明知道自己又忘了什么。“对不起,真的很对不起……”

“没关系。你今天讲这么多话,一定累了。睡个午觉傍晚请看护带你到医院外面的公园走走,运动运动呼吸一下新鲜空气,这样对身体好,对宝宝也好。”

夏玉婵柔声安慰。

“好。”

岳忆明微笑。

“我下次来医院产检再来看你,好不好?”

“好。”

岳忆明笑着挥挥包扎着的手。

夏玉婵离开病房的时候回头望了一眼,岳忆明还在痴痴看着向日葵。夏玉婵手里捏着一个金属袖扣,指腹按着扣面凸起纹路,还可以清楚感觉到鸽子伸展双翼环绕着一副天秤的图案。夏玉婵曾经在岳忆明面前把玩,但是她无动于衷地继续说着话对袖扣视而不见,夏玉婵心想等以后再还给她吧。

经过护理站的时候,夏玉婵见到刚才送花进来的护士。

“不好意思,请问您知道是谁送花给岳小姐的吗?”

“嗯……他没有说耶,不过他刚刚还在那边的贩卖机旁喝了一罐饮料才走呢!应该还没走远吧?”

“那……请问他穿什么衣服,大概是长什么样子?”

黄少隼穿着暗褐色的休闲衬衫,衣摆晾在外面遮住西装裤的折线,手里勾着薄西装外套,走出医院大门午后的阳光已经是菊月的温柔和煦,风吹过来透着微微的凉。

按耐不住好奇心,黄少隼还是到医院来看看孩子的妈妈到底有多坚强,而这个孩子又究竟有怎样的韧性可以这样好好活着继续长大?汪少鹏第一次跟他说请他帮忙生小孩的时候,黄少隼还觉得汪少鹏疯了。

自己性功能有障碍还跟被暴徒干到烂的女人结婚已经够没脑,生不出小孩还叫他帮忙根本就是发神经,但是汪少鹏死缠烂打一直威胁利诱弄得黄少隼烦不胜烦,最后还是在一个夜里让汪少鹏劝酒下药迷得岳忆明昏沉痴傻,然后黄少隼干了她汪少鹏站旁边观看。

怕留下什么痕迹所以黄少隼没怎么暴力相交,结果汪少鹏竟然看到完全硬不起来,种精子交差了,却被欲求不满的汪少鹏逼去放火。本来只是负责监控夏玉婵的余佑达就顺势搭上吴心禅这条导火线,一路炸得满地开花。

看到岳忆明的记忆时有时无实在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黄少隼有空就会溜去医院看她,遇到记忆几乎空白的时候,黄少隼还会坐下来跟她聊上几句。汪少鹏对岳忆明越关心就表示他其实越不在乎岳忆明,汪少鹏那个人是空白的:可是黄少隼却生活和生命越不在乎,就促使他对身边所有的细节线索越会投入时间心力去关心。

黄少隼并不会因为肚里的孩子是否因为自己的播种而有所期待,所以阿豹痛殴岳忆明的时候黄少隼一点也无动于衷,但是岳忆明和宝宝在这场劫难后还可以母子均安,这就让黄少隼开始觉得有趣了。

因为有趣,所以开始期待。

“嗯?”

黄少隼有所感应地回过头。

夏玉婵追出医院的时候,快步疾走让她有点忐忑,对于肚里的孩子夏玉婵并没有期待。

那天吴宏明离开视听室,带了一条毛毯回来。原本是盖在夏玉婵的身上,但是犹豫了一会,又默默拉上盖住夏玉婵的头。毛毯很薄,只是视线被遮住就看不见。

夏玉婵又听见吴心禅的呻吟,然后是夏玉娟,最后在方懿蕙那里折腾了很久。自己的丈夫到底在做什么,夏玉婵不知道,可是,他又知道吗?好像过了很久,也许只有一会儿,反正目不视物,时间的流动就会开始模糊难明。

脚步声又走向夏玉婵,单脚被抬起来然后重重压下折叠在自己身上,腿间极度分裂开来让肌肉收缩绷紧包夹短针,短针不断扎着挤压的嫩肉,可是夏玉婵嘴被封住有苦难言。

ròu棒插进自己的mī穴,一面捅刺一面伸手搓揉yīn蒂,夏玉婵又**忘我,可是那只手没有拘泥于此间快感,又再游移到股沟菊洞,手指从一只插入增加到两只,最后是三只齐入和ròu棒**较劲。

前穴后庭包夹又挤得短针乱扎,夏玉婵捂着嘴喉音疯狂地粗重低吼呜隆,很痛苦的**,不是高高飞起,而是重重跌下,像是跌进满是玻璃碎片的织网弹跳起伏间扎得自己四分五裂。

近乎是强暴着自己的老婆让吴宏明踏进魔化的边线,从那群疯狂毒虫离开家里后,吴宏明由如履薄冰到全权控制的君临天下,满室如花似玉的女人又是人际圈互相牵扯连系的紧密关系,此时此刻都只能任由吴宏明的ròu棒话事决定。

将jīng液热呼呼地全部吐在夏玉婵的子宫里面,吴宏明是真的心满意足了,身体像被榨干那样空洞,站起来走起路都会脚步虚浮。等夏玉婵从**里苏醒过来,才发现手上的束带已经被剪开。

只有自己的束带被剪开。

为了避人耳目,仅仅夏玉娟陪着岳忆明进她工作的医院治疗,其他每个女人都默默地负伤离开视听室另行赴医。从剪断束带除下眼罩的过程里面,没有人和夏玉婵说话,连眼神的交会都没有。风卷楼残的整个夜晚,只是人离开一下子就空静地万籁俱寂,站在房间里的夏玉婵像是时间的残骸,蝉蜕于浊秽。

吴宏明赶到医院探视夏玉婵时,慌忙焦虑的表情做得非常逼真。两人低声交谈却言不及义,吴宏明眼神闪烁心里有鬼,夏玉婵黯然**心有轻鄙,日前才亲密旖旎,现下却冷异疏离。

再去医院看缝合会阴的复检时,例行性的尿液检查却发现夏玉婵怀孕了。

又是在**后受孕,夏玉婵被这种变态的受孕结果逼到快要崩溃,可是吴宏明说要留下这个孩子。

就算被那么多人干过的烂穴,至少其中也有自己的贡献,吴宏明等了这么多年的盼愿,只要是夏玉婵肚子里蹦出来的就算他的孩子。吴宏明的执拗让夏玉婵矛盾为难,夫妻两人彼此藏着误解扭曲的心事,在同一个屋檐下渐行渐远,继而吴心禅搬出。

“我想拿掉孩子。”

夏玉婵静静地说,不是沟通,只是告知。

“你敢?”

吴宏明瞪着夏玉婵。

“你要我们还可以再怀。”

这是夏玉婵最大的让步了。

“怀什么?结婚这几年你怀什么东西出来了?”

吴宏明冷笑。

“那也不能是这个。”

“这个有什么不好?”

夏玉婵望着吴宏明,眼神很冷漠。“你自己知道。”

“我知道什么?”

吴宏明还是笑,可是肌肉有点扭曲。

“大家心知肚明,不用我说的这么清楚。”

“明什么?”

吴宏明霍然起身,就甩了夏玉婵一掌,夏玉婵跌在客厅沙发椅上,脸颊**耳内乱鸣。“你给多少人干过你说得清楚吗!”

夏玉婵虽然很痛,还是逞强瞪着吴宏明。

“你那什么脸?说啊!你那什么脸!”

吴宏明跳上沙发压住夏玉婵,伸手就胡乱对夏玉婵掌嘴,夏玉婵本能护脸,吴宏明就打手臂,打身体,打不过瘾还站起身用力猛踹腿脚。“割什么会阴?有哪个女人会贱到把针插进会阴?”

夏玉婵奄奄一息,发丝散乱盖脸,可是那双没有感情的眼睛还是射出轻鄙的不屑。“你不是要小孩?打什么打?”

吴宏明重新压上夏玉婵。“我就是要打!打你脸打你手打你胸打你脚就是不打你的肚子!”

“你不打我打!”

夏玉婵顶嘴。“我告你家暴!”

“告我家暴?”

吴宏明怒极反笑。“去啊,告我啊!我告诉你,不论是家暴还是离婚你都别想!你敢告信不信我把你弄到身败名裂在整个司法界都混不下去?我告诉你,你妹妹还有在拉毒,我连你妹一起弄下去,我看你夏家倾家荡产打官司还是坐牢要怎么照顾那两个老人家?别忘了啊,其中一个还要动不动的,你害他二次中风看你怎么对得起姓夏的!”

夏玉婵整个人又怒又惊,张着嘴说不出话来。还在鄙弃丈夫见不得光的偷奸淫行,没想到他已经掌握全盘封死夏玉婵所有退路。

“脚张开来。”

吴宏明不耐烦地拨开夏玉婵的双腿。

夏玉婵咬牙抵抗,却还是被扳开双腿。

“待会干你的时候,叫大声一点。”

吴宏明粗鲁地脱扯夏玉婵的内裤。“瞪什么瞪?”

吴宏明把夏玉婵的脸颊捏挤到噘起嘴。“明明就叫得出来,以前装什么良家妇女?烂梨子装什么苹果?”

ròu棒捅进夏玉婵的mī穴,眼前却浮现风姿绰约的方懿蕙,狐媚甜腻的夏玉娟,还有清纯水灵的吴心禅。越想到这些,吴宏明就**地越凶猛,嘴里发出野兽般的吼鸣。

曾经以为当上检察官可以纠举所有的不法,让罪恶受到制裁惩罚。曾经以为只要自己拚命,聚沙成塔也有钻破厚厚乌云的一天。曾经以为自己忍辱负重卧薪尝胆,终会有真相水落石出恶人绳之以法来结束这场噩梦让自己从此一眠到天亮不再恶汗惊醒。

结果不论自己怎么努力,眼前的面孔交替,干进自己mī穴的ròu棒始终如一。

案牵案人扯人,夏玉婵不能再追这个案子,那些曾经还需要以后吗?那自己跑这么急,是想要追什么?夏玉婵茫然地伫立街头,不知道自己想再去追究什么,找到了可以怎么样?找不到又会怎么样?

十字路口的红灯还亮着,等候号志的人群有个穿着褐色衬衫的男人回过头看。人影交错间侧脸轮廓依稀可辨,夏玉婵想再看得仔细,行人道的绿灯亮起,人群又开始移动。

夏玉婵还是迈开脚步追了上去。

两人一前一后走着,渐渐风里有盐的咸味,风势稍大,就被盐渍出眼泪。

前面那个人一直往港边渡口走去,夏玉婵也一步一趋跟着。那个人接在要搭渡轮到港对面的沙洲半岛人群队伍后排起队来,夏玉婵隔了几个人次接在后面,不知下班渡轮装载人数会否刚好截断在这之间的距离?

老旧的渡轮响着马达运转噪音慢慢驶进渡口停靠,排队人潮开始移动陆续投币上船。果不其然到了夏玉婵面前管理员开始点数人头,准备拉栅阻隔等待下班渡轮,夏玉婵有些焦急地也跟着点数。那个人顺利走上渡轮,后面一对小情侣也要跟上,管理员说只剩一个人次,旁边有人正要开口,夏玉婵就不顾矜谦大喊补位迳自冲上,惹的前面几个人投注白眼。

抢上船却失去了那个人的踪影,从一楼的舱底绕遍又上二楼的甲板,前甲板区都是观光客挤着面对岸渡口钟楼拍照,再走到后甲板区骤然零星人散,一下子就发现那个人倚着栏杆面对夏玉婵微微笑。

夏玉婵不知道该不该走近,腿微微颤着,犹豫间却不由自主地往前。

“哈啰,大奶婵。”

黄少隼微微笑。

不可以怕。这里是公共场合,他不能怎么样。“……隼哥?”

那天见到黄少隼卸掉脸上油彩的时间不多,长相不能很肯定,可是声音五年前就刻印在耳廓内,不会错认。

“我是。”

黄少隼的脸上突然出现阴霾,接下来整个人陷入黑暗。夏玉婵抬头一看,才发现天上乌云密布,厚厚的云层浓黑的云色一下子就把刚才的太阳吞没。甲板上的人都还犹疑着是否就要下雨,雨就狂洒而下。

所有的人都慌乱地躲进船舱,只有夏玉婵和黄少隼还留在甲板上。夏玉婵也想躲进船舱,身上的衣服已经开始湿渗到肌肤,而发丝里的雨珠一直滚落滑下脸庞。

才发现黄少隼已经站在面前。

黄少隼脚往前踢夏玉婵的小腿胫骨,夏玉婵只觉得疼就整个人往黄少隼身上跌,黄少隼顺势抱住夏玉婵扶住肩膀,雨声太大只有夏玉婵自己知道肩胛骨突然剧痛好像有喀叻声响,关节就已经脱落无法用力。

夏玉婵被黄少隼抱着慢慢后退倚在栏杆,船舱里面的人只以为是热恋中的情侣不顾骤雨淋成落汤鸡更见浪漫,夏玉婵却痛到连黄少隼微微出力都好像被紧滞的钢圈缩箍,只能将头靠在黄少隼的肩上,望着南港都渡口越来越远。

“下雨的港都,也很美吧。”

黄少隼一面将自己的西装外套披在夏玉婵身上,一面没头没脑地说出这样的话。

不常搭渡轮到旗济区,总觉得那是观光客才有的兴致,有限的经验也都是阳光普照的天气,头一次在下雨的时节从港外望向港都市区,原来真的也很美。暗灰色的天空罩住整个城市,所有的建筑物都蒙上一层白雾水气,最靠近港边也是南港都最高的九十九层大楼平常釉蓝色的玻璃帷幕闪耀高耸好似刺入颢芎,这时却像被融化般隐去棱角浸湿成靛蓝色。

“你会不会觉得九十九层大楼看起来好像画戟插进天空?”

好像洞察夏玉婵的视线所及,黄少隼这样问。

“陌刀。”

夏玉婵不知道为什么要应答。“也可以说是陌刀的变型三尖二刃刀。画戟的月牙太弯,跟大楼的两侧不像。”

“好学问。”

黄少隼微笑。“果然是历史老师。”

西装外套披肩覆盖到夏玉婵的腰臀下腿际,黄少隼撩起夏玉婵群子的前摆再将内裤下拨到大腿根部,夏玉婵无法动弹反抗。摸索着将自己的裤炼拉下,黄少隼挺起ròu棒寻找夏玉婵的mī穴入口。

大雨已经将衣服淋湿,水气浸润到肌肤,虽然没有爱抚,但是yīn唇已经潮濡,ròu棒循着唇缝滑挺插入mī穴。

“追这么紧,是很喜欢我吗?是很想再给我干一次吗?”

“呃嗯!”

夏玉婵喉间冲了一声,默默地接受黄少隼的雨中强暴。

船舱里面的人已经看腻那对雨中相拥的情侣,即使偶尔视线带过,大雨狂洒加上外套遮蔽,也看不出两人正在苟合。黄少隼只是慢慢地摆腰规律凿捅,没有放肆地狂抽猛插,夏玉婵不喜欢也不想要,但只能接受。

从怀孕开始,夏玉婵就开始觉得自己一天比一天更像行尸走肉。丈夫从以前的温柔索爱到现在的滥求无度,再不需要装模作样文质彬彬细微呵护,对于夏玉婵就只有越来越变态而毫不留情的凌辱。每一次的**都是狂风暴雨的强暴,甚至不知到哪里弄来的各种尺寸夸张造型凶恶的情趣用品,常常一轮十八般武艺操演下来,夏玉婵已经虚脱到灵肉分离。

夏玉婵越摆出那副冰冷而无动于衷的表情,吴宏明就越因为那张死鱼脸和僵硬体态而发狂凌虐。夏玉婵也不知道为什么这样的煎熬折磨,肚子里的孩子仍然在每一次的产检都顺利成长。生命神奇的韧性和求生意志让夏玉婵随着孕育时间渐长而慢慢动摇自己的决意,即使告诉自己不要期待,可是听着那律动饱满的胎音心跳,夏玉婵冷漠而荒芜的心还是会燃起一点湿热的温暖。

纵使那是**下的错误,夏玉婵还是想过,当孩子张开小嘴,自己会不会心无挂碍挺起**去接受?

黄少隼规律地动着,夏玉婵却心思飘逸到遥远的想像。巨根每一次都可以深顶花心,夏玉婵眼前的视线开始朦胧白糊。就像快感和**一样,泌乳也是身体会有的被动反应,只要乳汁可以泌出,就算不喜欢不愿意,也都可以接受。

渡轮停在旗济渡口下了过客,又上了乘客,调头开回港都渡口。渡口头立着两个石碑,久经岁月洗礼,石碑已经残旧磨损而毫不显眼。忽然想起小时候爸妈牵着她和夏玉娟坐渡轮进行假日游览,那时初识几个字,只能念出而不能明白其义。依稀记得爸爸有简单解释,只是年幼不懂转身就忘,长大后任教科目曾出过地方历史探索的学生课业,陪着一起搜研,才又重现记忆。

旗鼓堂皇,济梁永固。

那两个石碑是碧海宫的初代龙头在渡口立下。宇叔曾告诉黄少隼碧海宫最早是由一群渡口的搬工苦力组织而成,从贫窭的旗济要打入港都时,立下地名起源的石碑以为里程,然后入港一搏天下终成大帮事业。

不知道历史老师知不知道这段里历史?

夏玉婵还是想知道。

“为……什……么……”

夏玉婵呻吟着断续喘气。

为什么是我?为什么一直是我?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

黄少隼**回问,越顶越深,每一次都更用尽力。

为什么是你夏玉婵?不,你弄错了。我们都是蝉。这个世界是螳螂,随时随地都要凶恶地张牙舞爪吃掉我们。而时间是黄雀。黄雀躲在后面,无情地注视一切,在这个世界里面的我们,最后都只能被袭卷淹没吞噬,无一幸免。

哪一个为什么?**纷沓间夏玉婵思绪恍惚朦胧,哪一个为什么可以解开心里的结?新的结缠在旧的结上面,一个绑着一个,剪不断理还乱。应该要从哪一个开始问?此时此刻再问,凭的是什么?那股气,已经被磨耗干了。

“为什……么啊……嗯,嗯……”

夏玉婵皱着眉抖音呻吟,几乎无法再完整说出话句,一个激抖,明明是灰濛濛的雨幕,眼前却是发亮的白,好像看见向日葵迎光摇曳。

“送花……去…医…院……”

夏玉婵勉强说完黄少隼就猛烈shè精,夏玉婵瞬间**失去意识,痉挛到黄少隼要紧紧抱着才不会跌落。

没有让夏玉婵荡漾失神太久,黄少隼将夏玉婵脱臼的关节接回,剧痛让夏玉婵激烈醒觉,还没将**消化就猛然惊苏,夏玉婵整个人像是被震荡冲击又马上端站,明明已经回神却全身不听使唤。

胯下流出浓液滑腻沾黏腿隙,夏玉婵一个踉跄出力搭住黄少隼肩头,这一出力却松懈了括约肌,股间潮吹喷流,整个下体湿漉漉又滑腻腻淋满双腿。如果不是大雨淋湿全身,夏玉婵的狼狈就无处可藏。

“我去看我儿子。”

黄少隼轻轻抚摸着夏玉婵还没隆起的肚子。“乖乖怀孕,生个胖宝宝让他有个玩伴。”

捏着夏玉婵的下巴,黄少隼深深吻入搅舌,唇分还牵丝欲断。

“好好活着,我们还会再见。”

渡轮又驶回港都渡口,黄少隼从容随着人群下船离开。夏玉婵腿软没有办法移动脚步,只能慢慢蹲下跪坐在甲板上,手扶栏杆发呆着。应该是想哭的,只是脸上只有雨水打湿的渍痕,流不出一滴眼泪。

“我去看我儿子。”

花是送给岳忆明的。

夏玉婵猛然睁大眼睛,全身湿透背上还是沁满冷汗,肌肤涌满鸡皮疙瘩,一股恶寒泛滥钻涌忍不住要一直悚栗。

“好好活着,我们还会再见。”

什么时后?

“妈妈,爸爸什么时后会回家?”

小女孩牵着妈妈的手边走边问。

“嗯……爸爸这次出差要去很远的地方做很重要的工作,妈妈也不知道爸爸什么时后可以做完回来耶!”

妈妈一只手提着袋子,一只手牵着小女孩。

“那你打电话跟他讲,叫他快点做完回来嘛!”

小女孩撒着娇。

“爸爸工作很忙,不可以吵他呀!就像你和芭比玩的时候,也不喜欢人家吵你呀,对不对?”

妈妈柔声安慰。

“对……”

小女孩踌躇了一下才承认两者之间等同的关系。

“这个礼拜六明明阿姨要带小翼哥哥来跟你玩,我们拜托他们住一个晚上,陪你玩久一点好不好?”

“好!”

小女孩开心地笑着,挣脱妈妈迳自手舞足蹈,一派天真烂漫。

走回家的路上沿着整条街都种满了凤凰木,花季末期树上只剩零星红蝶点缀绿海其间,风吹过翩然飞舞也有凋坠落下。节气正值大暑,南港都的夏季炙热难当,即使已届向晚,走在外面还是闷热地全身都是汗腻。

“妈妈,小翼哥哥上次有教我玩一个游戏,你现在陪我玩好不好?”

“什么游戏?要怎么玩?”

“那个叫警察抓小偷,我们来猜拳,赢的人当警察,输的人要当小偷,警察追的时候小偷要一直跑一直躲,小偷被抓到就要变成警察,然后换成要去抓小偷!”

“那我们来猜拳吧!”

夏玉婵和女儿在路旁的小公园里面玩了好一会的警察抓小偷,然后坐在椅子上休息喘口气,等女儿有力气了再一起走回家。女儿的头发卷卷的和自己很不一样,蜜糖色的皮肤看起来总是充满了活力和野性,幸好五官承袭了夏玉婵的明媚闲雅,只是轮廓又更见深邃。望着女儿红扑扑的脸颊,夏玉婵微笑替她擦汗。

忽然树上知了声响大作,悠扬而连绵不绝的鸣叫震得鼓膜发颤。小女孩吓了一跳,抬头望向树顶,只是枝叶横亘交错复杂,声音像从喇叭放出却找不到源头,小女孩又惊怕又好奇。

“妈妈,那是什么声音?”

“是蝉在叫呀!”

夏玉婵笑着解释。

“蝉?”

小女孩很好奇。“是跟你名字一样的蝉吗?”

夏玉婵想了一会,对还不识字的女儿来说,很难解释两个同音不同义的字汇。“对呀!”

只好作罢。

公园有其他小孩拿着捕虫网绕着树间抬头虎视眈眈,突然有个小孩伸网一捞,就抓下一只蝉。几个小孩互相抢夺争相观看,然后又嘻嘻哈哈跑走寻找下一个目标。

“啊!妈妈,他们把你抓走了!”

小女孩童言童语,没有注意到妈妈的脸色突然苍白,身上的汗是冷的而非温热。

“走吧,我们回家啰!”

夏玉婵一站起身,股间肌肉用力,忽然mī穴就涌出aì液,整条穴径湿滑黏腻,泌出yīn唇渗湿内裤。行走起来沾濡内裤布料却又微微抚揉,搔得整个阴部酥麻泛痒,两腿一软又坐回长椅。

“妈妈,你怎么了?”

小女孩关心地问。

“妈妈还有点累,再休息一下。”

夏玉婵勉强对女儿微笑。

好好活着,我们还会再见。

又过三年了,我们什么时后还会再见?

夏玉婵不想再见,可是这三年又无时无刻不在提心吊胆,深怕下一个眨眼的瞬间,那些怪脸人就会出现。

调整好呼吸,夏玉婵再站起身。知了声响忽然集中震鸣,轰隆贯耳又让夏玉婵失控地花蜜泉涌,快感交集全身颤抖摇摇欲坠。椅子上已经微微有一抹黏腻透明液渍,夏玉婵又一屁股坐下,低头双手交合,压抑地忍耐着等待这一波的浪袭过去。

只是蝉一直叫,夏玉婵的内裤已经湿透,沾渗臀腿间的裙布好大一块腻渍,久久站不起身。

蝉一直在叫。

END评论:本作无疑是今次征文的第一。

阅读本作,一开始可能会觉得行文冗长,人物杂乱,略显沉闷。本作的主题是复仇,但作者始终刻意压制,故布疑阵,令人以为这是一部小鱼向上游的作品。全文直到第五话时主题才开始若隐若现,到最后部份才突然有豁然开朗的感觉,体会到作者前面积蓄的力量。这种复杂深刻的剧情,读来犹如欣赏麦可?曼(MichaelMann)导演的作品,虽然一开始看起来不太爽,但越到后面却越有嚼头(和另一个也叫麦可的麦可?贝导演的作品大不一样,顺带说一下,阅读本作,也时常令在下想起香港新锐导演黄精甫的‘江湖’)本作中最主要的男女角色,黄少隼的隐忍,夏玉婵的傲娇(可能有些人不太同意这一归纳,不过在下确实觉得如此)都刻画得极其成功。但最让人佩服的,则是无论主角配角,从太子爷、岳忆明、吴心禅、汪少鹏以降,都有独立的个性,而且都有充分展现的机会。但这些角色只是增加了文章的深度,却没有抢走主角的风头。

在色情方面,本作称得上是毫无遮掩的暴虐,举凡能够想到的重口剧情,无一泄露。和其他优秀的**作品一样,本作同样也做到了(剧)**(情)合一,各种色情场景并非游离于剧情之外,而是和剧情紧密联合。基本上,除了蔡诗萍那段略显牵强之外,其余的**场景,都体现了剧情的复仇主题(要是这么说的话,蔡诗萍其实也不算太牵强喔)不过,单纯就这些**场景来看,感觉上缺少女主角突变的理由,也就是说,夏玉婵等人最后变得那么好色的转变原因,作者提供的理由还缺少说服力--这种转变原本应该是本作作为**作品的重头戏。目前本作的色情部份,还缺少促使肾上腺素激增的某种酶,以至于看起来不算是特别冲动……这也许是本作唯一让在下感到遗憾的地方。

总地来说,本作结构严谨,语言优雅精炼,内涵深刻,实实在在是一部足以流传后世的**经典。本次征文能够有本作的参与,实在是各位读者之福,也是风月大陆的无上光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