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货。”他轻笑一声,低头将一边的乳头含进去,吸得啧啧有声,食指压着阴蒂转着圈地揉。
许清如喘得越来越急,不再被他束缚的双手主动搂住他脖子,整个人几乎都挂在他身上。
有液体顺着她大腿内侧流下,刚好蹭到直挺挺的性器,他换了粒乳头吸吮,手指松开阴蒂摸向穴口,就着黏答答的一片拨弄阴唇,在穴口的软肉上又刮又蹭。
许清如扭着腰,小腹拼命挤向他。
他松了乳头,抬起头看着她喘:“射里面?”
意思是她做了皮埋避孕,他不戴套了。
许清如点头。其实心里仍然介意,可她没理由再让他戴套。
自从上次和她道过歉,今晚哪怕他想把她在会场对他的作弄报复回来,也没再粗鲁地对待她,既然他都做了让步,她也该懂得借坡下驴。
董珣握住性器重新探入她腿间,寻到穴口挤了进去,腰一挺便直达深处。
许清如靠在他身上小声地哼吟,他托着她的臀迅速抽插几下,又一把将人抱起直直走向主卧。
她不是娇小型身材,抱起来并不轻松,行走间结合在一起的性器不断摩擦撞击,让两人都被快感逼出一身细汗,等把她放到床上时,他额头已有汗珠滚落。
许清如笑:“这是肾虚的表现?”
董珣剜她一眼,迭起她两条腿就使劲捣弄,直到她咿咿呀呀地叫出声,他才稍缓动作,伸手去揉晃动的乳。
见他胸前的白衬衫渐渐被汗水沾湿,若隐若现地透出里面一片黑色的东西,许清如好奇地伸手去掀他衬衫,却被他一把抓住。
“不就是个纹身,有什么大不了的?”许清如指了指自己后腰,“我也有,上次你后入没看到?”
董珣又用力撞击几下才把湿淋淋的性器抽出,转过她的身子一看,果真有个纹身,由几种深浅不一的红色组成,“曼珠沙华?”
就是经常出现在传说中的开在黄泉路上的彼岸花,很多人都觉得不吉利,不会纹在身上。
许清如是在邵博韬和她相认之后跑去纹的,表面上是和邵博韬赌气,跟他说胎记没了她就不是他的女儿了,实际是为了掩盖那个造假的胎记,免得哪天被人发现。
看董珣正认真盯着她的纹身,许清如立刻又将手伸了过去,拽着他的衬衫扣子准备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