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手术室外的梁思源一眼,许清如说:“你先回去吧。”
“过河拆桥?”梁思源不悦,“利用完我就扔?”
“我是怕打草惊蛇。”许清如说得认真,“我会告诉董珣今晚是你非缠着我让我出来喝酒的,我们说过什么,你先别让他知道,我需要点时间验证你跟我说的那些事。”
“行,拆完桥再踩我一脚。”梁思源这下倒没什么怒意了,眼角挂着笑,“那我等着你主动找我。”
董珣到时手术还没完成,一见到许清如他就蹙了蹙眉:“他们打你了?”
“我不小心撞的。”许清如不愿多说,转移话题,“都叫你别来了,干嘛还来?”
董珣问:“你救的什么人?”
“一个不认识的妓女。”许清如朝他摊摊手,“骂吧,董少爷,我听着。”
董珣定定看了她几秒:“情况怎么样了?”
“不知道,乳头被咬掉一个,阴道肯定撕裂了,一直流血,肛门……很严重。”
董珣没再说话,只在她身旁坐下。
许清如一直盯着他的反应,没有对她多管闲事的怒意,但也看不出多少怜悯的情绪。
沉默着坐了好久,她低声问:“董珣,你以前这样对过跟你的女人吗?或者,你出钱买的妓女。”
“没有。”他语气平静。
梁思源提前交代过,手术室出来的医生护士也没多问,只如实阐述情况。
和许清如猜测的差不多,最严重的就是那叁处伤,没有生命危险,但需要入院治疗,持续观察,很大概率会留下严重后遗症,别说生育,只怕以后的日常生活都会受影响。
夜已经很深了,回到家时邵博韬早已睡下,应该对今晚的事一无所知。
心里一直想着明空的惨状,许清如什么心思都没有,却还是只能强打起精神,注意着董珣的一举一动。
这次他直接去隔壁洗澡,许清如没理由跟上去,只能自己进主卧浴室。
出来时见董珣正穿着睡袍坐在床头看手机,她把衣服一脱,直接掀了被子骑到他身上。
“干嘛?”董珣诧异地看着她,“今晚你还有心情?”
“就因为没心情,才想操你泻火。”抓着他的手覆到自己胸前,许清如伸手摸向他胯间,还没勃起,但已经有了反应。
“每次都硬这么快,你骚不骚?”许清如笑着扒下他裤子,握住性器来回撸动几下,突然翻身下来趴到他胯间,张嘴含住。
董珣猝不及防,整个小腹都猛地一颤,抓紧床单闷哼出声。
舌尖从性器顶端扫过,许清如抬眸仔细瞧他的表情,似享受,又似痛苦,兴奋中好像带着点紧张,完全不像一个身经百战的男人该有的反应。
从前她嫌他脏,不愿为他口,现在只含了这么两下,好像就把他的真面目逼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