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源不绝的快感,一次又一次冲击她的理智,终于也无意识的扭动挺耸,像极了久旷的怨妇,脑中只有原始的欲念,什么优雅端庄、道德尊严,这高贵的女神都不管了,难以忍受的空虚感令她放弃了所有的坚持,媚眼如丝,娇声叫:“无忌!求求你,别再捉弄我了,快来吧,我好难受啊!”
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
风姿绰约、举止优雅的美丽仙子终于在张无忌无所不在的情挑撩拨下,耐不住高涨的,抛开礼教的道德缚、揭下高贵面具下的伪装,亲开尊口邀请他快快上马。
张无忌心厎泛起帝王般的征服快感,却还故意戏弄道:“雨筠,真的可以吗?
我是不是在作梦?”
朱夫人羞涩地睁开满溢春情的秀眸,目光中充满了期待,芳心深许的微微点头,再合上眼睛,娇羞道:“你这个大坏蛋,就爱调笑人家,人家都认你做夫君了,自然什么都由你了。”
听到超级冷艳高贵的美妇人再无掩饰的诱人言语,张无忌一股火热立时从处蔓延开来,再也无法忍受,先将朱夫人发烫的**挪往床中央,再扑到美艳无双的**上。
她晶莹的玉体,美丽的脸庞,迷人的鼻香,醉人的气息,直熏得张无忌有如烈火焚身一般,高举的肿涨发痛。
张无忌轻轻地用膝盖顶开朱夫人雪白的**,仰躺的娇躯轻轻扭动,高耸的胸脯急剧起伏着,全身散发出一股难以形容的春意,张无忌挺起高翘的,对准了她性感迷人的,先在洞口轻轻来回摩擦着,再对着那颗红润的一番顶触,不堪刺激,羞人的液不断涌出。
张无忌粗大的先是一分一分地向里挺进,接着硬生生地直捣黄龙插到尽头,虽然缝窄洞紧,但泛滥湿热,娇嫩充满弹性的,仍满满的将张无忌的硕长吞入,一下子全根尽没。
随着破门而入,脑海先是一阵天旋地转的晕眩,接着“啊……”的一声娇声哀啼,像是禁不起这突来的凶猛侵袭,朱夫人秀眉紧蹙,泪水横流,娇弱有如风中的细柳。
原本想大肆挞伐的张无忌见状不由得升起了无限的柔情,伏来,双手温柔的梳理朱夫人因扭动散乱的秀发,柔声细语道:“雨筠,对不起,弄痛你了。”
张无忌轻轻拭去朱夫人脸颊上的泪痕,吻着她娇羞的香唇,轻咬她挺直的鼻梁,温柔呵护这一时之间惊慌失措的绝色尤物。
他硬挺的大仍停在湿热温软的里,不再抽动,静侯她逐渐适应。
“你这坏蛋,每次都急匆匆的,人家还痛呢!”朱夫人昨晚和今早实在不堪鞭打,现在还有点生辣的疼痛,现在被张无忌这么冒然闯入,自然是一阵疼痛了。
在张无忌的轻怜蜜爱下,些许的疼痛逐渐消去,羞涩难堪的静默中,处粗大火热、硬中带劲的男子,传来满涨的充实感和阵阵酥麻,迷蒙的泪眼慢慢转成了一片缱绻,那睽违已久的**快感将她多年来累积压抑的整个挑起。
春情复炽,嘤咛一声,朱夫人不觉扭了体,柳腰丰臀款款摇摆,享受和摩擦所带来的酥麻快感!
这时的她,有如一朵诱人娇花,羞涩柔弱,却又渴望甘霖滋润。
张无忌当然能体会她现在的反应和需要,心中暗暗得意,有些明知故地问道:“雨筠,还痛吗?”
“已经…不会了,但是…里面很…很痒……”呻吟一声,朱夫人闻言大为羞涩。
张无忌轻咬着朱夫人纤巧的耳垂,柔声道:“那怎么办呢?”
此言一出,朱夫人羞不可抑,多年来没有男人慰藉,有如初试**的黄花大闺女,哪里还能答话?
张无忌见状不再调笑,逐渐缓慢的插送起来,并用厚实的胸膛紧贴住她那一对坚挺怒耸、滑软无比的傲人,挤压磨蹭,好不舒爽。
长期缺少男人爱怜,欲求不满的成体,像火般沸腾着。在张无忌磨来蹭去、缓抽轻送的挑拨下,细致的挺起,迷人的**激烈的扭动着,鲜红欲滴的双唇微微张开,吐出令人迷醉的声音,小蛮腰忘情地摇晃,迎合深入体内的大。
看到被骑压在身下的高贵美妇,不堪焚身,不断声浪语,张无忌知道自己已将她带入了男女床笫之间如痴如狂的激情中,动作或深或浅,时快时慢,大在她的杀进杀出,直把朱夫人得死去活来。
看到朱夫人抛开一切的荡模样,张无忌加快了进出的速度和力道,一连串的猛力,记记深入深处,撞击敏感的,里的泛滥有如洪水决堤,应合着结实的不停撞击雪白的耻丘,发出的响声。
多年来只能在睡梦中编织春情,或是以手指自慰勉强搔痒的朱夫人,终于又尝到了久违的鱼水之欢,禁不住里传来的阵阵酸痒酥麻的快感,鼻息休休,美妙地呻吟着:“啊……好舒服……啊……好美……啊……”
张无忌端起上身,胜利似地骑乘在美艳动人的**上,看着被他的巨棒鞭打得娇啼婉转、抵死逢迎的绝色尤物。
往昔望之俨然的高贵美妇,如今只是张无忌称臣求饶的俘虏,心理上的征服快感,让他更起劲地冲刺着。
**蚀骨的美妙快感让朱夫人柳眉不时轻蹙,她发出不知所以的娇吟浪哼:“无忌,轻点……啊……大力点……喔……”
张无忌瞧着平日里端庄优雅的贵妇被挑起久抑的后,竟然变得这般地浪,更是大力地着,久旷的花园仍然十分的紧窄,每一下都把他的夹磨得十分舒服,加上那一声声的呻吟、一声声的求饶,更激使张无忌无比亢奋。
在身强体壮的张无忌不断鞭伐下,朱夫人白玉凝脂般的玉体滚烫了起来,双颊泛红、媚眼如丝,嘴里不停地哎哎哼哼着,陶醉在男欢女爱的快感中。
欲火高涨、饥渴难耐的她高举曲起的双腿紧紧地勾住张无忌的脊背,任由张无忌骑乘在她成熟艳丽的**上,狠命地抬高自己的**,一下一下的狂扭配合着他的腰身,完全不由自主地沉沦在那欲海汹涌的快感中。
激烈摇晃的床上,朱夫人纵情地声声呐喊叫着,不住地发出令人神摇魄荡、**蚀骨的娇吟,原始战胜了理智和伦理,长期独守空闺、如饥如渴的她终于放开一切迎合张无忌凶猛的挞伐,像是要把空虚多年的一次满足般。
体力充沛的张无忌,不再满足于仰躺床上的正常体位,一把揽抱起朱夫人的上身。
迷乱中的朱夫人陡然见到自己和张无忌正面相视,还紧密着,立时霞烧玉腮,妩媚多情的大眼睛含羞紧闭,一动也不敢动。
张无忌将她娇软无力的****拉进怀里,从微颤的床上站起身来,硕大火烫的配合床的弹性在紧密的中一上一下地顶刺动起来。
朱夫人深怕滑落,四肢像八爪鱼般紧紧缠住张无忌的身躯,娇美坚挺的,随着他的猛烈抽动不断地摩擦着他**的胸肌,巨棒在内的抽动顶入越来越猛烈,无可抵御的快感占据她所有的心灵。
她不断地疯狂迎合,口中声,夹杂着声声**蚀骨的大声喘气,受不了如潮水般不断涌来的过多刺激,朱夫人终于放开一切地高声呐喊。
“啊……好……好美……”
“唔……喔…啊…要飞……飞了……”
“啊!不行了,我……”
毫不间歇地在里进进出出,沾满粘糊糊的,并且不停的发出卑猥的声响,她只觉得被插得火热,眼冒金星,魂消魄散。
一次又一次的在欲海狂涛中浮浮沉沉,极度快感在四肢百骸到处流窜,禁不住全身的酥麻酸痒,朱夫人纤腰一弓,鼻中发出荡人心魄的颤吟,之中一阵痉挛,温热腻滑的像开了水掣一样喷洒而出,浇烫顶在上的硕大。
张无忌舒服得有如升天,再也控制不住那有如脱缰野马般的冲动,在一阵抖颤之后,一开,大股炙热的强劲地射入高贵女神那幽暗、深奥的内,一股股混合着男女温热黏滑的液从深处流向体外,湿透了她和他身体的处。
极度的舒爽与发泄后的乏力,张无忌再也站不住,两人四肢紧紧交缠地跌落在颤动不已的床上,同时发出了心满意足而荡的喘息声。
后的冷艳贵妇人朱夫人整个娇躯瘫软下来,但是四肢仍似八瓜鱼般紧紧的缠住张无忌,让他的留在自己的里。
“舒服吗?”张无忌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听起来似乎很近,又似乎很远。
“嗯……”冷艳贵妇人朱夫人小鸟依人地蜷缩在男人厚实的怀抱中,星眸微启,嘴角含春,轻嗯一声,语气中饱含无限的满足与娇媚,兀自深深沉醉在余韵的无比舒适里。
的在微凉中逐渐褪去,一时之间难以完全抹去的道德礼教再度涌上心头。多年守贞,为什么此时却偏偏禁不住张无忌的挑逗,放浪地迎合着这命里的魔星。
尤其张无忌还只是和自己女儿年纪相仿的年轻男人,冷艳贵妇人朱夫人心里不由为纵容而感到惭愧,为放浪行骸而感到羞耻,双目中隐含着茫然之色,突然轻轻的叹了口气:“无忌,不知道为什么,每次我们做完之后,我的内心都有一种愧疚,我总在想着朱长龄,还有真儿,我……我真不知道如何面对他们!!
你说,我们这是不是在作孽啊?”
张无忌可以体会到她激情冷却后心里的挣扎与不安,双手搂着她不盈一握的腰肢,让两人紧密的贴在一起。
“雨筠,我已经说过了,这么多年,你太辛苦了,为红梅山庄你已经付出了自己所有,而每个夜幕低垂后又得忍受独处的聊寂。好不容易,朱九真长大了,可是又不长性,你一直想寻找一个可以承继衣钵的女婿来协助你的女儿,做为母亲的重责大任你已经无愧的完成了。但是人生中还有很多值得留恋的东西,你不应该将自已的生命埋葬在日复一日的孤寂中。”
听到张无忌极尽窝心的替自己的放纵辩护,贵妇人朱夫人忐忑不安的心情平静许多,如果连他都不能善解人意体会她的惶恐,反而嘲弄她的荡,朱夫人真会羞愧而死,还好张无忌爱怜的为自己开脱道德的枷锁,“女人四十一支花,要人欣赏、要人把玩,你就是那盛开娇艳的花朵,有权寻求爱花、惜花的人滋润浇灌,让好花更艳更美。不必羞愧!原始是你作为一个成人的自然需要,孔夫子都说,食色性也,男欢女爱没什么不对。”
“这么多年来,我从未有过像这些天这般快乐!”贵妇人朱夫人满是柔情的用力地搂着张无忌,无比欢欣地接受这命中的真命天子,樱唇轻启,吐气如兰道:“生命不再是千篇一律,每天都充满惊奇,就是这样,自己才会无可救药的被你这魔鬼引诱得难以自拔。”
“那这段惊奇之旅好不好玩?”张无忌涎着脸问道。
“嗯!”贵妇人朱夫人轻点臻首,含羞带涩。
张无忌抱着朱夫人一阵哈哈大笑,于是两个人又翻滚在床上,缠绵一起,**大作,几度欢愉,梅开五度,依旧没有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