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王鹊娉相视一笑,她小声骂了我一句:“贼。”随即又问我接下来该怎么办,我气定神闲脱下裤子,迅速爬上床,掀开王鹊娉身上的丝毯,一下子压到她娇躯上,在她耳边嘀咕了几句,巨物随即,王鹊娉长长呻吟:“喔……”
眨眼间,卧室门被推开,秋烟晚拿着一个塑料瓶子跑了进来,见到眼前的情景,秋烟晚手中塑料瓶掉了下去:“中翰,妈,你们怎么……”
王鹊娉娇羞道:“中翰说用真的,更容易感觉出里面有没有受伤,烟晚你不要怪中翰,妈也觉得他说得对。”
“啊?”秋烟晚张口结舌,半天说不出话来。
我双臂撑在床,缓缓:“妈,你要注意了,我慢慢,觉得痛就喊。”王鹊娉点头,贝齿咬朱唇,两眼水汪汪,我早已冲动得无以复加,我们**调到这份上,秋烟晚已经完全明白,她唯一不明白的是我早已和她母亲有奸情,并不是刚才一番眉目传情后才冲动,我几乎可以肯定秋烟晚在心里大骂我和王鹊娉是奸夫妇。
“痛吗?”我柔声问,大假装插到一般就停止了,秋烟晚紧张地看着王鹊娉,大的威力可比按摩棒强多了,秋烟晚深谙此中奥妙,所以她很替王鹊娉紧张,而王鹊娉微闭着眼睛,似忍受,更是享受,她微微摇头,我继续深入,她还摇头,我小声警告了:“妈,我全看看。”
说时迟那时快,巨物一下子捅到了,王鹊娉大声呻吟:“啊。”
秋烟晚可怜兮兮道:“你们这是……这是……”
我明白她想说什么,赶紧出声否认:“不不不,不是,是查看有没有受伤。”
王鹊娉幽幽道:“中翰,你要动起来,才知道有没有受伤。”
“好。”我忍住笑,弓起身子,巨物拔出再,拔出再,越来越快,越来越猛,不一会,就听到王鹊娉**的喘息:“嗯嗯嗯……”
“有没有痛。”我问。
王鹊娉扭腰,用力迎合:“暂时不痛,继续,继续,啊啊啊……真的跟按摩棒一样粗,好厉害。”
我大喊“好热”,迅速脱掉上衣,俯子,用胸膛压迫着王鹊娉的**:“你以后多按摩棒适应,我经常跟烟晚,她早适应了。”
王鹊娉爽得语无伦次:“嗯嗯嗯,你就用力点,让我适应适应,喔,比烟晚爸爸的粗多了。”
秋烟晚实在忍不住了:“妈,你别说了,你们别说了。”
可秋烟晚错了,我与王鹊娉已经沉沦在之中,我们完全如胶似漆,秋烟晚的话在我们的耳朵里就如同蚊子在嗡嗡叫,我们依然**,我的话越来越下流:“以后妈用按摩棒时,脑子里只能想爸,千万不能想我,丈母娘可不能想女婿,更不能想女婿的。”
“中翰,你怎能说出这样的话。”秋烟晚尖叫。
王鹊娉意乱情迷:“嗯嗯嗯,我不想你,我只想按摩棒,啊……中翰用力,哦,不不不,衡竹,快用力。”
虽然改口,但秋烟晚听得清清楚楚,情势已经无法控制,我甚至当着秋烟晚的面吻王鹊娉的香唇,揉她的,秋烟晚急了,跳上床,欲拉开我的摸的手,嘴上喊道:“妈,你到底痛不痛,如果不痛,就是没受伤,不要再做下去了。”
“老公,用力啊,老公,用力干我。”迷离的王鹊娉已是忘乎所以,我直起身子疯狂,已红肿,流到床单,秋烟晚甚至目睹了她母亲是如何抽搐,我重重抽击了十多下,喊道:“糟糕,要。”
秋烟晚苦苦哀求:“中翰,你,不能里面,她是我妈妈,你就我嘴里吧,我要吃……”
“来不及了。”我嘶吼着,最后的冲刺异常猛烈,滚烫的喷入了王鹊娉的,爽得我浑身打颤。
秋烟晚满脸怨恨,咬牙切齿,我从王鹊娉的拔出大时,秋烟晚挥动粉拳打来,我一指王鹊娉的口,柔声说:“烟晚,别生气了,好东西流出来了,你快去舔吃,要不就浪费了。”
秋烟晚犹豫了一下,朝王鹊娉道:“妈,你别动。”说完,身子俯下,嘴巴对着王鹊娉的舔了下去,不时吮吸,王鹊娉娇喘着问:“为什么说是好东西,为什么要吃。”
秋烟晚道:“姨妈说中翰的是宝贝,不能浪费,吃了能养颜,现在大家都在传,说姨妈和柏阿姨就是吃了中翰的才越来越年轻。”一边说,舌头与小嘴都压在王鹊的口,吮吸得‘滋滋’响。
我心惊肉跳,这传言若是传到戴辛妮,小君的耳朵又会是什么一番情景?阿弥陀佛,千万别处什么乱子。
王鹊娉刚,余味犹存,四周极其敏感,被秋烟晚这样吮舔,忍不住哆嗦,又喷出少许晶莹来,秋烟晚也不管是或是浪水,统统吸入嘴里,估计“传言”令美娇娘们信服,否则秋烟晚不会这样不顾一切。
王鹊娉恍然大悟,喃喃道:“原来如此,怪不得月梅……”
我趁势跳起来,骑到王鹊娉的头上,将巨物她的嘴里:“妈,这里还有一点,你也吃吧。”
“唔。”王鹊娉虽猝不及防,但也没有反抗,小嘴轻轻地吮吸着,我连续抽动,尽量将道里的排进王鹊娉的小嘴,不用猜,以后这位丈母娘会更爱我,因为她终于知道我的秘密。
洗了个澡,全身神清气爽,回到王鹊娉的卧室,母女花仍在床上窃窃私语,似乎秋烟晚还生气。我满脸堆笑,讨好秋烟晚,又是道歉,又是许诺将来带她去源景县,秋美人禁不住我软磨硬泡,答应不再生气。王鹊娉也特别叮嘱:“烟晚,今天的事,你可别跟你爸爸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