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依依不舍地看着罗彤打开车门,就在她要钻进车子的一瞬间,我冲动地拉住了她的手,双臂舒展,将她抱在怀里,仓促吻上香唇,美人挣扎几下,还是接纳了我的舌头,我们忘情接吻,淡淡的酒气和淡淡的幽香充斥我的嗅觉,浑浊的喘息与呼吸扰乱我心智,我高涨,隆起的裆部轻轻摩擦罗彤的筒裙。
罗彤脸颊发烫,紧紧抓住我背部衣服:“别这样,我是传统女人,嫁给你才把身子给你。”
“我等不及了。”
高涨的人总是迫不及待。
罗彤抿嘴轻笑:“很快的,我弟的签证护照都已办妥,他出国那天,我就嫁给你。”
“奇怪了,为什么不让你弟参加我们婚礼后再出国?”
我很意外,更意外的是罗彤在叹气:“唉,你不懂。”
“怎么了?”
我小心翼翼问。
罗彤淡淡道:“如果只是希望我弟自立,我送他去外地读书就行了,不必送他出国,我一生自视清高,再苦再穷也不会问人家借钱,但为了我弟,我问你借钱了。”
“我又不是别人。”
语气带着些许责怪,但我对罗彤有了一丝敬意,坦白说,我跟罗彤之间的感情远远不如我跟其他美娇娘深厚,结婚只是我希望控制她的手段,如果罗彤不愿意跟我结婚,我绝对不会重用她,当然,罗彤的美貌很吸引我。
“没嫁给你之前,你就别人。”
罗彤靠在我胸膛,仿佛在倾听我的心声。
“究竟是什么原因?”
我爱怜地抚弄胸膛上的发髻,真想弄乱它,让温柔的女人更温柔。
罗彤沉默了片刻,幽幽道:“都是我错,我太宠我弟了,可能是相依为命的原因,我弟对我……对我产生了严重的依赖。”
我轻声安慰:“十七岁懂啥,等年纪大了点,他会懂的。”
“再等他年纪大,恐怕就无法自拔了。”
罗彤的回答令我大吃一惊,急忙板正她的身体追问:“什么意思?”
罗彤没有说话,眼神里一片焦虑,我小心试探着问:“你是说,你弟弟依恋你?”
“嗯。”
罗彤好无奈:“两年前就有苗头了,一开始,我也这样想,等他长大一点,懂事了,就不会依赖我,可谁知他越来越沉湎,越来越过份,有些事,我难以启齿。”
仿佛一盆冷水浇到我的头上,心想,完了,罗美人一定是暗示自己**了,唉,孽恋不是每个人都能玩得起的,要爱就爱彻底,无论是父女,母子,兄妹,还是姐弟,叔嫂,只要真心相爱,就应该无所顾忌,像我这样,将爱进行到底。
我故作大度,安慰道:“别难过,就算你**给了你弟,我也不怪你,我依然要娶你。”
朦胧的月色下,罗彤一脸惊愕:“你说什么呀,我哪有**,我还是。”
“啊。”
我既惊且喜,忙道歉:“对不起,我误会了,你刚才说难以启齿,我以为……”
罗彤怒道:“我弟偷看我洗澡,还悄悄在日记里给我写情书,结果被我发现了,这些事,我怎么好意思跟你说。”
我将罗彤抱得紧紧得,满脸堆笑:“哦,仅此而已,我放心了,我放心了。”
“你怎么这么龌蹉。”
气恼的罗彤用力挣扎,我哪给她动分毫,抱得更用力,嘴上还调侃:“这很正常,你弟这么依赖你,你又长得漂亮,换做我是你弟,也会有想法的。”
罗彤反击道:“你姨妈长得更漂亮,你是不是……”
我低头,在罗彤的嘴唇上亲了一口,轻轻点头:“我还真有这种想法。”
“啊。”
罗彤大惊,我马上又摇头:“开玩笑的。”
罗彤娇嗔:“你姨妈这么凶,谅你也没有这个胆。”
说完,趁我不备,一下子挣脱我的搂抱,敏捷地钻进车里,我不好再挽留,怔怔地看着她发动引擎,车子开动了,罗彤从车窗伸出脑袋,与我挥手告别:“回去吧,明天再来看妈。”
我会心一笑,举手轻摇:“慢点开,那五百万已经转到你银行账号了。”
“谢谢,我爱你。”
这是罗彤迄今为止对我说的唯一一句情话,我满心欢喜,说完最后一个字,目送车子远去,嘴里甜蜜地埋怨:“给了钱才说爱我,有没有搞错。”
不管是男女,恋爱总是令人开心的,我吹着“绿岛小夜曲”的调儿来到寿仙居地下产房,这里经过特别设计,推开门,是宽阔的外室,所有的医疗设备,药品器具几乎都一应俱全,产房就在内室里,内室与外室隔着一张厚厚的玻璃,通过玻璃可以看到里面还有六间封闭式的独立产床,互不影响,分娩时,喊声再大,产床里的人都听不见。王怡,楚蕙,秋雨晴就在这内室里养胎,楚蕙和秋雨晴偶尔还能出产房外走动,王怡就基本待在里面了,我每天至少三次进去探望她们,没想到,她们反而嫌我啰嗦,我知道女人爱说反话,表面嫌我啰嗦,实际上心里欢喜得很。
白影一晃,我见到了最想见到的人,赶紧朝玻璃后一位身材高挑的美艳护士挥手,美艳护士瞧了我两眼,慢吞吞地打开玻璃门走了出来,我可怜兮兮迎上去:“林护士,我浑身上下有点肚子痛,能不能帮我瞧瞧?”